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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丑剑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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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了母亲的遗言,也想到自身的功力,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使目中仇恨的火焰收敛。
  诸葛瑛螓首垂得低低的,此刻,她不像一个叱咤风云的英雄,势倾武林的盟主,而像一个多情而荏弱的女子,娇羞地再次开口道:“仇哥,回答我!”
  宫仇手足发麻,浑身直科,无言以应。
  诸葛瑛倏地抬头,像是有了某种决定地断然道:“宫仇,回答我一个字,是或否!”
  宫仇,终于否定了一切,一个“不”字即将脱口而出,但当目光触及诸葛瑛身后的蒙面人时,他想到可怕的后果,他血仇未报,他必须遵从母亲的遗言珍惜生命。于是,把到口边的“不”字咽了回去,沉重的道:“盟主,许可在下考虑吗?”
  诸葛瑛黯然道:“我没有强迫你,同时这也不是能勉强的事,谈不上许可两个字!”
  宫仇心中暗自一阵,“青袍蒙面人”就在身后,还说不是勉强,当然,如果不是为了一个“仇”字,他不会拒绝这份爱,当下语含深意地道:“盟主,在下很荣幸能得盟主垂青,不过彼此需要彻底的了解,否则,盲目的感情,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有如此严重吗?”
  “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诸葛瑛面寒似水地一挥手道:“好,以后再谈,你可以走了!”
  “青袍蒙面人”一闪而没,像是根本不曾出现过一样。
  宫仇舒了一口长气,躬身为礼,离开了“赵氏废园”。
  此际,晚霞渐收,暮霭四合,远处已点起了疏落的灯火。
  “废园”四周近三里之内,哨卡密布,如临大敌。
  宫仇展开身法奔向那镇集,心中惦记着冯真不知是否还在鹄候。
  正行之间,只听一声热切的呼唤:“仇哥!”
  宫仇猛收身形,赫然是冯真候在道左。
  “真弟,你……”
  “时机不待,走吧!”
  “走?到哪里……”
  “跟我来吧!”
  话落,人已弹身而起,宫仇茫然地跟着弹身。
  夜幕深垂,冯真走的尽是荒山僻径,足里奔行了一个更次,眼前榛莽错杂,伸手不见五指,所幸两人的功力深厚,十丈之内,尚可辨物。
  宫仇略一辨识地形,讶然道:“这是‘三狐’的巢穴?”
  冯其道:“不错!”
  “我们暗夜回头做什么?”
  “追狐狸!”
  “在这种时分?”
  “对了!”
  “我不懂?”
  “你马上就懂了!”
  顾盼间,来到那三椽茅屋之前,屋内隐隐射出光亮。
  “屋里有人?”
  “没有!……”
  “那灯光……”
  “是珠光,来,绕到屋后!”
  宫仇满腹疑云,跟着冯真绕到屋后!山深林密,走磷飞萤,显得鬼气森森。
  冯真用手朝那些稀疏浮动的点点碧绿磷火一指,道:“看,那点点的鬼火,像是‘千手秀士范世光’留下的路标!”
  宫仇骇然道:“他留下路标?”
  “不错,范世光武功虽废,但心智尚全,白天他在石上暗中留下的字,已说明了一切,他用的是‘鬼火留痕’手法……”
  “什么叫鬼火留痕?”
  “这是一种带有磷质的细砂,盛在皮囊里附于腰股之间。皮囊上有一个细孔,藉奔行抖动之力,沿途撒布!”
  “所以你趁夜赶来?”
  “不错,日间根本看不到!”
  宫仇心里暗道了一声:“邪门!”,但着实佩服这种门道。
  冯真接着又道:“不过,若非同道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你与范世光算是同道了?”
  “就算是吧!”
  “范世光被囚了十年,功力已废,如何去弄这‘鬼火留痕’的玩意……”
  “这是救命三宝之一,人不离宝,宝不离身!”
  “你也有?”
  “我不用这玩意!”
  “我们追上了‘三狐’又当如何?”
  “救人!”
  “以我们两人之力,恐怕敌不过……”
  冯真嘻地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不必白担心,从现在起,谁也不许开口,尽量隐秘行迹,以防‘三狐’警觉而遁,走!”
  冯真前导,宫仇在三丈之后跟进,循着磷磷鬼火,左旋右折,忽高忽低,从奔行的路线,可以看出“三狐”的狡猾机智,然而能人之上有能人,“三狐”再滑,也估不到功力全废的范世光会来这一手“鬼火留痕”。
  “三狐”绑架“千手秀士范世光”的目的,是为了下半部“一元宝篆”。
  看样子冯真与范世光必然是同门,范世光是“空道”掌道,那冯真岂不也是偷窃一流,看他一表堂堂,想本到会步入这一行。
  下半部“一元宝箓”本是父亲之物,南宫氏因此而遭灭门惨祸,自己当然要得回,可是冯真与自己又是口盟兄弟,这事的确棘手。
  如果凭自己的力量得回,自是理所当然,可是现在……
  心念未已,冯真举手打了一个手势,身形向地一伏。
  宫仇依样画葫芦,伏下身去。
  久久,不见任何动静,心中既是紧张,又感不耐。
  盏茶工夫之后,只见正面峰头,磷光一连数闪,接着,左右也闪起了同样的绿光,冯真一扬手,一团绿火,飘向上空,分散,消失。
  宫仇恍悟来的不止自己和冯真两人。
  他忽地想起“斑衣神丐邓十五公”口中所说的“万老邪”。
  这“万老邪”是何许人呢?
  冯真既与范世光是同门,那必然他与“万老邪”有关,综观范世光的来历,冯真的所作所为,的确都带有邪门的味道。
  蓦地——
  约莫十丈之处的一块光鞑鞑的大石上,冒出了三条人影,其中一个发话道:“何方朋友驾临,无妨请出一见,用不着鬼鬼祟祟?”
  听声音,竟是“九心狐阎姜香”的声音,不言可喻这三条人影必是“三狐”无疑了,宫仇内心不由一阵激撞。
  冯真闪身回纵,到了宫仇伏身之处,道:“仇哥哥,眼前就是‘三狐’,你守在这里,别动,别放过任何一人!”
  说完,身形一晃而没。
  宫仇凝聚目力望去,只见三条人影居中一个是“九心狐阎芸香”,靠右一个是二十许丽人,想来是“玉面玄狐祝莲芝”,左边是一个长髯齐胸的中年人,不问可知是“千面狐柴生山”。
  “玉面狐祝莲芝”脆生生地一笑道:“朋友,既敢找上‘三狐’,必非无名之辈……”
  话声未已,随着一声悸人的冷哼,一条人影幽灵般出现在“三狐”身后。
  宫伙心中陡然一震,几乎惊叫出声,那现身的赫然是“青袍蒙面人”。
  “青袍蒙面人”的出现,的确使宫仇震骇莫名。
  紧接着,三条人影,从三个方向出现,欺向“三狐”托足的巨石。
  宫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后来出现的一个是“乾煞西门琛”,一个是“坤煞吴莺莺”,正面背对自己的,是冯真。
  四人各据一方,把“三狐”圈在居中。
  “三狐”一见四人现身,显然有些慌乱。
  宫仇思绪激荡如潮,这太可怕了,“青袍蒙面人”分明是“金剑盟太上”,为什么“乾坤双煞”与冯真会与他一路?自己的身世来历,已完全告诉了冯真,如此说来,自己已成了仇人掌中之物!
  “三狐”转身,面对“青饱蒙面人”。
  空气在死寂之中透着无比的杀机。
  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飘入宫仇的鼻孔。
  宫仇大吃一惊,转头望处,三尺之外,伏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妇,阵阵幽香,正从她身上发出。
  她是谁?
  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边?
  是敌?
  是友?
  虽在暗夜,由于相距咫尺,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泛散着极富诱惑的光焰,纤毫无隐。
  宫仇剑眉一蹙,暗忖:难道是冯真一路的人?忍不住悄声道:“谁?”
  少妇噗嗤一笑道:“我呀!”
  “你是谁?”
  “噤声,别惊动了人!”
  娇躯一扭,已和宫仇靠在一起。
  宫仇正待出声相询,忽觉肋下一麻,随着数处大穴被制……
  少妇神秘地一笑道:“小兄弟,‘玉面狐祝莲芝’就是我,明白了吧!”
  宫仇血脉贲张,肝胆皆炸,但只有光瞪眼的份儿。
  他苦于不知道“玉面狐祝莲芝”的真面目,否则不会如此轻易受制,“玉面狐”既然在此现身,那前面石上的“三狐”必是假的无疑了。
  “玉面狐祝莲芝”挟起宫仇,弹身飞逝。
  三声刺耳的惨号,从身后遥遥传来,显然“青袍蒙面人”一行,已发现受骗上当,毙了那假的“三狐”。
  宫仇五内俱焚,做梦也估不到如此轻易地落入仇人手中。
  他想不透“玉面狐祝莲芝”为什么要挟持自己?
  不久之后,来在一个幽森的山洞之中,一个文士装束的男子,萎顿在洞底,身前燃烧着一堆枯枝,火堆旁坐着一个粗眉大眼的年轻小伙子,由于“千面狐”曾扮过一次范世光。所以宫仇一眼就认出那萎顿在洞底的中年文士,便是“千手秀士范世光”。
  年轻小伙一见“玉面狐”来临,急忙抽身而起,道:“师父,情形如何?”
  “千面狐”咕地一笑道:“若非你柴师伯及早发现这废物弄什么‘鬼火留痕’,后果不堪设想,果然引得一窝蜂上门,只是苦了你阎师伯的三个弟子……”
  “怎么样?”
  “做了替死鬼!”
  三个门下,做了替身,“玉面狐”言下竟然毫无怜惜之情,宫仇从“玉面狐”的话中,听出了一个梗概,所谓柴师伯,阎师伯,当然是指“千面狐柴生山”和“九心狐阎芸香”,看来“玉面狐”在“三狐”之中排在最末,这粗眉大眼的小子,却是“玉面狐”的徒弟。
  事实的发展必是“千面狐柴生山”发觉范世光用“鬼火留痕”指示行踪,“千面狐”以其妙绝天下的易容之术,把“九心狐”的三个弟子化妆成“三狐”模样,而把范世光移藏此间……
  粗眉大眼的小伙子膘了宫仇一眼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金剑盟近卫长宫仇!”
  “也是……”
  “不,他是趁热闹的,不是邪门一路!”
  “师父带他来……”
  “给你做师弟!”
  小伙子面色一变,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玉面狐”用手一抚他的脸颊,道:“宋魁,你吃醋?”
  原来这小伙子名叫宋魁,这句“你吃醋”已代表了师徒之间的关系。也说明了“玉面狐”的为人,宫仇感到一阵恶心。
  宋魁涨红了脸,道:“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我们立即上路!”
  “上路?”
  “嗯!”
  “两位师伯呢?”
  “小子,你到底听谁的?”
  “这……这……姓范的呢?”
  “带走,你背他吧?”
  宋魁看了“玉面狐”一眼,不敢作声,随便收拾了一下,背起“千手秀士范世光”,向洞外走去。范世光似乎已完全麻木了,眼睛微微一睁,又闭了起来。
  “玉面狐祝莲芝”肋下仍挟着宫仇,跟着出洞。
  大约奔行了三十里左右,“玉面狐”一刹身形,道:“从左边圈回,到原来的地方!”
  宋魁惑然道:“什么,往回走?”
  “不错,往左,多绕十里!”
  “为什么?”
  “以你两位师伯的机智,我们走得了吗?”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子,这叫做虚虚实实,神仙也估不到我们会重回原来的地方!”
  “师父好计划!”
  “不必你拍马,快走!”
  宫仇身虽不由自主,但听觉未失,暗暗佩服“玉面狐”的机智,但“玉面狐”竟然在此时背弃另外两狐,挟持自己和范世光,的确出人意料之外。
  她挟持范世光,当然是想从他身上着落山下半部“一元宝箓”而予以独占。
  但挟持自己,为的是什么呢?
  难道这妖狐真的要收自己为徒?
  破晓时分,四人回到昨夜离开的那山洞之中。
  宫仇与范世光被放置在一块。
  “玉面狐”傍着宫仇坐下,一只柔荑,频频抚摸宫仇的玉面,和那壮实的身躯,眼中燃烧着一种令人心摇神夺的欲焰。
  宫仇愤恨欲死,但却无力反抗。
  宋魁在一旁面红筋胀,眼中有一种遏止不住的妒意,突地开口道:“师父,弟子始终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以‘千手秀土范世光’的机智和身手,为什么会……”
  “玉面狐”得意地一笑道:“小子,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范世光身为‘空道’宗主,一生玩弄机智,抓,偷,诈,骗,门门皆精,这叫做善泅者死于水,百密岂无一疏!”
  “弟子不懂?”
  “你柴师伯凭他冠绝天下的易容之术,化装成范世光的师父,他一时不察,才着了道儿……”
  “可是那秘笈……”
  “范世光并非等闲之辈,当你柴师伯正要开口索取之时,他心中已然起疑,你柴师伯无奈,只好先下手为强,制住了他,废了他的武功!”
  “哦!”
  宫仇总算明白了“千手秀士范世光”落入“三狐”之手的经过。但想不透的是这半部“一元宝箓”当年“二贤庄”被血洗之夜,落入“武林一老”之手,范世光不愧是“空道”
  宗主、能从“武林一老”手中谋取,可是又怎会为“三狐”侦知呢?
  心念之中,只听宋魁兴味盎然地道:“师父,您们三位又从何而知范世光得手那捞什子宝箓呢?”
  “玉面狐”颇感不耐地道:“为师的与你两位师伯在‘武林一老’隐居的大洪山无忧谷之外,守候了数年,苦无下手之策,却碰上‘千手秀士’入谷复出,‘武林一老’穷追不舍,这不已说明了一切了吗?”
  “哦!是这样!师父现在打算如何对付姓范的?”
  “千手秀士范世光”听人大声谈论以往的经过,竟然无动于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也许,他已感到此生已矣,再没有生的希望了。
  “玉面狐”秀盾一皱,道:“你去守住洞口!”
  “是!”
  宋魁温顺地应了一声,向洞口走去。
  “玉面狐”在宫仇的面上亲了一下,以一种撩人遐思的音调道:“好兄弟,等我办完事,再和你亲热。你暂时委曲一会!”
  宫仇目中几乎喷出血来,苦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脚不能抬。
  “玉面狐”伸指在“千手秀士范世光”颈间“灵泉”、“哑门”、“神封”三穴上轻轻一弹,范世光突地冷哼出了声,睁开了失神的双目。
  宫仇睁大了眼,要看“玉面孤”如何对付范世光。
  “玉面狐”未语先带笑,温软地道:“范世光,我希望你不要固执,我郑重地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开口机会,如果你仍抵死不说话,你将永远地闭上口了!”
  范世光双目一瞪,面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哑声道:“办不到!”
  “玉面狐”笑态依然,道:“你是打定主意要结束生命的了?”
  “这话我已听了不下千遍,下手吧!”
  “可是这是最后一遍?”
  范世光闭上了双目,来个不睬不理。
  “玉面狐”脆生生地一笑,又道:“范世光,你一死不打紧,只苦了一个人?”
  范世光仍然听而不闻。
  “玉面狐”粉靥之上飘过一抹阴森之气,语音一寒,道:“范世光,你愿意听听‘无双仙子钟筱红’的消息吗?”
  范世光猛地睁眼,激动万状地道:“她……她……怎么样?”
  “她为了思念你而成了鸠形鹄面,满面堆霜!”
  范世光全身一颤,目中滚动着晶莹的泪光。
  “玉面狐”又道:“而且她疯了,流落江湖,逢人就问你在哪里!”
  范世光大叫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宫仇心里也为他难过十分,但,他自身难保,只限于同情而已。
  “玉面狐”水汪汪的大眼一阵转动,又道:“范世光,如果你说出秘笈的下落,我放你走!”
  “办不到!”
  “你以为我在骗你?不会,‘三狐’手段里欠光明,但却言出如山!”
  “本人已决心以死殉师门了,我死,你们也活不了!”
  “姓范的,钟筱红岂不活活现世,痛苦至死?”
  范世光满含眶内的泪水,滚滚而落,痛苦地大叫道:“不要说了!”
  “玉面狐”表现得十分诚挚地道:“范世光,武林中斗智斗力,胜败常事,你交出秘笈,必不至见罪师门,以昨晚的事而论,‘三狐’算是胜了一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用秘笈换取你的自由,而后,你一样有机会再从本人手中得回!”
  范世光似乎被说动了心,面色不停地变幻。
  “玉面狐”毫不放松地道:“以你师门的邪魔左道,必能使你恢复功力,我们可以再斗一场!”
  范世光咬紧牙关,双目圆睁凝望着洞顶,心中在作生与死的抉择。
  “玉面狐”像自语般地喃喃道:“多情自古空遗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可叹‘无双仙子’情关难破。痴梦不醒,这风月之债,是偿不清的啊!”
  范世光全身一颤,又吐了一口鲜血,嘶声道:“妖狐,我答应你!”
  “玉面狐”嫣然一笑,柔媚地道:“范世光,你这决定是聪明的,如果你死了,秘笈沉埋,于师门何补,你一死百了,那痴心的妻子将何以堪?”
  范世光惨然一笑,喃喃自语道:“师门戒律森严,偷生何为?只是她……唉!二十多年来,我又何尝一日忘怀,她嫁错了人……”
  “玉面狐祝莲芝”紧迫着道:“范世光,你埋葬了‘无双仙子’的青春,迟暮之年,该对他有所补偿吧!”
  这一着,可以说是击中了范世光的要害,人生让世,任你是铁铸的金刚,铜浇的好汉,视生死如无物。却抛不掉一个情字。何况,他与她之间还有一重夫妻之义呢!
  范世光沉默了半晌,厉声道:“祝莲芝,秘笈暂时给你。不过,本人发誓取回,如果你怕的话,无妨先杀了我,话申明在先……”
  “笑话,武林人一言九鼎,我敢放你,何惧你报复!”
  范世光面上起了一阵痛苦的痉孪,咬牙道:“秘笈在本人右脚靴统夹层之内!”
  “玉面狐”掩不住内心的喜悦。竟有些微微发颤,伸手褪下范世光右脚上的靴子,小心翼翼地撕开统靴,却是空的,不由粉腮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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