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骷髅画 >

第22章

骷髅画-第22章

小说: 骷髅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鲁问张刚坐下来,又起身,气冲冲的踱步,又坐了下来,这小官一颗心才稍安鲁问张却又霍然站了起来。
  “文张!”
  这官儿几乎吓得跳了起来。
  “下官在!”
  “你为什么一听我叫你的名字,就怕成这个样子?”鲁问张眯着眼睛,忽又把眼睛睁得老大,仿佛这个表情才比较像明察秋毫的气派,“是不是在征税时做了什么中饱私囊的事?”他本来是要问地上怎么有一二滩雪水的,但见文张惊怕,更要挫挫官威唬唬他。
  “没有,绝对没有。”文张呼天叫屈,“真的没有。下官忠心耿耿,一介不取,只为大人效命,鞠躬尽粹,死而后己。”
  鲁问张这些话也听腻了,笑了一下,掏出木梳扒扒胡子,道:“那你又为何惊怕?”
  “那是因大人的虎威……”文张观形察色地迅速抬了一下头,又怕冒犯天威似的低下头去,“因为刚才大人叫下官贱名时,下官一抬头,看见了……”
  鲁问张奇道:“看见了什么?”
  文张很敬畏似地道:“下官不敢说。”
  鲁问张叱道:“有什么不敢说的。”
  文张恭谨地道:“下官怕照直说了,会降罪下来,下官承受不起。”
  文张越是这样说,鲁问张就越是想听:“天下的罪,有我替你顶着,快据实说!”
  “下官这一抬头,就看见……”文张结结已巴,挨挨延延地道,“就看见大人您头上有一缕烟气,好像……”
  鲁问张不解地问:“烟气?”
  文张道:“好像掠飞着一条金龙!”
  “真的?”鲁问张心头一喜,随即一震,叱道,“胡说!”
  文张立即跪了下去,道:“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鲁问张拍着桌子道:“文张,你刚才说的话……可是……可是不赦之罪……你可知道?”
  文张颤声道:“下官知罪,不过,下官是据实直说,决无半句虚言,而且……大人说过不降罪于下官的。”
  鲁问张抚髯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文张叩首道:“句句实言。”
  鲁问张心头窃喜,吩咐道:“我这次赦免你的罪……不过,文张,你在外面可不能乱说!”
  文张忙不迭地谢道:“下官晓得,下官定必守口如瓶,决不泄露。”
  鲁问张见他聪明,便说:“日后我调你跟着我,你可愿意?”
  文张巴不得他说这句话,这几个镇搜刮了这一笔之后,早已油尽灯枯,跟在鲁问张身旁才是大肥缺,当下叩头如捣蒜泥,道:“下官为大人效命,万死不辞!”
  鲁问张心中嘀咕:这连半死的风险都不必冒,说什么万死?但也没有想下去。他刚刚一直愤愤不平的是:丁裳衣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亡命之徒关飞渡而舍弃他的恩情,居然跟“神威镖局”那一干叛逆作乱去去了!他实在左思右想想不通,摸着被丁裳衣刺伤的右胁,但绝未认命。
  “你派去等候李大人大驾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鲁问张问。
  忽听一个声音道:“明天才是缴税的最后期限,”另一个声音接说:“所以李大人无需来得大早。”
  鲁问张乍闻语音一震,听内容才知谁到了,差点没拔剑出鞘。
  文张却恭声揖道:“两位少侠。”
  来的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锦衣青年,正是李福、李慧二人。
  鲁问张闷哼一声,道:“进来也不通报一声,没上没下的。”
  李福冷笑道:“我们是堂堂正正的进来,只是你的部下都是瞎子,也没瞧见我们。”
  李慧道:“幸好是我们两个,要是别人,只怕……”说到这两个字,两兄弟都没接下去说。
  文张却知道鲁问张和李氏兄弟虽然同在李鳄泪手下效力,但却处于不同派系,互相猜忌斗争,鲁问张是李鳄泪手下里能文能武的多年干部,但李鳄泪也知他除了风流生性感情用事外,还有相当的野心和独占欲,所以他就事事偏不让他一手包揽;至于:“福慧双修”是他的义子,自小扶养长大,对他奉若神明,但行事缺乏经验,要他们杀人犹可,若是招揽他人则只有坏事,虽然忠心,李鳄泪也只教他们武功,不让他们拥权屯兵。
  “那是你们轻功好。”
  鲁问张强忍一口怒气,道:“明个儿要是这股悍民不缴税,大人的意思是要拿他们怎样,也好教我准备准备。”
  李福道:“你不必准备了。”
  李慧道:“先拿神威镖局的人开刀,然后把不交的人逼去垦荒,剩下的屋地,归了李大人,日后转手出去,再刮一笔。”
  李福道:“这叫一石数鸟,你不懂的了。”
  李慧道:“所以你不必准备了。”
  鲁问张再也按捺不下去,心忖:好哇,你们这两个目不识丁的小子,也敢仗势欺人!管他是李大人的义子,老虎不发威真当病猫了!当下恃着李鳄泪对他的倚重,叱道:“我替李大人卖命的时候,你们两人还不知在哪条道上,我不懂得?打从李大人要我和‘老不死’带兵蒙面劫饷时,我早已知道大人的下一着棋子了,你们……”
  李慧这次抢先吼道:“住口!”
  鲁问张没料这个少年居然敢呼喝他,一时住了嘴。
  李福接叱道:“这等大事,你也敢泄露?!”
  鲁问张也情知自己是一时激动失言,但嘴硬地道:“怕什么?文张当时也有参与其事,都是自己人!”
  文张可不敢应答。他察言辨色,鲁问张是自己顶头上司,“福慧双修”是当权派人士,上头还有个掌握生杀大权的李鳄泪,他可不敢厚此失彼,厚彼失此。
  李慧手按剑锷,冷笑道:“你是故意说出李大人为了搜括民脂民膏,劫镖在先,虐民在后了?”
  鲁问张倒没真的怕了“福慧双修”,他只是不愿扯破了脸罢了,一听对方这般咄咄逼人,也怒目指问,道:“我可没这样的意思!李大人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骷髅画,那是傅丞相的大计,我可服得五体投地的,你别用这样的罪名栽我!”
  李福、李慧互觑一眼,李福道:“果然不出大人所料,你把这些秘密,老是挂在口边里,难保有日不说出去。”
  鲁问张也是个聪明人,警省惊愕道:“你们……是不是李大人派你们来……?”
  李氏兄弟都笑了。
  李慧道:“鲁大人,正是干爹派我们来告诉你,你快要官升三级了。”
  鲁问张一愣。
  李福笑道:“干爹是要我们来试试你的忠心……”
  鲁问张忙道:“我对李大人忠心不二,虽死无悔!”
  李慧也笑道:“这个我们晓得,刚才一试,你处处为干爹辩护,无怪于爹常说:要多跟鲁叔叔学习。”
  李氏兄弟叫得那么亲,鲁问张倒是去了大半敌意,抚髯笑道:“哪里,哪里,鳄泪兄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是感恩图报,而且还未能报一二呢!”
  李福接道:“是啊,干爹常夸张你文才武功,都有过人之能。”
  李慧挑挑眼眉道:“对诗酒风流方面,也有过人之长……”
  鲁问张哈哈笑着自大桌行了出来,“你们干爹真是会说笑……不过,有时候,鳄泪兄要想见识莺莺燕燕,都是由我带路的呢,下次你们哥儿要是有闲,我也可以代为引领引领。”
  李福道:“鲁大人真是老马识途了。”
  鲁问张笑着揽住李福的肩膀道:“不是我自夸,本县上下,谁不知道这方面谁也没有我鲁问张熟!”
  李慧道:“就是嘛,干爹说你善解人意,又是个好官,所以要升你的官,调你回京……”
  鲁问张眉开眼笑他说:“是么?那在赴京之前,一定先带你们到处游赏……”心中却想:刚才文张见自己头上有龙隐现,真个灵验,回到京师更多油水好捞,机会更多,自己日后真是平步青云,风生水起了,想到这里,越发想先巴结这两兄弟,在京里多个人照应也是好的。
  李福悄声道:“何况,你掌握了那么多的秘密,干爹又怎会让你长期在外,任劳任怨呢!”
  鲁问张更是深信不疑,拍腿笑道:“对呀,对呀,日后我回到京师,在李大人身边效力,更能为他分忧解劳,不假外力了!”
  李慧道:“你又可以直接为他效力,死而后己了。”
  鲁问张笑着也揽上李慧的肩膊,亲切地道:“是呀,是呀。”
  李福笑道:“不是‘是呀,是呀’。”
  鲁问张不以为意,笑问:“是什么?”
  李慧再接道:“是‘死呀,死呀’。”
  鲁问张一愕。李氏兄弟双剑锵然齐响,哧地齐刺入他左右腰里,又一齐陡地跳开,鲁问张感觉到两样尖锐的东西一齐在他腹内会师,才发出一声狂吼,一时左右都失去了挟持。
  鲁问张跄踉了半步,哀呼道:“为什么——?!”
  李福笑道:“你不是说忠心耿耿,死而无悔么?那你就死呀!”
  李慧嘿嘿笑说:“你既然老马识途,那么黄泉路上也先走一道罢,他日也好为我们兄弟引路啊。”
  这两兄弟不但说话承先接后,容貌酷似,连心意也相通,同时出手,同时退后,纵使哭笑也相同。
  鲁问张嘴里溢着血,十分不甘心地道:“我真的是……忠心的。”
  李福笑着反问:“可是你知道得太多了,试问干爹又怎会留着个知道他大多秘密的人?”
  李慧也是笑问:“而且你也太贪得无厌,才是干爹手下一名官儿,居然也想头上有金龙,真是异想天开:”
  鲁问张一听,困难地转身,乾指文张叱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蓦然间,手中铁梳一折为二,向李氏兄弟激射而出!
  李氏兄弟似没料到鲁问张居然濒死反扑,匆促间一个闪躲,一个空手去接,“哧、哧”
  二声,半截梳于钉入李福掌心里,另半截嵌入李慧肩上。
  鲁问张拼力上前要出手,陡地,胸前冒出了一把红刀尖,随着血水冒涌出来。
  鲁问张一呆,顿住,眦目欲裂。
  文张放手,让匕首留在鲁问张背后,退走,道:“谁不卑鄙?”转身向李氏兄弟揖道,“任务完成了。”
  “砰”地一声,鲁问张倒在地上,气绝当堂,眼睛还睁得老大的。
  李氏兄弟犹有余悸,忍痛拔掉铁梳,伤口血涌如泉,两人互替对方止血,李福道:“你做得好。”
  李慧道:“这是谁的意思,你明白了没有?”
  文张神色不变地道:“下官不知道,但心里明白”
  李福笑道:“好个不知道而又明白,你果然是聪明人!”
  文张恭声道:“下官是蠢人。”
  李慧吩咐道:“明日,李大人会当众问起,你就说鲁大人是死于叛民手上的,知道吗?”说着把鲁问张尸身上的刀剑都抽拔出来。
  只听一个声音咳着问道:“那么,李大人就可藉此平息叛逆的理由,逼走村民,毁灭镖局,屠杀异己,为所欲为了?”
  “福慧双修”和文张都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决未料到匾牌上竟然有人!
  第四章 雪还是花?
  语音是从匾牌上传来的,可是那张巨桌却“砰”地一声粉碎。
  碎片满天,落地时原来桌子之处却多了两个人。
  文张认得其中一个人:“关小趣!”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个不值得担心的小捕快,从相学的观点,他不认为他能活过二十五岁。
  可是另外一个人李氏兄弟是认识的。
  “冷血!”
  冷血脸无表情,只是脸上的轮廓仿佛更深刻显明了。
  咳嗽声依然自匾牌里传来。
  有人咳着。扶着柱壁,走了下来。这一下,连“福慧双修”都直了眼。
  匾牌挂得丈八高,这个病得风吹都倒的人居然在柱上壁上如履平地,一路摇摇晃晃地扶着“走”了下来。
  李氏兄弟再傲慢,也知道是遇上了劲敌。
  可是他们已没有了选择:——因为这三人肯定已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
  “捕王”李玄衣、冷血和关小趣的确是听到了刚才堂上那段惊心动魄笑里藏刀的对话。
  他们本来等雨停后要关小趣带他们到“神威镖局”去,可是冷血发现了亭里仍燃着香,丁裳衣他们才刚经过不久,冷血实在不愿意在亡命天涯的高风亮他们刚回到镖局便骚扰他们,所以他有些故意的在拖延时间。
  捕王也心里明白。
  雨久久不停,但轻柔了,漫空飘着鹅毛般的白雪。
  冷血突然提出要求,要关小趣带他去查一查青田镇官衙的档案,他想要多一些有关纳税征粮的资料,然后才赴神威镖局。
  捕王既没赞成,也不反对,冷血既然要去,他也跟着去了。于是三人冒雪去衙门。
  他俩在关小趣引领之下,到了衙门,才掠入了大堂,鲁问张就捏着胡子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个小官文张,冷血他们不想在这种情形下跟这些官员打交道,便各觅地伏着,不料却听了这诡云乍起的一段话,只是,李氏兄弟猝袭鲁问张,冷血和捕王也始料不及,所以来不及出手阻止,关小趣后来想跃出去,冷血也一把拉住,他觉得鲁问张死不足惜,重要的是要知道还有什么秘密。“结果,文张陡然杀死鲁问张,这一下,也使冷血、李玄衣出手拦阻无及。官场的黑暗斗争,政治的阴谋变化,连冷血和李玄衣都难以判断。
  冷血道:“这些人全是罪犯,也是证人;”他是越过李氏兄弟,向捕王说,“你要怎样处置?”
  他是在试探李玄衣的意思。要是李玄衣为了升官晋位,倒过去帮“福慧双修”,冷血不以为自己能有办法制得住他们。
  捕王咳嗽,咳着,咯了一口血,倒是轻松了一些,脸上涂血似的猪肝般红,只说了两个字:“拿下。”
  “福慧双修”发现冷血和那病人一前一后,已塞死自己所有的退路和去处,但是李福、李慧并不因此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原就想杀了冷血,立个大功。
  他们根本就视那个病者为无物。
  李福向文张下令道:“杀了!”
  文张没有动。他的武功比不上“福慧双修”,也不及鲁问张,但他从里长做起,到现在当官己二十八年,他的斗争经验比任何人都丰富。
  他苦着脸道:“我受伤了。”
  李慧冷笑道:“见鬼!受什么伤?!”
  文张惨兮兮他说:“我在杀鲁问张之时给他震伤了!”
  李氏兄弟心知文张说的是假话,心中气得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但眼前还是要先除冷血这样的首号大敌再说:
  铮铮两声,李氏兄弟已拔剑在手。
  冷血神色冷然,手按剑锷,走了过去。
  李氏兄弟心意相通,肩膀一耸,就要出手,倏地背后那病人叱道:“看打!”
  李福李慧霍然回身,一时间,魂散魂飞,也不知怎么招架是好。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武器。
  那匾牌足有二十尺长,那咳得要死病人随手一抡,“呼”地迎面横扫过来!
  李福、李慧百忙中急退,但匾牌追拍,已逼入墙角!
  李氏兄弟藉此缓得一口气,双剑齐出,钉在匾牌上,撑住横扫之势!
  不料李氏兄弟双剑刚刚刺住匾牌,李玄衣也就在这一杀间松手,“啪啪”两声,双手击破匾牌,穿了出去,右手闪电般抓住李福左掌手腕,左手扣住李慧右边肩膀,这两处都是两人的伤口,闪躲不便,给李玄衣齐齐拿住。
  李氏兄弟还待挣扎,但一经扣住,全身发麻,捕王双腿连踢,两人穴道都被踢中,软倒地上,动弹不得。
  捕王这才松了手,丢弃匾牌,向冷血笑道:“我怕你的剑,一出剑命便难留。”
  “冷血心中暗自震惊,这李玄衣随手拿着事物,便作为兵器出手,两招间便生擒两人,气势大而出手快、但毫不伤人,这点冷血自问远莫能及。
  关小趣兀自在气:“这些人……居然劫镖……逼无辜百姓交两次重税!”
  李玄衣却在皱眉苦思。
  冷血忽问:“你是在想什么叫做骷髅画是不是?”
  李玄衣道:“我们何不问他们。”三人这才发现文张竟然不见了。
  关小趣惊道:“他溜了!”
  李玄衣露出深思的神情:“他的武功原来要比‘福慧双修,高……”
  冷血道:“我们还可以问李氏兄弟!”
  他们问到的结果,只是证实了李鳄泪授意鲁问张:第一,要夺骷髅画;第二,要毁掉“神威镖局”;第三,劫税饷而逼农民再交一次;同时也道出了神威镖局里外的伏兵;至于什么是“骷髅画”,他们也不明白。
  冷血和李玄衣知道他们讲的是实话,因为这对李氏兄弟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当冷血叫关小趣先斩掉他们一只尾趾时,两兄弟已吓得裤子都湿了一大片。
  在这种情形下,李氏兄弟还没有理由不说实话。
  关小趣还在担心文张的溜走,“他会不会去通知李鳄泪?”
  冷血道:“当然会。我们先赶去神威镖局,通知他们再说。”
  李玄衣问:“带他们两人一。起去,不方便罢?”神威镖局附近还有李鳄泪的人马,他们都不想打草惊蛇。
  “交给我好了。”关小趣昂然道,“反正他们不知道这儿的事,我先把他们押入班房。”
  李玄衣笑问他:“这里狼狈为好,蛇鼠一窝,你一个人押着两大高手,同时也是他们的要将,你不怕吗?”
  关小趣眼中闪着做然的光来:“你知道我哥哥怎么教我?——我们关家的兄弟,没有怕做的事。甚至不敢做的事,也只有该不该做、想不想做、爱不爱做罢了。”他拍拍胸膛,大声说“我比不上我哥哥英雄好汉,但我要学他,我是他的弟弟!”
  冷血本想问他哥哥是谁,但觉没有时间,就不问了;李玄衣笑着说:“好好干,六扇门的下一代,要靠你们了……如果我有个孩子像你……”忽咳嗽起来,轻轻重重。
  关小趣也振奋地道:“能力你们做事,我很高兴,我很荣幸。”
  李玄衣道:“小心看着,这两个人证,很重要……”呛咳严重了起来,抽心裂肺的咳着,咳得五官四肢都挤在一团,全身的精神气力都咳成了痖风逼了出来,体内已荡然无存?
  冷血皱起了眉心。
  他觉得李玄衣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简直不咳则已,一咳起来,整个人就像北风里枝头上一张枯叶,随时都要跟生命切断,两无相干。
  他不知如何劝解他。
  因为他看得出,这咳嗽已咳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了。
  冷血和李玄衣一走出去,眼帘一下子都被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