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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黑豹传奇-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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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十八想了想又问:“老人家,这些牛羊是不是活生生的?它们会动吗?”
  老妇不大高兴了:“小子!你当我是老糊涂、老懵懵吗?死的活的,真的假的我分不清?它们都是活生生会叫的壮牛肥猪。面粉、红薯我吃它干吗?”
  聂十八一下又怔住了。那么说,这面黄肌瘦的老妇真的吃下一头牛、两只猪、五只羊和一群鸡了!恶妇冷笑一下,讥讽他说:“野小子,你还有什么话没问的没有?老娘是不是没有东西让她吃?”
  聂十八一揖说:“大嫂请息怒,在下不明白,她怎么仍叫饿哭喊的?”
  “你知不知她哭喊要吃什么?”
  “她要吃什么了?”
  聂十八暗想:不会这老妇人要吃山珍海味、鱼翅鲍鱼吧?真的要吃,这户人家买不起,自己可以给些银两让她们进城去买,以免这老妇人哭得可怜。何况她已届古稀,吃得的日子也不多了,就让她多吃一些,以满足她生平所望。或许这么一来,她就不会吃得怎么多了,再也不哭哭闹闹。
  恶妇说:“她要吃石灰墙皮!”
  聂十八愕然,“湿灰墙皮?这是什么东西的?”
  恶妇一瞪眼:“你是不是装聋扮哑?石灰墙皮你也不知道?”
  “在下实在没有听说过,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可吃的东西!”
  “就是大户有钱人家用石灰细沙粉刷成的墙皮。”
  聂十八瞪大了眼:“这能吃吗?”
  老妇人忙说:“当然能吃,比牛羊猪鸡肉好吃多了。我吃了它肚子就没那么谗了。小哥,我媳妇不愿去有钱人家家中刮一些石灰墙皮给我吃,你修修好心,给我刮一些墙皮来,我老婆子给你叩头了!”
  聂十八慌忙扶着她:“老人家,不用,不用。”
  “小哥答应我老婆子的哀求了?”
  聂十八难为了。一个人要吃石灰墙皮,这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事,那不将肚皮撑爆撑破了?就是一个人内功修为深厚,可以将石块放进嘴里咬碎嚼烂,甚至吞到肚子里,那只是炫耀自己的惊人武功而已,绝不可能将它当成饭菜来吃。一般人,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眼前这位老妇,居然求自己去给她刮些石灰墙皮吃,太过匪夷所思了,简直是荒唐!
  聂十八这时的武功,别说去大户人家墙上刮一些墙皮回来,就是去亲师皇宫深院取皇帝的珍宝,也轻而易举。但他感到这事太荒谬了,简直是疯人说的话!恶妇反唇相讥说:“小子,你这么好心,又那么好管闲事,去呀!去刮一些墙皮给她吃呀!干吗不动了?”
  聂十八说,“看来我这事不该理才是。不过,大嫂,你也不该对你家婆这么不礼貌,横蛮地将她老人家扔了出来,你不能好好地劝劝她么?”
  恶妇一听,顿时大怒:“小子,你是不是也想老娘将你扔了出去?”说着,像头母老虎一步步朝聂十八逼近。
  聂十八说,“大嫂,你别乱来!”
  “老娘就是乱来,你又怎样?”
  聂十八感到这一对婆媳,一个横蛮无理,一个荒诞离奇,说:“好,好,我走!我走!”他感到自己真是多管闲事。
  恶妇问:“小子,你这样就想走?。”
  聂十八反问:“大嫂,你想要在下干什么?”
  鼻涕眼泪纵横的老妇也站了起来:“你不去给我刮墙皮么?你存心来哄我老婆子?”
  聂十八说:“老人家,石灰墙皮是不能屹的,吃了会坏人。”
  老妇人说:“什么!你骂我是坏人?”
  “不不,老人家,你别误会,我说吃了石灰墙皮,对你老人家的身子不好。”
  “胡说!我吃了石灰墙皮,就感到肚子十分的舒服,怎么不好了?”
  恶妇对老妇说;“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肚子饿极了?”
  “是呵!”
  “好!这个野小子一个人闯到这里来,四周又没人,我将他宰了给你吃,好人好?”
  老妇一下破涕为笑:“太好了!媳妇,你将他宰了煮熟给我吃吧!我什么肉都吃过,就是人肉没吃过。”
  恶妇对聂十八说:“小子,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来,为了给我老不死的饿鬼吃饱,莫怪老娘手狠了。杀了你,也够她有两天不饿的。”
  聂十八这下才真正的呆了。自己好心跑来,反而落得要像羊似的去填饱这老妇人的肚子,这还有什么道理可言?恶妇又说:“小子,你怨命吧!”说时,葵扇般的大手,便来抓聂十八。
  聂十八一闪而避开:“大嫂,我劝你别乱来!你听,有人来了!”
  “这时有人来,也只有老娘的汉子,再没其他人。小子,你别再拖时间了!”说着,恶妇又一手抓来。聂十八又是轻轻一晃,闪开了怨妇这凶狠的一抓,说:“在下不跟你胡闹了对不起,我走了!”其实,聂十八要走,哪怕这恶妇是一流的上乘高手,也设法能阻拦,他只是不想露出自己的武功而已。
  可是这恶妇一心要抓住聂十八,哪里会让他这么就走掉了?她见出手两次抓不了,更像一头凶猛的母老虎扑了上来。聂十八不想与她动手,身形又是一闪,披风轻拂,这一拂,竟然将恶妇拂飞,直摔进草屋中去。跟着又哗啦啦的一片响声,大概是草屋里面的桌椅、茶几茶杯等等,给恶妇摔下来的身躯撞翻碰倒了。
  聂十八又是一怔自己原先只想将这恶妇拂到一边去,令她不再来缠住自己,想不到这轻轻的一拂,劲道也这么的凌厉,将一个百多斤重的粗大恶妇也拂飞了。万一这恶妇摔死了,自己不成了凶手,滥杀无辜?虽然这恶妇太过横蛮,想杀自己,自己失手摔死了她也没什么,但总嫌太过分了。老妇人也在一时间呆若木鸣,惊愕地望着他。突然,一个瘦削的汉子嗟嗟地跑了过来,一见这情形,讶然地问老妇人:“娘!发生了什么事?”
  老妇人指着怔住了的聂十八说:“他,他,他将你婆娘扔到屋子里去了,你婆娘不知死了没有,你还不进屋里看看。”
  瘦汉子大惊,急忙将肩上一个布袋放了下来,想奔进屋里。正在这时,屋子里也哗啦啦一声,那位恶妇像一头疯了的野兽,提着一把菜刀,披头头发冲了出来,一边吼着:“你这野小子,敢摔老娘,老娘要杀了你解恨!”
  聂十八见这恶妇没有死,松了一口气,但见她却像一头发了狂的母老虎,凶悍地奔过来要杀自己。他本想一走了事,但又想到这恶妇已失去了人性,自己一走,她要是将一肚的怒火发泄到她丈夫和婆婆身上,用刀砍了他们,那不又闹出人命?人虽不是自己所杀所伤,但事却因自己而起。
  聂十八正想着,他眼前的现象又令他讶然。那位瘦削的汉子,居然身手敏捷得像一只猴子,一下将恶妇手中的菜刀夺了过来,同时也将恶妇制服了,问:“老婆,这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乱伤害人。”
  恶妇果然将自己的一肚怒火发泄到她丈夫身上了,向丈夫吼着:“你还像个男子汉吗?你老婆给人欺负了,不帮老婆,反而帮外人?你要是一个男子汉,给我杀了那小子。”
  瘦削汉子对自己的老婆十分了解,他望望聂十八,对老婆说,“你这么凶恶,连山猪、老虎也怕了你,人家怎么敢欺负你了?不会吧?”
  “他将我像扔一只猫似的扔到屋子里,打烂了家中的坛坛罐罐,这人是欺负,什么是欺负了?”
  瘦削汉子惊说:“他能将你像一只猫似的扔到了屋子里了?”
  “老娘说的话你不相信?不信,问问你的老娘去!”
  老妇人这时说:“不错,不错,这个小人是真的将你婆娘扔到屋子里去了!孩儿,你杀了这小子吧,我也想吃他的肉。”
  聂十八不由皱皱眉,这个荒诞得想吃墙皮的老婆子,人怪性情也怪,自己好心好意来看她,她反而真的要吃自己的肉了,怎么这般不分是非黑白的?看来这件事,自己完全是错了,不该来管。忍不住说:“老人家,我见你又哭又喊的,好心来看看你,可是你……”
  老妇人说:“你好心什么?你存心来哄我高兴,我求你去刮一些墙皮给我吃,你干吗不答应?这是关心吗?我不吃你的肉,那我吃什么?”
  瘦削汉子说:“娘!你别吃人家的肉了,石灰墙皮,我给你带来了。”
  若妇人大喜:“猴儿,石灰墙皮在哪里?”
  “娘!就在这布袋中。”
  老妇人一下换了一个人似的,跳了起来,扑到布袋。急不可待地打开布袋,拿出一块墙皮来,像吃炒米饼似的,吃了一口吃,笑着说:“好吃,好吃,太好吃了!猴儿,我不再吃这小子的肉了,你叫他走吧!”
  聂十八看得惊奇不已:这怪异的老婆子,真的是吃石灰墙皮,自己要不是亲眼目睹,怎么也不敢相信。看她吃起墙皮来,比吃山珍海味更开心。他又忍不住问瘦削汉产:“大叔,她吃石灰墙皮,不会吃坏了身子么?”
  瘦削汉子说:“小哥,我娘十多年来,吃什么也不行,也吃不饱,只有吃石灰墙皮才行。”
  “大叔,你母亲不会得了一种怪病吧?”
  远外有一个人应着:“她是得了世上少见的一种怪病,吃什么也无用,只有吃墙皮。”
  聂十八回头一看,只见一位郎中打扮的先生,背着一个药箱,缓缓地走过来。瘦削汉子慌忙迎了上去:“先生,你怎么这时才来?”
  “我已是走得算快的了。”
  “请先生快给我娘看看得的是什么病。”
  郎中点点头,走近老妇跟前,打量着老妇人的一双眼睛,又看看老妇人的一双手。聂十八本可以走开,但好奇心使他留了下来,想知道老好人得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病,所以不走了。
  郎中先生看过之后,对削瘦议子说:“侯三郎,我有话说在前面,我给你母亲治病可以,但价钱要重新议过。”
  “先生想要多中才肯医治?”
  “没有二百两银子不行。”
  削瘦汉子候三郎楞住了:“二百两银子?”
  “不错!我已是看过你侯三郎几次上门哀求的情份上,才破例少收你了。”
  “先生不是说二十两银子吗?”
  “那只是我来这里的诊金,我医不医,你都得付给我。”
  凶悍恶妇瞪起了一双眼:“你想狮子开大口,吃了我一家三口?”
  “哎!候三嫂,话不是这样说,医不医冶,全在你们。”
  老妇人说:“猴儿,别医为娘了,我吃墙皮,也过得很好,十多年了,不就是这么的过来了?何必花这二百两银子?再说,我们上哪里去弄这二百两银子呢?”
  郎中先生一笑:“侯三郎,其实只要你重出江湖,这二百两银子,可以说是垂手可得。”
  “你叫我再去杀人,重操旧业?”
  “你过去不是一位有名的杀手么?”
  “对不起,在下早已对天发誓,封刀不再干这门买卖了。”
  郎中耸耸肩:“对不起,没有二百两,我无能为力。”
  聂十八问,“老先生,要是有二百两银子,你就为她医治了?”
  “不错!”
  “可以永除怪病?”
  “当然,要不,我怎敢要二百两银子?”
  “好!二百两银子在下给你,请先生为这老人家医治。”
  聂十八慷慨大方,令侯三郎一家和郎中先生都惊愕了。郎中先生以怀疑的目光打量聂十八,暗想:这小子身上有这么多的银两?问:“你有?”
  “先生不相信?”
  “我一向的规矩是不见银子不治病。”
  聂十八一下从怀中掏出了两锭金光闪闪的金元来,每锭价值一百两,说:“先生,这两锭金元宝,够二百两银子吧?请先生治病,”说着,将金元宝交给郎中。
  郎中先生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拿起金元宝左看看,右打量,最后确定这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真金,不含半点杂质。真是又惊喜又疑惑,暗想:这么一个猎户,他哪来的真金白银?莫非来路不正?不管他,只要有银两到手,就是贼赃,我也敢收,何说这两锭金元宝,没打任何记号。便说:“难得少侠这么慷慨仗义救人,在下尽力医治好侯老太这一怪病就是了!”
  侯三郎突然说:“慢着!”
  聂十八问:“大叔,你有什么话要说?”
  候三郎眯起双眼打量着聂十八:“正所谓无故重金相助,必有所求。你是不是想求我为你杀人?要是这样,请免开尊口,将这两锭黄金收回去!”
  聂十八慌忙说:“大叔别误会,在下怎会求你杀人的?”
  “不过,我除了会杀人,什么也不会,你要还有他求,我只会令你失望。你现在想取回黄金还来得及。”
  聂十八摇摇头:“我什么也不会求大叔。”
  “你白白送我二百两银子?”
  聂十八本想说:大叔,我见你对母孝顺,又改邪归正,不再当杀手去杀人才帮你的,但感到若是这样说出来,就有点教训人的口吻了。所以想了一下说:“大叔,我只想满足我的好奇心,看看令堂得的是一种什么怪病。同时更想看看这位郎中先生,是不是真的能医治好这种世上少有的怪病。”
  侯三郎困惑了:“你就是为了这样?”
  “的确是这样,再无他求。要是说有,这两锭黄金,就作为在下对大叔的损失的赔偿。”
  “我有什么损失?”
  “在下一时不慎,将大嫂摔入屋内,打烂大叔家中不少东西,怎么没有损失了?”
  侯三郎一笑:“那些破烂的东西,值不了十两银子。小哥的好心,我领了!”他转向郎中:“我娘得的是一种什么怪病?”
  郎中说,“其实侯老太得的也不是什么怪病,只是侯老太肚子里长了不止蛔虫,大大小小,不下二百多条,她所吃的食物,全都给这些蛔虫吃掉了,因此她老感到肚饿,只有吃下一些石皮墙皮,蛔虫吃不了,没乱窜乱动,她才感到好过。”
  “那怎么医治?”
  “放心,只要服下我的一帖药,同时再针灸两处穴位,便会将侯老太肚子里所有的蛔虫,全部打了出来,以后便如常人了。”
  聂十八惊讶:“侯老太只是肚子里有虫?”
  “不错!小侠是不是感到这二百两银子花得冤枉了?”
  “不不!只要先生能治好侯老太的病,在下再花一些银两也值得。”
  郎中叹道,“大侠真是世上中有的热心好人。”
  “不不,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郎中对侯三郎说:“请你扶你老娘入屋,准备一壶滚水和马桶,我要为候老太扎针和服药了!”
  “多谢先生。”
  “不!你别多谢我,要多谢的是这样热心的少侠。”
  聂十八忙说:“不不,要是没别的事,在下告辞了!”
  恶妇扬了扬一双粗眉问:“你这么就走?”
  聂十八一怔:“大嫂,你不会再为难在下吧?”
  “我为难你干吗?老娘看在你那两锭黄金的份上,过去的事一手抹掉,算了!”
  聂十八感到好笑,只好说:“多谢大嫂。”
  “但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
  恶妇一指郎中:“你相信这鬼先生的话?”
  聂十八又怔了怔:“他总不会骗我和骗你们吧?”
  “谁知道那老不死的肚子里是不是有一窝的虫?万一不是,他也医不好,我向他讨回的那两锭金子,去哪里交回给你?”
  郎中先生一笑说:“我真的医治不好侯老太,不但奉还金子,更奉上一百两银子给你们,今后更不会在江湖行医。”
  聂十八说:“大嫂,先生既然这样说,看来不会骗你们了!”
  “骗不骗,等这老不死的真的屙下一肚虫出来,今后不再吃石灰墙皮了,老娘才相信。”
  “所以大嫂要在下留下看个究竟?”
  “是呀!不然你这两锭金子不花得太过冤枉了么?”
  侯三郎也说:“我三郎是个粗人,对小哥的大恩不敢言报。小哥留下来看看究竟,不是更满足了好奇心么?再说,这时天已晚,进城要横过湘江也不方便,不如同先生就在我家住下来,明天再与先生一同进城岂不更好?”
  郎中也说:“为了见证我没说谎,我也想小侠能留下来,看看我的医术,不致这二百两银子花得不明不白。”
  聂十八的确也想看看一个人的肚子,真的是不是有那么多的虫,弄得要吃石灰墙皮。说:“既然这样,在下就打扰大叔。”
  侯三郎忙说:“小哥千万别这样说。”他跟着便吩咐自己的婆娘,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宰了,招待郎中和聂十八。
  是夜,聂十八在灯下见郎中先生以金针扎了老妇人身上的两处要穴后,便从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五粒药丸,令老妇人和水服下,又取出一包药粉,拌在一碗水中,叫老妇人服下,对候三郎说:“行了!扶你母亲坐到马桶上,一会儿,她便会将肚里的一窝虫屙出来。”
  “是!”候三郎半信半疑地和自己的婆娘,扶着母亲进房间坐在马桶上。真的过了一会儿,聂十八在堂中便听到了恶妇惊讶的声音说:“三郎!你老娘真的屙下来一桶大大小小的虫啦!吓死人了!”
  接着传出了侯三郎关切的声音:“娘!你现在感到怎样?”
  “猴儿,为娘感到轻松多了!”
  “娘要是没事,猴儿就放心了!”
  聂十八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向郎中先生一揖说:“先生医术,在下佩服。”
  郎中慌忙说:“不敢!其实医治这样的怪病,并非是我一生所学。我所长的金针度穴,能使垂危的病人起死回生,重伤的人,不出三天,立刻痊愈。所以我在江湖上有一个不错的绰号,人称金针圣手卢郎中。”
  “原来是卢先生,在下失敬。”
  “少侠高姓大名,能否赐教?”
  聂十八想了一下说:“在下姓聂名重阳。”聂十八以为聂重阳这一姓名,在江湖上没人知晓,除了穆家父女,没人知道。谁料卢郎中神情惊讶:“少侠莫非是在湖南田家庄上,救了金鞭侠和一镇子百姓的聂重阳小侠?”
  聂十八更讶然:“先生怎么知道?”这一点,又看出聂十八到底不是一个老江湖,江湖经验仍不够丰富,更谈不上老练。要是他是一个惯在江湖上行走之人,不想人知道,完全可以一推了之,说这是同名,不是自己。或者装成诧异反问:“哦?世上也有一个叫聂重阳的人么?”尽管卢郎中生疑,也不敢肯定了。老实人终究是老实人,不惯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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