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婢人间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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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嗵’跪下，双手抱拳，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别急，虽然筋脉已修复，但你的武功却也尽失，要将武功也恢复可不是件易事。”
“公子有办法？！”
“不错。”
哇！烈火独云高兴啊！当下再行一礼，道：“求公子助我恢复武功！日后定当相报！”
“相不相报无所谓，算是你我有缘，注定有此相遇。不过，想恢复原先的武力恐怕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你可有耐性等待？”
“有！”
“好”
自那日后，九天助烈火独云一点一点恢复武功，一晃就是五年。五年间烈火独云功夫不但全已复原，而且还得到了九天亲传的一门法技。这可让烈火独云打心底里感激，对九天也更加恭敬！
在他恢复的五年里，冷无崖担负起了照顾杜雪凝母子的责任，经常往返于摩云谷与奇天山。虽然他曾派出很多很多人到崖下寻找烈火独云，但却一无所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二师兄，你不用经常过来，我这里什么也不缺。”杜雪凝靠在厅堂的门口说道。
五年来，她时常做的事就是在堂口观望，希望有一天丈夫会从大门走进回到她的身边。她一直坚信他没死，他一定还活着！
“师妹，是我对不起你，这是我应该做的，请不要拒绝。”冷无崖从身后来到她身旁，又道：“五年了，不知道大师兄到底是生是死，我真恨当初的冲动要跟他比试。”
“你们一直以来既是师兄弟又是对手，这一场比试在所难免，我只怪你们为什么要瞒我，不告诉我。”杜雪凝回过身，以泛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师妹。我没想到崖会突然塌陷……”
闻言，杜雪凝别开脸，继续做回之前的姿势，泪水无声的从她眼角滑落。
“师妹，别哭了，你哭的够多了，这样下去眼睛一定会受不了的。”冷无崖见她掉泪，心有不舍。
“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独云就……”话语哽在了喉咙里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别哭……”冷无崖心里也难受，不想看到她总是这样，她的泪是那么的刺眼，每当见到她的泪时他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感。
伸手试去她的泪，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她突然脸色异常，眼神惊愕的望着大门口的方向。
出于好奇，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他也同她一样惊奇的瞠大眼。
烈火独云告别了九天，以最快的速度回返摩云谷。失踪了五年，他好想快些见到雪凝，快些见到两个儿子。可当他心潮澎湃、内心欢喜的踏进门往里走时，却正好看见杜雪凝在哭，而冷无崖则轻柔的为她试去泪。这一幕让他的心好疼，喜庆被嫉妒冲的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恨意。
“独云……”
“大师兄……”
两道声音先后而出，杜雪凝颤抖着身子蹒跚上前，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真的是独云吗？独云真的回来了？她怕这只是梦境，她要亲身去感受一下他的真实。
到达跟前伸手抚上他的脸宠，温暖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明朗，连他呼吸的气息都是那么的真实。不是梦！是真的！
激动！喜悦！同时涌上心头，杜雪凝忘情的扑进烈火独云怀中，将他抱的死紧，口中轻喃：“独云……你终于回来了……”
哪知，烈火独云却将她推开，冷着脸说出了让人伤心的语句：“怎么？我没死让你失望了对吗？”
一句话尤如晴天霹雳在杜雪凝的脑袋里炸开，她怔愣的望着他那满含怒意的双眼，抖着声道：“什……么……”
“这么清楚的话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冷无崖知道这只醋缸一定又误会了，连忙上前道：“大师兄，师妹天天都盼着你回来，你怎么可以说这么难听的话来让她伤心？！”
“盼我回来？我看是盼我早点死才正确吧！”烈火独云的嫉火一上升，说话就变得口无遮拦不经过大脑。
“我盼你回来都来不及，为什么要盼着你出事？！”杜雪凝失声大吼。
“真的盼我回来？难道这五年里你没跟他发生什么吗？！刚才进门还看见你们亲亲我我的黏在一起，你以为我眼瞎了吗？！”
“你……你……”杜雪凝快气死了，抖着手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
“我怎样？！”烈火独云咄咄逼人的反问。
“大师兄，你说话太难听了！我跟师妹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刚才师妹是牵挂你才会哭泣落泪，现在你回来了非但不安慰她反而还这么猜忌多疑乱吃醋，你怎么对得起师妹五年来对你的牵挂！你失踪了这么久，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念你，你看看她，憔悴了这么多，你难道看不见吗？！”冷无崖气得飞起一拳打上烈火独云的脸，将他一下打得向一侧倾倒。
踉跄几步，烈火独云稳住脚抹掉嘴角血丝，瞳孔紧缩，调转身形回敬冷无崖。
好嘛，刚回来又开打了~~~
杜雪凝好可怜~~~被冤枉已经够委屈了，现在丈夫又在跟二师兄打架，气……气死她了……
双眼一翻，她索性先晕了过去。
“雪凝——”
“师妹——”
随着倒地声响起，俩男人同时惊呼……
回忆告一段落，烈火独云的情绪又变得激动，狠狠一拳击上床柱，关节渗出了鲜血，但他却感觉不到痛意。
他要找回杜雪凝，他要为他所做的事向她解释，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正文：第十七回］
夜里，杜雪凝怎么也无法入睡，独自披上外衣站在花园中央仰望星空，看着那些闪闪发亮的星星、那轮圆大明亮的月亮，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地上，洒满整个花园。
同样睡不着的还花千碧，她已在奇天山转了近一圈，可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两人在花园不期而遇……
“婶婶”
杜雪凝闻言回身，看清来人，道：“千碧？还没睡？”
“睡不着，婶婶也是？”花千碧来到她身旁。
“是啊，我怎么能睡的着。”
“烈火大叔没来找你？”
杜雪凝摇头不语。
“其实，冷大叔在‘明真寺’被毁前就怀疑烈火大叔了。”
杜雪凝微微瞠大眼看着她。
“只是冷大叔一直相信烈火大叔不是，也曾为此试探过他，一切都很正常。但……烈火大叔还是……”
“我对不起二师兄……”
“婶婶，要说这话的是大叔不是你，况且你对他的事不是也不清楚吗？”
“是啊……他瞒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骗我……”
两人相视许久无语，半晌，杜雪凝道：“找到铁头了吗？”
“没有。”花千碧摇头，目光中又流露出一抹忧伤。
“不要急，我想铁头只是一时无法接受那么多人因他而死的事实才会如此，或许过段时间他心情平静下来，想通了就会回来。”杜雪凝轻拍她的肩柔声安慰。
“可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连他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他真想永远不回来？他不想我吗？我……我好想他……”花千碧这段时间饱尝相思之苦，原来想念一个人可以这么痛苦，也可以这么难熬。
“傻孩子，他会回来的，会回来的……”杜雪凝抹去她的泪揽她入怀。
在杜雪凝怀里哭了一会儿，花千碧直起身擦掉眼泪，道：“婶婶，咱们回去吧……”
“嗯……”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花千碧先入房合上门，杜雪凝从她房前经过在尽头调转方向右拐，在第一间停下推门而入。就在要关门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了进来，卡在门中间，接着闪身进入，反手将门关上。
这一连串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杜雪凝下意识想大叫，但嘴巴很快就被来人捂住。在来人靠近那一刹，杜雪凝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当下瞠大眼，双腿有些打软。
“唔……”
“雪凝……”烈火独云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杜雪凝没有回应，透过几缕照进的月光望着黑暗中烈火独云明显憔悴苍老的脸庞。他……老了？！很快，掰开他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向旁迈出几步极力压仰激动的心情，道：“你来做什么？”
“带你走。”烈火独云跟上步子从身后搂紧她。
一靠进他温暖的怀，杜雪凝真的再也不想离开，但他居然一人上奇天山找她？要是被人发现他一定会走不掉的。虽然她认为丈夫有罪，但她却不想他有事，更不想他被抓。
挣脱开，杜雪凝冷冷的道：“我不走，你回去吧。”
“跟我走！”
“不走！”
“雪凝。”
“你走吧，我想留在奇天山一段时间，哪也不想去。”
“为什么？”
“我不想回去那个满是谎言的地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有苦衷不能对我讲吗？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还是你从来就没信任过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那种肤浅的女人？”杜雪凝望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责问。
“不是！通通都不是！你是我最宝贵的，是我一生的至爱！但……有些事我不能对你说，更不能让你知道。”
“这就是你的回答？”杜雪凝现在有股想哭的冲动，说了半天，还不是不信她！几秒后，又道：“我要睡了，你请回吧。”说完，脱掉外衣向床走去。
烈火独云几步来到跟前，扳住她的肩，道：“跟我走！”
“不！”杜雪凝坚定的道，而后又添上一句：“别想再点我的穴把我打晕，你若那样做我发誓你会永远也见不到我！”
一句话中标！
的确，来时烈火独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杜雪凝不肯走，他就再把她打晕或是点穴。呵呵~~~现在倒好，全被她料中！
见烈火独云面色有一丝异样，杜雪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死男人当真跟她刚才讲的一样准备这么做！
僵持了一会儿，杜雪凝道：“还不走？”
复杂的情绪在烈火独云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N久后，才不情愿的道：“好，我走……”
望着烈火独云消失在房外的身影，杜雪凝虚脱似的一屁股坐在床沿，泪水已然滑下。
☆☆☆☆☆☆
自铁头留下那天起，九天果然很乖，没再继续杀人，一天到晚跟在铁头身后打转，铁头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步也不离开。
“哎哟，九儿，你老跟着我做什么？我不会跑掉的。”铁头笑道。
“想跟着你呗，怎么，烦了？”九天笑嘻嘻的道。
“那倒不是，只是。。。。。。你不觉得自己像个跟屁虫吗？”铁头边说边上下打量着他。
“有何不可，我又没跟别人~~~”
“你哟，老有的说！”
“父亲，一辈子陪我好不好？”
“好！”
“永远都别离开我好不好？”
“好！”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做你的孩子！”
“呵呵，那敢情好！”铁头笑咪咪的抚着他的发。
“你要补偿我受的苦哦，不许耍赖！”
“知道，不耍赖，永不！”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父亲~~~”九天孩子气的扎进他怀里撒娇。
“调皮鬼~~~”铁头揽着他高大的身体，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
烈火独云离开奇天山并没有回摩云谷，而是进了山下的一家客栈。
“爹，怎么样？娘呢？”才一进房烈火明枫便急切的问，眼睛向他身后瞟去。
“你娘不跟我走。”烈火独云在桌前坐下。
“为什么？！你没把娘打晕扛回来吗？！”好嘛，看看！果然是父子，想法都一样。
“二弟，说什么呢？！”烈火明寒翻个白眼，敲上他一记脑壳。
“哎哟！本来就是！上次爹不就把娘劈晕了！”烈火明枫觉得挺委屈，用手揉着脑袋。
烈火独云扫了两个儿子一眼，道：“你们娘说如果我那么做，今后会永远也见不到她。”
“那，那你没那么做吧？”
“费话，当然没有！”烈火独云白了小儿子一眼，明知故问！
“呼……还好，还好！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见不到娘！”烈火明枫抚着胸口舒出口气。
“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让娘一直不回摩云谷吧？”烈火明寒道。
“再说吧，让我想想。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去睡吧。”
“那。。。。。。好吧。。。。。。”
最终，烈火独云决定光明正大上奇天山把事情解决，再有，他是假面人的事也必须做个了断。
带上儿子，三人上路了。
☆☆☆☆☆☆
“报——教主！”一名身上带伤的教徒狂奔进大堂，神色慌张。
“出什么事了？！”冷无崖道。
“烈火……烈火独云……杀进来了！”
“什么？！”冷无崖瞪大眼睛从椅子上站起，下一秒，迈开双腿已然出了大堂。
冷御风跟随。
烈火父子轻松过关，在半途跟冷氏撞个正着。
“老小子，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到先找上门来了？！”冷无崖抽出长剑，用剑尖指着烈火独云。
“雪凝呢？”烈火独云所答非所问。
冷无崖一愣，老小子是来跟他做了断还是来找师妹的？！
“雪凝呢？”
“八成在房里。”
烈火独云闻言没说话，径直向杜雪凝房间方向走去。
“慢着，想走没那么容易！”冷无崖用剑拦住他的去路。
“让开，你我的恩怨呆会儿再说！”烈火独云斜视扫了他一眼。
“你……”冷无崖正想说什么，这时，得到讯儿的杜雪凝出现在大家眼前。
“雪凝……”
“娘——”
“娘——”
三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出自烈火父子口中，烈火明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跟前，道：“娘，我们来接你了！”
“我说过我不回去，怎么又来了？！”
“娘，爹一定没把原因告诉你对不对？”
“他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杜雪凝赌气的别开脸。
“娘，你过来，我跟你说！”烈火明枫拽住她胳膊，将她拖向一旁。
“枫儿，你干什么？！”
“过来！”
离开一段距离，烈火明枫松开手，道：“娘，爹十五年前跟冷无崖比武坠崖了对不对？”
“这个我知道。”
“但，你知道是谁救了爹，爹又是为什么会从筋脉尽断、武功尽废恢复成完全无损的模样吗？”
闻言，杜雪凝略显惊讶的看着儿子，听他言外之意他似乎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
“谁？”
“救爹、让爹恢复功力的就是九天！”
杜雪凝完全将眼睛瞠大。
“这是真的！九天在十五年前将爹的筋脉修复，又帮爹恢复武功，甚至将他的仙法也传授给爹。”
杜雪凝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爹一直念着他的救命之恩，爹说如果没有九天，他早在十五年前就离开这个人世了，更甭提可以重新活过，用健康的身体回到摩云谷与咱们母子团聚。”烈火明枫顿了一下，又道：“爹的为人娘是知道的，他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更何况九天给了他这么大的恩惠，所以他才想报答九天的恩情。一直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但，爹是不想让你担心才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如果你知晓这些肯定会反对！”一口气烈火明枫说了许多。
又是一个冲击！杜雪凝总算知晓烈火独云口中的“苦衷”指的是什么了！
“可，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杀戮？！”
“娘，九天是仙狐，试问他会缺什么或没有什么吗？爹唯一能做的就是充当他复仇路上的一把‘利器’，这也是爹可以为他做的最有实际效益的事。”
“既然是仙狐，那就更用不上你爹了，他不是法术高强吗？！”
“娘。。。。。。如果我救了你，让你帮忙你会拒绝吗？”
愣住，杜雪凝明白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她竟然还问得这么无知荒唐。的确，若换作是她或许也会与丈夫一样。
“不要怨爹好不好？爹真的知道错了。”
杜雪凝将视线越过儿子，寻着后方的丈夫，可找到后目光却又变了样，因为不知何时烈火独云已与冷无崖打了起来。
“哇，娘，爹打起来了！”烈火明枫惊呼。
顾不了许多，杜雪凝抬脚上前马上进入观战。
“老小子！想不到你竟与九天同流合污杀害我众多门徒，今天这笔帐我一定要好好跟你算算！”冷无崖表情严肃，眸子清亮，俨然一幅认真对战的神情。
“陪你，这也是我此次前来的另一个目的。”
“除此之外你又想干什么？！”
“带雪凝走。”
冷无崖闻言，顿时气火上冒，低喝：“你真不是东西！竟然让师妹如此伤心！师妹的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她爱的是你！跟我早就是过去的事了！”
“我不信！”烈火独云不加思索的回答，他知道雪凝是爱他的，但，她那支总是拿在手中比命还珍贵的玉钗却让他的怀疑一直退不下去。（烈火独云只注意到玉钗跟冷无崖的一样，但上面的宝石却忽略的一干二净。）
“你到底要师妹怎么做才会相信她？！”
“你关心她？！”烈火独云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对杜雪凝的关心，这种关心让他心里好不舒服，心情也随之变得差起来。
“费话！当然关心！也就只有你这种混帐总是让她伤心！”她是他师妹，就算师妹不爱他，但他对她的关心也不会减少。
听言，烈火独云不由分说，满腔怒意全部燃起，大吼：“好啊！我说她为什么非执意留在奇天山不肯跟我走，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他已被嫉妒冲昏了头，开始了疯言疯语。
“畜生——”冷无崖忍无可忍，破口大骂，凌厉的剑气狠狠向烈炎独云刺去。
有时候他真后悔当初的退让，那时，他对杜雪凝的爱不比烈火独云少。虽然杜雪凝曾经喜欢过他，但在她心中，最爱的始终是烈火独云，不是他！他不知道师妹嫁给他还会受这么多委屈，师妹都已嫁了他，还为他生了两个俊俏的儿子，为什么老小子还是以为他跟师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更何况他也有花婵衣了，对杜雪凝的那份情已成为了过去，根本不可能再死灰复燃！
烈火独云在听到“畜生”两字时更是颠狂不已，眼神骤变，冰冷的让人不禁打起寒战，“虎霸刀”嘶吼着冲向冷无崖。
“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为了师妹，更为了我那些无辜惨死的门徒！”冷无崖操着长剑勇猛以对。
一场继十五年前的战斗爆发、延续开来。
“独云！二师兄！你们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之前的对话杜雪凝听得一清二楚，她知道冷无崖心疼她的委屈，但这样一来更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牵扯不清，烈火独云就会更加怀疑她！
可惜，俩男人全心全意在战斗上，谁也不理会她的叫唤。
“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