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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豹传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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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说:“是谁不好?你问这干吗?”
  师爷喝道:“四公子和你说话,你敢这般无礼?”
  “你干吗这般喝来喝去,想吓人吗?”
  “你……”
  四公子忙说:“庄师爷,不可对姑娘家这极无礼!”
  “是!公子!”师爷慌忙收声退下。
  婷婷说:“原来他是脏师爷呀!怪不得出口脏里脏气的。”
  四公子笑道:“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婷婷,你说,我这个名字好听不好听?”
  “好听!好听,姑娘芳名太好听了,令姐芳名是——”
  “娉娉呀!”
  “娉娉婷婷,这名字太美了!”
  “你说完了没有?”
  四公子一怔:“在下说完了又怎样?”
  “说完了,请走呀!”
  “姑娘要赶在下走?”
  “这条船有人包下,我们又不去南京,你不走干吗?”
  “是谁包下了?”
  “我不是说过,是谁不好?他跟你又不相识,你问他干吗?”
  “姑娘要是说不出来,显然有意推却在下了!”
  “嗨!你还不相信哪!好!我叫他出来,你们有什么话,去和他说好了!聂少侠!聂少侠,你快出来,什么将军的四公子要见你啦!”
  聂十八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他听闻来人是什么将军的四公子,早已吓得头也大了。将军,在聂十八听来,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大人物,那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一般草民,哪能看得到?他本想不出来,但婷婷在叫喊,他不能不硬着头皮出来相见,但一颗心却十五十六的乱跳。出来后,他几乎不敢去正视将军的四公子,连腰也伸不直来。
  婷婷说:“你说呀,这只船是不是你包下来了?”
  “是!是我包下来了!”
  初时,四公子以为能包下这条船的人,不是某处的大商巨贾,就是哪一处的富贵人家。可是他一看,不由睁大了眼,出来的却是一位穿着得土里土气的青年,一身山里人打扮,见了自己,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与自己根本不能相比。这么一个穷小子,能包下这一条船?说他是船上的一个船工还差不多,他怀疑穆家船的人在欺骗自己,故意叫了这么一位船工来推却自己。不但四公子不相信,四公子的跟随也不相信,就是其他人见了,也恐怕不相信。
  师爷早已在旁忍不住了,问:“你就是这船的雇主?”
  聂十八嚅嚅地说:“是!”
  “胡说!你敢欺骗我们么?”
  聂十八愕然:“我怎么欺骗你们了?”
  “这船真是你包了下来?”
  “是呀!”
  “小子!你包得起么?”
  “我怎么包不起了?”
  婷婷说:“你这脏师爷怎么这般看不起人的?人家一开口就出二百两银子包下我们,比你们还多出一百两哩,只是我爹不敢收这么多,只要他一百五十两。”婷婷不说还好,一说,更叫人生疑了。世上那有人嫌银子多的?这不是明显的破绽?庄师爷嘿嘿冷笑:“你们能瞒得了别人,能瞒得过我们吗?”
  婷婷说:“哎!我们瞒你干什么的!难道我们有生意上门也不愿做,嫌银子烫手?”
  庄顺爷不去理会婷婷,逼视聂十八:“小子,你老实说,这船是不是你包了下来?”
  “是呀!”
  “你出了多少银两?”
  “一百五十两。”
  “你这穷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银两?”
  聂十八一怔,婷婷说:“你这脏师爷问得怪了,人家的银子怎么来,要你来问?”
  “他这么一个穷小子,拿得出这么多的银两来?”
  “哎!这世上有钱的人家装穷扮苦的人还少吗?聂少侠是一个人单独出门,不穿成这样,不怕贼人在路上将他杀了?难道有钱人家的弟子,一定要穿得光光鲜鲜,不准人家穿得朴素一点?”
  庄师爷一下给婷婷问得无话可说。四公子问:“姑娘,他雇下你们的船去哪里?”
  “去长沙、衡阳、郴州呵!你不会也去长沙、衡阳和郴州吧?”四公子对聂十八说:“这样吧,我给二百两银子给你,你将这条船转雇给我们。”
  庄师爷忙说:“四公子……”
  四公子立刻打断他说下去。四公子不想在婷婷面前过早暴露出自己仗势凌人的凶恶面目,他想在穆家姐妹眼里留下一个好形象,想借此取得少女的欢心。同时也认为眼前的这个穷小子必为这五十两银子所动,只要聂十八答应了,他便合情合理占据了这一只船。
  有钱有势的人,自己贪财争权势,往往会认为别人也是这样,他们根本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贪财的人,也有不喜爱争权之人。
  婷婷笑着问聂十八说:“你真幸运,一下凭空白白赚了五十两银子,这去哪里找呵!”
  聂十八感到受了侮辱般的,扬着脸说:“我要五十两银子干吗?”
  四公子等人愕然。师爷问:“你嫌少?”
  四公子说:“好!我再添你一百两。”
  聂十八说:“你添五千两也没有用。”
  四公子不理睬聂十八,转对穆老爹说:“穆老头!本公子出五千两包你的这条船了,你将这小子的一百五十两退回去,叫他立刻走。”四公子仍不想动武,希望以巨大的财富打动穆老爹的心。的确,五千两银子,在百姓们的眼中看来,已是一笔天文数字的,一生一世也用不了。
  婷婷叫起来:“爹!五千两银子,我们一家三口,吃也吃不了,可以再造十多只大船,使长江一带各大州府,都有我们的分船,将所有来往长江上下的客人,全由我们接了。”
  “丫头,你少胡说八道。”
  “爹!我说错了吗?”
  聂十八说:“老伯,你要是不把船雇给我,我也不敢强求,可以立刻离开。”
  “聂少侠,你说到哪里去了!”穆老爹对四公子说,“四公子,请原谅,小老行走江湖,一向最讲信誉,小老已收了聂少侠的银子,不能反悔,请四公子还是雇请别的船只,别使小老为难,以后没面目在长江一带做买卖。”
  庄师爷说:“穆老头,只要你带着两个女儿,跟随我家四公子,有吃有穿,坐享晚年,还做什么买卖?”
  “穆老头,你是不答应了?”
  “请你们原谅,小老不能坏了江湖上跑买卖做生意的规矩。”
  “穆老头,你放明白一点,这船,我家四公子是怎么也要定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聂十八说:“你们怎么这般不讲理呵!”
  庄师爷喝着六位佩刀和家将:“给我将这野小子先丢下江里去。”
  婷婷问:“你们将他丢下江里,那他不死了?你们不怕出人命,犯官司吗?”
  “你也不去陕西一地打听打听,我家四公子是什么人,别说打杀了一个臭小子,就是打杀了州府大人的儿子,也照样无事。”
  “那你四公子一定在陕西打杀了很多人了?”
  “没十多个,也有七八个。”
  “那他不成了陕西的皇帝了?”
  “那也差不多,是陕西的小霸王。”
  四公子一听,顿时瞪起了眼,喝着庄师爷:“你胡说什么?本公子就先要了你的脑!”
  庄师爷一听,才知道自己给这船家女一激,一下说出了大不敬的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话要是让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人听去了,那是丢脑袋的大事,连忙嚅嚅说:“四公子,小人不慎,一时说错了话。”
  婷婷笑道:“原来你也不是什皇帝,只是一个小霸王而已,干吗这么横蛮霸道呵!”
  四公子说:“请姑娘小心说话为好。”他又对聂十八说,“小子,你现在走,本公子还可以赔偿你一百五十两。不然,莫怪本公子手下的人将你丢到江里去了。”
  聂十八一怔,“你真要丢我下江?”
  “你想保存性命,最好立刻滚!”
  婷婷明知这个陕西小霸王无所不为,她一心要激起聂十八的反抗意识,故意说:“你别听他吓唬你,他不敢丢你下江的。?
  聂十八说:“他真的丢我下去怎么办?”
  “他怎么敢真的丢你呵!再说,你没手没脚么,让人家将你丢下江了?”
  四公子说:“姑娘,你切莫害了他的一条性命,本公子是说得到做得到。”
  婷婷说:“你吓他不倒,想吓我吗?我看你才不敢将他丢下江。”
  庄师爷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四公子,天快黑了,快将这小子打发掉才是。”
  四公子对两个家将说:“去!将这小子赶下船去!”
  “是!公子!”
  两上家将应声而出。聂十八说:“你,你们千万别乱来。”说着,自己连连后退。
  一个家将说:“小子,你快给我滚下船去,不然莫怪我们动手将你扔下去。”
  “你们真的这么不讲道理?”
  作为穆家父女,要是聂十八真的没有武功,他们会出手制止,的,真的将聂十八扔下江去,他们也会救起来。但穆家父女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想看看聂十八的武功,所以不出声,在旁看着。
  四公子喝着两个家将:“你们给本公子把他仍到水里算了,还和他胡说什么?”
  两个家将便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想伸手将聂十八抓起,扔下江去。聂十八心慌意乱,喊道:“你们别过来!”身形一闪,避开了。
  两位家将见一抓不着,第二抓又倏然伸到。聂十八情急抖出了兔子十八跑脚法,就地一滚,不但闪开了,还叫两个家将自己相碰,双双踉跄后退几步才站稳。
  婷婷还怕不够火上加油,拍手笑着:“好看!好看!怎么你们抓不到,反而自己碰自己了?”
  两个家将见在公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不由怒从心起,抖出了擒拿手法。他们奉将军之命,出来保护四公子,一个个自然身手不凡,抖出的是陕西靖边一派的小擒拿手法,满以为不到两招,就将聂十八擒住,折断他的手脚,然后抛下江去。可是他们一连出手七八招,都叫聂十八那莫明其妙的身法步法闪过了,最后还给聂十八将他们踢飞了出去,一个摔在船头上,一个直飞出舱,掉进长江里去了。他想将聂十八扔到江里,谁知反而给聂十八踢下江去。
  聂十八抖出了这一手功夫,叫四公子他们看得全傻了眼。他们才感到眼的的这位小子不是一般人,怪不得他一个人雇了一条大船,敢顶撞陕西的小霸王。四公子怔了一会,问:“你敢将我的人踢下江去?”
  聂十八分辩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你们逼我,他自己不小心掉下江里去了!”
  婷婷说:“你不将他们踢飞,不就让他们将你扔到江里去了?”
  穆老爹皱眉说:“丫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爹!找没有说错呵!”
  四公子一挥手,对四个家将说:“上!给我乱刀分了这小子!”
  四个家将拔刀扑上。聂十八一下跳上了船篷上:“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会打死你们的!”
  四公子见他逃,更以为他心虚害怕了,喝着家将:“上去!将他砍了,以消我恨!”
  四名家将也一齐跃上了船篷,四把雪亮的刀向聂十八砍去。聂十八一向爬山攀岭如履平地,学会了兔子十八跑的身法步法后,更是如虎添翼,船篷上高低不平,下临江水,但终究没有高山峻岭、悬岩险壁那么险峻,他如灵豹似的左腾右跳,在四把刀光中穿来插去。四名家将是北方高原人,不熟水性,在船篷上行动,不能不小心翼翼,加上他们的武功,只不过是两军对垒拼杀的刀法而已,更不是什么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就是拼杀的刀法,在船篷上也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他们的刀,不但没有砍中聂十八,却将船篷砍坏了,更有一名家将,不小心翻倒,滚到江里去了!
  婷婷冲着四公子嚷道:“你们这是干吗,人没砍到,却将我船上的船篷砍烂了,这怎么算?你们赔不赔?”
  四公子见自己带来的六名家将,一个摔伤,二个掉下水里,仍砍不了聂十八,早已是一肚子的火,他再也装不出温文尔雅相了,露出了一副横蛮乖戾小霸王的面目来,喝着婷婷:“你少给我开口!惹得本公子性起,一把火烧掉了你们这艘破船!”
  婷婷叫道:“你想吓死我吗?放呀!你放火烧呀,这船要是烧着了,不将你烧猪才怪。”
  四公子吼着:“庄师爷!叫人放火烧了!”
  庄师爷一怔:“四公子!这使不得。”
  “为什么使不得?”
  “大火一起,我们怎么走?”
  “混蛋!我们不能先下小艇吗?”
  婷婷扬扬眉,一出手,就点了这小霸王四公子的穴位,四公子“呀”的一声,顿时像一团拌泥似的瘫倒在船头上,动也不能动了。
  庄师爷一下傻了眼:“你,你,你这丫头将我家四公子怎样了?”
  婷婷故意愕然说:“我几时怎样了?别不是你家的四公子发了那么大的火气,一时气急不顺,中风了吧?到了黄昏,这江面的风可大呵!”
  因为婷婷出手极快,宛如电闪,庄师爷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只看到婷婷手腕一动,似乎还没有碰到四公子,四公子在一霎那间,就瘫倒了。庄师爷急问小霸王:“四公子,你,你,你怎样了?”
  四公子说:“我不知道,只感到腿给一股劲风一吹,就站不稳,现在连动也不能动了。”婷婷说:“看来,你家四公子真的中风啦!还不扶他回去看郎中?不然,他以后就变成半身不遂,就没法治啦!”
  庄师爷一听,心里慌起来,急喊着那三名在船篷上追杀聂十八的家将:“你们别追杀那小子了,快下来看看四公了怎样了?”
  三名家将一听,便弃下聂十八。其实他们不弃也不行,他们根本无法能砍倒聂十八,却担心自己失足跌下江里去。顿时一个个立即跃下,走近四公子问:“公子,你怎样了?是谁伤了你?”
  婷婷说:“谁也没伤他。这个小霸王,有人敢伤他吗?是他自己伤了自己,或者是天老爷伤了他。”
  庄师爷说:“你们还问什么?四公子突然中风不能动了?你们还不背他上岸看郎中,还等什么?万一四公子有事,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名家将愕然:“中风?”
  小霸王怒道:“你们给我将船上的两个小妞儿抓回去,叫她们伺候本公子,然后放把火烧了这烂船。”
  这个陕西的小霸王仍不知死到临头,要不是在汉口江边上,众目睽睽之下,婷婷刚才的出手,早取了他的性命。他已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现在仍不知悔悟,反而要拿人烧船。婷婷登时杀意上眉,说:“刚才上天惩罚了你,你还敢行凶作恶?看来你不死也不行了!”
  穆老爹急说:“丫头,别乱来,公门中的人来了。”
  婷婷一看,果然有一条船飞驶而来,船上站两个捕头模样的人,另外还有七、八名捕快,她认识其中的一个,是汉阳府的龙捕头。暗想:他们来干什么,来协助这个陕西小霸王?要是这样,看来只有大闹汉阳口了。
  三名家将看见有公门中的人来,也就不出手,只有聂十八仍在船篷上楞着,一时不知怎么办。要是三名家将真的动手拉人放火,他就会不顾自己,怎么也要出面制止他们行凶捉人了。他感到这事因自己而起,可不能连累了穆老伯父女三个人。他仍看不到,这个陕西小霸王,完全是为穆家姐妹而来。
  捕头带着捕快登上船来,庄师爷便迎了上去,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一位师爷,也不施礼,指着聂十八等人说:“你们快将这几位凶人捉拿了。他们不但将我们两个家将扔到江中淹死了,还踢伤了我们一名家将,害得我家四公子因此中风不能动。”四公子说:“你们将船上的两个小妞儿送到我住的客栈中去,尤其那个小子,给我捉到衙门,斩首示众。”
  婷婷怒问:“你这陕西小霸王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的?你们上船来,横蛮霸道强行要船,还要将我们雇主扔下江去喂鱼。是你们两个家将自己不小心,跌下江里去了,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他们也没有淹死,那不是给附近船家救起了,在江岸上他们何曾淹死了?”
  庄师爷一看,一时哑口无育,顿了顿说:“那我们一个家将给那小子踢伤,我家四公子中风又怎么说?”
  “那是强们白找的,关我们什么事?”
  一位捕头不去看聂十八和穆家父女,却扳着脸问庄师爷:“你是什么人?”
  庄顺爷一怔,似乎感到这位捕头不大好说话,说:“小的是陕西总督府龙虎将军门下一名师爷,小姓庄。这是我们四公子。”
  “好!我是襄阳府的捕头,奉了知府大人的行文,前来捉拿行凶杀人犯,要捉的正是你这个庄师爷和你们的四公子!对不起,现在请你们跟我回襄阳府归案。”
  庄师爷和四公子顿时傻了眼。四公子问:“什么?你们要捉拿我?”
  “不错,正是你。”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眼里只认得你是杀人凶犯。”
  “大胆!你反了不成,你不怕我父亲一怒连你们什么襄阳知府也一并砍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知府是什么样的人?”
  “他顶多不过是一个四品官儿罢了,又是什么样的人?”
  “你们先听清楚了,我们知府大人姓海名瑞,一贯刚直不阿,不畏权贵,就是王亲国戚犯法,也一样捉拿归案治罪。来人!给我先将这两名要犯锁上了!”
  两名捕快应声而上,提着铁链,就要锁上四公子和庄师爷。婷婷笑着走上来:“好呀!原来你们是一伙行凶杀人犯,怪不得刚才那么凶恶,要拉人放火烧船哩!这是上天有眼,恶有恶报。”说时,出奇不意解了四公子被封的穴位,手法之快和奇,竟没有人能看见。
  四公子给解了穴位,一下站了起来。婷婷故意装出害怕的神态,连连后退:“咦,你不是中了风么?怎么又不中风了?还站了起来?”
  四公子这时已无暇去理婷婷了,瞪着眼望着那两名要锁自己的捕快:“你们敢来锁本公子?不想活了?”
  襄阳捕头问:“你敢拒埔?不怕罪加一等?”
  四公子喝着三名家将:“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本公子将他们全砍了,出了事,有我父亲负责。”
  三名家将顿时提刀向捕快扑来,其中一名捕快一下给一名家将砍伤倒地。蹲在船篷上的聂十八,起初还在惊讶地观望。他一向最怕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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