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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QQ迷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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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尤阴阳怪气地逗他:“你的心情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年头局里调整中层干部,没让你崴正,确实是说不过去的。”
  “滚你的。我崴不崴正都拿正营级工资,也是正科级待遇。你小子才该活动活动,不能老在基层锻炼,跟你一届警校毕业的,除了黄庄的小顺子,还在派出所耗着的可没剩几个了。”大余严厉的语调里带着关切。
  “唉,别提了。我今个上午替你去局里汇报准备给沈大兴之死销案的情况,就想顺便去政治部问这事。偏巧遇赵法医了,非拽着我跟我表理,把时间给扯过去了。”
  “那老头能跟你扯什么?”
  “老赵他说,这次沈大兴的尸检报告是见习法医小钱趁他病假时搞的,孙副局长本来就不该签字,但孙和钱是警大的校友,一个师傅带的,孙想留下钱,挤走赵,所以处处给钱创造出头的机会,而处处给赵小鞋穿……”
  “不至于吧?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老赵不是和市局'李二把'是什么堂连襟吗?”
  “那'李二把'年底不是到龄了嘛。”
  “管他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谁有工夫理这些乱稻草,只要结论正确,谁搞不一样。”
  “问题就在这。赵和钱的分歧在于,赵认为吓是吓不死人的,吓只是因,人死在病变或其他作用上才是果,而且说钱初出茅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根本没有尸检的经验,当时尸检时已超过了效果最为理想的48小时,尸体细胞组织已经自融,出现了'巨人观',而只要出现'巨人观',都近似惊恐状,即使是笑死的,也同样怒目圆睁,就跟那先天性痴呆儿都长得一个模样道理一样。尸体除后脑枕叶有惯性着地时磕伤外,又无中毒迹象。赵说,按常规,像这样的状况,是无法推断死亡是受何外因作用的,可钱却在结论上说惊吓、极度恐惧致命,简直是想入非非,无稽之谈。”
  “哎,你小子是科班出身,你说说这人——到底能不能直接被吓死?”大余凑近小尤瞪大牛眼问。
  小尤不知是被他问的还是看的,反正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地离他远些才回答:“当然能了。我们在警校实习时就遇到过这样的案件,一个平素喜欢开玩笑的小伙子,在与几个朋友郊游时,从地上拾起一条烂草绳,突然扔到一个胆小的女伴身上,大喊一声'蛇'!这位女伴顿时惊叫一声,气绝身亡。后来我们参加了她的尸体解剖,发现死者的心肌中夹杂了许多玫瑰色的出血点,说明在被吓着那一瞬间,心肌细胞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导致出血过多,损害了心脏功能。”
  “那小钱会不会就是由此推断的?”
  “我也这样想,从老赵那里出来,就又特意去找小钱聊了聊,两个都是年轻人,一见如故。他坚持人可以被吓死,解释也比较专业,他说当一个人突然遭到惊吓时,大脑会指令肾上腺分泌大量的叫儿茶酚胺的物质,使心跳加速,血压猛升,心肌代谢的耗氧量急剧增加。这样,过快的血流如刚开闸的洪水一般冲击心脏,使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从而导致心跳骤停,致人一命呜呼。”
  16(2)
  “刑大那里你去了吗?胡队他们怎么说?”
  “去了啊,刑大也是这个意思,从现场勘察没发现室内有任何外部侵扰的痕迹,死者身体也无被外力作用的痕迹来看,胡队明确说,即使不是被吓死的,也属于急死范畴。”
  “那不就结了!我早就把话撂那啦,跟凶杀不沾边,根本没立案的必要嘛!到头来不是?一场虚惊!真是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余边慨叹边轻松地往破人造革沙发上一躺。
  “有事无事现在还不好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还真有人乐于自扰。”小尤话里有话。
  “谁?”大余又腾地坐起。
  小尤一挤眼:“这还用问吗?”
  淡月疏星,深夜的连大新校区一片幽冥。
  407室依然没开灯,借着暗淡的月光,可以看见许海冰正歪在床上熟睡。他没脱衣服,手里还攥着绳子,看样子是实在坚持不住才睡着的。
  走廊上又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门又好似被轻碰了一下……
  许海冰突然下意识地醒来,欠身往门口一看:门缝下又出现一张卡片!
  他起身拾起卡片就急忙开门——
  走廊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许海冰判断这送卡片广告的诡秘之人这么短时间不可能走远,回身拎起那捆绳子追出来,一口气奔下一楼,抬眼却见出口被防盗拉门锁住了。他见旁边值班室的门虚掩着,便轻轻推开进去。
  值班室无人,有扇窗户半开着,许海冰判断这送卡片广告的或许从此逃出,便跃身翻窗而过。哪知从窗户跳下,脚刚落地,身子尚未直起,就被背后突然扑来一重物压趴在地!
  许海冰立即意识到这重物是人,但被压在底下任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急中生智,将手中的绳索向上一甩,正好套住上面人的脖子,再往下一勒,逼着上面的人欠起身来挣脱。
  许海冰趁空翻身,反压其上,定睛一看:胖保安!
  他懊丧地起身,掸去身上灰土,抱怨:“你、你、你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胖保安吃力地爬起,扯下脖子上套的绳子,咦?手感怎么这么熟悉!眯眼一看,叫起来:“啊!这不是我丢的吗?好啊你……”
  许海冰连忙将他嘴捂住,压低声音:“喊什么?!深更半夜的。你刚才看到有人下楼没有?”
  胖保安直摇头:“没有啊。噢,要有也就你,这不我刚听动静就扑过来了嘛。我告诉你,有我在,它、它就是一个蚊子都休想……”
  许海冰突然再次捂住胖保安的嘴,凝神一听——
  头顶有窸窣的响动声!
  他机敏地后退几步,扯下胖保安挎着的手电筒,打开射向楼顶——
  光束正打在一个向下探望而又立即缩回的头上!
  许海冰逮眼看到此人焗了一头黄毛,立即要求胖保安:“快,你上楼追,我从楼后包抄!”
  胖保安畏缩:“我、我,还是你上楼吧,我怕再被那天窗……”
  “好,那你快去后面包抄!”许海冰说着从值班室窗户跳进楼。
  夜风把楼顶灰尘一股股卷起。
  许海冰从天窗露出头继而攀上身子。
  黑幽幽的楼顶连着黑幽幽的天空,空无一人。
  许海冰往前走几步,脚下驱到一样东西,拣起来用手电照看——
  一只臭烘烘的天蓝色皮运动鞋。
  他拿着鞋子,跑到西北角,用手电顺着老枯槐往下照射,结果从树冠到躯干,都未见人影。
  许海冰向下轻呼:“哎,哎,那个胖瓜——你在吗?在吗?到底在不在?”
  回答他的只有繁密的虫鸣……
  返身下楼的许海冰复又从值班室窗口跳出,往楼后跑,到了东北角,突然被一堆东西绊住,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子,用手电筒照看——
  胖保安正蜷缩在此。
  许海冰气恼地把他当胸揪起,质问:“你是干什么吃的?!既然胆小如鼠,连个人都怕,那还穿这身制服人五人六的干吗?!”
  胖保安苦丧着脸:“我、我其实不是怕人……”
  许海冰反诘:“不是怕人是怕鬼?”
  “对对,是怕鬼。我就是西面这庄上的,小时候就听太爷爷说,那棵老槐树以前吊死过好多人,时常有、有…
  …“
  “有什么?”
  “有吊死鬼显灵。”
  ——!沈大兴深夜在寝室上网,猛转脸看见窗外树上一个伸着血红长舌的吊死鬼向他扑来,顿时倒地毙命!
  许海冰眼前忽然掠过此情此景,不禁一个战栗,但他立即克制住,将胖保安往里拉了拉:“我不管你是怕人还是怕鬼,现在问题是你怕不怕丢工作?!”
  “怕啊,建这捣鬼大学城把我种的西瓜地都征用了,我不上班我吃什么啊?”
  许海冰冲他一晃手中的蓝鞋:“看见没有,现在已有充分证据证明,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上窜下蹦,挨屋塞违禁小广告。你不论是包庇纵容还是放任自流,都罪责难逃。要想保住饭碗,就必须把这人逮住,不然你吃,你吃不了兜着走。”
  胖保安焦急起来:“那,那你说我怎么办?”
  “听我的,戴罪立功,顺藤摸瓜,根据广告上的地址,明天先跟我找到做广告的公司,必定能找到发广告的人。”
  16(3)
  “哦,那好、那好。”胖保安先点头转而怯怯地问:“那公司是干什么的?”
  许海冰掏出刚才拾起的那张小卡片,手电一照,见广告上赫然印着——
  诚征大学生精子!
  17(1)
  一条集中卖便宜货的商业街,各种商铺一个挨着一个,各色商品从店堂挤到了街面,招徕顾客的叫卖声、音乐声吵吵嚷嚷,此起彼伏。
  许海冰带着一身休闲打扮的胖保安,对照着卡片广告上的门牌,在街上查找着公司地址。
  胖保安心猿意马,听一家服装店飘出不知哪位男高音声情并茂的歌声“耶丽娅,神秘耶丽娅,耶丽耶丽娅……
  “,困惑得直挠小平头:”这什么不好唱,偏唱什么野驴?“
  许海冰没明白:“什么野驴瞎马的?”
  “你听啊。”胖保安随口哼起来:“野驴呀,神经野驴呀,野驴野驴呀……”
  许海冰被弄得没脾气:“咳,你这岔气耳朵!眼睛别再岔气了,抓紧找!”
  胖保安努力使自己心神集中起来,对了几家门牌,到一音像门市前又走不动了。满墙的电视机同步播放着场面火爆的MTV,只见一酥胸辣妹正咧着蛤蟆嘴颠三倒四地喊着“……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好不撩人。
  胖保安看着垂涎欲滴,许海冰过来生气地把他拽走,他临走还不忘冲屏幕上的辣妹告知一句:
  “我不是你姐妹,也不是你伯伯,我是你胖情哥!”
  两人晕头鸭似的找来找去,找到的是一家“好再来大酒店”。
  两人迟迟疑疑地进了这家到处油腻腻脏兮兮的酒店,许海冰指着卡片问一躺在沙发上打盹的保安:“请问这个单位也在你们这里办公?”
  “最后头院里。”保安向后指了指,盹接着打。
  许海冰往里走,回脸见胖保安还在那里捏着人家的制服袖子端详,一把拉过来。胖保安解释:“我看看他们的制服料子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
  两人穿过一个正在杀鸡宰羊、苍蝇欢舞的血腥院子,见一园门旁挂着一个“上海仁慈医院生殖辅助研究所驻连分所”的牌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小心翼翼地进去。
  院里是个小灰楼,玻璃门关着,许海冰示意胖保安敲门,胖保安示意许海冰敲门。
  许海冰只好自己敲门,半天没动静,胖保安转身想开溜,被许海冰牢牢拽住。
  两人正拉扯间,玻璃门里的布帘掀起,一穿白大褂的男医生隔着玻璃横着贼眉冷着鼠目地审视他们。
  许海冰赶紧向他出示卡片。
  玻璃门打开,男医生探出身子堵住门:“从哪里捡来的?”
  许海冰回报:“连江大学,一个黄毛介绍我们来的。”
  男医生向胖保安瞟了一眼,有些怀疑:“他也是大学生?”
  “是,是,体育系的,运动健将,享受副省级待遇。”许海冰说着向胖保安丢眼色,胖保安急忙配合着做了几个健美动作。
  男医生这才将信将疑地闪身放他们进楼,并继续盘问:“有身份证吗?”
  “有,有,像我们这样有身份的人哪能没……”胖保安说着就准备掏,许海冰用手在他厚臀上狠狠扭了一下,胖保安一咧嘴忙改口:“哦,忘带了。”
  “得过什么病没有?”
  “没有,有病能长这样膘肥体壮嘛……”许海冰边说边摸着胖保安圆滚滚的肚子。
  “你自己呢?”
  “我,什么都得过,金牌、美女、奖学金,就是病没得过。”
  “有你们也不会说的。”男医生敲了敲工作台,从里面站起一个妆化得跟木偶似的年轻女护士,递出两张表格。
  男医生将表格发给二人:“先登个记,每人交50块钱押金,然后到后面取样化验,合格后再验血,看有没有艾滋什么的,真没病我们买卖双方就签协议。”
  许海冰想敷衍:“其实,我俩是受同学们委托先来看看,熟悉一下程序,还没准备今天就……”
  男医生立刻逐客:“那请便,赶快哪来哪去,这里是医研重地,闲杂人等不准逗留。”
  许海冰装作很谦卑地请求:“让我们进去看看,了解了解情况……”
  男医生不耐烦地把他们往外搡:“不行不行,没看这写着闲人免进嘛!走、走……”
  许海冰见就要被搡到门外,迫不得已,只好把胖保安舍出去,一把推到前面:“那他、他先取样。”
  胖保安刚想拒绝,见许海冰向他又挤眉又弄眼,只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硬着头皮履行了填表、交押金手续。
  男医生示意女护士带胖保安上去。女护士从工作台出来,手拿一个透明塑料杯、一双透明薄手套和一本污损杂志,招呼胖保安跟她上楼。
  许海冰也欲跟着,被男医生拦住:“不行,你不能上去,闲人止步。”许海冰找理由:“他胆小,又没经验,我去帮他。”
  男医生拽住不撒手,许海冰掏出一张钞票塞进他白大褂衣袋,挣脱上楼。
  女护士领着胖保安来到二楼走廊尽头一个房间门前,打开门,面无表情地告之:“先生,这就是取样室,请你自己进去处理。”她把塑料杯、薄手套和污损杂志一并交给胖保安,转身离去。
  胖保安捧着东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见许海冰跟过来赶紧推给他。
  许海冰将胖保安拥进屋:“假戏真做!你在这里多、多处理一会儿,等我回来。”
  “你要到哪去啊?”
  “替你去找那个送广告的黄毛小子啊。”许海冰关门跑开。
  胖保安看着取样室一张脏兮兮的单人床和地面上扔着的透明薄手套、卫生纸团,又嗅了嗅空气中独有的气味,直觉恶心,但一翻看到污损杂志,两只眼睛亮了……
  17(2)
  许海冰正在走廊上挨门查看,他先伸头眯起一只眼朝一房门上的透光玻璃里瞧瞧,又到另一房门前悄悄转开门锁,刚探进头,里面传来一女声尖叫!
  他急忙带上门溜向三楼,心说这房里大概正在做修复手术呢。
  许海冰蹑手蹑脚地摸到了三楼,见一门上方挂着医务处的牌子,边凑过去往门透光玻璃里窥视,又旋即躲避墙角。
  医务处门打开,一个焗着黄头发、穿着旧夹克和烂仔裤的小伙子,低头数着刚领到的广告卡片走了出来。
  真是想吃甲鱼来个鳖。许海冰窃喜,悄悄在后盯梢。
  就这样,黄毛在与酒店连接的拐七拐八的楼道里连蹦带跳地走着,许海冰在后面东躲西藏地尾随着。
  突然,黄毛弯下腰系鞋带,头却从裤裆里看过去——
  措手不及的许海冰慌忙扭脸,鼻子正打在窗框上。
  黄毛忍住笑,两眼机灵一转,往前走了几步闪进一个小门。
  许海冰揉着酸疼的鼻子快步跟上来,见小门上嵌着一烟斗图样的标牌,知道是男厕所,便放心地在旁边候着。
  稍许,他听到里面有人出来,觉得摊牌的时刻到了!便洋洋自得地堵在门口,但脸却腾地红到了脖子根——
  呈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个正边系裤带边恶狠狠地瞪着他的大嘴妇人!
  他疑惑地去拨这一堵墙似的挡在面前的妇人,再次细瞅门上的标牌图样——
  啊?怎么是一高跟鞋!
  大嘴妇人以为许海冰欲进一步非礼她,转守为攻,一把揽住不放,咧着裤腰大的嘴大叫:“二愣子!快来抓流氓啊!”
  ……
  不一会儿,许海冰被二愣子、胖保安被男医生分别拧着耳朵拽出来,汇聚在杀鸡宰羊、苍蝇欢舞的血腥院子里。
  二愣子向男医生检举:“这小子变态,竟敢偷看老板娘方便!”
  男医生对二愣子揭发:“这猪头捣乱,竟想用鼻涕蒙混过关!”
  “我要擂死你——!”只听一声大吼,那大嘴妇人敞着怀、抱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擀面杖也不知打哪蹦了出来,劈头就朝胖保安舞来!
  “是他是他……”胖保安边指着许海冰边抱头鼠窜。
  大嘴妇人随即转向许海冰,手起杖落,舞动生风。
  许海冰躲闪腾挪,使得大嘴妇人借以洗刷羞辱的擀面杖雨点似的打在鸡群羊圈和二愣子、男医生身上,弄得院子鸡飞羊叫,一片混乱。
  许海冰于混乱之中夺路而逃。
  厅内那个打瞌睡的保安闻声起来拦挡许海冰,许海冰指着前面的胖保安:“他是流氓,我去追他。”说着撒腿冲出门厅。
  大嘴妇人手疾眼快,将擀面杖甩出,就见擀面杖“噔噔”弹跳几下,正反弹在许海冰的右脚脖子上。
  许海冰金鸡独立,磕着左腿,逃出酒店大门。
  大嘴妇人追到门口,拍着波霸,跳起双脚,声嘶力竭:“来呀!有种来呀!老娘跟你缠到底,缠到天黑,看谁缠过谁!”
  暮色四合,白天和黑夜正交割着。
  胖保安揉着耳朵、许海冰瘸着腿溃退在浑浊的街上。
  胖保安一脸痛楚:“……咳,我这折钱事小,人格丢了事大啊!我有损人民保安光辉形象,辜负了公司党委的培养,对不起太爷爷和爹妈还有我本家二大爷的殷切希望啊!真是生可忍,熟不可忍呀!我好悔呦,肠子都快悔青喽……”
  许海冰没工夫理他,眼前反复闪现刚才酒店厕所门上的男女标志牌,费解地念叨:“明明是,没看错啊?!”
  两人正垂头丧气地走着,“嗖——”胖保安一缩脖子,感觉什么东西进了后脊梁,手后伸却够不着。许海冰赶紧帮他摸出,竟是一冒着烟的烟屁股,抬眼一望——
  那黄毛小子正在前面冲他们做鬼脸!
  许海冰一拍胖保安屁股:“追!”
  一个歪着脚、一个蹶着腚跑起步来,别样的姿势引得路人好奇侧目。许海冰只好拽胖保安的后衣襟,两人改跑为快步走。
  眼看前面的黄毛蹦跳着进了一家大商场。
  大商场灯火辉煌。
  琳琅满目的货架、熙熙攘攘的人流让刚闯进来的许海冰和胖保安眼花缭乱。
  许海冰逮眼看到黄毛的身影出现在滚动电梯上,招呼胖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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