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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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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蠢。”荷妃雨银牙紧咬,全身颤抖。
  “师父高明。”战天风拍一马屁,记着苏晨,道:“师父,我晨姐呢。”
  “臭小子,为一个女人天下都不要了,真真岂有此理。”万异公子斜眼看着战天风,似乎是怒,但眼角却笑意盈盈,战天风一愣之下,万异公子已是哈哈大笑:“你小子虽然不堪,但却正对老夫脾胃,哈哈哈。”手一指,战天风脚前钻出一朵花来,变大绽开,苏晨绻在花中,一见战天风,喜叫出声:“天风。”
  “晨姐。”战天风一把抱住,再不肯松开,苏晨又悲又喜,情泪滚滚而落。
  “明月曾照英雄冢,荒草空摇帝王陵。”万异公子概然点头:“什么天下,什么江山,真不如携玉手,泛空舟,山水逍遥。”
  “奴婢该死。”那剑婢知道情势再不可挽回,对着荷妃雨一跪,猛地回剑,一剑插入了自己胸膛。
  战天风扭头看向荷妃雨,荷妃雨也在看他,四目对视,荷妃雨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战兄,你果然是怪星罩命,当世几个顶尖好手,九鬼门曾顷全力追杀你,无天佛也有数次想要杀你,枯闻夫人更不用说,但结果呢,鬼瑶儿反对你痴心苦恋,无天佛做了你下属,枯闻夫人师徒七个全死在你箭雨中,马玉龙好象也是死在你手里吧,无闻庄威震江湖,竟是亡在你一个人手里了,而我,我自负无论玄功智计都不输于天下任何一人,为今日一局,更耗尽心血,可却莫名其妙算漏了万异公子这一招,功败垂成,算了,我是认输了,天下是你的了。”
  战天风略一犹豫,看向苏晨,道:“晨姐,她没为难你吧?”
  “没有。”苏晨摇头,她心地纯良,虽然明知荷妃雨是敌人,但看一眼荷妃雨,还是实话实说,道:“我虽给她抓了来,但这些日子她待我其实挺好的,我到象是在她那里做客,不过她抓我是为了对付你,所以——。”
  战天风明白了,点点头,对荷妃雨道:“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清楚,我和师父都比你跑得快,加上我云裳姐和无天大师,今夜若纯心杀你,你无论如何跑不了,不过看在你善待晨姐的份上,这事就算了,但你要记住,没有下次了,你走吧。”
  荷妃雨仰天狂笑,点点头:“是,你确有杀我的本事,承你高抬贵手,那就多谢了。”又是仰天一阵狂笑,笑到后来,却颇有凄楚之意,看一眼苏晨,道:“你的丫头我会叫人给你送来。”长袖一拂,飘身后退,远远的去了。
  “好了战小子。”万异公子也拂了拂袖子,他其实只是个虚影,却不知想要拂掉什么:“我也要去了,还是那句话,明年春天,你来古塔中看看吧,老夫若结出个木瓜什么的,你就摘了去,种在你家后园子里吧。”
  战天风一愣,眉毛一立,眼发锐光:“荷妃雨真个想死。”
  他这话却把万异公子说愣了:“什么啊,荷妃雨不是走了吗?”
  “她没在偷听?”战天风奇了:“那师父你为什么又说这样的话?”
  万异公子明白了,呵呵一笑:“你以为荷妃雨还在偷听,我又骗她啊,呵呵,没有,她是真走了,我这次说的也是真话。”
  “为什么?”战天风急了。
  “其实还是要谢谢荷妃雨。”万异公子一笑:“鹰愁涧那次后,老夫灵力耗损确实比较重,然而事后清修,却反而有一种特别轻松的感觉。”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脸上有神往之色:“佛祖总叫人放下,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在古林中吊了上千年,苦苦的抓住,其实却又何必,但那一次后,我突然就悟到了放下的真意,是的,该要放下了。”
  “放下。”战天风皱眉,这话太深奥,他听不懂。
  “是的,放下。”万异公子微微一笑,脸上有一种奇异的神彩:“不过你小子现在是放不下的,也无所谓,总之来年春天你来古塔中看看吧,该会有点儿好东西,不过老夫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是个木瓜,但也许是个西瓜也不一定,哈哈,真要是个西瓜,那你小子就一顿吃了它。”
  “什么?”战天风张大嘴,在他目瞪口呆中,万异公子灵光凝成一朵花,往地下一钻,不见了。
  “阿弥陀佛。”白云裳宣了声佛号:“万异老前辈真是个奇异的人,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他。”
  “是啊,居然叫我把他做西瓜吃了,他老人家也确实算得上是个怪——怪——怪人了。”战天风想说的,其实是怪胎两字,不过总算收得快,但白云裳自然听得出来,白他一眼,却又抿嘴而笑,道:“你才真真是个怪胎,只是万异老前辈这些怪人都会喜欢你,到也真是怪了。”
  “姐姐也喜欢我,那也是怪人了。”战天风嘻嘻笑,色迷迷的去白云裳身上一扫:“不过我好象没觉出姐姐哪里怪啊,看来还有地方没摸到。”
  这时无天佛壶七公都出园去了,但苏晨在边上啊,白云裳一张脸立时就羞得通红,嗔道:“小坏蛋,不跟你说了。”飘身后退。
  “白小姐也——。”看到白云裳这个样子,苏晨瞪大眼睛,有点难以相信。
  战天风嘻嘻一笑,去苏晨嘴上亲了一口,道:“是,云裳姐和你一样,也是我的红烧肉,不过今夜先吃了你,她那碗留着,过会儿吃。”
  苏晨羞喜交集,想到一事,道:“那个鬼瑶儿,她——她不会再——再——。”
  “不会了。”战天风摇头:“鬼丫头已经给我吃下肚了,再敢做怪,我打她屁股,而且是脱光了打。”说到这里,心中激情再难抑制,猛一下将苏晨拦腰抱起来,紧紧的抱着。
  “晨姐,好晨姐,经过这么多事,我终于是要吃到你了,我要把你整个儿吃下去,再也不吐出来。”
  这一夜,皇宫中春意融融,久经磨难的一对恋人终于走到一起,那熊熊的爱火,炽热到能把天地熔化。
  过了三天,这天战天风白云裳苏晨三个在御花园里闲坐,战天风头枕在苏晨腿上,抓了白云裳的手把玩着,心情写意之极。
  苏晨想到一事,道:“风弟,你该去接鬼瑶儿了,你误会了她,现在我回来了你还老是拖着不去接她,她可真要伤心了。”
  “是啊。”白云裳也点头:“鬼瑶儿盼你去,肯定眼睛都盼穿了呢。”
  “去是该去了。”战天风搔头:“可是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儿怕,瑶儿那次可真伤了心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
  “这个你不要担心。”白云裳摇头:“气她肯定是生的,但也一定会原谅你,从她上次央她爹来助你破三绝阵就可以看出来,她一直在掂记着你。”
  “是啊。”苏晨也点头赞同:“只要你诚心请她原谅,她定会原谅你的。”
  “好吧,去就去。”战天风下了决心:“就算她真不肯原谅我,我也有办法,对付鬼丫头,本大神锅还是有两招散手的。”
  他说得有趣,两女咯咯娇笑。
  “把鬼丫头接来,立即就去白云庵,只要你师叔一点头,哈哈,那就又有好东西吃了。”战天风说着一张嘴,突一下咬住了白云裳一根指头。
  白云裳啊的一声叫,又羞又喜,抽回指头,打他:“你先把鬼瑶儿接回来再说吧,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贪心不足的小坏蛋。”
  “什么叫贪心啊。”战天风嘻嘻笑:“我才三个老婆,人家做天子的,我听说可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
  话没落音呢,两女已是齐声娇嗔:“你休想。”
  战天风吓得一缩头,再不敢吱声。
  第二天,战天风和壶七公无天佛三个一起赶去九鬼门,白云裳身份特殊,她若陪战天风去,只怕鬼瑶儿另生想法,所以留在宫中陪苏晨。
  壶七公一路上眯眯笑,战天风自然知道他笑什么,想看他的笑话呢,战天风心中暗骂:“老狐狸,想看本大神锅的笑话,别说门,窗子都没有。”嘴上却不吱声,只是苦着个脸,且让老狐狸偷乐会子去。
  到了九鬼门,鬼狂亲到前门迎接,抱拳见礼:“无天大师,天鼠星七公,两位可是贵客啊。”却不看战天风,壶七公在一边打哈哈,斜眼瞟着战天风,战天风暗骂一声,上前一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叩头道:“小婿战天风,给岳丈大人叩头了,鬼婚九关,小婿已过八关,只差最后一关,请岳丈大人允许小婿见小姐一面,讨取最后一关的题目。”
  鬼婚九关,除了第一关,后面都是稀里糊涂的,战天风到底过了几关,只有天知道,反正鬼狂不知道,但战天风借着鬼婚的名,再又这么一跪,提出这个要求,便就圆了鬼狂的面子,否则他一来,鬼狂就让他去见鬼瑶儿,虽然他们的事明摆着,但鬼狂面上是无论如何下不来的,有这借口,那就有台阶下了。
  壶七公目瞪口呆,暗骂:“臭小子,还真是滑头呢。”
  鬼狂却也暗暗点头:“这小子,到也还算聪明。”板了脸道:“即然还差一关,这岳丈二字就先免了吧。”对边上一个丫头道:“带他去见小姐,给他出最后一关的题目。”
  战天风随丫头去见鬼瑶儿,后面远远的传来壶七公的骂声:“这小子,比泥鳅还滑,脸皮又比天安城的城墙还厚。”然后是鬼狂无天佛的笑声,战天风暗暗得意:“老狐狸,现在知道了吧。”
  鬼瑶儿独居一个小院,没到院外,战天风便感应到一股灵力在自己身上一扫,立时又缩了回去,知道是鬼瑶儿的,心底暗笑,面上却装老实,丫头进去通报,他老老实实在外面站着,不一会丫头出来,道:“小姐这几天不舒服,不见外客。”
  这答复,自然也在战天风意料之中,早有准备,扬声道:“瑶儿,是我不对,我眼睛瞎了,良心更给狗吃了,不对,我这心黑了又臭了,狗都不吃,听说有个地方的包子叫什么狗不理的,我那心啊,就是那包子,狗不理。”
  战天风来,鬼瑶儿又高兴又伤心,在房里哭成了个泪人儿,耳朵却竖着,尖耳听着战天风的动静,听了战天风这一通鬼扯,不由扑哧一笑,她这一笑虽轻,战天风还是听到了,知道计策见效,不过仍不见鬼瑶儿出来,显然还差最后一把火。
  “臭丫头,得寸进尺,呆会上了床,看老公打肿你屁股。”心中发狠,嘴上却道:“我今天来,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是来做一件事,把这双看不到你真心的眼睛挖出来,以表我的悔意。”说着真个伸出两个指头去眼眶里一插一扣,嘴里便杀猪般一声惨叫,右手捂了眼,左手掌里还真就有一对眼珠子,那丫头在一边看着,立时便惊叫起来:“小姐,姑爷真的把眼珠子挖出来了。”
  白影一闪,鬼瑶儿风一般掠出来,眼见战天风一手捂眼,另一手摊开,掌中一对眼珠子灰里带白,急得哇一下就哭了出来:“天风,你怎么这么傻,我并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你怎么真的挖了自己眼睛啊——。”一面哭叫,一面就来看战天风眼睛,忽地觉出不对,战天风那手掌缝里,有什么东西骨碌碌转呢,她一愣,一把扯下战天风手,什么挖下了自己眼珠子,一双贼眼,正眉花眼笑,滴溜溜乱转呢。
  以前在龙湾镇上,那些跑江湖玩杂耍的,常玩这种把戏,那对眼珠子,其实是对野兔的眼珠子,快到九鬼门时,战天风说歇一下打个尖,烤了只兔子,就手暗藏下了一对眼珠子,连壶七公都不知道,对着丫头时,他把眼珠子先藏在了左手里,右手往眼眶里一插,左手急上来捂眼睛,便把那对兔眼换到了右手里,口中鬼叫连天同时再伸出右手,他手又快,那丫头又不是什么高手,再加上他叫得骇人,手中兔眼又给他晃得乱颤,那丫头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你骗我。”鬼瑶儿又羞又恼,转身又跑回房中,这回战天风不客气了,跟着追进去,鬼瑶儿转身推他:“你出去。”
  战天风顺手一把抱住,鬼瑶儿挣得两挣,挣不动,恨恨的看着战天风,战天风也盯着她脸看,爱怜的道:“瑶儿,你瘦多了。”
  这话立时勾得鬼瑶儿泪如泉涌,双手在他胸前猛捶:“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战天风抱着她,柔声安慰:“我以后一定再不惹你生气,好好的给你补起来,补得胖胖的。”
  “什么叫补得胖胖的,你要把人家做猪喂啊。”鬼瑶儿娇嗔:“而且人家的心都碎了,你又要怎么补?”
  “心都碎了吗?我摸摸看。”战天风嘻笑伸手,抚着鬼瑶儿乳房,鬼瑶儿身子立即就软了,泪痕未干的脸上已满是春意,捶他:“坏人。”
  “哪里坏?”
  “到处坏。”
  “原来是要为夫到处坏啊,遵命。”战天风嘻嘻一笑,把鬼瑶儿往床上一抱,满室春意——。
  第二天,战天风带了鬼瑶儿回天安来,见了苏晨,鬼瑶儿先就福了一福,道:“姐姐,以前瑶儿多有得罪,这里给姐姐陪礼了。”
  苏晨忙拉了她手,道:“妹妹说哪里话来,以后大家都是姐妹,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苏晨心胸宽大,而鬼瑶儿经过这一回后,也深悔以前所为,战天风会疑她,也实在是她表现得过于强势,痛定思痛,性子也改了许多,她本是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诚心待人,立时就获得了苏晨的好感,以前的些许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接了鬼瑶儿回来,战天风当即就缠着要白云裳带他上白衣庵去,求她师叔许婚,不知如何,白云裳心中竟微微有些心慌,只得以登基之期已近,让战天风先登基之言推托。
  已近立秋了,天气却反常的躁热,这夜白云裳心中也非常的烦燥,怎么也坐不住,更无法入定,战天风与苏晨鬼瑶儿的欢爱声总是往耳朵里钻,以前她可以轻易的截断声源,但这一夜却怎么也做不到,强自入定,反而更加的心烦意乱,只得出宫来。
  风清月白,白云裳精神一振,心绪稍宁,却突地生出感应,她微微一愣,心中生出明悟,让她心绪不宁的,不是战天风与两女的欢爱声,而是另外的一点东西。
  白云裳径直飞往城西宝林寺,夜已深,白云裳也不想惊动寺中僧人,直接落在以前自己住过的小院中。
  “师叔,裳儿求见。”白云裳合掌肃立,房中却并没有应声,白云裳微一凝神,推门进去,房中榻上,一个中年女尼盘膝而坐,月光透过窗子斜照在她脸上,发出一种淡淡的玉一样的光芒。她正是白衣庵这一代的掌门清砚神尼。
  感应到师叔的到来,最初的白云裳有些激动,她很想象以前一样,扑到师叔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她真的有好多话要说呢,但清砚神尼这个情形,却让她收住了脚步,在榻前拜倒:“裳儿拜见掌门师叔。”
  清砚神尼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白云裳,开口道:“裳儿,抬起头来,伸出手。”
  白云裳依言抬头,伸手,清砚神尼袖中飞出一物,落在她掌心。
  那是一串念珠。
  白云裳身子重重的震了一下。
  那是她师父日常所用的念珠。
  “师叔。”白云裳看着清砚神尼,心中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其实早已生出,只是在这一刻最为强烈明晰。
  “我给你三天时间,杀了战天风。”清砚神尼的声音柔柔的,象那种带着清香的糯米棕子的味儿,白云裳以前最喜欢师叔用这种声音和她说话,但这一刻,却象一串惊雷,一个个打在白云裳头顶。
  “为什么?”白云裳身子颤抖,泪珠涌上眼眶。
  “废立天子,乃大不详之事,战天风欲废天子而自立,天必诛之。”清砚神尼的声调始终不变。
  “可他带给了天下和平,带给了百姓安乐,他扫平了外患,压制了内乱,天朝将因他而处处欢歌。”白云裳含泪强辨。
  “东海三神僧说得没错,你已入魔。”清砚神尼微微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这是你师父的念珠,你该认得,三天后,如果你不能杀了战天风,此珠自断。”
  “师叔。”白云裳嘶声哭叫。
  “此咒已立,不可更改。”清砚不肯睁开眼睛:“如果你还记得师父,那就杀了战天风,否则就让这串珠子断了吧。”
  “不。”白云裳合掌,念珠上似乎还能感应到师父的体温。
  断的又何止是念珠,断的是她与师门的恩义。
  “不。”白云裳心中泣血,哀声痛叫。
  天已亮,却是灰蒙蒙的,不见阳光。
  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山,白云裳的心一点点裂开。
  “姐,你怎么了?”战天风觉出了白云裳的异样,搂了她腰,担心的问,鬼瑶儿苏晨也看着她。
  “没什么?”白云裳摇摇头,强自一笑,过去牵了苏晨鬼瑶儿两个的手,道:“今晚上把天风借给我,好不好?”
  两女的脸都红了,鬼瑶儿忙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借不借的,天风也是你的啊。”
  苏晨也点头道:“是啊,这些天风弟一直陪着我们,也是该要陪陪姐姐了。”
  战天风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凑过来道:“姐姐,你不说没征得你师叔同意——。”
  话没说完,苏晨已狠狠的在他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嗔道:“你啊,好多傻话。”
  “天下第一小傻瓜。”鬼瑶儿抿嘴娇笑。
  “敢说我是傻瓜。”战天风十指屈张,作势抓向两女腰肢,两女立刻娇笑躲开,随即手牵手去了。
  红烛轻摇,白云裳脸上的红云如酒般醉人,她勾着战天风的脖子,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是如海的深情。
  “姐。”战天风轻叫:“你什么时候见过了——。”
  白云裳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问下去。
  深深长吻。
  唇分,白云裳脸上的红云更红,她松开手,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摇夜的烛光中,白云裳的裸体就象一尊白玉雕塑,战天风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他跪下,一寸寸吻过白云裳的身子,就象亲吻神的躯体,他竟然没有半点欲望。
  “姐,你真的太美了。”战天风喃喃低语。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白云裳的声音象在梦里飘,她伸手替战天风脱去衣服,她也缓缓的跪下,亲吻战天风的身子:“我也要记住你的一切。”
  战天风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缓缓的进入白云裳的身体,就象深入开满鲜花的幽径,是如此的柔嫩,如此的芬芳,如此的让人迷醉,战天风已完全醉倒,再不知人间何世——。
  到将近天明,战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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