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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阴阳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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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素华仍然笑吟吟地,呀了一声道:“当真是铁的吗?我想敲一敲看。”
  她既号“苗彊第一美人”,风神自然秀绝,满脸带笑之下,真把个色中饿鬼的花花罗汉,看得灵魂出窍,馋涎欲滴!阴素华边自娇笑发话,边自从腰间以下,取出一物。
  那是一根兽骨,粗如儿臂,长才尺许,一头平整,一头却凸起一个大包,好像是柄天生“白骨鎚”儿。
  花花罗汉见状笑道:“女菩萨要试加敲击无妨,但请不要过份用力,免得震断你这柄小小的白骨鎚儿,并闪了你的杨柳细腰!”
  阴素华哑然一笑,走到铁鱼之前,举起手中“白骨鎚”,向下击去。
  云梦襄因到过“白骨岩”中,知道阴素华手中之物,是她们祖先遗传的前古异兽“貘”的额骨。
  据说“貘”的额上,有一凸包,以之撞山,无坚不摧,而那凸包,便是由十二根这种可以当作兵刃的“貘”额凸包短骨,留作传家之宝,“野人山”的“白骨岩”也就由此得名。
  如今,阴素华取出此物,花花罗汉竟不识货,还要狂妄待讥称对方会把“白骨鎚”儿震断,岂不太以可笑?云梦襄本来颇为愤怒,如今见状之下,不禁哑然释怒,打算袖手旁观,到看阴玉华阴素华姊妹,怎样戏弄这花花罗汉。
  果然“白骨鎚”儿落处,“噹”一声巨响,花花罗汉立时为之色变!刚才,是花花罗汉抛起铁鱼,把石地砸了一个小坑。
  如今,是阴素华挥动“白骨鎚”,把铁鱼砸了一个大坑。
  阴素华向地下看了一眼,娇笑道:“大和尚,你真是个老实人,居然自吐秘密,不稍隐讳,这只本来颇为沉重的铁鱼,果然是个银样蜡枪头,不堪我轻轻一击!”
  花花罗汉目光略注那只已被击扁的铁鱼,脸色异常难看,合掌当胸,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声道:“女菩萨神力惊人,洒家心服,这段善缘,不化也罢!”
  话完,合掌一拜,闪身便走。
  这贼秃好生狡猾,一见阴氏姊妹,身怀绝技,并非庸俗女流,竟欲念顿消,要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阴玉华、阴素华姊妹,一个站在左面,一个站在正面,花花罗汉既想开溜,自然是向右面闪去。
  但他的身形才闪,便被人伸手拦住。
  拦他之人,是那原本打算只作旁观,不想出手的“沧海巫山”云梦襄。
  花花罗汉把两只牛样凶睛一瞪,皱眉问道:“尊驾拦我则甚?”
  霎梦襄冷冷答道:“我要向大和尚化点善缘!”
  花花罗汉本是凶人,此时竟又激发凶性,目注云梦襄那种翩翩绝世的俊朗风神,狞笑问道:“适才洒家是想向两位姑娘,化场欢喜善缘,此刻尊驾又向我化的甚么缘呢?莫非你是位龙阳公子,毛遂自荐,要想给我唱曲“后庭花”……”
  话犹未毕,“拍”的一声脆响,花花罗汉已挨了一记耳光。
  他本来练有一身好横练,堪称刀枪不入,如今竟似突然失去效用,无法防身,不单左边脸颊,应掌肿起好高,并被生生打折了几枚大牙,满口鲜血,疼得他“哇哇”怪叫!云梦襄面寒似冰,沉声说道:“万恶淫僧,佛门败类听真,我所谓“欲化善缘”,就是要你这颗恶贯满盈的六阳魁首!”
  他的语音方了,突又有人接口笑道:“该死,该死,这淫僧不知悔改,真正该死!”
  花花罗汉听得语音甚熟,不禁偏头看了过去。
  从一株合抱巨树之后,闪出了“玉面鬼谷”上官明。
  花花罗汉因昔年吃过上官明的大亏,故在见了这位“玉面鬼谷”之后,越发心内大惊,面无人色。
  上官明笑道:“你不要怕我,适才打你一记耳光之人,便是名列“风流三剑”
  之一,威震八荒的“沧海巫山”云梦襄云大侠,他的武功,比我高明多了………”
  花花罗汉心中“砰”的一震,不由直念“阿弥陀佛”。
  上官明哂然失笑道:“你是佛门败类,只可能再邀佛祖默佑,猛念佛号,又有何用?……这样吧,看在你毕竟是三宝弟子出身,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花花罗汉闻言,不禁把两道充满希冀的眼神,盯在上官明的身上。
  “玉面鬼谷”上官明存心寻他开心,缓缓说道:“你只要能在云大侠一掌之下,倖逃不死,我们就把你放过,这是你最后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
  说完,又向云梦襄含笑叫道:“云兄,请下手吧,这一二日内,我们的生意,可能忙得很呢,不要为这下流贼秃,多耗时间!”
  云梦襄点了点头,目注花花罗汉,当胸一掌,轻轻推出。
  花花罗汉本来想闪,但觉对方这缓缓一掌,来势虽慢,但却把自己前后左右上下的各方退路,一齐封住!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凝足本身功力,双掌齐推,硬接一记!掌方才合,花花罗汉一声闷嵉,眼耳口鼻中齐溢黑血,身形也被震得凌空飞起!阴玉华娇躯一闪,半空中银光微击!血雨洒空,屍身坠地,但花花罗汉已变成了无头罗汉,一颗血淋淋的六阳魁首,正就在阴玉华的手中。
  云梦襄因花花罗汉挨了自己一掌,业已被震断心脉死去,似乎不必再补上一刀,遂目光微瞥阴玉华,嘴角一掀,似要发话?………阴玉华是何等玲珑剔透之人,目光才与云梦襄相触,便如其意地含笑说道:“赴会正日,成束赠与那“氤氲神君”乔大化,也好令他聚睹之下,心神立被震慑!”
  云梦襄闻言之下,颔首笑道:“好,阴二公主的这种想法也妙,索性麻烦你一下,请你制个名帖,我们每杀掉一个凶邪,便在那“追魂帖”上替他记上一个姓名身份!………”
  阴玉华方一颔首,上官明突然笑道:“素姊快去制那“追魂帖”吧,可能又有生意送上门了!”
  云梦襄与阴玉华、阴素华姊妹,均已听得峰脚以后,果又传来一种奇异声息!阴玉华双眉一挑,目闪精芒笑道:“在这化外深山,制帖不易,乾脆我就来个割袍代纸,蘸血当笔!………”
  一面说话,一面割下花花罗汉所穿的一大幅僧袍,并蘸着他项间鲜血,在僧袍上写了“花花罗汉铁弥陀”名号,并在名号下面,加注了句“万恶淫僧”。
  就在阴玉华以指代笔,作那血书之际,云梦襄与上官明、阴素华等,业已相顾愕然。
  他们愕然之故,是为了那举脚之后,渐行渐近的奇异声息,似乎太以奇异!如今,声息距离更近,约莫只隔十七八丈远近,在这些均具神功的豪侠耳内,自然是清晰可闻!“亲……亲亲……好……亲亲,你……你……你快……快乐死我了,快!……快……快…………”
  这那里是甚么奇异的声息,简直是男女**,荡妇叫春!“氤氲神君”乔大化举行“阴阳大曾”本以与会之人,个个无遮的奇淫极秽,作为号召,故而除了意图除魔卫道,扫穴犁庭的大侠士外,前来参予的,多半都是些穷凶恶极的浪子色狼和寡廉鲜耻的**荡妇!在这种原则下,来的是色界狂徒和欲海淫女,根本不足为奇,奇的是他们怎么可以一面行路一面**?那位女主角并还这样毫无忌惮地,大声叫着,不住淫词浪语!答案有了!从峰脚下的竹树掩映之下,转出了一乘大轿。
  这轿真美,真大!大得简直不像是轿,而像是张加了槓子,和加了顶及周围帐幔的床儿。
  美得则织绵为幔,垂珠为帘,周围并装饰了不少光华灿烂的奇珍异宝。
  抬轿的四前四后,共是八名美婢,虽然谈不上甚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均具艳於中人的相当姿色!行家眼内,一望而知,云梦襄等均觉得这八名美婢中,有四名神情艳媚,荡逸飞扬,其余四名,则有点神情呆滞,目光发直!距离只有七八丈了,八名抬轿美婢,并未停住脚步,轿内的淫声浪语,也来得越叫越凶:“好……好……好人,你……你不……不……要捉……捉狭……九……九浅一深,我……我不过瘾,来……来个八浅二深……或………或是七浅三深好吗?喔……喔……对……对………”
  随着这阵浪语淫声,轿外的珠帘锦幔,也抖动得越发剧烈!阴玉华本来也是位欲海妖姬,她在高黎贡山中,初会云梦襄,也是命侍女抬了一张软榻,与人在榻上淫乐,并上无轿顶,外无帘幔使人可以把榻上春光,一览无遗,似乎比目前情况,还要过份一些!但如今她一归正道,性情转变,只觉得轿中人委实太不像话,玉颊微红,冷冷骂道:“好不要脸!”
  这一句“好不要脸”,骂得轿外帘幔,不再抖颤,轿内的浪语淫声顿告收歛,八名抬轿美婢,也立时止住脚步。
  沉默了一瞬之后,轿中响起一个娇滴滴,软绵绵,懒佣佣的语音,缓缓问道:“谁……在骂……人,是……骂我……吗?………”
  阴玉华接口道:“我骂的是个丧尽廉耻的**荡妇!”
  轿中那听来着实容易令一般男子为之神驰心荡,血脉贲张的娇佣的语音又复叫道:“翠翠!”
  轿前左面的第一个绿衣美婢应声答道:“翠翠在,娘娘有何吩咐?”
  轿中那勾魂荡魄的语言,虽在又听了阴玉华怒骂之后,仍旧又娇又软地,慢慢说道:“骂我的倘若只是一个女娃你就替我杀掉………”
  阴玉华方自嘴角微张,冷哼一声。
  那名叫翠翠的绿衣美婢,业已答道:“启禀娘娘,对方是两个苗女和两个汉男,那两个汉男,长得好漂亮呢!”
  轿中那被称为“娘娘”的女子,闻得有两个汉男,长得十分漂亮之语,似乎颇感惊奇地道:“哦!”
  随在这声惊“哦”之后,是“呼”地一声响!原来这八名美婢所抬的,果然是张大床,只在床上加了个相当华丽的活动大罩而已。
  轿形大罩“呼”的一声,先飞起两丈高下,再轻轻落在地上,四平八稳,点尘不惊!即此一举,已可显示出轿中那位“娘娘”,对於内家劲力,控制由心,是个出群高手!云梦襄等於大罩飞起以后,自然以八道目光,齐往床上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却把他们看得为之目瞪口呆!他们目瞪口呆之故,是由於床上风光,太以出人意料!因为……首先,由於他们听了不少蚀骨消魄,下浪无耻的淫声浪语,有甚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等等,自然觉得在那华丽形罩顶下的大床之上,定是精赤条条,不堪入目的一男一女。
  其次,由於八名抬轿女婢,均甚美好,轿中人的语音更又娇、又脆、又甜、又媚,自然使云梦襄等均以为轿中这位“娘娘”,定是个具有上佳姿色,柳媚花娇的美艳少妇。
  如今,轿顶一揭,真相毕呈。
  云梦襄、上官明等的两桩猜测,居然全属错误!首先,躺在床上的那位“娘娘”,不是美艳少妇,而是个中年丑妇!扫帚眉,三角眼,蒜头鼻于,血盆嘴!这副尊容,业已丑得吓人,但“娘娘”娇躯,更为奇胖,胖得即令把阴玉华阴素华姊妹等“白骨双妹”,横排一处,还要比她小上一号。
  男人胖点,还可以说是魁梧,雄伟,女人胖了……但这样丑,这样胖,年纪又已经三十七八九,四十一二的中年妇人,却又有那么娇、那么脆、那么甜、那么媚的语音,也真是天下怪事!其次,床上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奇胖丑妇,并没有另外一个想像中骑在丑妇身上,跃马挺戈,与她凤倒鸾颠,弄得她欲死欲仙,春声大作的俊伟男子。
  云梦襄、上官明、阴玉华、阴素华等,均不禁相顾诧然,不明白了?他们不明白适才的盈耳春声从何而来的?即令是这奇胖中年丑妇,是在**,但淫声中的“好人………好亲亲………”
  等语,又是属何指?这位“娘娘”,似乎决无平白无端地,独自在床上发呓之理!尤其……尤其这“娘娘”的睡相太以难看,她精赤条条,未着寸缕,却把两只水桶般的肥腿,左右大分。
  第二十一章
  大屁股下,垫着一个软枕。
  这副形状,分明是巫山结梦,雨露初收,但那位和他游巫山,对她施雨露的人呢?云梦襄名震四海,上官明威震八荒,他们全是经历过多少战阵,见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人,但也从未遇见过这极怪事!与这“娘娘”合欢之人,是鬼魅吗?………不可能!但除了甩魅,谁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影无形地,突然消失?就在云梦襄、上官明、阴玉华、阴素华等满腹惊疑,莫明其妙之际,那位“娘娘”,已从垫腰软枕上,挪动着她那肥大屁股,慢慢坐起身来。
  这一起身,胸前立时垂吊上两只麵粉袋般的巨大乳房,两颗乳头,竟如龙眼大小,色泽深紫近黑,但一身皮肉,却又白又细。
  她在看。
  男人看人,多半先看女人,女人看人,则当然先看男人。
  “白骨魔女”阴素华号称苗彊第一美女,“白骨公主”阴玉华也是绝代容光,但那位“娘娘”,却连眼角余光都未对她们觑上一觑,只把三角眼中的色欲目光,盯在“沧海巫山”云梦襄,和“玉面鬼谷”上官明等两位风流俊客身上。
  因她目光直勾勾地,一瞬不瞬,不单把上官明看得有点脸红,连号称“风流三剑”之一,平生惯在脂粉堆中打滚,真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的云梦襄,都有点耳根发热!“嗯!真还长得不错,但不知道是不是经不起两回合,便会卸甲丢盔,中看而不中吃的银样蜡枪头呢?”
  云梦襄因自己刚刚被凶僧花花罗汉,视为“银样蜡枪头”,如今又被这位“娘娘”,加了同样的封号,不禁目注上官明,对他摇头苦笑!“放屁,死不要脸!”
  “白骨魔女”阴素华开了腔!她在新婚燕尔,初享人生乐趣,当然明白夫婿“玉面鬼谷”上官明,既中看,又中吃,是个“马上”“枕上”的双料英雄,遂情不禁地,要替上官明被辱出气,对那“娘娘”,怒骂出口!人影一幌,那位“娘娘”,从床上飞身纵起,飘落在阴素华的面前。
  她不纵还好,这一纵到切近,竟有一股难闻无比的狐骚气息,向阴素华扑鼻而来,并又声如出谷黄莺般地娇声问道:“丑丫头,你为何骂我?难道这两个汉子,竟既中看,又中吃吗?”
  阴素华是苗彊第一美女,如今竟被对方唤作“丑丫头”,怎不气往上撞,变色叱道:“谁耐烦和你多话?你是甚么东西变的,竟如此又臭又丑,快点通名受死!”
  白骨魔女己生了气,但那“娘娘”却仍咧着那张血盘大嘴,伸出一根小萝蔔似的指头,指着她那蒜头似的鼻子,嗲声嗲气笑道:“我叫“天香娘娘”赛玉环!”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琼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浓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粧!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着,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这是诗仙李白为杨玉环所作的“清平调”,白居易在他家喻户晓的“长恨歌”
  中,更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之句,由此可见,杨玉环是历史上一大美人,着实具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绝代姿色!如今,这当前赤裸胖妇,那副尊容,那副身材,简直比鬼还丑,她却名叫赛玉环!故而,这“天香娘娘”赛玉环的七字姓名外号,才一报出,“白骨魔女”阴素华立即无法控制,“哇”的一声,为之作呕起来!她这乍呕之故,一半被对方的话儿所气,另一半则是被对方的味儿所薰!谁知白骨魔女阴素华才一作呕,以手抚胸之际,赛玉环身形忽闪,二指伸处,已点到了她的胁下!这位“天香娘娘”,发招既快,又是趁人猝不及防之下,真使人难以躲避!幸亏阴素华身手颇高,轻功更俊,万般危急间,一式“黄莺渡柳”,娇躯斜飞丈许,堪堪避过了对方这招奇袭。
  “天香娘娘”赛玉环正想趁隙追击!突然一声:“且慢!”
  “玉面鬼谷”上官明的俊挺身影,业已飘降当场。
  他觉得这位“天香娘娘”赛玉环,不单只武功不弱,并极会蹈瑕趁隙,利用各种机会,遂怕爱妻“白骨魔女”阴素华初出江湖,经验不丰,容易上她恶当,才以一声断喝,出面应付。
  这时,阴素华业已怒极,向上官明皱眉叫道:“明哥,你不要来,我非叫这奇丑、奇淫,而又出奇下流无耻的贼婆娘,嚐嚐我“白骨鎚”儿的滋味不可!”
  “玉面鬼谷”上官明向阴素华微笑道:“素妹不必动怒,这婆娘一身奇臭,你一近她,便会被薰得作呕,还是让我这“逐臭之夫”来吧!”
  阴素华被上官明一言提醍,想起自己果然难忍受“天香娘娘”赛玉环的满身狐骚臭味,遂只得恨恨瞪了对方一眼,银牙微咬说道:“好,明哥快点把她解决,我实在不耐烦再看这贼婆娘的那副丑怪样儿!”
  话完,翻身退后,与云梦襄、阴玉华等站在一处,还自有点噁心,连连作呕。
  宝玉环挤了挤扫帚眉,玻Я瞬'三角眼,发出她那得天独厚的骚媚娇脆语音,向上官明怪笑说道:“你想快点解决我吗?恐怕不太容易!娘娘久经战阵,你便有胶毒之具,再吃下些强烈**,也至少要鞠躬尽瘁的两个时辰左右,才把本娘娘伺候得过足瘾头,舒舒服服!”
  她是故意把东瓜缠到茄子上去,向上官明来个语涉淫邪,蓄意勾引!上官明不加理会,伸手往路边花花罗汉的无头遗屍一指,绷着脸儿,沉声说道:“妖妇看见了吗?那是黑道中有名的“花花罗汉”铁弥陀,在我云兄手下,一招丧命!你快点准备一下,我的功力虽远非云兄之比,却也不打算让你这万恶淫妇,逃出第二招去!”
  赛玉环把眼角余光,向花花罗汉遗屍,瞟了一瞟,“哟”的一声说道:“那是铁弥陀吗,这和尚曾经向我报效过两次,他的傢伙不小,并能维持一个时辰左右,虽不过瘾,也还解馋,不想却被你们杀掉……”
  上官明厉声喝叱道:“妖妇,你莫要再唠唠叨叨,老说废话,我这就出手,还不快些准备………”
  话犹未了,那位“天香娘娘”赛玉环,便吃吃笑道:“你才在说废话,既要出手,怎不发招?闯荡於江湖中,必需时时防算计,步步费心机,若是遇上事儿,只有随机应变,那还需要预作准备?……”
  上官明既听她口出狂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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