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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死街风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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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奔转过脸看着卢苇,但明显是在说给车里的人听。他说:今晚回去,如果他能睡得着觉,算他本事。走,带我去看看那口井,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鬼。
  汽车已经开出了他们身边,却又嚓地停下了。
  李奔并没有理会,而是忽然转过身,对着一丛树后的假山说:两个小朋友,要不要一起去?
  32、水下
  沉默了一会。
  假山的后面,悉悉梭梭一阵响动,慢慢站起两个人来。里面竟然还藏着人,卢苇大吃一惊。站起来的两个人绕过树,走了过来。竟然是那对学生情侣。被人发现,两人似乎很尴尬。尤其是那个女孩,紧抓着男孩的手,像在上刑场。男孩却表现出很坚强和豁出去的样子,用瘦瘦的胳臂揽着女孩,目光瞟来瞟去。
  李奔笑了,那些看起来很勇敢的场面中,其实每个人内心都会发虚。这个男孩子不仅发虚,还充满了稚气。
  辛苦你们了,跟了我这么久。李奔说。他伸出手去。
  男孩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卢苇,还是握了一下。男孩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从明孝陵开始,我就知道了。你们一路盯着我,倒挺有趣的。可能也有你们的道理吧。不过,他指了指树林,笑笑说:两个人盯一个人,肯定会弄出点声音,再加上你们年轻啊,总会沉不住气的。
  女孩说话了,我们没什么恶意的。
  我们都没有恶意。也可能是误会呢。李奔笑笑说。他指了指卢苇:卢苇小姐说她看见了鬼,我们打算会一会。感不感兴趣?
  两个学生互相对视了一眼。女孩似乎用眼神问:你相信他?男孩说:我们一起去。
  李奔拍拍他的肩膀:好,有勇气。你女朋友会更加爱你!
  虽然知道是玩笑,两个学生还是又对视了一眼,男孩笑得很得意。
  李奔忽然严肃地看了看卢苇,又对着两个学生,说:记住我的话。不管有没有鬼,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出了情况,能跑就跑,跑到安全的地方报警。切记不可做无谓的搏斗之类的事情。记住了吗?
  两人点点头。
  你也记住了吗?李奔转过头去,看着卢苇。直到她认真点头。他才放心地移开目光。
  男孩捡了半截砖头,握在手里。李奔笑了笑,四个人肩并肩,悄悄地向祠堂走去。
  身后,停住的汽车车门又开了。赵经理探出身来。他叉着腰站着,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跟了上去。
  祠堂的院子里一片死寂。快到那口井时,卢苇放慢了脚步,她很恐惧。
  四个人都停住了,卢苇指指井口,用手指头压着嘴唇说:就从那里伸出手来的。
  四人一起望去。地下一块石板,井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李奔做个手势,示意他们别过去。他慢慢走过去,靠近了井口。
  后面的人盯着他的背影,男学生紧张地举起了砖头。
  井口深黑,哪里有什么死人的手。李奔一手按着井沿,探头向下看去。下面黑糊糊看不清楚。后面的几个人小心地围了上来。李奔看了他们一眼,摸出手机来,翻开手机盖子,按了个键,屏幕发出了蓝色的光芒。他握着手机在井口照了照。井壁四周布满了黑色的苔藓,再往下看,隐隐而现的是水面,模糊不清。
  你真的看见了?李奔回头疑惑地问。卢苇肯定地点头。
  这么快就飞了?连痕迹都没有?李奔皱皱眉头。他照了照井沿,忽然停住了。他伸出手,在井沿上抹了一下,举到了手机屏幕前。是一些粘湿的泥巴和水迹。打水不会连泥巴都带上来吧?
  看来你没看错。不仅有手,还有头。李奔小声说。听的人吓了一跳,本能地躲开那口井。
  李奔笑了:是个活人的头。有人从这里爬出去了。
  井里会爬出人去?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摸摸,井沿上粘满了水,还有井底的污泥,这些东西都是刚弄上去的。看看这里,还有一大滩的水迹。估计这个人上来的时候,脚一定是踩滑了一下,一条腿陷进了水里。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藏在井里?
  这么滑的深井,怎么能爬得上来?卢苇表示了怀疑。
  这是一口老井,也就是说,是人挖的,不是机器钻的那种。因此,看起来很深,但井壁并不滑,而且还能让人上下自如。
  水井为什么还能让人上下呢?女学生奇怪地问。
  你要是去过农村,你就会知道井为什么会这样了。以前挖井很辛苦,井是人一锹锹挖出来的,一筐筐土抬上来。挖累了再替换人下去挖,直到挖出水来为止。挖的时候,还在井的四壁掏几个小坑,井挖好了,四壁也都布满了整齐的小坑。人怎么上来呢。上面的人用绳子拽,底下的人就踩着小坑一步一步爬上来。要是井的半径小些的话,不用人拽,底下的人就能自己爬上来。
  难怪要保护古井呢。那都是古人的心血呀。
  这口井看起来还不算老,不过也是民国时候的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呢?卢苇惊奇地问。
  李奔笑笑,这口井的井盖上写着挖井时间呢。白天我看过。你们不注意罢了。
  竟会有人藏在井里?卢苇回想起她和赵经理在这井旁争吵的时候,那人竟然就伏在这口井里。不禁有些后怕。他是谁?为什么会躲在这里呢?爬出来后,他又藏到了哪里?
  我们几个人一直在祠堂门外,也没看见什么人从这个院子里出来。可以断定,这个人,或者说这个鬼,一定还在这个院子里。
  女学生吓得钻到了男朋友的怀里。
  你们就在这里不要动,把住这个院子门口,除非他长了翅膀,否则必须从这里出去。李奔按按男孩的肩膀,鼓励说:你是男人,多点警惕,多点勇气。男孩挺起了胸膛,咬牙说:放心,只要见了鬼,我就拿砖头拍!他忽然好奇地问:那你呢?
  李奔指了指井口,卢苇有些不解地问:你守这里?难道下面还会爬出一个来?
  她似乎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捂住了嘴巴。
  李奔摇摇头:不是守这里,是下去。
  其他三个人都齐声叫出来:下去?爬到井底?
  男孩子首先反对:太危险!这么黑,失足掉下去就完蛋了。他的女朋友也跟着说:是啊,下去干什么啊?下面说不定没空气,万一窒息——
  她没再说下去,大家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卢苇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不能下去!
  李奔问:为什么?
  卢苇着急地说:人都爬出来了,你下去找谁?何必冒险呢。
  李奔笑了笑:下面不是还有东西吗?忘记了?你的包,还有包里的秘密。
  卢苇显然有些生气了,她决绝地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秘密不秘密也无所谓了。现在的问题是:下面危险,你不能下去!
  李奔说:因为危险,所以你要给我守在这里。
  卢苇打断他:绝对不行,你不会水!
  李奔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水?
  卢苇也愣了一下,她掩饰地说:我猜的啊。你这么高的个子,应该不会水。
  李奔差点笑出声来:会不会水和个子没有关系。鲸鱼个大,游得比谁都快。我有把握能安全下去,既然有人能上来,那么,就可以下去。我真的很好奇,下面有什么秘密,能让一个人呆在井里?
  大家还要争论,李奔一摆手,说:好了好了,这没有什么好争的。我真的掉下去的话,大家就报警好了。时间不早了,如果不想在这里过夜的话,就听我的。他的果断和镇定让人没法再反对。男孩忽然拉住李奔说:等一下,让我想想。他忽然欣喜地说:我记起来了,下午在这里买风筝的时候,那边树上好像拴着根长长的晾衣绳。
  这一说提醒了大家。那根绳子又粗又长,好像是卖风筝的老头搭的,当时上面还晾着衣服。男孩飞快地跳下石阶,朝院子里的一排树跑过去。只见他招了招手,低声说:还在这里!卢苇赶忙也跑了过去,两人手忙脚乱地解下绳子,跑了回来。
  李奔不再迟疑,他把绳子的一头拴在了腰里,紧了紧,另一头递给了卢苇他们。如果有事情,我会拉动绳子,你们就往上提。李奔叮嘱说。卢苇使劲点头,牢牢抓着绳子,就像抓着一条命。
  李奔把身上的钱包和手机全掏了出来,递给了卢苇。卢苇忽然打开钱包,找出了一枚硬币。她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合在手心里,喃喃祈祷说:敬敬龙王,逢凶化吉。她眯起眼,把硬币虔诚地投下井去。
  大家等待着,终于听到了轻微的一道落水声。
  李奔心头一阵感动,他伸出手去,握住了卢苇的手,卢苇竟然没有缩回去。李奔忽然意识到还有两个学生在旁边,他轻轻松开了手。他深吸一口气,看了卢苇一眼,猛地转身,俯下身子,双手用力地撑住了井沿的石壁。他跨进去了一条腿,在其他三人的撑扶下,又摇晃着伸进去了另一条腿。他感到两条胳膊在不住地颤抖,半截身体没在黑沉沉的井洞中,心里不禁一阵发凉。好在井口的人还在用力地拽着他,李奔赶紧张开两腿,试着用脚去摸索井壁上的坑洞。脚下滑了几滑,到处都是渗水和苔藓。卢苇在上面紧张地喊:要不要上来?
  李奔提着气,毫不理会。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分神,否则一失足,不仅是栽下去,而且会跌得更惨。他集中注意力,两臂架在井沿上,一脚支撑,一脚试着寻找落脚地。终于,他踩到了一个小坑,慢慢把脚伸了进去。他站稳了脚跟,又深吸了一口气,脱衣似的举起双手,又慢慢把双臂缩进了井口里。他用两手撑着湿漉漉的井壁,脚下又开始了寻找。卢苇眼看着他的脑袋没进了黑黑的井里。绳子一点点地放下去,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
  在他们的身后,一个人正悄悄地靠近过来。
  33、暗战
  在头发花白的人的背后,另一个人正悄悄地靠近过来。
  头发花白的人正站在一间石头密室里,望着墙上的一幅画呆呆出神。画下方的香炉里,三支香在袅袅冒着轻烟。
  师傅师母,那个魔鬼又来了!他喃喃地说。
  嘿嘿嘿嘿。
  头发花白的人猛然转过身来,他惊骇地变了脸色。你?你怎么出来的?
  进来的人已经堵住了门口,由于谢顶,他瘦长的脸更加尖削。他兴奋而险恶地笑着,脸上的褶皱都被笑得挤拉开来。他咧着嘴巴,露出了烟熏的黑牙。他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裤脚向上挽起,似乎还在湿湿地滴水。
  他继续无声地笑,就像逼近羔羊的魔鬼。接着,他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白头发的老人愤怒地看着他,猛地喝道:滚出去!
  狂笑的人收住了声音。他得意地说:师兄,没想到吧?
  白头发的老人看看他的裤腿:你可是爬上来的?
  来人摸了摸发红的秃头,阴沉沉地说:是啊。快六十的人了,还能爬上来,身体还不错吧?
  这么多年你还没死,老天爷真是作孽!
  老天爷留着我看着你死!秃头的人一指白头发老头,你想在井里害死我,你不叫作孽?这么多年了,你还念念不忘那些旧事,你不无聊吗?你就这样对待我?
  害你?是你自己钻进去的!这么多年来,你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你不无聊吗?你白活了这么大的年纪,到现在竟然还执迷不悟,贼心不死!
  不错,当年是我做的不对。可那是历史的错误。我后悔了,可是师傅也不能那样对我。都是他的徒弟,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刻薄?
  秃头突然咆哮起来:那个老不死的,他也害了我!我家破人亡,难道不是他的错?!
  闭嘴!你这么侮辱师傅,你不得好死!
  师傅早死了,他听不见的。
  你!白头发老人气得直哆嗦。
  秃头转过脸去,欣赏似的对着墙上的画。画上的女孩在甜甜地笑着,她穿着白色的曳地长裙,静静地站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清秀典雅。特有的五四时代女孩的风范。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师母。师傅那么爱她,看来是有道理的。一去多少年了,她老人家在地下安息了吧。
  秃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白发老头警惕地看着他,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秃头老头直起身来,开始打量这间地下室的布局。他显得有些失望和惊异。他问:这难道是师傅自己设计的?不会吧?
  白发老人问:什么不会?
  师傅怎么会设计出这么简单的东西?简直就一个普通地下室!不,一个地下掩体。
  这间地下室面积不过二十平米,全部用大石头垒成,连地面都铺着厚厚的石头。猛地看上去,像个石头棺材。房间里除了墙上挂的那张画外,还挂满了奇形怪状的风筝。这些风筝挂在靠墙的一张古式衣橱里。衣橱的上层,摆放着一些颜色发黄的书籍,还有两件文具。风筝们张着翅膀,一动不动。许多风筝底端,坠着古怪的黑丝,不像线,也不像绸制的绳子。这些风筝应该是挂了好多年了,上面落满了灰尘,风筝骨架虽然没有变形,纸张的色泽却已经暗淡、消褪。石室的一角,放着一张暗黑的桌子,两只凳子。桌子的上方,是一只蜡烛烛台,里面点着一只白色蜡烛,烛光照亮了这个房间。
  这就是师傅的墓室?他埋在哪里?秃头老头疑惑地问。
  你不配问,师傅也不会见你。
  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迂腐和固执。秃头愤恨地说。师傅死了,师妹也死了,我呢?到现在,光棍一条,只能替人家看大门混饭吃。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我原谅你,师傅也不会原谅你。
  师傅都死了,他不会开口说话了,你还忘记不了过去?
  你走吧。只要你以后不再来纠缠,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们最好还是各奔东西。
  你以为我愿意来见你?我来,只不过为了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你的东西?
  别忘了,我是师傅的女婿,师傅的遗产都属于我!
  女婿?亏你有脸说的出来!早在四十年前,你不是亲自签名断绝了师徒关系吗?
  断绝?法律关系上,我还是他的女婿,师妹还是我的老婆。
  滚出去!你不要侮辱师妹。白头发的老人手指头直颤抖,他四处看,恨不得抓起个东西砸向秃头。
  我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你除了骂我,还有什么本事。秃头狞笑着,一闪身蹿到了桌子边,他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两眼盯着白发老头。他阴阳怪气地说:师兄,消消气。坐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既然我找来了,那就做个了结。
  你想干什么?
  好,我明人不说暗话。师傅死后,留下了什么,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还有,师父的这片房产,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住着的,既然他老人家是你送的终,这房子我也就不去和你争了。何况,这几年被别人拆的拆,占的占,也没剩多少。
  秃头似乎为自己的大度感动了,他同情地说:过去你也受了苦,这房子就算送给你养老了。
  不过——
  他压低了语气,阴沉地说:师傅留下了多少金条,你可要告诉我!
  金条?你做梦吧!白头发老头简直要气疯了。他怒冲冲地说:这么多年,你原来还是这么财迷心窍,还是这么卑鄙无耻。政府怎么不把你这号人枪毙了呢?
  我无耻?师傅修了地下密室,你怎么从来不告诉我?密室在哪里?里面都藏着什么,你怎么又都不告诉我?你独吞师傅的财宝,你才叫无耻!
  那是师傅的秘密,那是他个人的隐私!凭什么要让你这样卑鄙的人知道?
  隐私?我问过你一百遍,你就用这样的借口来糊弄我。什么隐私,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我,那就是故意瞒着我,有宝贝也不给我。我做他的女婿,又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你滚出去!四十年前你都说过这个话了,为了你的贪心,你打死了师傅,气死了师妹,今天,你还想干什么?
  把该给我的还给我!
  你滚出去!这里是师傅的墓地,你再大喊大叫,他放不过你的。
  好啊,让他来啊,让他来杀我啊!哈哈哈。这个老不死的,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秃头脸上肌肉痉挛,他攥着拳头,拼命挥舞,像一只野狼,腾地从凳子上跳起,在房间里冲来冲去。蓦地,他停了下来,双眼放光,看一眼跳动的蜡烛光焰,又看一眼墙上的画像。
  他嘿嘿地阴笑起来,你说不说?
  你想干什么?白发老头走近了画框一步。
  你不说,我就一把火烧了墙上的像,连着这些风筝和书橱,要死大家一起死。省得以后你还要来烧香拜佛。
  你!你敢!白发老头双眼喷出了怒火。他握紧起拳头。
  识相的就乖乖告诉我。师傅到底留下了什么?
  我说了一百遍了,除了这几间老房子,师傅什么都没留下。他的身后,只有骨灰盒。
  那就不要怪我了。秃头猛地作势冲向蜡烛,白发老头抢先移动身体,一低腰,从桌子旁抄起一把凳子。却见秃头反转身跳到墙边,一把向画像扯去,嘶拉一声,画像裂了半截。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愤怒,一声狂喜。
  与此同时,白发老头举起凳子,奋力向秃头砸去。
  34、家史
  井口旁,卢苇的心在蓬蓬地跳。
  三个人屏住呼吸,望着井底。绳子一直垂垂地耷拉着,毫无动静。李奔下去五分钟了。还没有摇绳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卢苇惴惴不安地想,但她没敢说出来。
  井底忽然亮起微光来,闪闪烁烁,又熄灭了。是打火机的亮光。光亮的一刹那,卢苇并没有看见下面有人,只有一个微暗的光圈。
  绳子忽然开始摇动了。是他要上来的信号!
  卢苇和那两个大学生赶紧拽紧了绳子,井下的人在踩着坑洞,小心地往上攀爬,由于上面有人拽着,爬的人省力多了。
  哈哈。井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
  卢苇的背后突然有人问了一句。那个悄悄靠近的人已经站在后面多时了。
  趴在井口的三个人猝不及防,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卢苇更是手一软,绳子一下子松了下去。井下的人啊地一声,深井里随即发出了一阵踩踏声,随后,啪的一响,有东西落了下去。
  三个人吓坏了,赶紧使劲拽住绳子,拴着的人给悬在了半空中。卢苇回过头去,在她的身后,站着赵海富。你?你想干什么?
  看热闹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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