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婢人间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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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告退。”蓝冰、蓝霜扶起蓝雪,三人灰头土脸的走了下去。
九天左手手指似有节奏似无节奏的在膝盖上敲打,美丽的淡红色眸子中闪过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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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婶婶——”花千碧扯着脖子大喊,冲进佛堂。
“千碧,发生什么事了?!”杜雪凝见她一脸慌张的模样,从蒲团上起身问道。
“婶婶,不得了了!大叔他,大叔他……”花千碧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独云?他怎么了?!”杜雪凝顿时急张的瞠大眼,抓住她的胳膊。
“大叔中毒了!”花千碧终于抚着胸口将话说完整。
“什么?!”杜雪凝大吃一惊,甩开她快步奔了出去。
花千碧跟在身后追赶。
杜雪凝慌慌张张的回到他们的房间,只见两个儿子、铁头、孔心绝都在房内,而烈火独云则全身漆黑的躺在床上,她那一刹那险些晕撅。
“娘……”烈火明枫轻声唤道。
“独云……”杜雪凝跌跌撞撞的来到床边,双腿一软坐到床上,握住烈火独云黑如炭的大手,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下来。
烈火独云体内的毒虽然已被化解,但脸、脖子、手,和盖在衣服下的整个身体全都是暗黑色,这种颜色需要慢慢退去,至少前两天都会比较严重。
“寒儿、枫儿,你们的爹为什么会中毒?!”杜雪凝颤着声问道。
“娘,我们也不知道,刚才有三个人将爹送了回来。”烈火明寒道。
“婶婶,这儿还有那三人留下的解药,说是明、后两天给大叔各服用一颗,三天后大叔的毒就可以自行散去。”花千碧赶紧摊开手心,两颗淡红色珠体立即呈现在眼前。
“那三人是谁?你们认识吗?”杜雪凝看了一眼珠体,又看向两个儿子道。
“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烈火明寒昧着良心摇摇头,表情跟真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独云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杜雪凝看着烈火独云乌黑的脸,好伤心,好心疼!
伸手抚着他的面颊,杜雪凝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
“咱们先出去吧。”孔心绝左扯花千碧、右扯铁头轻道。
“呃……。。好……。”
三人走了出去,烈火明寒、明枫也退出了房。说是出房,但三个男人却莫名其妙的全都不见了,搞得花千碧、铁头摸不着头绪,四下乱找。
三人通过孔心绝的移动,来到了地下去见九天。
“尊主!我爹……”烈火明寒一上来就道。
“我知道,独云是被“凤凰门”的毒标所伤。”九天明白他的意思。
“凤凰门?!”烈火明寒惊呼,而后道:“我爹怎么会中毒?以他的武功凤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独云是为了救蓝雪才会中毒,他的毒我已经为他化解了,会晕迷两天,第三天就可以醒来。这其中不要给他喂食任何东西,除了清水之外,等他醒来了才能进食。”
“……”烈火兄弟听完松了口气,无语。
“蓝雪已经受到了惩罚,算是对独云中毒的补偿。”
“是”烈火兄弟齐应,又道:“请尊主允许我们两兄弟前去“凤凰门”。”
“替独云报仇吗?”
“没错!”
“不必了,独云现在伤得正重,你们不能不在身边,此事我会让心绝去办。”
烈火兄弟看了一眼孔心绝,又看了看九天。
“去陪着独云吧。”
“是”两人最终领命,旋身离开。
待他们走远,九天瞅着孔心绝道:“杀光“凤凰门”,提凤江首级来见。”
“是,尊主!”孔心绝应声,化作一团黑雾快速散去。
抵达“凤凰门”上空,孔心绝盘腿而坐浮在半空,眼睛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彩,透过建筑物找寻着凤江的身影。
哼,找到了!凤江此时正坐在房内动功疗伤,且门内还有几个活口。
将玉萧横在唇边,纤指轻巧的按着萧上的圆孔,一股透着杀机的曲调随即而出。
房内的凤江正运着功,忽闻一阵悠扬美妙的乐声,顿时觉得体内窜过一股暖流,很是舒服。但过了一会儿发觉暖流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头部剧烈的疼痛。
“啊——啊——”凤江痛呼,忘记了动功,双手捂住脑袋在床上疯狂的打起滚儿来。
从床上滚到床下,拼命的抽搐。突然,他窜起身,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发了会儿疯,将动作停了下来,唇边挂着一抹凄惨的笑,活生生将自己的头颅拔离了自己的身体。身子摇晃两下,“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门内那几个仅存的活口此时也已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随着凤江去了。
孔心绝停止吹奏,伸出右手,凤江的头颅迅速从房内飞出,在半空中被一道黑光笼罩,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中。孔心绝勾出一抹淡笑,化为黑雾覆命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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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凝握住烈火独云的手放在脸颊上,他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冰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独云……你再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在做些什么?”杜雪凝呆呆的望着“黑区区”的烈火独云,口中低喃。
烈火独云根本就听不见,他的神智混乱无比,深度晕迷。
杜雪凝俯下身抚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泪不断的滑落。本来预定明天会返回的丈夫,却提前了一天回归,不是活蹦乱跳的,而是死气沉沉,身中剧毒的。这让她心痛无比,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出去了一躺,回来时结果竟会是这样!
烈火独云嘴唇黑的骇人,杜雪凝的心脏在见到他的模样时就一直处于不规则的跳动,心提到嗓子眼,一直高居不下,虽然毒解了,但他却不见醒来。
杜雪凝坐在床边直愣愣的望着他,泪一直奔流不息。这样的情景以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每次他出去她都会很紧张、很紧张,每每见他平安无事的归来她就会好高兴,好高兴!若是他身上出现一点伤痕她都会很心痛、很心痛!
他为她第一次受伤是在什么时候呢?记得那年她十三岁吧……
十三岁的杜雪凝抱着全身是血的烈火独云痛哭不已,不管她怎么叫,他都不回答他,他都不理她。直到晚上见不到人时,大家才在崖下发现了眼睛红肿、满身伤痕的杜雪凝与烈火独云。
烈火独云经过杜雪凝父亲的治疗,化险为夷脱离了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但左手臂、双腿多处骨折,且还出现了内伤!在他晕迷那一刹那,手里那朵洁白的雪莲花还是死死的握住,因为意念告诉他这是她喜欢的,就算是付出生命也一定要保住!
那一次杜雪凝被父亲痛打了好几个耳光,臭骂了一顿。
事件的原因只为她喜欢崖上的一朵洁白的莲花让他去帮她摘,却没想到莲花摘到了,他却失足从高高的崖上摔了下来,导致一身伤痕累累。
烈火独云全身上下被包成个粽子,沉睡了一天一夜才苏醒过来。当他看到她满面泪水,双颊红肿的坐在床边时,他心疼极了,虚弱的抬起手为她拭去泪水,轻柔的道:“师妹,我没事,别哭……。”
“哇”一声,她放声痛苦,不是因为脸痛,而是因为他醒了,他终于醒了!她还以为他永远都要这样睡着,不再醒来了!
“师妹,别哭,别哭!”
“大师兄,都是我不好,是我任性,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杜雪凝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脑袋,自己的胸口,越哭越凶。
“不要!师妹!”烈火独云不想看到她自责的模样,激动的想要起身拉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却不想触动了伤口,痛得他险起晕死过去。
“啊……。”痛死他了!
“大师兄,不要动,你的骨头才刚刚接好!”杜雪凝吓得手忙脚乱,光会说到底该怎么办她却不知道。
“好……我不……动……别……别再打自己了……我不怪你……。”烈火独云急促的喘息着,痛楚蔓延到他的全身。
“我不打,我不打!只要你好好的躺着别动!”杜雪凝抹了把脸上的泪道。
“师妹,莲花呢?”
“在这里!”杜雪凝从怀中拿出那颗被他攥皱的花朵。
“都皱了,等我好了再去摘一朵给你。”
“不——我不要了!就是因为这朵花你才受伤,我再也不要了!不要了!”杜雪凝大声哭喊,猛烈的摇着头。
“别哭,好师妹,我不摘就是了,你别哭!”烈火独云急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的泪水。
杜雪凝哪肯听话,伏在他怀里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止住泪水,抬起红肿的眼睛望着他,道:“大师兄,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吵着让你摘莲花给我了!”
“傻瓜……”烈火独云只是吐出两个字,轻柔的试去她的泪,别的什么话也没说。
“大师兄……”杜雪凝吸吸鼻子,将头重新伏回他的胸口,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那时,杜雪凝整天都陪在烈火独云身边,喂他喝水,喂他进食,陪他说话,然后习惯性的伏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手永远都拉着,像是怕他跑掉一般。
那一刻烈火独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他反而为他受伤感到高兴,呵呵,受伤真好!
杜雪凝想起以前的种种,泪更是狂流不止,从小到大他受了无数次伤,每次都让她心痛。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倔强些什么?有许多事她都不在意的,她只想跟他好好的生活!但他却永远不能理解她的心,永远都要把事情做到完美,不管大事、小事全是如此。她不懂,为什么他一定要用这些东西来伪装自已,将他原本的善良、温柔都掩盖起来。
呵,她哪知道他这一辈子想变强的唯一理由就是超越冷无崖,成为最强的男人,他觉得这样自己才能真正配得上她,才能成为可以让她放心托付终身的男人。
抚着他干涩开裂的唇,杜雪凝倒了杯白水,含上一口在嘴中,俯下身轻轻撬开他乌黑的唇,覆上自已的,将口中的水喂他进腹。
烈火独云下意识的吸吮着这甘甜的泉水,喉咙处一动一动的。直到一杯水喂进了他的腹中,她才放回杯子重新坐在床沿,依旧握着他的手在掌心。
这情景让站外面的几个人感动的哭了出来。
“呜……婶婶好温柔……大叔好幸福……”花千碧吸着鼻子,抽泣着。
“好感人……”铁头几颗泪珠滑下脸庞,垂落在地。
烈火兄弟眼睛湿湿的,嘴角微微有些抖动。
孔心绝鼻头红红的,深深的吸了吸快要流下来的鼻涕。(呵呵,夸张了,其实只是有点感动而已。)
几人离开了窗外,不去打扰房内的两人。
杜雪凝在床边整整坐了一宿,一夜的时间让她憔悴了许多,眼眶发黑,多了两只熊猫眼。这其间其他人分别进来探望,和杜雪凝说说话,聊聊天,然后又识趣的出房,不多加打扰。
拿起一颗红色珠体,掰开烈火独云的嘴巴放入,杜雪凝含上一口水吻住他的唇渡进他的口中,烈火独云很听话的“咕咚”一声将水与珠体咽下,继续沉睡。
到了第二天的深夜,烈火独云被握在杜雪凝手中的手指动了动,这可让呆愣的她高兴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不一会儿,在她的注视下,他睫毛扇动了两下,然后缓缓的半睁开眼睛,视线先是一阵模糊,然后渐渐清晰,看清了守在床边的人。
“雪……凝……。”他轻轻的呼唤。
“你醒了?!”杜雪凝高兴万分,红肿的眼睛里又流下了泪水。
“雪凝……”
“独云,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杜雪凝忘情的伏上他的身,嘤嘤的抽泣起来。
烈火独云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揽住她的肩膀,轻声道:“我没事了……”
“胡说,胡说,你胡说!”
“没有……我这不是醒来了吗……”
杜雪凝抬起头来望着他略微好了一些的脸色,又低下头窝他怀里哭了起来。
烈火独云拍着她的背,算了,让她哭吧,他这幅模样一定把她吓坏了。
许久,杜雪凝止住哭声,伏在他怀里叫道:“独云……”
“什么……”
“你醒来真好!”
“傻瓜……”
多么熟悉的词语啊,杜雪凝心中一暧,突然抬起头主动吻住他微张的唇。
烈火独云顿时倒抽口气,身体向着了火般的燥热!这不是难为他吗?!她对他主动献吻,可他现在却浑身软趴趴的,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
闭上眼,感受着她颤抖的唇瓣,单手扣住她的后脑,逐渐深入的索求着她的吻。唇舌之间美妙的纠缠,煽情的声音回荡在房内,听得人不由自主的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一吻结束,杜雪凝急促的娇吟着,小脸红得似水蜜桃般甜美欲滴。烈火独云极力压抑着体力奔腾的欲望,但眸中的情欲却是表现的那么明显。
杜雪凝直起身,弯腰脱下秀鞋上床。烈火独云直勾勾的瞅着她,心脏跳得异常快速!不是吧?雪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上,上床了!难,难道?!脑袋里乱想着下面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口中又觉得一阵干燥。
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人家只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他身侧躺下,小手勾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胸口上,仅此而已。
呼,吓死他了!
烈火独云用右手揽住她的腰,沙哑的声音响起:“雪凝……我好渴……”
“想喝水是吗?我去倒给你!”杜雪凝闻言起身,却不想被烈火独云拉了回来,跌倒在床上,她眨着眼睛不解的道:“我去给你倒水,你不是渴了吗?”
“我是渴,但我要你用刚才那种方法来帮我解渴。”
望进他深邃的眼和燃烧起来的欲火,她忽然明白了,脸蛋儿红上加红,轻捶了他胸口一下,道:“你不正经……”
“好渴……”
杜雪凝红着脸,慢慢的低下身想去满足他的要求,刚俯到一半烈火独云就忽地伸长手臂扣往她的后脑,准确无误的吻上她惊讶的唇,放肆的将舌头探进她口中与她的丁香软舌交缠。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狂野的将她吻住,像狂风暴雨般袭击着她的红唇,在她的口中掀起激昂汹涌的浪潮。
“啊……”受不了这疯狂热烈的亲吻,杜雪凝瘫软在他身上,情不自禁的呻吟,诱人的声凋更是刺激着烈火独云的神经感官,脑中一片空中,比之前更加放肆、狂野、热情的深吻,尝遍她口中每一处甘甜,吸尽她口中每一滴汁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体内旺盛的情欲一般。
粗重的喘声,纤细的呻吟交织出一首美妙的乐章,不知道俩人亲吻了多久,直到彼此满足了对方的欲望时四片唇才分离开来。
杜雪凝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趴在他身上娇吟连连,眸子已经变得迷蒙不清,红潮在她脸上攀到顶峰,高居不下。烈火独云轻抚着她的背,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嘿嘿~~~虽然使不上力气,但能用吻来消除心中的欲念也很不错!
好半晌,待调整好呼吸后杜雪凝才微微抬起驼红的脸来问道:“独云,你为什么会中毒?”
烈火独云沉默了一会儿,道:“遇到了仇家。”
“仇家?什么样的仇家?”
“很久以前的,他们知道我没死一直借机想要报复,回来的路上遭了他们的暗算,所以才中了毒。”
“你是被三个蓝头发的人抬回来的,他们是谁?”
烈火独云眼中掠过一抹惊讶,一闪而逝,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倒是他们救了我,将我体内的毒逼了出来。”
“你不认识?那他们为什么会救你?”
“不清楚,当时毒性扩散的很快,没多久我就失去了知觉,往后的事就都记不起来了。”烈火独云边说边皱起眉,故作冥想的状态。
杜雪凝见状,不再继续追问,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道:“算了,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如果有机会再碰到他们,咱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嗯”烈火独云点点头,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憔悴的容颜,道:“辛苦你了……”
“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什么都不怕。”
“谢谢……”烈火独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搂紧她道:“我有些想睡了,陪我好不好?”
“好,我陪着你。”杜雪凝将被子为两人盖好,窝在他怀里轻应。
烈火独云满足的闭上眼接着睡,刚才的吻让他激动了半天,现在困意又在向他招手。杜雪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唇边勾画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也闭起眼来与他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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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上,大伙都集中在房内,因为烈火独云醒来了!经过一夜的睡眠,使他的脸色恢复的很快,已经不再是那种骇人的黑色了。
“大叔,我们可算是把你盼醒了!你不知道那天三个怪人抬你回来时你的脸色有多么吓人!黑的跟煤球儿似的!”花千碧脸上洋溢着笑容,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坐起身靠在床头的烈火独云。
烈火独云微微一笑,道:“现在没事了。”
“好在大叔醒了过来,你晕迷的这段时间婶婶好担心的!天天以泪洗面,不停的呼唤着你的名字,把眼睛都哭肿了!”花千碧道。
烈火独云拉住坐在床沿的杜雪凝柔声道:“让你担心了。”
“别听千碧胡说,我哪有哭,眼睛也没有肿。”杜雪凝微微垂下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哦?那昨晚我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这房子漏水下雨了不成?”烈火独云挑起眉道。
“呵呵,大叔你也会说俏皮话儿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铁头吃惊的瞠大眼,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烈火独云会说出这种话来。
“嗯?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可貌相?那我应该说什么?”烈火好笑的瞅着他。
“当然是应该板起脸一幅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喽~~~”铁头说着还装成严肃不笑的样子来给他看。
“哈哈哈哈——这个铁头!”烈火独云朗声一笑,平日里平板的面孔也显得柔和了几分。
“爹,你现在觉得身子怎么样?”烈火明寒道。
“没什么大碍,除了不太有力气,其它地方都挺好。”烈火独云道。
“看来,那怪人给的解药还真管用!”花千碧道。
“今天是第三天,再服完最后一颗爹就可以痊愈了!”烈火明枫道。
“独云,饿吗?想不想吃点东西?”杜雪凝道。
“饿,半夜里醒来就饿了。”烈火独云点点头。
“那怎么不叫醒我?!”
“你累坏了,不想打扰你休息。”
“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些吃的,你等着。”杜雪凝抽开被他握住的手,起身就走了出去。
“婶婶,等等,我们帮你!”花千碧、铁头一溜烟儿也跟了过去。
房里就只剩下了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