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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丑剑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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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仇心中一动,道:“谁?”
  “太上亲身调教八大弟子中最末的一位,他叫谭文龙!也就是本盟八大护法之一!”
  “哦!”
  宫仇一颗心陡地一沉,一个末座弟子的功力尚且如此,太上可想而知了,看起来那末席护法的功力,还在诸葛瑛之上,要谈报仇……
  诸葛瑛又替他斟了一杯,道:“第八护法谭文龙的剑术如何?”
  宫仇心中一阵隐痛,红着脸道:“在下败得很惨!”
  “自己人,无所谓,只是事先不曾向你说明,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他迫我出手的目的何在?”
  诸葛瑛粉面一肃,凝重地道:“有人怀疑大闹本盟的‘丑剑客’是你的化身,所以……”
  宫仇心头巨震,表面上兴力镇静,冷冷地道:“所以要出手一试?”
  诸葛瑛目如利电,以要照澈宫仇的内心,久久,眼神一敛,道:“不错,如果今天证实了的话,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不能活!”
  “谁?”
  “就是我!”
  “为什么?”
  “我以生命在家父之前担保你!”
  “哦?”
  宫仇心中激动万分,但,随即化为无边的痛苦,对方是仇人之女,这种永远不能偿违的情意,将来自己何以自处,他缓缓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对方一眼,暗道:“你错了,你将悔恨终生。”
  诸葛瑛柔声道:“你怎么了?”
  宫仇抬起头来,强自一笑,道:“在下是在想……”
  “想什么?”
  “太上的剑术究竟高到什么程度?”
  诸葛瑛满面春风地道:“家父为了修习一部剑笈,闭关十载,目前武林中恐怕没有敌手了!”
  宫仇别具深心地道:“丑剑客如何?”
  “三十年前,可以算得上是个人物,现在不值一提!”
  “可是本盟两位长老……”
  诸葛瑛粉腮一寒,道:“长老辈份虽崇,可是身手又当别论,这‘丑剑客’并非那‘丑剑客’……”
  “为什么?”
  “真正的‘丑剑客’已死于武当一老‘玉虚真人’之手……”
  “谁曾目睹?”
  “本盟已派人查过,的确不错,奇怪的是‘玉虚真人’一行竟然被人用‘丑剑客’的名义立碑……”
  说到这里,似乎觉察到什么,突地停住,粉面随着一变。
  宫仇心头狂跳,这是他两年来一直闷在心底的谜,“玉虚真人”一行四十余剑手,何以会集体在那绝谷之中死亡,这机会他当然不愿放过,故意淡淡地道:“丑剑客给玉虚真人立碑?”
  诸葛瑛一笑道:“来,乾杯,不谈这些煞风景的事!”
  宫仇心里打了一个结,不好再追问下去,但他意识到“玉虚真人”一行四十余人之死,可能与“金剑盟”有关。
  他茫然地举杯一饮而尽,随便吃了点菜,仍然在想这个问题,回忆当时情景,“玉虚真人”一行四十余剑手,象是中了什么剧毒,而当今以毒知名的当推“黑心国手”,“黑心国手”是“金剑盟”的殿主,“金剑盟”的口号是“本盟之外无剑士”,以此推沦,必是“金剑盟”为了排除异己,消灭武林中以剑知名之士,不惜用这残酷的手段,予以集体毒杀,越想越觉自己的推想接近事实,不由脱口道:“定是如此无疑……”
  发觉失言,但已收口无及。
  诸葛瑛惑然值:“什么定是如此?”
  宫仇情急智生,冷冷地道:“在下听江湖传言,‘玉虚真人’等四十余剑手,神秘失踪,想来定是遭了那冒充‘丑剑客’之人的毒手!”
  诸葛瑛道:“你推测得不错,岂止传言,目前已有四大剑派与本盟联手,共同搜捕那冒名的‘丑剑客’!”
  “怎会惊动了四大剑派?”
  “死的全属四大剑派的精英!”
  “这倒巧!”
  “什么巧?”
  “四大剑派的精英会聚在一起!”
  “武当‘玉虚真人’失踪了三十多年,突然重现江湖,声言当年被尊为第一剑手的‘丑剑客’已败在他手下,伤重身死,埋尸绝谷,引动了各派剑手,要看个究竟……”
  “会不会是凶手预谋?”
  “预谋未必,可能是因势而为!”
  “有理!”
  “为了配合行动对付‘丑剑客’,本盟派出二百名弟子之外,家又特令四位护法出山,对‘丑剑客’志在必得!”
  宫他心中暗笑,“丑剑客”就坐在你的对面,何必劳师动众,但却替四大剑派不值,名门正派,竟然受命于“金剑盟”。
  诸葛瑛风情万种地一笑,道:“宫仇,我将成为你的妹妹?”
  宫仇满头雾水地道:“妹妹?”
  “哦,不,是师妹!”
  “师妹,为什么?”
  “家又决定把你收归门下,以你的根基与资质,不难成为天下第一剑手!”
  宫仇闻言之下,俊面为之一变,他岂能拜仇人为师,讷讷不能出声。
  “什么,你不愿意?”
  “在下幼承庭训,保持官氏一脉,不能改师别投!”
  诸葛瑛大感意外,她以为宫仇会欣然应承,谁知他竟然一口拒绝,“金剑盟太上”武功之高,别人容或不知,宫仇在接战“八大弟子”之末的谭文龙后,应当清楚。
  “你真的不愿意?”
  “歉难从命!”
  “这是家父的意思?”
  话中隐含威胁之意,宫仇冷漠地道:“收徒拜师,必须两相情愿,太上谅不致强人所难?”
  诸葛瑛神情一黯,道:“如此说来,你也不会正式入盟的了?”
  宫仇心有所谋,当然不愿决裂,歉然一笑道:“走下需要考虑!”
  “只怕家父……”
  “怎么样?”
  “不容许违逆他意志的人!”
  “盟主在威胁在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幽然一叹。
  宫仇心中记挂着冯真,却又无法脱身,故意变换了话题道:“盟主驾临这废园……”
  诸葛瑛一指阁中堂皇的布置,道:“你看这是废园吗?”
  “可是外院……”
  “这是本盟分舵之一,对武林各门各派及同道交往的地方!”
  “哦!”
  “刚才我说的话,你不考虑了?”
  “请恕在下无法应命!”
  “你……”
  诸葛瑛眼圈一红,竟然说不下去。
  宫仍心中可十分明白对方的心意,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也不能爱她,有一天,他的剑锋可能架在她的粉颈上,他尽量抓制起伏不已的情绪,顾左右而言他,道:“盟主无差遣,在下还想告假数日,办完未了之事!”
  诸葛瑛幽怨地扫了宫仇一眼,玉牙一咬,道:“好,你去吧,你并不属于本盟,仅是客卿之位,你可以随意行动!”
  宫仇心念一转,起身道:“盟主知遇之恩,在下不会忘记的,就此告……”
  诸葛瑛粉面一寒,激动地道:“宫仇,你打算就这样脱离本盟了!”
  宫仇一愣,道:“在下没有这个意思,是盟主口谕在下可以随意行动!”
  诸葛瑛面色一连数变,最后又是一声长叹道:“宫仇,你知道我的心意吗?”
  眸光似水,脉脉深情之中,带着幽怨,凝注在宫仇面上。
  宫机内心一阵怦怦然,他不能说不知道,因为并非白痴,但他又不能说知道,那等于接受对方的情意。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这一朵国色天香,他理智的提防几乎崩溃了,人非木石,孰能无情。
  他移开了目光,尽量去想仇,想恨……
  诸葛瑛语音低到几乎不可闻的道:“告诉我,让我死了这条心!”
  宫仇猛一抬头,一个不字方要出口,但当目光触及那充满怨艾而又期待的眼神时,他觉得开不了口,他自己明白,他并非无动于衷。只是上一代的仇,使下一代的爱无法生根,他爱她,但他不能爱她!
  倏地——
  他想到了母亲生前所瞩咐的话,另一个持有与自己同样玉锁的人,是男的结为兄弟,是女的结为夫妻,他不能违背这指腹之盟,何一凡二叔抛妻丧命,是为了自己母子,如果何二婶真的生下一个女儿,则自己将何以自处?
  心念之中,面上突现坚毅之色,沉声道:“盟主,在下知道,不过……”
  诸葛瑛眼睛一亮,道:“不过怎么样?”
  “在下……”他想到了青抱蒙面客的警告,心头一寒,滚住了。
  “在我们单独相处时,你能改换一个称呼吗?”
  “这……”
  就在此刻……
  近卫首凤陈素珍花容失色,仓惶地奔入阁中,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盟主……”
  诸葛瑛佛然不悦,冷冷地道:“什么事?”
  “五凤六凤……”
  “怎么样?”
  “遭了意外。”
  “什么意外?”
  “遗体已送达此间!”
  诸葛瑛变色而起,栗声道:“死了?”
  “是的!”
  诸葛瑛玉牙一咬,道:“如何死的?”
  陈素珍嗫嚅地道:“是……是……被奸杀,尸体发现在距此三里的林中!”
  诸葛瑛粉面如罩严霜,秀眸中杀机毕现,半言不发,大步向阁外走去。宫仇怔了一怔,跟了出去。
  阁门外回栏之上,两方白布,覆盖两具尸体,近卫六龙与三凤满面悲愤的环列尸旁,一见诸葛瑛现身,齐齐俯首躬身,向后退方数步。
  诸葛瑛双良尽赤,沉声道:“六龙回避。”
  六名近卫恭应一声,退了下去。
  “揭开!”
  近卫首凤陈素珍上前俯身揭去覆尸白布。
  诸葛瑛娇躯猛然一颤。怒哼了一声。
  宫仇目光一扫之下,连退数步,俊面肌肉立起抽搐,眼中煞芒暴射,额角青筋股股而冒,全身抖个不停。
  两具尸体衣裙尽碎,几乎全裸,面目凄厉如鬼,下体血迹殷然,双手拳曲,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之中,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眼前,幻出了两年前茅屋中的一幕。
  他发现他母亲的遗体时,就是这种情状。
  被压抑了的怨毒仇恨,在刹那之例爆发。
  汗珠,滚滚而落,俊面扭曲得变了形。
  诸葛瑛泪水盈眶,厉声道:“盖上!”
  陈素珍把白布重新盖好。
  诸葛瑛闭上了双目,似在抑制激动如狂的情绪,久久才睁开来,迫视着陈素珍道:“谁发现尸体?”
  “红旗坛属下负责巡查的弟子!”
  “事先可有警兆?”
  “弟子已详细查问过,所有五里以内的桩卡,毫无曾兆!”
  诸葛瑛象自语般地道:“会不会又是”丑剑客‘所为?“
  宫仇忘其所以的大声道:“不是!”
  诸葛瑛一愕,道:“近卫长根据什么而作此言?”
  宫仇自知失言,窒了一窒之后,寒声道:“根据几次事例,‘丑剑客’出手必留标志,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冒充的,这证明他行动不失光明,不会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不尽然!”
  宫仇默然无语。
  诸葛瑛又回顾近卫首凤陈素珍道:“目前采取了什么行动?”
  “红旗坛主申无畏已亲率手下三堂十二香主展开搜索!”
  “嗯,传令加强戒备,五六两凤的遗体照本盟规定,以武士之礼安葬!”
  “遵令谕!”
  首凤陈素珍施扎疾退。
  突地……
  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蒙面人鬼魅般现身出来,向诸葛瑛一躬身道:“参见盟主!”
  诸葛瑛忙还礼道:“大师哥有何见教?”
  不言可知,这蒙面人是“金剑盟太上”八大弟子之首,也就是首座护法。
  “五凤、六凤两弟子不是被奸杀的!”
  “什么,不是?”
  “乃是死于一种奇门掌法!”
  这话使得在场的人,大感意外。
  诸葛瑛激动地道:“什么掌法,会有这等死状?”
  “摧心破血掌!”
  “武林中何人使用这种掌法?”
  “天狼尊者!”
  宫仇陡地狂吼一声,弹身向外射去……
  诸葛瑛娇叱一声:“宫仇,停身!”
  第八章 鬼火留痕
  宫仇不期然地刹住身形。
  诸葛瑛秀眉一蹙,沉声道:“你这是作什么?”
  “追凶!”
  首座护法冷冷地道:“近卫长,稍安毋躁!”
  宫仇俊面一红,他这种动作,可以说是下意识的冲动,他想及母亲的死状,断定凶手必是击杀两凤近卫的同一个人,也就是首座护法口中的“天狼尊者”。到现在,他才知道母亲并非被奸杀,而是死在“摧心破血掌”之下。
  诸葛瑛柔声道:“回来!”
  宫仇讪讪地回到原来位置,目光偶然与首座护法的眼神相触,禁不住心头一额,暗道一声好精湛的功力,对方的功力,似乎又在不久前迫自己出手的未座护法谭文龙之上,念及当月在总盟之内,以“丑剑客”的面目先后搏杀了两位长老,如果当日八大护法之中,只要一人现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心念及此,不由冒了一头冷汗。
  诸葛瑛文话归本题,道:“大师兄,‘天狼尊者’据说已死于一甲子之前?”
  “那只是传言,也许他还有传人!”
  “为什么要对两凤下手呢?”
  “这却不得而知了!”
  “八师兄他们呢?”
  “已分头追凶!”
  宫仇脑海中盘旋着“天狼尊者”这陌生的名号,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暗誓要把“天狼尊者”碎尸万段,但,他想本出“天狼尊者”何以会寻到那隐僻的乡村,对母亲下杀手!
  蓦地——
  眼前蓝影一晃。
  首座护法与诸葛瑛同时暴喝一声,两道寒芒,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向那团蓝影劈去,旁立的近卫三凤,齐齐发出一声尖叫。
  暗劲狂涌,宫仇但觉被一道无形劲波迫得倒退了数步。
  一声凄绝人寰的惨号,起自三凤之中。蓝影有如鬼魅,凌空一圈,挟着几阵狼嗥也似的狂笑,曳空而去,瞬息即杳。
  这些,均发生在眨眼之间。
  以宫仇的目力,竟然看不清这蓝影是什么形象。
  太快了,蓝影出现,诸葛瑛与首座护法闪电暴击,伤人,隐去,快得使人连转意念都来不及。
  首座护法,一窒之后,破空追去。
  地上,近卫二凤钱蓉,惨号,翻滚,疯狂地抓撒着衣裙,其状令人不忍卒睹。
  三凤李芬,四凤周娥,面无人色,觳觫不已。
  诸葛瑛粉面铁青,杏目带煞,伸指凌空一点,二凤钱蓉滚扭之势立停,但身上衣裙尽裂,一个娇媚的少女,在转眼之间凄厉如鬼。
  宫仇额头,鼻尖,手心,全沁出了汗水。
  二凤钱蓉虽被盟主诸葛瑛闭住了穴道,但痛苦似未解除,四肢不停地震颤,缓缓开始蜷曲,粉面肌肉抽搐变形,目中泛散着极度的恐惧,绝望,痛苦,乞怜之情。
  人影晃动之中,近卫六龙疾奔而入,一看现场的惨状,也呆住了。
  诸葛瑛咬牙切齿道:“她完了,她中了‘摧心破血掌’……”
  宫仇栗声道:“那蓝影是‘天狼尊者’?”
  “可能,本座没有看出他的形貌,只看出是个蓝衣人!”
  二凤钱蓉嘶哑地唉了一声:“天……狼……”
  死了,下体流出一股血水,像一条红蛇蜿蜒流向阶下。
  诸葛瑛以袖掩面,似乎不愿属下见她伤感之状。
  前后两个时辰,三个如花似玉的近卫,毁在了“摧心破血掌”之下。
  宫仇再一次临到摧心裂胆的痛苦,他母亲就是这样死的。
  现场,被惨雾愁云所笼罩,空气中泛出了无边的恐怖。
  诸葛瑛垂下了手,栗声向六龙道:“立即准备行动,本座马上回转总盟!”
  “遵令偷!”
  近卫大龙齐声恭应,躬身退了下去。
  首凤陈素珍形色仓惶地奔了进来。
  “三凤四凤听令!”
  “弟子在!”
  “三具尸体以上等棺木装殓,运回总盟,本座要亲自主持葬礼!”
  “遵谕!”
  三四两凤带走了二凤的尸身。
  “首凤?”
  “弟子在!”
  “备马,并传令申坛主三近卫的遗体由‘红旗坛’派人星夜运赴总盟!”
  “遵令!”
  现场,剩下了诸葛瑛与宫仇两人。
  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诸葛瑛终于开口道:“我必须立刻动身回总盟,向家父请示如何对付‘天狼尊者’。”
  宫仇冷漠地道:“盟主的意思是要在下随行?”
  “不必了,你可以去办你未了的私事!”
  这话大出宫仇意料之外,同时也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诸葛瑛对于他,可说是情至义尽,不自禁地脱口道:“在下十分感激!”
  诸葛瑛眼帘一垂,幽幽地道:“我已三度请求家父,把这盟主之位,交给大师兄孙平章!”
  宫仇太感愕然,不知对方何以要对自己说这句话,不解地道:“这……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人!”
  “盟主是女中之英,并不稍让须眉……”
  “宫仇,我无意于此,我厌倦了杀戮,争雄,阴谋,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平凡的女人,与知己笑傲林泉,纵情山水……”
  “这……当然,人各有志!”
  “可是……得一知己很难?”
  秀眸之中,倏射奇光,逼视在宫仇面上。
  宫仇心中一动,随口道:“是的,在下也有同感!”
  诸葛瑛粉腮之上现出了两抹红晕,娇躯微微一挪,眼中燃烧着一种足以融化一个人的火焰,语音微颤地道:“仇哥,你……你曾说了解我的心意……”说着缓缓低下头去。
  宫仇全身一震,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就在此刻——
  一个青袍蒙面怪人,如幽灵般出现在诸葛瑛身后,诸葛瑛毫无所觉。
  宫机俊面惨变,血液在骤然之间,像是凝结住了,心房也在紧紧地收缩。
  “青袍蒙面人”在此时此地出现,证实了他的推测,对方真的是‘金剑盟太上’,也就是诸葛瑛的父亲。
  那句警语,又响在耳边:“……老夫把她交给你了,如果你和其他任一女子交往,老夫随时取你性命……”
  一股寒意,从头顶直灌脚心。
  但,随之而起的,是椎心刺骨的仇恨。
  眉目之间,被压抑了的恨毒重现。
  日光相接,他打了一个冷颤,对方目光中似乎含有一种玄奇的力量,使人心悸神摇,不克自持。
  他想起了母亲的遗言,也想到自身的功力,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使目中仇恨的火焰收敛。
  诸葛瑛螓首垂得低低的,此刻,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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