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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丑剑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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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拱手一揖。
  “长江废人”此刻已换过了一身儒生服式,笑吟吟地道:“请坐,恕老夫腿脚不便,不能起立相迎!”
  “不敢!”
  “不敢!”
  两人在一侧坐了,小僮献上香茗,“小龙神贾一非”悄然退出。
  冯真与“长江废人”又谈了些诗文。
  “长江废人”突地一敛笑容道:“本拟邀请两位小哥盘桓几日,不巧敞庄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实在……实在是愧对良友,如果事情平安而过,将来……尚有重见之日!”
  宫仇心中自是了然,他已毋须打听,已看出贾亮父子是善良之辈,那自己今晚的行动是进行还是不进行呢?
  冯真口快,大声道:“贾老丈,小可二人与老丈萍水相逢,辱蒙宠召,十分心感,不知贵庄将发生什么大事,能否又告,小可粗学拳脚,也许能……”
  “长江废人”极不自然地一笑道:“两位犯不着淌这浑水,老夫今日算最失言了!”
  宫仇忍不住开口道:“老丈忠厚传家,也许吉人天相?”
  “难了!”
  突地——
  “小神龙贾一非”闪进厅中,一副欲言又止之状。
  “长江废人”沉声道:“什么事?”
  “金剑盟派人传帖,今晚三更拜庄!”
  “拿来我看!”
  贾一非双手呈上一张血红的帖子。
  冯真奇怪地瞥了宫仇一眼。
  宫仇心中却是骇异不已,起初,他以为“长江废人”所说的事,必是指“金剑盟”传帖而言,现在看来,自己判断错了,帖子分明此刻才送到。
  只听“长江废人”长叹一声道:“这是祸不单行了!”接着愤然道:“非儿,撤退庄中所有弟子人等,你也离开,由为父的一人应付,为父的年逾半百,死不为夭!”
  “小龙神贾一非”激动地道:“爹爹,孩儿已飞羽传令十八寨寨主……”
  “原令追回!”
  “爹爹……”
  “如果你不想十八寨毁于一旦,听为父的话去做!”
  “孩儿宁死也不愿意背父弃庄……”
  “长江废人”双目一瞪,厉声道:“不听父命就是不孝!”
  “小龙神贾一非”目中滚泪,咬紧牙关道:“回避的应是您老人家!”
  “胡说,你要为父的眼看着贾门绝后不成?”
  “长江废人”竟然激动得浑身簌簌而抖。
  贾一非双膝一曲,声泪俱下,道:“爹爹,您……”
  “长江废人”一挥手道:“你身为十八塞总舵主,该有些丈夫气概,速去安排,并带二百两金子来,替为父的送两位小哥上路!”
  贾一非似乎还有话说,目光一瞟宫仇和冯真,悄然起立退了出去。
  宫仇试探着问道:“老丈与‘金剑盟’结怨?”
  “不错,该盟目空四海,不久前劣子所属三位舵主被迫令解剑,因而发生冲突,对方五死三伤,我方也牺牲了十人……”
  “因此该盟传帖报复?”
  “这一点老夫并未放在眼下,担忧的是……”
  “是什么?”
  “长江废人”一声苦笑道:“两位最好置身事外,度过今夜,老夫不死,当与两位谋百日之醉!”
  宫仇道:“老丈既知有厉害对头要来寻仇,何不避上一避,常言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长江废人”叹了口气道:“今日来的两个对头,害得老夫好苦,我半身不遂,就是拜受这两人之赐,二十年来,我因行动不便,未能去寻他们算帐,今日是天赐良机!”
  冯真似未注意两人的对话,出神的望着厅壁上一幅工笔人物画,这时突地道:“贾老丈,这幅画是出自名家手笔?”
  宫仇一愕,暗忖,真弟确实怪得可以,此时此刻,还谈什么字画,顺眼望去,画中是一个中年书生,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叹,神情十分落寞,活画出一个壮志难酬的英侠之士面目。
  “长江废人”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道:“老夫拙笔,是模仿一个人的画!”
  冯真“啊!”了一声,面色微变,遣:“何以不题词?”
  “小哥有意替老夫一挥妙笔否?”
  “这……恐怕有污尊目,糟蹋了画!”
  宫仇大是气闷,听口气冯真竟是答应了。
  “长江废人”回头呼唤道:“研墨侍候!”
  一个小童应声捧出笔砚,磨起墨来。
  “本朝书法,苏蔡米黄并称,冯小哥最爱哪一家?”
  “徐鸦之笔,谈不上!”
  “令尊必是名宿大儒?”
  “家父在乡村设帐,只是个白衣士子!”
  “小哥文武双全……”
  “老丈夸赞了!”
  谈话间,墨已研好,冯真毫不客气地命小童捧砚,站上椅子,挥毫疾书: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朦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路。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旁注:录岳鹏举小重山词以应。
  下署:后学冯真涂鸦。
  “长江废人”面色大变,目瞪如铃,好半晌才道:“冯小哥,你……你……你是……”
  冯真目芒似电,迫视在“长江废人”面上,沉声道:“老丈,当意否?”
  “令尊名讳如何称呼?”
  “家父一向叮嘱小可,在外不许提及他老人家名号!”
  “这……这……”
  “贵庄以‘怀玉’为名,玉者,白石也,小可之言当否?”
  “长江废人”脸上的肌肉起了一阵急遽的抽搐,目中尽是骇异之色。
  宫仇看得莫名其妙,却又不便出声询问。
  贾一非棒了一个托盘进来,盘中两个牛皮纸封。
  “长江废人”一摆手道:“拿下去,不用了。”
  宫仇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庄中响起初更的梆声。
  宫仇心中急转着念头,据“长江废人”之言,“金剑盟”这次传帖的事,他似乎不放在心上,象是有恃无恐,而所担忧的却是另外两个仇家,看来这两个仇家,一定是极厉害的人物。
  眼看三更将到,近卫六龙如果不见自己之面,势必采取行动,后果就难收拾了,同时冯真与“长江废人”之间,似乎有所渊源,这事必须慎重考虑。
  如果自己放弃行动,对“金剑盟”而言,这是抗命……
  心念之中,起身道:“老丈,吉人天相,今夜的事定必逢凶化吉,在下尚有要紧事诗办,告辞了!”
  冯真一皱眉头,跟着站起身来道:“小可暂时告辞!”
  这“暂时”两字,其中大有文章。
  “长江废人”坐着拱手道:“恕老夫不送!”
  “老夫不必拘礼!”
  “非儿送客!”
  “小神龙贾一非”似候在厅门之外,闻声出现。
  宫仇与冯真在贾一非引寻下,出了“怀玉山庄”,暗影中,但见人影幢幢。
  两人出了柳林之外,冯真道:“仇哥哥,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办?”
  宫仇略一思索,道:“真弟,你与贾亮是否有所渊源?”
  “不错!”
  “什么渊源?”
  “世交,不过我在进庄之后才知道,怎样?”
  “愚兄今夜要办的事,便是执行‘金剑盟’上谕……”
  “那帖子是你命人传的?”
  “对了!”
  “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不能当这刽子手!”
  “那是抗命?”
  “顾不得许多了!”
  “目前作何打算?”
  “设法遗走随行的高手!”
  “如何遗法?”
  宫仇以充满杀机的音调道:“以‘丑剑客”的面目,全部击杀!“
  冯真骇然道:“这样做恐怕……”
  “迟早我要血洗‘金剑盟’,这算什么?”
  “好吧,你有把握吗?”
  “当然!”
  “我们暂时分手,明天早晨在江边会!”
  “为什么?”
  “我要‘回怀玉山庄”助贾老丈一臂之力!“
  宫仇一咬牙道:“我也去,现在先解决这边的问题,你到前面江滩等我,我把人引出来!”
  “好!”
  宫仇满怀杀念,弹身朝“武昌城”方向奔去,他虽然不知道“近卫六龙”落脚之处,但预料必会碰头,否则凭那匹“追风赤兔”,便是极好的指标。
  正行之间,只听一声急唤道:“近卫长!”
  宫仇应声止步,一条人影运趋身前,来的,是“近卫六九”之末司马吉。
  “六龙司马吉”打了一躬道:“属下等分六路在寻觅近卫长!”
  宫仇冷冷地道:“什么事?”
  “半个时辰之前,接获盟主飞羽传令,此行任务取消!”
  “为什么?”
  “不知道!”
  宫仇大是愕然,猜不透盟主仍以突然取消任务,但心里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事出意外,方才与冯真计议要毁六近卫的原意,也只好打消,怔了一怔之后,道:“你等立即起程返回总盟,禀告盟主我在十日之内必回!”
  “遵命!”
  “六龙司马吉”躬身而退。
  宫仇返身奔到江边,冯真已迎了上来,道:“怎么样?”
  “为什么?”
  “总盟传令取消此行任务!”
  “这却奇怪,‘金剑盟’从不放过仇家?”
  “我也猜不透其中蹊跷!”
  “二更将残,我们走吧!”
  “你不听贾庄主下令撤离所有庄中人等!……”
  两条人影,捷逾鬼魅地向“怀玉山庄”扑去。
  工夫不大,已到了庄后,冯真低声嘱咐道:“跟着我,不能乱走!”
  两人越墙而入,果然里外都不见有人戒备,偌大一座庄院,除了中间有灯火之外,全部罩在沉沉夜幕之中,静寂得近乎恐怖。
  庄墙之内,亭台花榭相连,冯真左穿右插,口里还喃喃地念着:“震一、屯三、五、复七……”
  宫仇亦趋的跟着,忍不住低声道:“这是阵势?”
  “不错!”
  “你精于此道?”
  “略通毛皮,不过这阵势比起我家的布置,有如小巫之见大巫!”
  宫仇心中一动,照此说来,他的父亲必非等闲人物,他由身世在宫仇的意念中更加莫测高深了,想不透的是冯真何以对身世如此故神其秘?
  顾盼间,穿过了两重院落,冯真一抬手,两人如幽灵般地上了屋顶,矮身揉进,隐在屋角的暗影之中。
  厅中由内而外,灯火明如白昼,“长江废人”独个儿高踞厅中,面上浮现着一层激越之情。
  空气在死寂之中透着阴森。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
  在有所等待的人心中,时间似乎拉得极长,极长……
  远处,传来三更的梆声。
  突地——
  厅前院地之中,现出了一男一女两条身影,来得无声无息,象是幽灵显现。
  宫仇一见两人,全身陡然一震,几乎脱口惊呼。
  来的,赫然是两度向他出手,索取“一元宝箓”的“乾坤双煞”。
  “乾坤双煞”来此寻仇,的确出人意料之外。
  冯真也似乎沉不住气,用肘一触宫仇,附耳道:“今夜的事扎手!”
  “长江废人”突然发出一阵声震屋瓦的狂笑,道:“西门琛,吴莺莺,你俩来得好!”
  宫仇恨气填膺,杀机冲胸。
  “乾然西门琛”阴恻侧地道:“贾亮,二十年来,你倒是藏得很稳,当年若非你拨弄是非,我夫妻不致落到无处容身之境,今天你得还出公道……”
  “长江废人”厉声道:“住口,你俩不顾廉耻,苟合通好,败坏师门规矩,我身为大师兄,三番两次规劝不听,当然只好禀明掌门师尊处置,这叫拨弄是非?”
  “坤煞吴莺莺”冷笑连连道:“贾亮,任你舌粲莲花,也是枉然!”
  宫仇大是骇然,想不到“长江废人”与“乾坤双煞”会是同门师兄弟妹。
  “长江废人”双目几乎腾得突出眼眶之外,切齿道:“若非你俩相偕私逃,还窃走师父的半部‘一元宝箓’,怎会累我师兄弟三人被师父挑去脚筋,逐出门墙,你俩来得正好,我贾亮誓要诛杀你们这一双叛逆!”
  宫仇恍然而悟,“乾坤双煞”苦苦向自己追索半本“一元宝箓”的原因,但以双煞的身手,怎会让宝箓落入“黑白双尸”之手呢?他们的师门是何帮派?“长江废人”既是双煞的师兄,功力也必相当骇人……
  冯真也似乎相当震惊,身形微微颤抖。
  “乾坤双煞”互望一眼之后,双双向厅前欺去。
  人影一幌,“长江废人”连人带椅飞出厅门,坐在阶沿之上。
  “双煞”止住前欺之势。
  “长江废人”大喝道:“出手吧,你俩齐上!
  就在此刻——
  侧厢窜出一条人影,横拦在“长江废人”身前,赫然是“小神龙贾一非”,只见他豹眼环睁,杀机置脸,手执一双分水刺,瞪视着“乾坤双煞”。
  空气在刹那之间骤呈无比的紧张。
  浓厚的杀机,笼罩了现场。
  “长江废人”似乎不虞儿子出现,暴喝如雷道:“畜生,你不听父言,就是大逆不孝!”
  “小神龙贾一非”片言不发,双目燃着熊熊恨火。
  “长江废人”再像喝道:“畜生,你再不退下,我先劈了你!”
  显然“长江废人”知道“双煞”功力极高,心黑手辣,怕爱子枉送性命。
  “乾煞西门琛”嘿嘿一阵阴笑道:“他就是你的儿子,好极了,父子同行,黄泉路上当不寂寞!”
  那声口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宫仇心忆“双煞”迫害他的旧仇,按捺不住,正待现身……
  冯真一把拉住他的手不放。
  “坤煞吴莺莺”突地抑头向宫仇和冯真藏身的房角冷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宫快奋力一挣,瀛落庭中,冯真也相继纵落。
  “双煞”先是一征,继而狂声大笑。
  “乾煞西门琛”笑声一敛,道:“小子,原来你没有死!”
  “长江废人”父子,同时惊呼出声。
  宫仇寒声道:“本人若死了,谁来超渡你们夫妻俩?”
  “双煞”不屑至极地扫了宫仇一眼,“坤煞吴莺莺”怪声道:“贼汉子,看来那东西仍有寻回的希望?”
  “乾煞西门琛”颔首道:“岂止希望,非着落他交出来不可!”
  冯真双眉紧蹙,双眼不停地闪动,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乾煞西门琛”向“坤煞吴莺莺”施了一个眼色,弹身向“长江废人”父子扑去,爪出如电,抓向贾一非面门。
  贾一非双刺一分,猛然扎出。
  同一时间,“坤煞吴莺莺”举步欺向宫仇。
  宫仇深知对方功力深不可测,不敢托大,刷地掣出长剑。“
  “坤煞吴莺莺”冷笑一声,出手便抓,这一抓之势,不但快逾闪电,而且奇诡得世无其匹。
  宫仇猛一振腕,剑影飞芒,狂扫而出,剑刃破风,发出刺耳锐啸。
  “坤煞吴莺莺”蓦地改抓为掌,另一只手怪异至极地一圈一带……
  宫仇只觉一道汹涌的旋流,把剑势引得偏向一侧,心方一震,持剑的手腕一窒,剑尖已被对方一把抓住,登时亡魂大冒,想不到自己修习了“一元宝箓”练气培元之法,复得“丑剑客”遗赠剑笈,竟然接不下对方一个照面。
  那边——
  一声闷哼过处,“小神龙贾一非”双刺脱手,口喷鲜血,踉跄后退。
  “乾煞西门琛”对贾一非连看都不看,举掌劈向了“长江废人”。
  “长江废人”双目喷火,花白的须发逆立如猬,就坐着之势,挥掌相迎。
  “隆!”然巨震声中,屋瓦纷纷碎落,“长江废人”连人带椅退了五尺,“乾煞西门琛”身形连幌,退了一个大步。
  “小神龙贾一非”一抹口边血渍,象一头疯虎般地扑了过来。
  “砰!”挟以一声惨哼,“乾煞西门深”挥手之间,贾一非被震得倒飞向厅门之内,扑地不起。
  “长江废人”暴喝一声,连劈三掌,劲风狂卷,势可排山。
  “乾煞西门琛”侧身划了一个半弧,巧妙地避回三掌,人已圈到了“长江废人”身边。
  双方展开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搏战。
  “长江废人”双腿不能动弹,单凭双掌与上半身扭动,除了硬接硬打,别无余地,十个照面之后,险象环生。
  另一边——
  宫仇剑尖被“坤煞吴莺莺”抓住,力挣不脱。
  “坤煞吴莺莺”连连扼腕,就是不能使对方长剑离手。
  宫仇身手虽逊对方,但内力却被惊人,在全力握剑之下,倒把持得牢。
  “坤煞吴莺莺”口中“噫!”了一声,剑尖仍紧抓不放,另一只手却疾戳宫仇胸前“璇玑”大穴。
  宫仇情急之下,施出“投石破井”的上半招,单掌一圈一绞,虽只半招,但凌厉绝伦,迫得“坤煞吴莺莺”缩回了手。
  冯真自不稍瞬地注视着两人。
  那边“长江废人”,情势已是发发可危。
  “神煞吴莺莺”陡地放开剑尖,随着一掌劈了出去。
  这一着可大出宫仇意料之外,心念未转,排出劲气已当胸撞至,只觉如中千斤巨锤,闷哼声中,连退五步,张口射出一股血箭。
  “坤煞吴莺莺”跟着上步,化掌为抓,迎胸抓乡……
  “呀!”
  惊呼声中,“坤煞吴莺莺”手掌鲜血淋漓,涌身暴退。
  宫仇身前,挡着面寒似冰的冯真。
  这一声惊叫,使得“乾煞西门琛”不自禁地收势后退,目光扫了过来。
  宫仇这是第二次见识冯真不出手而伤人,上一次在酒楼上,相命术士吴铁嘴,就曾掌击冯真受伤而遁。
  “坤煞吴莺莺”面色剧变,栗声道:“你……你是……”
  蓦在此刻——
  一刚一柔两股笑声,遥遥破空传来,笑声不绝如缕,震得人心神皆颤。
  “乾坤双煞”陡地站在一块,“乾然西门琛”神色大变,道:“臭婆娘,是那两个老不死,怎会寻了来?”
  “坤煞吴莺莺”栗声道:“贼汉子,今夜的事有些麻烦!”
  “不如走为上策……”
  “呸!双然的名头被你毁了!”
  宫仇大惑不解,是什么人物能使不可一世的“乾坤双煞”畏怯如此,不期然地向冯真投了一瞥询问的眼光。
  冯真皱着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贾一非这时已狼狈不堪地从厅内走出,站在他父亲身边,看来伤势相当不轻。
  宫仇从怀中取出已粒得自“黑心国手”的“归元丹”,自己吞服一粒,另两粒塞到冯真手里,示意要他交给“长江废人”父子。
  一刚一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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