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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五代逆天-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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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告密?马云当下有点犹疑,这周廷诲做事也太不牢靠了吧,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呀?
  “五王爷,可否带那个报案者过来,我们一起问问他呀?说不定他知道账本的。”
  账本在铸造局账房东墙夹缝内,这是那个报案者说的。马云也正是按着他说的,派申屠从坚从那里找到了账本。可这个人,他已经死了……
  第五十七章 波澜再起(求收藏)
  刚才李二狗来给马云禀报的就是这件事,那几个卫士受命到了牢狱中,就准备带上周廷诲和报案的人证,一起出发去追申屠从坚,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证人在狱中居然死了,而且根据仵作的分析,是属于服毒自杀的。
  可现在,马光亮、李皋口口声声要见证人,马云不禁有点犯难了,这人都死了,见了还不如不见。
  李皋当下冷笑道:“五王爷新下南平,又破巨案,真是国之柱石啊,人人仰慕。二王爷,人家是立了盖世奇功,一般人是看不上眼了,恐怕你是白白替自家兄弟操心了。”
  听着李皋夹枪带棒的话,马云还没有说话,马光亮连忙剖析自己道:“五弟,你不要多心,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儿争功的想法,只是父王派我来望城县一趟,我好歹也要了解点情况,也好回复王命嘛。”
  马云为难的说道:“二哥,不是小弟不让你见证人,而是……”马云转头从问外说道:“李二狗,你进来。”
  见李二狗进来以后,马云说道:“李二狗,你跟二王爷详细的说一说,那个证人是怎么回事?”
  李二狗看了马云一眼,又瞟了眼马光亮二人,施了个礼后,说道:“启禀王爷,事情是这样的,从七天前,我们王爷从江陵城出发,去长沙拜见大王千岁爷,一路是风平浪静、风和日丽、风雨无阻,这个风尘仆仆的走到了望城县,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马云听了这话有点忍俊不禁,上次南平军事扩大会议上,马云提了一个新的建议,就是提高军官、尤其是中高级军官的识字率,进一步加强他们忠君爱国的思想,这个建议提出来以后,遇到了点阻力,比如张文表,当时就满不在乎的胡诌了两句,结果马云气的发了飙,对着张文表就是一通臭骂,还当场拍板,在全军强制实行。会议解说后,张文表被钱清、石大等人又是一通抱怨,说什么本来只是个建议,现在倒好,你满嘴胡柴,搞得我们也开始认字了,把张文表给郁闷的要死。不过第二天,他就又高兴起来了,因为他敢杀敢打,首先进的江陵城,立下了攻克江陵的首功,受到了马云的点名嘉奖。可这个识字的措施,还是在荆南军中实行了下来。这不,一路上,李二狗这个一心向上的大好青年,也开始不断的学习了,今天还现学现卖,来了个“风”字的成语大连串。
  可惜除了马云外,剩下那两人对这个是一点都不欣赏,李皋碰巧又瞟见了马云正含笑点头,当下觉得眼前这个黑大个受马云的指示,在消遣自己,我是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你在我面前玩这个,连关公面前耍大刀都不算,至少人家耍的是大刀,和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有点接近,你耍的这个连个砍柴刀都不如,连带着对马云也是更加的不满了。
  当下李皋催问道:“说后来的,抓重点说。”
  李二狗说的正得意呢,被他打断,心下不满,当下又偷眼看了下马云,直接道:“这个,后来,后来这个人死了。”
  李皋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心中是怒不可遏,当下走到李二狗面前,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骂道:“王八蛋,说详细点。”
  “李师傅,君子动口不动手,阁下可有违圣人所教啊!”马云有点生气的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不要说打的是马云的侍卫长了。
  李皋冷笑一声,豪不畏惧的直接道:“五王爷,你推三阻四,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吗?或许五王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嘭”的一声,马云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怒道:“你大胆。可知道随便攀扯王爷,是什么罪名嘛。李皋。本王忠心耿耿,苍天可鉴,那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外面马云和马光亮的卫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互相提防着跑了进去。泾渭分明的立在两旁。
  马云看了以后更是愤怒,冲着马光亮那边的卫士吼道:“给老子滚出去,干你们什么事?”众卫士当时心中一惊,他们不比荆南节度使府这些子兵痞子,对长沙的王爷高官他们是相当的惧怕的。看到马云如此训斥,居然和马云的手下一起又灰溜溜的走了出去。马光亮看在眼中,一丝寒光望向马云,转眼而逝。
  “五弟,莫要无礼!呵呵,李师傅可是父王给我们亲自挑选的师傅呀。”马光亮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提醒道。
  “嘿嘿,信口开河,攀诬王爷!李皋,难道不是你就怕辜负了大王对你的信任吗?就你这样,也配为人师表吗?”马云并不理睬马光亮的劝解。
  “五王爷,不要处处给李某人带这些高帽子,在下,想问问王爷,王爷既然派兵去了铸造局,别的地方不搜,怎么专门搜的是账房呀?为什么别的墙都不动,偏偏拆了账房的东山墙呀?不知王爷,你在找些什么呢?”
  他们居然也知道账本藏在哪里?
  时至如今,话都挑明了,马云就算想退,现在也无路可退了,他强辩道:“李大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搜查别的地方呢?我没有搜查别的地方,这些注了铅的银枪,又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你拿来的不成。至于说账房,搜查那里,自然是要找账本了,找不到它,那自然是要翻墙到柜,拆房子揭瓦的找了。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马云满嘴的冤枉,死不承认,李皋毫不示弱道:“五王爷,恐怕实情不是这样吧,因为有人举报,账本就藏在铸造局账房东墙的夹缝里。五王爷,这有怎么解释呢?”
  马光亮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马云心里不禁疑团顿生,不过现在却也不是细想的时候,对面的李皋语气戳戳逼人,看那样子,就差直斥马云就是周廷诲的后台大老板了,是整个案子的始作俑者。
  马云心中有鬼,当下死赖道:“怎么解释,一派胡言。哼,那我能不能见见你们的那个证人呀?你怎么能够保证哪个人说的是真的呀?实话跟你们说了,这个账本,老子是压根没见着。周廷诲贪墨是实施,老子明天就上报大王,听大王裁定。对不起了,二哥,小弟现在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说,李二狗送客。”
  说着马云就准备拂袖而去,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马云的卫士,神色匆匆的走到马云身边,看了看马光亮二人,欲言又止,马云心里乱糟糟一团,看了看他,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
  那卫士吃了一惊,连忙道:“秉王爷,周廷诲……周廷诲死了。”
  第五十八章 如坠雾中(求收藏)
  “周廷诲死了?”
  李皋、马光亮二人紧盯着马云,就见马云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愣了愣的呆了一下。忽然,马云又像猛的惊醒了一样,上前一把抓住卫士衣领,愤怒的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那卫士喏喏的说道:“秉王爷,他……他上吊死的。”
  马云狠狠的推了卫士一下,差点没把卫士推的坐在地上,骂道:“你们吃屎去了,怎么不看好他。***,这么大的一个活人你们都看不住,老子要你们还有什么用!李二狗,把负责看押周廷诲的卫士,全给我抓起来,给我扔到湘江里面喂鱼去。”
  那卫士就势匍匐在地,苦苦的哀求道:“王爷,饶命啊,饶命啊。”
  按常理说,主人家打骂仆人,这客人怎么说也得宽慰两句才算有礼,可是今天这两个人还真是绝人,马光亮喝着茶水不闻不问,李皋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目光中隐隐还有一丝冷笑。
  马云怒道:“李二狗,还不动手。”
  看着李二狗上前拽着那卫士就出了房门,一路上那卫士的讨饶声不绝于耳。马云皱了皱眉头,走了回来,苦恼的问道:“二哥,这周廷诲死了。该怎么办呀?”
  马光亮放下茶杯,笑道:“五弟,不是已经审清楚了嘛,这死了,也算死的正好,一了百了啊。我也乐的轻松,五弟,你就自己向父王奏明吧。”
  看着马光亮一脸轻松的表情,马云有点吃不透,挽留道:“二哥,既然你来了,这里的事情自然由你做主嘛。在公你奉了大王的命令,在私你不还是我二哥嘛!”
  马光亮呵呵笑了,许久才道:“五弟,现在这个案子不好办呀,要证据没证据,要证人没证人,要犯人又没有犯人,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定案了,反正你不是审过嘛,就有你定案好了。”
  看着马光亮要一推三六五,马云心中暗喜,嘴上却道:“二哥,我不是也有点犹豫嘛,今天上午,我接到报案,当时听说这周廷诲贪墨了三十万两白银,气的真是这个义愤填膺啊,当时就派人搜查了铸造局,结果马上就查出了那些注铅的银枪,我看了这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召集了望城县的县丞等人一起会审了这个周廷诲,周廷诲倒是一口承认了这个案子,可就是不说具体的数目、账目的下落等等,我当时一着急,就用了大刑,没想到他……他居然就这么死了。二哥,这个时候,你可要帮帮我啊,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向父王交代了。”
  马光亮宽慰的说道:“五弟,不用担心,莫说周廷诲贪污是实,就算他是个大大的清官,被你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好了。这样吧,我和李师傅就去监狱看看那个周廷诲。”
  当下三人就冒雨纵马来到了关押周廷诲的地方。这是监牢旁的一间空房,原是牢头们休息的地方,权作了周廷诲的看押地。这间屋子五六米看,十米深,房梁上晃晃悠悠的飘着一条灰色衣带,想必就是周廷诲上吊用的。
  李皋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就直接走到厅中央,那里横放着一块长板,板上放的就是周廷诲的尸身。周廷诲头发蓬乱,一脸的血污,眼睛瞪得溜圆儿,嘴巴肿的老高,嘴角爆裂,苍白的舌头隐隐伸出,相貌已然难以辨认,身上的官服已经比较破烂,上面血迹斑斑,脚下的鞋子也少了一只,看来身前受了不少的酷刑。
  看到这里,李皋忍不住的偷瞄了马云一眼,这个五王爷眼下似乎也是面露不忍,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当下,又看了眼马光亮,马光亮早就丢了刚才的温文尔雅,脸色有点发黄,看了一眼尸身后,就将身子一转,再也不看一眼。李皋没有来的心中一跳:这个人,出使了一趟中原,怎么变得这么明显,居然成了个面慈心狠的角色了。
  进了这个房间,马云就盯着这个“周廷诲”多看了两眼。马云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不过第一眼还是被这个丑鬼给吓了一跳,不过他心里有鬼,就算场面血腥,他还是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人还真和周廷诲有几分相像,略略安心,说道:“二哥,这就是周廷诲了。”
  “哦,哦,是就可以了。我们还是出去问问看守的牢头吧。”马光亮看着门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之后,马光亮长出一口气,略定了定神儿,问这些看守的卫士道:“周廷诲是怎么死的?”
  马云接了这个案子之后,看押犯人、搜查铸造局,用的都是自己的卫士。再来的路上,马云料到马光亮他们一定会查问周廷诲是怎么死的,就命李二狗将刚刚看押起来的卫士放了出来。
  现在马光亮询问他们,这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偷偷看了眼马云,见马云略点了点头,为首的一个方才说道:“秉二王爷,这人中午下午过了堂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精神还不错,只是躺在地上,什么也不做。我们几个就没怎么注意他,到晚上给他送饭吃得时候,才发现他,他已经上吊死了。”
  马光亮想到周廷诲的惨状,心中暗骂被打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活蹦乱跳的,一定是躺在地上进的气少,出得起多了,于是,这些卫士便疏忽了。
  一旁的李皋又问了点其他的事情,看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当下马光亮、李皋看看天色已晚,二人就辞别了马云,回自己的住处。马云自是一路护送,将他们送回暂住的客栈,还准备派人保护,却被李皋给拒绝了;要请他们二人吃饭,李皋不客气的说已经吃过了。
  马云碰了一鼻子灰,满腹牢骚、满肚子疑问的回到县衙,已经是掌灯十分了,他也有点筋疲力尽,坐在靠椅上,等着吃饭的档,居然混混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声唤道:“夫君,夫君,李二狗有紧急情况跟你说。”
  马云一下子就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活动活动脖子,一看赵紫英、京娘、巧娘都在,遂笑着说道:“今天好累呀,居然坐着也能睡着。李二狗,有什么事情禀报呀。”
  李二狗从门外走到马云身前,低声道:“王爷,周廷诲死了。”
  马云看了看李二狗,丫的,周廷诲不是已经死了吗?忽然,马云面色一沉,急问道:“怎么回事儿?他……他不是正在送往江陵去了吗?”
  第五十九章 老五吞了那笔钱
  “王爷,下午您派的护送周廷诲去追赶申屠将军的六个人,他们刚刚出了望城县不到十里地,就碰见劫匪了,那些人打死了我们五个弟兄,抢了周廷诲走了。只有一个弟兄浑身是血的挣扎着跑了回来,报信的。”
  “他人呢?”马云追问道。
  “王爷,他伤的很厉害,已经昏死过去了。”
  马云眉头一皱,说道:“哪还不赶紧找医生给他医治,恩,对了,你怎么说周廷诲死了呢?”
  “那个兄弟说,他们眼看着保不住周廷诲,又知道周廷诲很重要,就在周廷诲被抢之前,捅了周廷诲两刀,应该是死了吧。”
  马云出了口气,说道:“派人出去,把那五个卫士的尸首找到,派人送回江陵妥善安葬,你下去吧,等一会儿,我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卫士。”
  看马云有点不能释怀,紫英在一旁说道:“早知道,我去护送周廷诲了。”
  马云勉强笑道:“你去的话,我岂不是更不放心了。”
  京娘道:“怎么回事儿?居然还有人要抢他。不知道是谁呀?”
  别人都还没说话,就见巧娘撇撇嘴,说道:“哪还能有谁,依我看一定是那个马光亮了。你看,我们刚把周廷诲送出去,他就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缠着王爷,好让手下悄悄的办事嘛。”
  马云看了眼巧娘,摇摇头,说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看就是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巧娘,别乱说了,恩,要我说呀,我们这事儿,本来就办的不太好,没有一点光明正大的样。弄到现在人被劫了,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夫君,我看我们就不要想了,反正这个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大的关系,劫就让他劫去,你也好脱了干系。”
  看紫英说道这么洒脱,马云忍不住苦笑道:“哎,算了,不说了。呵呵,说也是白说,吃饭,我都饿坏了。”
  紫英看马云的神色,知道他只是故作轻松,不过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当下也就住了嘴,帮着马云盛饭夹菜了。
  且不说马云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着饭,单看回道客栈的马光亮、李皋二人。
  马光亮刚刚坐下,李皋就问道:“王爷,你怎么看这个件事呀?”
  马光亮笑道:“五弟,毕竟年少,没有经验,做事鲁莽了点。这事也就算是结了。”
  李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马光亮,似乎有点想不通的问道:“王爷,你真的相信五王爷说的那些吗?”
  “五弟所说的,却有不实之处,也确实有疑问,不过我们来晚了,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师傅,难道你真的以为打死了一个小小的望城县县令,就能让父王大动干戈的处罚五弟吗?”
  “哎,依大王的脾气,别说这个周廷诲贪墨在先,就算他是个清官,这死了也算白死了。不过,王爷,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轻轻放过是不是太可惜了。”
  马光亮默默的看着烛光,半晌才道:“我们运气不好,来晚了一步。”
  “说实话,我们确实晚了一步,不过他,做的也不干净,或者说,他留下了太多的疑点了。有些时候,有疑点就算是充分的证据了。”
  烛光摇曳,马光亮眼色阴晴不定。
  “五王爷这次至少留下了这么几个疑点,第一,是证人。这个证人,他死的也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看五王爷当时的表情,诧异、震惊、难以置信,可这个证人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死呢?第二,铸造局的账房,东山墙明显被拆过一个窟窿,再加上我们说破的时候,五王爷的表情,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那丝被窥破内情的慌乱确实再也明显不过的,这说明,五王爷也是知道那个地方是放着账本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拿出来呢?”马光亮问道。
  李皋笑道:“他不拿出来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证人和我们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就是那个东山墙,压根就没有什么账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证人之死倒也可以解释成畏罪自杀。第二个原因嘛:就是他拿到了那个账本,可是基于某种考虑,他自己把账本给私吞了。”
  “而他自己私吞账本,又可以有两种可能,第一嘛,就是账本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五王爷,畏惧了,或者说他是想利用这个把柄,所以把它给藏了下来。第二嘛,就是这个账本指的就是五王爷本人,这样他才急于审案,而且王爷你发现没有,那个周廷诲嘴巴肿的老高,恐怕在审案之前就被毒打过也不一定。”
  “你说,是老五私自吞了那笔钱?不可能啊。他和这个周廷诲应该没有什么交际才对呀。”马光亮怀疑的说道。
  “我也不相信,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就是认识的。可是这个案子,第三个疑点就是周廷诲的死,他死的也是太巧了,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是在五王爷审完了案子,而我们刚刚来,还来不及审案子的时候,死了。而且他和证人一样,看押他们的人,都是五王爷的护卫,呵呵……五王爷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他本来是想立功的,却没想到结果惹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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