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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丑剑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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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废人”父子。
  一刚一柔的怪笑声,到庄前戛然而止。
  不族踵间,两条人影如飘絮般泻落院地之中。
  “长江废人”父子和冯真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宫仇举目望去,来的赫然是两个白发斑斑的男女老人,那老者身着锦袍,赤足,白发束在顶心,一副岸然道貌。老太婆素衣锦裙,一脸尊贵之相,两人手中都执了一根同样的乌光闪闪的鸠头拐杖。
  四道电炬般的目芒,齐落在“乾坤双煞”面上。
  “双煞”满面紧张之色,凝视着对方。
  空气在无比紧张中,透着莫名的神秘。
  冯真靠近宫仇,低声道:“一老、二仙、三狐中的二仙,男的叫‘赤脚大仙文广’,女的叫‘素衣仙娘乐倩倩’,功力高得骇人。”
  宫仇全身一颤,仇与恨立时在血管里奔流,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这一对血海仇人,母亲遗书中指出,当年“二贤庄”血案,一老、二仙、三狐,全都有份……
  恐怖的杀机,罩上了俊面,双目闪射怨毒无比的煞光。
  冯真见状,用肘一碰宫仇道:“仇哥哥,你……”
  宫仇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报仇!”
  “以你目前的身手,无异飞蛾扑火!”
  “价岂能不报?”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母亲遗书的训示,又浮脑海:“……谋而后动,不能务逞匹夫之勇,珍惜生命,否则……”
  他的情绪,被抑制了下来。
  他自获母亲生前预置的遗书之后,性格上有了极大的转变,否则以他两年前的性格,决不可能忍辱含仇以栖身“金剑盟”旗下。
  “赤脚仙”文广声若宏钟似地道:“西门琛,老夫不为己甚,你夫妻俩各自断去一臂,算是偿付小徒失臂之债,这段过节就此揭过!”
  “乾然西门琛”嘿嘿一阵冷笑道:“文老儿,你那宝贝徒儿毁我蜗居,断他一臂,已是相当客气了!”
  “长话短叙,你俩各断一臂算是两抵!”
  “莫非要老夫出手?”
  “可试试看!”
  “老夫如果出手,可不止索取一臂?”
  “有本领只管试试!”
  “老伴,上!”
  “二仙”夫妻同时欺身上步……
  “双煞”互望一眼之后,蓄势以待,但神色之间,仍流露骇凛之色。
  空气在“二仙”上步之间,更形紧张。
  “砰!砰!”声中,双方乍合倏分。
  只这眨眼之间,双方互换三招,“双煞”退了三步,“二仙”却寸步未移,功力高下,已可概见。
  这种身手,堪称震世骇俗。
  一分之后,人影再合,“赤脚大仙文广”出杖攻向“乾煞西门琛”,“素衣仙娘乐倩倩”一拐扫向了“坤煞吴莺莺”。
  刹那之间,拐影纵横,掌风雷动,声势之强,令人动魄惊心,双方出手,尽是武林罕见绝学,看得人眼花缘乱,目不暇接。
  劲风漫卷,悬挂在屋角廊沿的灯火,忽明忽灭。
  前后仅十个照面,“双煞”已毫无还手之力。
  冯真在一旁,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双煞”招式突地一变,身形忽现忽隐左图右转,狂飚掠地暴旋,“二仙”一阵手忙脚乱。
  “双煞”呼啸一声,弹身飞射,快逾闪电,一晃而没。
  “二仙”齐声怒喝:“哪里走!”
  正待弹身而起……
  蓦地——
  一声苍劲而略带沙哑的暴喝,震空而起:“回来,不许逃!”
  声音不大,却震得人耳膜欲裂。
  “长江废人”惊呼一声,从椅上跌下地来。
  宫仇骇然举目,只见靠中门的暗影之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青袍蒙面怪人,这声暴喝,正是出自青袍蒙面怪人之口。
  “二仙”倏然回顾。
  奇怪,那“青袍蒙面人”在“二仙”回顾之间,突地消失,宫仇目不曾移,却看不出那怪人是如何消失的。
  “赤脚大伯文广”沉声道:“是何方朋友?”
  没有反应。
  就在此刻——
  “乾坤双煞”双双泻回院中,面上尽是骇悸之色。
  “二仙”也自面上变色,回首面对去而复返的“乾坤双煞”。
  那“青袍蒙面人”,又如幽灵似地出现,看来似乎根本就不曾移动过一般。
  “出手,再打,不许逃!”
  “青袍蒙面人”苍劲之声再传。
  “二仙”倏然回首,青袍蒙面人又告消失。
  “双煞”齐齐暴吼一声,出手进招,“二仙”骇然回身应敌。
  “青袍蒙面人”在“二仙”回身之际,再度现身。
  以“二仙”的身手,竟然连对方的影子都摸不到,这种功力,简直是近于玄虚。
  宫仇激动得全身发抖,一碰冯真道:“是他!”
  冯真“噢!”丁一声,道:“是谁?”
  “我对你说的那个‘隐形怪客’,从声音我可以听得出来!”
  “你断定是?”
  “一点不假!”
  “我们退后些!”
  不由分说,拉起宫仇的手,退到边厢廊下,距场心已在五丈开外。
  场中——
  “双煞”与“二仙”打得难解难分。
  但棋差一着,“二仙”手中又是份量极沉的拐杖,“双煞”赤手空拳,虽然亡命似地猛攻猛打,仍然不济事,险招迭出。
  两声闷哼传处,“双煞”各中了一拐,吐血而退。
  “青袍蒙面人”冷森森地道:“再打!”
  “双煞”似乎对这怪客畏惧至极,一抹口边血渍,双双扑上,出手更见酷烈,只打得天昏地暗,星月无光。
  宫仇心中的骇异,简直无法形容。
  这“青袍蒙面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何以“双煞”会听他的命令?
  “长江废人”也似乎惊俱到了极点,这时,仍坐在地上不起,身形抖个不停。
  “二仙”不时乘机向后偷眼扫瞄,“青炮蒙面人”似有形无体,忽隐忽现,就是不落入“二仙”之眼。
  场中突传惨哼,“双煞”先后栽了下去。
  “二仙”拐杖一抡,猛然向“双煞”砸了下去……
  “青袍蒙面人”遥遥地伸手一点,没有任何音响,也不见任何形迹,“二仙”如被蛇噬似的双双收杖后跌。
  “赤脚大仙文广”栗声道:“朋友敢莫是……”
  “青袍蒙面人”冷哼一声,截住“赤脚大仙”话尾,道:“两位可以走了!”
  “素衣仙娘乐倩倩”一拉“赤脚大仙”道:“走吧!”
  “二仙”身形一弹,消失在沉沉夜幕之中。
  宫仇眼望仇人遁去,却无能为力,心里一阵绞痛,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双煞”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俯着头,不敢向“青袍蒙面人”这边望一眼。
  “长江废人”这时却爬伏地上。
  这情形看在宫仇眼中,百思不解,当他念及“青袍蒙面怪人”向他提出了他女儿之外,不许再爱别人的奇怪警告,心想,何不当面问个清楚。
  心念之中,弹身朝“青袍蒙面怪人”身前射去……
  冯真栗呼一声:“你做什么?”
  但当宫仇到了中门之前时,“青袍蒙面怪人”业已消失不见,这使他怔立当场,惘知所措。
  “乾坤双然”相对一声苦笑,然后双双回身向“长江废人”曲膝一拜,片言不发,飞身逝去。
  “小神龙贾一非”却惊得失了神,站着象一尊木偶。
  “长江废人”陡地望空一拜,然后跃回椅上,仰天狂笑起来,笑到最后,却变成了哭,泪珠滚滚而下。
  “小神龙贾一非”如梦方醒,连连摇着“长江废人”的肩背道:“爹爹,你怎么了?”
  “长江废人”收声止泪,道:“没有什么,立即召回家人,整治酒宴,为父的要与两位小哥痛饮达旦!”
  “小神龙贸一非”困惑地望了他父亲一眼,转身自去。
  宫仇的意念,仍在“青饱蒙面人”的身上,从现在所发生的事来看,“乾坤双煞”与“长江废人”似乎都与这怪人有极大的渊源。
  如果说,“青抱蒙面怪人”就是自己意料中的“金剑盟太上”的话,这未免太可怕了,这种身手,已到了神鬼莫测前地步,而自己的一举一动,岂非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长江废人”此际已回复初见面时的爽朗,大声道:“两位小哥,厅里坐!”
  话声中,已连人带椅飞回厅内。
  宫仇仍然在想,如果此行任务不撤销的话,凭自己和近卫六龙要想闯庄,单只在内的奇门布置,就足以困住七人,后果不堪设想。
  “金剑盟”何以出乎反乎,撤回命令?
  但仔细一想,“青袍蒙面怪人”与“双煞”等人的关系,又似乎不如意料!
  越想,越感到错综复杂,连头绪都找不到。
  看似可能,又不可能。
  一个论据,又被另一个论据推翻,关系错杂而矛盾。
  当然,这些想法也许有一部份对,也许完全不对。
  唯一他所据为判断“青袍蒙面人”可能是“金剑盟太上”的理由,是盟主诸葛瑛是他出道以来,仅有的一个向他示爱的人,可是这种依据极为脆弱。
  自己心目中的“隐形怪物”是否真的与“青袍蒙面人”同属一人呢?仅凭声音相象,并非百分之百的可靠。
  这些问题,使得他头胀欲裂,但他又不能不想,他现在身份特殊,一个不巧,势非遗恨千古不可。
  心念未已,冯真已走近前来,笑嘻嘻地道:“你想什么?”
  宫仇突地接口道:“真弟,他到底是谁?”
  冯真一怔道:“谁?”
  “那青袍蒙面人!”
  “将来你会知道!”
  “那就是说你知道他的来历?”
  “我不否认!”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呢?
  “人之相知,贵相知心,你怀疑我们的友情吗?”
  “不!”
  第七章 蒙面剑客
  冯真庄容道:“仇哥哥,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武林中各有避忌,这一点相信你会明白!”
  宫仇喘一口大气道:“包括你的神秘身世在内?”
  冯真歉然道:“是的,希望这不影响我俩之间的感情!”
  宫仇无可奈何地露出一丝苦笑道:“我们不谈这些吧。天快亮了,贾老丈还在厅内相候呢!”
  两人携手入厅落座。
  庄中已隐闻人声,谅来那些回避的庄中人已经回住。
  不移时,酒席摆上,“长江废人”谈笑生风,好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小神龙贾一非”在席旁执壶,对冯真与宫仇自称小侄,冯真司是满不在乎,宫仇可有些不自然,贾一非的年纪,只在他两人之上,决不会比他俩小。
  一席酒,直吃到日上三竿。
  宫仇心中有事,立意告辞,冯真只好跟着走。
  两人别了“长江废人”父子,离开“怀玉山庄”。
  路上——
  宫仇愤懑不平地道:“真弟,‘长江废人’与”乾坤双然‘不知属于何门何派,这一派的掌门人手段未免太过残酷……“
  “为什么?”
  “双煞奸情败露,盗秘笈私逃,罪只在二人,为什么其余三个同门师兄弟全被挑断脚筋,逐出门墙,这不是酷虐是什么?”
  “国有国法,派有派现,谈不上酷虐二字。”
  “二人犯罪,殃及同门,不合情理!”
  “哦!仇哥哥,你曾说过你修习的是半部‘一元宝箓’……”
  “是的,就是‘长江废人’师门遗失的那半部!”
  冯真皱眉道:“书呢?”
  “没有了!”
  “你丢了?”
  “不,‘白尸’临死赠送我时,是转录在人皮上,原书已毁,而我在记住口诀之后,把人皮毁去,所以,现在这半部宝箓可以说已不存在!”
  “这……这……”
  “怎么样?”
  冯真叹了一口气道:“太可惜了!”
  宫仇不经意地道:“毁了可以减少许多无谓的杀劫!”
  “未见得。”
  “为什么?”
  “这半部宝箓,‘双煞’的师门势必要追回!”
  “那就是说‘双煞’仍不会放过我?”
  “他夫妇不会再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这……”
  “真弟,说话何必吞吞吐吐?”
  冯真沉默片刻,毅然道:“仇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宫仇困惑地道:“什么秘密?”
  “你可曾看出那能借物隐形的‘青袍蒙面人’与‘长江废人’等的关系?”
  宫仇一震,道:“什么关系?”
  蓦在此刻——
  一声刺耳冷笑,遥遥传来。
  冯真面色大变,道:“仇哥哥,揭露别人门派中的隐私,是武林大忌,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不言可喻,这一声不知所自来的冷奖,意在阻止冯真揭开这段秘密,凭此而言,这发冷笑声的,极可能仍是那“青袍蒙面人”,想到“青袍蒙面人”鬼魅也似的身手,使他有不寒而栗之感,当下淡淡一笑道:“我们谈别的吧!”
  “谈什么?”
  “我想请你助我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谈不上请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精于奇门阵法?”
  “精却未必,略识之矣!”
  “你听说过‘阴阳迷神阵’这名称没有?”
  “这没有什么,难不倒我,怎么样?”
  “我曾误入阵中被困,被一个原本困在阵中的人所救,他要我替他三天之内送一封信到地头,可是这封信无法送出去,时限已经超过,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必须重新入阵见他的面……”
  “这阵势在什么地方?”
  “金剑盟总坛数里之隔!”
  “你能否把经过说详细些?”
  于是,宫仇把受“穴中人”之托,送信到曲州城火神庙等等经过,说了一遍。
  冯真仍然不解地道:“信呢?”
  “在我身上,其实也谈不上信,只是布片上用炭头写了几个字!”
  “何不打开看看,疑虑或许可以解开?”
  “不能,岂可偷看别人的密件!”
  “你所说的‘穴中人’,江湖中似从未听过。”
  “我知道这不是那怪老人的真实名号,可能是因被囚树穴而杜撰的!”
  “他是什么形貌?”
  “须发如银,一件袍子千补百绽,花花绿绿的尽是上好绸缎!”
  “还有什么?”
  “就是这样!”
  “比如说兵刃或是随身物件之类?”
  “哦,我想起了,他身旁放着一根翠绿晶莹的竹仗,一个朱红大葫芦……”
  “我知道了!”
  “他是谁?”
  “丐帮中支分帮掌门‘斑衣神丐邓十五公’!”
  宫仇骇然道:“他是丐帮掌门人?”
  “一点不错!”
  “可是……”
  “怎么样?”
  “火神庙中那独眼老丐乐天民自称是掌门人!”
  “那是他三师弟!”
  宫伙心中暗忖,乐天民看来是掌门人不假,且露出曾加盟“金剑盟”之意,阵中怪人被困已十年,冯真不过十来岁的少年。
  “真弟,那‘穴中人”被困已十年了呢!“
  “不错,江湖中传言,‘斑衣神丐邓十五公’神秘失踪已十年,想不到他被困阵中,对了,他要你把信投‘火神庙’,也许……”
  宫仇一跌脚道:“该死,我竟然想不到这一点,那么马上回‘火神庙’把信面交独眼丐乐天民,你看如何?”
  冯真冷冷地道:“也许错有错着!”
  “为什么?”
  “那自称”穴中人‘的’斑衣神丐邓十五公‘,如果目的是要把信送入丐帮门人手中,丐帮弟子遍天下,问必让你巴巴地赶到曲州’火神庙‘,这其中或许另有用意,目前时限已过,最好的办法还是入阵见他!“
  “好,就这样决定吧!”
  “摆那阵势的是何许人?”
  “九心狐阎芸香!”
  “三狐之首!”
  宫仇面上飘过一抹杀机,点了点头,道:“不错,真弟,还有另两狐是谁?”
  “一个叫‘玉面玄狐祝莲芝’,另一个叫‘千面狐柴生山’!”
  “千面狐是男的?”
  “是的,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不过有一点,只要有任何一狐参与的事,必有另两狐在内,据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妹!”
  宫仇暗忖,目前已知道“九心狐阎芸香”的下落,要追出另两狐并非难事,但以自己的功力而论,并非任何一狐之敌,想到这里,不由气沮。要想报仇,除了找回被群凶所夺的下半部“一元宝箓”,习成上乘武功之外,别无蹊径可循,但那半本“一元宝箓”,到底落入何人之手呢?
  昔年“二贤庄”惨案,母亲遗书指出的仇家,有一老、二仙、三狐,还有“金剑盟”的人参与,另外不知名的,又是哪些呢?
  若非母亲思虑周详,预留遗书,这件血案,岂不永沉海底?
  那奸杀母亲的凶手,是以往仇家之一吗?还是……
  久已不流露在眉目之间的那一股怨毒疑意,又显现出来。
  冯真流盼之间,皱眉道:“仇哥哥,你的神色……”
  “怎么样?”
  “看了令人害怕!”
  宫仇苦笑一声道:“真弟,此恨难抛啊!”
  冯真轻轻地一拍宫仇的肩头,同情地道:“仇哥哥,发乎内而形于外,我了解你心中的痛苦,不过答应我把这些恨暂时埋藏,目前筹划的该是如何报仇!”
  “我们紧赶一程吧,希望明天日出,能赶到地头!”
  “好!”
  两人展开身形,如两缕轻烟般飘去。
  日头平西,已奔行了约莫百里之遥。
  突地——
  一阵呼喝之声,从前道一片荒林之中,隐隐传至。
  冯真道:“有人在动手,我们瞧瞧去?”
  宫仇道:“时间紧迫,别管闲事,还是赶路吧!”
  话声中,已到了荒林之外,宫仇惊呼一声,刹住身形。
  冯真也跟着止住奔势,讶然道:“你发现了什么?”
  “你看到右前方那株大树之下是什么东西否?”
  冯真眼光一转,骇然道:“七星骷髅,这是‘黑白双尸’的表记呀!”
  宫仇激动地道:“不可能,‘黑白双尸’是我亲手埋藏在‘张仙祠’之中的!”
  冯真再次扫了那作七星式排列的骷髅头一眼,道:“难道会有人冒充‘双尸’的名头不成?”
  宫仇略一思索之后,道:“我们入林看看!”
  说着,人已穿入林中。
  距林缘约十丈的一小块空地上,三条人影,兔起鹘落,打得难解难分,劲气激荡,四周林木激摇剧摆,残枝败叶,积了一地。
  宫仇与冯真悄没声地掩了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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