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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沧海洗剑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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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忘仇立刻眼中放光,颤声道:“大哥,咱们真是知心兄弟,总算还有你知道大哥忍辱偷生的意图,不过他如今既练成了西门盟主的武功秘笈,武功之高已无人能忘其项背,又有谁能打得过他。这几年他暗中训练了一大批杀手:狼鹰、虎鹰、狐鹰、狮鹰、豹鹰、犬鹰、熊鹰、象鹰、貂鹰、猿鹰、蛇鹰、龙鹰、凤鹰,是为‘噬血十三鹰’,个个残忍暴戾,且武功均臻绝境,要一举铲除了他们,唉!谈何容易……”说到这里连声叹气。他本意在使激将计,果然皇甫云侠义心起,激发了豪迈的英雄气概,大声道:“不管他们每个人是三头六臂,还是钢筋铁骨,莫大哥,你告诉小弟,那个大恶人是谁?”
  莫忘仇不紧不慢地说出三个字来,直把皇甫云听得热血上涌,目中喷火,咬牙切齿道:“河落山,原来是他!”一掌往旁挥出,一块花岗石在他一掌一拍之下,“哐当!”一声被震裂了半边,直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石屑纷飞。
  莫忘仇道:“你认识河落山这个奸贼?”
  皇甫云道:“他原来和恩师同是西门盟主手下的骁将。”
  莫忘仇道:“没错,他出卖自己的主子,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卑鄙无耻的呢?”
  皇甫云突然跪下,泪流满面地泣道:“大哥,河落山是恩师生前一心欲除掉的大仇人,如今恩师含恨地下,我一定要杀了他,替恩师了了这个未遂的心愿,恩师才能在九泉之下瞑目。求大哥交我‘醉仙剑法’吧。”
  莫忘仇心中暗喜,却装作十分惋惜的样子,假意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这个狗贼实是无恶不作,可惜你拘谨有余,潇洒不足,大犯练‘醉仙剑’之忌。况且武林大会只剩下五天了,你却又如何……”皇甫云抢前一步,急道:“不,能!我一定能!只要能练成醉仙剑,须怎么做只管大哥吩咐就是。”
  莫忘仇喝一声“好!”,拍一拍手,外面一大群少女每人抱一坛酒而进,莫忘仇道:“醉仙剑醉仙剑,顾名思义,使这套剑法的每个都是醉中之仙,来,大哥陪小弟我痛饮三百杯,不醉不休。”掀开一坛酒酒盖来,立时房间内酒香扑鼻,沁人心脾。
  这屋内布置奢华,连贮藏的酒也是酒中极品。莫忘仇仰脖子便骨碌碌地灌了下去,皇甫云大是羡慕他这一番豪饮,他平时极少沾酒,闻到酒味便欲作呕,可是如今形势所禁,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捧起地上的酒坛子来,一口气连灌了七八坛。直灌得脚下发虚,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然而酒精作用之下,豪气斗生,踏到一柄剑,一踢脚勾了起来,身子凌空跃起,右手一探接住了剑,横劈斜刺,在空中舞出一片剑花。锦屋内的婢女们只看到他的白影一晃,半空中被罩在一片剑影的光幕之中,瞬间衣带飞舞,飘飘落下。
  皇甫云大声道:“大哥,请赐‘醉仙剑法’。”莫忘仇哈哈大笑,大声道:“听好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皇甫云一怔,这不正是李太白的《将进酒》吗?李白的诗他自小就吟诵过,烂熟于心,然而那是为了增长知识,此时听得莫忘仇慷慨吟来,一股豪迈壮志之气充塞胸臆,当即脱口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好啊!好啊!”皇甫云越吟越觉得李太白的诗每一句都藏着许多常人体会不到的剑招,其实剑由意生,只要心中领悟了剑的意蕴,就是不懂剑招,精妙的剑招也会自发源源不息地使出来。
  皇甫云此时出剑势如惊鸿,矫若游龙,剑影飘飘的光幕之中,但看见他一片白衣飘飘,看不到他的身影。但听他又高声吟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吟到这里,他剑尖一插,把地上一壶酒用长剑挑起,伸手一勾,仰天高高倒举而起,酒口对准张开的大嘴,满壶的酒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酒水大部分灌进了他嘴里,却也泼了他满脸满身皆是。突然“呯!”一声,皇甫云把空酒坛往一边掷去,大喊一声“痛快!”,但觉烦恼皆忘,轻松无比。此时体内真气鼓荡,更是飘逸无比,一套‘醉仙剑’使来更加淋漓尽致。
  剑影纷飞中,但听他又大声吟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何足道,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哈哈哈!留其名!”突然凌身跃起,鹤唳九天一道长般直掠而上。少女们但觉眼前白影一晃,皇甫云已身在半空,剑花舞动,向那张残缺不全的石桌疾刺而下。人剑合一,势如惊鸿,这迎空而下的一刺力道何等之大,直有雷霆万均,无坚不摧之势。少女们齐齐发出一片惊呼,皇甫云身影一晃,向后倒跃开去,稳稳落在床边。再看他原来手中那把白晃晃的青钢剑,已然插在半边石桌之上,深入半尺有余,剑柄连着火红的剑穗,兀自在不住地颤抖摇晃着。
  第二十一章 真力冲撞脏腑内 剑气纵横东海边
  颜必克离开了道上的那家酒店,正催马飞驰,突然座下马哀嘶一声软下去,情知不好,身子凌空向前纵起。眼前人影一晃,右臂酸痛入骨,已被一人挟住。颜必克暗暗叫苦,挟住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一条溪流边被他以言语相讥过的疯妇,颜必克心下发虚,却装出不慌不忙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你好,咱们真是有缘,又相遇了。”疯妇也是一副笑脸道:“还好,总算没被你气死,你不是很会跑吗,这一下落在我手里,看你还跑不跑?”,颜必克笑道:“不跑了,不跑了,老奶奶神通广大,我就是想逃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疯妇哼了一声,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既然把奶奶说得这样厉害,你想不想拜奶奶我为师啊?”颜必克愕然道:“为什么要拜你为师?好端端地我为什么要找一个师父来管我?”疯妇道:“我才没兴趣管束你这个小魔头呢,你这种鬼精灵就是鬼神罗煞见了也会头疼的。”说到这里颜必克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心里却在思筹脱身之计,疯妇续道,“我是想让你去为我争那武林盟主之位……”颜必克“啊!”了一声,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这可别来找我,我只想逍遥自在地到处游玩,可不想套个‘盟主’的枷锁在身上。”疯妇怒道:“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冷不防抬脚一踢,一脚踢中颜必克膝盖,颜必克脚下一软,不由自主地向下屈去,想挣扎起来,头顶一股大力压下来,头直往地上沉去,其时他虽练成了“游刃有余”的绝技,内力却是平常,只能听凭疯妇摆布了,颜必克大呼:“我不要作你徒弟,我不要作你徒弟。”然而任他倔强地反抗,疯妇还是抓住他的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了头,疯妇突然出指在颜必克腰间“神椎穴”上一点,“神椎穴”乃人身大穴,一被点中,周身便一动也不能动了。疯妇盘膝坐下,拉过颜必克双手,两掌对两掌,运起功来,颜必克大穴被制,叫苦不已,也不知这疯妇要如何炮制他,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疯妇怒道:“目无尊长,现在我已经是你师父了,你‘师父’也不叫一声,什么你呀我的,师父名讳上贾下鹓,本派是恒山派,也好让你知道。”颜必克道:“这一切都是你强迫我的,你就是要我做你老公我又能怎样?……别看我,我长得不帅,不要叫我做你老公,做你徒弟就做徒弟,孔圣人还有老子做他老师呢。你……师父这到底是干什么呀?怎么我手掌上这么烫,胸口也这么热,像有一把火在烧”
  贾鹓淡淡道:“我在输内力给你。”颜必克“啊!”地一声叫出声来,若不是他周身不能动弹,便从地上跳起来了:“师父,你……”他也知道贾鹓把内力输给他,内力全失,便将变成废人一个,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贾鹓看出了颜必克的心思,脸上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道:“我把几十年的内力输给你,但你也不必感激我,一来我是有求于你才这么做的,礼尚往来,这交易才够公平;二来我把内力输入你体内,对你来说是福是祸也难说得很。我的内力是正宗的恒山派内家功夫,属阴柔内功,如果你是个女的的话便不会有什么麻烦……”颜必克苦着一张脸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天下女人那么多,你随便去找一个……”贾鹓打断他话道:“但是这股属阴的内力如果输入男性内力,那就能刚柔相济,以阳体之刚补阴柔之弱,可能达到的武功境界也是不可估量的……”颜必克摇摇头道:“我要那么好的武功干什么?”
  这时二人四掌相接处已热气腾腾,冒出缕缕白烟,颜必克体内越来越炙热难当,血液流速加快,直往脑上冲。贾鹓却是额头上冷汗直流,“嘀嘀嗒嗒”顺着面颊流到胸前衣襟,几乎浸湿了她的衣服,说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虚弱,“但是如果我这股阴性内劲在你体内调息不好,便会在你五脏六腑间胡冲乱撞,成为你体内的一大隐患,最终有可能让你走火入魔,筋脉逆行而死。”。颜必克苦笑道:“为什么你要如此害我,难道你对你的徒弟就是这么狠毒的吗?”贾鹓道:“师父要徒弟死,徒弟就不得不死,再说我也没说你一定会死。”
  颜必克还想说什么,胸口一阵剧痛,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就此不省人事了,等他苏醒过来,身子摇摇晃晃,却是在一顶轿中。师父就坐在他身边,见他醒来,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现在的功力已是天下少有了,武林中除了少数几个顶尖高手,恐怕无人能与你相比了,你高兴吗?”颜必克到这时还能说什么,苦笑道:“高兴,当然高兴啊!咦,我们为什么要坐轿去?是了,这样更威风。”想起以前假扮刘知府,坐着官轿招摇过市,逍遥自在,好不快活,而今天却是被强迫着去比武,心中好生感慨,又想到那封信不知道能不能及时送到,心里也颇有些焦急。
  贾鹓道:“倒不是威风不威风,我不想见大会上的那一群臭男人。”颜必克心想原来师父是不想现身,这才来强迫我替他出战,却不知武林大会上有什么让她不便现身的,正想之间,轿外有人喝道:“停轿,什么派的?”
  贾鹓使个眼色道:“你该下去了,就说我们是北山派的,”颜必克立时会意“北山”乃因恒山有北岳之称,扮个鬼脸道:“不错,北山派大弟子颜必克下轿去了。”说着掀起帷布一角一跃而出,他这时内力充沛,这一跃轻飘飘的,直向前冲出了丈余才停住脚,心下大是惊奇,折了回来道:“北山派掌门师父携弟子前来赴会。”
  那个拦轿的大汉看颜必克一身破烂,不屑地道:“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北山派’,不会是假冒的吧?”,颜必克看他服饰着装与途中酒店的那两个劲装大汉竟然完全相似,再一细看,那大汉胸口竟也坠有一个铜鹰标志,心下大是起疑,伸出手去握住大汉手道:“现在不是听说过了吗?我们北山派刚刚创派,可不可以参加比武大会?”大汉粗壮的右手在颜必克的一握之下,竟然动弹不得,骨骼被握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掉,心下已颇为畏惮,赶紧道:“可以可以,少侠和尊师前面请,前面请。”一个金衣大汉领着颜必克一行向大船走去。
  这是一艘罕见的巨帆,其大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上得船来,一片广阔无比的甲板上已聚满了各门各派的精英高手,都是觊觎这次武林盟主之位而来的,每个人都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兴奋神色,就是自忖没有希望夺魁的,也存着如此大会能躬迎其盛亦是人生一大乐事的心理,在人群中翘首观望。有的却想若练了一辈子武功,能在这武林大会上一展身手,露一露自己的看家本领,却也不枉了自己十几年的汗水。
  金衣大汉领着颜必克一行找到了一处空地,抬轿的放下轿来,贾鹓仍然坐在轿内没有出来。颜必克看到江湖人士分三面或坐或立,中间空出一大片场地来,便是待会比武的场所了。再看那正中的比武场,倒抽一口凉气,原来那里竖插着一大片剑锋向上的青钢剑,剑与剑之间相距一定的距离,刀光闪烁,在阳光下耀眼生辉。
  虽是在白天,但颜必克上船时看见船舷上架着几只铁桶,上面燃着大火,大船正对着岸上的一边是一个十分高大宽敞的平台,平台上并肩站着一排红衣大汉,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杆旗,双目冷冷地直视前方,一言不发。
  群豪大都是焦躁火暴之徒,见久久未有人出来主持大会,已有人破口大骂:“什么鸟会?把老子召来这里干坐吗?再没有人出来我第一个上去挑战了”……但说得最多的一句却是“盟主呢?盟主怎么还不现身?”群豪吵骂声中,平台上阔步走出一条大汉,虎背熊腰,凛凛生威,便如一座铁塔一般,魁梧的身上披的是一身绵色大氅。颜必克远远看去,一眼便看见他胸口也坠有一个鹰形标志,只是那似乎是金子做的,阳光下耀眼生辉,闪闪夺目。大汉往平台上一站,台下争吵声立即静了下平,有几个还在骂个不停的,到最后见其他人都闭口不语,凝神台上,也都转目去看台上了。
  但听那人大声道:“承百代之辉;感前世之泽。武以友而会,士因志而聚……”
  这个人是出来敬开幕词的,群豪还没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已七嘴八舌地大喊起来了,怒叱喝骂之声响成一片:“我们又不是来考举人的,别念那套文绉绉的话。”“刀底下见真章,快快开打吧,老子等不及了!”……讲这些话的都是一些粗俗鄙陋的江湖草莽,而一些文武兼备,在刀剑之外还粗通文墨的人士则向他们投去不屑的目光,意思显是在说:“听不懂就听不懂,喊什么喊?”
  这时台下有人戟指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快叫帮主出来!”
  旁人立即附和道:“对,叫帮主出来,叫帮主出来见我们一见。”……
  台下人群中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来,穿一身粗布衣服,破破烂烂的。他长得非常干瘦,青筋暴起,一条条像千年老树垂下的气须,身上本来就穿得少,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吓人之至,一块块骨头高高凸起,一层皱巴巴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似乎身上除了一副骨架就剩一层皮了。但这个人一出场,适才还是吵嚷喧天的甲板上立时鸦雀无声。但听有人小声道:“啊,是丐帮的曹帮主。”
  走出的中年人正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曹怯,他一越众而出,身后立即有四条大汉跟出来。颜必克认得是酒店外遇到的丐帮的四大长老。曹怯抱拳道:“请问这位兄台,盟主为何还不出来与大家相见?盟主原来是我们丐帮的一帮之主,上下咸服其德,今帮中兄弟甚盼能见老帮主一面,还请这位兄台请盟主出来见大伙一见。”他这几句话说得不卑不亢,不失为一帮之主的身份。台上锦衣大汉笑笑道:“久仰丐帮帮主威名,丐帮与少林寺并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曹帮主自必神技冠绝武林。素闻曹帮主一套‘天棍剑’,以棍代剑,剑法出神入化,在场有没有要求曹帮主指教几招的?”
  话声刚落,左边一人大声道:“让老道来领教几招。”这个人一句话以中气送出,身影便凌空一跃而出,稳稳落在曹怯面前,一柄出鞘的五尺长剑持于右手,斜指向地,目光冷冷地注视曹怯,十分傲然无礼。
  台上锦衣人大声道:“好,比武现在正式开始,第一局由丐帮曹帮主对嵩山派天一道长。现下公布比赛规则,比赛采取车轮战,胜出者马上迎接下一个挑战者的打斗,场地就在下面的钢剑阵……”他说到这里,台下众人目光都向台下那一排排一列列闪烁着寒光的钢剑看去,谁都明白,在这凶险的场地上比武,一不小心擦上了哪一柄钢剑,命不送掉也要肢残体裂。但每个人都是争强好胜之辈,又有谁会愿意在别人面前露怯而提出异议?
  锦衣者续道:“谁的脚踏离了钢剑阵,就算是谁输了这一局,好,现在……”他话还未讲完,天一道长已凌空翻身,向后倒跃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钢剑阵中间,人群中立时发出一片欢喝声,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暗道,素闻嵩山派天一道长剑术轻功俱臻化境,料不到他的轻功果真如此出神入化,这一番轻灵飘动的倒翻我或许也能做到,但能目不视物稳稳落在一片遍插钢剑的剑阵中央,只怕这番造诣我还有所不如。有的本来已经雄心勃勃,预备在武林大会上压倒群雄,见天一道长出场就露了这么一手绝技,颇觉船中藏龙卧虎,自己平时实是有些井底之蛙,自高自大,不禁手心渐渐捏出了冷汗。
  天一道长眉毛一抖,目中寒光毕露,冷冷道:“曹帮主剑法高明,还不上来赐教几招,莫非被这剑阵怕了不成?”曹帮主道:“这……”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又不甘示弱,道一声:“好!”缓步向剑阵走来。众人以为曹怯也要露一手轻功,以示和天一道长相抗衡。没料到他竟如此平常地步行,浑不似上场比剑,到似是去会一个朋友。
  曹怯的脚一踏进剑阵,天一道长长剑立即横挑而起,翻身一跃,人剑合一,如流星一般向曹怯刺来。曹怯口呼一声“好剑!”天龙棍往地下一拄,身子借力凌空而起,那条棍亦随手提起,闪电一般向前挥出。天一道长的剑凌空刺来,一剑刺在棍身上,一柄五尺长剑立即成了个弧形。曹怯收棍而起,跃到了天一道长的背后,天龙棍斜斜一划,一招“游龙戏水”,一根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棍影如山,直把天一道长往后逼,天一道长左脚往后一登,瞥眼见已是剑阵边缘,长剑向左刺去,卖个虚招,展开轻功向右窜去,曹怯天龙棍迎风便到,天一道长反过来一招“怒涛排壑”,剑花飞舞,剑光把曹怯罩了个严严实实。
  台下众人都是屏息凝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场中两个绝世高手的剑法,有的功力较差的,看到台上剑气纵横,剑光飞舞,已是胸口气闷,缓不过气来了。眼看天一道长的长剑步步进逼,矫如惊龙,势同奔马,一剑剑使来却又行云流水,十分连贯畅通,简直无懈可击。突听半空中发出一声断喝,天一道长已然中棍,一声惨呼,身子向后倒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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