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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丑剑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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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仇看得汗毛直竖,不知她何以象慈母哺儿似的抱住那具婴孩的骷髅。
  低吟之声又起:“豆蔻梢头春色浅,新试纱农,拂袖东风软,红日三竿……”
  仍是方才所吟的那半阕“蝶恋花”。
  是对往事的怀念?还是这半阁“蝶恋花”与她有什么切身的关联?抑是……
  万凤真似乎不愿在这恐怖诡秘的地方久耽,己挣扎着坐直了身形,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血红的东西,向樱口放去……
  突地——
  “神算鬼女”放落怀中婴儿骷髅,一晃身到了方风真所坐的榻前,目露凶光,厉声喝道:“那是什么?”
  宫仇本能地劲贯右掌,正想挥了出去,听见话声,才收回劲道,一看,万凤真把一粒血红的豆也似的东西,放入口中,猛省起那是被视为武林奇珍的“血豆蔻”。
  往事电映心头,他记得两年前初识了凤真,她曾以“血豆蔻”稳住拜兄“辣手书生徐陵”的毒伤,然后从容地赴星子岩向“黑心国手”求取“辟毒丹”,曾几何时,拜兄“辣手书生”被“金剑盟”迫害而死,一度被疑为下毒手的恋人邢玉娇,也殉了情,世事多变,实在令人慨叹。
  心念之中,只听“神算鬼女”再次喝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宫仇脱口道:“血豆蔻!”
  “血豆蔻?”
  “不错!”
  “神算鬼女”面孔也变了形,这视着宫仇道:“血豆蔻乃是‘白石岛’独有的奇珍,你俩何处得来,快说!”
  万凤真连连以目示意,但宫仇却没有注意到,冷冷地道:“她是白石岛主的女儿!”
  “神算鬼女”陡地退了两步,厉声道:“万老邪的女儿?”
  宫仇发觉语音不对,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想起刚才万凤真报名冯真,原来是有用意的,自己一时大意,露出了马脚,当下偏头看了心上人一眼,见她似在闭目养神,回过头道:“不错,‘奇门派’掌门的千金!”
  “万老邪年逾古稀,会有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儿?”
  宫仇只吟了一声,并不答腔。
  “神算鬼女”面上陡现恐怖杀机,狠狠地直盯着榻上的万凤真,看样子就要出手。
  宫仇心中暗道,只要你敢一动,我就一剑劈了你。
  万凤真冷冷地开口道:“仇哥哥,把那三个布囊还给她!”
  宫仇惑然道:“为什么?”
  “她是我爹的仇人,我们焉能受她的好处!”
  “可是你的伤……”
  “我宁可死!”
  宫仇迟疑地取出三个小布囊,放在榻旁的桌上。
  “神算鬼女”突地转头望着轩窗之外,痛苦的叫道:“天啊!天啊!”
  万凤真道:“仇哥哥,我们走吧!”
  “神算鬼女”转过面来,脸上神情既痛苦又沮丧,咬牙切齿地道:“数十年来,我研习奇门五行之术,目的就是要进‘白石岛’报仇,万老儿的女儿已然如此,我黎雯再学一百年也是白费,命该如此,夫复何言,你们走吧!”
  说着,把三个布囊重行塞回宫仇的手中,又向万凤真道:“血豆蔻对你内伤无用,仅能助你振奋一下精神,记住一月之约!”
  说完,抱起那具婴儿骷髅,头也不回地向轩后而去。
  宫仇愣了半晌,向万凤真道:“我们走吧!”
  万凤真无言地点了点头,仍是宫仇背着她,由她口中指点,循原路出阵,足足一个半时辰,才出林外。
  时间又已到了黄昏,暮色四合。
  宫仇在附近村落随便买了些食物与万凤真充饥,乘夜赶路。
  途中,宫仇不解地道:“真妹,‘神算鬼女’与令尊结的是什么仇?”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二十多年前,她曾到‘白石岛’寻仇,被奇阵所困,几乎一命不保,以后就没有下文,想不到会在这荒林绝地之中遇上她!”
  “你为何还答应她一月之约?”
  “话出难改!”
  “可是她要向你学习奇门之术,目的却是进‘白石岛”向会尊寻仇……“
  “这我倒不怕,我所学不及我爹十分之一,全教了她又能怎样!”
  宫仇若有所感地道:“真妹,她年轻时必是个美人儿,看她下半个脸就可以证明,至于她发间的白发和额上的皱纹,想是长时间的苦思焦虑所致?”
  “管她!”
  “看来她是个别具怀抱的伤心人?”
  “也许!”
  “恕我直言,她昔年会不会与令尊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纷?”
  万凤真娇躯似乎一震,道:“算了,我们不谈这些,倒是她那三个布囊不知藏了些什么鬼,我们先拆开来看看,好不好?”
  宫仇畔一沉吟道:“还是到地头再看吧!”
  “如果她不怀好意……”
  “不会!”
  “为什么?”
  “她拿出布囊之时,还不知道你的身世,再说,你受了不治之伤,如有心害你,大可不理,何必多此一举呢?”
  万凤真一想也是,默然不语。
  宫仇目前的功力,已到了惊世骇俗之境,因心中急于要揭晓求治之谜、这关系着心上人的生死,是以毫无保留地疾驰,速度可就快得惊人了。
  第二天晨早时分,竟然赶到了通州城,在路边匆匆打尖之后,又向南奔……
  正行之间,只听数声凄厉的惨号,遥遥破空传至,听声音,似在官道旁不远的山坳之内。
  万凤真生性好事,忙道:“仇哥哥,我们去瞧瞧!”
  宫仇皱眉道:“真妹,你的伤势不能拖延,愈早求治愈好、管那些闲事干什么?”
  话声中,已驰出了数十丈。
  突地———
  宫仇“噫!”一声,猛然刹住身形,官道上,横陈着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血迹未干,看来被害的时间不久,尸身衣襟上,明显地绣着一柄金剑,不问可知,是“金剑盟”属下的弟子。
  “金剑盟”在当今武林中,气焰不可一世,下手人既敢公然杀害“金剑盟”弟子,显非泛泛之辈,同时以死者的死状来看,下手的人出手极是残忍。
  宫仇投身“金剑盟”,虽说是别有居心,但仍蹩不住一股好奇之念,刚才万凤真要看,他不同意,现在,他却不得不探个究竟了,当下尴尬地道:“真弟,我想进山拗去看看?”
  “好,你放我下来!”
  “你能走了?”
  “勉强可以!”
  “不,还是我背着你吧!”
  声落,人已向山坳内奔去,顾盼之间,来在一片疏林之前,地上,赫然又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身。其中之一,竟然是“白旗坛主穿心剑韩方”。
  宫仇心中大是骇然,“穿心刻韩方”功力相当不弱,看样子,是未经搏斗就已遭害,这说明了下手的人身手已到了惊人地步。
  是什么人下的手呢?
  是仇杀抑是……
  他轻轻地放落万凤真,望着那三具尸首出神。
  就在此刻——
  一条人影,幽灵般地从林中飘了出来,赫然是一个蓝衫蒙面人。
  宫仇一见来人,忍不住脱口道:“索血书生!”
  “索血书生”冷冷地道:“宫仇,幸会!”
  宫仇手指尸身道:“这是阁下的杰作?”
  “不错,宫仇,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对本人说话?”
  “以我宫仇自己的身份!”
  “不是‘金剑盟’近卫长?”
  “是又如何?”
  “索血书生”嘿嘿一声冷笑道:“宫仇,你是否有意要为死者找场?”
  宫仇潜意识中对“索血书生”有一种同仇之慨,同时因上次“索血书生”曾劝他脱离“金剑盟”,所以心中对他有一份好感,当下冷冷地道:“在下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了解你!”
  “为什么?”
  “你这是包庇敌人,不怕盟规处治?”
  宫仇不经意地道:“就让阁下不了解罢,在下无意解释!”
  突然,“索血书生”的目光射向了一旁的万凤真,良久,沉声道:“她是谁?”
  宫仇道:“在下女友!”
  “索血书生”向万凤真面前移了数步,栗声道:“你是冯真?”
  此语一出,不但万凤真面色大变,宫仇也是心头大震,“索血书生”何以能认出万凤真就是未改女装之前的冯真?彼此俱属素昧平生呀?
  万风真已激颤地道:“阁下怎知我是冯真?”
  索血书生激动地道:“那你承认是了?”
  “就算是吧!”
  “我给你一个忠告……”
  “忠告?”
  “不错,希望你离开宫仇!”
  “为什么?”
  “他不值得你爱!”
  宫仇登时心火大发,冷笑了数声,道:“阁下说话要三思而后开口!”
  “难道不对?”
  “你说个理由听听!”
  “助纣为虐,弃友之仇,人格卑下,辱设武道!”
  宫仇意识到对方仍是一番善意,希望自己脱离“金剑盟”,但,自己的事,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只不知对方何以如此看重自己,当下气一平,淡淡地道:“阁下何不现出真面目,开诚布公地一谈?”
  第十二章 绝岭求医
  宫仇淡淡地道:“阁下何不现出真面目,开诚布公地一谈?”
  “索血书生”冷冰冰地道:“没有这个必要!”
  宫仇冷漠地一瞟对方,转身……
  就在此刻——
  疏林之内突地传出一阵低沉惨厉的哼声,那发出呼声的人,无疑在被一种极度的痛苦折磨,宫仇心中一动,日过身来,循声望去,只见树影草幕之中,隐隐约约有一条人影在蠕动,忍不住脱口道:“那是什么人?”
  “索血书生”冰冷阴森地道:“也是贵盟属下!”
  “谁?”
  “告诉你无妨,‘红花会’少会主邢雄!”
  宫仇不由心中一动,他想起邢雄的妹妹邢玉娇,正是拜兄“辣手书生徐陵”的爱人,“红花会”投靠“金剑盟”,邢雄以他妹妹邢玉娇作饵,诱杀“辣手书生”,“辣手书生”
  九死一生,被邢雄在上面画了两个十字,虽幸脱身,“青衣帮”已告冰消瓦解,如今“辣手书生”已死,邢玉娇也殉了情,遗下的这笔仇……
  心念之中,弹身便朝林内扑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索血书生”也闪身到了林中。
  草丛中,一个黑衣劲装的汉子,正滚动呻吟,面目惨厉……
  宫仇激动地道:“他就是邢雄?”
  “不错!”
  “阁下准备把他怎样?”
  “折磨至死!”
  这短短四个字,由“索血书生”口中吐出,令人有毛骨抓然之感。
  宫仇一顿,道:“为什么?”
  “索血书生”寒声道:“不为什么,索血而已!”
  “如果在下说放了他呢?”
  “办不到!”
  宫仇双目一瞪,奇光暴射,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在下说放了他!”
  “索血书生”厉声道:“宫仇,你要为‘金剑盟’卖命?”
  “不管阁下如何想,在下要带走邢雄!”
  “宫仇,你非要本人与你为敌不可?”
  “悉听尊便!”
  “索血书生”眼中掠过一抹痛苦之色,窒了片刻之后,似一种异样的声调道:“宫仇,好,你带走。”
  宫仇反而一楞,心中微感歉然,道:“在下记住你这份人情!”
  “不必,本人并非送人情,也不是怕了你,只是……”
  “怎样?”
  “记住,第二次碰头时,我们将是生死之敌!”
  万凤真拖着蹒跚的步子,进入林中。
  “索血书生”目注万凤真道:“姑娘身体不适?”
  万凤算答非所问地道:“我们似乎在何处见过?”
  “索道书生”身躯微微一震,道:“也许,人生何处不相逢,本人说句不中听的话,希望姑娘择友要慎重!”
  “阁下意指宫仇?”
  “就算是吧!
  “那阁下这句话确实不中听!”
  “索血书生”向后退了几步,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宫仇面对邢雄,伸指凌虚数点,解了他被制的阴穴。
  邢雄狼狈不堪地站起身来,朝宫仇施了一礼,道:“敬谢近卫长援手之德!”
  宫仇面如凝霜,冷气逼人地道:“不必,邢雄,你知道我救你的原因吗?”
  “这……请近卫长明示!”
  “我要亲手杀你!”
  “索血书生”大感意外地退了两步,以惑然不解的目光望着宫仇。
  邢雄心头巨震,惨然变色,栗声道:“近卫长,是否总盟……”
  宫仇面上杀机陡涌,截断了对方的话道:“邢雄,两年前计害‘青衣帮主帮主’辣手书生徐陵,可是你的主谋?”
  邢雄既是惶惑又恐怖地颤声道:“那是属下对总盟首次效劳!”
  “索血书生”目中暴射两缕骇人厉芒,口中微哼出声。
  宫仇冷冰冰地道:“邢雄,看在令妹份上,本人给你一个痛快!”
  一声惨曝随之而起,宫仇长剑穿入邢雄前胸,直透背心盈尺,拔剑出手,快得使人连意念都不及转。
  邢雄嘴唇一阵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孔扭曲得变了原形。
  宫仇抽出长剑,一股血泉喷处,邢雄尸身砰然栽倒。
  “索血书生”不知何故,激动得簌簌直抖,但他蓝巾蒙面,别人无法看到他面上是什么表情。
  万凤真幽幽地道:“大哥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他与邢家姐姐生不能成双,死后成对……”
  “索血书生”突地狂声道:“邢玉桥怎么样?”
  宫仇缓缓招剑入鞘,接过话头道:“阁下因何有此一问?”
  “索血书生”把手抓向蓝色面巾,但当手指触及面巾之后,又垂了下来,颤声道:“本人与‘辣手书生徐俊’是性命之交!”
  “哦!那阁下与‘金剑盟’为敌的原因……”
  “徐陵与数百帮众不能白死!”
  宫仇一抱拳道:“在下方才多有得罪!”
  “索血书生”语含激颤地道:“那……邢玉娇怎么样?”
  宫仇黯然道:“死了!”
  “什么,她……死了?”
  “不错!”
  “如何死的?”
  “她在获悉爱人被迫杀之后,投入徐陵自尽的绝涧殉情!”
  “索血书生”大叫一声,狂奔而去。
  万凤真愁眉紧蹙,道:“怎么回事?”
  宫仇摇了摇头,道:“这举动令人难解!”
  “我看他的眼神,似乎并不陌生,可惜不能问得他的真名实姓!”
  “以后总有再见面的时候!”
  “仇哥哥,如果我不死,我们应该去寻觅拜兄的遗骸……”
  “我早有此心,只是无法分身,真妹,我们该走了!”
  “仇哥哥,此地已在通州城南,我们可以拆看‘神算鬼文’的白布囊了?”
  “她说要在五十里之处!”
  “差不多了呀?”
  “真妹,不争这一时半刻,来,还是我背你!”
  “不,我要自己走!”
  “你目前……”
  “可以慢慢地走!”
  “真妹,我们得争取时间?”
  万凤真脉脉地注视了宫仇半晌,幽幽地道:“仇哥哥,如果我们及早赶到地头,也许见不着要见的人,也许此伤根本不能治,也许对方根本不愿意援手,这一日半的辰光,将是什么滋味。不如我们慢慢地走,你陪我到最后一刻……”
  宫仇鼻头一酸,忍住那盈眶的泪水,激情地道:“真妹,早一刻是一刻,万一不行,我们再想别法,否则……”
  万凤真凄婉地一笑道:“仇哥哥,另想别法,那恐怕只是一句空话了?”
  “真妹,我说过上天入地,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你的伤!”
  “可是,我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可活,一天半,十八个时辰……”
  “不许你说丧气话!”
  不由分说,强把万凤真背在背上,弹身疾奔。
  盘算中,约莫奔行了五十里路程,宫仇刹住身形,在道旁树荫下放落万凤真,取出那白色的布囊,急急地扯断缝线‘……
  他的手因过度紧张而颤抖,一颗心也不由自主地跳荡起来,这白色布囊中是什么东西呢?心上人能因此而得救吗?
  万凤真也睁大好奇的眼睛,激动地注视着那神秘的布囊。
  布囊撕开了,里面是一张地图,图旁注着几个小字:“按图而行!遇爆而止,石龟之前,拆阅红囊!”
  宫仇连看了两遍,道声:“走!”背起万凤真,按图中所示路径疾奔。
  照图上注语,在达到瀑布之后即行停止,至于所谓石龟,就不易想象了。
  约莫奔行二十里,道路愈来愈崎岖,荒僻险峻,杳无人迹,再行了四五里,已进入乱石之中,连羊肠小径都看不到了,所幸他轻功卓绝,履险如夷。
  万凤真在宫仇背上,芳心紊乱已极。
  此番求治,仅凭“神算鬼女”的三封锦囊,所求的对象是谁,到目前还不知道,这有些近乎虚无飘渺。
  她仅有一天半的时间可活。
  唯一使她感到安慰的是她将死在爱人的怀中,这是残酷命运中一丝巧妙的安排。
  “仇哥哥,如果求治无望……”
  “不会的!”
  “我说万一的话?”
  “真妹,不会,你应该有信心。”
  “仇哥哥,如果无望的话,在这无人的山间,找一个幽静的地方,抱着我,直到死神降临,然后就把我葬在……”
  宫仇心里何尝不知道此行的杳不可期,但,他不得不强颜安慰她,实际上,他已感到死亡的颤栗,如果她真的不治……
  他不敢往后想,他不知何以自处?
  万凤真幽幽断肠语,几乎使他发狂,然而,他毕竟忍住了,大声道:“真妹,不要沮丧,我们快到地头了!”
  又行了一阵,耳边突然传来轰轰的水声。
  空空寂寂,水声在山谷间回环激荡,有加百雷齐发,秋潮夜至。
  愈走水声愈响,震得人耳膜欲裂,登上一重岭顶,只见又是一重插天峻峰,一道瀑布,如百丈白练,倒挂而下,水沫喷涌,激起了一片蒙蒙白雾。
  宫仇精神一振,道:“真妹,我们到了!”
  游目四顾,只见跟瀑布不远的峰脚,一方巨石突出,形状象一只伸头足的巨龟,万凤真也不由欢然道:“仇哥哥,石龟!”
  一切,正如白布囊中的图说所示。
  宫仇登上龟背,放下万灵真,迫不及待地取出红色布囊,撕了开来,里百却最一纸素柬,上面写道:“废仙掌之伤,当今武林,唯‘武圣郝濮澧’能救……”
  宫仇看到这里,忍不住向万凤真道:“真妹,你听说过‘武圣郝濮澧’这人吗?”
  万凤真芳容大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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