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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丑剑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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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仇寒声道:“怎么样?”
  “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未见得!”
  “你无妨等着瞧!”
  宫仇冷哼了一声,转身便待离……
  白衣女子娇声一喝道:“站住!”
  宫仇不期然地止步回身,俊目中棱芒暴射,如两道电炬,朝对方一绕,道:“姑娘准备怎么样?”
  白衣女子被宫优眼中如刃厉芒照得劳心一震,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宫仇,你以为可以一走了之?”
  宫仇眉锋一蹙,道:“为什么不能走?”
  “你公然佩剑而行,违抗”金剑盟“所立的规矩,剑劈四剑手……”
  宫仇一声冷哼,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意森然地道:“如此说来,你是‘金剑盟’的人了?”
  白衣女子淡淡地道:“可以这么说!”
  宫仇俊面倏沉,眼中恨意随之加浓。
  就在此刻,被风之声传处,两条纤纤白影,飞泻而至,赫然是两个传婢打扮的白衣佩剑少女,同样,髻边各插了一朵红绒花。
  两婢女匆匆瞥了宫仇一眼,然后向白衣女子施了一礼,道:“小姐,你……”
  话声未完,目光触及地上的残躯断体,以下的话使顿住了,满面骇然之色。
  宫仇忽地灵机一触,激动地道:“姑娘是‘红花会’的……”
  白衣女子面无表情的道:“不错!”
  “红花会长的千金?”
  “嗯:”
  “邢玉娇?”
  白衣女子粉腮微变,讶然道:“阁下知道得很清楚!”
  宫仇栗声道:“你真的是邢玉娇?”
  两婢女同声娇喝道:“你敢对我家小姐无礼?”
  宫仇听而不闻,双目暴睁,精芒电射,迫视在白衣女子面上。
  白衣女子似觉对方神情有异,怔了一怔才道:“当然不假!”
  宫仇顿时杀机罩脸,咬牙道:“邢玉桥,我要杀你!”
  那声音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邢玉娇粉腮大变,骇然退了一步,惊怪莫名地道:“你说什么?”
  宫仇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活劈了你!”
  “呛!呛!”两声,两侍婢长剑出鞘……
  邢玉桥一摆手,道:“你俩退开!”
  两婢女怒视了宫伙一眼,退了开去,但长剑尤执手中,推备随时出手。
  邢玉娇光盯视了宫仇片刻,才冷冷地道:“宫仇,我想知道为什么?”
  宫仇用力从鼻孔里哼出了声,冷森而严峻地道:“你对‘辣手书生徐陵’不会陌生吧?”
  邢玉娇如被蛇蝎噬咬般地全身一颤,花容失色,向前一挪步,道:“你说谁!”
  “你的爱人‘青衣帮’帮主‘辣手书生徐陵’!”
  “……你是‘青衣帮’……”
  “在下是他结拜兄弟!”
  “他……他人……”
  “哼!‘青衣帮’瓦解冰消,我拜兄九死一生,全是你这蛇蝎其心的女人所赐!”
  邢玉娇浑身簌簌而抖,粉腮一变再变,杏目中泪光晶莹,语不成声地道:“他……没有死?”
  宫仇恨恨地道:“不惜,他没有死,你很失望,是吧!”
  邢玉娇身躯一连几幌,梦呓般地道:“他没有死!他……还在人间……”
  宫仇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的心机自费了!”
  邢玉桥再向前逼近了一步,激颤地道:“他在哪里?”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不,你得告诉我,我求你……”
  “你要得他而甘心?”
  “宫仇,我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
  “重下毒手?”
  邢玉娇含蕴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滚落粉腮,幽幽地道:“请你不要这样说!”
  宫仇鄙夷地道:“我该怎么说?”
  “那是误会呀!”
  “哼,误会,你亲自诱他到黄鹤楼赴约,亲自下毒,复派‘红花会’的高手追杀他,同一时间,‘青衣帮’总坛和散在各地的分舵同道‘金剑盟’血洗,这是误会……”
  “我……必须要见他!”
  “会的!”
  “你答应告诉……”
  “我带你的人头去见他!”
  邢玉娇踉跄退了两步凄厉地道:“他要你杀我?”
  宫仇咬牙道:“他要亲手杀你,不过,机会难得,我只好代劳!”
  邢玉娇歇斯底里地叫道:“不,我要向他当面解释,我愿意死在他的手中!”
  两婢女齐齐唤了一声:“小姐!”
  一左一右,抢近前来。
  宫仇暴喝一声:“邢玉娇,你很会演戏,可惜在下不会欣赏,认命了吧!”
  喝话声中,一掌劈了出去。
  两婢女同时娇叱了一声,剑芒打闪,疾攻而出……
  宫仇中途变势,双掌分朝左右挥出,快逾电花火石,凄哼声中,两道剑光摇曳破空而去,接着,两条纤小白影,如断线风筝般飘泻三丈之外。
  邢玉娇历叫一声:“宫仇,你以为我怕你!”
  随着这一声厉叫,一道狂飙已迎胸撞向了宫仇。
  宫仇修习“一元宝箓”,只差两成,便到达金刚不坏之境,一般掌力焉能伤得了他,是以他不闪不避,视若无睹。
  “砰!”然巨响声中,挟以一声闷哼,宫仇寸步未移,邢玉娇却被一股无形的反震劲道,震得连退七八步之多。
  她骇然了,她无法想像对方的功力究竟有多高?
  宫仇一幌身,到了邢玉娇身前不满五尺之处,栗声道:“在你死前的一刹那,希望你对以往的作为,忏悔一番!”
  邢王娇全身一震,目中暴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粉面肌肉牵动,几乎失去了原形,咬牙切齿地道:“宫仇,魔鬼,我这样死不瞑目!”
  宫仇面冷如铁板也似地道:“邢玉娇,我拜兄当日如果死了,他一样死不瞑目,‘青衣帮’近千帮众,也没有半个会瞑目!”
  邢玉娇突地掩面而泣,道:“宫仇,我求你,给我见他一面的机会!”
  宫仇心中一动,但随即又被血淋淋的往事所掩,冷漠得不带半丝人情味地道:“办不到!”
  邢玉桥狂叫一声。出手如电,猛袭宫仇西门……
  宫仇本能地一挥掌。
  “砰!”
  惨号声中,邢玉桥飞栽两丈之外,但,她的娇躯一阵扭动之后,居然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仅横发散,樱口鲜血长流,雪白的宫装,前襟尽赤,惨厉如鬼,口中哑声嘶唤着:“宫仇,你好狠!”
  说完,娇躯晃了两晃,又栽回地面。
  宫仇弹身上前,单掌上扬,就待劈落……
  蓦地——
  他眼前幻出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一个美赛天仙的妇人,陈尸炕床边缘,衣裙碎裂,下体血污狼藉,上牙深深陷入下唇肉内,双目圆睁,眼角尽裂……
  那是他的母亲。
  在荒村茅舍之中,被奸杀后的惨相。
  他大叫一声,全身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幻象消失了,眼前仍是那凄厉如鬼的邢玉桥,在他扬起的手掌下颤栗。
  他收回了手掌,栗声道:“邢玉娇,我不杀你,让我拜兄亲手结束你的生命吧!”
  邢玉娇咬牙站起身来,费力地道:“宫仇,我至死感激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这办不到!”
  “那……请你转告他,我在黄鹤楼头等候他,不论何时!”
  “可以!”
  “哦……你……最好收起佩剑,否则,你走不出十里地面……”
  宫仇面罩恐怖的杀机,狂声道:“我现在正要找人杀,看他们流血!”
  说完,转身疾奔而去。
  他母亲惨被奸杀,陈尸茅屋之中的那一幕,在他的下意识中,已形成了一种疯狂的意念,每当回忆及此,他便只想杀人。
  好杀他母亲的凶手是谁?有几人?他完全不知道。
  他上山守猎归家之时,惨案业已形成。
  他为此痛不欲生。
  他本来是准备入镇打尖的,这一来,他已忘了饥渴,反身出镇,重上官道,顾盼之间,已奔行了约三里左右,正待绕小路扑奔母亲理骨之处……
  突然——
  破空之处,盈耳而来,听声音,来人不在少数。
  他故意一缓身形……
  “小子,站住!”
  暴喝过后,是一阵收刹身形的声音。
  宫仇陡地回身。
  眼前,十三个黑衣剑手,呈半月形围了上来,这些剑手的胸前,各绣着一柄金剑,这已表明了对方的身份。
  其中,一个胸前四柄金剑交叉的猴形老者,在圈内与宫仇正面相对。
  宫仇面上被惨痛回忆勾起的杀机尚未消褪,现在复又浓炽起来,目中,闪烁着仇火恨芒,兀立不动。
  那猴相老者被宫仇而上所带的无边杀机和恨意,看得老脸变色,但随即狞声喝道:“小子,通名!”
  宫仇半晌才迸出两个字道:“宫仇!”
  “本盟四名巡查是你下的手?”
  “不错!”
  “老夫‘金剑盟’属下‘黄旗坛主贺永’,现在你自动解下佩剑!”
  宫仇冰寒至极地道:“你在做梦!”
  “黄旗坛主贺永”嘿嘿一声冷笑道:“小子,难道你还想反抗?”
  宫仇不屑地道:“反抗?哼,我现在正想杀人!”
  十三名剑手齐齐面泛怒容,手按剑把。
  “黄旗坛主贺永”暴喝道:“小子,你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拿下!”
  两名剑手,越众而出,扑了过去……
  “找死!”
  随着这一声刺耳的冷喝,但见寒芒一闪……
  惨号破空而起,两名剑手扑势未变,脑袋已经离颈而飞。
  惊呼声中,两股血泉吹起一丈来高,没头尸身已砰然栽倒,其余十一个剑手,一个个亡魂大冒,目瞪口张,面现骇极之色。
  宫仇剑尖下垂,剑身上不带半点血迹。
  “黄旗坛主贺永”做梦也估不到对方竟然有这么高深的剑术,眼睁睁地断送了两名手下,顿时目中喷火,额上青筋暴露,“呛!”的一声龙吟,长剑出鞘。
  宫仇心中有一股亟待发泄的狂念,栗声道:“姓贺的,出手!”
  “黄旗坛主贺永”襟绣交叉四剑,功力仅次于五长老一级,在武林中,已属一等一的剑手,口中微哼一声,“刷!”的一剑平削出去,剑至中途,连变八式,奇诡狠辣,惊世骇俗。
  宫仇振腕挥剑,剑芒幻成了一片晶幕。
  “锵!”的一声震耳交鸣,“黄旗坛主”竟然被震退了一步。
  剑气纵横之中,双方搭上了手,展开了一场令人目震心悬的剑斗。
  十一名剑手,被刺肤裂衣的剑气,迫得纷纷后退到五丈之外。
  转眼过了三十招,双方无分轩轻。
  宫仇因为不愿泄露身份,是以把“丑剑客”最厉害的一套“梅花剑法”藏而不用,仅以一般剑术应战。
  “丑剑客”一代剑术宗师,所遗赠给宫仇的那本“万流同宗”剑笈,除了一套“梅花剑法”是他自创的独特剑法之外,其余的都是吸取各派之长而成,是以极为博杂,“黄旗坛主”再精,也无法从剑法中认出宫仇的来路。
  转眼又过了二十招,宫仇大感不耐,把功力提聚到十成,剑势陡然加紧。
  “黄旗坛主贺永”在“金剑盟”内,算是第一流的高手,在武林中,也是罕有敌手的剑士,想不到竟然斗不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愈打愈是心寒。
  宫仇功力运足,剑芒暴涨,剑气如虹,几个照面之下,把“黄旗坛主”迫得节节后退,毫无还手之力,险象环生。
  栗喝声中,一声折金联铁之中,“黄旗坛主”涌身暴退,手中剩下半截断剑,猴脸成了猪肝之色。
  宫仇冷哼一声,举剑再进……
  白光一闪,宫仇猛一偏身,手中剑势不变。
  闷哼挟惨号以俱起,一柄飞剑,闪过宫仇左臂,而“黄旗坛主”已在同一时间被宫优一剑削去了半边头颅,脑血齐溅,横尸当场。
  十一名剑手,一个个魂飞天外。
  宫仇杀机戢俄,剑芒挥扫,惨号之声,撕空裂云,眨眼工夫,十一名剑手无一幸免,全做了宫仇剑下的牺牲。
  一切趋于静止。
  宫仇冷眼一扫狼藉的尸体,下意识的吐了一口气,还剑入鞘,取道奔向他母亲的墓地,半个时辰之后,墓地在望,那株埋藏着他身世之谜的巨松,像然在目。
  一种谜底即将揭晓的兴奋,使他血行加速,心头狂跳。
  第四章 泣血身世
  宫仇奔到母亲墓前,双膝跪倒,一阵悲从中来,抚着没有半个字迹的墓碑,痛哭失声,泪如泉涌。
  母亲到底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
  父亲是谁?他不知道。
  母子何以避居在这穷乡僻壤?他不知道。
  这些谜,从他懂事起,就一直困惑着他。
  现在,谜底将要揭晓,他在哀伤之中,怀着一份莫名的紧张。
  足足盏茶工夫,他才收泪止悲,再拜祝祷道:“母亲,孩儿要实践您生前的嘱咐了!”
  拜罢起身,移步到那株两人合抱的巨松之前,莫名的激动,使得他的身躯微见颤抖,额角鼻尖,也沁出了汗水。
  “呛!”的一声,长剑出鞘。
  聚足十二成内力,贯注剑身,剑芒暴吐近丈。
  这种神功,的确是惊世骇俗。
  双目神光湛湛,注定树身,陡地吐气开声,奋力一挥。
  剑气裂空生啸,响起一片刺耳的丝丝之声,剑光划树而过,“轰!”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那株合抱的巨松,倒落地面。
  树倒了,他已做到了母亲生前一再提示的要求。
  他定了定神,把目光转向靠近树根的地方。
  这里面埋藏了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毁去巨松之后,才能发掘?
  他的心跳荡得很厉害,情绪在极度紧张之中透着昏乱,虽然他因谜底终将揭晓而兴奋,但直觉中,他感到这是一个可怕的谜底,一件残酷的事实。
  久久之后,他才接捺住激动紊乱的情绪,纳剑归鞘,退后八尺,扬掌劈向树脚的地面,一掌接着一掌……
  砂土随着徐缓但却刚劲的掌风翻卷。
  五尺深处,一个黑忽忽的东西,挟泥沙翻了出来。
  宫仇不自禁地“哦”了一声,一把抓在手中,赫然是一只锈蚀斑剥的小铁匣,持匣的手因激动而发颤。
  谜底,就在这铁匣之中。
  他定了定神,目光先朝四周扫掠一遍,然后退到他母亲墓前,细看这小铁匣,竟然锈得连隙缝都没有了。
  端详了一阵之后,立掌如刀,朝侧面居中劈了下去,“卡!”的一声,铁匣一分为二,一样黄澄澄的东西,修呈眼帘。
  宫仇目光一瞥之下,骇然叫了一声:“金剑令!”
  剑身长不及尺,金芒耀眼,和两年前,冯真持以骗取“辟毒丹”的那一柄金剑一般无二。
  宫仇用颤抖的手,抓起金剑,只见剑身上赫然刻了一个“副”字。
  “副”字,这代表了什么?
  母亲河以埋藏了这柄金剑?
  谜!依然是谜!
  突地——
  他目光触及被劈开的匣底上,似乎还附着一个纸卷,迫不及待地一把抓在手中,展了开来,第一行字眼入目,使他心头狂震……
  “孩子,太不幸了……”
  他认出是他母亲的笔迹,闭上眼镇定了片刻,才定睛看下去:“我为了预防变生不测,碎逢意外,所以布置了这一着棋,孩子,我希望它是一着闲棋,永远用不上它,由我来亲口向你叙述一切……”
  宫仇一颗心几乎跳出口来。
  “现在,你看到这张纸笺,当然我已遭遇到意料中的不幸……”
  宫仇额上现出了汗渍,继续看下去:“孩子,另一方面,你必已练成了非凡的身手,因为你已毁去了这株巨松,是吗?首先,妈请你原谅,这一长串不短的年月,使你一直生活在迷雾之中……”
  “孩子,你的名字该叫南宫仇,你的父亲就是被誉为‘武林第一家’的‘二贤庄’大庄主,‘无敌双剑’之首南宫靖……”
  宫仇胸内嗡的一响,眼前发黑,几乎晕了过去。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是“无敌双剑”之一哪瞎傅亩印?
  他擦了擦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咬紧牙齿,往后看:
  “……在你出生的前三天,三鼓时分,‘二贤庄’被近百名蒙面高手突袭,庄中二百多口。无一幸免,你父亲当场战死,与庄院同化劫灰……”
  宫仇双目几乎滴出血来,钢牙咬得格格作响。
  “……你二叔何一凡夫妇,侥幸脱身,你二叔何一凡,义薄云天,撇下即将临盆的二婶,救我脱出仇家之手,不幸,你二婶由此下落不明,而何二叔也告殒命,这柄‘金剑副令’,便是你二叔追魂之物,孩子,没有何二叔,我母子不会活到今天,你必须永世勿忘。
  三天后,我到了这偏僻的村落,你出世了,给你取名仇,意在要你勿忘这一笔血海深仇……“
  宫仇痛苦地嘶吼道:“妈,孩儿不会忘记的!”
  “……孩子,惨祸发生之日,我与你二婶都已怀胎足月,即将分娩,双方约定,如双方生男,结为兄弟,生女结为姐妹,一男一女结为夫妻,每人各执一面玉锁为凭……”
  宫仇下意识地抚了抚贴身佩着的玉锁,心房起了一阵可怕的痉挛。
  “为了怕价家赶尽杀绝,我十多年来,埋名隐姓,不敢把真情告诉你,也不敢传你更进一步的武功,怕仇家从武功上认出你的来历,我传你的那一式掌法,其实是剑法蜕变而成,也是‘无敌双剑’最凌厉的一记杀手‘投石破井’……”
  宫仇闭上眼睛,缅想这一式掌法,如用于剑,威力大得骇人。
  “当妈妈的留这书时,你十二岁,现在,你读它时,不知是几岁,因为我所惧怕的大不幸已然来临,我不死,你不会读到它。
  两年前,我托你阿姨‘无情仙子李芳芝’,代访名师,至今没有下落。
  孩子,你何二叔是死于‘金剑盟’长老‘三眼神路竺’之手,昔日参与血洗‘二贤庄’的,‘金剑盟’仅是仇家之一,另外所知的是‘一老’、‘二仙’、‘三狐’,等六个魔头,其余的有待查访。血劫的起因,是你父亲无意巧获下半部‘一元宝箓’……“
  宫仇登时心头大震,自己巧获“白尸”赠予上半部“一一元宝箓”想不到下半部却为父亲所有,而且因之造成惨绝人寰的血劫,“黑白双尸”也因这宝箓而亡身,看来这“一元宝箓”的确是不祥之物,但那下半本“一元宝箓”究竟落入何人之手呢?
  他沉思了片刻继续看下去:
  “孩子,报仇,访凶,谋而后动,珍惜你的生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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