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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妖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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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起身。
  “长老,你想错了。不管我变得什么样子,可是,我依然是一个人,不是怪物。”她咬了咬嘴唇,“我只想做一个平等的人。”
  长老有点愕然,但马上笑了:“不愧是我的外孙女,跟你妈妈一模一样。”他站起身,走出门。
  门掩上了。在门口,他小声对门外两人道:“用备用方案。”
  那个络腮胡子惊道:“长老,如果不是圣女同意,用火祭的话会遭反啮的。”
  长老冷冷地看着这人的胡子:“这不是你要操心的。”
  “据新闻社报导,华东海域新近发现一些长达五米的巨蟹。据专家推测,可能是由于大战中未爆炸的一颗核弹发生泄漏而引起的生物变异。”
  那些巨蟹多半是不能吃的吧。他切着发黄的蔬菜,想着。他在古书上曾见一个千年前的人说要到“有蟹无通判处”做官,那时的蟹能吃么?反正,现在除了配给米和配给蔬菜、配给肉以外什么都不能吃的。古人见了那五米长的巨蟹,也不会再有食欲了吧。
  “昨天,本市郊外的一座废教堂发生一起火灾,现场发现一具女性的尸体。由于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警方尚无任何线索。该女性为变异人种,大约四十岁,没有证据证明是谋杀。据有关人士认为,这可能是某个邪教的祭祀活动。”
  “老师,吃饭了。”
  他把碗筷放好,琴轩老师却坐在电视前一动也不动。这让他有点担心。琴轩老师一向以遵守时间而著称,难道出什么事了?是那条消息么?那“某个邪教”指的黑弥撒吧,他记得他读过的那本书里提到过魔族在大事来临时焚烧圣女祭祀的话。那个被焚死的魔族女子,只怕也是个圣女吧,只是太远了,离他太远了。
  透过半开的厨房门,他看见琴轩老师呆呆地坐着。
  “老师。”
  他又小心地叫了一声。琴轩老师抬起头,平静地道:“好,来了。”
  他相信那不是错觉,琴轩老师那时很快地擦了下眼。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他的两根手指扳住了天台的边缘,大约近七十公斤的体重全部挂在两根手指上。生死系于一发,他再修上十年的祝由科,也挡不住量子枪的。为什么在这时脑中会想到那么多?
  一个黑影落到他的视网膜上,他知道那一定是科长了。
  好奇心,就算是魔族,也一样有的。
  他的右脚在玻璃幕墙上一蹬,人已轻盈地飘了起来,左脚飞起,反着从肩后踢起。几乎用不了百分之一秒,他的一脚正踢在科长的面门上。
  这一脚由于是反着踢上去的,当初他曾在健身器上测试过,只有八十千克的力,但也足以把一个人踢昏了。科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身体已腾空向后飞去。如果是另一个方向,一定是翻下楼去了。
  他借着这一脚的力量,人翻了上来,站在天台边上,伸手去拣枪。
  枪已脱手了,掉在一边。他的手指刚碰到枪,忽然,科长那一动不动的身体闪电一般跳起,象是装了什么弹簧在身上,一脚踢去了枪。
  那把枪划了道弧线,溶入夜色。
  他没有惊慌。他自信,就算没有武器,也足以把一分种内把科长打倒。他看着科长。
  那张脸已经很古怪地向后翻去,一个小小的人头冒出嘴。现在,那个道貌岸然的科长已不存在了,只有一个妖怪一样的魔族。
  他笑了:“我忘了你有两个头。”
  他把左手的中指伸进嘴时,咬破了,脚下已经极快地移上前去。科长并没有反映,他的手指在科长背上画了一个符号。
  雷念咒。
  随着他嘴唇的动作,科长那套漂亮的西装一下撕成碎片。
  没有一点声音,那具看上去很正常的身体倒了下来。
  他不再看科长那具尚存一些知觉的身体,雷念咒足以让他躺上一整天了。他走进电梯,按了下一楼的钮。
  在他脑子里,只是回响着曾经看到过的那句话:“如遇大事发生,每焚烧教中圣女为祭。”
  幻花居。
  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如此熟悉?这让他极为不快,浑身有一种本能的不舒服。
  他把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搭着成一个方框,从框中看去。
  那是结界。
  这结界把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都围住了,入口是边上一幢楼。
  她在哪里?
  他把感知边象章鱼的触手一样四散开去,伸到各个角落。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力量,也许,很——邪恶,但也并不能再感觉多少。当他的感知力一接触到这股力量,这股力量一下象沉睡中的巨蟒一样发出反应。而在这股力量中,一种微弱然而温暖的感觉,就象嵌在石头里的一朵水晶。
  是她!
  他按捺不住的兴奋,看了看那幢楼。有扇门,已经关上了,然而这难不倒他。他结了个手印,站在门前,闭上眼,想象着门那边的锁把手。几乎是象他自己动手的一样,那扇门的锁舌一下跳出了凹槽,无声无息地开了。
  走进楼里,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仿佛就在昨天,他刚来过这里一般。也许在很久以前他来过这里?在他的记忆中,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下面是一个车库,破旧得仅能走人,没有一盏灯。而车库的最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地道,仍是一道门。
  门后有些什么?
  他的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即使没有用他的第六感,他也感觉得那种温暖的力量。是她。
  他刚把手放在门上,门开了,一个大胡子正走出来,与他迎面相对。
  那个大胡子看着他,不由一阵惊愕,他的手却远远比这个胡子的反应快,已经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们圣女呢?”
  大胡子没说话,看了看里面靠左的一扇门。他推了这大胡子一下,道:“快开门。”
  大胡子开了门。借着里面暗淡的光,他看见了她的背影。
  梦一般的背影。这几乎让他晕眩。这一切,是不是以前见到过?
  “小哥哥!”
  她已经认出了他,惊喜地站起身,迎上前来。看着他抓着那个大胡子的喉咙,微微皱了皱眉:“小哥哥,把五叔放开吧。”
  他放开了按在那个大胡子喉咙上的手,走上一步:“跟我走吧,妖妖。”
  她把手放在他掌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他的眼睛。他眼底,闪过一丝很少有的欣喜,转身向外走去。
  可是,那个大胡子站在门口,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五叔。”
  妖妖叫着,那张络腮胡子的脸稍许变了变,却还是一动不动。他已不耐烦了,手指弹了弹,一张白纸一下贴在那人臂上。
  “来人!有人抢走了圣女!”
  络腮胡子忽然大叫起来。他的脸色一变,一步跃上前,一拳打在那人的太阳穴上。不知为什么,他的反关七法居然错了一点位。
  “五叔!”
  妖妖叫了起来,他一把拉起她,道:“快走吧,没时间了。”
  “是没时间了,年轻人。”
  一个声音从楼道口传来,妖妖惊叫着:“长老!”
  “年轻人,”长老的手里抱着雪亮的什么,“不必浪费精力了,跪下。”
  仿佛有一个甜蜜的声音在心头叫着:“跪下吧,跪下吧。”可是,他的膝盖依然坚硬如铁。他握着妖妖的手,单手结个手印,嘴里,开始默念。
  “年轻人,撒手。”
  长老的口中发出断喝,手中象是泼出一道水光,一片刀光劈向他的肩头。
  只是,刀光象掠过了烛火,他和妖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哼哼,”长老的鼻孔里冷笑着,“祝由科的五遁术。”
  “长老,怎么办?”
  长老把手里的刀在掌心划了道口子,血一下渗出。手猛的一挥,血光在空中象是遇到了什么阻碍,隐隐的,那是两个人影。
  长老的刀一掠而过。向着那个背影。
  他的呼吸均匀绵长。多亏了少年时的苦修。他暗自想着。在夜雨中,他们无法使用瞬时转移,而这样迷宫一样的巷子里,机动车很不灵活,而靠人力,他自信没有人能超过他。
  危险!
  几乎是一种本能,他猛地闪过。
  那不是向着他的!
  他这时才吃了一惊。他的手还抓着妖妖的手,而妖妖一个踉跄,人扑倒在地。
  他一把抱起了她,脚下却没有慢,向前奔去。
  可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让他有点担心。
  他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
  在他的怀里,她微微笑着:“没关系,有点痛。”
  她有脸色已经变得雪白,雨打在上面,象是飘落的花瓣。春天园中的最后一瓣花瓣吧。
  他捉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脉搏极为杂乱。父亲告诉过他,脉搏反映的是一个人的心跳。那么,此时她的心跳一定很乱,忽快忽慢。他咬了咬嘴唇,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学一点医。
  “不要紧,走吧,我们等天亮。”
  她的声音象沉入水底,越来越远。她的手抓着他的手,紧紧地,仿佛抓着一个转瞬即逝的梦。
  “小哥哥,看见你真好。”
  “心跳?”
  “一百。”
  “血压?”
  “低压五十二,高压九十七。”
  “看来,必须用电击。”
  主治医生伸手去拿电极,一个护士忽然推门进来,凑到医生耳边,说了句什么。
  “手术期间,一律不见。”
  “秦医生。”一个人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医生转过头,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医生的脸虽然蒙着白口罩,但也看得出变了:“谁放他进来的?”
  “不要生气,”这人的声音很平稳,“我自我介绍一下。”这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医生。
  “放心,”这个男人脸上带着点笑意,“不是为了你。我只是向你提一个建议,现在在手术台上的这个人,身体非常虚弱,已不可能救活了。”
  “我是一个医生……”秦医生嘴里费力地挤出了这一句。
  “说得对,秦医生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男人的笑意带着点讥讽,“我不过提醒秦医生一下而已。”
  秦医生看看手术台上的那个人。监测心跳的示波仪上,那一个波峰越来越矮,间隔也越来越宽。他无语地看了看手,象剥去皮肤一样,撕去了手套。
  男人笑了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走出了手术室。一个助手茫然地看着秦医生,说:“大夫,手术不做了?”
  秦医生只是苦笑了一下,挥挥手,道:“把器械收拾起来吧,如果你们不想下半辈子在劳改营里过。”
  “你先坐一下吧。”
  他把妖妖放在地上。那根灯柱上,洒下淡黄的灯光,梦一般迷惘的灯光。
  “你要走么?”
  她已经半昏迷了,然而,当他一把她放下,她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握着她的手。五指纤腻柔滑,如初放的菡萏,可是,却冷得象冰。他的心头也感到了一丝疼痛,轻轻地说:“不会的,记着,永远不会。”
  这是个巷子的拐角处。两边,是高高的围墙。大战过后的几年里,治安一度极为混乱,人们的住宅别的可以不在意,但围墙一定要又高又厚。这里,也是那时留下的遗迹吧。
  她坐在灯下,雨丝细细,被灯光洒作一片淡黄。
  如非人世。
  “在这儿!”
  有人在不远处喊着。他们追上来了。他想着,必须要快一点了。
  他圈起手指,弹了一下。随着他手指的一弹,象洒出一道淡黄的粉末,地上多了个淡淡的影子。
  “小心,是祝由科的邪术!”长老的手里抱着十字刀,冲出了巷子,大声喊着,“不能让他把这阵势布全。”
  随着长老的喊叫,他身后的五个白衣人手里出现了几根骨针。
  伏都骨针。
  他的心抽紧了。现在,这八反璇玑阵还不曾布全,如果他们冲上来,固然会有所伤亡,但势必冲动阵势的,反而会把他自己绕进去。但此时,他已是骑虎难下,也不得不加紧布阵了。
  妖妖,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这不是我们的命运。他的眼角看到了倚靠在灯柱下的她,眼里却不由得湿了。
  有一个白衣人小心试探了一下,才踏上一步,地上忽然象着火一样冒出一道黄烟。这个白衣人嘴里痛苦地叫了一声,缩回这只脚。
  这脚已经烧焦了。
  长老看着地,忽然,大踏步地走上来。身后一个白衣人惊叫道:“长老!”
  “不用怕,他这阵势已经提前发动,不成阵形了。”
  长老说得没错。他有点绝望地想。八反璇玑阵提前发动,威力大减,而且要再布阵起码要一两个小时,绝对布不全了。
  他看着长老。长老的眼神阴鸷而冷漠,仿佛带着一点讥讽。
  几个白衣人还是不敢上前,长老走上一步。
  果然,没有发生什么事。八反璇玑阵提前发动,不但阵势已化为乌有,而且让他的灵力也损耗了不少。现在,他最多只能自己逃走。
  他看看妖妖。她倚靠在路灯下,那么脆弱,如不胜夜风。
  不,我一定会成功的。
  他不等那几个白衣鼓起勇气,猛地脱下外套。在周围十几米方圆,一下子弥漫着一阵白烟。
  长老的手一挥,十字刀象一道闪电,划开了烟气,刀尖象有什么吸力,那些烟气一下凝结在刀尖上,只不过几秒钟,周围又清清朗朗的一片。
  雨正细细密密地下着,灯下,已没有人了。
  “长老,”一个白衣人有点怯怯地说,“还要不要追?”
  长老鹰一般阴鸷的眼扫视了他一眼:“他已是强弩之末,你还要怕他?”
  长老弹了弹十字刀,刀尖上,霎时出现了一滴血珠,滴下地。
  “他走不远,快把圣女追回来,狄亚波罗永远保佑着我们。”
  背上湿淋淋的。那是血。
  不知为什么,并不觉得疼痛。
  “你愿意等我么?”她喘息着,小声说。
  “愿意,愿意。”仿佛是承诺,也仿佛欺骗,他大声说着,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滚烫,苦涩。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好象雨后转瞬即逝的虹影。
  “相信生命吧。”她轻轻地说着,更象是一句梦呓。嘴角流出了血。在他怀里,她象是一片羽毛一样失去了重量。他想喊,却如梦魇般喊不出来。
  “他们在这儿。”有人喊着。
  “不能让他们跑了。”
  他呆呆地站着。在巷子的拐角处,跑出了几个穿着白袍的人。白色的长袍,在路灯下,几乎跟黑色的一样亮得刺眼。
  有人举起了手,向他指了指。
  她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他已不再知道自己的行为。这是死么?
  “死了么?”
  “多半活不了了。”
  “把圣女带走,不能让他玷污了。”
  有人试图扳开他的手。
  “该死的,他的手劲还真不小。”
  “他也是一个超能力者。可惜。”
  “不要叹息了,弄断他的手指,把圣女带回去复命吧。”
  他的指骨发出断裂的声音,但他已不感到疼痛。
  他们走了,白色的长袍,在路灯下亮得妖异。而他的身体沉重得象一尾误跳上岸的鱼。雨水正不住地洒在他脸上。尽管这只是条小巷子,可是也看得到在高耸入云的国家银行的废墟。
  即使是废墟,仍然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他感到自己似乎在笑。那八个闪亮的大字,“尊严,自由,平等,兼爱。”有三个字被挡住了,只能看到五个字,倒象是一句上气不接下气的话。
  他躺着,雨水不停地洒着,温暖而温柔。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周围有人的声音。
  “是他。”
  “死了么?”
  “还没有。看来是黑弥撒下的手,他的手指骨全断了,身上却没有伤痕。”
  “快叫救护车。”
  有人抬起了他。在抬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另外三个字。只是,一切都那么红,“兼爱”两个字,几乎象是血写成的。
  夜雨下得密密的,象织出了一张难以逃脱的罗网。他这时才发现,雨不停地打在脸上,却穿过了他的身体,落到地上。
  他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也许,许多年后,当雨洗去你的眼泪,在泪光中,你会看到虹的。
  他回过头。街那一头的路灯上,雨细细密密,幻出奇彩,她微笑着,站在拐角处,不知是归宿还是开始,仿如梦境。
  瘟疫
  我知道我是疯了,一定是。没有一个人会自愿做这种事的。
  每天我穿好从头到脚的防护衣,在我心中并没有一点对此的厌恶和不安。相反,很平静。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如此平静,即使注定你会死,也没人肯干这事。可是我每天把一车车的尸体像垃圾一样扔进焚化炉里,却像这事有种趣味。
  我知道我准是个疯子。
  瘟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
  当第一个病例被披露时,人们还没有想到这事的严重性,,有一些愚蠢的生物学家甚至欢呼终于找到了另一种生命形式,因为引起这场瘟疫的那种病毒的分子链中是硅和氢、氧结合而不是碳。
  当感染这种病毒的初期,除了全身关节稍有点不灵便,并没有什么不适。然而到了两周后,病人会突然不会动了,全身皮肤首先成为二氧化硅,也就是石头。但此时人并没有死,眼睛还能眨动。这时的人如果想强行运动,是可以动的,只是皮肤会像蜡制的一样碎裂。我看到过好几具石化了的尸体,身上凹凸不平,全是血迹。随后内脏也开始石化,直到第六周,全身彻底石化。换句话说,到第四十天左右,一个活人就成为一座石像。
  没有人知道这种病毒是如何产生的。现有的抗生素也只能对蛋白质构成的病毒起作用,对这种病毒毫无用处。
  更可怕的是,这种病毒的传染性极大,甚至从呼吸也可以传染。而初起阶段,正因为没有症状,极难发现。你可能在人群中走过,就已经被感染了。
  唯一的特效药是酒精。
  酒精可以延缓这种病毒的活动,但充其量不过是让病毒的代谢延缓一周。即使你浸在酒精里,也不过多活一个星期。据科学家说,人体的石化,是因为病毒的代谢物堆积在细胞里。酒精其实不是杀死病毒,而是让病毒保持活性。所以,酒精不是药,而更像一剂毒品。通俗点说,因为病毒保持活性,它们活得更长,在体内同时生存的个体数就更多,因此在它们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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