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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暗黑社会-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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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得你,”赵文智示意请大家坐了下来,点了根烟:“之前在宋芳琦自杀的现场转播上,我有看到记者采访你。”
  “是吗?呵呵…”李英才尴尬的摸了摸头:“我也还记得那几件自杀案…都和你有关哪。”
  赵文智也笑了出来:“这些误打误撞的事就别再提了,吴大记者,今天你们来的目的是?”
  游逸正马上接口:“赵经理,今早您有看新闻吗?今天凌晨在西门町,发生了一件离奇的自杀案件。”他将手中的照片放在赵文智的面前,一张张摊给他看:“这照片里的男人,你认得吗?”
  赵文智细看了半天,点了点头:“认得,他就是我曾经向吴记者提过的陈良邦,他…”
  李英才指著照片中的另一个女孩:“那这个女孩子,你见过吗?”
  赵文智又再看了一遍,眉宇深锁:“这女孩子我就不认识了,之前吴澧童说我可能被陈良邦下咒,难道这个死者他也是受害人吗?”
  李英才将照片收回到牛皮纸袋中,摇了摇头:“目前我们尚未证实这一点,不过既然在案发现场我们拍摄到陈良邦先生,当下之急,就是要先找到他出来把事情说明清楚,就算不是他所为,也可以为我们警方详加叙述当时案发的经过。”
  赵文智把手中的烟熄了,严肃的说:“他的资料我已经交给吴澧童,其实我也想找他问个清楚,那就麻烦你们了。”
  寒喧一会儿后,我们起身离开,就在办公大楼的一楼大厅,有个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柜台和小姐、警卫吵的不可开交。李英才连忙上前,拉住那人肩膀,露出自己的证件:“先生,有什么事好好谈,别大声嚷嚷。”
  那人看清楚李英才的身份后,气愤难消的说:“反正你们这公务员就是挺这些企业大公司啦,喔……对嘛,刑事组组长来到『棠尧石化』,一定是来办案的,别人到派出所报案还要排队哩,他们一通电话,你们警方连组长都亲自上门…”
  李英才不想理他夹杂不清的纠缠,将他拉到旁边:“随便你怎么说,你是谁?在这儿干嘛?”
  他双手一翻,挣脱李英才的制止,大声的说:“我是『华夏神学院』的神学生,我叫杨主信!”
  这名字好熟!我连忙回想,直到我盯见电梯的开启,才蓦然想起那天在“早餐会报”时,让赵令玺破口大骂的那篇文章:“喔,你就是前几天投书到报社的那个神学生嘛!”
  “咦?你知道我?”就在杨主信一脸疑惑的同时,一个身著神父制服的瘦高老人从大门迅速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众人围著杨主信,连忙穿过人群:“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接著转头对著杨主信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不要来吗?”
  “神父,你看,”杨主信指著李英才:“我才来静坐几天而已啊?『棠尧石化』连刑事组组长都找了过来,怎么?想扣留我啊?随时欢迎!”
  李英才和我对望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我连忙对老神父说:“他误会了,我们是来查其他案子的,不是来驱离或逮捕他的,请他别做过多的联想…”
  老神父也回笑著说:“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个性,劝了好几次也劝不听,走了,主信,我说,走了!”最后一句话,已经有点语带严厉了。
  杨主信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的跟在神父后面,走了几步,又迅速地跑到我的面前:“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一张名片?”
  我将名片掏给他,他仔细看后,小声的说:“记者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我再打电话给你。”
  这一老一少步出门口后,我才将那天杨主信投书内容大概和李、游两人说了一下,警卫也走过来,不住的向我们抱怨:“这小伙子自从董事长开了记者会后,天天到这儿静坐,我们要劝离他,他就不住的和我们吵闹…我们也和任总报告过了,不过任总叫我们不要理他…”
  告别了李英才两人,我下午回到了杂志社报到,才刚坐下来,周志昌马上就丢几份报纸头版到我桌上:“吴大记者,别人都已经登了,您老还在等啥子啊?”
  我马上低头一看,所有的晚报报头都写著阿K昨晚在西门町离奇的自杀事件,更让我惊讶不已的是,标题是这样写的:
  闹区惊传血案
  毒虫离奇自裁恶灵毒咒害死了他!可靠消息指出凶猛魔法降临台湾人畜难逃!
  报刊内容详细的将宋芳琦、罗杰。翁、赖秀芬、计程车司机、速食店女经理和阿K等人的死亡经过,用表格方式呈现,然后再指出这些人的死因,全都和一种古老的毒咒有关,他们都是因为遭人下咒,所以才会以极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鬼灵精”!因为只有他和媒体的关系十分熟稔。隔天我才知道,几乎所有人都怀疑这消息是他走漏出去的,让他百口莫辩。不过事后我们大家才明白:这消息竟是由一个我们想像不到的人故意泄露出去的。
  晚上,我和习学相约碰面,这回她竟然主动要求我送她回家,还邀请我到她家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当习学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多了,还好隔天一早我已经向周志昌报备过,要到刑事局去探听一些最新消息,不用准时进公司。我把机车停到PUB后门里,两个人开著习学的小MARCH,回到她位于木栅山区的家。
  每每我送她回家,经过那蜿蜒崎岖的山路时,身上总会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我知道,这和她家附近的“墓仔埔”有关。有时,我还会从车窗瞄到一些“人”站在路边草丛里,好奇地看著我们的车子快速经过。
  他们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满是疑惑,似乎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地里;其实,有些人在还没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就被家属,或者政府相关单位草草入殓下葬,直到自己的魂魄找到“归属”时,已经连人带魂迁到墓地里,他们对于自己的死因不解,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死亡,在漫无止尽地的禁锢下,只好默默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不能接受,他们的怨念,就会不断透过磁场的力量散发在那阴暗黑漆的空间中。
  鬼火,就是这样出现的。
  通常看到他们,我会装做视而不见,一方面是不想让习学知道,令她害怕,一方面也不想让“对方”知道我看的见,以免造成无谓的“纠缠”。
  在微弱的路灯逐渐消减中,我们来到郊外,再开了一小段山路后,才到她家大门口。习学住的是一栋四层楼的“透天厝”,四周附近都没有什么建筑,这点我蛮奇怪的,曾经询问过她,习学淡淡的回说这整片山都是她家祖产,亲戚们希望能保有一块净土,因此附近并没有其他房舍。
  “嗯,到了。进来吧,我和你介绍我的妈妈。”车子驰进了车库,习学小心翼翼地的四下打量后,这才邀请我入内。
  “这么晚了…”我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谁家长辈还醒著?“要不,明天早上再打招呼好啦?”
  “不行不行,明天早上她就不在了…”“啊?不在了?”“我的意思是说…”习学紧张的眨了眨她那双美豔大眼,半晌才说:“她一早就会去运动、串门子、买菜…要很久才回来,而且,而且人家已经告诉她,说你今天要来…”
  “什么?你告诉她说我今天要来?”我下意识的摸摸三天没刮的胡须:“我今天看起来很狼狈哩,而且我两三天没睡好了,黑眼圈很严重吧…?”
  “走啦走啦,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她轻轻的在我微颤的唇上一吻:“走吧!”
  看她轻飘飘的下了车,我连忙沾点口水,用后照镜将自己的乱发稍稍梳理了一下。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糟糕,全是汗臭味,我急忙抽出湿纸巾随便乱抹乱擦,直到习学不耐又带撒娇的声音不住催促,这才下了车。
  两个人穿过长廊,进了客厅,习学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我只好待在客厅里四处张望。正如习学所说,为了保留祖产,她的家里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家俱。举凡桌子、椅子、茶几、橱柜、摆设,没有一样不是木制品。而且尽是紫檀、花梨、红木、杞梓木、铁力、榉木等等,这些在清初时,盛产于江南地带的苏州木材。我随手拿起一个瓷娃娃一看,怪怪不得了!底下竟然用篆书写著“乾隆制造”!在我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狂喜:“看来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了!”
  “您…就是吴先生?”
  “哎哟!对不住…您是?”就在我凑著灯光端详娃娃底下的字时,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赶忙转身一看,一个长发瘦高、身著T恤牛仔长裤的年轻女子,面带微笑的看著我,我匆匆转身打了招呼。
  “他呀,就是我跟你说的吴澧童。”习学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身后,也把我吓了一跳。“帮我倒杯茶给他。”
  这女子看著我不住猛笑,看的我乱不好意思的,深怕自己今天胡乱穿著给人不好的印象:“唉哟,你站著干嘛?坐这边!”习学把我拉到椅子上,硬木家俱让我的背脊暗暗发疼,又不好当下叫出来,她又对著那女人叫道:“帮人家倒杯茶,快点!”
  那女人才有如大梦初醒一般,赶忙回应:“是…小…喔不,小心点。”
  “她是我妈。”习学一反常态,在我身边端坐著。
  “啊!她就是你妈?”这比我看到阿K的死相还让人不可思议!没想到她妈妈这么年轻,我连忙往走道大喊:“习妈妈,您别费心了。”
  “你叫我啥?”“咦?”我又吓了一跳,原来她已经捧著一个茶盘,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的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习…习妈妈啊?”眼前这女子和习学简直就是姐妹花!要我相信她们两个是母女我实在难以接受。而且如果叫这么年轻的女子:“习妈妈”,会不会把人叫老啦?
  “习妈妈?喔,对啦,我是习妈妈。”她又大笑了出来:“习学很少带同事、朋友回家,一时之间,我还不习惯呢。”
  “习妈妈这么晚…还没睡?”开始发挥我记者閒扯淡的功力:“这么晚才送习学回来,不好意思。”
  “她哪天不是这么晚回来?”习妈妈抢白了我一句,也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我和习学左手边:“我也是晚睡晚起的人,而且她没回来,我不放心。”
  “晚起?可是习学说您一早就去运动…”
  “运动!喔…运动哪…呵呵呵,对啊对啊…”她忽然尴尬起来,拨了拨自己的浏海:“我居然喜欢早起运动…”
  三人一阵静默,我只好看了看手表:“那我就先回去了。”见到她们母女俩处的有点僵,我竟然想快些告别。
  她们俩也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习妈妈的身材比习学还好,可说是玲珑有致。而且稍高一些,甚至有点…结实。在我这种练家子看起来,她的身手应该不错。
  习学看了她妈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说:“那么…下次早点来好了。我送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没关系,我开你的车走好了,明天我接你上班?”
  习学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爱恋:“好,那就明晚见。”
  当我开车离去的时候,从后照镜望了望习学的家,房子竟然被浓雾氤氲重重包围著,一点一点在漆黑宁静的深夜里消失不见,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蓦然弥漫整个心头。
  昏黄的房间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一男一女以天然的胴体,进行著原始的交媾。
  两人在一阵湿吻后,男方将已经浑身无力的女子转过身,俯躺在床上,再将整个人黏在她身上,结实的身躯不住的在对方光滑背部摩擦。
  女子轻轻喟叹,尽性地展现来自心底深处的期待,男方见时机成熟,便拿出预藏好的两条丝巾,将女方的双手各自绑向床头的左右边。
  就在女子微微的挣拒时,男子又将她的身子扶起,双腿呈跪姿。前半身却被男子压住,形成两手在前、头和胸部紧贴著床铺、臀部高抬,而双腿却大开的猥亵跪拜状。
  男子在床上跪起了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眼前曼妙娇羞的女体,女人不时的喘气扭动著,似乎暗示著男方的下一步。
  男人顺手执起了桌上的蜡烛,火光一闪,蜡油在男人熟练的把玩中,一滴一滴的蹂躏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背部。每滴上一滴,女子的身躯就剧烈的摇晃著,但女子却反而紧咬著细碎白牙,抿著双唇,由鼻腔挤出阵阵诱人的闷哼;她的拳头紧握著,手腕也因为挣扎勒出阵阵红色血痕,男人微笑著,轻声问著:
  “够了吗?还是?要再来点别的?”
  在女子微弱的娇喘声后,她点了点头,男人用手指来回轻撩逗弄著女子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直到女方忍不住开始发出悲鸣,男子弯腰捡起床下的皮鞭,这才停手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嗯?”
  女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啪!啪!的声响回盪在空幽幽的房间里,一种淫乱快感刺激著男子的视觉,而女子凄美的神情更加强了他凌辱的欢悦,女子的背上也多出一道道的瘀痕!刚开始她还强忍著,数十下的鞭笞后,女子再也难耐肌肤神经的痛楚,仰起她那颀长优美的颈部,涨红的俏脸叫喊出了一声声的求饶……
  “智…智…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不行了!我还没打够呢!”男人高傲的说著,一边将皮鞭再高高举起。
  女子用尽气力回转头来,用极及卑微哀求的口吻央求著:
  “智…我不行了…快…快点…快点进来…”
  男方的嘴角斜斜扬起,将皮鞭丢到一旁,从背后环抱著喘息凄绝的娇嫩女体,在她耳旁轻轻吹气著:“还有一样没做呢?你还记得吗?”
  女人蓦地全身僵直,死命地摇著头。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摇头的抗议,再从桌旁拿起一个皮头套,强行戴在慌乱扭动的女人头上,女人在戴上后,开始呼吸困难,不禁由喉头发出吼吼的低呼。
  男人很熟稔的绕到女体身后,双手用力扶住优美苗条的腰肢,开始他真正的攻击!
  坚硬和柔软在来回撞击下,淫荡的欲火熊熊燃烧著,女人贪婪地吸吮著愈来愈稀薄的空气,而身后又必须承接著男人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分钟,女人一阵痉挛,双腿一软,随即昏厥在床铺上!男子见状,连忙将头套取下,辅以人工呼吸和CPR,半晌,女人才悠悠转醒过来。男人爱怜的搂拥著她,女子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著:
  “智…我…又昏过去…啦?”
  男人点了点头:“以后,我们别再这样玩了?”
  女人忽然跳起身来,将男人压制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态:“不…行!我就爱你这样!”
  男人轻轻移动了下半身,女人很快的感受到他的入侵,也随著他的激烈动作而起伏著,终于在一阵剧动下,男人回味著体验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著胸腔正杂乱起伏的女人红唇。
  “智…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女人轻声的问。
  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智…”
  “你一定要现在说吗?”男人佯怒的说。
  “我是担心,我是害怕你啊…”
  男人轻轻推开了覆盖在身上的娇躯,起身穿上了睡袍,点了根烟,看著窗外二十五楼的景致。
  裸体女人的双手缓慢技巧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试图再度鼓动起男人的欲念,不料男人竟轻轻的推开了她,背对著说:
  “我怎么做,你不用管,只要照著我的话做,就对了。”
  “可是…可是…”女人害怕的说:“那个记者,和那个日本法师都说你…”
  “那又怎么样?”赵文智回转过头,双眼恶狠狠的瞪著眼前发抖胆怯的女子:“我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管不著!我要让那个老头子体会到,这二十多年来我的痛苦!和我妈妈的所有难堪和屈辱!叫他十倍来还也还不回来!”
  第三集 愧疚咒事件
  第十章
  在看完阿K的新闻后,赵令玺将电视关上,缓缓的躺回沙发里深思,直到佣人走到他身后:“董事长,安倍法师来了…”他才坐起身来。
  “法师,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你请过来,请坐。”
  安倍晴实笑了笑,摇摇手:“没关系,反正我也还在念经文。”
  赵令玺见到只有安倍晴实一个人来,便问道:“咦?解秋玥解秘书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安倍晴实回答:“她说她今天有事,我想,也该放她一天假才是,这些天也够她辛苦的了。”
  赵令玺点了点头,冥想了半天,才再对著眼前这位金发美形帅哥说:“昨天又死了个人了,新闻媒体都说是那个恶灵魔咒害的,我怕…我怕我的儿子…”
  “解秘书有和我解释过这个新闻,赵桑您放心,我来台湾后,已经给赵文智布下了一个『结界』,一般普通魔咒法力是伤不了他的,但是…”安倍晴实那对“地焰妖瞳”蓦地放出两道摄人光芒,小心地说:
  “只不过这个『结界』能撑多久?我也没把握。我的预感告诉我,他招惹了太多的怨念,而这些恶灵对他太不利了。而且赵桑,你也要小心你自己。”
  “我?”赵令玺吓了一跳:“我也有事?”
  安倍晴实并不回答,站起身来,走到别墅外的草地上,抬头仰望著点点星光,喃喃自语的说:“最怕祸起萧墙之内呢…”
  就在阿K死后的隔天晚上,除了我、习学、赵文智、赵令玺和安倍晴实心事重重外,在一间PUB里,有六个人聚集在一个包厢中。这六个人除了陈良邦和罗苹曾见过面外,其他人全是陌生面孔,彼此互不相识。他们今晚的齐聚,全都是因为一个人的电话。
  “我是陈良邦,这位是罗苹。”
  “我叫钱昆虎,我的女儿在上个月被砂石车撞死。”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子,哀伤的说。
  “我是个跑国会线的记者,我叫关礼娟。”这女子向钱昆虎点头致意,接著介绍自己。
  “我的名字是曾庆伟,职业是立法委员的国会助理。”刚介绍完,关礼娟马上职业性地掏出名片和曾庆伟交换,引来一阵哄笑。
  “我就是那个打电话找你们来的人。”最后一个讲话的男人,年约三十岁,分别和其他五位握过手后才说:“我的身份现在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夏绿蒂特别交代的。不过我的身份可以帮助我们这个组织,让我们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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