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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苍穹神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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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阵法,天下除他两人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田敏敏平日无所事事,就昔练武功自遣,练功、暗器,早已炉火纯青,不在其父万相真人之下,若她能出江湖,怕不多久就能大大扬名。
  熊倜及尚未明听他娓娓道来,不禁感叹着万相真人的冷酷,田敏敏的可怜,对这位玉面神剑的情深一住,更是称贺不已。
  常漫天触动往事,又不禁黯然神伤。
  良久,他方说道:“刚刚熊兄那一剑,却能将拙荆的皮肤划开一道口子,是以小弟猜想,以熊兄这柄剑的形状看来,莫不是江湖传说的‘倚天剑’吗?如今苍天相佑,有了这剑,拙荆的多年苦痛,也许能够从此解脱也未可知,所以小弟这才不嫌冒昧,但望熊兄能将此剑借与小弟一用。”
  熊倜倜慨然答应了,反手将剑鞘也解了下来,-并交给了常漫天,道:“阁下只管拿去用便是。”、常漫天大喜之下,接过了剑,手却像因过度的兴奋,而有些微微颤抖了。
  熊倜及尚未明也不禁相对啼嘘,他们本是多情之人,熊倜听了这一对久经患难,受尽折磨的儿女英雄事迹,不禁想起夏芸来,长长叹口气,忖道:“我这真是欲速,反而不达了。”
  尚未明也知道他的心境,遂道:“大哥不要着急,我想夏姑娘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
  熊倜点头道:“但愿如此。”
  过了一会,里面仿佛有女子呻吟之声。
  又听到常漫天像是在低声安慰着,接着,常漫天飞步而出,喜色满面,道:“好了好了,真是苍天有眼。”
  熊倜、尚未明一起站了起来,道:“恭喜常兄。”
  常漫天又匆匆跑了进去,他欢喜过度,竟失了常态:似乎回到幼童时,得到了糖果时的那一份欢喜。
  片刻,常漫天又跑了出来:“拙荆定要面谢各位,她这就出来了。”
  话未说完,珠帘一掀,熊倜及尚未明眼前俱部一亮,一个绝代佳人,映得满室珠光,俏生生地走了出来,美艳不可方物。
  常漫天得意地笑着,此刻,他为他的妻子深深地骄傲着,眼睛也亮了。
  田敏敏朝熊倜尚未明深深一福,脸居然红了,说不出话来。
  他们见她的娇羞之态,想起方才那臃肿丑陋、凶恶的怪物,心中暗暗好笑,对万相真人奇妙的易形之术,又不免惊异。
  玉面神剑捧着那柄他以为是的“倚天剑”,交还熊倜,笑道:“英雄宝剑,相得益彰,两位俱是少年英侠,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他朗声一笑,道:“日后两位若有用得着我夫妇处,只管吩咐便是。”
  熊倜及尚未明忙不迭地称谢着。
  熊倜暗忖:“这虽然因此耽误了些时候,又险些送命,但能交着这等人物,也算不虚此行了。”
  常漫天和田敏敏四目相对,往事如烟,恶梦已逝,两人欢喜得睫毛上都挂着泪珠,像是有着万千心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尚未明不禁感叹:“情之一字,颠倒众生,真不可思议,任你是再大的英雄好汉,也难逃此关。”望了熊倜一眼,见他正在怔怔地想着心思,暗笑道:“看来大哥也想着夏姑娘呢。”
  于是他笑道:“大哥,我们该走了吧。”
  常漫天慌道:“两位千万要在此盘桓些时日,怎地现在就要走呢?”
  于是尚未明才将夏芸被掳,熊倜焦急,现在此间事了,一定要连夜赶去,这些话说了出来。
  常漫天一听,说道:“既有这等事,小弟也不敢再多留两位。”
  他微一皱眉,又道:“那武当四子,与小弟也有数面之缘,却想不到他们是这样不通情理的老道,两位此去武当山,却千万小心了,别人尤在其次,武当的掌门大侠妙一真人,端的非同小可,不但剑术通玄,内功也已到了飞花伤人的地步。”
  第八章 武当之行
  两人略为将息,便辞别了常漫天夫妇,赶往武当山上去。
  武当州本是楚北最有名的一处山岳,山属巴山支脉,周围八百多里,有三十六悬崖,二十七高峰。最高之处,名天柱峰,那就是真武修炼之地。此外还有南崖、五龙峰、紫霄峰、展旗峰等,都是道家清修之处。
  高峰白云深处,三两苍鹰在低低盘旋着,地上的野兔,急剧地在野草丛中飞奔,清阴扑鼻,晨露迎面,端的是个好去处。
  熊倜及尚未明不觉心神为之一爽,只见遍山弥道,都是些苍松碧竹,十分地幽静,连个樵夫都看不到。越过一道并不太高的山岭,忽见对面一座高崖,高崖上流下一股瀑布,像是一条极长的自练,摇曳无际,澎湃溅玉,击在山石上,溅起无数水珠,又轻轻缓缓地轻轻弯曲着流了下去。
  下面是一条很宽很深的山涧,涧水也在奔腾着,他两人举头一看,就见高崖上刻着三个大字“解剑泉”,笔力雄浑,不知是何人手笔。
  尚未明道:“这里就是解剑泉了,想来玄观、真武庙也就在前面了,怎地却还不见人影?”
  熊倜手一指道,“那不是吗?”
  前面缓缓行来两个身穿深蓝色遣袍的年轻道人,熊倜及尚未明迎了上去。
  两个道人中身材较矮的道:“两位施主可是到玄真观去替真武爷爷上香,施主身上若有佩剑,就请在此处解下。”
  熊倜道:“在下专诚来拜访武当的四仪剑客的,就请两位道兄代为转禀一声。”
  那道人道:“原来两位施主是来找护法的四位师叔的。不过……”
  熊倜已自会意。道:“在下身上的剑,本应立刻解下,只是此剑不是凡品,不知两位道兄能否通融一下,等在下见了四仪剑客再说?”
  那道人微一沉吟,道:“这个贫道倒不敢做主。”
  另一道人道:“最好请两位就在此稍候一下,等我去禀过师叔再说。”又道:“七师弟,你就在这里陪他们一下。”
  过了一会,远远来了三个蓝袍道人。除了方才那年轻道人外,另外两个都留着长髯,其中一人道:“两位施主可是来找丹阳、玄机、凌云、出尘四位师弟的?”
  熊倜道:“正是。”
  那道人的神色极为傲慢,冷冷他说道:“他们四人已经云游去了,施主有什么事,跟贫道说也是一样。”
  熊倜道:“四仪剑客难道全出去了吗?”
  那道人道:“出家人不打谎语。”
  先前的道人说:“若是十分重要的事,跟贫道说也一样。”
  熊倜道:“四仪剑客既不在,就请道长们带在下去参拜妙一直人,在下……”
  那两个长髯道人一起仰天长笑,打断了熊倜的话。
  头一个道人冷笑道:“施主未免将事情看得大容易了吧,掌教真人,岂是你们随便见得的?”
  尚未明怒道:“要怎样才能见得?”
  那道人又长长一声冷笑,道:“这位施主倒横得紧,可是将我们武当派不看在眼里?”
  尚未明领袖两河绿林道,在武林中可算一等一的人物:此刻听了这道人傲慢而无理的话,不禁大怒道:“看在眼里如何,不看在眼里又如何?”“、那道人怒道:”两百年来,还没有人敢在武当山发横的,我看你恐怕活得不太耐烦了吧?“”尚未明哈哈道:“好一个出家人,一开口说话,却像强盗一样。”
  熊倜也觉这两个人太过无理,正想发话,眼角一斜,却见方才那年轻道人又奔向山上去,心忖:“难道他又去叫人?”
  再一想:“那四仪剑客出山不知是真是假,芸妹妹不知被这些道人怎样了,看来今日我们不闯上山去,不会得到结果。”
  他心一横,喝道:“二弟,这两位道长既然有意指教我们,我们也不必辜负人家的好意。”
  说着话,他进步右削一掌,砍下去却劈向那道人的左颈,喝道:“我就先陪道长走儿招。”
  他一出手便是杀着,意思是想快些解决这两位道人,闯上山去。
  那道人连声冷笑中,避开此招,身手亦自不弱,熊倜致敌机先、连环运掌,将他逼得缓不过气来。
  尚未明一看熊倜动手,他岂肯闲着,寻着另一个道人打了起来。
  那年轻道人在旁看着,却不动,竟像是有点事不关已的样子。
  那两个长髯道人,本是玄真观藏经阁的高手,只因他两人脾气太暴,在外面犯了杀戒,是以武当掌教便令他两人在藏经阁里闭门思过,哪知今日又犯了老毛病,三言两语,便和人家动起手来。
  但这其中亦有缘故。
  原来夏芸被四仪剑客和东方瑛送到武当山后,心中又气又急,又在怪熊倜:“你难道在隔壁那问房里却不知道我被人劫走了?”又不禁有点后悔:“我真不该惹来这些麻烦。”
  东方瑛还没有上山,便走了,她也不无后悔:“其实我真不该做这件事,被哥哥知道了,一定要骂死我了,唉,我还不是为了他,可是他知道了,恐怕会更不喜欢我了吧。”
  四仪剑客却是扬扬得意,认为已替武当派我回面子来了。
  他们回到玄真观寺,掌教真人正在坐着,他们就将夏芸软禁在藏经阁里,请那两位长髯道人,也就是四仪剑客的师兄,苍玄、苍荆两人看守着,苍玄、苍荆虽是四仪剑客的师兄,但是在派中的地位,却不及四仪剑客,武功也比四仪剑客差些,他两人见四仪剑客要他们看守一个女子,虽是不愿,但也无法推托,但暗中却不免要埋怨几句,道:“这样一个小丫头,也要我们来守着,真是何苦?”
  夏芸聪明绝顶,听了这话,便做出娇怯怯的样子来。
  于是苍玄、苍荆两个道人更加疏忽,越发不将夏芸看在眼里,只随便将她关在一个阁楼里,连守都不守着。
  夏芸心里高兴,当天晚上,便偷偷地溜走了,须知她武功亦非弱手,再加上心思灵敏,竞从高手如云的武当山逃了出去。
  第二天四仪剑客知道此事,气得踩脚,直埋怨苍玄、苍荆而入,凌云子气道:“师兄们也是太不小心了,让这样个小姑娘将武当山看作无人之境,日后传出江湖,岂不是个笑话。”
  苍玄、苍荆也是气得变色,受了师弟的埋怨,却又说不出话来。
  当天四仪剑客又匆匆上山,声言非将夏芸找回来不可,临走时如此这般将事情的始未一说,他们知道熊倜日内便会寻来,丹阳子道:“他若寻行来时,师兄们就将这事告诉他,并且还告诉他,夏芸虽然跑了,但我们却一定要将她抓回来,熊倜若再要来管这事,便是我们武当派的仇敌。”
  凌云子却道:“这事若要告诉熊倜,他岂非要笑我武当派无用?”
  丹阳子考虑了半晌,说道:“其实著不告诉他也是一样,你还怕日后江湖上没有人知道?”
  凌云子看了苍玄、苍荆一眼,一言不发,便走了出去。
  苍玄、苍荆又气又惭,等四仪剑客下山后,便一心想寻熊倜来出气,这日他们走到观门口时,听到有两个年轻人武当山来找四仪剑客,便知道一定是熊倜来了,所以就匆匆赶来了,动起手来。
  哪知道他们一向自恃的武功,却不是这两个年轻人的对手,身形全被封得缓不开手来。
  他们在观里一向人缘不好,后一辈的弟子,更全部对他们不好,是以那年轻道人在旁看着,根本不管,神色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熊倜及尚未明立身先将这两个傲慢的道人伤在掌下,掌影翻飞,眼看便要得手,却不料山上又跑下一人,熊倜应付苍玄,本是绰绰有余,一看来了人,暗忖道:“这武当派倒的确是不好闯的,马上便来了帮手。”
  哪知道道人半路上便高叫道:“苍玄、苍荆两位师兄快住手,掌教真人请这位施主到观中一见,说是有话要说呢。”
  苍玄、苍荆一听掌教真人的吩咐,哪里敢有一丝违抗的意思。
  熊倜及尚未明二人,也立刻住了手。
  后来那道人来到他二人面前,单手打了个问讯,说道:“敝派掌教真人情二位到玄真观一叙。”
  那道人又道:“数百年来,敝派都谨守着真武爷爷的教训,没有人带着剑上山去,这不是敝派狂傲自大,还希望施主也能体谅我们的苦衷,将剑留在这里。”
  这道人说得极为客气而圆滑,熊倜无法推托,只得将剑解下来。
  熊倜双手将剑送到那道人面前。
  那道人接过剑来,笑道:“施主请放心,这柄剑想必是神物利器,贫道一定命人在此好好看守。”
  他面上微露出一丝狂做的光芒,接着说:“我想还没有人有这胆子到武当山来抢剑的。”
  熊倜知道这武当派的确在武林中享有盛名,是以并不怪那道人的狂傲。
  那道人又对苍玄、苍荆两道人说道:“师兄们也请回观去,等一会掌教真人也有话吩咐哩。”
  苍玄、苍荆答应着,面上难看已极,那道人却不理会,将剑交给那两个年轻人,道:“你们好好在此看守着。”
  熊倜见道人白面无须,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但神态庄重中却又带着些威严,不禁起了好感,问道:“道长法号弟子尚未得知。”
  那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飞鹤子,虽然不曾在江湖中走动,却也曾闻得熊大侠的英名。”
  熊倜暗道:“他倒晓得我的姓名了。”
  飞鹤道人又用眼睛看着尚未明,道:“这位施主神采照人,想必也是武林中成名的人物了。”
  尚未明见这飞鹤子平易近人,便笑道:“弟子尚未明,只是江湖小卒罢了,哪里说得上是成名的英雄。”
  他以为飞鹤子必也知道他的名头,哪知道这飞鹤子是武当掌门的徒弟,一直随在妙一真人的身侧,的确未在江湖中走动过,尚未明成名于两河,他也不知道,只说了声“久仰”。
  飞鹤子领着他们缓缓向山上走去,此时旭日已升,但山道上仍是阴凉得很,一路上飞鹤子和熊倜及尚未明随意谈笑,丝毫没有敌意。
  他步履安详,脚下尘土不兴,两眼的神光,也是敛而不露,熊倜暗忖:“看来武当派,倒的确有几个高人。”
  婉蜒地向上走了半刻,前面一大片松林中,隐隐露出一排红墙,飞鹤子脚下加快,到了观门前,熊倜抬头一望,见观门上的横额上,写着三个斗大的金字:“玄真观”。
  观门开了半扇,松林里鸟语调啾,松簸鸣然,看去真是个仙境。令人俗虑为之一清。
  熊倜及尚未明随着飞鹤道人走进观门,院中打扫得一尘不染,干净已极,有几个道人在大殿上烧着香,诵着经。
  飞鹤子引着他们两人走进东配殿,苍玄、苍荆却转到后面去了。
  东配殿上供的神像,正是张三丰真人,手里拿着拂尘,凝目远望,栩栩如生,想来塑造这神像的必也是个名匠。
  熊倜及尚未明看到这内家武术的宗祖,不禁油然而生敬意,走到招垫前,肃然跪了下去。
  转出东配殿,又是重院子,再转出这院子,是一个并不大大的园子。
  园子里种着的都是松梧柳柏,和翠竹之类的树木,没有花的点缀,使这个园子看起来更幽雅得很。
  走进这园子后,飞鹤子的态度更恭肃了。
  他轻声对熊倜等道:“贫僧去回禀家师一声,两位在此稍候。”
  片刻,飞鹤道人又走出来,笑道:“家师请两位进去。”
  穿出一大片竹林,迸前是几问极精致的房子,门窗都是挂着青色的竹帘子。
  飞鹤道人轻轻地走到门口,似乎没有一点声音,门里却有一个清朗的口音说道:“进来。”
  熊倜及尚未明走上两步,飞鹤道人掀起竹帘子,道:“请进。”
  房中散发出一般袅袅清香,熊倜及尚未明恭谨走了进去,见朝门放着的塌前,含笑站立着一个羽衣星冠的道人。
  他们知道这就是武林的最大宗派的掌门妙一真人了,只见他清矍的脸上,带着的是温和的笑容,并没有一点傲慢或是冷峻的样子,这和他们的想法大不相同,但是他却另有一种力量,使这两个身怀绝技的侠士,在他面前,不觉感到自身的谦卑。
  妙一真人的目光,闪电般在他们脸上一转,熊倜及尚未明低下了头,便要下拜,却被他轻轻拦住了,只受了半礼。
  妙一真人微笑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两位果然都是练武人中千百年难见的奇才,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名动江湖了。”
  熊倜极谨慎而小心地将他们的来意说出,并且说道:“夏芸大年轻,不懂世故,还望前辈能念她无知,饶恕她这一次。”
  “原来你还不知道。”妙一真人微笑着道:“那位夏姑娘,贫道根本没有见过她,飞鹤,你过来,将这事说给两位听。”
  飞鹤道人这才将夏芸如何逃出,四仪剑客如何大怒追去,说给熊倜听。
  妙一真人脸上,仿佛永远是微笑着的,说道:“其实这点小事,贫道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几个小徒在那里闹罢了。”
  他面容一整,目中露出咸严的光芒,又道:“他们几个近年在江湖里也闹得太厉害了,些许小事,便含怨必报,哪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尤其是苍玄、苍荆那两位孽障。”
  熊倜听见夏芸逃去,又惊又喜,喜的是她居然没有吃到任何苦头,惊的却是怕她又被四仪剑客追到手,但是他表面上仍在矜持着,极力地使自己的情感,不露出一分到表面上来。
  妙一真人对这两个年轻高手仿佛甚加青睐,殷殷垂嘱,问及两人的师承,他又道:“飘然老前辈我在二十几岁,云游四海时,见过他老人家一面,一别数十年,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
  熊倜位然道:“家师已仙去了。”
  妙一真人叹息道:“令师人上之人,淹留人间百数十年,终于仙去了。想来世人营营名利,又是为着何来呢?”
  熊倜及尚未明两人,在精舍里逗留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告辞出来。
  妙一真人送到门口,笑道:“两位小友,他日有暇,不妨再一晤,贫道和两位虽然匆匆一面,但却可看出两位必非池中人物。”
  他们又谦谢着,随着飞鹤道人走出园子,借大的玄真观,静俏俏地没有丝毫人声,熊倜暗自感叹:“世事的确每难预料,你预料中的凶险,往往却是安详,而你所没有预料得到的,往往却又是极大的凶险,人算又怎能敌得过天算?”
  飞鹤道人一路相随,走出玄真观,熊倜脑海中混混沌沌,都是夏芸的影子:“她此刻在哪里呢?”他内心不断想着。
  隆隆的水声传来,他们又快到解剑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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