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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圣手大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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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熊道:“怎见得这儿就没有大赌场?”
  鱼得水道:“咱们要去就要赢,要赢就不是鸡零狗碎的赢了,就要献给明军作粮饷所集。”
  “当然,当然!”大家一致同意。
  小郭道:“当然也要留点给自己花用。”
  李悔道:“我们为了不招摇,最好易容一下。”
  鱼得水道:“应该如此。”
  李悔道:“而且四个人分四路,不要一起进入,这样就更不会惹人注意,总之,我们目前的目标很大。”
  四人在赌场中巡视了一匝。
  有牌九、麻将、骰子、宝,以及“扑克”。
  仔细一看,场主似是满洲人。
  满洲人目前是新贵,有所谓“纵龙子弟”身价不凡。
  鱼得水打了一桌牌九坐下来。
  这一桌赌得大些,却是一揭两瞪眼的两扇牌九。
  这也只好迁就了。
  一般来说,高明的赌客是不欣赏两扇牌九的。
  鱼得水押了三四次,末门让出了位置。
  鱼得水押了四次输了三次,第五次推出五万两,众人瞩目,因为前此最大的赌王也不过一万五千两。
  庄上是个中年男子,很文静,一看即知不是满洲人(衣庄着)台面上放了一柄大刀,吞口是金的。
  这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兵刃——金刀客莫浪。
  “好,好,好!”莫浪道:“这位兄弟好大的气派,押了五万两,其他哥们可也别太小家子气了!”声音有点细。
  “出门”押了六千,“天门”约两万之谱。
  庄上立刻增加赌本为十万两。
  这一次鱼得水以“蛾”对赢了。
  赢的五万没有收回又押上了,计十万。
  庄上立刻又要增加赌本,一下子变为五十万。
  似乎庄家有点火气了。
  “出门”及“天门”却没有跟着增加赌本。
  他们都以为参与这场赌,算是平生中的大事。
  庄家打出骰子,一看是“五在手”,不由面色一变。
  这很明显,他似想控制骰子。
  要假赌,第一步必须先控制骰子。
  似乎他也未能有效地控制骰子,骰子出现了他不需要的点子。
  庄上十分惶惑,似乎以前未失过手。
  这次鱼得水又以“大银”一对赢了。
  最后又是一连两次,鱼得水赢了七十多万两。
  这工夫“出门”以蚁语蝶音道:“鱼得水,咱们作个交易……”
  鱼得水看到,只有“出门”嘴皮子动了一下。
  他道:“什么交易?”
  “若你能把庄上的银子赢光,在下包医李悔的经脉不畅……”
  鱼得水一震,道:“尊驾是……”
  “‘赛华陀’常再生!”
  鱼得水自然也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他信得过此人,以此人的医术来治李悔恢复功力未竟之功,是绰绰有余的,道:“赢的银子全交给你?”
  “不是,我不要银子。”
  “你……你不要银子要什么?”
  “你先和他赌,他输光了之后自然会赌别的。”
  “你就要那东西了”
  “对!”
  “能不能透露一点是什么东西?”
  “很贵重,也很多,谁有了都会暴富的。”
  鱼得水道:“一言为定。”
  这工夫庄家增加赌资到三百万两。
  鱼得水先小输两次。
  然后连赢三次,就是一百八十多万两了。
  这位“金刀客”反而十分笃定,而且不断地增资,直到最后一次,台面约七百万两左右。
  鱼得水就押了七百万两。
  显然,庄上的是个女人,只是易容术十分了得。
  她为何用金刀昌充“金刀客”,这可就很难说了。
  庄上把骰子一搓,撒了出去。
  绝对未想到,鱼得水一把揪住了庄上的左手。
  庄上当然不是庸手,但事出突然,收手竟然不及。
  她的左腕被扣拉。
  众人大惊,就在这时,庄上拇指缝中“叭哒”一声掉下一枚骰子,于是众人大哗,有人甚至吼叫:“打死他!”
  鱼得水立刻就松了手。
  因为他揭穿了对方弄假,目的已达。
  不管打出的骰子是什么,都不算数。
  这时出门的“赛华陀”道:“鱼得水,机会来了!”当然又是以“蚁语蝶音”说的。
  “什么机会?”
  “和她赌金矿!”
  鱼得水心头猛震道:“她……她有金矿?”
  “不错。”
  “怎知她有金矿?”
  “这你就不必管了!”
  鱼得水心中一动,这金矿若是徐世芳和夏侯心所找到的纯金金矿,乖乖,那可真是一下子成为天下第一富人了。
  即使贵为天子,国库中的黄金也不过几十万两而已,一个大而纯的金矿,它的蕴藏量可能有几兆亿两,甚至几兆亿斤。
  这赌打得太欠考虑了。
  这金矿应该归国家所有才对。
  当他知道徐世芳夫妇知道那金矿之后,就认成该是国家的,也就是明廷的,况明廷尚未亡。
  因此鱼得水有点后悔。
  如果“赛华陀”常再生附敌,落入满人之手,那真是太不幸了。
  鱼得水以蚁语蝶音道:“常大国手,你要金矿干什么?”
  “鱼得水,咱们订约在先对不?”
  “对,但这关系太大了!”
  “那是我的事。”
  “如果得到金矿用之于邪途,我就是罪人了。”
  “什么叫邪途?”
  “比喻说,以大量的资金从事坏勾当,甚至于献给满人满清来对抗摇摇欲坠的明朝残局。”
  “不会!”
  “常大国手,这件事……”
  “这如失信,李悔的病就免谈。”
  “免谈那也没有办法。”
  “我要告诉你,除了常某,无人能治的沉疴!”
  “不过是恢复功力留下了一个尾巴,怎能称沉疴?”
  “鱼得水,以后你会知道他们的动机!”
  “你要金矿能开采吗?那是永久无法保持秘密的,一旦别人也知道了,大家争抢之下……”
  “我知道,这都与你无干。”
  鱼得水道:“庄上这女人是谁?”
  “你难道认不出来?”
  “认不出来,也想不出是谁,女人竟用金刀。”
  “金刀可以作作样子,乱人耳目,告诉你,她就是‘菊夫子’之女徐小珠……”
  鱼得水心头大震,回头望去,果然隐隐看出,小巧的身材,和那清澈的眸子,以及白净的肌肤。
  不错,除了徐世芳之女,谁知金矿的秘密?
  看来武林中一些高人,昔年所发生的恩怨,十之八九都是为了金矿。正是:青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再向桌上瞄了一眼,她的一双莲足缩了回去,虽然穿了一双大靴子,仍可看出。
  金矿,尤其是纯金矿,哪有不想的?
  鱼得水以“蚁语蝶音”对庄上道:“你是汤夫人徐小珠女士?”
  对方一怔,也以“蚁语蝶音”道:“正是!”
  “女士为何到这地方来?”
  “心情苦闷……”
  “这我就不明白,令尊、令堂重现武林,合家团圆了,而且令尊又发现了金矿,你有什么心事?”
  “心事太多也太大了。”
  “在下能不能与闻?”
  她犹豫了一下,道:“可以,但要打发常再生走。”
  “徐女士,此人以治好李悔的经脉为条件,他要金矿。
  如不答应,他说别人绝对无法根治!“
  “你答应她。”
  “这……万一他用之于邪道,我们岂不成为恶人了?”
  “不妨,还是治李悔的病要紧。”
  “不,如果为李悔而导致国家的重大损失,鱼某宁愿牺牲小我,绝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你答应他,就说我再输了就把金矿的详图交给他,绝不食言。”
  鱼得水看看她的表情,心有所感,仍不由一愣,道:“徐女士,请三思!”
  徐小珠道:“我已经三思过了!”
  鱼得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不能食言!”
  徐小珠道:“我当然不能使你食言的!”
  鱼得水对常再生道:“在下勉为其难。”
  “怎么说?”
  “如果徐小珠再输一次,就把金矿详图交出来。”
  “她会那么好说话?”
  “她是那么说的,而且可能情绪有点不平衡。”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以为和她丈夫与其师门同流合污有关!”
  “其实关非如此!”
  “为什么?”
  “可能是为了她父母之故。”
  “她的父母团圆了,对她也不错呀!”
  “你不懂,好,反正此事你不久自知。”
  “不久自知是什么意思?”
  “徐小珠可能会告诉你。”
  徐小珠打出了骰子,这一次鱼得水并不运用玄奥的功夫来左右骰子的点数,完全任其自然。
  “七对门”,分了牌之后,徐小珠把两张牌往桌上一砸是个“杂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众人一阵窃窃私语。
  因为这是上百万两的赢输赌局。
  “出门”常再生是六点,正好输给庄上。
  “天门”是“板凳”一对,但他只押了八千五百两。
  鱼得水“叭”地一声把牌掳了过来,竟是“杂八”。
  刚刚吃定庄上的“杂七”。
  徐小珠抓起牌往桌上一摔,道:“邪门!”
  鱼得水道:“怎么?输不起?”
  “什么话?”
  “那就请履得诺言!”
  “我觉得这牌局可能有人弄假!”
  鱼得水故作发怒道:“听口音你是一位女士,若非如此在下一定要你负责刚才那句话!”
  “本来如此,哪有这么巧,我拿一副‘杂七’,你就拿一副‘杂八’,刚刚吃定我。”
  鱼得水道:“这有什么稀奇,同样的点数,庄家就可以吃三门。”这工夫场主忽然出现了。
  此人块头大,双目如电,内家工夫已有相当火候,道:“朋友们,有什么不对吗?”
  鱼得水道:“没有什么!”
  徐小珠道:“贵赌场有假赌?”
  场主道:“女士抓到了没有?”
  “差不多!”
  “既然没有当场抓到,请不要信口胡说!”
  徐小珠忽然离座,走出了赌场后门。
  鱼、常二人跟着,一直出了此镇。
  常再生道:“不必去了!”
  鱼得水道:“对,徐女士,就在此交接吧!”
  徐小珠道:“请问这位贵姓?”
  鱼得水道:“在下姓张。”
  “你以为能自我的手中拿走这东西吗?”
  “怎么?你要赖皮?”
  “不妨!”常再生道:“如她失信,我收拾她!”
  徐小珠道:“你是何人?管得了这闲事吗?”
  常再生道:“当然管得了!”
  徐小珠出了手,常再生为名医,也是高手,立刻接下,但徐小珠目前是顶尖高手,攻势凌厉无比。
  常再生在三十招后就守多攻少了。
  鱼得水道:“女士出尔反尔,欺人太甚,在下不能坐视兄台,我来帮你!”
  两人双战徐小珠,她自然不行。
  就算独战鱼得水也未必成。
  只是鱼得水和她有某种默契,打得逼真却无杀机,这工夫鱼得水把她震退了三步。
  “好,好!我拿出来。”
  鱼得水道:“这还差不多。”
  “但我有个条件。”
  鱼得水道:“什么条件?”
  “此图给你,我没有说话,谁叫我技不如人呢?但绝对不能落入满人之手,那就等于资助他们侵犯明朝了。”
  鱼得水道:“这一点请放心!在下的身手不能算高,但女士刚刚试过,却也不便妄自菲薄!”
  “还有一点,你赢的银票要退还我一半。”
  “这……”鱼得水看看常再生,常微微点头。
  鱼得水道:“就这么办!”立刻退还了一半的银票。
  李悔和小熊、小郭在附近偷听。
  小郭道:“鱼老大这是干啥?”
  李悔道:“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熊道:“那是徐小珠呀!”
  “汤尧的老婆。”
  李悔道:“对!是她!”
  小郭道:“他们在交接什么?”
  李悔道:“八成和金矿有关!”
  徐小珠自袖内取出一个布包,包内有一张褪了色的羊皮,羊皮上用火针刺成一个图案,交给鱼得水。
  鱼得水眯着眼道:“女士,是真的吗?”
  徐小珠伸手要抢回去,鱼得水闪开。
  徐小珠道:“是假的,对!你还给我!”
  鱼得水道:“好,好,我信了就是,女士请便吧!”
  徐小珠道:“你说你姓张,名字呢?”
  “我们赌钱是各凭本领,赌友之间还要通名道姓、报出身份,或者门派、家谱吗?”
  “我是怕你保不住它。”
  “女士放心!在下有把握。”
  “他是你的什么人?”指指常再生。
  鱼得水道:“朋友。”
  “原本你们是自己人却装着不识的样子。”
  鱼得水道:“还不是为免误会!”
  徐小珠一字字一道:“如此图落入歹人之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毕,扭身疾驰而。
  常再生耸肩笑笑,道:“小子,你挺会演戏。”
  鱼得水道:“前辈也不差。”
  常再生手一伸,道:“拿来!”
  “且慢!”鱼得水道:“你真能治李悔的经脉余伤?这不能仅是动动嘴皮子耍人的事。”
  “凭我常再生会耍人?”
  “治好再交给你如何?”
  常再生道:“会不会事后反悔?”
  鱼得水道:“鱼某不是那种人!”
  “好!我信任你,找个地方吧!”
  “我们返回客栈再治疗,不仍希望知道,你要此图的目的是为了暴富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这一点恕难奉告!”
  返回客栈,叫小熊及小郭把风护法,鱼得水协助,常再生不愧是“赛华陀”,不到一个时辰就大功告成。
  常再生走后,鱼得水道:“小熊、小郭跟下。”
  小熊道:“是不是要把此图抢回来?”
  “对,能抢则抢,不成就算了!”
  “这是什么话,要抢一定要抢回来才得!”
  李悔道:“你们二人能抢回来吗?”
  小熊道:“既知我们二人不太可能抢回来,为何派我们去?”
  李悔道:“这你们还不懂吗?”
  两小拍拍前额道:“懂……懂了……”
  两人立刻追了出去。
  李悔道:“哥,我没有猜错吧?”
  “没有!”
  “是假图?”
  “对!”
  “你和徐小珠串通好骗他的?武林名医可不能得罪呀!”
  “阿悔,常再生虽为武林名医,作风证明却很差。”
  “他会以金矿作不正当的用途?”
  “可能!所以这人不可信!”他抱起她,她搂得也很紧此刻两人都在彼此吸引,没有什么顾虑了。
  李悔的美不必说,最使他忍不住的是她那动人心魄的胴体,他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大腿,甚至……
  她的胴体在发抖、震动,有如跳跃的火苗。
  当彼此相互爱抚,她的手也作挑逗性的摸索时,他们已陷入狂热而不可遏止的境界中了。
  就在这时,院中咳了一声。
  这咳声分明是个女子。
  二人立刻分了开来,都以为对方来得不是时候。
  鱼得水道:“是徐女士吗?”
  “正是。”
  “请进来!”
  “方便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
  徐小珠入内,已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她是个小巧玲珑、楚楚动人的女人,尤其是一双莲足,为偏爱此道者心目中的瑰宝,整整三寸,不会多出一分。
  李悔娇靥上的红晕未褪,去泡了两杯茶。
  她自己却洗了一把脸,这有熄火作用。
  “鱼大哥,常再生终于上了当。”
  “那是一张假图?”
  “对。”
  “全部假抑是部分是假的?”
  “全部是假,比喻说真矿在西康党河流域,假的在云南与安南(越南)的交界入。”
  鱼得水道:“这老小子白忙了一场。”
  徐小珠道:“我是特来送真图的。”
  “女士要交给我?这……”
  “你一定会说,为什么不交给汤尧,对不?”
  “对!是不是由于他太偏袒师门了”
  “不是,事实上夏侯心不算是很坏的人。”
  “他不坏?”
  “至少在金矿这事上他也是个被害者。”
  “你是说,昔年他真的被袭,失去记忆被送回中原?此后再也记不清金矿地址了?”
  “大致如此,只是他被袭是在发现了金矿,但未进金矿之前那段时间。”
  “是谁?”
  “我爹!”
  “这……”鱼得水以为,徐小珠太忠实,简直忠实得过了火,世上确有大义灭亲的人,但毕竟是太少了太少了。
  “真的是令尊。”
  “一般人以为如此。”
  “这话怎么说?”
  “你以为小童真的是家父转世投胎吗?”
  “怎么?难道不是?”
  徐小珠道:“很玄,但在有道基的人来说,又不算什么,只不过家父已死在夏侯心被袭之先。”
  “这……我就不明白了!”
  “家父先被人施袭不治,突后那人又施袭夏侯心。”
  “那小童到底是谁?”
  “他只是一个武功极有根基,但模仿家父嗓音十分酷肖的童子,他并非八九岁,而是三十九岁。”
  “他是个侏儒?”
  “对!”
  “那令堂呢?连她也不认不出那是假的?”
  “很绝,那侏儒仿家父仿得很彻底,以前家母完全相信。
  因为家母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
  鱼得水道:“小童有此功力,必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为什么都认不出他本来的身份呢?”
  “因为他本就籍籍无名,他只是一个阴谋分子的心腹,这侏儒在未冒充家父之前未离开过深山。”
  “幕后阴谋分子又是谁?”
  “鱼大哥,在未十分清楚之前,不便说得太早。”
  “听女士的口气,你似乎知道一点?”
  “是的,只是一点。”
  “幕后主持人的企图是什么?”
  “金矿!”
  “这不是矛盾了,使小童冒充令尊,又向夏侯心施袭的人,如是那幕后人,他应该知道金矿地址才对!”
  “他似乎并不知道。”
  “那么女士这真图自何而来?”
  “家母邝真给我的。”
  “如此说来,目前邝真前辈已经知道小童非令尊了?”
  “是的。”
  “而她却又装着仍然相信他是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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