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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丑剑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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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腮一寒道:“在哪里?”
  范世光闭上了双目,用低沉暗哑的声音道:“靴统衬布之上!”
  “玉面狐”略一检视,果见衬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尽是蝇头小字和人像,激动地道:“范世光,本人十分佩服你的智计,若非你亲口说出来,的确神仙也想不到你竟然毁了原书,转录在统靴的衬布上!”
  口里说话,双目却紧紧盯视着那布片。
  范世光心里可难过到了极点,额上渗出了粒粒汗珠。
  “玉面狐”审视了一遍之后,螓首连点道:“果然是旷古凌今之学,范世光,你可以走了!”
  说着解了范世光被制穴道。
  范世光武功早失,目前与常人无异,摇摇不稳地站起身来,瞥了宫仇一眼,举步向洞外走去……
  “玉面狐”把布片仔细摺好,藏在腰间,忘形地大笑道:“不需多久,祝莲芝将是天下第一好手!哈哈!万老邪又算得了什么?”
  宫仇又一次听到“万老邪”这名号,难道范世光是“万老邪”的门下,可是他分明是“空道”宗主呀!
  倏地——
  洞口传来一声暴喝,接着是一声栗人的惨阵。
  “玉面狐”神色一变,但瞬即又化为阴森的一笑。
  宫仇暗道一声:“范世光完了!”
  人影一晃,宋魁疾步而入。
  “玉面狐”脸罩寒霜,栗声道:“小子,怎么回事?”
  “徒儿把他劈了!”
  “谁?”
  “范世光!”
  “什么,谁要你下的手?”
  “徒儿以为发生了意外,他乘机脱逃!”
  “你不知他武功已废?”
  “可是……我当时计不及此!”
  “你要为师的食言背信,受责于武林同道?”
  “这……”
  “为师的答应放他回去,你却自作聪明!”
  宋魁嗫嚅了半晌,才怯生生地道:“师父可想到放走他以后的……”
  “玉面狐”转眸瞟了宫仇一眼,粉腮连变之后,突地一声媚笑道:“算了,小子,为师的待你如何?”
  宋魁谄笑一声道:“师父要我死我都愿意!”
  “真的?”
  “徒儿的确是由衷之言!”
  “玉面狐”缓缓站起身来,笑态撩人地道:“如果我要你死,你真的没有怨言?”
  宋魁面色一变,口吃吃地道:“这……当然,不过,师父是舍不得……”
  “那你想左了!”
  惨号震耳,宋魁头碎额裂,栽倒洞中。
  “玉面狐祝莲芝”竟然出手击毙了她的嬖幸徒儿宋魁,的确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这女人的淫荡,残忍,可说世间少有。
  宫仇看得毛发俱坚,不知她将如何对付自己?
  “玉面狐祝莲芝”一脚把宋魁的尸体踢得远远的,然后回过身来,面对宫仇,水汪汪的大眼中,又燃烧起熊熊的欲焰,红晕生颊,粉面含春,娇滴滴地道:“宫仇,你愿与我长相厮守吗?宝贝,这是缘还是孽,我一见你的面,便觉情难自己……”
  宫仇除了用眼睛表示出他内心的怨毒愤怒之外,一筹莫展。
  “玉面狐”骚媚入骨地一笑,自顾自地又道:“小兄弟,你不喜欢我,是吗?你眼中只有恨,可是,我喜欢慨当你尝了人间异味之后,你会喜欢我的!”
  宫仇目眦欲裂,恨火中烧,却无法动弹丝毫。
  “玉面狐”轻解罗襦,酥胸半裸,隐约露出一对新剥鸡头,眉目之间,荡气盎然,一双柔荑,搭在高耸半露的玉峰上,轻轻按弄。
  宫仇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登时而热心跳,血行加速,咬牙闭上了眼。
  香泽微微,“玉面狐”竟然偎近身来,吐气如兰地道:“小兄弟,你先吃下这个,我再替你解穴!”
  说着,一手捏开宫仇的嘴巴,塞入了一粒九子。
  宫仇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一刹那,他觉得比死还要难过万倍。
  对方是血海仇人,而今竟听任她摆布。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股热流,从丹田之中升起,迅速地流布全身,血液加速了运行,一颗心怦怦乱跳,渐渐,他感到一种异样的饥渴。
  他突然明白是什么回事,“玉面狐”给他眼下的准是一种淫媚之药。
  他睁开了眼,这一来,不啻火上加油,登时欲念大生,灵智渐泯。
  “玉面狐”酥胸袒裎,肌肤赛雪欺霜,一对玉峰,颤巍巍地高耸,媚眼乜斜,那眸光令人蚀骨销魂。
  他急忙再度闭上眼睛,但那粉臂,丰乳,玉肌,樱唇……却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尽量用理智去抵挡那魔相,尽量想仇,想恨,可是不中用,周身犹如火焚,血管似乎要爆裂开来,他完全屈服在原始的需要之下,额上汗珠滚滚而落,鼻息淋淋。想叫,但发不出声音。
  “小兄弟,来啊,我……需要你!”
  那声音,听在此刻宫仇的耳中,淹没了他最后的灵明。
  他睁开了眼,身畔“玉面狐”衣裙尽褪,诸般妙相毕呈,杏眼半闭,粉靥红得像五月的榴花。
  他目中的痛苦之色完全消失了,代之的是一种兽性的光芒。
  他像一只囚在笼中的饿狮,望着笼外的小兔,馋涎欲滴。
  他发出哀求的目光……
  “玉面狐”玉指连弹,解了宫仇的穴道,然后紧闭双眸,等待……
  山洞中,春风情荡,春色撩人。
  宫仇猛地一跃而起,瞪视着那羊脂白玉也似的娇躯。
  “玉面狐”粉臂微张,口里发出一种呢喃,模糊,但令人销魂的声音。
  宫仇伸手胸前,想褪去长衫。
  手指触及胸前的玉锁,使他在欲海狂涛之中,灵智一苏。
  但,这仅是极其短暂的一瞬,他明白,他在药力控制之下,无法反抗这肉的诱惑,只这一瞬,他想起了“辟毒丹”。
  “辟毒丹”可解百毒,这媚药该也是毒的一种。
  于是——
  他迅速地取出一粒服下。
  “玉面狐”双眸未睁,梦呓般地道:“可人儿,小心肝你还等什么,我……我受不了啦!”
  “薛毒丹”果真灵效,刹那之间,一股透心凉气,抵消了那焚身欲火。
  宫仇灵智一复,杀机陡起,他知道论身手自己可不是“玉面狐”之敌,若不乘她神迷意乱之时下手,让她警觉有变,后果就难逆料了。
  “玉面狐”娇喘吁吁地再次荡声唤道:“来呀!我的……”
  宫仇急应一声,“来了!”
  “砰!”挟以一声惨哼,宫仇一掌结结实实地印上了“玉面狐”雪白的酥胸。
  “玉面狐”一个翻滚,到了八尺之外,陡地站起娇躯,鲜血夺口而出。
  宫仇这一掌有心要取她性命,挟以十成功劲而发,其势岂同小可,然而“玉面狐”仍能翻身起立,足见她功力之深厚。
  “玉面狐”一时之间,愣愕得说不出话来,她做梦也估不到宫仇会对她下手,而且对方分明已在药力控制之下?
  罗襦披散,玉体半裸,妙相毕呈,乳壕之间,一个鲜明的掌印,这情景,委实难以用笔墨形容。
  宫仇面笼恐怖杀机,眉目之间,尽是怨毒之气,对这情状,丝毫无动于衷。
  久久之后,“玉面狐”迸出一句话道:“宫仇……你……你竟然……”
  宫仇冰寒至极地道:“祝莲芝,我今天要把你碎尸万段!”
  那声音,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玉面狐”欲念全消,水汪汪的大眼中,暴射骇人然芒,咬牙道:“宫仇,你的目的在这半本‘一元宝箓’?”
  “那本是我的东西!”
  “你……的……”
  “不错!”
  “你是‘武林一老’门下?”
  宫仇冷冷一哼道:“妖狐,十八年前,血洗‘二贤庄’有你一份吧!”
  “玉面狐”凄厉的粉腮一变,厉喝道:“小子,你究竟是谁?”
  宫仇一字一顿地道:“无敌双剑之首南宫靖的遗孤,明白了吧!”
  “玉面狐祝莲芝”蹬蹬蹬连退三步,栗声道:“南宫靖还有后人?”
  “哼,否则谁索取这笔血债!”
  “小子,谈报仇你还差得远!”
  “你无妨试试!”
  “你死定了!”
  了字余音尚缘绕耳际,玉掌扬处,一道排山劲气,卷向了宫仇。
  洞径不大,根本没有回环的余地,除了硬接……
  宫仇举拿相迎。
  “砰!”然巨震声中,“玉面狐”娇躯连连摇晃,宫仇却退了一个大步,“玉面狐”挨了宫仇一掌,受伤之际,还有这等功力,的确令人咋舌。
  宫伙心头一震,大感骇凛。
  “玉面狐”娇躯一晃,快逾电光石火的一爪抓向宫仇面门,这一抓之势,不但快极,而且也诡极。
  宫仇在封挡闪让均感无从的情况下,施出了那一招“投石破井”以攻应攻。
  “玉面狐”蓦地撒爪,娇躯向后一仰,就在收爪仰身的同时,另一掌闪电拍出。
  “砰!”的一声,宫仇飞退一丈,猛撞在洞底石壁上,一阵气翻血涌。
  “玉面狐”一声厉笑,弹身进击,出手就是三掌。
  宫仇咬紧牙关,双掌挟以毕身功劲,硬接这雷霆万钧的三掌。
  “轰!轰!”巨响声中,劲气触壁回旋,石屑纷飞,震耳欲聋,宫仇眼日金花,骨痛如折,一股逆血夺口喷出。“玉面狐”娇躯连晃,樱口沁出两股殷殷碧血。
  宫仇深知今日之局,如果不敌的话,仇报不成,势将遗恨千古,恨,使他增加了无比的力量,暴喝声中,双推掌,忘命地猛劈而出。
  “玉面狐”也存着非击毙对方不可的心思,若非刚才宫仇乘她欲火焚身之际,碎然出手,使她受了致命重伤,宫仇岂是她的敌手。心中也自恨到了极处,同时,下半部“一元宝箓”业已到手,盖世神功,指日可待,宫仇不除,后患无穷,“千手秀士范世光”的师门,毕竟是可怕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拚聚所有功力,击出一掌。
  又是一声震天巨响,两声闷哼同时传出。
  宫仇“哇!哇!”连喷两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倒。
  “玉面狐”踉跄两步,终于跌坐地上,鲜血染红了莹白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喘息,血渍斑斑的双峰,起伏颤动,使这充满杀机的场面,显得极不谐调。
  宫仇镇住翻涌的气血,调匀了一下呼吸,举步向“玉面狐”欺去,沙!沙!重浊脚步,踏在洞底石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声,每一声都允满了恐怖的杀机。
  “玉面狐”长发披散,面目凄厉如鬼。
  八尺!
  五尺!
  伸手可及……
  宫仇“刷!”地抽出长剑,语音峭厉如刀地道:“祝莲芝,你是‘三狐’之中,最先授首的一个,纳命来吧!”
  话声中,一剑当头劈落。
  “玉面狐”陡地站起身形,厉吼一声,趁起身之势,一掌斜劈剑身,另一掌五指平伸,插向宫仇“丹田”之处。
  宫仇估不到对方在迭负重创之下,犹能反击,而且出手如此险辣,他自己伤势也相当不轻,出剑已不如平时的快捷凌厉,见状之下,剑势不变,左掌下切……
  “锵!”的一声“玉面狐”一掌拍中剑身,长剑直荡开去,几乎脱手飞去,同时间内。
  宫仇下切的左掌,触正了对方直插的手掌,双方同时一震。
  “玉面狐”拍开剑锋的手掌倏变为爪,抓向宫仇肩头……
  宫仇只觉一阵剧痛攻心,右半边身登时麻木,长剑把握不住,掉落地面,对方五指,已深深嵌入肩头。
  “玉面狐”一招得手,另一手并指如戟,戳向宫仇“志堂”死穴。
  宫仇亡魂皆冒,钢牙一咬,闪电般扫击一腿。
  “砰!”的一响,“玉面狐”被一腿扫断脚胫,手指力道顿失,虽然点中宫仇“志堂”
  死穴,但却无害。
  胫骨虽断,由于另一手插牢在宫仇的肩胛之内,身形赖以支持不倒。
  宫仇一腿奏功,左掌施出半招“投石吸井”……
  一声凄绝人寰的惨号传处,宫仇一只左掌。已齐腕没入对方心窝。
  双双滚倒在血泊之中。
  “玉面狐”目毗尽裂,樱唇一阵嗡动,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死了,但扣人宫仇肩窝的五指,仍然不放。
  宫仇抽回手掌,奋起残余内力,板开“玉面狐”的五指,血流如注中,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宫仇悠悠醒转,耳际响起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大哥,这怎么回事?”
  “奇怪,其中大有蹊跷!”
  “怎么半天不到的时间,三妹他们会遭了毒手,两个时辰之前,洞中根本不见人影,令人莫测?”
  “令人费解的是姓宫的小子也会死在一起,他不是与……”
  “看情况范世光是被点中死穴而亡,宋魁却是被掌劈,而三妹未死之前,是经过了一番艰苦的搏斗……”
  宫仇听出是“三狐”之中,“千面狐柴生山”与“九心狐阎芸香”的声音,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口边,如果让对方发现自己没有死,后果不堪设想。
  “千面狐柴生山”冷凄凄地道:“看看姓宫的小子是如何致死的,也许可以找出点蛛丝马迹!”
  “九心狐阎芸香”娇声道:“大哥,你看吧,我生平最怕触摸尸体!”
  宫仇一颗心陡往下沉,全身汗出如雨,暗道一声“完了!”
  “千面狐”举步走近宫仇,俯下身去……
  宫仇肥裂魂飞,如果对方发现自己没死,而“玉面狐”又是死于自己掌下的话,一切算完。同时“玉面狐”身边那一块录有“一元宝箓”的统靴里布,无疑的也将要为对方发现。
  即使,他现在没有受伤,暴起突袭,也只能击倒“千面狐”一人,他仍然非落入“九心狐”之手不可,何况,他此刻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
  “千面狐”的手爪,触及他的衣服……
  他像被雷殛似的,心房紧结,浑身起栗,连血液也突然凝固了。
  蓦地——
  “九心狐”发出了一声惊叫。
  “千面狐”缩回了手,骇然道:“什么事?”
  “九心狐”花容失色,语含微颤地道:“是他……是那老怪物!”
  “谁?”
  “武林一老吴不非!”
  “什么,武林一老?”
  “你看三妹胸前的致命之伤!”
  “这……啊!不错,是他,‘落英散手’之中的第四手‘开心见佛’……”
  “现场血迹未干,三妹遭害的时间并不太久……”
  “千面狐”凄然道:“三十年前,三狐不期而遇,结为兄妹,祝三妹年纪最轻,先死的却是她!”
  宫仇暗中一怔,“三狐”结拜在三十年前,照理,“玉面狐祝莲芝”的年龄,至少也在五十上下,但看上去仍如二十许少妇,这妖狐的确驻颜有术。
  “九心狐”咬牙切齿地道:“大哥,手足折翼,这仇岂能不报,凶手谅来走之不远,我们分头追查一阵,回头再收拾三妹遗体?”
  “好,走!”
  微风拂动之中,两狐疾掠出洞。
  宫仇低声叫了一声:“侥幸”,强忍伤痛,翻起身来,夕阳斜晖,照得洞口之处一片金红,衬得洞径中一滩滩的鲜血,死尸,更加怵目惊心。
  他目前主要的是恢复功力,急速离开此地,双狐可能很快回头。
  于是,从腰间取出那瓶得自“黑心国手”的“归无丹”吞了三粒。
  时间已不许可他运功以助药力推行,半刻光景,药力发散,元气一振,自忖已可勉强行动,迅即拾起长剑,归入鞘内,然后从“王面狐”尸身边拣出那幅录有“一元宝箓”的统靴里布,放入怀中,冷冷地瞥了“玉面狐”师徒丑恶的尸身一眼,徐步出洞。
  祸中得福,他不但轻易地得回父亲昔年因以贾祸的下半部“一元宝箓”而且还除了一个仇人,这是他始料所不及的。
  当然,如果他身边没有“辟毒丹”,在千钧一发之际消懈了媚药之毒。
  如果,他不当机立断,碎然出手,袭击“玉面狐”,灭去了她至少四成功力。
  那后果,的确不堪设想。
  洞口,横陈着“干手秀土范世光”的尸体。
  宫仇不期然地止住了脚步。
  “千手秀土范世光”不论其为人如何,与自己总有敌忾同仇之份,而且,他与口盟兄弟冯真显然有极深渊源,凭这两点东西,不能弃他的遗体不顾。
  可是,两狐回洞在即,自己功力未复,如被发现,后果不难想象。
  思维再三,他负起了“千手秀士范世光”的尸体,咬紧牙关,踏着踉跄不稳的脚步,向洞外左侧的密林走去。
  他盘算先把范世光的尸体,藏在隐僻之处,然后觅地疗伤,待功力复原之后,再把他埋葬。
  重伤未愈,加上一具尸体,走了半里左右,已经汗透重衫,气促血涌,眼冒金花。他相了相地势,发现一个树穴,正好作藏尸之用,正待放落尸体……
  蓦地——
  一声惊“咦!”倏告传来。
  宫仇不由心头剧震,转目望处,心胆俱寒,暗道一声:“此番休矣!”
  这突然现身的,赫然是“九心狐阎芸香”,真是冤家路窄了。
  “九心狐”似乎也极感意外,她分明见宫仇浑身血污,陈尸洞中。此刻竟背负“千手秀士范世光”的尸体来此,的确匪夷所思的怪事。
  略一惜愕之后,阴森森地一笑道:“小子,你居然没有死?”
  宫仇放下范世光的尸体,冷冷地道:“怎么样?”
  “九心狐”厉声道:“玉面狐祝莲芝死于何人之手?”
  宫仇自知难逃对方之手,索性道:“本人杀的,怎么样?”
  “你?”
  “不错!”
  “你配吗?”
  宫仇重重地哼了一声,不予答腔。
  “九心狐”向前挪了一步,寒声道:“小子,你说不说实话?”
  宫仇恨声道:“不说又怎么样?”
  “那可由不得你!”
  话声中,伸手向宫仇前胸抓去。
  宫仇此刻全凭“归元丹”的药力支撑,加以重伤之后,不及时疗治,负尸奔驰,使伤势更形恶化,别说还手,连闪让都难。
  就在此刻——
  一个苍劲而略带沉哑的声音道:“住手!”
  “九心狐”霍地收手回身,一惊之下,连退了数个大步。
  宫仇正当束手待毙之际,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使他精神一振,转目望去,两丈之外,站着那神秘而可怖的“青袍蒙面怪人”,夕照昏昏,林木阴翳,的确有些鬼气森森。
  “青袍蒙面人”忽隐忽现,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到底拜弟冯真、“乾坤双煞”和“怀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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