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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丑剑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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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
  “青袍蒙面人”忽隐忽现,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到底拜弟冯真、“乾坤双煞”和“怀玉山庄”主人“长江废人”、“千手秀士范世光”
  等,与“青袍蒙面人”之间,是一种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他无从想象,如果“青袍蒙面人”就是“金剑盟太上”的话,这关系更是难以度测。
  “青袍蒙面人”目光朝宫仇一扫,这一扫使宫仇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他总觉得对方目光之中,似有一种慑人心智的魔力。
  “他死了?”
  这句话当然是指范世光而言。
  宫仇一颔首道:“死了!”
  “青袍蒙面人”目光移向了“九心狐”。
  “九心狐”片言不发,猛一弹身……
  “站住!”
  话声未落,“青袍蒙面人”不见作势,犹如幽灵似的截在“九心狐”前面,这种身法,的确是匪夷所思。
  “九心狐”骇然退回原来位置,栗声道:“阁下何方高人?”
  显然,她对“青袍蒙面人”的来历,仍不能十分认定。
  “青饱蒙面人”嘿地一声冷笑道:“你准备如何死法?”
  这话出自蒙面人之口,令人听来毛骨惊然。
  “九心狐”粉腮大变,目露骇极之色,但仍硬起头皮道:“阁下口气不小?”
  “青袍蒙面人”不屑地道:“阎芸香,你自行挖目断臂,然后自震心脉,免得老夫动手!”
  语音平淡,但却充满了残狠狂妄之情。
  以“三狐”在武林中的名头,竟然有人视之如无物,生死予夺,则这人不是狂妄,必是冠盖当世的人物。
  宫仇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如所猜不错,当面这不可一世的恐怖人物,正是自己的血海仇人之一。
  “九心狐”突地一声厉笑道:“阁下未兔不过目中无人了,我阎芸香并非任人宰割之辈!”
  “要老夫动手?”
  “本人接着就是!”
  “那你将死得更惨!”
  “未见得!”
  “青袍蒙面人”倏地缓缓向前移身……
  空气在刹那之间,充满了无比的紧张与恐怖之情。
  “九心狐”一扬手道:“且慢动手!”
  “青袍蒙面人”止住脚步,冷冰冰地道:“还有遗言?”
  宫仇此刻,象是成了局外之人。
  “九心狐”目光朝宫仇一扫,“阁下出手一有个名目?”
  “阎芸香,不必饶舌了,你心里应该明白!”
  “明白什么?”
  “三狐虽然狡诈多智,但在老夫跟前,用不着枉费心机。”
  “阁下是为范世光找场?”
  “不错!”
  “那阁下是……”
  “知道就行!”
  “九心狐”面色变上加变,下意识地又向后退了一步。
  宫仇心中一动,聆听下文,希望证实“青饱蒙面人”的来路,不料“青饱蒙面人”不待对方话完,就接过话头,使宫仇大失所望。
  “九心狐”再度把目光一瞟宫仇,道:“他是贵门下?”
  “不是!”
  “如此我有话说?”
  “讲!”
  “敝义妹祝莲芝师徒,与贵门下范世光一同陈尸山洞,在下必须追出死因……”
  “不必了,你活不过此刻!”
  “九心狐”一咬牙,道:“阁下未免太绝情了?”
  “那是你们‘三狐’自己找死,竟敢向老夫门人下手!”
  “本人必须知道杀害三妹师徒的凶手!”
  “你报不了仇也是枉然!”
  “至少……”
  “如此你听着,老夫告诉你,范世光是毁在那混帐小子宋魁之手,而宋魁却又被祝莲芝那狐媚子所杀,眼前这小子毁了祝莲芝,明白了吧?”
  宫仇一颗心几乎跳出口来,“青袍蒙面人”说来丝毫不爽,那……
  “九心狐”半声不吭,快逾电掣的一掌劈向宫仇。
  “青袍蒙面人”大喝一声,“你敢!”
  手一扬,一股罡风横里撞去。
  “波!”的一声闷响,“九心狐”劈出的掌力,被撞得无影无踪。
  宫仇却被扩散的劲流,冲得一个踉跄。
  “青袍蒙面人”不知用什么手法,一下便扣住了“九心派”腕脉。
  “九心狐”立时面呈死灰。
  “青饱蒙面人”语利如刀地道:“阎芸香,你自己不愿动手,老夫成全依,不过,痛苦的时间长一点!”
  “九心狐”全身一颤,汗珠滚滚而落,嘶声厉吼道:“你必有一天不得好死……”
  “那是老夫自己的事,领死吧!”
  手一扬……
  宫仇忘其所以地大叫道:“不能杀她!”
  “青袍蒙面人”果然住了手,冷冷地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仇不由窒住了。
  他潜意识中,“三狐”是他的血海仇人之一,他要亲手刃仇,当然不愿眼见仇人毁于另一个可能也是仇家之手,自以惊叫出声。
  “九心狐”似乎也极感意外地把因惊骇过度而失神的眼,转向宫仇。
  宫仇当然不能说实话,否则身世败露,恐怕比“九心狐”还死得快。
  “青袍蒙面人”不耐烦地道:“小子,你说话呀,为件么不能杀她?”
  宫仇根本找不出适当的籍口,硬起头皮道:“在下如此请求,允与不允,在于阁下!”
  “青袍蒙面人”瞪视了宫仇半晌,松开了“九心狐”的手,道:“快滚!”
  这一着,使宫仇大感意外,“青袍蒙面人”竟然不问原因,凭自己一句话,放过了虐杀门徒的仇人。
  一时之间,他呆住了。
  更感意外的却是“九心狐”,她原本要杀宫仇,而宫仇却反而为她求情,“青袍蒙面人”公然大反常情地放了她。
  “九心狐”困惑而感激地一瞥宫仇,道:“宫仇,我阎芸香……”
  宫仇已料到她想说的是什么,寒声阻断了她的话头,道:“我不是要救你,滚吧,以后你会明白!”
  “九心狐”莫测高深的再次扫了宫仇一眼,弹身飞逝。
  宫仇惶惑地注视着“青袍蒙面人”,思绪如潮,翻腾起伏。
  “青袍蒙面人”为什么会凭自己一句话,放了“九心孤”?
  如果他是“金剑盟太上”,则他该已从冯真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他不杀自己永绝后患?
  诸葛瑛传言:“太上”要收自己为徒,这是什么居心?
  唯一的解释,是诸葛瑛是他的独生爱女,而诸葛瑛片面的倾心自己,由此,而他爱屋及乌,但,这似乎不近情理,让女儿去与仇人之后结合,世无此理?
  “金剑盟”中,单只八大护法,身手均不在“三狐”之下,为什么当初会容忍“三狐”
  在总盟之旁,立碑为界,而“三狐”竟敢劫持范世光达十年以上?
  听他刚才语意,对山洞中所发生的事,历历如绘,证明他早已隐身在侧,为什么他竟让“玉面狐”的弟子来魁击杀范世光而不出手?
  基于此,则下半部“一元宝箓”,转录在靴统衬布,最后被自己所得,他当然清楚,为什么……
  心念来已,只听“青袍蒙面人”冷冷地道:“小子,你伤势不轻?”
  宫仇点了点头。
  “老夫这里有‘血豆蔻’,可以助你提早恢复功力!”
  “血豆蔻”,稀世灵药,两年前冯真曾以之延长了‘辣手书生徐陵’的生命一个月,而使自己与他有足够的时间,求取“辟毒丹”。
  “青袍蒙面人”也有此物,证明他与冯其关系不浅。
  冯真隐匿身世来历,可见别有用心。
  冯真在表面上,与自己不殊同胞手足,但内心呢?
  自己即使一命不保,也不能接受仇人的恩惠,虽然目前尚不能百分之百证明“青袍蒙面人”就是“会剑盟太上”,可是离事实似乎不远……
  “青袍蒙面人”探手腰间……
  宫仇冷漠地道:“阁下好意心领,在下身边携有疗伤之药!”
  “嗯,不错,老夫忘了你身上携有‘归元丹’!”
  宫仇又是一窒,看来对方对自己的一切,已完全在掌握之中,这未免太可怕了。如此而言报仇,简直是痴人说梦。
  “青袍蒙面人”目光移向范世光的尸体,久久才道:“小子,你不顾伤痛,冒险负尸,是为了什么?”
  “把他埋葬!”
  “嗯。其心可嘉,只是老夫……唉……”
  目光一黯,没有下文。
  宫仇寻思觅地疗伤,同时与这神秘的人相对,内心似感到一种极大的威胁,也渗杂着一份难以抑制的仇恨,当下一拱手道:“在下就此告退!”
  “慢着!”
  “阁下有何吩咐?”
  “那块靴里布……”
  宫仇自知无法隐瞒,坦然道:“不错,在我身上!”
  “借我!”
  宫仇暗地一咬牙,取出来递了过去。
  “青袍蒙面人”接过来看了一遍,又递与宫仇道:“拿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宫仇困惑莫名地接了过来,为了这半部“一元宝篆”,他的门人世范因而丧生,他却又毫无吝色地还给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
  宫仇目瞪口张,说不出话来。
  “青袍蒙面人”悠悠地道:“小子,这是绝世武学,愿你好自为之!”
  宫仇感到头昏脑胀,这一切事实,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象是一场离奇的梦,“青袍蒙面人”这种举措,确实使人莫测高深。
  既知是盖世武学,为什么平白还给自己?
  范世光舍命而求,为的是什么?
  纵使,冯真结拜情重,宁背对方也不出卖自己,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呀?
  “青袍蒙面人”缓缓移步,走到“千手秀土范世光”的尸身之前,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两手托起尸体,喃喃地道:“为师的二十年前,意气用事,害你夫妻不得团圆,二十年后的今天,一时大意,让你抱恨而终……
  这神秘的怪人,竟然也会伤心落泪,泪水,点点滴落范世光冰冷僵硬的面庞上。
  宫仇摇了摇头,他不明白“青袍蒙面人”话中之意,只有一点他约略测知,就是范世光遇害之时,他也在场,一时大意而救援不及,以他的身手,竟然救援不及,这大意两字何所指就不得而知了。
  “青袍蒙面人”自语一阵之后,突地抬头厉吼道:“不行,‘玉面狐’虽死,仍应毁尸,另两狐该由老夫亲自处置,否则难消此很!”
  声落,转向宫仇道:“你可以走了!”
  宫仇默然注视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开。
  “青袍蒙面人”就地掘坑,把范世光的尸首掩埋,然后用手术削了一块石碑,竖立墓前,运指大书:
  “空道掌符千手秀士范世光之墓”十三个古体篆字。
  事毕,含泪喃喃道:“孩子!二十年前为师的这样称呼你,现在亦复如此,你的妻子从现在起,将为本门弟子,继你之符而掌空道,孩子,安息吧!”
  宫仇一路跟跄前行,那林野似乎无穷无尽,林中愈来愈黑,从树穴漏下的微微星光,告诉他已经入夜了。
  好不容易,才算找到了一个树穴。
  他用剑费力地劈了些树枝,堆积穴口,然后钻进穴中,把树枝弄妥,这样,既可防止不意的骚扰,也可防蛇兽的侵袭。
  一切妥当,他再取出两粒“归元丹”服了下去,然后跌坐行功。
  “归元丹”穷“黑心国手”半生之力,才只炼得这么一小瓶,可见其珍贵不凡,药力,再加上他深厚的潜在内元,疗起伤来,事半而功倍,盏茶工夫之后,渐入物我两忘之境。
  待到心神入府,气血归经,但觉内元充溢,气爽神清。
  细察时辰,夜幕未撤。
  于是——
  他第二次行功入定,醒来之时,天色已大自,挑开树枝,钻出穴外,认了从方向,向前奔去。
  顾盼之间,来到昨夜与“青袍蒙面人”分手之处,只见一座新坟,坟前,残尸碎片,肝脏五腑,瘰疠一地,看了墓碑,才知道是范世光埋骨之所,不言可喻,那些残尸,定是“青袍蒙面人”的杰作,他想是回到那山洞,把“玉面狐”师徒的遗尸,移来此地碎尸泄愤,由此可见其怨毒之深,手段之辣。
  “青袍蒙面人”承认范世光是他的门下,在墓碑上刻的却是“空道掌符”,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空道”总管天“扒窃偷盗”,可说是江湖中,下九流的一个门户,难道说这门户又是“金剑盟”之下的一个分支?
  他阅历不足,想也无法想起,只好作罢。
  他的思念,转到那巧获的下半部“一元宝箓”。
  不管“青袍蒙面人”自愿放弃宝箓是什么居心,这总是父亲的遗物,自己受之无愧,若以此宝箓上的武功,来完成索仇之举,那真是天道好还,因果之说不谬了。
  话虽如此,他对“青袍蒙面人”违反常情的举措,仍惴惴不安。
  以他推想,“青袍蒙面人”派门人范世光巧取“一元宝箓”于先,而毫不顾惜地放弃于后,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对方别有居心,第二,这宝箓是假的。
  他愈想愈觉第二个可能性最大,但如何才能说明真伪呢?只有觅地参详,也许可以发现端倪。
  心念之中,弹身便朝山深林密之处奔去。
  一路翻山越涧,不久之后,来到一座耸拔尖锐的峰头。
  这峰头高在群峰之上,突兀峥嵘峰顶宽约半亩,怪石如林,难以盘虬古松,别有一番风致。
  宫仇展目一扫,暗忖:这是个好所在,周围目光所及,任何动静,都逃不出峰上人的视线,松子野果,又可疗饥止渴。
  突地,一团影,把他的目光定住了。
  第九章 旷古奇学
  宫仇登上一座突兀的峰头,窃喜正是参修宝箓的好所在,突地,一团灰影,把他的目光定住了。
  五丈之外,一块形如卧虎的怪石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灰色人影。
  从装束上看,似是一个道士。
  宫仇心中微感懊丧,心想,此地既已先有人在,另觅地头吧。
  心念之中,正待驰离……
  突地——
  那灰袍道士发出一阵激荡长空的长笑。
  笑声中,隐含无比的杀机。
  宫仇惑然停住将起的身形,目光紧盯向那道士的背影。
  那道士一敛笑声,冷森森地道:“来的敢是宫仇?”
  宫仇这一惊委实非同小可,对方连头都不回,就能一口道出他的来历,而他对对方却一无所知,当下狐疑万分地道:“阁下何方高人?”
  道士答非所问地道:“宫仇,你我相遇,算是有缘,非但是你觉得意外,本道爷也感到十分意外!”
  宫仇剑眉一蹙,冷然道:“阁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太巧而已,本道爷正要找你,而你……”
  “找在下?”
  “不错!”
  “有何见教?”
  “向你借件东西!”
  “什么东西?”
  “脑袋!”
  宫仇登时气往上冲,怒声道:“你到底是谁?”
  那道士起身离石,转过面来,赫然是一个瘦首磷峋的中年道士。
  宫仇大是骇然,自己与对方素未谋面,而对方却认得自己,开口就要借脑袋,这是从何说起,一窒之后,再次道:“阁下到底是谁?”
  倏地——
  身后传来一声冰寒彻骨的冷笑,道:“小子,你不认议他?”
  宫仇闻声大震,回顾一下,不由寒气直冒,发话的赫然是“九心狐阎芸香”。
  冤家路窄,想不到狭路逢仇,由于“九心抓”的现身,他忽然颖悟到那道士是谁,冷冷一哼道:“千面狐柴生山!”
  “嘿嘿,小子,你还有见识!”
  那道士,果然是“千面狐柴生山”所幻化。
  宫仇自知决非双狐之敌,但他却不屑于逃避,当然,要逃避也未必能如愿,当下把心一横,道:“你俩意欲何为?”
  “九心狐”栗声道:“把你小子生撕活裂,为三妹报仇!”
  宫仇暗忖,如果不幸死在仇人手下,的确死不瞑目,可是事逼此处,除了抵死相拼,别无他路可走。
  心念之中,目光一扫现场,尽是错杂的怪石,这地形以之拼战双狐,对自己倒是有利,当下“刷!”地亮出长剑,背靠一方巨石。
  “千百狐柴生山”狂妄的一阵大笑道:“小子,你妄想抵抗,那是自不量力,还是束手听候处置的好!”
  宫仇俊面一片铁青,目中仇焰熊熊,冷哼了一声道:“大言不惭!”
  “九心孤”转头向“千面狐”道:“大哥,速战速决,别惹了那怪物来!”
  “千面狐”道了声:“好!”
  欺身上步,右手曲指如钩,斜斜向宫仇抓去,这一抓着去极是缓慢,而且乎乎无奇,其实中藏无数变化,令人防不胜防。
  宫仇一看来势,就知这一抓的厉害,一招“流星射斗”挥扫出去。这一招“流星射斗”,寓守于攻,凌厉绝伦,是“丑剑客”剑笈中除“梅花剑法”之外,最具威力的一招。
  “千面狐”被迫中途变势,改抓为拍。
  “波!”的一声,宫仇持剑的手腕一震。
  电光石火之间,“千面狐”的手爪又告抓出,快得令人咋舌。
  宫仇右手剑已不及变势,左掌疾翻,施出了前半招“投石破井”,这一招“投石破井”
  前半招是守,密无间隙,后半招是攻,穿胸洞腹。
  “椋 钡囊簧谱ο嘟樱骄闶且徽稹?
  宫仇右手剑反削而回。
  “千面狐”收爪暴退……
  一道排山劲气卷处,宫仇被震得撞向丈外的另一块巨石。
  出掌的是“九心狐阎芸香”。
  “千面狐”三次出手,竟未能收拾下宫仇,心里老大不是意思,就当宫仇身形未稳之际,冷喝一声:“小子接招!”
  随着喝声,一股狂风匝地卷了过去。
  宫仇震剑相迎,剑气竟然挡不住掌风,当堂退了八尺,手腕肢麻难当。
  “千面狐”一声阴笑,欺身直进,招出如风。
  宫仇奋剑接斗,怎奈对方功力太强,剑势无法展开,被迫得节节后退,在怪石夹峙中东绕西晃,片刻工夫,转出了十丈之遥。
  “千面狐”始终不下杀手,好整似暇的招招相连,使官仇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存心要让宫仇力竭倒地。
  宫仇五内皆裂,双目尽赤,怎奈技不如人,无力扳转劣势。
  这种打法,可说极尽残忍侮弄之能事。
  “九心狐”似乎十分欣赏“千面狐”的杰作,步步相随,语意森森道:“大哥,待这小子血涌力尽之际,赏他两指,让他尝尝‘八脉齐放’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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