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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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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时四灵便想通知也来不及了,而且这么一来,顺便还成全了三木头,他立下这一大功,掌门是做定了,他带着听涛岩道德观等四派和枯闻夫人唱反调,对枯闻夫人又是一重打击,枯木头该有几晚上哭了。”
  “这主意不错。”壶七公点头:“细节上还要筹划。”
  “一切包在我身上。”战天风拍胸膛。
  “看把你小叫鸡神气的。”壶七公怪眼一翻,把最后一块蛇肉吞进肚子里,跳起来:“那就走啊,还等什么。”两人当即往惊神庄来。
  两人在离着惊神庄数十里便收术落地,离天黑还早,两人先走着进了白塔城,喝了小半日酒,到天黑下来才出城赶往惊神庄,离着惊神庄数里,壶七公老毛病又犯了,对战天风道:“老夫去叫三木头来,你小子呆在这里好了,省得跟了去碍手碍脚。”
  战天风气结:“我什么时候碍手碍脚了?”
  “总之有你跟着,老夫心里就不舒服,就象身上沾了条毛毛虫似的。”壶七公怪眼一翻,飞掠出去,战天风急叫道:“就算你一个人去你也喝了隐身汤再去啊,否则怎么引三木头来。”
  壶七公大大的哼了一声:“死了战屠户,就吃带毛猪?嘿,你小子瞧好吧。”更不回头,一溜烟去了。
  战天风也相信,以壶七公的身手,自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木石引来,倒也不替他担心,跳到一个树杈上,一边等壶七公两个来,一边出神,想:“那引我们去枯闻夫人密窟的人,十九便是杀灵棋木应的人,这人当然不是枯闻夫人的人,敢对灵棋木应等两掌门下手,也证明他绝不是所谓的正教中人,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引我们对付枯闻夫人,又是什么个意思?晨姐会不会也是这人掳走的呢?他掳走晨姐又是为什么?若说是为了挟制我,不见他动作啊?若说掳走晨姐的不是这人,那又会是谁?为什么?”想破脑袋,想不明白。
  不多会,壶七公如烟而来,道:“来了,装神弄鬼就看你小子的了。”
  战天风一拍胸膛:“你老瞧好吧。”
  壶七公闪去林中,战天风看远远的一个黑影飞掠而来,知道是木石,便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迎出林子,隔着十余丈,战天风哼了一声,木石立时收术落下,趴下叩头:“弟子叩见初十六师祖。”
  “你耳音倒灵啊。”战天风又哼了一声,道:“上次的事,没想到濯风那小兔崽子竟然偷绘了秘谱而且练成了天下无花,是老夫失算了,所以这事不怪你,你不必过于自责了。”
  木石叩头:“是。”
  后面的壶七公却是又笑又骂:“这事当然不怪他啊,人家凭什么要自责啊,先一盆子扣人家头上,臭小子,世上赖皮见多了,你这么赖皮的还真没见过。”
  “不过这样也好。”战天风道:“你这一次立下大功,同样可以做掌门,更让所有人无话可说。”
  “立下大功?”木石愣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是太傻,立即明白过来,道:“还请师祖指点迷津。”
  “鬼符道人没有死,你可知道。”
  “什么?”木石失声惊呼:“鬼符道人没死,难道大师兄和灵棋掌门真的都是他害死的。”
  战天风不答他话,道:“不但鬼符道人没死,江湖上失踪很久了的大淫僧望犀和尚以及当年荼毒天下的狂魔蛇化都没死,而且勾搭到了一起,在一个密窟里秘密训练弟子,准备为祸江湖。”
  “他们都没死,而且勾搭到了一起?”木石越发失惊。
  “怎么,不信老夫的话吗?”战天风冷哼:“老夫七老八十岁,不对,七老八百岁,也不对,四老五百岁,跟你小子开玩笑吗?”
  “弟子不敢怀疑师祖的话。”木石慌了,急忙叩头,后面的壶七公可就笑得打跌:“臭小子,什么七老八百岁四老五百岁,到底算不算得清楚啊。”
  他猜得没错,战天风确实是搞不清初十六到底是多大年纪,怕说多了,所以从七老八百减到四老五百,他就没去想,这世上就没这么个说法。
  “算你小子识相。”战天风点头:“行了,别叩了,鸡啄米一样,竖起耳朵听老夫说。”木石慌忙直起身子。
  战天风道:“扫清魔窟,除掉群魔,你这掌门人再也跑不了,不过你一人没这个力量,要把鸿杳那几个小牛鼻子和古剑门那四块灵牌还有步惊神那嫩小子一起拉上。”
  “是。”木石点头:“弟子明白了。”
  “但你回去不能先露口风,你先悄悄去跟灵镜说,古剑门现在的掌门是灵镜吧?”战天风不太清楚,不过灵棋死后灵镜老大,该是他接掌古剑门,果然见木石点头:“是。”
  “是他就好,这小牛鼻子老夫还算喜欢。”战天风其实只在归燕城里刺杀玄信见过古剑门五灵,却还没搞清哪个是灵镜,这话纯粹是鬼扯,道:“你悄悄去跟他说,就说你得到前辈高人神秘异人的暗中指点,发现了害死灵棋和戳心的嫌凶的密窟,不过你不要细说,只要他把所有会遁术的人手全召集起来,跟你走就行,你往正西走,大概三百里的样子会看到一座高山,老夫会在那儿等你们,然后如何行动,老夫再吩咐你。”
  “弟子记下了。”木石复又叩头,随后兴匆匆回去了。
  战天风两个远远在庄外看着,不到半个时辰,便见庄中出来大批道士和劲装汉子,四面撒出庄去,不用说,必是出去叫人的,古剑门和惊神庄大部份弟子都撒在外面布网搜索呢,这时当然先要叫回来才行。
  战天风击掌:“成了,这三木头还不太笨,他们把人手全收来至少要明天了,看明天下午能动身不,时间倒是刚刚好。”
  壶七公点头。战天风打了两只兔子烤了,就在庄外边喝酒边守着,这一夜便见无数道士和劲装汉子从四面八方赶回来,在夜色里远远的看去,乌压压的,就跟乌鸦归巢似的。
  战天风料得没错,直到第二天近傍黑时分木石等人才动身,约摸有四百多人,绝大部份是道士,劲装汉子只有不到二十个。
  群道一动身,战天风两个立即赶到前头去,一直到神蚕岭外三十里两个才停下,战天风想到一事,对壶七公道:“对了七公,你还记得那庄中地形吗?”
  “怎么了?”壶七公翻眼看他。
  战天风道:“我在想,最好画了庄中图样,指出蛇化鬼符道人等群魔的住所,让三木头等格外留神,若不说清楚,乱哄哄地,走了魔头就可惜了。”
  第272章
  “有理。”壶七公点头,从豹皮囊里翻出纸笔,老偷儿记地形最是拿手,一一画去,如在眼前,战天风也不由得佩服,赞道:“七公,看不出你老还真有一手呢。”
  “小子现在知道高人就在眼前了吧。”壶七公大是得意,脸上的神情就象个得了大人表扬的顽童。
  近子夜时分,远远的风声传来,战天风知道是木石等大队来了,对壶七公道:“七公,我两个分开动作,你去收拾四面的巡哨,我去把图给三木头,再交代他几句,然后我两个在神蚕岭上看戏,你看如何?”
  壶七公点头同意,扭身去了,战天风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就在山下等着,远远的看到木石跑在最前面,便把声音凝成一线送到木石耳中道:“木石小子,叫他们停下,你自己去南面那林子里,老夫交代你细节。”
  木石闻声大喜,跟边上的几个老道打了招呼,战天风也不认得哪个是灵镜,自去南面的林子里,把壶七公画的那地形图穿在一截枯枝上,不多会木石赶来,战天风招呼一声,道:“再往前三十里有一高岭,名叫神蚕岭,岭下有个神蚕庄,便是群魔密窟,这纸上画的便是密窟图样,你拿了去给灵镜几个看,顺便也可以把群魔的情形说清楚,记住了,你们几个身手略好些的,首先就要盯着那几个老魔的居所,切莫走了老魔,其他的小魔崽子倒是无所谓,不过能杀就杀吧。”
  “弟子记下了。”木石拿了图样,喜滋滋去和灵镜鸿杳等商议,战天风先去会合壶七公,到神蚕岭上,现身,壶七公也来了,拍拍手道:“四面八只小狗,全解决了。”
  “那我们就等着看戏了。”战天风眼光四面一溜,看左面坡下林子茂密,道:“我们先去那林子里藏身好了,等牛鼻子们下了岭咱们再出来。”
  “要是有只烧鸡什么的,边喝酒吃鸡肉边在岭上看戏,那才叫一个爽。”壶七公舔了舔嘴唇:“可惜来不及了,那些家伙太近,烧起火一定会给他们看到。”
  “烧鸡是不行,但白煮鸡油焖鸡什么的倒不成问题,我师父这宝锅可是不要火也能煮东西呢。”战天风看着壶七公:“油焖鸡怎么样。”
  “行啊,水煮也好油焖也好,有鸡就行。”壶七公大喜:“不过要快。”
  “我师父这宝锅煮东西就是快。”战天风应一声,尖耳一听,立即便听出左面林子里有野鸡,功力到他这个级数,数十丈方圆内,鼠爬蚁走,均瞒不过他的耳朵,赶去捉了一只,肥嘟嘟的约有五六斤重,飞快的洗剥了,放在锅里煮起来。
  群道可能是商量如何围剿群魔的事,差不多到战天风的鸡焖熟了才赶到岭上,却又在岭上停下,看着下面的庄子商议了一会,随即兵分四路,从四面围向神蚕庄。
  群道一扑下,战天风两个立时跳出来,坐到一块山岩上,各撕一边鸡,喝酒吃鸡看戏。
  庄中警卫颇为警觉,不等群道扑到庄前,庄中早已警钟四起,但群道有备而来,去势若电,不等群魔做好准备,早已扑进庄中,刹时间杀声四起,惨叫连天,木石这边,功力最低的也是有一定灵力可以运使遁术的弟子,而神蚕庄中除了蛇化等老魔,一般的弟子,十有九个没有灵力,不过会点武功能放几样暗器而已,远不是群道对手,加上又是突然间受到袭击,先自着慌,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因此战况一开始就是一边倒,哭爹叫娘,四散奔逃,但木石等先就商量好了围攻的策略,一流高手中心直入突击众老魔的居所,其他弟子从外围一步步攻进,总之不肯放过一个,神蚕庄弟子逃无可逃,惨叫声不绝于耳。
  木石等一流高手围攻蛇化鬼符道人等老魔,也是大占上风,群魔中只蛇化、望犀、鬼符道人是一流高手,其余八个教头虽也是邪道中的著名人物,但功力要差一截,而木石这面,三木四灵加鸿杳、抱一、秋山三掌门再加步惊神,一流高手多达十一个,群魔岂是对手,百招不到,八个教头中已有半数丧命,蛇化等一看不妙,拼死突围。
  灵镜灵心合攻鬼符道人,鬼符道人眼见不是对手,虚晃一招,拨身便起,他是害死灵棋木应最大的疑凶,灵镜两个如何肯让他走,左右兜击,鬼符道人眼见走不了,起了拼命之心,长袖一扬,厉喝一声:“宝贝现身。”
  随着他喝声,袖中飞出一道青光,有丈许长短,青光中一道黑符,长约尺余,符上有一张惨白的鬼脸,杰杰发笑,一根红舌头时伸时缩,正是鬼符道人成名的宝贝——鬼符。
  灵心正拦在鬼符前面,鬼符中那鬼脸一声鬼啸,红舌头忽地伸出,卷向灵心,这一卷,那舌头伸出直有丈余,象一条火线。
  灵心全然不惧,冷叱一声:“敢在道爷面前弄鬼,你是想死了。”长袖一扬,袖中飞出一符,正是他护身之宝——灵符飞剑。灵符上射出无数小剑,身向鬼符,鬼符中那鬼脸红舌狂卷,将小剑尽数挡开,倒也不落下风。
  战天风两个在山岭上观战,庄中的情形看不清楚,但鬼符道人两个跃上空中,一切便尽收眼底,见了灵心的灵符飞剑,战天风忽地忆起马横刀当日以酒箭迎击灵心灵符飞剑的情形,心中一酸,泪水上涌,泪眼模糊中,当日的情形又重现眼前,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清楚。
  鬼符道人的鬼符虽不输于灵心的灵符,但也冲不出去,心下焦急,猛地咬破舌尖,将一口血喷向鬼符,狂叫道:“宝贝加力。”
  鬼符得了血,一声鬼啸,红舌霍地变大,一下狂扫,如红龙摆尾,将灵符中小剑尽数扫开,鬼符道人看准机会,向灵心猛攻一剑,灵心一闪,他早飞身掠出,但鬼符道人高兴得早了点,原来灵镜已兜转过来,恰恰拦在他前面,鬼符道人又惊又怒,再叫一声:“宝贝尽力。”
  听到主人召唤,鬼符又是一声鬼啸,红舌复卷向灵镜,灵镜冷笑一声:“任你魔焰滔天,我自道法无边。”不闪不避,左手去怀中掏出一柄尺余长的短剑,往空中一抛,那短剑离鞘飞出,刹时发出耀眼的白光,照得数十丈方圆内一片通亮。
  鬼符先前猖狂无比,见了灵镜这短剑,却大是畏惧,红舌急往回收,原来灵镜这短剑乃是古剑门镇门之宝,名为斩妖,乃是一切鬼物的克星,古剑门也正是因此剑而得名。
  鬼符虽往后缩,哪里来得及,斩妖剑白光一闪,飞击过来,正中鬼脸,鬼脸一声惨嚎,黑光一炸,消于无形。
  鬼符道人见毁了他宝贝,惊怒交集,也是鬼叫一声:“我跟你拼了。”仗剑要来与灵镜拼命,却忘了后面的灵符飞剑,一点剑光飞来,正中后心,灵镜急叫:“留下活口。”却哪里还来得及,鬼符一口鲜血喷出,一个尸身从半空中直栽下去。
  鬼符道人突围的同时,望犀、蛇化也同时生出逃走之心,望犀往西走,蛇化往南走,望犀一头撞上步惊神,步惊神九环刀幻起一片刀山,照顶压来,望犀冲不出去,后面鸿杳又已杀来,情急拼命,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喝一声:“着”照着步惊神头顶就扔了过去。
  步惊神不知他放什么邪物,急改攻为守,九环刀舞动,护住上盘,刀光中看去,望犀抛出的那东西却是一副木鱼,奇怪的是,那木鱼并不打下来,步惊神正摸不着头脸,异变突生,那木鱼槌子突地扬起,在木鱼上轻轻一击,这小小的一个木鱼,看上去又只是轻轻一击,声响却异乎寻常的大,步惊神只觉耳中传来一股巨音,恍似一个炸雷直打在耳朵眼里,嗡的一下,整个人刹时间就是一昏,在半空中踉踉跄跄,生似喝醉了酒一般,这时别说拦截望犀,自己想要站稳都是不能的了。
  原来步犀这木鱼并非等闲之物,名为惊神鼓,和步惊神倒是同名,能以音伤人,功力差些的,闻得鼓音,甚至有可能神魂俱散,精神错乱,十分玄异。
  望犀眼见步惊神昏神让开,大喜,这会儿也无暇来伤步惊神,急收了木鱼要溜时,忽闻背后鸿杳一声厉叱:“只你有鼓,我岂无钟。”
  望犀急回头,只见鸿杳将一个铃铛儿向他急打过来,那铃铛儿到他面前,忽地变大,变得高达丈余,钟上雕有金刚,金刚怒目,让人见而心惊,望犀本拟一剑劈了这铃铛,一见变得如此之大,急忙收手,他不知鸿杳这铃铛玄妙,怕这铃铛来罩自己,闪身急要躲时,不防那钟内嗡的一声,发出一下巨响,那巨音直钻耳鼓,刹时间也是脑中一昏,落得和步惊神一模一样,在半空中打起踉跄来。
  鸿杳这铃铛儿名为醒神钟,本为做功课时防昏神之用,后给鸿杳练成一样宝物,能以音伤人,效果和望犀的惊神鼓差不多。
  其实望犀也是昏头,他自己的惊神鼓是以音伤人的,见了鸿杳这铃铛儿,就该先要想到这一点,功力到望犀这个级数,若心中有提防,凝神抗拒,钟声再玄异,也休想让他昏神,最多是抗不住远远躲开而已,但望犀竟没往这方面想,反去想那铃铛会来罩他,也真是活该有此一劫。
  望犀昏神,步惊神却醒过神来,一看望犀踉踉跄跄转到自己面前,狂喜,想也没想,手起一刀,当头劈下,这老儿刀重,一刀竟将望犀连光头带人劈做两片,鸿杳收了铃铛,也不好怪他,反要赞一句:“庄主好刀法。”
  蛇化南走,劈面撞上木石,木石仗剑来取,蛇化手中杖一指,那条化蛇倏地飞出,箭一般射向木石,木石眼见那蛇来势如电,知道不是一般的蛇儿,却也没太放在心上,长剑挽个花儿,忽地一斩,正斩在化蛇脖子上,他这一斩,剑法上可圈可点,化蛇虽飞腾如电,也没能闪开,但力道上却弱了,原来他不识蛇化这蛇的异处,只以为有这一剑,那蛇必定身首异处,谁知一剑斩过,竟似斩在一根钢棍上,细看那蛇,哪里身首异处,脖子上连个印子都没有,而那蛇却已直扑过来,木石剑到外门,眼前蛇舌闪动,大惊之下,回剑不及,急以左手大袖一拂,同时束身急退。
  他这一袖,并非情急之下的乱甩袖子,有个名目,唤做拂云袖,也是听涛岩的一门绝学,专练阴功,看那袖子软软搭搭,真练到极处,一拂之下,巨石化粉,木石在这袖上功力一般,但也幸得这一袖,把蛇头拂开,只觉袖上扯了一下,回眼看时,那袖子竟给撕去了老大一截,剩个半截袖儿,不由额头冒汗。
  木石一让开,化蛇开路,蛇化随后,一人一蛇直撞出去,木泉斜刺里看见,舍命追来,他这两日给木石抢尽风头,眼见掌门宝座去了大半,这时便要争功,若能拿得蛇化,好歹也能争上一争。
  木泉来得急,却恼了蛇化,口中发哨,前面飞掠的化蛇忽地一个跟头,掉过头来,反挡在蛇化身后,这时木泉已追到面前,他吸取了木石的教训,一剑横劈,运足了十成劲,化蛇虽体若精钢,但以木泉功力,运十成劲一剑劈下,化蛇也是受不起的,不想蛇化口中又是一声唿哨,随着哨声,化蛇一个脑袋霍地变大,直有大海碗大小,巨嘴一张,哈的一声,一股黑雾对着木泉便直喷过去。
  木泉一看黑雾,立知有毒,急收剑闭气,回身后掠,但他追得太近,闭气虽快,仍吸了一丝进鼻,只觉胸口一滞,眼前一黑,情知不妙,急从怀中掏一丸药服了,落下地去,也不管周围是敌是友,盘膝一坐,便运功排起毒来。木石一眼看见,急闪过去仗剑相护,那面木虚却仍不心服,即不愿放跑老魔,又想要替木泉争回脸来,这会儿丢脸可不仅是丢木泉的脸,丢的还有听涛岩的脸呢,厉叱一声:“老魔休要发狂。”如箭而来,蛇化却并没有走,斜瞟他一眼,脸带冷笑,口中发哨,听到哨音,那化蛇巨口张开,连喷两股黑雾,蛇化先前逃时便已看好了线路,这一会儿刮的正是南风,这两股黑雾加上先前的黑雾,形成一个巨大的雾团,给南风一刮,迎着木虚等人便扑天盖地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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