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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岭南一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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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总管,他、他……”
  “他怎么样?睡着了?”
  “不,不,你,你,你们看。”
  那个青年流氓迫不及待去看,一看之下,面色突变,正想说,突然,他们身后响起了一个少女冷冷的声音,问:“你们看够了吗?好不好看?”
  流氓们回头一看,是那位乡村少女,亭亭玉立的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有的愕然,有的傻了眼。一时间,谁都没有出声。
  少女又冷冷问:“看够了吧!你们也应该和他们一块去了。”说完,手起剑落,五个流氓倒下了四个,只留下了小脑袋。
  少女将剑架在他颈脖上问:”你愿死呀还是想活?”
  “小,小,小的想活。”
  “想活说实话,关押人的地方在哪里?”
  “在,在,在后面、面、面的一间地、地、地下室里。”
  “快带我去。”
  “是,是,是。”
  “慢着,你先跟我将这里的尸首扔进房间里去。”
  “是,是,我扔,我扔。”
  少女收了剑,喝声:“快!”
  小脑袋吃力地弄开了窗门,将一具具尸体抛了进去。少女又喝道:“现在带我到地下室去,别玩花样,不然,我会将你那小脑袋砍下来。”
  小脑袋浑身哆嗦地带着少女来到地下室。地下室有个擦脂涂粉的中年妇人看守着,少女先出手点了小脑袋的穴位,以防他逃跑,然后喝着妇人:“将地下室门打开。”
  中年妇人感到惊讶、愕然,小脑袋连忙说:“豆角花,你,你,你快开,不,不,不然我们都没命了。”
  少女宝剑指住了她:“你打开不打开?”
  豆角花吓提连忙掏钥匙将门打开。少女又喝道:“去!去将里面所有的人都叫出来。”
  豆角花进去不久,将八位神色惊恐的姑娘带了出来。少女问:“里面还有没有人?”
  豆角花惶恐地说:“没、没有了。”
  少女问八个姑娘中的一位姑娘:“姐姐,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里面还有没有人?”
  姑娘们一听,又惊又喜又疑,他们真不敢相信,在这生不如死的地方,会有人来救自己的?有些人想逃出去,没到大门口便给抓回来,被打得半死,她们一齐说:“没有人了。”
  少女点点头,对豆角花说:“你去将这小脑袋的手捆起。”
  “这——!”
  “你捆不捆?”
  “我捆,我捆。”因为少女的剑尖已指住她的胸口了,她不敢不从。
  “快!”
  豆角花转回地下室拿了绳索,将小脑袋反手绑了起来,她的动作蛮熟练的。少女说:“看来,你绑过不少人吧?”
  豆角花吓得不敢回答,少女也将她的手绑起来。夺过了她身上的钥匙,喝声:“你们两个给我到地下室去。”同时用脚踢开了小脑袋的穴位。
  小脑袋哀求说:“女侠,饶命!”
  “你想活命的,跟我滚到地下室去!不然,你只能活这么大了。”
  豆角花和小脑袋只好走进地下室,少女也跟了进去,打量了地下室一眼,又用布团塞住了他们的嘴巴,分别绑在两个屋角落里,然后出来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姑娘们这才相信这位乡下少女真的是来救她们的,一齐跪下叩头谢恩。少女说:“各位姐姐快起来,我先去看看这屋子里还有没有别的贼人,然后带你们出去,你们别乱走动,在这里等着我。”
  少女说完,便径自出去,在这座屋里一一搜索了一遍,果然再没发现有其他的人在,她将这伙流氓所有的金银全都囊括一空,里面有不少是妇女们的首饰。
  少女转了回来,对姑娘们说:“各位姐姐,这屋子里没其他贼子了,你们出来吧。”
  姑娘们先是忧心忡忡,一听大喜,一哄而出。少女将她们带到大厅,问她们有没有家?家住哪里?八位受害的姑娘,其中有七位是高要府城四乡的人,因进城卖菜,或走访亲戚,给流氓们骗了来,正因为这样,雷胖子才没有将她们送去留香院,打算将她们卖到远处。只有一位姑娘,是从德庆而来,还是昨天给骗来的,但也给这伙流氓糟蹋了。
  少女一一分给她们金银、首饰,说:“你们在府城附近,趁天色还早,就三三两两的出去,别害怕,我会在你们后面暗暗保护你们出城。”
  姑娘们又是一齐谢恩,三三两两的手挽手离开这个魔窑。少女挽了德庆来的姑娘说:“姐姐,我们跟在她们的后面,今夜里,我们先在城外找一处客栈住下来,明天我送你回德庆。”
  这姑娘更是感激涕零,说:“女侠士,你对我太好了,我要是今世不能报答,来生也变牛变马报答你的大恩。”
  “姐姐别这样说,我只想杀掉这群流氓,碰巧而救你们而已。同时,你也别叫我什么女侠的,这样,令人注意,你不如叫我妹妹好了。”
  “这怎么使得?我——”
  “你一定要这般叫才行。不然,我不敢与你在一起了。”
  “这为什么?!”
  “你不知道,将你骗来的,还有一个更大的流氓头子,他手下有不少的打手,又与官府勾结,你这么一叫,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时,你不但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我不想给他们捉去。”
  这位姑娘吓得连声说:“我不敢叫了,我不敢叫了。那么我们出去,他们会不会注意?”
  “你不叫我为女侠,叫妹妹,就没人注意我们啦!”
  其实,以少女的武功,就是当今武林的一流高手,也恐怕不是她的对手,何况廖江涛和他那一群打手?一来,她不想令武林注意;二来,她不想过早惊动廖江涛这恶狼,怕他闻声而溜掉了。所以才用这些唬吓这德庆姑娘,令她别在人面前乱叫。
  为了不惊动这头狼,少女在临离开那魔窑时,又将留下来的滴血木棉花收了回来。至于有人闯进这魔窑,将小脑袋和豆角花救了出来,那也不会知道自己,她已暗用重手法封了他们的哑穴,使他们终身成为哑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是给他们为恶的报应。
  第4章  火烧坑人窝
  是夜,月明星稀。西江河面,渔火点点。高要城里城外,家家户户熄灯入眠。只有两处仍灯火辉煌,彻夜通明。这两处都是廖江涛财源的来处,一个是留香院,一个便是那万顺赌坊了。
  在城外江边的一家客栈里,少女轻点了那同房的德庆姑娘的晕睡穴,然后自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装,蒙了面孔,施展轻功,从窗口跃出,悄然翻了瓦面,像一条幻影般,越晕城墙,消失在夜空中。
  在这同时,也有两条黑影闪进了小巷中的那间诱骗、奸淫良家妇女的魔窑,他们是天地会的两条好汉,一个是浓眉产汉子,一个是酱色脸。他们的目的是要救出那位俏生生的乡下少女。
  他们闪进院子里时,见整座屋里乌灯黑火,绝无人声,比以往反常,感到疑惑。屏息静气倾听了一会,的确是没人声,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互相看了一眼,便轻步进入大厅。他们在厅后的一间大房中发现了六具尸体,一下认出来,其中五人,便是在得月楼诱骗那乡下少女的五个汉子,不由惊愕,是什么人杀了他们?又在屋里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酱色脸说:“五弟,我们走吧,看来是有人救走了那少女,将这伙流氓、无赖全杀了。”
  “好!我们走。”
  当他们转回天地会的水鱼堂口时,蓦然见一道火光冲天而起,转眼之间变成了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又听到远处的叫喊声:“赌坊走火啦!赌坊走火啦!大家快去救火呵!”跟着,锣声人声脚步声,乱成一片。
  天地会的人都涌出来观火了,蟹脚七说:“有几处火头,这不像失火,像是有人放火烧的。”
  “谁跟赌坊过不去呢?”
  文士装束的人说:“我看谁也没跟赌坊过不去,只有一个人。”
  “谁?!”
  “岭南一剑木棉花。”
  水鱼堂香主骆人杰惊讶问:“文二弟,你怎么肯定是她了?”
  “姓廖的这小子,用重金聘请了油山双魔前保卫赌坊,这双魔武功之高,只比恶丐略逊一些,但放眼岭南武林,已没有人敢去招惹了,不是木棉花,谁敢去捅这个马蜂窝?”
  酱色脸说:“对了,怪不得那一伙流氓,叫人全宰了,而没惊动四邻,恐怕是木棉花干的。香主,我们派人去云雾山寻访木棉花,没想到木棉花在这里出现了。”
  文二哥急问:“四弟、五弟,你们在那屋子里有没有发现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没有。”
  “没有?!那恐怕不是岭南一剑。岭南一剑杀了人后,必然要留下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不是?那是谁?”
  “恐怕是另一侠士所为,说不定就是那乡下少女所干。也说不定那少女是木棉花的同伴。”
  浓眉老五睁大了他一对大眼睛:“是那个风吹也会倒下的娇娇女?”
  酱色脸老四惊讶得同时问:“你凭哪一点说是她了?”
  文二哥说:“一句话。”
  “什么?!一句话?你一句话就说清了?”
  “不!是凭那少女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过哪一句话了?”
  “我是来这里投靠亲戚的。”
  “那又怎么样了?”
  文二哥反问:“她投靠了亲戚没有?”
  酱色四、浓眉五、蟹脚七一想:是呵!那少女的确没有投靠亲戚,却跟了那位青衫的流氓去。
  仍然困惑地问:“那是那流氓骗她去……”
  文二哥说:“五弟,一个乡下少女投靠亲戚,怎不先去找亲戚,而冒冒然跟了一个陌生人走?走时半点也不担心害怕,你不感到奇怪?而且她去后,那伙流氓一下又给人杀了,你不感到可疑?”
  文二哥在水鱼堂里,可以说是一位文武双全的英雄,见识过人,素有谋略,天地会里的弟兄都称他为半诸葛文,他的话深得弟兄们的相信。众人都惊讶得不出声了。半晌,蟹脚七说:“我去赌坊看看。”
  文二哥问:“你去看什么?”
  “二哥,我疑心赌坊这场火,不是木棉花所干,恐怕就是那少女所为。”说完,蟹脚七大步流星地赶去了。
  文二哥叫道:“七弟,你回来!”
  可是蟹脚七跑远了。文二哥摇摇头说:“不论是岭南一剑还是那少女,放了几处火后,恐怕早已离开了!”他又对骆人杰说:“香主,我们要找岭南一剑,最好现在就去留香院。”
  “去留香院!?”
  “看来岭南一剑木棉花在高要出现,是为杀了姓廖的这小子而来,想必他放火烧了赌坊之后,赶去留香院了。我们想找他,正是这时。”
  酱脸老四和浓眉老五一齐说:“我们去!”
  骆人杰说:“我也跟你们一块去。”
  文二哥忙说:“香主,你还是不宜露面,我和四弟、五弟去行了。有必要,我们暗中相助岭南一剑,别让这小子又溜掉了!上次岭南一剑没有将他杀掉,主要是他早溜掉了。”
  “二弟,那你们可得小心。”
  “香主,你放心好了!”
  第5章  力战油山双魔
  高要天地会的文二哥的确没有估计错,岭南一剑木棉花,杀了廖江涛得力助手——赌坊老板崩牙大嘴和几名赌坊打手后,没有在赌坊碰上油山双魔(因为他们给廖江涛请去留香院饮酒作乐了),问清了廖江涛在留香院,便放了一把火,毁了这坑人的赌坊,赶去留香院了。她走时,留下了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廖江涛与油山双魔,在留香院楼上一处精美的怜玉厅中饮酒纵欢,每人怀中都坐了一个娇声嗲气的粉头,他们看到赌坊方向失火,仍不怎么注意,以为是不小心走火,很快就会扑灭。后来听到有人说:“好大的火呵!看来万事顺赌坊不给这场大火毁去了八九,也起码烧去了一大半。”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从安装有铁枝的窗口往外一看,果然大火烧红了半边天。油山双魔推开了怀中的粉头,说:“公子,我们去看看。”
  话刚落,一名负伤的赌坊打手满头大汗冲了进来,说:“大少爷,不好了!崩牙坊主给一位蒙面人杀了,还死了十多个弟兄。”
  廖江涛一怔:“蒙面人是谁?”
  “小人不知道。”
  大魔说:“兄弟,我们走,找这蒙面人去。”
  不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厅外响起来:“不用找,我已来了。”
  说时,一个娇小轻盈的黑衣人从楼下轻跃而上,出现在怜玉厅门口,堵住了厅内众人的去路。
  怜玉厅,是恶少廖江涛饮酒作乐的专用场所,厅一边是幽香迷人的房间,有一张特大的床。不论房间的窗口和厅的窗口,都装有手指粗的铁条,为的是怕人从窗口突然跃进来行刺自己。现在蒙面黑衣人堵住了厅门口,厅内的人不啻成了关了门的狗,等候捱打了。这是廖江涛怎么也想不到的。他现在唯一可逃的,就是躲进房间里,将门关起来,叫身边的护卫、打手将来人杀了或捉了。
  那受伤来报告的打手,一见这黑衣人,便恐怖地叫道:“大、大、大少爷,就、就是他。”
  廖江涛愤怒得一脚将他踢开:“是,是,是,你去死,混账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将他带了来这里?”
  油山双魔问:“公子,他是谁?”
  “木棉花。”
  “哦?!就是江湖上人称岭南一剑?”
  “就是他!你们将他杀了,我每人赏五千两白银。”
  双魔笑了起来:“好!公子,我两兄弟先多谢公子。”
  黑衣蒙面人,只露出一双晶莹明亮的眼睛,微笑地对双魔问:“你们相信他有那么多的银子给你们?”
  “廖公子家产百万,富甲一方,怎么没有银子给我们?”
  “现在他恐怕连一文钱也没有了!”
  廖江涛惊疑地问:“我怎么连一文钱也没有了?”
  “因为你赌坊上万两的银子,全给我提了去,没提的,也给火烧光,就是这座留香院,等会也将毁于一旦,剩下的只是一堆残瓦碎砖,你信不信?”
  廖江涛怒得吼起来:“胡说八道,你们快给我杀了他!”
  黑衣人却对双魔说:“你俩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别为他陪葬。”
  大魔说:“好大的口气!我先要试试你的斤两。”
  黑衣人说:“别试,我一身刚好九十二斤,一两不多,一两也不少。”
  二魔一个茶壶飞过去:“去你的!”
  黑衣人轻巧地将茶壶接在手,略一用劲,一个茶壶顿时碎裂,随手将碎片掷出。这些碎瓷片,带着一股劲风,分头击向他们三人,双魔及时闪开,但一片碎片却击中廖江涛小腿,痛得他冷汗直冒,大叫一声,坐在地上捂住受伤的腿吼道:“你们两个,只要能杀了他,我每人给一万两!”
  厅内三个粉头一见,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缩到房间里去了。
  大魔闪过了飞来的瓷片后,说:“好家伙!果然是有些斤两。兄弟,我们一齐上,放倒了他。”
  二魔早已连人带刀,就地一滚,滚到黑衣人跟前,刀光如白练,要砍黑衣人的双腿。黑衣蒙面人纵身跃起闪开,大魔一把锋利沉重的大刀,如泰山压顶般的直劈下来。油山双魔,双刀联手,一取对手的下盘,一取对手的上身,配合得异常默契,一般武林高手,的确不易招架,死在他们双刀之下的,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他们与恶丐合称岭南三凶。
  黑衣蒙面人闪过他们各一招时说:“你们两个,一个是山西祁门派的地趟刀,一个是河北沧州的逝龙刀,配合得蛮不错,怪不得能纵横在五岭南北了。”
  双魔见他轻而易举地闪过了自己两招,已有些诧异,现在一听,他居然在一招之下,又说出了自己师门刀法来,更是惊讶,便停下来问:“小子,你是哪一门派的?”
  “我呀!克刀门。”
  大魔愕然:“克刀门?!武林中可没有这一门派的。”
  “不错,过去没有,现在不是有了吗?”
  二魔说:“大哥,这小子是在讥讽、嘲弄我们。”
  大魔大怒:“小子,你这是找死了!”
  “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呵!你们想拿一万两银子,我就不说,你们也要砍了我的。”
  二魔又是一刀横扫而来,说:“小子,我要看看你是怎样克我们的刀。”
  黑衣人闪开后又说:“是吗?我担心你们看过之后,就没有机会再看了。”
  大魔问:“为什么没机会?”
  “因为,你们已变成了死人,死人还会用眼睛看吗?”
  二魔吼道:“大哥,别跟这小子斗嘴,全力拼了他。”他说时,一连几刀如闪电般的使出,刀口直取下盘。大魔也不再说话,咬着牙,刀势如虎纵龙腾,如重重怒浪,盖顶铺天而来。大厅上所有的桌椅,全给他们劈飞踢翻到一边去,有的飞出了厅门,摔到楼下,惊得留香院的妓女、嫖客鸡飞狗走。而廖江涛在他们打斗时,早已滚进房间去躲避了。
  刀以沉重、凶悍、猛、准、快为主,油山双魔,可谓得到了刀法的要诀。刀刀都是凶狠的杀着。可是黑衣人在剑法上,更达到剑、身、神合一的高境界,配上她绝妙的轻功,使她如飞魂幻影,在重重如浪的刀光下左闪右避,上腾下翻,十多招后,她便看出双魔刀法的破绽,虽然这破绽只是一闪而逝,一般人不易看得出来,就是看出来了,一时出难以进招,破绽变成了无破绽,在交锋中,制乱取胜的机会是一纵而逝的,再进招就有生命危险。油山双魔的双刀配合,可以说是达到了上乘。
  黑衣人进招了,真是剑随心发,心到剑到,四五招后,她一剑先挑断了大魔手腕上的命脉,沉重的刀“当啷”一声,脱手落地,大魔整个人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什么剑法?二魔见大哥的刀落地,略一怔之下,黑衣人的利剑已到,削去了他半边的脑袋,大魔在惊震之中,黑衣人的剑光已粘住他的喉咙,问:“大魔!我的克刀门的剑法,我可看清楚了吧?”
  大魔闭了双目:“你杀了我吧。”
  “你还想活么?你们在大庚岭作过的恶还算少吗?本来我早想去油山找你们了,难得你们财迷心窍,自动的跑了来,省得我北上走一趟了。”说完,便一剑挑翻了他。
  黑衣人杀了油山双魔之后,一看整个妓院似乎空无一人,不是逃了,便是躲藏起来,她喝道:“姓廖的,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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