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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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钱。
一旁的赵普,愿以为范质会反对,谁曾想他居然这么说,脸上有些失色,急道:“王爷,这个谥号是朝廷用来赏功用的,寻常官员都没有的,这……这怎么可以混乱赏赐呢?这政策一实施,恐怕遍地都是谥号了。商人可以买,哪官员可不可以买,百姓可不可以买?这么一下来,恐怕谥号的荣誉感就当然无存了,这是对朝廷制度的打击啊。而且在有识之士的眼里,荆南节度使府恐怕成了敛财府了。”
赵普这么一说,身边的刘昭禹也连连点头,马云笑道:“这两个谥号可以不同嘛,对商人的谥号,后面可以加一个贾字,用三个字。官员们用两个字,功勋卓著的用一个字,这样不就可以了。”
“王爷这不是几个字的问题,这是地位和身份的表现啊,向来‘士农工商’商人是最末流的,现在王爷这么一搞,从表面上看不就是大家都有谥号了吗?治理天下,要靠百官、士子啊。靠的是民心所向啊。”
马云看了看范质,这丫的脑袋一低并不说话,妈的,关键时刻就靠不住,他只好自己绞尽脑汁的想办法了,突然,马云说道:“要不这样,对于官员我们用另外的东西来嘉奖。比如朝廷自己发诏,给这个官员‘爱民如子’、‘廉洁奉公’这些称号可好啊?”
“王爷,这谥号十之**就是做那个用的。比如说‘廉’就是指的廉洁奉公啊。”赵普经常被这个不学有术的五王爷,给弄得目瞪口呆,因为这人有时候想法天马行空像天才,有是想法匪夷所思又像白痴加三级。
“那干脆这样好了,官员在任的时候,根据政绩,每年评一次‘十佳父母官’,评上的呢,就发证奖励,同时进忠孝祠堂。你们觉得如何呀?”
忠孝祠堂?书房里的几人面面相觑,王爷建祠堂建上瘾了,什么都搞祠堂!这发证奖励又是什么东西?
第五十二章 惹了大麻烦
马云笑着解释道:“所谓的发证奖励,关键在于这个‘证’,这个东西和谥号不同,是给活人的,比如,我们每年节度使府可以在所辖的四州,十余县的县令里面,可查其当年政绩最优者,给予‘开运元年马氏最佳父母官’这个证书,恩一个匾额算了,然后骑马带花绕江陵的节度使府转一圈,以后仕途上也会重点考虑,这样不就给百官门一个激励了吗?”
“可是三五年以后呢?这个匾额恐怕还是会有很多人有啊。”刘昭禹在一旁说道,这个五王爷点子是一个有一个,可怎么听都觉得像是么蛾子。
马云满不在乎的道:“我不是说了嘛?那个东西只是一年的,过了这一年,就没有时效性了。”
赵普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么王爷,这个东西就不要一年评一次了,我们荆南地方小,就三年评一次吧,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的。至于忠孝祠堂吗?既然军队也建,商人也要建,那官员就更是少不了了。”
刘昭禹见赵普都同意了,砸吧砸吧嘴,也不好说什么了。
马云高兴地看了看众人,说道:“那么就这么定下来了。”
交代完了事情,马云就南下长沙了,一路上,摆开了阵势,人多的地方就走慢点,人少的地方就走快点。眼看着长沙就要到了。
在望城县的一个镇子上,马云带着500人的部队,正缓缓前行。一旁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叫道:“王爷,小人有下情禀报。”
马云在这马车里正在和老婆们闲聊,突然听的这么一嗓子,心里当时还有点好奇,笑道:“紫英,京娘看你老公挺有魅力的吧,这刚出门就有人拦路喊冤。今天老公就学学包……这个狄仁杰狄青天,做一回青天大老爷。”
接着冲着车外说道:“李二狗,把那人叫过来,问问他有什么冤屈。”
队伍停了下来,围观的百姓恐怕也是第一次看人拦路告状,一个个好奇的伸长了脖子,踮脚观看,一时间静了下来。
来人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年纪,古铜肤色,书生打扮的男子,李二狗问道:“王爷问话,你有什么冤屈呀?”
这人走到马云车前,跪倒在地,手捧状纸,不卑不亢的大声说道:“王爷,小人没有冤屈,小人是有下情禀报,我是望城县吏,特来想大楚马青天举报县令周廷诲,贪墨官银30万两。”
30万两?好大的一笔钱呀?不对呀,马楚不是禁止流通白银吗?这小小的望城县令哪来的这三十万两白银呀。
大楚是禁止流通白银,但并不代表楚国就没有白银,不然楚王也不会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向朝廷进贡10万两白银,马云出使的时候,廖仁勇不也带了不少的白银吗?而且马希范即位以后,对禁止流通白银,抓的并不严,兵荒马乱之时,很多富家还是私藏了不少这种硬通货的。只不过老百姓手里没有罢了。不过30万两就是一个相当大的贪墨案了。莫非自己的运气这么好,刚刚打下南平,就有破获一宗大型贪污案,嘿嘿,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直冒吗?
马云心中犹疑,便命李二狗将状纸收了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楚王既然禁止白银流通,银子在楚国就不能流通,他性子又奢侈,对银白色甚是喜欢,去年就居然成立了一支千人规模的仪仗队,号为“银枪营”。既然叫银枪营,楚王财大气粗,自然不能干那种“欺世盗名”的活儿,说是银枪,就真是的十足真银,由于望城县铁匠很多,便命令县令周廷诲就地组织人手打造。可这周廷诲,居然从中舞弊,十足真银,就然能少了七成,搞了半天就是一镀银的。
马云微微一笑,什么周廷诲,这么大的贪官,撞到我手里,算你倒霉,我可要好好的审审你了。
秋日的中午,还是有丝丝的凉意。在县衙后院书房里看书的周廷诲,右眼跳个不停。“子不语,怪力乱神”周廷诲是读书人,对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并不是很感冒,无奈心中有鬼,就难免想东想西的。
他将书轻轻放下,又揉了揉眼睛,醒了醒神,看看窗外的天色,这五王爷估计快要到望城县了,五王爷天之骄子,又骤立大功,怎么说还是要出城迎一迎的。
正在他更衣正冠,准备出门的时候,管家匆忙的跑了进来,急叫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周廷诲咯噔一下,心里怦怦乱跳,脸色却是略带不满的斥道:“有什么事呀,这么惊慌?”
“大人,那个铸造局的账房先生,他跑……跑……跑了。”
周廷诲脸色一沉,怒道:“那你还不去追。”
“追……追不上了,他跑到五王爷哪里去了。”
“什么?”周廷诲愣愣的有点失神,一屁股坐在了靠椅上,额头上冷汗就隐隐流了下来。那管家偷眼看了一眼,就见周廷诲唬得一下又站了起来,道:“你赶紧去城西铸造局,把账目全部烧掉。”
管家应了一声,扭头转身就要出去,周廷诲又说道:“慢着,把还没有解走的银子,立刻装车解走。你亲自去押车,去了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大人……”管家一愣,忍不住就含泪喊了一声。
周廷诲跺脚急道:“还不快去……”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正准备在书桌上找些什么。
“他去不了了。”
门外一个异常阴冷的声音传来,伴着这声音的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这脚步声,声音一致,看来是训练精良的军士了。
接着就有人将书房的门打开,先进来的是六个持剑的军士,军士之后跟着一个十**岁的锦衣长衫的年轻人,这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跨刀的魁梧汉子。
周廷诲双手收回,眉毛一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县衙。”
那青年人身后的大汉喝道:“大胆,见了王爷还不施礼。”
周廷诲心里一沉,连忙过来跪倒道:“下官,望城县县令周廷诲拜见五王爷。”
“呵呵,起来吧,本王可当不起你这一跪。”马云说这话,走到了书桌后的靠椅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说道:“周廷诲,见了本王可有什么话说啊。”
周廷诲低着头,躬身说道:“下官恭喜五王爷旗开得胜,攻克南平,取得我大楚有史以来最大的、最大的胜利!真是天佑我大楚啊。”
“放屁。说你自己的事。”看着周廷诲如此惫懒,马云忍不住厉声说道。马云在现代的时候,就挺恨贪官的,穿越到了古代,又当了王爷,慢慢又变成了一个有点想法的王爷,就更有理由很贪官了。
周廷诲身子一抖,微微颤抖了几下之后,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直视着马云,微哼道:“除了恭贺五王爷大胜之外,下官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着周廷诲似乎豁出去了,一副强颈的模样,马云反倒笑了:“不说是吧。想必你还不知道,我已经派人封了那个铸造局,正在你那个账房先生的指引下,查找账目,嘿嘿,等会儿,就不需要你招了。”
“五王爷,”周廷诲沉声说道:“您不能这么做。”
“吆,我还不能这么做啊?”
看着周廷诲死不承认,反而还指责自己,马云心里的火儿,就蹭蹭的往上升,他恨贪官,更狠这种铤而走险、死扛到底的贪官。
马云“嘭”一脚把书桌踹到在地,书桌上的书瞬时散落成一团。不知从那本书里跌落下一张纸,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
周廷诲不知道为何,突然向着散落的纸扑了过来,接着就往嘴里面填。
马云惊得站了起来,说道:“赶紧把他拿下,把纸给我抠出来。”
旁边的李二狗和几个军士,上去就揪着了周廷诲的胳膊。可是周廷诲还死死挣扎,双手被抓着动不了了,嘴还在一张一张拼命的往肚子里咽。
“给我把他的嘴敲开,把纸给我抠出来。”
李二狗听了这话,抽出刀把,冲着周廷诲的嘴就磕了过去,周廷诲“啊”大叫一声,门牙跌落,满嘴是血。李二狗就趁着这个便当,把信件拿了出来,交给了马云。
马云皱着眉头,展开这沾着口水,掺着鲜血的信件,由于李二狗下手快,信上的字大半都可以辨认出来,尤其是那个落款,更是异常的醒目:天策左将军——马希广。马云仔细的看了起来,真是触目惊心啊:这封信居然是马希广写来吩咐周廷诲如何处理脏银的。
马云的心忽悠悠的沉了下去。周廷诲猛地吐了几口血水,哈哈笑道:“五王爷,你知道不知道。你惹了大麻烦了。这案子揭开,大楚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了。我周廷诲只是第一个。哈哈哈哈。”
第五十三章 大手笔
看着周廷诲行迹癫狂,似乎发了疯似的样子,马云有点犹豫了。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数量巨大的贪污案,现在看来这里面涉及的人也不少啊,十有**还涉及到了他的五叔——天策府左将军马希广。
审还是不审,这是一个难题。不审的话,今天这个事情,怎么解释呢?尤其是派兵封了铸造局,到时候如何向楚王解释呢?审的话,马希广到底在这个案子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他是不是整个贪墨案的后台呢?
况且今天这个状子是在大庭广众面前接的,报案人还大声的说,我告的是望城县县令周廷诲,然后马云也是当众表示,一定要严查到底,甚至当时就兵分两路,一路由申屠从坚带着去查封铸造局,另一路由他亲自带领去来到县衙,堵着周廷诲,免得他毁灭证据。
可是没想到啊,这个案子背后背景居然这么深的。这是潭浑水啊,马云心中隐隐有点后悔了。他看着周廷诲满脸是血的惨状,忍不住挥挥手,说道:“把他押到大牢里去,派人守着他。”
他后悔,不该接这个案子,更后悔没有带着赵普一起过来了。马云袖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又刚刚打下了南平,方方面面,各种事务忙的他们几个人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而且范质、吴班、赵普、李骧各有侧重,各自主管不同的事务,范质管民政,吴班管财政,赵普兼顾刑名,李骧主管军事,这几个人是一个也走不开。再说马云来长沙也就是见一下老爹,很快就回的。哪曾想会遇到这种事情。
马云很是伤脑筋,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是什么贪墨案不贪墨案了。关键是这个五叔,根据彭双的介绍,长沙方面来的情报,很多时候都是这个五叔透漏出来的,就像丽春院的那场奏对,六个人里面,只有这个五叔在帮他说话。可没曾想啊,这个整天笑呵呵、插嗑打混儿的人一点也不简单,胆子还这么大,三十万两白银啊。
赵紫英和京娘、巧娘,走进书房的时候,就见马云皱着眉头,在房中踱着脚步,来来回回的走着。地上书籍散落,书籍前地面上居然还有几滴殷红的血痕,桌子上除了一张纸以外,干干净净的。
看着马云一脸的犹疑,刚刚进屋的赵京娘,笑着问道:“夫君,你不是要当青天大老爷吗?怎么不开堂审问呀?”
马云还没说话,一旁的赵紫英,却道:“审犯人也不用太着急嘛,夫君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吗?”
马云指了指桌上,那张恶心的书信,并不说话。
赵紫英走了过去,看了看,说道:“没想到五叔居然和这个事情有关?”
马云冷笑道:“何止是有关这么简单,他十有**就是这件事的后台。五叔那人你可能不知道,他整天和和善善的,虽然略有点滑稽,待人也算彬彬有礼,没有想到啊,他居然做下这么大的案子。”
赵紫英问道:“夫君,那你打算怎么办?审问周廷诲,把案子彻底揭开?”
马云看了看赵紫英,可笑道:“若是旁人,那怕是四叔,我都敢把这个案子给彻查下去。可是五叔不行。楚王向来娇惯宗室子弟,五叔和楚王可是同母亲兄弟。我就算把这个案子给彻底查下去,到了楚王哪里,很有可能会轻轻的惩罚一下五叔了事儿。反而我这个做事的人,很有可能两面不落好啊。”
一旁的巧娘说道:“这还不简单,就当我们不知道这件事呗。咱们马上启程,不管了。”
马云还没说话,外面有军士并报到:“王爷,申屠校尉回来了。”
紫英他们连忙要躲,马云摆摆说道:“不用了,申屠又不是外人。”接着高声道:“让他进来吧。”
申屠从坚进来以后,看也不敢看赵紫英一眼,其实自从他在南平认出赵紫英以后,可能是对长江浸泡的经历记忆犹新,又不堪回首,对赵紫英是异常的敬畏。他当下走到马云跟前,说道:“王爷,在铸造局的账房的加墙里,找到了这个账本。”说着,递给马云一个青色书皮的小册子。
马云犹豫的结果手,打开一看,当时就面色就是一窒,半晌无语。那账本记录的极为详细,什么时间进来多少白银,出了多少银枪,每次从中渔利多少,都一一记录。再也就罢了,上面还有这笔脏银具体的去处,那是一串触目精心的名字:马希广、刘彦瑫……这些人大都是内军的将领。
武穆王马殷用高郁的建议,以内治外,将楚兵分为内、外两军,内军大多都军中健卒,战斗力比外军要强上很多。内军和外军向来都是有马氏子弟掌控,掌握内军的就是天策府左将军马希广,掌握外军的就是静江节度使马希隐,武平节度使马戏萼等人。
看这个账单,这笔脏银居然是被内军的将领给贪掉的。马云想了想,现在在内军中握有实权,而账本上又没有他名单的,就只有王贇、许可琼等少数几个人了。有楚王在,内军倒是不敢叛乱,可是如果这案子一查到底,马希广能够保全,刘彦瑫那批人可是必死无疑了。这个时候把内军的将领大部分都打倒,可是给了马广亮一个掌控内军的好时候啊。毕竟现在,在内军里,只有许可琼一个人是马广亮一党的。
看着马云默不作声,申屠从坚忍不住又说道:“王爷,在铸造局的东厢房,还有二十箱白银呢。”
马云一愣,连忙再次将账本翻开,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记载着,“至10月28,截留白银10万两,即日押运至长沙。”
这10万两是脏银了!
马云心中暗暗转折念头,旁边的巧娘则道:“南平那么穷,还不如押解到江陵去呢?”
英雄所见略同啊!马云惊喜的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巧娘说的。心头不禁有点讪讪然,当下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你们觉得这事情该怎么办呀?”
第五十四章 留一手
见马云发问,申屠从坚想都没想,直接道:“当然是全部押解回江陵了,这可是十万两白银啊,王爷,就算您去了长沙城,见到了楚王,也未必能讨到这么多银两呀。”
这倒是实话,楚王性豪奢,那也得看是对谁了,对宗室,楚王确实豪爽异常,经常设宴,带着马氏子弟郊游打猎等等;对百官就差了点,都不怎么请吃饭了,只是会经常的拉着几个文采出众的官员,吟诗作对,扮文人骚客,装大尾巴狼。对百姓,压根就不怎么在乎他们的生死了。在对百姓上,马希范还不如他那个喜欢吃鸡的哥哥马希声呢,更不要说,和武穆王马殷比了。
旁边的巧娘还低声说道:“这个账本,不如和银两一起弄到南平去,我们抓着他们的把柄,嘿嘿,以后他们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听话。”
马云眼睛一亮,看了看巧娘,心道:跟赵普呆的时间长了,居然也学聪明了,跟我想的居然差不多。
倒是赵紫英,蹙眉道:“那这个案子,怎么结呀?”
马云微微一笑,已经有了主意:“当然是接着审案呀。五叔既然让周廷诲做这种事,那周廷诲这人应该就不会随便乱说的。我随便的审一审,就把他给。”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向下切的姿势。
京娘惊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马云冷笑道:“他是死有余辜!贪墨这么多银子,够杀他十次了。”
午后,天空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秋雨瑟瑟,凉意袭人。
端坐在大堂上,马云一拍惊堂木,问道:“周廷诲,从何招来,你何时开始以假换真,中饱私囊的。”
马云办事效率极高,既然决定了要审,当下就命人把望城县县丞等官员一起请来,陪同问案,也好做个见证。
周廷诲上下嘴唇已经肿的想两个香肠一样,许是早已料到自己的下场,周廷诲一扫先前颓废的样子,一脸桀骜之色,他斜视了眼马云,微微冷笑道:“五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