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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街风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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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女尸也仍然躺在玻璃棺材里,没有爬出来。女鬼真要是爬了出来,还能留下活口?
  记者们一阵哄笑。
  据了解,博物馆的门卫所说见了女鬼,要么是由于天黑雨大,再加上他年纪大了,出现了幻觉。要么是有人故意编造故事,希望引起注意。据博物馆人员的说法,这名门卫平时就对工作岗位不满,是否因为没关窗户,导致玻璃损坏,房间进水,害怕单位领导批评,才一时想出了这个主意呢?现在还无法下结论。不过,出租车发现所谓的吊死鬼的时候,也正好碰到那名门卫。而据门卫讲,他是回宿舍拿手电重回13号展厅的。听到门口有动静,才出去查看的。但不管有什么情况,博物馆里发生的事情应该属于该单位内部问题,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至于司机撞鬼的说法,我们认为,风雨中视觉出错,当时他情绪上受点刺激是可能的,但和交通肇事案件无关。
  电视台的高个记者忽然问:博物馆的展厅难道不装监控设备吗?
  发言人说:这个问题我们也了解过了。其他的展厅都有探头,只有这个展厅是个临时搭的平房,没有装任何保安设备。何况,展品是件尸体,难道还会有人扛回家里去?
  李奔无聊地往后一靠,摸出手机,又开始拨着打了一百遍的手机号——无法接通。
  发言人在放幻灯片。死者张倩的头像,抢劫嫌犯王小虎的头像,死者的神情都很茫然的样子,好像对突然离开这个世界没做好充分准备。作案刀具、现场情形,保安、司机笔录……投影仪忽明忽暗,李奔忽然想:此时上面的那两个人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呢?
  他正划拉着手中的材料,投影画面中,一面小镜子忽然闪了出来。小镜子是从被抢的包里摔出来的,镜面碎裂,但还没散落。投影一闪,切换到了镜子的背面。放大。李奔差点惊叫出声来。
  背面贴着的那张照片正是他的女朋友。
  她正在屏幕上妩媚地对他笑着。
  4、危情
  师范大学女生宿舍。窗帘低垂,光线幽暗。
  女孩子幽幽醒来,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又闭着眼躺了一会,才重新睁开失神的眼睛。由于缺乏睡眠,她的眼圈有些青黑。几丝头发遮住了面庞。
  宿舍里很安静,她倒了点热水洗了一下脸,感觉清醒了些。她疲惫地倚在床上,目光碰到了桌子上的挎包。她的心忽然抖了起来。她盯着那个乳白色的包出神地看,仿佛在看一个不祥的怪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轻轻站起来,走过去,慢慢地把拉链拉开。口红、手纸、梳子、小饰品。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她又摸摸包,忽然停住了。她又拉开另一层拉链,一个精致的MP3露了出来。
  她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MP3,终于忍不住按下了开关。叮的一声,程序开始运行。没有耳机,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着急地四下看了看,一只音箱正躺在床铺的角上。她拉出插头,接通了音箱。
  宿舍里响起了沙沙的电流声。她看了一下目录,开始的是一首歌曲的名字。一会,抒情的音乐响起来: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她当然知道这首歌曲叫《梅花三弄》。好在歌曲很优美纯情,她就不由得听了下去。男歌手开始了曲终独白: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磁性的嗓音,低迴的咏叹,很有点回肠荡气的味道。她感到心情似乎也清爽了好多。
  音响又开始出现了沙沙声。她躺了下来,静等着下一首曲子。可是沙沙声一直在持续。她禁不住看了一眼MP3的显示屏,里面的歌曲目录竟是空的。不会就只下载了一首曲子吧?
  沙沙声继续响着,她又耐心等了好长一会。终于,她打算关机了。突然,一声女孩的尖叫从音箱里窜了出来。
  啊!你是人是鬼?
  她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她盯着音箱,声音没了。沙沙声继续,只是偶尔响起了嘟嘟的杂音。
  女子的声音忽然又出现了。
  喂,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说得这么恐怖啊?
  伴随着一阵嘟嘟声,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是幽魂啊。
  女子的声音又慢又长,似乎还引出了不断的回声。
  一个人在宿舍里,听到这样的声音,房间里的女孩子紧张地抓紧了被子。她继续听下去。
  你不会是黑山老妖吧?怎么知道这么多恐怖的事情啊?
  呵呵。妖和鬼很恐怖吗?
  反正你说的很恐怖。
  那你想听不恐怖的吗?
  最好浪漫点的。我喜欢痴情的。
  好,那你听着。这个故事啊,要从明朝说起。
  房间里的女孩忽然明白了。这是从网络上下载的录音。MP3里面的两个女子在讲故事。她们很可能是网友,正在通过视频或音频进行对话。刚才可能是一个女子讲述的恐怖故事把另一个给吓住了。
  那个讲故事的女子讲得很缓慢,但是声音很怪异,就像从深井里往外冒出来的低语。
  女孩看看关着的宿舍门,正要继续听下去,蓬蓬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女孩吃惊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车祸现场?
  那两天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为什么躲到了同学的宿舍里?
  为什么回家后沉默不语?
  她为什么会在睡梦中惊悸、皱眉?难道她看到了什么吗?
  难道张倩的被害不是简单的抢劫杀人案件吗?
  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把张倩、司机、博物馆门卫、王小虎连在一起了吗?
  稿子已经登出四天了,李奔却越来越为上面的这些问题烦恼不已。有时候,他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就像鲁迅小说《白光》中的人,挖地三尺寻找那不存在的白光。可是,凭着记者的敏感,他觉得,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他把郁郁寡欢的女朋友卢苇从女生宿舍接回家里后,什么也没问。
  你怎么不问我到哪里去了?
  他在刷牙的时候,卢苇突然在镜子里看着他,问道。
  李奔停住刷牙,愣了一下:去哪里不重要,关键是平安回来了。
  是吗?她扭过脸,有些出神。
  你一直没回家,手机也打不通,可把我急坏了。他很诚恳地说,后来我想到了你那个大学同学,果然你在她那里。
  我手机被小偷偷了,又下着大雨,我只好到她那里去了。
  你那位同学都告诉我了。别害怕,我没照顾好你。
  李奔发现,卢苇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着自己。她在说谎。
  李奔承认,他们的感情出现了危机。
  李奔的女朋友叫卢苇。
  卢苇出生于1982年,比李奔小六岁。李奔是在一次回母校的活动中认识卢苇的。当时她还是一名国际贸易系大三的学生。李奔的报社有个校园版面,需要在学校里搞些推介活动。一次去班级搞晚会,李奔走进教室时,发现有个女孩正倚着门口吮雪碧。女孩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睫毛很长,眉清目秀,藏青色的牛仔裤裹得身材修长健美。李奔不禁想起了雪碧的一个广告词“晶晶亮、透心凉”。这样清纯健康的女孩也只有校园里能看得到啊!他暗暗感叹。走出教室的时候,他发现那个女孩还倚在那里,嘟着嘴唇含着吸管玩。李奔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不料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瞥了他一眼说: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
  李奔吓了一跳,他真没想到,女孩子原来不是乖乖女啊。想说就说,想做就做。这女孩还真逗。李奔就回过头,笑笑说:关心下一代啊。女孩打量了他一下,把吸管吐回饮料罐里,讥讽地说:装什么成熟啊?不就多两道皱纹吗?
  这一说倒让李奔不敢笑了,还真怕笑出条皱纹来。女孩倒自己先咯咯笑了。她说:你有女朋友了没?李奔说:查户口?女孩说:没有女朋友还算年轻人,有了的话,就别来我们学校转悠了!浪费时间。
  李奔没有浪费时间,他喜欢上了这个女孩。一年后,他把这个叫卢苇的女孩追到了手。
  其实李奔不是个浪漫的人。他有过一次不成功的恋爱,但结果却是被别人像吐口香糖一样吐掉了,因为恋爱的双方都把这块糖嚼得干涩和苦硬。他的前女朋友和他同龄。同一个学校同一年级的,但不在一个班。前女友属于文静内敛型的,林黛玉那种。在李奔的眼中,她的静如处子简直与校园里那幽雅的环境融为了一体。爱情这东西是要靠环境来滋润的,而校园就是个盛产爱情的地方。杯水之爱到了校园里,也能瞬间多收个三五斗。如果说社会是个大卖场,校园就是个大爱场。可是李奔和前女友一离开校园,爱情就不在场了。李奔不是个喜欢咋呼咋呼的人,他们这代人大多也不属于这样的类型。不像五十年代人,喜欢运动,搞人搞自己。也不像六十年代人,幻想运动,后悔了还说无悔。七十年代人是顺民,爸妈的乖孩子、高考的试验品,就连爱情也有点放不开。校园里温文的爱,一到社会上就显得羞涩脆弱了些。李奔毕业后做了记者,前女朋友做了老师。本来很好的一对。李奔要经常在外跑,没时间陪女朋友。女朋友性格上又过于内敛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时间就成了一把刀,慢慢地把感情切割了。几句争吵,数次冷战,谁也无心伤害谁,结果却分手了。
  分手让李奔心态苍老了许多,对爱情也想了许多。后来他觉得,爱这东西,越简单越好,越藏得深越坏,越见阳光越健康,越讲究细节越别扭,越过分呵护越累。一句话,简单爱!他发誓,再也不找和他一样阅历和性格的女孩了,那样可能会复杂。
  于是他碰到了卢苇。一年后,卢苇毕业,先在一家外贸公司做报单员。后来跳槽,做了一名导游。李奔虽然不赞成她跳槽,但也没有过分反对。他们同居了两年。
  卢苇就是上帝送给他的简单爱人。她单纯、开朗,他顺着她,她没有不开心的道理。
  李奔又错了。在她有心事的时候,她没有和他分享一个秘密。
  啊,这个女孩,好像见过。
  夜眼酒吧的女服务员仔细端详着照片,指着上面的卢苇说。
  对了,她戴着一个大脸猫的面具。和一个女的一起在包间里。
  她明明就在案发现场,她的手机明明在车祸中被摔出撞碎,却说被小偷偷了。对男朋友隐瞒真相,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不想暴露参加的一个活动。很可能,她在会情人。
  李奔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谁是他的情敌?
  李奔盯着挂在墙上的大脸猫假面具,呆呆出神。面具下,她扮演的是谁?
  5、紫衣
  只许翻看,不许复印。千万要记住!
  政治部的江主任悄悄地吩咐说。
  李奔紧张地跟在江主任身后,惟恐拉下半步。他们的脚步声喀喀地在走廊里响着。
  江主任侧过脸冲他笑笑,就你这心理素质,做不了地下党。
  江主任带他看东西是违反规定的。但经不住李奔的好说歹说,江主任竟然答应了。
  案子是刑侦大队办的,侦办过程中有保密纪律,一般不给无关的人看。不过这个案子基本上算侦查终结了,现在正补充材料,过段时间就可以移送检察院了。李奔的报社一向比较严谨,和警方的关系也不错,江主任乐得提供方便。跑新闻其实就是跑人脉。
  李奔要看的就是民国老街的案卷。
  江主任事先已经打过了招呼,他对一个房间指了指,示意他到里面去。一名内勤已经把厚厚一摞的牛皮纸卷宗摆放在桌子上。他对李奔点点头,就到一边去整理材料了。江主任在外面悄悄地给掩上了门。
  李奔的手有些发抖。土黄色的卷宗忽然让他生出了严肃和神秘的感觉。罪恶、血案、暴力、惊悚,这些字眼猛地跳了出来。他不再多想,急切地翻阅起来。
  张倩,女,24岁,未婚。经济学院毕业,大专。曾经做过月都房产开发公司售楼小姐,死前身份为大地旅行社导游。租房单独居住在月牙湖小区。生平无犯罪记录。
  王小虎,男,28岁,已婚。无业。暂住南湖村22号。
  张倩的照片夹在卷宗里。有一组照片拍自案发现场,从不同角度记录下她死亡时的状况。光线朦胧,让照片染了些虚幻感。她蜷缩在红色沙发一角,一只手死抓着桌脚,地板上一大滩鲜血。一张面部特写的照片上,她张大了嘴,眼神有些焦灼和愤怒,而不是恐惧。一张面具照片,埃及艳后眼波迷离,勾魂地笑着。几张物证照片,打翻了的杯子,水果刀,一只女式挎包,一面水晶面镜子,一只手机挂在脖子上,但明显可以看出来有些变形。李奔的心动了一下,他又低头看着几张物证照片,点了点头:他忽然想起了卢苇挎着的那只包,它们是一个款式和颜色的。他豁然开朗:事发当天,它们被错换了。
  他继续翻看卷宗。另一组照片拍自医院。张倩躺在急救室里,各种管子插满了口鼻腔。张倩脸色苍白,乱发遮眼,一只手耷拉在床沿上,白床单上被血染红了。
  还有一张照片,可能取自张倩的房间里。照片上的张倩正甜蜜地笑着,调皮地做着手势。她的双眼清亮妩媚,嘴唇噘着,显得很性感。
  李奔盯着看了好长时间,似乎想听到照片上的人笑出声来。他叹口气,翻了过去。
  下面是一些鉴定文书。医院的抢救记录:脾脏破裂、大出血、休克、死亡。负责抢救的医生叫武华林。武华林,李奔又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刑警队法医的尸检报告:腹部刀伤,头部创伤,手部擦伤。右手腕部有一针眼大小出血点。疑为刀伤。
  李奔又换了一本案卷,接下来是目击者证言。保安的话,女服务员的描述,接警警察的笔录,他一一翻看,跳过那些重复和已知之处。突然,他停住了。他终于看到了她的材料。
  证人:卢苇,女,24岁。大地旅行社导游,与死者关系:同事,中学同学。
  证言:三月三日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加了一个假面舞会,后来跳累了,我们就到这个包间里来休息。坐了一会,我想上洗手间,就拎着挎包去了。她坐在那个沙发上化妆。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等我听到外面喊叫的时候,出来一看,她就躺那里了。我的镜子都摔烂了。她的包被抢跑了。对,之前,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
  对,包间里是两个女的。进去的时候都带着面具的。
  对,就她们两人进去的。
  夜眼酒吧里的女服务员对李奔都有了印象了。一看见他来,两个女服务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笑。她们知道他是记者。只是不明白这个有些疲惫的高个记者为什么总是来问那件事情。报纸都报道过了。不过,她们还是愿意回答问题。把经历的惊骇之事讲给别人听,是人的天性。据心理学家说,是免于继续恐惧的转移大法。
  她们都带面具吗?
  是啊,一个戴埃及艳后的,好酷喔。一个戴猫脸的。
  一直戴着吗?
  好像一直戴着吧。对了,我进去送水果的时候,她们把面具拿下来了。
  没有别的人再进去吗?
  别的?就那个杀人犯!就是他杀的人。好惨啊。就为了抢个包。
  除了他呢?
  好像没有了。
  有没有男的进去呢?
  男的?应该没有吧。也说不清。那晚上都戴面具呢。又看不见脸。
  那么,有没有什么人出来呢?
  出来?就那个戴猫脸的出来上洗手间。
  她戴面具上洗手间?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个戴风筝面具的女的出来过。
  风筝面具?上洗手间吗?
  不是。是从包间里出来。我正站在那边的过道上,正好一扭头看到了。后来,吧台里的老板喊我,等我回头再看,就没了。
  你看清楚了?是个女的?
  我有印象的。因为别人虽然戴面具,衣服还是不换的。能看出男女。那个女的还穿着裙子呢。浑身都是紫色的,像个古代小姐。我当时还很奇怪。更可怕的,她走路好像没声音。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
  好像是那个杀人犯进去之前吧。出来一眨眼,就没了。跟鬼似的。
  李奔还想拿笔记本出来作记录。一名服务员突然惊慌地说:我们老板来了。会骂我们偷懒的。她们赶紧扭转身,装作擦桌子去了。
  李奔看见一个胖胖的矮个男人正从一扇门后转了过来。他剃了一个短平头,胡子茬发青。他嘴角叼着根牙签,上下抖动着。看见李奔,目光停了停,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李奔出门的时候,仍然觉得有道目光在什么地方盯着自己。
  他是谁?
  6、血眼
  武华林医生正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摘医护手套,顺手扔到走廊的垃圾箱里。
  李奔赶忙迎上去:武医生,你好。
  武医生冲他点点头,脸上是一副疲惫和漠然的表情。李奔知道,这是职业使然。天下几乎所有的医生的表情都是一样的。他们好像彻底看透了这个世界似的。
  我是记者,叫李奔,刘姐介绍来找你的。
  武医生啊了一声,有了些笑容。刘姐是他的表姐。他问:有什么事情吗?
  李奔说:几周前,夜眼酒吧里发了一起案子,有个女病人被送到医院抢救。好像是您负责抢救的,我们想了解点当时的情况。
  武医生皱皱眉头:人都死了,还了解什么呢?
  李奔解释说:我们想知道点细节,报道时显得更真实,读者也喜欢读。
  李奔耐心地等待武医生在水槽边冲干净手。我们120急救车赶到现场的时候,那个女的其实已经不行了。呼吸都停止了。出于人道吧,拉到医院后,我们又抢救了半个多小时,结果还是不行。
  武医生详细地介绍了经过,李奔有些失望,这些他在案卷里都看到过。他问:除了刀伤,你们还发现有什么异常吗?比如,强奸啊什么的?
  那倒没有。我们只负责抢救,不检查那些的。不过,后来法医做过了检查,没有你说的事。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异常?比如,死者说过什么话?
  人当场死了,还能说什么话?我想想,异常嘛,我倒想起一点来。
  李奔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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