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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苍穹神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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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望而却步了。
  熊倜正在出神,忽地远处又有人作歌而来,歌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炔,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熊倜定睛一看,却原来又是在孔林中所遇老人,拄杖飘多而来。
  那老者走至近前,看到熊倜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我们又在此相见了。”
  熊倜也躬身问道:“老丈何处去呀?”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来处未,去处去,飘浪人间,快哉!日后若再相逢,那时你便是我的了。”
  说完又自大笑高歌而去。
  熊倜眼望他背影消失,那老者所说的话,令他觉得奇怪又惊异,他愕了一会,游玩的心情已失,便径自返回山东旅店。
  一进旅店大门,忽见里面走出三个黑衣大汉,装束和前见的黑白八骑完全一样。走出店门时,狠狠盯了熊倜几眼,内中一人,突地转回身来,朝熊倜说:“阁下看来眼熟,可是鸣远镖局的英雄?”
  熊倜怔了怔,回说道:“在下熊倜,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那大汉哦了一声,答说:“原来阁下就是近来江湖传言的熊倜,好极了,好极了,想来阁下必是赴敝教泰山玉皇顶之约的,现在距时还有一日,后天便是正日,阁下万勿忘记。”
  说完就抱拳走了。
  熊倜这才知道这大汉原来是在天阴教下的人物,怪不得这等诡异。
  熊倜回到房中,正觉无聊,唤小二送来些酒菜,胡乱吃了,正想早些就僵,房门一动,突地一人走了进来,也未等口应。
  熊倜见那人全身也都着黑色衣服,但却不是劲装,只是普通长衫,乍一看他还以为是墨龙钟天仇,连忙惊讶地站了起来。
  那人走过来却深深一揖,笑对熊倜说:“冒味得很,前来打扰,在下江湖小卒吴钩剑龚天杰,现在天阴教,玄龙堂龙须支坛下效力,今番听说熊大侠到泰安,急忙赶来相会,还请原谅唐突之罪。”
  熊倜这才看出此人并非钟天仇,不禁暗笑自己的紧张,但此人是天阴教下的人物,但样子却比那些黑衣大汉高了一级,却不知来此何为,逐说道:“原来是天阴教下的英雄到了,不知有何见教?”
  龚天杰不等招呼,便自笑嘻嘻地坐下,说道:“兄台这次在江南确实轰轰烈烈的做了一番事出来,敝教非常景仰,故此特地叫小弟前来拜访。”
  原来这天阴教的组织甚是严密,教主分为玄龙、白凤两堂,玄龙堂下又分龙须、龙爪、龙尾三个支坛,白凤堂也有稚凤、凤翼、凤隐三个支坛,这三个支坛各有所司,龙须坛是专司为教中吸收人才,新教徒人教等事,龙爪坛专司刑责,龙尾坛掌管各类计划,凤翼坛专司教中各种祭礼,凤隐坛是为教中归隐或受伤之教徒而设。
  那稚凤坛管的是一宗极为奇怪之事,原来天阴教徒必须夫妇同教,若有新人人教,而未婚娶,那稚风坛在一年之内,必定要为他们找到配偶,完成婚娶,故此坛中大多俱是些未婚少女。
  那吴钩剑龚天杰既是龙须坛下的人物,到此不问可知是想吸收熊倜入教,皆固熊倜虽人道不久,在江湖中却已略有名气。
  龚天杰又说道:“敝教这次自太行山主坛大举而出,便是想在江湖创一番大事,同时也是想找真正挟有奇技的人物入教。”
  他端起熊倜放在桌上的茶,呷了一口,滔滔不绝地将天阴教中的梗概,全说了出来,把个天阴教,更说成天上少有,地下无双,而且除暴安良,造福生民,是个救世救人的组织。
  熊倜虽觉不耐,但他却是对天阴教一无所知,也不知道龚天杰此话的真假,于是唯唯答应着,若他知道天阴教的真相,怕早已翻目相问了,哪里会容得吴钩剑龚天杰信口雌黄。
  龚天杰歇了口气说道:“现在敝教中虽是奇人辈出,教主夫妇的武功,更是妙绝天下,深不可测,但像熊兄这样前途无量的少年英雄,正是敝教中渴求的,熊兄若能加入敝教,不但熊兄从此能借此扬名立万,称雄武林,便是敝教,也因能得到阁下的这样的一位人物为幸,不知熊兄意下如何?”
  熊倜沉吟了一会,他虽对天阴教一无所知,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此教总是太过诡异,而且定要夫妇同教,听来简直有些荒唐,但他不肯无端开罪于人,考虑了许久,遂说道:“阁下的好意,小弟自是知道,但小弟还要考虑几天,等到小弟在泰山玉皇顶见到贵派教主之后,再作答复好了。”
  龚天杰把脸一沉,忽又笑着说道,“这样也好,那么小弟就告辞了,入教之事,还望熊兄三思,此事对熊兄来说,实是有益无损的。说完又自是长揖到地,笑容满面,告辞而去了。这晚上熊倜反复不能成眠,暗想:”天阴教组织庞大,分布更广,我若加入,想必与我复仇之事有利,他们教徒各省都有,寻找起萨天骥来,必定容易得多,总比我孤身一人要好……“
  他转念又想道,“只是此教看来却太已不正,教规更是离奇,若是个无恶不作的邪教,我加入了,却怎生是好。”
  他想来想去,总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晃眼过了一天,十五日凌晨,他就起身了,拾掇好一切,就往泰山赴会,心神既紧张,又兴奋,暗想道:“今日就是我决定今后的重大关键了,着天阴教真如吴钩剑所说,我不妨就加入,再有我要是见到那粉面苏秦王智逑,倒要看看他对自己有何交持。”
  他沿路毫未耽误,走得极快,过了岱宗坊,一路只见游人绝少,霎时便过了经石峪,直上十八盘,便是南天门了。
  到了南天门,熊倜远远就望见有十数个黑衣汉子位在那里,走到近前,一人笑着过来,却是吴钩剑龚天杰,熊倜忙抱拳为礼,龚夭杰也抱拳笑道:“熊兄来得怎地如此之晚,小弟已恭候好久了,就请赶快上山,玉皇顶上,此刻已是群雄毕集了。”
  说着拉着熊倜便走,熊倜见那十数个劲装大汉仍然徘徊在甫天门外,想是阻止游人再上的。
  熊倜走过那条小街,那些卖杂物的铺子,此刻也是双门紧闭,不做生意了。
  快到玉皇顶时,有几个白衣妇人走了上来,吴钩剑忙迎了过去,低声讲了几句话,遂叫熊倜过去,说道:“这就是我的内子,玉观音汪淑汕,现在教中稚凤堂下,这位就是我说的少年英雄熊倜了。”
  那妇人笑着对熊倜福了一福,熊倜见她甚是硕白,身后那几个少女也均甚娇美,那些少女见熊倜望着她们,均掩口娇笑起来。
  龚天杰哈哈大笑道:“熊兄日后若加入敝教,小弟必叫内子替熊兄物色一个国色佳人。”
  熊倜听了此话,再想起他所说的稚凤堂所司之事,不禁红生满面,玉观音见了,也笑着打趣道:“你若要找个好太太,不先拍拍我,那怎么成?”说完媚目横盼,词色更是不正。
  熊倜心中不禁大忿,想道这些天阴教下的人物,果真俱都如此不正,但他到底面嫩,此刻被那些少女一笑一睬,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惹得龚天杰更是一阵大笑,但他怕熊倜脸上挂不住,旋即拖着熊倜直上玉皇顶了。
  玉皇顶便是泰山绝顶,前面有一个登封台,熊倜到了玉皇顶一看,只看顶上到处都散铺着黑白两色的座垫,高高矮矮,胖胖瘦瘦,都是武林人物,熊倜看了一眼,都不认得,龚天杰带他上来后,也匆匆走了,不知去做什么,熊倜四周探望,见穿黑衫的人只有三、五个在来回走动,心想大概天阴教主尚且未来,正想也找个座子,随便坐下,忽地听见背后有人在叫着他。
  他回头一看,见有一个穿着黑衫的人向他走了过来,他原以为又是龚天杰,不想那人走将过来,却是粉面苏秦王智逑。
  熊倜不禁心中觉得奇怪,这王智逑怎地做了个亏心事后,还有脸前来招呼,但他也不愿太过给王智逑难堪,也就走了过去。
  王智逑一见到他,就紧握着他的手,说道:“这番苦了贤弟了,但愚兄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实因为丢了此镖,关系实在太大,愚兄也担当不起,还希望贤弟能原谅愚兄。”熊倜一想,也觉王智逑实有苦衷,遂也罢了,他见王智逑,竟也是全身黑色衣服,宛如天阴教徒,不禁问道:“您怎地如此打扮?”
  王智逑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愚兄不知怎地走漏了消息,被天阴教主知道我的计划,刚到山东,就被截住,愚兄怎是那天阴教的敌手,不但实物被夺,人也被擒了,好在教主甚是看得起愚兄,一定要愚兄入教,愚兄考虑再三,心想实物已丢,事已不了,就入了天阴教了。”
  说着他又问起吴诏云,熊倜说道:“吴二哥已回镖局了,他似对江湖上事,已经厌倦,说要重访名师,再求绝技,回到镖局后,就要撒手一走了之。”
  王智逑神色甚是黯然,隔了一会儿,他才说道:“这样也好,但愿他能偿所愿,只是那辛苦多年,才培养出来的鸣远镖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说完他又自摇头叹息不已,神色难受已极。
  此时忽然远处有金锣声响,王智逑听了,忙说道:“金锣声响,教主已快来了,愚兄还有些事,贤弟随便坐下好了。”
  说完他匆匆走了。
  熊倜靠在一堵石垣坐下,竟看到劳山双鹤、七毒书生等人俱都早已来到,散坐在前面,那蓝大先生也领着几个弟子,坐在旁边,看到熊倜也来了,远远也向熊倜笑着打了个招呼。
  熊倜抬首前望,见到黑衣童子白景祥和叶清清漫步走了上来,各人手上掌一个小锣,金光灿烂,像是纯金所造。
  锣声铛铛敲了三下,自景祥开口说道:“教主法驾已来,请各位静肃。”
  随即是八个长衫黑衣男子和八个白衣妇女,熊倜也未曾看得清楚,只觉个个都是神情诡异之人,不禁对天阴教人大起了恶感。
  最后走来两个老者,一男一女,却不是黑白色的衫,那老者浑身杏黄袍服,白发白眉,两眼神光充足,显得异样威严,那女子装束却更是离奇,她竟穿着全红色的官装长裙,地生姿,脸上却又脂粉满脸,在日光之下,面上皱纹隐约可辨,看上去不伦不类,不知像个什么样子。
  熊倜心中暗暗好笑,只见众人对此两人俱甚恭敬,还以为此两人就是天阴教主了,哪知众人忽然全躬下身去,接着又走上一男一女,俱都只有三十岁左右,男的也全身黑色衣裳,但却闪闪生光,似丝非丝,似绢非绢,不知是什么料子,女的全身白色宫纱,亦是长裙袭地,再加上官鬓如云,桥美如花,望之真如神仙中人,那男的亦是剑眉虎目,亦是双颊瘦削,但看起来却令人觉得更是严峻,望而生畏。
  此两人一走上来,熊倜不禁暗中喝采道:“好一对璧人。”
  众人也都眼睛一亮,天阴教众更是屏着气,连大气都不敢出,熊倜知道,这才是教主到了,他暗自奇怪,这而人一个看来像是文士,一个看来更是娇弱,有什么本事降伏得住这许多山魁鬼怪。
  此二人正是天阴教主焦异行,战璧君夫妇,他俩本是当年夭阴教下的司礼童子,自幼便从苍虚上人夫妇处学得一身绝顶武功,后来天阴教被铁剑先生等人所灭,他俩人却乘隙逃出,夺得一隐秘所在,苦练武功,将近二十年来,他们的武功实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位,这才重入江湖,夺得几个青年天阴教中的魔头,及一部分尚未散失的秘复,于是又在太行山里重振旗鼓,打算再立天阴教。
  此刻焦异行、战璧君走到顶上,成壁君哈哈娇笑道:“哟,你看来了这么多位英雄好汉,真是赏我们的光,不过实在大不敢当了。”
  焦异行也一拱手笑道:“敝夫妇这次重立天阴教,许多地方都全靠江湖朋友的帮助,这里先谢了,这次敝教在此邀请各位前来,也不过是希望各位对敝教的一切加以认识,此刻敝教先处置几个教中的叛徒,请各位稍候。”
  熊倜见天阴教主夫妇,却客气得紧,不觉又对他们起了好感。
  谁知焦异行把脸孔一板,立时又是一番面容,厉声说道:“龙爪坛坛主黑煞魔掌尚文斌何在。”
  那先来的十数个黑衫人中,端步走出一人,是个形如朽瘦的老头,最奇的是不但衣履皆黑,面孔肤色,也是黑的,双目瞳然,令人望而生畏。
  在场众人除了熊倜因对武林群魔,一无所知,只觉得此人可怕还不觉怎样之外,其余各人,听了黑煞魔掌的名字,俱都头皮发麻。“皆因这黑煞魔头在武林之中,称得上最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当年与毒心神魔侯生,并称武林双魔,却比侯生更是阴毒,后来也是洗手归隐,此刻却又在此现身,且是天阴教下的坛主,于是在场的每个人对天阴教的实力,更觉可畏。焦异行又说道:”请龙爪坛下,将汤孝宏、陈文龙、薛光祖等叛徒带上,静待裁决。“
  黑煞魔掌躬身称是,走开了去。
  焦异行遂又一挥手,那司礼童子白景祥、叶清清齐声说道:“恭请玄龙堂主、白凤堂主人坛。”那黄衣老者与红服女子齐走了出来,对焦异行夫妇只是微一拱手,便自站住。
  众人俱知玄龙、白风两堂,在天阴教中,地位极高,仅次于教主夫妇,但对此两人群豪却无一人认得,各在腹中纳闷不已。
  片刻两个黑衣劲装大汉,带来四人,熊倜一看生死判在其中,但那时骄气,此刻半点也没有了,面孔看去,像是惧怕已极,另外那三人,也是垂头丧气,而且全身发抖,怕得更是厉害。
  焦异行见这四人,更是面如秋霜,厉声说道:“你等四人的罪状,我也不必当着天下英雄揭露,但问你等知罪与否。”
  那四人俱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连连叩首,状甚可怜。
  焦异行又说道:“你等四人既然知罪,本教主宽大为怀,必定从轻发落。”他遂又转头向·那黄衣老者及红服女子说道:“两位可有意见。”
  那两人齐都说道:“但凭教主发落。”
  焦异行沉声说道:“汤孝宏、陈文龙、聂重彬三个罪状尚轻,削去左手,发在凤隐堂下效力,如日后表现良好,再行录用,薛光祖欺师叛教,罪无可恕,除剁去双足外,发送回乡。”
  熊倜见焦异行说从轻发落,心里以为最多打个几板,或是禁闭两年,此刻一听居然削手剁足,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然而更惨的还在后头,焦异行话刚说完,那黑煞魔掌已走了过来,极快地在四人身旁一转,群豪尚未看清是什么身法,那四办却已俱都晕倒,原来全被黑煞魔掌点了极重的穴道。
  那两个黑衣大汉,随即抽出钢刀,唆唆几刀,片刻只见血流满地,那四人手足,已被剁了下来,呈到焦异行的面前。
  群豪哪曾见过这等场面,熊倜更是汗流侠背,暗道:“这天阴教主,看去文秀已极,哪知却这等残忍,将人的性命身体,只看做粪土一样,由此可见天阴教之阴狠毒辣,幸好那时没有答应龚天杰,不然却怎么得了。”
  焦异行挥手命人抬走那四个宛如尸体的人,立又满面春风笑道:“适才的事,倒教各位见笑了,我先替各位引见两位大大有名的人物,各位也许生得较晚,但这两位先辈的名头,想必一定听到过的。”说完他遂一指那杏黄衣衫的老者及红服女子说道:“这两位便是三十年前天下知名的铁面黄衫客仇不可仇老前辈,及九天仙子缪天霆缪老前辈,这两位前辈的奇人奇行,各位虽然没有看到,但总听到过吧。”
  诸豪一听,这一惊,比方才听到黑煞魔掌时更要厉害十倍,有的甚至谅呼出来,这二人当时在武林中的名头,可称得上是皓月当空,黑煞魔掌虽也大名鼎鼎,比起他们来,只是皓月旁边的小星罢了。
  焦异行见众人惊惧之色,溢于言表,心中更是得意,说道:“我天阴教创于太行山,远来山东,一来是为了宣扬教威,再者便是希望武林群豪,能投入我天阴教下,我之今日邀请各位前来泰山,除了丐帮诸侠是请来观礼不在此例外,也是为着这个缘故,这点想敝教龙须坛下的弟子,在各位上山之前,也俱都向各位解说了,此刻诸位已算是入天阴教下,但各位俱都创有事业,我自也不会作那不通人情之事,硬要各位放弃,故我不惜稍改教规,各位入我教中后,只要不犯教规,不作叛教之举外,仍可随意行事,哈、哈,这番苦心,还不是为了爱惜各位,各位可曾明白?”
  熊倜越听越不像话,此人之强词夺理,可谓已到顶点,他强迫入教,却还说“很有人情”、“费了苦力”,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等焦异行说完,熊倜便想抗议,方待站起身来。
  谁知战璧君又咯咯笑道:“哟,你说得可好,但是人家要是不愿意呢。”
  焦异行哈哈笑道:“此话正是,只是上山容易,下山却难了,各位要有人不愿入我天阴教下、也请站出来,只要有能挡得过我夫妻十招的,敝教不但恭送他下山,而且还要将一件至宝奉送,可是各位却要自问有没有这个能力,要不然自送了性命,却是大大的不值得呢。”说完他又一招手,喝道:“快把成形首乌取来,放在此处,看看有哪位英雄好汉,能够取得。”说完哈哈狂笑,傲气毕呈。
  熊倜听了再了耐不住,他本坐在最后,此刻却站了起来,越众走了出来,诸人俱都面面惊讶地望着,却再也没有一人站起来了。
  焦异行见有人站起来走了过来,不禁变色冷笑道:“好,好,这是哪一位英雄,有此胆量,我焦异行真是佩服得很。”
  熊倜走上前来,微微一揖,昂然说道:“小子熊倜,本是江湖末流,教主高论,我也听过了,但是人各有志,谁也不能相强,纵然我挡不过教主十招,就算葬身此间,也是情愿,若是定要强迫我作违愿之事,却是万万不行。”
  他话尚未说完,远处有人哈哈大笑道:“好,好,有志气。”
  声音并不大,但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群豪不禁大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人盘坐在那“秦皇没字碑”上,笑声兀自未绝。
  在场的这许多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竟没有一人知道此人从何而来,何时而来的。
  焦异行亦是大惊,厉声说道:“碑上的是哪路高人,请下来说话。”
  那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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