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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仙剑奇侠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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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满腔心事,却在最寂寞失落时,见到知己,欣喜若狂,紧紧拥着晋元向唐钰介绍着:“十四!这位懂事的帅哥就是阿七了!”
  两人互相作揖。晋元解释着:“宫中关于民间的资料已百年没更新,皇上关心民情,特差徒弟到民间查访,我也是恰巧来到此地。”
  “来得巧,来得好!来跟我们一起住吧!灵儿跟你的恶女表妹也在。”
  三个大男孩搭着肩,开心地一起回到客栈。
  逍遥领着晋元回来,灵儿、月如大感欣喜。
  逍遥炫耀地对石长老等人介绍着:“我徒弟阿七,是替我的徒孙——当今皇上,来做考察的,我叫他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石长老轻扫胡须,欣赏地打量着晋元。晋元对众人作揖,有礼地打着招呼。
  “我有好多话要跟表哥说啊!”月如上前把晋元拉回房里。
  月如把一路来,逍遥和灵儿的事叙述一遍,晋元欣赏地看着月如:“表妹,你很伟大!可以这样爱一个人,只想让他快乐,就算你知道他快乐的源头,不是你自己……”
  月如默然,明知所爱的人,喜欢的是别人,应该有心痛的感觉。可是,原来自己可以承受这份心痛。也许,这就是晋元所说的伟大吧!
  “或许,是从表哥你身上学回来的吧!”
  “相爱,不如相知!表妹,顺其自然,一切就让时间去解决吧!”晋元温柔说着。
  二人相视而笑,是一份相知相惜。
  第十六章
  连日下来,几个年轻人白天游山玩水,夜里逍遥就领着唐钰和晋元去花街喝酒,日子过得快乐自由,石长老也不再每日逼大家练功。灵儿内心却很沉重,她知道这是石长老给她的假期——回南诏前最后的一点放纵日子。
  客栈的住客里,有一位萧公子,因为失恋天天找人诉苦,大家早已熟悉他的伤心故事。这一日,晋元才走入大堂,一阵哭丧声传来……赫见萧公子正要悬梁自尽!
  萧公子哭嚷着:“我不想活了!我那青梅竹马的心上人要成亲了!昨天她才跟我月下对饮,今天却要下嫁他人——她不要我!我要死!”
  晋元见萧公子呆呆握着绳子,却不敢将绳套于颈上,看穿他其实不是真想死,点点头,走近他:“是该伤心!刘某也不阻碍萧公子了——不过,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说着,拿毛笔在他胸前心房附近画了个记号。
  萧公子半信半疑:“把刀子插在这里,就不痛苦了吗?”说着,真的鼓起勇气,将刀子插进了胸前的记号上!只听他惨叫一声,胸前鲜血狂射,挣扎地躺在血泊之中。又痛又气骂着:“你骗我!好痛啊!我不想死了——救命!”
  晋元边叫人来帮忙抢救,边掏出手帕,为他止血。
  一阵混乱之后,终于,安顿好萧公子。众人七嘴八舌责备着晋元。
  “我的确是有意让萧公子尝尝真正的痛苦,让他亲身体会死亡边缘的感觉,学会珍惜生命!所以,我在他胸口打的记号是有玄机的。”晋元指着自己胸口同一位置:“这位置叫”不死劫“——是心房一个神奇的位置,当被尖物剌中时,只要在血流干之前及时抢救,就不会有致命的危险。”
  众人恍然大悟,明白晋元的用意。石长老更是欣赏晋元,连连点头。
  萧公子的事,给灵儿和逍遥很大启示。石长老也借机训着灵儿:“不要再藕断丝连,这样你和他都只会变成为第二个”萧公子“!”
  见灵儿默默点着头,却不发一语,石长老斥责着:“要不你马上跟李逍遥成亲,从此远离南诏国;要不,你就坏人做到底一刀两断——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决定!”
  “公主,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你就跟逍遥一起离开吧!保护南诏国的责任,就交给我们!”唐钰大器地说着,石长老露出欣赏的神色;威、震、彪、炳四人也同声附和着。
  灵儿感动地看着他们,更加感到自己对国家的责任无可推卸,她打算在灯会之后,和逍遥说清楚,打算启程回南诏国,不再延岩。
  星夜。五光十色的花灯挂满街头,扬州城一片欢腾。
  逍遥却没被这气氛感染,穿过花灯,见灵儿幽幽独坐,在她身旁坐下。二人看着灿烂的花街,狂欢的人潮——却是默然无语。
  逍遥打破沉默,淡淡说:“你这个坏人做得真差劲透顶了!”
  灵儿一愕,随即一笑,凝视着逍遥——她知道,这些日子来所做的一切,逍遥终于明白了。感动道:“对不起……”
  逍遥一扫灵儿的鼻子,笑道:“当坏人——是我的专长!”
  “逍遥哥哥这么可爱,谁忍心?”灵儿这句话,让逍遥感触很多,那语气态度,才是本来的灵儿啊!
  二人沉默一阵,同时凝望对方,逍遥看到灵儿眼中尽是怜惜与内疚;灵儿看到逍遥响应她的是谅解与痴爱……
  逍遥轻握着灵儿的手:“灵儿,我真的好喜欢你。就算你不要我,我还是喜欢你。我知道,你有你选择的路要走,我能为你做的,可能就是离开你!去吧!我永远会支持你,祝福你——即使,我们从此不见。”逍遥心痛,一咬牙真诚望着灵儿:“我们分手吧!我不会再见你!你恨我、怨我,我也不会回头,不会改变主意!你的事,我绝不再过问!”一口气,说完决绝的话,逍遥低着头,紧闭双唇。
  灵儿望着逍遥。理智上早已知道终要分开,情感上,依然不舍!灵儿心痛,眼泪在眼眶打转——落下之前,一个转念,她笑了。她感到眼前的人,真的很爱很爱自己——这已是最大的幸福,夫复何求?
  逍遥安慰着灵儿:“最初的时候会很辛苦的,千万别回头!日子还是要好好过。”
  “是的,是的!”逍遥仿佛真的从月如身上,感到一份前所未有的感觉——今天起,他的心开始留下给月如的空间,感受着月如对他的一切……
  两人正沉浸在爱意初萌的微妙气氛里,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两位少侠,你们是否有位书生朋友?快去救他啊!刚才有几个彪形大汉跟着他呢!”
  逍遥和月如紧张地问着老伯:“他往哪个方向走?”
  老伯伸手一指。月如跟逍遥立刻奔去。突然,逍遥停下脚步,问着:“恶女,往长安不是那个方向!”
  两人惊觉事情不对,闪至草丛,赫见刚才的老伯竟撕下人皮面具,额上露出半月标记——正是拜月教徒!逍遥和月如骇然,互望一眼。逍遥恍然大悟:“一路有太多贵人指引我们找到妖怪和宝物,会不会太巧合了?从开始到现在,也许,都是圈套——拜月教的圈套!他们该不会是要对灵儿不利吧?”
  月如跟着逍遥开步狂奔回客栈!
  此时,客栈中已被拜月教徒袭击,展开一场血战!
  石长老将教徒一一击毙;唐钰也不示弱,领着威、震、彪、炳,将众教徒一一打倒!但敌众我寡,几回合后,众人已渐显吃力!石长老大喝:“唐钰!保护公主离开!”
  唐钰保护着灵儿、阿奴,往山路上狂奔!
  忽然,前面一道光芒,从空中直射下来。唐钰立时拦身护在二女前面。只见光芒渐渐柔和;光柱中,一个身影慢慢步出——是一位白发老者。一看就是超凡出尘、武功盖世的高人!
  “我是来带赵灵儿走的!”老者的口吻如同圣令,不怒而威,有种无法抗拒的庄严。
  “不可以!”唐钰负起护驾的责任抵抗着,却连靠近他十尺之内的范围也无法靠近。
  阿奴想施出仙法,手却仿佛被人定住一般,动弹不得。一瞬间,只见一个光球从老者剑端射出,将灵儿包围住!天空一把长剑飞来,老者跃上长剑,御剑飞行——身法极其潇洒,完全不像凡人,身后不徐不疾拖着困住灵儿的光球。
  “我是蜀山派的独孤剑圣!赵灵儿在我那里将会很安全!”空中传来那老者——独孤剑圣的声音。他将灵儿带走了——为什么连蜀山派掌门剑圣,也会卷入了这次的战斗里面?
  唐钰和阿奴只能对着空洞洞的天空大喊着灵儿,心中浮起无数问号。
  客栈里,只剩石长老一人奋战着;威、震、彪、炳却已不敌众人的攻击,相继阵亡!
  此时,一阵怪风吹来,竟是拜月翩翩的来到了客栈;众教徒停下动作,向拜月下跪请安。石长老脸色一沈,带着无限恨意,盯着拜月;拜月却一脸笑意;无视现场已血流成河!
  石长老和拜月来到山巅上,二人目光对峙。突然,拜月跪下,向石长老叩首:“义父,孩儿不孝!”
  原来,拜月就是石长老一直不愿提起的义子!
  “错!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全无关系!我早当石杰人已经死了!”
  “父子关系,岂是一句话就能完全割断?义父可知,孩儿深受你的影响!我之所以有今日,全都是因为义父你啊!”
  石长老气极:“这是感谢还是讽剌?畜生!我教过你害人吗?教过你杀人吗?教过你妖言惑众、伤害无辜吗?”
  石长老想起当日少年拜月在军营中,冷血残杀士兵的景象,仍痛心疾首!
  拜月十五岁那年……
  石长老冲进军营,被眼前景象震慑,大喝着:“杰人,停手!”
  军营中已躺着数具被割喉而死的尸体。少年拜月正蹲在一位已游体鳞伤的士兵面前,无视于士兵的哀求,提起匕首,神态自若地往他颈上一割,当场刀下又多了一条亡魂!
  少年拜月回头——带着几分稚气,却又无尽空洞的眼神,让人望而生畏。他冷静拾起一条白布,慢慢拭净手上的鲜血,面露喜色。
  见到他的冷血,石长老痛心欲绝:“错!!错!”
  少年拜月冷静辩解:“义父,杰人做的是好事!”
  石长老望着满地尸体,激动痛骂:“你——杀——了——人!”
  少年拜月神色自若,一一指着尸体:“这个!人家父母双亡,他把人家弃路边而不顾!这个!每次出征也强抢民女!这个!经常掠夺民脂民膏!这几个!每次出征也逃避战场,不理同胞死活!他们都该死!”
  少年拜月边数落着亡者的罪行,又似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般!石长老怒不可遏,重掴了拜月几掌,一手抓起他:“跟我走!”
  石长老痛心地说:“才十五岁,就杀人不眨眼,丝毫没有悔过之心,你这人根本无药可救!”
  “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拜月笃定地看着石长老:“我至今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这妖魔,毫不悔改!”石长老暴喝着:“你敢再说一遍,我马上杀了你!”
  拜月想起伤心事,幽幽道:“四十年前,义父已杀了孩儿一次——难道,还想杀孩儿第二次吗?”
  石长老征住!那件他不想忆起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第十七章
  逍遥和月如来到晋元的家乡——长安。
  长安城,不愧是首善之都,车水马龙,好不熟闹!
  “好玩!新鲜!有趣!哈哈哈哈!”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家,逍遥浮夸地东望西指着,完全不在乎路人的侧目,他只想转移心中的痛苦。这一切,月如看在眼里,只能小心翼翼伴着他;和逍遥一起承受着这份痛楚!
  “臭蛋,你永远不会孤独的!”月如真挚地搭着逍遥的肩。
  这话,听在此刻的逍遥耳里,感动万分,泪已在眼眶打转儿,他忍着泪,拔腿跑开。月如无奈,随他身影追了去。逍遥在小巷边,蹲下身去,月如上前,静静蹲在他身边。沉默,也是二人之间的一种沟通。
  “好累喔……”逍遥轻轻把头依在月如肩上,他抬眼看着月如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梁,月如的轮廓极美极温柔。月如低头望着逍遥,他的眼神已不似当日初生之犊的无畏无惧,多了许多感怀。
  “原来行走江湖,竟是这样的!我以前实在太肤浅了——以为拿着剑去练练功夫,铲恶锄奸,除魔灭妖,就是在伸张正义……原来,世界根本不是这样!好多事,原来是无能为力的。”逍遥说着,不禁握住了拳头,是一种无力感!
  月如伸出手,用力握着逍遥的拳,安慰着:“别想了!这些问题,想破了头也没有答案!但有一件事,是肯定要做的——去蜀山救灵儿。”
  “恶女……”逍遥感动万分,月如却示意他别说了,他拉着月如的手,定定望着她的双眼,认真道:“不,我一定要说!以后,我们风雨同路!永不分开了!”
  月如定睛望逍遥,泪已要夺眶……忍泪笑着说:“是你说的!”
  “君子一言!”逍遥点头。
  月如学着他,竖起四只手指:“”四“马难追!”
  二人都泪眼笑着,紧紧并肩走着,不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朝晋元家——尚书府前去。
  经过一处药王庙,却见有许多人在议论着:“看来状元爷病得不轻啊!连尚书夫人都亲自来求神了!”
  月如和逍遥紧张起来,走上前去,见到她的云姨,“姨妈!”转身拉过逍遥,介绍着:“是晋元表哥的妈妈,我的姨妈呀!这位是李逍遥,是表哥的知己好友!”
  云姨忧心忡忡道:“晋元从皇府休假回家休息时,无端得了怪病!请遍了大夫——连皇上也把御医派下来,可是,情况越来越严重……”说着哭了起来:“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到药王庙来求神保佑我孩儿……”
  月如难过地搂着云姨,安慰着,一心急着去看望表哥,一行人跟着云姨回到尚书府。
  尚书府内阵设金碧辉煌,就连下人也穿得格外光鲜,各自有序地处理着府内家务杂事。
  晋元虚弱地撑着拐杖,一拐一拐走来,见晋元弱不禁风的模样,二人大为愕然。眼前的晋元竟在这短短时日,瘦骨嶙峋,双目无光,步履蹒跚!一见到月如和逍遥,枯黄的脸挤出干涩的笑容;想要快步上前,却无体力,险些跌倒……
  逍遥与月如紧张地上前扶着晋元。逍遥难以置信地问:“徒弟!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晋元还不及开口,已气咳两声,强作轻松摇摇头:“我只是患着风寒而已!别担心!”说时手拉着衣袖,像在掩盖什么,原来,他手腕上有着一道黑色的疤痕。
  三人尚未叙旧,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相公!药已煎好了,快来服吧!”
  逍遥和月如茫然转身,一位艳如桃李、秀若芙蓉的女子,拿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逍遥和月如齐声讶异问道:“你已经成亲了?!”
  “这是内人,彩依。”晋元接过汤药,淡淡介绍着。
  逍遥、月如感到无比震撼,三人分别不到半个月,晋元竟然已经为人夫君!两人互望一眼,只觉其中必有隐情,得向晋元问个清楚。逍遥还不及开口,晋元已关心问着:“大家都安好吧?长安有很多好地方,让我作东带你们到处玩玩罢!”
  月如硬咽着:“你离开之后,拜月教的人来了!石长老他——他为救我们,牺牲了……灵儿她……也被剑圣抓上蜀山去了……”
  晋元听见石长老的死讯,感到一阵黯然;随即安慰道:“放心,蜀山是名门!掌门剑圣前辈德高望重,灵儿姑娘应该很安全。”
  逍遥一听稍稍宽心,指着晋元:“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阿七你——”
  彩依又劝着晋元快快服下汤药,平日温文的他,竟大发雷霆,推开彩依,打翻了药碗……
  逍遥和月如愕然,这一点也不像他们认识的晋元,逍遥只得在一旁打圆场,请彩依帮他们准备晚餐,彩依向逍遥投以感激目光,收拾好地上的碎碗,委屈退下。逍遥沉思着,他已感到晋元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逍遥月如两人回到客厅,心中担心着晋元种种不寻常的行径。云姨说着晋元的病,忧心忡忡,提起彩依,却是一脸欣慰,赞着这新嫁入门的媳妇,直夸她对晋元照顾得无微不至。
  逍遥点点头,白月如一眼:“阿七……不,晋元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月如知道逍遥在影射她,不服道:“谁是马?”
  “你呀!哈哈哈!”
  月如也笑了:“嫂子的确比我强——云姨,表哥跟嫂子是怎样结缘的?”
  云姨说起彩依的身世,原来她是卖身葬亲的孤女,云姨见她可怜,带回府里。彩依以祖传药方为晋元医病,云姨见她对晋元一片真心,私心里也想替晋元冲喜,便为两人仓卒成了亲。云姨感叹着:“晋元大概不想拖累彩依,始终不肯接受这门亲事,唉!这孩子总是替人想,自己却……我只希望晋元能平平安安,,捱过这一劫……”
  逍遥和月如连声安慰云姨:“放心,晋元平常对人这么好,一定善有善报!”
  此时,有两个人,在山野里,也正受着折磨——是阿奴和唐钰!
  他们全身被困在泥沼里动弹不得,只剩两颗头颅在地面上,周边高草掩蔽,人烟罕至,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阿奴早已叫得没了力气,唐钰更是垂头丧志,想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石长老的惨死,一时仍无法平复心中的伤恸,只感到:生死两茫茫,无处话凄凉!
  “你没事吧,唐钰小宝……”平日嬉闹的阿奴,严肃关心地问着,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唐钰不想阿奴担心,竟强颜欢笑说起笑话来:“从前——有几个人一起去很远的地方!他们将要带的东西,分了大中小三个包包……第一个人选了最大最重的那一个,另外的两个人心里笑他傻,等着看他在路上喊累。”唐钰说着,双眼空洞洞看着前方,嘴角却现出一份苦涩:“但是,一路上那傻子的包袱竟越来越小,另两人的包袱却越来越大!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两人背的是衣服,脏了湿了越来越重!那傻子,一定是你的好朋友,他那包袱是装吃的,越吃越少……怎么样,好笑吧!哈哈!”唐钰笑得很干,仿佛在自我折磨。
  阿奴看着他,根本笑不出来……原来伤到心底,是欲哭无泪的。阿奴把脸凑到唐钰的脸上,摩擦着他的脸颊哽咽问道:“唐钰小宝,你在想大石鼓吧——我也想他呢!”
  阿奴的话,一瞬间敲开了唐钰心口的闸门,他泪水决堤而下。唐钰哭着笑,笑的有点苦,自嘲着:“快张开嘴——”
  阿奴紧贴着唐钰的脸,闭上眼,摇着头:“你的眼泪,很苦很苦啊……”唐钰跟阿奴说过,开心的泪是甜的,伤心的泪是苦涩的。此刻,苦中却带了甜味。
  阿奴望着唐钰,认真说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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