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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续鹿鼎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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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敢!”
  虽说他穴道被点,然而积威尚在,这一声舌绽春雷,韦小宝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韦小宝强自镇定,道:“好啊,落在老子的手里,还这般狠霸霸的么?”
  于阿大闽身挡在了韦小宝与洪安通之间,道:“二哥,洪老前辈是大有身份的人,咱们不能这般羞辱他老人家。”
  韦小宝强辩道:“甚么大有身份?我看是小有身份,没有身份。”
  洪安通对于阿大投去感激的一瞥,道:“英雄出在年少,洪某人败落在于英雄之手,也没有甚么丢人的,只是请于英雄给个痛快的了断。”
  于阿大正色道,“前辈这样说,便是折杀晚辈了。前辈为雯儿姑娘医治内伤,耗费尽了内家真力,晚辈出手,实在是拣了个现成的便宜。”
  洪安通一生自视甚高,这回“阴沟里翻船”,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晚生后辈手中没有走过一招,心中自是极大的不服气。
  听了于阿大的话,他怨气稍减,道:“若是我们公平相斗,那便如何?”
  于阿大不假思索,道:“前辈可以在十招之内杀了我,在十八招之内咱们两败俱伤,晚辈若是侥幸躲得了前辈四十二招杀手,那躺倒在地的,便不是晚辈,而是你老人家了。”
  韦小宝大惑不解:“他奶奶的,十招之内头就被人砍了,四十二招却去砍别人的头,于老三算的是那门子糊涂帐啊?”
  洪安通闭目不语,如老和尚念经的一般,嘴里念念有词。
  这片刻之间,他已将四十二招攻防招数统统的在心里过了一遍。对于阿大目光的犀利、判断的准确,大是佩服。
  洪安通缓缓点头,道:“说得不错。尊驾的武功、识见,果是不凡。”
  于阿大道:“前辈过奖。”
  韦小宝道:“啊,好肉麻,好肉麻。你捧我,我捧你。不害臊么?”
  于阿大对洪安通拱手道:“前辈一代宗师,人中龙凤,本来不应该趁这趟浑水,如今既然已经搀合其中,晚辈只得,只得……”
  忽然,于阿大的眼里发出凶恶的光。
  倏地,他双掌齐出,带着“呼呼”掌风,向着洪安通当胸击到!
  这一掌,不但出乎洪安通的意外,也大出韦小宝的意外。
  洪安通胸口中掌,“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像一堵墙似地翻身倒地。
  韦小宝急忙道:“喂,你吓唬吓唬他也就是了,做甚么杀人哪?”
  于阿大冷然道:“韦爵爷,不但他要杀,雯儿姑娘、还有这个孩童,都要斩草除根。”
  韦小宝几疑听错了,愕然道:“他奶奶的,你小子发疯了么?”
  韦小宝道:“韦爵爷,卑职这是为了你好。留下活口,与你大大的不利。”
  韦小宝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大驴屁!老子甚么时候叫你胡乱杀人了?”
  地上的洪安通,此时忽然道:“老子本来佩服你十分,你他奶奶的乘人之危,偷施暗算,咳,咳,老子如今只佩服你三分啦。”
  听得洪安通忽然说话,于阿大吃了一惊。
  以洪安通现时的状况,以于阿大现时的功力,一掌竟然没有将他击毙!
  于阿大也不说话,脸色慢慢地变得青紫。
  韦小宝知道他又要对洪安通痛下杀手,倏地身形一晃,挡住了于阿大。
  果然,于阿大的双掌,已是凝聚了十成功力,作势便要击出。
  韦小宝喝道:“他奶奶的,洪教主好赖是我们神龙教的教主,你伸手便打,举手便杀,这不是要老子这个副教主的好看么?”
  于阿大尴尬地一笑,道:“韦爵爷,你这等说,属下可不敢当。”
  于阿大对洪安通极为忌惮,心里在想:“既然是撕破了面皮,不杀洪安通,放虎归山,于某人只怕日后死无葬身之地了。”
  于阿大形如鬼魅,双掌一错,身形晃处,已是绕开了韦小宝。
  韦小宝习练“神行百变”已有多年,虽说未得其中要旨,但眼光、动作,俱已极为快疾,却没有发觉于阿大如何绕过自己的。
  于阿大手掌罩在洪安通的头顶,沉声道:“老前辈,对不住之至了。”
  洪安通毫不畏惧,“哈哈”长笑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十年,杀人无算,从来不作兴说甚么对不住的,小怪物,不必惺惺作态,便请动手罢。”
  于阿大面上肌肉忽然颤抖了一下,道:“甚么小、小怪物?”
  洪安通本来只是揣测而已,听得于阿大的话,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对路了,笑道:“老怪物调教出来的,自然是小怪物啦。”
  于阿大咬牙切齿,道:“你更是死定啦。”
  内力到处,便欲将洪安通的脑门拍个稀烂。
  忽地。背心冷飕飕地顶上了一把匕首。
  于阿大惊问道:“韦爵爷,二、二哥,你老人家这是做甚么?”
  韦小宝将匕首逼住了于阿大,笑道:“不做甚么啊,你二哥虽说在江湖上乱七八糟的胡混,还是不喜欢血淋淋的杀人。三弟,你还是将手缩回去罢,免得伤了咱们兄弟的和气。”
  洪安通也没有想到,韦小宝会出手相助。
  于阿大慢慢地将手收口,站立起来,无可奈何道:“韦爵爷的命令,卑职敢不懔遵?”
  洪安通却突然叫道:“小心!”
  话音未落,于阿大反掌击出。
  韦小宝胸口中掌,猛地倒退了三步。手中的匕首也被震落在地。
  饶是他有宝衣护体,于阿大也是手下留情,也是断了几根肋骨。
  韦小宝惊愕道:“于老三,你当真下手,连老子也敢、敢杀么?”
  于阿大拱手道:“二哥,小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待得此间大事一了,小弟任凭二哥发落。是杀是剐,小弟决无怨言。”
  韦小宝冷冷笑道:“那么不必客气啦,三弟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咱们哥儿俩么,到底谁发落谁,还说不清楚呢。”
  于阿大的眼里倏地闪过一丝凶光。
  那凶光却又是一闪即逝。
  韦小宝依然感到恐惧,心道:“三弟平日木头一般,极是憨厚,怎么今日狠霸霸的要吃人似的?……啊,是了,他已与洪老乌龟破了脸,怕放虎、放豹归山,是以要斩草除根。”
  韦小宝又是仔细一想,还是觉着不大对头:“即便他要斩草除根甚么的,雯儿妹子也没有得罪他啊,干嘛也要杀她?曹小花脸小小孩童,又能知道甚么了,他也要杀人灭口?”
  于阿大的目光,瞬间已是恢复了平日的木呐,道:“事关重大,日后自向二哥请罪。”
  倏地转身,下手再不容情,右掌便向洪安通的头顶拍落。
  洪安通自分必死,闭上了眼睛。
  韦小宝也别转了头不忍看。
  他与洪安通恩恩怨怨,然而看到洪安通一世英雄,终究难逃一死,心中也是悲哀。
  于阿大的手掌用了十成功力,猛地击落。
  忽然,一支拂尘伸来,托住了于阿大的手掌。以于阿大的功力,那手掌的内力却突然问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击落不下。
  于阿大惊叫道:“九难师太!”
  来人果是独臂神尼九难师太。
  九难师大拂尘向上轻轻一扬,于阿大使一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倒在地上。
  九难师太用拂尘指着手阿大的咽喉,冷冷道:“乘人之危的事儿,都是你们这一帮子顶天立的大好男儿所为,贫尼却是不做的。”
  于阿大无地自容,道:“师太,我……”
  韦小宝惊喜地叫道:“师父……”
  九难师太“哼”了一声,道:“真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宝,你结拜的好兄弟啊!”
  韦小宝急忙辩解道:“师父,我三弟平日不是这个样子的。”
  九难师大厉声道:“若不是你天良未泯,再三再四为洪老英雄求情,你师父惩戒别人不得,取你性命,却是清理门户!”
  韦小宝素来对师父也是嬉皮笑脸,也从未看到师父对自己这等疾言厉色,不由得噤若寒蝉,颞颥道:“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九难师太拂尘收起,对于阿大道:“你走罢。”
  于阿大尴尬之极,道:“师太,这里面确实有着重大的关碍,晚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九难师太道:“甚么关碍?至多掉脑袋罢?那也不能恩将仇报罢?”
  韦小宝为于阿大开脱道:“师父,洪老乌龟救雯儿妹子的事儿,是假的,他要逼迫弟子支出,交出《四十二章经》……”
  满清王朝覆灭了明朝,九难师太作为前朝的公主,一直耿耿于怀,听得“《四十二章经》”几个字,九难师太不由一震。
  韦小宝双手一推,道:“师父你不是不知道,弟子哪里有甚么《四十二章经》、《五十二章经》?被这只老乌龟逼得无奈,只得给他胡说八道一通,连阿妈儿、阿爸儿也喊出来了。”
  九难师太知道,自己这个弟子武功一塌糊涂,胡搅蛮缠的功夫倒是天下第一。洪安通向他讨要《四十二章经》。哪里能讨要得出?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阿大道:“师大,还有,洪老前辈并没有治好雯儿姑娘,只是将她的真气使内力逼出,使她暂时显出解毒迹象,等于釜底抽薪。”
  九难师太身形一动,将拂尘搭在雯儿的身上,已知于阿大所言非谬。
  九难师太冷冷说道:“你们这班武林高手、大好男儿,真正的教人佩服!”
  又将拂尘在洪安通的身周穴道轻扫,道:“洪教主,你也请罢。”“洪安通立时起身;不声不响地向九难师太作了一揖,却向于阿大说道:”小怪物、青山常在,绿水常流,你等着本座罢。“
  话音刚落,身形已起、洪安通低啸一声,一个“旱地拔葱”,屋顶已被洞穿,刹那间消失了身影。
  他受了这样的重伤,兀自这等勇猛,于阿大也不禁愕然。
  九难师太却像没有见到的一般,若有所恩地看了于阿大一眼,道:“小怪物?”
  韦小宝道:“洪老乌龟打不过我三弟,又不识得我三弟的武功,他奶奶的,就叫三弟小怪物啦。”
  九难师大喝道:“小宝,甚么老……甚么甚么的?不许讲这等难听的话。”
  又对于阿大道:“于英雄,你师父可好?”
  于阿大诚惶诚恐道:“师太,你老人家这等称呼晚辈,晚辈死无葬身之地了。”
  九难师太冷笑道:“那也不用客气。我问你,你师父可好?”
  于阿大正不知如何回答,忽然,传来一阵歌声:“熨斗儿熨不出的眉间皱,剪刀儿剪不开的腹内忧,菱花镜照不出的你我形容瘦,周文王的卦儿准,算不出的你我佳期凑。口儿里说的舍了罢,是怎么我的心里难丢。快刀儿割不断的连心肉。这才是:心强人强命不强,难得自由……”
  于阿大用心倾听,忽然低呼道,“晴儿……”摹地身形一晃,也是破房而出。
  九难师大恍若未见,口中还在说道:“老怪物?老怪物?”
  转脸对韦小宝道:“小宝,你知道你这个义弟的身份、来历么?”
  韦小宝见师父神色庄重,不敢撤谎,道:“他是皇宫门前的侍卫……师父,你老人家行行好,先看一看雯儿姑娘罢。”
  九难师大将雯儿抱在床上,让她半躺半坐,仔细地为她把了脉,叫韦小宝端了水,取出了独门伤药,喂雯儿服了两粒。
  雯儿面如金纸,昏然人睡。
  九难师太面色凝重,道:“小宝,你说实话,你与这个姑娘到底是甚么关系?”
  韦小宝道:“我们义结金兰,雯儿是我的妹子,我是雯儿的哥哥。”
  九难师太缓缓摇头。
  韦小宝发急道:“弟子一向任性胡闹,也难怪师父信不过。可是,弟子与雯儿妹子,倒确确实实是干干净净的。”
  韦小宝指天划地,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韦小宝若是动过义妹雯儿甚么肮脏的念头,叫韦小宝立即就死,叫韦小宝死得苦不堪言!”
  韦小宝常常赌咒发誓,像这样一口一个叫“韦小宝如何如何”,极是少见。
  九难师太微笑道:“你起来,师父信你就是了,不过……”
  却是半天没有下文。
  韦小宝急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这等不爽快?”
  九难师太沉吟有顷,道:“小宝,你道你义妹受的甚么内伤?”
  韦小宝道:“曹大花脸想杀了我,却不料自作自受,使了甚么大成掌、小成掌的,将他自己的孙子打成了重伤,雯儿妹子多管闲事……”
  九难师太打断他的话,道:“这些都不打紧,小宝,我问你,世上最难治的内伤是甚么?”
  韦小宝偶然道:“师父,弟子给你老人家丢人,于武功一道,实在是甚么也不懂的。”
  九难师大而色一红,显得极难启齿。
  韦小宝大奇,心道:“师父这等年纪,也会羞答答的红脸么?莫下成她老人家相中了哪个老头子,想叫我去做媒人么?……”
  忽然暗叫一声:“哎呀不好,我师父刚才出手救了洪老乌龟,只怕是相中了他也说不定。若是师父变成了师娘,洪老乌龟做了师父,老子这个弟子,可就大大的有得苦头吃了。”
  他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九难师太道:“小宝,你想甚么啊?”
  韦小宝脱口而出:“想洪老乌龟……”忽然又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弟子该死。”
  九难师大脸一板,道:“我问你的话,你总是不会,不能好生想一想么?”
  曹雪芹一直躲在一边,他又是一个小小孩童,人们几乎将他淡忘了。
  这时候,曹雪芹忽然忍不住插话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九难师太一怔,看了看他道:“这孩子是谁?他说的甚么?”
  韦小宝道:“师父,他就是曹大花脸的孙子,叫曹小花脸。”
  曹雪芹抢着给九难师太施礼道:“晚辈曹雪芹,拜见师太。”
  韦小宝心里骂道:“他奶奶的好不要脸,我师父便连你奶奶也做得了,你倒是赶着巴结。”
  却听得曹雪芹道:“师太,晚辈知道雯儿姑娘生了甚么病。”
  韦小宝喝道:“你知道个……甚么?”
  韦小宝本想骂他一句粗话,看师父面色不豫,临时改了口。
  九难师太道:“这孩子谈吐倒是不俗,你说一说,雯儿姑娘何以生病?”
  曹雪芹恭恭敬敬道:“是。”便轻声吟诵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
  曹雪芹似乎是天生的儿女情长,吟诵终了,竟然眼含泪水。
  九难师太喃喃自语,梦幻般地轻声道:“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
  她的眼前,出现了袁承志的音容笑貌。
  九难师大少年之时,只身闯荡江湖,爱上了年青英俊的大侠袁承志。
  不料袁承志却情有另钟,是以饱尝了情爱之苦的九难师太,自行落发,出家为尼。
  (庸按:有关九难师太与袁承志的情爱故事,见《碧血剑》。)事情已过多年,韶华早逝,古佛青灯,自觉早已心如死灰。
  岂知曹雪芹的一曲小唱,竟勾起了九难师太的无限情思。
  乱世英雄乱世哀,人长在,情长生,泪长流……
  九难师大强自慑定心神,抚摸着曹雪芹的头,道:“好孩子,你很聪明。”
  韦小宝妒意大增,暗道:“小花脸聪明甚么?不就是在我妈妈的丽春院里,学了两支婊子唱的小曲儿么?老子自小学的小曲儿,可比小花脸多得多了!一呀摸。呀摸,摸到了……”
  九难师太道:“小宝,雯儿姑娘的病,可是凶险得紧啊。”
  韦小宝口过神来,道:“师父,你救救她罢。”
  九难师太道:“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是自然要救的,不过……”
  韦小宝赶紧道:“要用甚么药,师父尽管说。便是龙肝凤髓。,弟子也有本事弄了来。”
  九难师太摇头道:“药是不用的了。小宝,你要知道,尘世之中,‘情’字乃是天下至毒,一个人若是中了‘情毒’,药是无能为力的……小宝,我的意思,你总明白罢?”
  九难师太是出家人,说了“情”字已是为难了半天,可韦小宝不学无术,哪里听得懂?
  韦小宝忖道:“‘轻毒’是个甚么毒?难道比‘重毒’还厉害么?”
  九难师太沉思片刻,道:“小宝,我想收雯儿姑娘作为关门弟子,不知可以么?”
  韦小宝大喜,心道:“那好得紧啊,雯儿妹子有了这样的高手师父,无论是‘轻毒’还是‘重毒’,自然都成了‘无毒’了。我师父名满江湖,轻易没人敢惹,便是洪老乌龟这样狠毒的主儿,也不敢随意找雯儿妹子的晦气啦,还有……”
  韦小宝越想越是得意:“我是师父的弟子,我老婆阿珂也是我师父的弟子。现下我师父又将我的干妹子收为弟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师父真正是南海观世音菩萨转世,阿弥陀佛,救苦救难……”
  韦小宝道:“师父,你这样做很好啊,雯儿妹子一定会感激你的。”
  九难师太道:“你与阿珂虽是列我门墙,却是俗家弟子,而雯儿姑娘不同,她若是拜我为师,则是必须削发为尼才行。”
  “削发为尼”四个字,吓了韦小宝一跳。
  佛门俗家弟子,戒律较少,修持较轻,婚丧嫁娶,与一般世人无异;而削发正式成为比丘尼,便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韦小宝乱摇手道:“不行不行。”
  九难师太道:“为甚么不行啊?”
  韦小宝顿时语塞,道:“这个……这个……”
  九难师太神色庄重,道:“小宝,雯儿姑娘若不皈依佛门,性命难保。”
  韦小宝正欲说话,忽然雯儿醒了过来,强打精神,向九难师太翻身跪倒,说道:“弟于拜见师父,恳请师父剃度。”
  韦小宝大惊,道:“妹子,使不得,做了姑子,那可是乖乖隆的冬,猪油炒大葱……”
  九难师太喝道:“小宝,你胡说甚么!”
  雯儿也不理他,长跪不起,向九难师太说道:“请师父慈悲。”
  九难师太道:“雯儿姑娘,佛门之大,只度有缘之人,我且问你,魔由何生?”
  雯儿答道:“魔由心生。”
  九难师太道:“心由何生?”
  雯儿答道:“心由情生。”
  九难师太道:“情由何生?”
  雯儿答道:“情由景生。”
  九难师太道:“景由何生?”
  雯几答道:“景由欲生。”
  九难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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