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军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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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都出去了,就等你一个人!”赵仁杰虽然很愤怒,但此时也只能小声的说着。
“作戏就要做全套,怎么能落下下人们的财物呢?”薛玉英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一晃就哗哗的响。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表,陈树藩肯定是有怀表的,于是他就打算去主屋找那只怀表。
“哎。你干嘛去?”薛玉英见赵仁杰不说话,就直接向主屋去了,赶紧小声的叫到。
“我去找找有没有怀表。”赵仁杰怕他再叫唤,于是就停下来小声的解释。
“在这里了,快走吧。”薛玉英扬了一下手中的袋子道,那袋子发出哗哗的声音,吓得他赶紧将袋子扶住,不让它摇晃。
“你小子行啊,不愧是做过偷儿的。”赵仁杰高兴的说道:“好了,现在赶紧走吧。”
“还有前院儿的没有洗劫呢。”薛玉英心有不甘的说道。
赵仁杰想了想,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于是就说:“那好吧,走,咱们就做一回雌雄大盗,不对,是长安双盗。”说着就接过了薛玉英手中的袋子。
薛玉英在原地呆了一呆,然后就迅速跟上了。
在他们无惊无险的洗劫了前院儿下人们的财物之后,就到了围墙下,赵仁杰小声的学着猫叫,一连叫了四声才停下。这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暗号。
等了一会儿,一根绳子就从外面抛了进来。赵仁杰让薛玉英先出去,但是他力气太小,没有办法自己攀着绳子出去,于是赵仁杰就让他到自己背上。薛玉英趴到赵仁杰背上之后,就紧紧的抱住了赵仁杰的脖子。
“你想勒死吗?再上来一些。”说着,赵仁杰就用手依托薛玉英的屁股,让他更靠上一些。接着又说:“腿,用腿盘住我的腰。你磨蹭什么呢,快点!”赵仁杰催促着。薛玉英只能照做。
之后赵仁杰就抓住绳子,脚踩着院墙爬上了墙头。
出来之后,赵仁杰他们就带着战利品又是七拐八绕的才回到营地。在到营门口的时候,二秃子亲自在执哨,他只是点点头就把人放进去了。
大家进到军营之后,先把东西放到赵仁杰的宿舍,用帆布盖住。之后送李彪子到另一个空房间中。
“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在出去送李彪子的时候,赵仁杰没让薛玉英继续跟着,而是让他先休息。说完之后就走了。
薛玉英点点头,然后看着这个小小的宿舍,想着也许以后自己就在这里了吧。
等把李彪子送到地方之后,赵仁杰就让人去叫柱子,然后就让其他人先去休息。
柱子很快就来了,几乎是小跑着来的,要不是他不知道地方需要让人带路的话,他早就跑来了。
“哈哈哈。”当柱子看到地上被绑着的李彪子的时候就哈哈大笑。
赵仁杰赶紧把柱子的嘴给捂上,把他后面的笑声捂在了喉咙里。他急切的说:“你小声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柱子停止了大笑,点了点头之后,才被赵仁杰放开。他平复一下心情,但是还是很激动的说:“终于见到仇人了,而且是被我抓住的仇人,我太兴奋了。”
是我抓住的。赵仁杰在心里说。他问道:“怎么样,张墩子学你们的方言学的怎么样了?”
“哎呀,那人太笨了,怎么学也学不会。现在记住了,过一会儿再问,就又是满口陕西话了。”柱子不满的说道。
赵仁杰皱眉问道:“那你听李彪子说过话吗?在西安的时候。他说的是你们方言还是官话?”
“他就跟在陈树藩身后,很少说话的。不过好像说的是官话。”柱子努力的回忆着说。
“那你继续教吧,说不定效果会更好。”赵仁杰若有所思的说。
柱子点点头,之后又恶狠狠的盯着李彪子看,之后就要上去踢打李彪子,赵仁杰赶忙抱住他,把他拉开那间屋子。
“明天你就可以亲手杀了他,何必急于一时呢?”赵仁杰劝解着。
“我看见他就想动手揍他,算了,我不在这里呆着了,还是去教那个笨蛋吧。”柱子生着闷气说道。
赵仁杰看着柱子离开,才对老黑说:“今天参与的人,叫他们轮流来看守李彪子,绝不能出任何问题,知道吗。明天给他们放假,不用训练。”
老黑答应一声就去安排了。之后赵仁杰就回到了子的宿舍,他也没有点灯,直接就躺在了床上。但是躺上去之后发现好像有人,于是他立刻摸出手枪大喝一声:“谁?!”
“是我,长官。”薛玉英赶紧喊道。
“你怎么在这里?”赵仁杰问道,之后想起来了。道:“噢,想起来了,是我叫你在这里的。”
“对呀,长官的记心可真差。”薛玉英不满的说道。本来他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进来个人,而且还直接睡在了床上。要不是最后认出了是赵仁杰,他手上的铁丝早就插过去了。
第61章
第61章
赵仁杰把枪收了起来,然后就又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说:“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这是劳累过度,所以就记忆力衰退了。”
薛玉英赶紧将身子向里挪了挪,给赵仁杰腾出更大的地方,他就侧身躺在床上不敢动了。没一会儿,赵仁杰就睡着了。薛玉英在旁边听着赵仁杰的均匀的呼吸声,心想:“还不错,不打呼噜。要不然的话可就没法儿睡了。”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赵仁杰被老黑叫醒了,他来到关押李彪子的地方看了看,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就开始吩咐人准备东西,然后就派人叫了柱子和张墩子来。
等柱子和张墩子来了的时候,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一辆大车,两只箱子,一只里放依然昏迷的李彪子,另一只放着一块大石头和绳子。东西都在马车上放好了,并用一块大布蒙着,等赵仁杰和换了衣服的柱子钻到大车上的两个箱子的空隙之后,护兵们就从外面把布绑住了。
张墩子就按照之前交代好的向东门而去。到了东门的时候,城门刚开,进城的很多,出城的就没有几个了。
守城门的兵丁盘问了张墩子几句,由于他太紧张了,所以一会儿直隶方言一会儿陕西话的,引起了兵丁的怀疑。
那兵丁仔细的看张墩子,发现他的右眼眼角下面贴着一贴膏药,而且神情紧张,两眼通红,于是就打算检查一下车里的货物。
张墩子看见兵丁过来,于是就按照教他的,给那个兵丁塞了一块大洋,但那兵丁还是不放行。于是张墩子就又塞了一块大洋,说着:“军爷,行个方便吧。”
那兵丁颠了下手里的两块大洋,于是就一挥手道:“走吧!”他想的明白,要是自己把人拦下来,手中的这两块大洋可能也保不住,而且有功劳也是长官的。还不如自己安安稳稳的拿这两块大洋呢。
张墩子赶紧道一声谢就驾着车出城门了。出了城门没多远之后,赵仁杰就和柱子在车上从掀起的蒙布的缝隙中看着路,指引着张墩子一路向东,直到灞河边儿。
到了一处没人的荒滩之后,赵仁杰让张墩子把车上的蒙布解开,然后帮忙一块儿把两个箱子抬到了灞河边上。
“行了,你驾着车到远处等着吧。回去的时候给你吃羊肉泡馍,管饱!”赵仁杰对张墩子吩咐着。之后又道:“把你脸上的膏药扔了吧。”
“哎,谢长官!”张墩子一把撕掉那块膏药,然后鞠一躬就回去驾着车到远处了。
赵仁杰看到张墩子走远了,才打开箱子,和柱子一起把李彪子抬了出来。这时只穿着内裤的李彪子还处在昏迷状态。
“这药是哪里弄得?效果真好啊!”赵仁杰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我就只管让他做事,至于他用的什么手段,我不管。”柱子说完之后就上前对李彪子一阵拳打脚踢。直到他打累了,才停下来。这时李彪子也被打醒了,但是嘴被堵着,手脚都被绑着,也只能在地上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柱子在很近的距离上盯着李彪子,然后大笑道:“哈哈哈,你害怕了,你居然害怕了!”之后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李彪子的脸上,对他喊道:“你也有怕的时候?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彪子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盯着柱子,然后就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四年前,你在街上把我哥哥打成重伤,还打断了一条腿!就因为他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就是碰了你一下!”柱子恶狠狠的喊道。之后就骑在李彪子的身上就不停的抽着耳光,抽一下就喊一句“就是碰了你一下!”抽了好一会儿之后柱子才喘着粗气站起来,此时李彪子的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一样了。
李彪子此时很惊恐,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也完全不记得什么自己打伤人的事,他李彪子哪天不打人啊?哪能记得打的都是谁啊?他现在想的就是让对方能够拿开他嘴里塞着的布子,自己也好解释一下啊。哪怕是装孙子也成啊,但是那也得能开口叫“爷爷”不是?
于是李彪子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挂着祈求的表情,但是他现在的脸肿的如同猪头一般,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看看地上扭动的李彪子,赵仁杰对柱子说:“何必浪费时间,直接解决了算了!”
柱子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嗯,把枪借我用用。”说着就伸出来。就在赵仁杰往出掏驳壳枪的时候,他又改口道:“算了,用刀吧,用枪太便宜他了。”
虽然赵仁杰换了衣服,但是该带的装备还是带在身上,只是用外衣遮住了。他看了看柱子,于是又把枪放回去,从腰间拔出了刺刀递了过去。
李彪子听到对方要直接解决他,他害怕了,剧烈的挣扎着,并且挪动着身体想要离得那两个家伙远一些。但是他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在地上一寸一寸的蠕动。
柱子接过刺刀,跨坐在李彪子的身上,盯着那张肿胀的脸,他想到了年纪轻轻就拄着拐杖、一到换季就会生病的哥哥,怒气在胸中燃烧。但是他没有杀过人,拿着刺刀不知道该刺向哪里。
李彪子不停的挺着腰,想要把柱子从他身上掀下来。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很害怕,也很委屈,对方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让他很是恐惧。
看着满脸怒气但是无法下刀的柱子,赵仁杰轻轻说:“要不我帮你?”
“不用!”柱子回了一句,之后就是大喊一声,双手握着刺刀,闭着眼睛向李彪子的胸前刺了下去,一下,两下,。鲜血从李彪子的胸口喷出,弄的柱子脸上身上一片血红。直到柱子的喊声停止,他才停下了手上下刺的动作,此时李彪子的胸腹部已经被柱子捅的稀烂。
赵仁杰拍拍柱子的肩膀,柱子才虚弱的从李彪子的尸体上下来。然后将刺刀还给了赵仁杰,赵仁杰接过刺刀后就蹲下身,把李彪子右眼眼角下的那颗黑痣给割下来,之后还用刺刀在李彪子的脸上胡乱划了一气,直到李彪子面目全非。
第62章
第62章
柱子看着赵仁杰的动作,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样即便他的尸体被发现,也不会有人认出他就是李彪子。”赵仁杰解释着。然后就把刺刀扔在一边,对柱子说:“你先休息一下,我把那个箱子里的石头搬出来。”那块石头不是很重,只有五六十斤,但是足够将一个成年人沉入水底的。
赵仁杰将那块石头搬过来后,就和柱子合力将李彪子的尸体搬离他身下的那滩血,然后将石头绑在李彪子的尸体上,之后两人一个抓脚,一个抓肩窝,将尸体荡了两下之后就甩到了灞河中。
“噗通”一声,尸体在水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就淹没在了水中,然后水面就出现了一滩血色,那血水顺着河流向下流去,慢慢的扩散开来,到更远处就不再明显了。
赵仁杰看看柱子满脸满身的血,就说:“走,到上面找个地方,下到河里洗一洗,然后换一身衣服。”
柱子点点头就转身向上游走去,赵仁杰则在地上弄了些土,把那一滩血给盖住,然后才捡起刺刀也向上游走去。
等他们洗好之后,又回到原地,柱子换上了他的军装,赵仁杰看看自己身上并没有血迹,就把枪放在箱子里,然后和柱子一人抱着一个空箱子去到张墩子的马车上。
回城的时候他们是绕的南门,在城门口的士兵刚好认识柱子,所以直接打了个招呼就进城了。这时也快中午了,于是就在一个小摊吃了羊肉泡馍。
柱子的胃口不好,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估计是刚杀了人,还没有适应过来。张墩子则是敞开了肚子的吃,一口气吃了三碗。临了还把柱子剩下的半碗给吃了,还解释说浪费了不好。
在吃饭期间,赵仁杰问柱子道:“兄弟,后勤处有没有手榴弹啊?给我弄一些来。”
“手榴弹?什么东西,没听过啊。”柱子想了想,不知道赵仁杰说的是什么。
“就是那种用手扔的小炸弹。”赵仁杰解释道。
“没有,我是没听说过。我给你打听打听吧,要是有的话就给你弄一点。”柱子现在是真把赵仁杰当兄弟了,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
“嗯,好吧。”赵仁杰无奈的点点头,又说道:“还有房子的事,你也要帮帮忙啊。”
“房子你放心,三天之内给你办妥,包你满意。”柱子拍胸脯保证道。
吃完之后,柱子回后勤处,赵仁杰则坐着张墩子的大车回军营。
到了军营,赵仁杰先去看了下新兵的情况。现在还好,没有分到各个班,而是他们单独在一起,上午已经下发了军装,现在都穿戴好了。下午允许他们自由活动,先熟悉一下军营,看看老兵们的训练。等明天就正式开始他们的新兵训练了。
安排好这些之后,赵仁杰就回到了宿舍。他意外的发现宿舍比以前干净多了。正纳闷的想是谁帮着收拾的时候,薛玉英拿着一块抹布走了进来。
“这些都是你收拾的?”赵仁杰问道。
“对呀,长官你也太邋遢了,平时怎么也不好好收拾收拾。”薛玉英不满的说道:“我收拾了一上午才好的。”
赵仁杰点点头,很满意。他看看套在薛玉英身上的军装,又肥又大的,皱眉道:“你先不用穿军装,改天我给你找一身儿小号的。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别扭。”
“那太好了,我穿这个也觉得别扭的。”薛玉英高兴的说着,之后就找到了自己原来的衣服,但是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赵仁杰看他没有动,于是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换衣服啊。”
“我找个地方去换。”
“就在这里换就好了,还找什么地方啊。”赵仁杰说道。
“呵呵,怎么好在长官面前换衣服呢。”薛玉英为难的说道。
“你还真是矫情,那你自己找地方去吧。”赵仁杰懒得再多说,于是摆摆手就打发他走了。等薛玉英走到门口的时候,赵仁杰又叫住了他:“等等!”
“长官,有什么事吗?”薛玉英回身问道。
“你昨晚的那个袋子呢?”
薛玉英放下衣服,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袋子,拿出来递给了赵仁杰。
赵仁杰不接,吩咐道:“你把那块怀表给我找出来。”
薛玉英在里面找了半天,才找到那块怀表,拿了出来。只见那怀表金灿灿的,一面上还有一个希腊神庙的图案,打开里面是罗马数字,有两根指针,在下面是一个小的圆盘,里面是秒针,在哒哒哒的走着。表链上还挂着一个小钥匙,是用来给怀表上发条的。
赵仁杰一看,这怀表太有特色了,要是带在外面的话,明天就被发现了,还是揣在兜里吧。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一点二十,于是啪的一声合上表盖,将表链子团吧团吧就和表一块儿踹倒裤兜里了。
看的薛玉英一阵鄙视。说道:“长官,那是怀表!”
“我知道是怀表,可这东西能戴出去?”赵仁杰用手指点着薛玉英教训道。
薛玉英一想也是,毕竟昨晚刚偷来的,要是这么戴出去,直接就被抓个现行。但是依然鄙夷的说:“您就不会把表链子取下来?”
赵仁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在再口袋里一大坨东西不好看,走路时还有响声,于是就从善如流的把表链子摘下来,交给薛玉英道:“你可给我放好了啊,我以后还要用的。”
薛玉英瘪瘪嘴道:“您就放心吧,我会放好的。”
赵仁杰从那个袋子里找出十块大洋道:“这个你拿着,给你娘他们用,今天下午给你放假,天黑之前赶回来。”把钱递过去之后还开玩笑的说:“要是回来晚了,可不给你留饭。”
薛玉英高高兴兴的接过钱,道一声谢之后先把东西放好,就拿着衣服找地方去换了。没一会儿就又换成平民的装束进来了,把叠的整整齐齐的军装放在桌子上,和赵仁杰打声招呼之后就出了军营。
第63章
第63章
在宿舍里,赵仁杰想着新兵训练的事情和教官的问题。三连基本没有问题,一连和二连的那些班排长,尤其是几个排长,对自己这个副营长恭顺的可是不多。
于是赵仁杰就将几个还算是听话的一连和二连的班排长调到新兵训练营当班排长,然后将三连的几个亲信调过去填补空缺。像这些班排长的任命,只要他以陆承萧的名义报备一下就行,但是连长就不行了。
想好之后,赵仁杰就叫人通知章大彪和毛福喜两人到营部,对他们说了自己的新任命。
“副座,这怕是不合适吧?”章大彪首先跳出来反对。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就是正常的人员调动,再说也不是长期的,只是调他们去训练一下新兵而已。”赵仁杰解释道。
“那也不用从三连调人来补空缺吧。那些副职直接转正不就行了?”毛福喜也起来说道。
“那些副职需要经过培训才可以转正。”赵仁杰平静的说道。
“培训?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章大彪大声的问着。
“这是本营的新规定!”赵仁杰沉声说道。
“新规定?营座知道吗?”毛福喜又是问道。两人像是商量好似的,轮流向赵仁杰发难。
“授权书你没看到吗?本人代替陆营长行使一切权利!”
“这种事也可以代替的?”章大彪瞪着眼睛问道。
“你大可以自己去问陆长官,现在执行我的命令!”赵仁杰冷着脸命令道。
“副职需要培训,那正职需不需要也培训呢?”毛福喜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需要,本营所有的军官都需要经过培训才能履行职务。但是要一批一批的来,不能影响到部队的正常训练和战备。”
毛福喜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坏事,赵仁杰这厮是要开始抓权了,要是再不反抗的话,他们过不了几天就变成光杆司令了。他决定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去向陆承萧报告,他相信没有哪个长官会愿意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的。于是问道:“那不知陆长官现在在何处?我和章连长也好去拜望一下。”他说完之后就注视着赵仁杰的表情,只要有一点的惊恐,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