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密码-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满。坦率地说,天主事工会已经成了罗马教廷的负担,也使它感到难堪!”
阿林加洛沙主教呆住了:“使它难堪?你去问教皇陛下,1982年天主事工会协助梵蒂冈银行摆脱困境时,有没有使他难堪?”
“对那件事,罗马教廷会永远感激你们的。”秘书语气平静地说:“不过还是有人相信,你之所以被优先封为主教,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1982年你的那次慷慨的馈赠。”
“这不是真的。”阿林加洛沙主教觉得自己被深深地伤害了。
他是在几个星期之后,才接到那个改变了一切的电话的。打电话的人说话听起来很像是法国人,并自称是教主——这是高级教士之职中极为普通的头衔,他说他知道罗马教廷不打算再给予天主事工会任何的支持。
他怎么知道的?阿林加洛沙主教大惑不解。
“我在各处都有耳目。”教主低声地说:“通过这些耳目我总能得到某些信息。如果你愿意帮忙,我就能找到藏有神圣遗迹的地方,它将给你带来巨大的影响,你将获得足够的力量,使罗马教廷对你俯首称臣;你也将获得足够的力量,来拯救我们的信仰。”他略微停了停:“这不仅对天主事工会有利,也是为我们大家着想。”
那名来帮塞拉斯将昏迷不醒的主教抬上轮床的大夫,在给阿林加洛沙把脉时,脸上的神情很是令人沮丧。“他失血过多,我看没有多少生还的希望。”
懊悔与愤怒,如闪电般将塞拉斯淹没。“神父,我就是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要找到那个欺骗我们的人,亲手宰了他。”阿林加洛沙主教摇了摇头,神情很是悲伤,这时医院的人过来准备把他推走。
罗伯特·兰登立在冷冷清清的牧师会礼堂庄严肃穆的圆屋顶下,眼睛定定地看着提彬握在手中的枪。他知道,他绝不可能给出什么行得通的答案。如果他答应提彬,那无异于出卖了索菲。而如果他严辞拒绝,那提彬除了将他们杀死,将别无选择。
他盯着手中的密码盒,只是选择了走开。
在大厅的对面,雷·提彬爵士踌躇满志地望着仿佛被魔法镇住了的兰登凝视窗外。
一段时间以来,提彬一直怀疑兰登可能找到了开启圣杯的钥匙。就在他准备开始行动的当天晚上,兰登也安排了与雅克·索尼埃见面,这决不是什么巧合。提彬窃听这位博物馆的馆长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确信,这位馆长急于与兰登私下会面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情——即兰登的神秘文稿触动了郇山隐修会敏感的神经,他误打误撞地触及到其中的真相,而索尼埃又害怕它被泄露出去。提彬确信这位大师把兰登叫去,就是要堵他的嘴。
真相已经隐藏得太久了!
提彬知道,他必须赶快采取行动。塞拉斯的袭击将有助于完成两个目标:一方面,它可以阻止索尼埃说服兰登保持缄默;另一方面,它也可以确保如果拱心石落入提彬的手中,一旦他需要兰登,他就会跑到巴黎随时待命。
安排索尼埃与塞拉斯的那次带来致命性灾难的会面实在是太容易了。我掌握了索尼埃最为之恐惧的内幕消息。昨天下午,塞拉斯打电话给这位馆长,把自己装扮成一位心烦意乱的牧师。他说:“索尼埃先生,请你宽恕我,有些事我必须马上跟你说。我本不应该破坏忏悔室的圣洁,然而眼下这种状况,我也只好这样做了。我刚才听到有个男人在忏悔,说是他谋害了你的家人。”
索尼埃惊讶万分,但还是警惕地说:“我的家人死于车祸。这是警方经过调查做出的结论。”
“是的,他们是死于车祸。”塞拉斯抛下了诱饵:“可那人跟我说,他是故意将他们的车子撞到河里去的。”
索尼埃在电话的另一端没有作声。
“索尼埃先生,要不是那人说了一句让我担心你安全的话,我是不会打电话找你的。”他停了片刻,说,“那人还提到你的孙女索菲。”
索菲名字的提及,无疑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这位馆长立即采取行动。他让塞拉斯立刻赶到他所知道的最安全的地方——即他在卢浮宫的办公室——见他。然后又打电话给索菲,警告她可能会有危险。他原先打算与兰登喝几盅的计划也很快被取消了。
此刻,在大厅的另一头,兰登与索菲隔得远远的。
“即使他能够找到密码,也不会帮你。”索菲冷冷地说。
提彬瞥了一眼兰登,却仍没忘记将枪对准索菲。他终于明白,他必须动用手中的武器。
就在这时,兰登从窗户边转过身来。“那坟墓———”他突然面对他们说,眼中有淡淡的希望之光在闪烁。“我知道该站在哪个角度看牛顿爵士的坟墓。是的,我想我能找到密码。”
提彬的心立即提到了喉咙口:“罗伯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索菲似乎被吓坏了:“罗伯特,不要!你不会帮他是不是?”
兰登迈着坚定的步子,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将密码盒举到面前。“不,”他说,转身面对着雷·提彬,目光变得强硬起来。“他如果不放你走,我是不会说的。”
“我哪儿也不去,”索菲大声宣布,她愤怒地眯上眼睛。“密码盒是我祖父给我的,你们没资格把它打开。”
“索菲,”兰登恳求道,“我求你了——你必须走!”
“罗伯特,我祖父宁愿看到秘密永远消失,也不愿看到它落入凶手之手。”索菲的双眼看似充盈了泪水,其实却没有。她径直转过身,瞪着提彬,说,“你想杀我就开枪吧。我是不会让我祖父的遗物落入你手中的。”
“很好。”提彬用枪对准了她。
“别开枪!”兰登大声喊道,他像一位顺从的臣民,在雷·提彬前面几码之外的地方弯下腰,将密码盒放到离石头地面只有几英寸的上方。
“是的,罗伯特,”提彬轻声地说,用枪对准了他。“把它放下。”
兰登眼望天空,注视着牧师会礼堂圆顶上的许多空洞。他将身子蹲得更低了,盯着提彬手中笔直对准了他的枪。
“雷,对不起了。”
他利索地跳起来,胳膊往天空一挥,将手中的密码盒径直朝头上的圆顶上掷去。
雷·提彬觉得自己并没有扣动扳机,但“美杜莎”手枪还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子弹落在兰登脚下附近的地面上。
我的拱心石!时间仿佛顿时凝固了,变成了一个缓慢移动的梦。此时此刻,提彬整个的身心,都转移到空中的拱心石上去了。他注视着在空中飞行的拱心石的顶部……它在空中盘旋了一会……然后迅即跌落,翻着跟头,朝石头地板上砸了下来。
提彬本能地作出了反应。他放下枪,飞身上前。他扔下拐杖,在空中一把将拱心石抓在了手里。
提彬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紧紧地把拱心石攥在手中,向前倒了下去。但他觉得似乎倒下得太快了。由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倒下,他张开的胳膊首先碰到了地面,密码盒猛地撞到地板上,里面的玻璃瓶立刻发出令人难受的“嘎吱嘎吱”支离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刺鼻的醋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提彬感到那冰凉的液体,正经过刻度盘流到他的手心里。
极度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看到了拱心石。奇怪的是,刻度盘已不再如方才那样杂乱了,它们组成了一个由五个字母组成的单词:APPLE。
“当年夏娃吃下苹果,”兰登冷静地说,“触犯了上帝的圣怒,因此犯下了原罪。于是苹果就成了神圣女性堕落的象征。”
提彬觉得真相突然以一种质朴得让人难受的方式朝他劈头盖脸地袭来。那个本来应该放在牛顿坟墓上的圆球竟然是从天而降,砸在牛顿头上并给他终生事业带来灵感的红艳艳的苹果,是他辛勤劳作的果实!是怀有身孕的玫瑰般肌肤。
“罗伯特,”提彬结结巴巴地说,他已被震惊的情绪所淹没了。“原来你把拱心石打开过了。地图在——在哪里?”
兰登眼皮不眨一下,将手伸进斜纹软呢大衣靠近胸部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卷起来的似乎一碰即碎的莎草纸。
屋里的门“砰”地推开了,贝祖·法希像只闯进竞技场的公牛一样闯了进来,他凶狠的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周,这才发现所要寻找的目标——正无助地躺在地上的雷·提彬爵士。
英国警察紧跟在法希后面进来,他们一把捉住这只沮丧的瓮中之鳖,给他戴上了手铐。
提彬像疯子一样大喊起来:“寻找圣杯的地图,就在兰登的口袋里!”
警察们将提彬举起来,架了出去。他掉转头,像狼一样吼道:“罗伯特,你快告诉我圣杯藏在哪里!”
兰登在他经过身边时,直盯着他的眼睛:“雷爵士,只有配得上的人才能找到圣杯。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贝祖·法希感到筋疲力尽,他从审讯室里出来,招了一辆的士。雷·提彬爵士一再咆哮着声称自己是清白的,然而从他关于圣杯、秘密文献,以及神秘团体的夸张性的描述看来,法希怀疑这位诡计多端的历史学家很可能正准备让他的律师以精神错乱为由为他进行辩护。
这是肯定无疑的,好一个精神错乱!法希心想。每逢紧要关头,提彬总能想一些很巧妙的办法来开脱他的罪名。法希心想,人如果要干坏事,真是什么办法也想得出来。
科莱从维莱特庄园搜来的情报表明,提彬狡猾的程度甚至法希也前所未闻。被提彬盯上的一些人,都会收到他慷慨赠与的艺术品,其他人则会在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参加某些经提彬做过手脚的拍卖会的竞拍活动。就拿索尼埃来说吧,这位卢浮宫艺术博物馆的馆长,就收到过提彬邀他到维莱特庄园赴宴的请柬,说是要跟他讨论为在卢浮宫开辟新的达·芬奇展览厅筹措资金的可行性。索尼埃收到的请柬里还加了一则无伤大雅的附言,表达了他对据传是索尼埃造的骑士机器人的浓厚兴趣。提彬要索尼埃赴宴时将它带来,其用意再清楚不过。显然索尼埃也依此照办了,并把那骑士机器人放在一边,这就使得雷米·莱格鲁德有足够的时间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做一些手脚。
圣玛丽医院的诊所里一屋温暖的阳光。
“你太让人敬佩了。”护士低头微笑着说。“这简直是奇迹。”
阿林加洛沙主教勉强地笑了笑:“我有上帝一直在保佑我啊。”
护士停止了唠叨,抛下主教,一个人走了。
他有些垂头丧气地想起了塞拉斯,他的尸体是在公园里找到的。
孩子,请你原谅我吧。
阿林加洛沙主教本想让塞拉斯参与到他的辉煌计划当中来。然而昨天,阿林加洛沙主教接到贝祖·法希的电话,他向主教询问塞拉斯与一位被杀死在圣叙尔皮斯修道院里的修女之间明显存在的关系等事宜。阿林加洛沙主教意识到,那天晚上的形势已发生了可怕的转折。
阿林加洛沙主教感到骨头都快散架了,他闭上眼,聆听电视上正在报道的著名的英国骑士,雷·提彬爵士被逮捕的消息。这位教主的真面目终于大白于天下了。提彬早就得到罗马教廷要与天主事功会断绝关系的风声,所以在实施计划的过程中,他选择了阿林加洛沙主教作为最佳赌注。
雷·提彬狡猾地隐藏了他的真实身份——他操着足以以假乱真的法国口音,假装有颗虔诚的心灵,并勒索金钱——这其实是他根本不需要的东西。阿林加洛沙一向过于心急,竟没有丝毫怀疑。一旦找到了圣杯,那由此得到的奖赏,再加上罗马教廷分期还给天主事功会的款项,那么资金周转起来就灵便多了,所以两千万欧元的要价根本不值一提。盲人能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当然,最让人感到侮辱的是,提彬竟然要求以梵蒂冈银行的无记名债券支付,这样,一旦某个环节出事,调查人员就会顺藤摸瓜追到罗马。
上尉走到床前,将一个熟悉的沉重的黑色公文包放到椅子上。“我想这肯定是你的吧。”
“塞拉斯在巴黎杀害的那些死者家庭——”阿林加洛沙主教停顿了一下,以便能抑制住内心激动的心情,“我知道,无论多少钱也不能安抚他们受伤的心灵,然而,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把公文包里的钱分发给他们——分发给那些死者的家庭。”
法希黑色的眼睛打量了他好一阵子:“我的上帝,你真是个善良的人。我会负责帮你了却心愿的。”
屋内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法希用手摸了摸前额。他一边将光溜溜的头发理到脑后,一边低头注视着阿林加洛沙主教。“我的上帝,在回巴黎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呢。我要跟你谈你突然改道伦敦的那次飞行。你贿赂了驾驶员,让他改变航线。你这样做触犯了好几条国际法律呢。”
阿林加洛沙顿时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我也是被逼急了啊。”
“我知道。我手下的人审问那个驾驶员时,他也是这么说的。”法希将手伸进口袋,摸出一枚紫石英戒指。戒指上手工雕制的教士冠,以及牧师杖嵌花,是那样的熟悉。
阿林加洛沙主教热泪盈眶,他接过戒指,戴到手指上,由衷地说:“谢谢你。”
罗伯特·兰登与索菲·奈芙开着租来的轿车,驶入悬崖绝壁下面杂草丛生的停车区域。罗斯林教堂就屹立在悬崖绝壁上。它那饱经风雨的塔尖,正投下悠长的背影。兰登抬头凝望着那座荒凉的建筑物,它高高耸立在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
圣杯在古老的罗斯林教堂下面等待。
兰登和索菲沿着长长的砾石路向山上走去,他们经过教堂有名的西墙。
教堂马上要关门了。然而兰登推开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仿佛是这座古老建筑在漫长的白天行将结束时,发出的一声疲惫的叹息。教堂的拱形门上,满眼都是梅花形的雕饰。它们是玫瑰,是女神怀孕子宫的标志。
兰登与索菲走进去,望向那间赫赫有名的礼拜堂的尽头,将它尽收眼底。
教堂各处都雕刻了各种各样的象征物,其中有基督教的十字、犹太人的星状物、同济会的印章、圣殿骑士的十字架、哺乳过宙斯的羊、金字塔、星相符号、各种植物、蔬菜瓜果、五角星形以及玫瑰等等。一代又一代的游客,从这些将六个建筑区域连起来的直线上走过,而他们留下的数不清的足迹,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六角星形。
这是大卫之星,兰登心想。这里面绝不是什么巧合。这个六角星形,又被称作所罗门之印,它曾经是耽于幻想的牧师们秘密的象征物,只是后来又被以色列的国王———大卫与所罗门相继采用过。
索菲打量着教堂外面:“我想……我曾经到过这里。”
其他的参观者现在都要走了,年轻的导游一脸灿烂的微笑,从教堂对面向他们走来。他是个相貌英俊、大约二十八九岁年纪的年轻人,操一口苏格兰口音,长着一头红褐色的头发:“教堂马上要关门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密码。”索菲脱口而出,突然发现什么了,“这里有个密码。”
导游似乎被她的热情劲儿逗乐了:“是密码呀,女士。”
“它在天花板上。”她转身面对右边的墙,说,“在那边的……某个地方呢。”
导游笑了:“我看得出来,你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的吧。”
那是我平生接触的第一个密码,索菲心想。她恍恍惚惚独自朝藏着密码的拱门走去。她把紫檀木盒子递给兰登,来到那块镶嵌着密码的天花板下面,注视着头上各种各样的符号,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心来。
那时她还小——大约就是在她家人死后的一两年,祖父带着她到苏格兰去短期度假。在回巴黎之前,他们去了罗斯林教堂。当时天色已晚,教堂都已关门,但他们还是进去了。
祖父领着她来到先前带她看过的精雕细刻的拱门前。他弯下腰,吻了她的前额,然后朝附近的侧门走去。“我就在外面,我把门开着,有事就叫我。”随即,他走进了柔和的夜色里。
索菲躺在地上,抬头凝视着密码。很快,睡意上来了。过了一段时间,头上的符号逐渐变得模糊,然后消失了。
索菲醒过来时,觉得地面很是冰凉。
“祖父!”
然而没有回音。她站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侧门仍然开着。夜色更暗了。她走出去,看到祖父正站在附近一栋房子的走廊上,这栋房子就在教堂的后面。祖父正跟一个站在纱门里几乎看不清楚的人悄悄地说话。
祖父跟站在门里的人缓缓地说完最后几句话,并朝纱门给了一个飞吻,这才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
“祖父,你怎么哭了?”
他把她举起来,紧紧抱住了她。“哦,索菲,今年,我和你要跟这么多人告别。我很难受啊。”
索菲想到了那次车祸,想到了跟她爸爸妈妈、奶奶还有尚在襁褓中的弟弟告别的情景。“你是说又要跟另外一个人告别是吗?”
“是跟我一位挚爱的朋友。”他充满感情地回答说,“我恐怕要很长时间见不到她了。”
兰登站在导游身边,眼睛一直在教堂的墙上扫视着,他越来越担心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索菲已走开去,留下兰登端着紫檀木盒子,里面的地图,现在看来是没啥用处了。虽然索尼埃的诗里明显提到了罗斯林教堂,并且他们也已经来到了这里,兰登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诗里提到的“剑刃和圣杯”,兰登却没在哪里看到。
“我并不喜欢打探别人的事情,”导游看着兰登手中的紫檀木盒子,说:“但这个盒子……我可以问问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兰登疲倦地笑了:“这个嘛,说来可就话长了。”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他的眼睛又盯着盒子看。“这就怪了。我奶奶有个珠宝盒跟你的一模一样。同样光亮的紫檀木,镶嵌着同样的玫瑰,甚至连铰链都是一样。”
兰登心想,这位年轻人想必是弄错了。他说:“两个盒子也许相似,可是———”
突然,侧门重重地被关上了,他们两人不由自主地望过去。索菲一言不发,走了。她正沿着悬崖峭壁,朝附近的一幢大卵石砌就的房子走去。
导游点点头,看着索菲朝那边走去,心里很是疑惑。“那是教堂主持的住宅。教堂的主持就住在那里。她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