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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黑豹传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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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十八疑心这个矮怪物在跟自己开玩笑,笑着说:“大叔宁愿受苦,也不愿去杀肖郎的,怎么反而要我去杀他了?”
  “嗨!不是我不愿去杀,我是怕杀了他,我的宝贝女儿就人认我做爹了。你去,就不同了,顶多我女儿不认你做兄弟而已。”
  “大叔,别开玩笑。”
  “不不,我是说真的,绝不是同你开玩笑,而是认真的求你。”
  “大叔,我不敢去杀人。”
  “小子,你别跟我说假话,你怎么不敢杀人了?听说洪湖四把刀你也杀了,在水兴县的田家庄小镇,你更杀了不少的人。”
  “大叔,那不同,那些人都是杀人放火、拦路抢劫的强盗。”
  “那姓肖的小人也是一个强盗。”
  聂十八睁大了眼:“他是强盗?”“对对!他就是一个强盗。”
  “他在这一带抢劫杀人么?”
  “他不但抢劫,也杀人。”
  聂十八怔住了,半晌才问:“以大叔和大婶的武功,不可以杀了他?”
  “我们要杀他,比杀一只鸡还容易,只是我们怕伤了山凤的心,要不,我来求你干吗?小子,你杀了他,不但为这一带的人除害,首先为我一家除害。”
  聂十八困惑了,山凤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喜欢一个杀人放火的强盗了?还叫这个强盗带我去广州?他要是见我身上带了那么多的金银,那不将我杀了?怪不得大婶叫我提防他,别让他将我吃了。可是跟着一想,山凤这么善良,会喜欢一个强盗吗?别不是这个矮怪物又在胡闹了。山凤明明说他是一个猎人,怎么会是强盗的?一定是那个恶妇人不喜欢肖郎,怕伤了女儿的心,所以这个矮怪物故意在胡说八逍,想借我的手,将山凤姐姐的心上人除掉。于是聂十八问:“大叔,他抢劫、杀害了谁?”
  “他抢劫、杀害了我一家。”
  “什么?他抢劫、杀害大叔一家?”
  “是呵!他将我们宝贝女儿的心抢了去,那不等于杀害了我们一家么?”
  聂十八给这矮怪物弄得啼笑皆非:“大叔,别胡说了!”
  “小子,我怎么胡说了?要是我的宝贝女儿跟了他去,我那老虎头首先就不能活了,我老虎头不能活,我能活下去吗?”
  聂十八感到世上最荒唐不过的,就是这件事了,世上最胡闹的人,就还这一对怪夫妇了。看来山凤的心上人肖郎,只是一个猎人,绝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强盗。便说:“大叔,别再胡闹了,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小子,你真的不肯帮我这个忙?”
  “大叔,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肯干的,而目我还劝大叔以后千万别这么胡来,以免伤了山凤姐姐的心。”
  矮罗汉眯合着眼睛打量着聂十八,问:“小子。你是不是怕没人带你去广州?这样吧,你等他带你到达广州后,再杀他也不迟。”
  “大叔,别说我不敢杀人,就是我敢,也不会这样的胡闹,就是你们要这么做,真让我知道了,说不定我还会出手制止你们的!”
  突然,山凤奔了进来,听到了聂十八后面的话,惊奇地问:“兄弟,你说什么胡闹的?”
  “我——!”
  矮罗汉连忙向聂十八打眼色,摆手势,说:“没有什么,你聂兄弟说他今后在路上,不会胡闯胡闹了,乖乖的听你肖郎的话。”
  山凤高兴起来:“聂兄弟,真的吗?”
  聂十八只好说:“真的,真的。”
  矮罗汉怕女儿再问下去,使问:“宝贝女,你来这里干什么?”
  “爹,饭菜弄好了,我来叫聂兄弟去吃饭,等一会肖郎就会来了。”
  “不错,不错,聂兄弟,你快去吃饭吧,吃饱了好上路,别叫我女儿的肖郎等着你。”
  聂十八说:“多谢大叔和姐姐了。”
  聂十八跟随山凤来到厨房,见饭菜是准备自己一个人用的,不由问:“姐姐,大叔大婶他们不一块吃么?”
  山风说:“兄弟,我娘不想见到肖郎,上山去了,我爹和我又不是上路,等我娘回来再用。兄弟,你一个人先用吧,吃饱好上路。”
  “姐姐,那我不客气啦!”聂十八心想,没和那恶妇一块吃饭更好,不然,有她在一旁,情景不仅尴尬,也极不自然,不知和那恶妇说什么才好,弄得不好,恐怕连饭也吃不成,将自己抓起来不让走,那不更糟糕?恶妇这时上山,真是太好了。于是他毫不客气地端起饭碗扒饭夹菜。当他看见山凤默默无言地瞧着自己吃,像姐姐般关怀一样,想起自己刚才那么厌恶她的母亲,心里有些内疚,山凤这么好,自己却对她母亲不怀敬意,似乎对不起山凤,便说:“姐姐,我有些话应不应对你说?”
  “兄弟,你有话就说呀,有什么该不该的?”
  “姐姐,你感到你娘的为人怎样?”
  山凤轻微地叹息了一下:“我娘是脾性不好,对不起兄弟,请兄弟看在我的份上,别记在心里。”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了姐姐,就是你娘打我骂我,我也不会和她计较,更不会放在心上。”
  “兄弟,我多谢你啦?”
  “姐姐,我是问,你娘对肖郎那样,你怨不怨你娘的?”
  “我娘太关心我了,害怕我上了别人的当,才变得那祥,我怎么能怨娘呢?”
  “姐姐,你实在太好了。的确,我也看出你娘对你太爱护了,她能够为你牺牲一切,甚至她的性命。”山凤听了激动地说:“兄弟,要是我肖郎有你这样的看法就好了。”
  “哦?肖郎怎么看待你娘了?”
  “他怕我娘,是有点怨我娘的。”
  “姐姐,你今后最好劝劝肖郎,叫他小心了,千万不可去招惹你爹娘生气,想办法讨好你爹娘,什么事顺着点,令他们两老感到欢心,这样,就好办了!”
  山凤听了聂十八这几句话,更是喜欢得泪花盈眶:“兄弟,最好你这几句,对我肖郎说说,劝他这样做就好了。”
  “姐姐,我一定会和你肖郎说的,劝他别对你爹娘生怨。就算你娘对他不好,他也要看在姐姐份上,对你爹娘孝敬才是。”
  “兄弟,你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我爹娘私下里赞兄弟是个又俊又心慈的好心人。”
  聂十八愕然:“你爹娘在背后这么说我?”
  “兄弟,你认为我会说假话么?”
  “不不!我相信姐姐。”
  聂十八刚吃饱饭,外面树林里传来一声鹤鸠的欢叫声:“花得占,打——,打——!花得古,打——,打——!”
  山凤一下眉开眼笑:“兄弟,我肖郎到了,他在树林里等我们。”
  “哦?你怎么知道肖郎到了?”
  “这是他学着鹧鸪叫声,兄弟,你吃饱了没有?”
  “姐姐,我吃饱了。”
  “那兄弟快回房间收拾行装,我带你去见肖郎。”
  “是!”聂十八很快将行李收拾好出来。山凤问:“兄弟,你没丢下什么吧?”
  “姐姐放心。姐姐,我要不要先向你爹娘告辞一下?”
  “不用了,他们都走了。”
  “那麻烦姐姐代我向他们说一声,我走了!”
  “行啦!快走吧!”
  聂十八随山风来到树林中,果然见一位结结实实、模祥十分英俊的青年站在一株树下,年纪有二十多岁,一脸的笑意迎着山凤,又打量着聂十八。聂十八也在打量着他,感到这青年猎人跟山凤十分的般配。心想:这么一个英俊的猎人,怎么山凤的爹娘看他不顺眼了?他有哪一点配不上山凤了?他比自己生得更俊气呵!这么个令人一见就生好感的人,怎么会是强盗?大叔真是胡闹极了!
  肖郎问山凤:“凤妹,这位就是聂兄弟?”
  聂十八上前行礼说:“小弟正是聂十八,拜见肖大哥。”
  肖郧说:“聂兄弟,别客气。”
  山凤说:“肖郎,我这位兄弟好不好?”
  肖郎说:“凤妹看得上的人,当然是好的!”
  “肖郎,那我将他交给你啦!你在路上,可要好好看顾他他从河南来,言语不通,人生地不熟,一切由你打点了。”
  “凤妹放心,我一路。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聂十八说:“肖大哥,小弟在这里先多谢你了。小弟这次冬肖大哥远离家,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聂兄弟别这样说,我也有事要去广州跑跑,并不是专程带兄弟去,兄弟不必过意不去。”肖郎跟着问山凤,“凤妹,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也好在广州给你买回来。”
  “我——”
  山凤不由脸红地望了聂十八一眼。聂十八十分知趣,连忙说:“姐姐,我先到路口等肖大哥,你有什么话,尽量和肖大哥说好了!”
  山凤脸更红了:“兄弟……”
  “姐姐,别不好意思。”聂十八说着走了。他记起穆老爹所说的江湖应注意的一些事,凡是别人不想自己听到的话,最好避开,别去偷听,也别去打听,否则有时会不知不觉招来杀身之祸。他现在看出山凤的神情,是明明不想自己在旁听到,所以聂十八借故知趣地避开,以免令山凤为难。
  聂十八在路口等了好一会,才见肖郎从树林中走出来,却不见山凤跟来,迎上去问:“肖大哥,山凤姐姐走了?”
  “走了,聂兄弟,你还有什么事么?”
  “没有。”
  “没有,我们动身吧,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夜里得赶到乐昌城。”
  “这里去乐昌城有多少里?”
  “恐怕有一百里。兄弟,我们得加快脚步才行,不然,恐怕赶不到。”
  “好!大哥,我们走吧!我在山里,走一百里是常事。”
  聂十八紧跟随肖郎朝东南方向而去,幸好这一路上,都是爬山的少,下坡的多。对聂十八这个深山猎人来说,并不会感到辛苦和困难。肖郎也是攀山走岭的能人,比聂十八更能走,他们一口气走了几十里路,后来,反而是聂十八感到有点累了,肖郎仍然是举步如飞,轻松自如。初时,聂十八还担心肖郎走不过自己,想不到比自己更强,不由惊讶起来:“肖大哥,你真能走啊!”
  肖郎一笑:“聂兄弟,你是不是走累了?我们到前面那棵树下歇歇怎样?”
  “大哥,我们歇歇喝点水也好。”
  他们来到树下休息。肖郎从背囊中取出干粮说:“兄弟,吃点干粮吧,恐怕你是肚饿了走不动。”
  “多谢大哥!”聂十八接过干粮:“大哥人这么好,又有本事,怪不得山凤姐姐喜欢你了。”
  肖郎瞟了聂十八一眼:“凤妹是对我好,但我们能不能在一起,我还不敢说。”
  聂十八似乎明知故问:“大哥怎么不能和山凤姐姐在一起的?”
  肖郎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她的父母不大满意我!”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叫她父母看了不高兴?”
  “我自问没有什么事令他们看了不高兴,他们就是不高兴凤妹接近我。”
  “大哥,你能不能想出办法令她父母对你高兴起来?”
  “凤妹也是这么对我说,我就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好。”
  “大哥!你逢年过节送些礼物给她父母,或者猎到了什么珍贵野兽,孝敬他们。”
  “兄弟,你别说了,有一次我送礼物去,不但他们将我的礼物扔了出来,还用扫帚将我赶出了大门口。要不是为了凤妹。我真不想再见他们。”
  “大哥,会不会是你送的礼物犯了他们的禁忌,才令他们发那样大的火?”
  “兄弟,不是我说一句话,就是我将世上任何的珍宝送给他们,他们也不会高兴。其实,世上的任何珍宝,除非他们不想要,要是想要,哪怕是皇帝的玉玺,他们也可取来。”
  聂十八愕然:“他们能取到?”
  “兄弟,你难道不知道凤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世上一对不可理喻的怪物,也可以说是江湖上的奇人,脾气怪得难以叫人理解,但本领却大极了!”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江湖上人称的岭南双奇,莫非就是他们?”
  “对对,武林中人是称他们为岭南双奇。兄弟,你也听说过他们么?”
  聂十八点点头,似自语道:“怪不得他们这么不好说话,有人叫我小心不可去招惹和得罪了他们,原来他们就是岭南双奇,我怎么不知道的?”
  “兄弟见到他们是不知道?现在才知道?”
  “大哥,要不是你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我碰上了一对蛮不讲理和胡闹的夫妇。早知这样,我就应该远远避开他们了!”
  肖郎狐疑地看了聂十八一眼:“不是你去拜访他们么?”
  “我怎么会去拜访他们呵!我是莫名其妙地给他们捉了回去。”聂十八略略向肖郎讲述了自己被捉的经过。
  肖郎说:“凤妹也将兄弟的事对我说过了。兄弟算是大命,要是别人这么顶撞她母亲,恐怕十个有九个会死在她的掌下。”
  “大哥,我也不明白她母亲为什么不杀我?听山凤姐姐说是因为一个神秘的老人出面说情,才不杀我的。”
  肖郎奇异了:“神秘的老人?”
  “是!山凤是这么说,还叫我别追问,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肖郎说:“这就奇怪了,凤妹怎么说是她去求她母亲别杀的,可没有神秘的老人。”
  聂十八又愕然:“什么?是山凤姐姐说情?是了,一定是了,一定是山风姐姐,她怕我感谢她,故意推说是一个什么神秘老人,还叫我别去追问,我怎么没想到呵!”
  聂十八一下看见肖郎若有所思的神态,便问:“肖大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着山凤姐姐?”
  肖郎苦笑了一下:“兄弟,我们继续上路吧!”
  “肖大哥,你要是舍不得和山凤姐姐分开,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会去广州的。其实你为我而与山凤姐姐分开,我也感到十分不安,何况山凤姐姐这么好,大哥应该时时在她身边才是。”
  “兄弟,别说傻话了,凤妹叫找送你到广州,我怎能回去的?我回去她不恼吗?”
  “大哥,这样吧,我和你一块回去,向她说清楚不就行了么?”
  “可是,我也要去广州办些货,答应过风妹给带回一件心爱的东西。我这么回去,又怎么向她交代?兄弟,别多说了!再不走,我们今夜里进不了城,恐怕要在城外找地方住宿。”肖郎说时,人已站了起来。
  聂十八见这样,也只好跟着他走,一路上,聂十八又关心地问:“肖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肖郎感到愕然:“我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好好的送你到广州呀!又有什么打算了?”
  “不不,肖大哥,我不是这意思,是问你和山凤姐姐的事打算怎样。”
  肖郎叹了一声:“我恐怕和凤妹有缘而无份。”
  “有缘而无份?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和凤妹有缘相识,恐怕无缘结合。”
  “不不,你们不会的,我知道山凤心目中只有你。肖大哥,你无论怎样,都不能离开山凤姐姐,不能伤了她的心。”
  “她父母反对我有什么办法?”
  “你放心,我知道她父母虽然鹤闹、凶恶,但却顶顺从山凤姐姐,更怕伤了山凤姐姐的心,只要山凤姐姐喜欢你,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肖郎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瞟了聂十八一眼,说:“但愿如兄弟所言,这样,我就是为凤妹妹死也甘心了。”
  “大哥,你一定会和山凤姐姐在一起,到时,你们可要请我多喝一杯喜洒呵!”
  肖郎笑了:“兄弟,到时,我何只请兄弟多喝一杯酒?我会将酿好的一罐美洒,请兄弟喝个饱。”
  “酒,只能喝醉,怎么能喝得饱的?”
  聂十八这个深山中的青年,他自己都不谙男女之间的事是怎么一回事,对男女之间的事只模模糊糊感到神秘,甚至神往,而自己更没有去想到要找一个永久为伴的女子,不知是家贫或为糊口打猪奔走,连想也不敢去想。在深山老林,可以说他没有机会接触过什么女子,生活在紧张的日子中,也不容他去想,可是他出来后,也碰到不少的女子,如穆家姐妹、飞天狐主仆。但这些女子,个个都是高来高去的能人,自己是望尘莫及,除了敬仰的心情外,压根儿也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何况他是生活在紧张、危险的日子中,遭到武林中黑、白两道上人的追打,生命随时难保,时时得提心吊胆,更没有去想自己个人的私事。
  现在山凤和肖郎的事,对聂十八来说,那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之间的事了。但他出于助人为乐的天性,也全然只想到他人,而不会想到自己,因此尽自己的力量,去撮合别人的好事,不但劝说山凤,也劝说肖郎。他浑然不察,自己的过于好心,反而引起了肖郎的猜忌。聂十八以自己的心,去忖度别人的心,他以为肖郎跟他是一样的人。他哪里知道,肖郎虽然也是一个猎人,但却比他复杂多了,不论江湖上的经历或思想方面,都比聂十八复杂得多,何况男女之间的事,最忌是第三方突然闯了进来。
  这一天,他们几乎是摸黑才进入乐昌县城,找到了一间客栈投宿。但他们不是同睡在一间房间里,而是各自住一间。初时聂十八还一片天真地问:“大哥,我们怎么不同住在一起的?那不省钱么?”
  肖郎说:“不不,兄弟,我一向最怕与人同床而眠了,我们还是各住一间的好。钱,我有,不必为省这一点银子。要是睡不好,明天就没精神赶路了。”
  “大哥说的是,那就要两间房,不过,这一路上的伙食、住宿费用,由小弟一人出好了,大哥千万别出。”
  “这怎能让兄弟一个人出的?”
  “不不,大哥是因为我才出来跑这趟,一切费用,自然由我包起来,要是大哥争着付帐,我心里更不安了。”
  “兄弟,就是我不同你来,我迟早也会跑广州一趟的,一切费用,那能让兄弟出了?”
  “大哥,你要是这佯,我就不敢与你同路了,只好一个人去广州。”
  肖郎想了一下:“好吧,兄弟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让步。我要不好好带你去广州,怎么向凤妹交代?”
  “大哥,那么我们就说定了,今后路上的一切费用,都由我出了。”
  肖郎心中暗想:他哪来这么多的银两?会不会是山凤私下赠与他的?的确,岭南双奇家中藏有的金银珠宝,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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