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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沧海洗剑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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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之人正是萧独钟,那日在荒野外他被大弟子连倾城在背上插了一剑,十三妹还用恒山的疗伤圣药为他包扎了伤口,只是当日星夜无光,事出又突然,十三妹已经不记得了,是以此时也不知道这个苍老的老人家自己已经见过了,她第一次见到西门飞花掉眼泪,不禁陪着心酸,不过他终于得以找到亲人,心里也替他感到很高兴。
  无智挤上来道:“还有我呢。你小时候每次盟主要惩罚我都替我求情。你爹不幸归西后,我就到少林寺出了家,法号无智。”西门飞花道:“那时郑伯伯经常喝得大醉误了正事,每次都挨我爹的骂!”无智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西门飞花但觉鼻子痒痒的,却是十分舒服,又道:“可是郑伯伯你为什么出家了?……”一句话没有说完,眼前一黑,栽倒在无智怀里,嗡嗡急道:“大哥被我下了迷药,全身没一点力气了。”
  无智一句话不说,立即给西门飞花运气,少时,无智抵在西门飞花背上的双掌便白汽腾腾,无智额上汗珠涔涔而下,片刻过后,西门飞花终于醒过来了,十分过意不去的道:“郑伯伯!”
  十三妹见西门飞花醒转过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又见他在两位伯伯面前开心的样子,暗暗也替他欢喜。萧独钟叹口气,替无智回答道:“还不是因为被那出卖你爹的奸人给逼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听来却不知其中包含着多少悲愤怨毒。
  西门飞花抬起头来:“奸人是谁?钟伯伯……你为什么伤成这样?”他这时才注意到萧独钟一身累累的伤痕。
  萧独钟沉重地叹口气道:“都是择徒不善,教导出一个虐徒,为了逼我说出当年你爹留下的武林秘笈下落。在郊野外趁我不注突然发难,把我囚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这个兔崽子,也不知道我辛辛苦苦创立的凌绝教在他手上败坏成了什么了。”,他说的“虐徒”自然是他的大弟子,如今凌绝教的掌门人连倾城了。
  萧独钟顿了一顿,又缓缓而道,一言一语充满了沉痛之情:“想当年你父亲接任盟主,处事雷厉风行,处置了江湖中一大批凶残暴戾恶人,也因此得罪了不少门派,结下了不少怨仇;再加上任盟主传给你父亲一本武功秘笈《寒冰灭绝剑》,据说这本秘笈中的武功乃是前辈一位高人穷毕生之精力剑下而写成的,江湖中人不论黑道上的江洋大盗还是白道上的名门正派掌门都觊觎不已,却都碍着你爹武功盖世,还有我们四大家将——唉,我们没保护好你父亲,现在还不如说是‘四个笨蛋’——才没人敢动手。但纵是如此,如果没有叛徒从中煽风点火,引狼入室,盟主也不会……”
  西门飞花道:“萧伯伯一再说有一个叛徒出卖了我爹,却不知叛徒到底是谁?”
  萧独钟面露惭色道:“少主人恕属下无能,盟主被害后属下和你郑伯伯即分别隐名埋姓,暗中查访,但至今未查出叛徒。”
  西门飞花道:“叛徒奸猾无匹,钟伯伯也不必自咎。”心中一直在想,叛徒到底是谁?
  第十九章 力输死逼无此资 蛇咬蝎噬有余生
  在大雨中昏过去的皇甫云一直昏昏迷迷,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有了知觉,却是如置身烈火中炙烤一般,周身燥热难当,全身的血液如水汇大海一般奔腾咆哮,川涌不息。而脑袋中更如有千军万马在作战厮杀一般,刀枪剑戟在脑中乱劈乱砍,头痛欲裂。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头痛身燥之感稍减,全身却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会儿是金鼓齐鸣,自己披甲跃枪,单骑冲向刀光耀目的百万雄师;一会儿是丝竹悦耳,置身芳林绿野中怡然操琴;一会儿又如腾云驾雾,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遨游,游至一座小园,门口三个字“幡桃园”,才知到了王母娘娘的后花园了,踱进园内,见幡桃已经红了,香甜可人,伸出手来要摘下一个来解解馋,突然来了一大批天兵天将,把他押到玉皇大帝面前。玉皇大帝大喝一声:“何方妖人,敢私入娘娘桃园偷桃吃?”两个大力士把他举起来用力住下一掼。他脚下踩空,住下便掉,耳边呼呼生风,双手乱挥乱舞,大喊:“救命!”便一个跟头栽下去了……
  在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正看着自己吃吃地笑,朱唇轻启,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欣喜道:“公子,你终于醒来了。”皇甫云看自己竟坐在一张舒软的床上,珠帘半卷;帘飞绣凤,帐舞蛾龙;金银焕彩,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青之蕊;香浓艳溢,说不尽的豪奢气象,腾旋风光,不禁十分奇怪,茫然道:“我这是在哪里?我是不是到了天上,我记得我从天上掉下来,可是你又长得像天上的仙女。”少女被他说得双颊晕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这地方虽然不是天上仙境,但比天上仙境更让世人仰高弥止。”声音清脆动人,宛如莺啼燕语一般,皇甫云正待再加追问,那少女突然变得很拘谨,垂首退到一旁,低声道:“盟主”。皇甫云正不知所以然,门口走进两排少女,在少女恭立夹侍下,两个白衣少女缓缓推进一辆四轮车来,车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老者,老者虽一身富贵打扮,却是面色苍白,头发胡须稀稀疏疏,双颊的颧骨高高突出,十分可怕。
  皇甫云虽不知这个老者的身份,但看这一群少女对他谦恭礼敬,料来他必是这其间的主人了,当下十分过意不去地翻身下床,他本以为这一次自己重伤之下,行动肯定要十分不便,是以站起时使劲撑了一下床沿,不料触手处却弹回来一股雄浑猛烈异常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弹了上去,“咯勒勒!”一声,若大一块床板竟被他撞出了个大洞,他狼狈之极地把头从窟窿里钻出来,落下时夹着熏香的帘纱摔了下来,轻柔的帘纱把他裹成一团,他慌慌张张地掀开来,面红耳赤地赶紧滚下床,头也不敢抬,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道:“老前辈,您救了在下的命,在下非但没有感激您,还如此唐突无礼,实是对您老人家亵渎之至。老前辈的救命之恩,在下必当竭力以报,就请老前辈惩罚在下的无礼之举吧。”他虽刚从昏迷中情形过来,但还依稀记得自己是被一个剑术十分厉害的少年一剑透胸差点杀死的,而眼前的老人想必就是救自己性命的人了。
  老人一张枯木般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嘴唇也没动一下,却“发出”了声音道:“谁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声音竟是干涩冷硬无比。
  皇甫云微微抬起头来,老人一双如一潭死水一般的眼中射来威严摄人的目光,皇甫云不敢和这目光相接,低下了头去。老人仍是那么嘴巴不动地说出话来:“是小帘到外面办事,看你受伤倒在地上,你胸口那一剑偏离了心脏半寸,这才把你救回的。”
  皇甫云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正是自己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哪个少女,,慌忙转过去,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小帘姑娘救命之恩!”
  小帘面红耳赤,又不敢随便移步出声,单是急得咬紧了下唇,双手在腰间裙衫紧搓。
  突听老人一声断喝:“站起来!”这一声喝虽软绵绵的听不出一点刚猛充沛的内力来,却是震人心魄,便如威严的命令一般。皇甫云身子一震,十分乖顺地站了起来,诚惶诚恐地垂手恭立,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十分地不自在。
  老人却已是在十分气急败坏地大吼:“蠢才!蠢才!见了我便要滚下床来行礼,人家救了你命便要磕头言谢,我叫你起来你便起来!蠢才!蠢才!气死我了!却不知小帘是如何捡回来你这样一个蠢才胚子的,浪费了我的……唉!”言下竟是十分的伤悲痛悔一般。
  小帘吓得跪下道:“属下无能,请盟主降罪!”
  皇甫云正在暗对老人的这一番怪论百思不解,突然老人在坐椅上一拍,左边的扶手“嗖!”一声射出一柄青钢剑来,白芒耀目。皇甫云心念电闪,老前辈一怒之下要置我于死地了,我冒犯老前辈让前辈杀死好了,当下不欲闪避,却也不自禁伸手一挥,这一挥手便似有一股魔力在指使他一般,竟十分巧合地接了那把剑。他心下暗自惊奇,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身手了?
  老人又是一声大喝道:“杀死我!”
  皇甫云捏住剑柄,愣了半响,弃剑跪下,连连磕头,道:“晚辈不敢;晚辈冒犯了前辈,还是请前辈杀了我吧。”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哐通!”一声,摔下四轮车来,仰面扑倒在地。在场诸人都是大惊失色。小帘第一个抢先奔过去扶起老人道:“老爷子!老爷子!……”
  老人缓缓地睁开眼睛来,用力抬起手挥了挥。小帘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道:“老爷子!”老人用微弱的声音道:“你们都出去,我要和这位兄弟好好聊一聊。”皇甫云听他语中竟称自己为“兄弟”,心口突突地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必是老人摔了一跤,连头脑也摔坏了。皇甫云伸手揽过老人,让老人伏在他身上,小帘看了皇甫云一眼,轻轻地答了一声:“是。”和其他少女悄无声息地垂首退出去了。
  皇甫云道:“老前辈……”老人道:“不要叫我‘前辈’,叫我小弟。”皇甫云心想,老前辈这一摔可真的震动了大脑而且震行还不轻,苦笑道:“前辈,你静心休养几天,病就会好的。”老人微喘着气道:“再叫一声‘前辈’我,我……”一口气接不上来,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皇甫云脱口便道:“老前辈,你没事吧。”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帮他缓过气来。老人面上露出一丝苍凉的笑容,叹了口气,道:“看来武林的劫数到了,唉……终是……难逃此劫……难逃此劫啊。”
  皇甫云听他言语中竟似有重要的事情一般,而且这件事似乎和武林的运数有关,惊道:“前辈,你说什么?难道武林中又要遭遇什么劫难?”
  老人摇了摇头,竟闭上了眼睛,缓缓道:“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
  皇甫云凛然道:“有用的。如果在下知道了武林中有什么大难临头,在下就是明知不敌,也要粉身碎骨以图阻止。”
  老人睁开了眼,直愣愣地看了皇甫云半晌,又闭上眼,摇摇头道:“你不行!”皇甫云急道:“为什么不行?”突然想起刚才起床时奇怪的力道反弹,抓起一把椅子,一掌拍去,那椅竟被拍得粉碎,自己也颇为惊奇,却一脸自信地道:“怎么样?”
  老人不屑地道:“什么怎么样?你现在不够是一个有一身蛮力的莽夫而已,一个三四流的脚色便可一剑要了你的性命。好比如一个拿着千两黄金在街上乱走的小孩,不但不会花,还只能惹来杀身之祸。不过你如果能够练成‘醉仙剑’,或许……”皇甫云急道:“那就请前辈教在下‘醉仙剑’的秘决吧。”老人若笑道:“你不是那个材料。练‘醉仙剑’的人,第一要有深厚的内力作为根基。我已经把毕生的精力修炼而成的内力注入了你的体内,这一条……”皇甫云失声道:“什么?”他一下子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昏迷中有那种刀割火炙的痛楚,有那种奇妙怪异的幻异感觉;为什么自己醒来觉得内力充沛,精血旺盛,轻轻一掌便能劈碎一张椅子,为什么老人一副苍老颓唐的模样——那自是老人把所有内力输给皇甫云,心力交瘁,体力透支而致……皇甫云喉咙中似有什么哽住了一般,张了几次口竟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老人便似没有看到皇甫云的表情变化一般,轻轻地接口道:“可是第二条你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皇甫云抑制不住泪水道:“第二条是什么?前辈一番苦心,在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到。”
  老人道:“第二条不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而是要你从拘瑾规矩的礼节教条中解脱出来,变得潇洒脱俗,倜傥风流。”皇甫云愣了半响,他生来忠厚刻板,要他“潇洒脱俗”可真比登天还难;要他“风流”起来,那可更加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老人道:“你现在脑子里有千百条恶毒的流俗见解,我现在要彻底把它们清除掉。”轻轻唤了一声:“小帘进来。”小帘即低着头轻轻盈盈地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老人道:“你看到什么进来了?”
  皇甫云不假思索地道:“小帘。”
  老人道:“小帘是什么东西?”
  皇甫云似乎已习惯了他说出的稀奇古怪的话,只是稍微地愣了一会,便道:“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小帘眼角偷偷向皇甫云瞟了一眼,立时双颊生晕,宛如一朵大红花一般。
  老人道:“错!我看他象一块木头!”这句话一出口,皇甫云和小帘都是一惊,小帘暗自在心里恼道:“老爷子真是的,这么说人家!”面上却一点也不敢稍有表露。老人道:“你看她象一块木头吗?练‘醉仙剑’的人必须达到潇洒脱俗,而要达到潇洒飘逸的境界,却是非忘却世间一切固定的模式不可,看花不是花,观山不是山,花可以是麻雀、虫子、老鼠……山也可以是小楼、大树,甚至也可是一个拳头……这一切你明白么?”皇甫云听他这一番话竟似颇有禅机,和佛家的“物我两忘”正好吻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有点明白了。”老人问道:“那么你现在看到门口进来了什么呢?小帘是什么东西?”
  皇甫云郑重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看见,刚才什么也没有进来。”老人面露喜色道:“好!很好!真是‘孺子可教也’,你总算进了一大步,要是你能再迈进一步,看到的是一段木头,亦或是一口大肥猪,那就更……好,好,能有如此顿悟已经很不错了!”
  皇甫云喜道:“多谢前辈夸奖!”老人脸色立刻沉下来道:“世俗之人,听了夸奖定要感谢,然而你还如此从俗,那还谈什么‘潇洒’,哼!那些什么狗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什么‘三从四德’,什么:”三纲五常‘,都是束缚人的东西,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就要你过去搂住小帘……不对,是一段木头,然后亲上一吻。“
  皇甫云差点跳起来,“啊!”一声惊叫出口,小帘亦是一惊,脸上羞得通红,如晚霞飞上脸蛋,心里通通通跳得厉害,不知是惊喜还是害羞。
  老人喝道:“去不去?”皇甫云吞吞吐吐地嗫嚅道:“在下……不敢!小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不能恩将仇报,亵渎了小帘……”说道最后,语声竟是微不可闻。
  老人拾起地上的剑,平静的说:“好,那么你就杀了我,我不想武林中遭奸人鼓弄,这也是我刚才叫你杀我的原因。”语声十分绝决。皇甫云连连摆手道:“这个不能,万万使不得的!”老人锐利的目光刀一般射过来,精光暴盛,盯得皇甫云不敢和他对视,道:“好,那你过去按我说的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必须从你脑中彻底地清楚掉,这样才能脱俗,才能有飘逸的风范,也才能练成‘醉仙剑’……”
  皇甫云听他讲得竟似颇有道理,踌躇道:“这个,这个……”老人厉声道:“好,你如果要让天下千百英雄惨死在奸人手中,你就……”皇甫云便如猛然惊醒一般,暗骂自己,皇甫云啊皇甫云,亏你还有一点正义之心,亏你还曾说过“仗剑行天下,驱豹除虎狼”,现在奸人当道,武林将遭受一场血光之灾,况且师父也曾教导过你‘大丈夫临危处事,当仁不让’,而你……唉,皇甫云呀皇甫云,你又如何对得起地下的师父……
  想起师父,皇甫云一阵心酸,心下颇为激动,闭上眼睛,咬紧了牙,慢慢地一步步走向小帘。
  小帘早已羞得满脸飞红。然而当他听到老爷子命皇甫云来亲她的时候,她的心中竟闪过了一丝甜丝丝的欢喜,她暗自在心里责骂自己不要脸,然而这种感觉竟是如此强烈;而当她听到皇甫云极力拒绝老爷子时,心中却又微微地闪过了一丝惆怅失望之意,她暗自在心里骂道:“小帘啊,小帘,你好不害臊,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失望起来了?”
  这时她偷眼瞥见皇甫云闭着眼咬着牙一步步靠过来,心跳加剧,一颗心似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先前的各种自责念头再也不想,只是糊里糊涂地在心里道:“死了……死了……我一定要死了……这个没良心的,我救了他一命,他连亲我一下也不肯吗?他闭着眼什么意思?亲我真的有那么难受吗?难道……难道我真的有那么丑吗?”
  皇甫云已经走到小帘跟前了,他这时内力充沛,就是目不视物也能凭感觉直走无碍,然而一小段的距离竟如有万里之遥。皇甫云脸上汗水涔涔而下,双手颤抖着慢慢伸过去。小帘“嘤咛!”一声,身子再也把持不住,就此瘫软在皇甫云怀里,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欢悦之情。
  皇甫云搂着小帘柔软的躯体,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幽幽少女体香,心神激荡,忍不住便要俯首亲上一吻,突然脑中想起了什么,大呼一声:“不!不能!”一把推开了小帘。
  皇甫云想起了失散的萧琴。
  小帘明如秋水的双眸中射出幽怨的目光,怔怔地看了皇甫云半响,泪水夺眶便出,跺足道:“你,你……你坏!坏死了!坏小贼!……”掩面奔出门去。
  皇甫云不知所措地木立当地。与萧琴失散,他无日无夜不在思念她,此时冲昏了头脑竟忘了她,不禁喃喃道:“差点……差点就做了对不起琴儿的事。”
  老人一直靠在床边,这时哈哈大笑,道:“你原来有个小情人?好,好,那更好,来呀,所有的孩儿们都进来!”话音刚落,立刻娇笑着拥进来一大群少女,把皇甫云围了个严严实实,打笑逗骂声不绝于耳,惟小帘一人背对着众人黯然欲泪。粉香扑面,皇甫云大呼一声“苦也!”仰天直挺挺倒下去。
  月明星稀,和风薰人。朗月映照之下,大道上一辆马车奔驰如飞。
  这是东海之滨的小城温州,却不知赶车之人在如此月明之夜赶车所为何事。马车内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是华山派掌门白山空,身边坐着的丁伦和前面驾车的张景都是他的两个得意弟子。
  丁伦不解地问道:“师父,盟主为何突然要召开什么‘武林比武大会’?‘”白山空道:“盟主年事已高,要在武林群英中寻找一位继位者。”“哦,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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