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军阀-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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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半，‘江南好’妓馆门口。
赵仁杰回头看了看那块匾额，就带着满身的酒气向回走。酒宴刚刚结束，他推说军营有事儿，就结了账自己先走了，把两个姑娘都留给了柱子。
每个姑娘的过夜费是二十大洋，再加上吃喝的饭钱，差不多有五十大洋。怪不得说妓院是销金窟呢，这消费实在是贵，虽说他现在有几个钱，但也不舍得这样花呀。以后还是去饭馆吧，他这样想着。
赵仁杰倒也不用担心柱子是否能够雄风大振，就如同后世的旅馆会有避孕套一样，此时的妓馆也有助兴秘药的，但是要收费的。在走之前，他还好心的帮柱子点了一份儿，至于用不用，那就是他的事了。
他现在想的是要从洋行买些什么。是冲锋枪还是轻机枪，是重机枪还是大炮。不过想想自己手中的那点小钱，还是算了吧。就是买了冲锋枪和轻重机枪，自己也买起所消耗的弹药，那简直就是吃子弹的大胃王，没有自己的弹药生产线的话，根本就是个烧钱货。
还是先把二十响的盒子炮弄来在说吧。那玩意儿好啊，就单发型号的就可以，射速比步枪快，弹容量更是比步枪大的多，就是射程稍微短一些，但是对于冲锋的距离来说，足够了！防御的时候更是能够提高一线的火力投射，将进攻的敌人成片的杀伤在一百到三十米之间。
对了，还有手榴弹。不论进攻还是防御，在三十米的距离上都能给敌人以大量杀伤，对于缺少火炮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进攻防御，堑壕巷战的必备利器呀。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想的来到军营附近，老黑迎过来扶住他。自从上次忘记口令事件后，赵仁杰每次出营，都会安排护兵在营门外等他的，要不然被哨兵给误伤了，那可就是个大笑话了。到了营门口，老黑报了口令才被哨兵放进去。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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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仁杰就带人将烟土和古董给柱子送去了。那装烟土和古董的箱子都没有换，因为那箱子就是用的普通箱子，满大街都是，上面又没有什么标记，只是换了把锁就能光明正大的用了。
之后他就到了‘德士古洋行’，他看见带着一个‘德’字，就以为是一家德国洋行，没想到进去一打听，是一家美国洋行，专做煤油生意的。
“叫你们经理出来。”赵仁杰淡淡的吩咐道。
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家伙来到赵仁杰的面前，彬彬有礼但又充满傲慢的说：“上尉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就可以了。”
“你能代表这家洋行？”赵仁杰皱着眉头问。
“耶斯，鄙人是德士古洋行的襄理，能够全权代表本商行在陕西的业务。”那家伙倨傲的说道，还不忘记拽一句英文。
赵仁杰也很想回他一句英文，但可惜的是他不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是语言天才，可以和任何外国人直接对话，他学的那些英语早就被他丢到爪哇国去了。他现在掌握的英语也仅限于晒特、法克、碧池之类的骂人话了。
“那么贵洋行除了煤油，还做什么生意呢？”赵仁杰问道。
“不知上尉先生想要买些什么呢？”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外国人从里间出来，发问道。说的是中文，字正腔圆，都不带地方口音的。
赵仁杰愣神的看着这个中国话说的倍儿棒的洋鬼子，没有回答。
“这是鄙洋行的经理詹姆斯先生，来自美利坚合众国。”那个襄理恭恭敬敬的介绍道。
赵仁杰这才醒过神来，与詹姆斯握手道：“你好，詹姆斯先生，欢迎来到中国。”
“谢谢，上尉，感谢你没有像其他中国人一样叫我詹先生。”詹姆斯高兴的和赵仁杰握着手说。
“詹姆斯先生，这个您必须理解，这是文化方面的差异。”赵仁杰随口说道。
“欧，没想到上尉先生还是一位学者。”詹姆斯抓着赵仁杰的手热情的摇晃着。
“呃，这个~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不是什么学者。”赵仁杰可不敢在这个能把中国话说的和他一样好的洋鬼子面前充当什么专家学者，保不齐人家才是专家呢。这要是被揭穿了，那丢人可就丢到外国去了。
“好吧，上尉，我很遗憾我们不能讨论文化差异的问题。那么告诉我，你想要买些什么呢？”詹姆斯放开手，请赵仁杰坐下，问着。
“这种枪。”赵仁杰拍了拍身上的盒子炮，说：“不知道贵洋行是否有售？”
詹姆斯看了一下枪盒子，就说：“这是德国产的毛瑟冲锋型手枪，但是，你知道的。现在整个欧洲都在打仗，我想他们是不会出口任何枪械的。他们会把所有的枪械都运到前线去的。”
“那么贵国是否能够生产呢？”赵仁杰又问：“毕竟贵国远离欧洲。”
“是的，先生。对于美国来说，可以生产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是这得有足够的订单。否则的话是没有人愿意开设一条生产线的。那么请告诉我，先生，你是代表谁来的？要是有足够并且持续的订单的话，我想那些军火商是很乐意开设一条生产线的。”詹姆斯耸耸肩说道。
“呃，这个，我只是代表我个人来的。”赵仁杰尴尬的说。他没有想到这个美国佬有如此大的胃口们，看来买枪是没戏了。
“好吧，看来我们不需要生产线了。那么您要几支呢？我们可以帮您代购。”詹姆斯遗憾的摇摇头说。
“我需要很多，一千只，也许还要更多，但是，不是这种的，是需要做一下改进的。”赵仁杰说着，就打开了枪盒子的盖子，谨慎的问道：“可以吗？”
在得到詹姆斯的允许之后，他拿出来驳壳枪，说道：“我需要把这种枪改成弹匣式的供弹方式，并且要一种长弹匣。”
“哦，天哪，这是很不错的主意，我想你应该到枪械厂去工作，那样您会得到很多赏金和提成的。”詹姆斯惊讶的说道。
“那么您的洋行可以帮我买到这样的毛瑟手枪吗？”赵仁杰满怀希望的问道。
“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您说的那种枪，所以要改的话得在生产商那里改。但是很遗憾，您的订单太少了，我们不会为您开设一家工厂的。”詹姆斯两手一摊，遗憾的说，不过他很快又说：“如果您要是只要这种原装的毛瑟手枪的话，我们是可以帮您代购的。”
赵仁杰一想，这种原装的盒子炮，装弹不方便，不符合他的要求，没有必要大规模装备，要是想要的话，从军需库里弄也比较方便，但是他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于是问道：“那么有没有可能在这里建一家小工厂来生产这种手枪呢？”
詹姆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上尉，说道：“亲爱的上尉，我想你完全不知道开工厂的事情，他不单单是一个工厂，还需要一个钢铁厂来生产钢材，所以还需要稳定的铁矿石来源，钢铁厂不仅需要铁矿石，还需要煤炭和焦炭，所以这些也需要有稳定的来源。那么上尉，您还坚持要开工厂吗？”
赵仁杰倒是没想这么多，于是在想了想之后，又问道：“那么外购钢材，直接生产呢？”
“嗯，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这样的话，生产的成本会很高。尤其是在铁路不通的情况下，运输的成本和周期都是问题。”詹姆斯好心的提醒道。
赵仁杰心想：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再说其他的吧，至于成本，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于是道：“也就是说，贵行可以将全套的机械设备运到这里来，对吗？”
“完全没有问题。对于美国的工业实力，您完全不用担心。”詹姆斯自豪的说道。
“不用得到政府的批文也可以？”赵仁杰继续发问。
“当然，只要您的货款没有问题，我们双方签订合同就可以了。”詹姆斯对于‘政府批文’很是不屑的说。
　

第87章
　第87章
　
“那么，这些机械设备需要多少钱呢？”赵仁杰既激动又紧张的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们现在主营业务是煤油。我会询问专业人员的，然后再通知您。”詹姆斯很诚恳的说道。
“嗯，好的，但是我要的是到货的价格，就是到这里的价格，而不是到岸价格。”赵仁杰强调道。他可不想让这些洋鬼子给骗了，要是他们把货往中国的沿海城市一缷就算完成了合同，那他付的那些钱就连个响都听不到了。
“呵呵，看来上尉对于贸易方面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詹姆斯笑着说道：“但是上尉，就算有了机械设备，您有合格的工人来操作它们吗？没有合格工人的话，您什么都生产不出来。”
赵仁杰听了之后就是一阵郁闷，难怪中国在这么长的时间无法建立军工体系，原来是一个系统工程呀，什么都得准备，工人的培训，道路的修筑，原材料的开采，机械设备的引进，之后才能够生产，至于设计，那就要更高层次的人才和工业母机的制造了。
詹姆斯看赵仁杰不说话，于是提醒道：“我们可以在合同中加上工人培训的条款，您来付钱，我们来找人帮你培训工人。”
“哦，您还是先报价吧，等知道价格之后我再确定是否需要您帮我培训工人，好吗？”
“好吧，我尊重您的决定。那么我去哪里通知您呢？”詹姆斯问道。
赵仁杰就把营地的位置说了，然后起身告辞。
出了‘德士古洋行’的门，赵仁杰就很纠结，弄个二十响怎么就这么难？难道只能等到外国自己改进了再装备？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那时估计都用开冲锋枪了，那二十响在射速上就又落了下风，真是郁闷啊。
很快就来到了‘光华洋行’门口，这时他才想起来，手榴弹忘了问了。
进了洋行，也是一个襄理在负责，赵仁杰就问：“你家经理在吗？”
“请问长官您是要大宗购买吗？要是一千斤以内的，我就可以做主的。”襄理客气的说道。
“我不买煤油，是来买其他的东西的，你还是叫你们经理来吧。”
“这~”襄理有些为难的问：“您想要卖什么呢？我们是主做煤油生意的。”
“难道其他的生意就不做了？”赵仁杰皱着眉反问道。
“这就要看我们经理的意思了。”
“所以我才让你叫你们经理的呀！但是你为什么不肯去叫呢？”赵仁杰有些郁闷，这不是尽说车轱辘话吗？
“可是您不说买什么，我就算是叫了，也会让我继续来问您想要买的是什么，然后我再去回报，之后经理才有可能出来。”襄理满脸堆笑的解释着。
赵仁杰就郁闷了，都说德国人严谨，但也不至于严谨到这个地步吧。可是他也不想让襄理知道自己要买军火的事，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让陆建章知道呢？于是他就说：“那这样，你直接带我去你们经理的办公室。”
“这个，没有经理的允许，是不能进办公室的。”襄理为难的说。
“你只管带我去敲门，至于能不能进去，那就是我的事了。”
襄理点点头，就带着赵仁杰去了经理办公室的门口，襄理的本意是他敲开门之后进去通报，至于让不让进，那就是经理做决定的事了。但是赵仁杰可不这么想。
襄理敲门，里面传出一句洋文，赵仁杰听不懂，但是襄理能听得懂是“请进”的意思，于是一推门就进去了。而此时，赵仁杰也跟着进去了，弄得那襄理好生错愕，想着这人怎么这么不守规矩，这可是洋人的地方。
那经理是一个留着一撇大胡子的中年人，看见襄理带着一个中国军官走了进来，于是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很有礼貌的点头道：“你好，上尉阁下，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那声音有些变调，不想是詹姆斯那样能把中国话说的跟他的母语一样流利。这才像是洋人嘛，赵仁杰心想。
“你好，阁下，”赵仁杰学者经理的称呼，道：“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好的，请坐。”经理请赵仁杰坐下，然后就让襄理出去了。
等襄理出去后，经理也坐了下来，问：“好吧，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了，我们的煤油是最好的，而且价格公道，您想要多少呢？”
“阁下，我不是来买煤油的，”赵仁杰欠了欠身，说：“不知贵洋行是否做军火生意？”
“军火生意？”经理疑惑的看了看赵仁杰身上的军装，于是问道：“不知道阁下想要什么样的军火？”
赵仁杰在征得经理的同意后，拿出了驳壳枪，道：“我想要买这种枪，但是需要做一些改进。”
“据我所知，现在毛瑟厂生产的都是这种型号的手枪。”经理有些不解的说。
“是这样的，我需要的是弹匣供弹的，并且能够配备长弹匣的毛瑟手枪。”赵仁杰解释道。
“恕我冒昧，先生，这是为什么呢？”经理继续问着。
“这是军事上的事情，不知道阁下是否对军事有所了解？”赵仁杰有些犹豫的问道。
“阁下请说，我在退役之前是陆军少校。”经理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这是用来在进攻中，以它高于步枪的射速，将防守方压制在战壕中的。而且它在进攻中的跑动和射击都要比步枪好用的多。”赵仁杰向经理解释着。
“不得不说，阁下的想法很好。”经理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夸赞道。
“那么就是可以改进了？”赵仁杰有些期待的问。
“我个人认为应该是可以的，但是这还是需要将您的意见反馈会毛瑟厂，让他们来做决定。”经理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但是答应会反馈给毛瑟厂。
“这样也可以，您能在得到答复后通知我吗？我会委托贵洋行代购的。”赵仁杰问道。
“可以，但是现在整个欧洲都在打仗，工厂出产的武器都会优先送到前线，所以~”经理对把枪从本土运来不报任何希望。
　

第88章
　第88章
　
“但是据我所知，毛瑟手枪并不是德国军队的制式装备，也需要送往前线吗？”赵仁杰有些疑惑的问。
“您说的很对，毛瑟手枪的确不是德国军队的制式装备，但是现在毛瑟正试图利用这次战争，寻求军方的采购。而且现在即使生产出来也由于战争的原因，外运出口相当的困难。更重要的是，许多国家都在仿制这种手枪，使毛瑟手枪厂几乎得不到什么订单，所以寻求德国军方的采购成了他们最重要的任务。”经理解释着。
“那不是正好吗？只要他们能够按我说的要求改进，我认为德国军方是会对改进型的毛瑟手枪感兴趣的。”赵仁杰兴奋的说，好像已经看到二十响在向他招手了。
“可能是吧，先生。但是要是真的能够得到军方的订单，那将会优先满足军方的，而您的订单，可能会被推迟。”经理很有远见的分析。
“那他们就心安理得的拿着我的创意，去赚本来不是应该他们赚的钱？”赵仁杰有些生气的质问，好像面前的经理就是毛瑟手枪厂的负责人一般。
“请阁下不用生气，请您说出您的要求，我会转告毛瑟手枪厂的。我想他们会很绅士的考虑您的要求的。”
“我要优先购买五千支改进型的手枪，手枪有配有全套套件，每支要有十个长弹匣和一个十发的短弹匣，每支送子弹五百发，另外我还要购买每支两千发的弹药和每支五个长弹匣。”赵仁杰想了想之后就报出了自己的要求，虽然有些狮子大开口的意思。
“呃，虽然阁下的要求有些~呵呵，不过我会如实转告毛瑟方面的，我想他们会认真考虑的。”经理有些似笑非笑的说。
赵仁杰心想：我漫天要价，你就地还钱呀，会不会做生意呀，怎么就直接答应了呢？
经理的话把他讨价还价的话都堵在了肚子里，让他一阵憋闷。但是也不能上着杆子找人家商量呀，那样的话就等着挨宰吧。没办法，他只好说出了另一个话题。
“那么，在阁下这里能够买到手榴弹吗？”赵仁杰转移了话题。
“手榴弹？当然可以，不过那些东西都被各国淘汰了。我想先生更需要的是大炮！”经理向赵仁杰兜售着更值钱的东西。
“大炮？在贵洋行可以买到什么样的大炮呢？”赵仁杰其实根本不想买，一个是买不起，就是买得起也用不起。再一个就是自己也不敢买，买了放哪里呢？要是被发现的话，不知道陆建章会怎么处置自己。
“克虏伯七十五毫米山炮，三十倍身管，射程五千米，单价一万五千美元，炮弹二十美元一发。怎么样，阁下有兴趣吗？”经理熟练的报出来大炮的参数和价格，看来是很专业的样子。
赵仁杰不知道的是，这些火炮是之前从青岛德军军营里走私出来的，他们千里迢迢的来到远东，不就是想要发财吗，所以凡是发财的买卖他们都不会拒绝。
“先生，您能告诉我，那个大炮值多少大洋呢？”赵仁杰有些懵懂的问道，他完全不知道外汇的汇价。
“不好意思，阁下，我忘记了。一门大炮三万大洋，一枚炮弹四十大洋。”经理赶紧解释道。
赵仁杰一听价格，就知道自己买不起。于是皱着眉头说：“哎呀，这也太贵了！”
“那么我们给您打九折怎么样呢？两万七千大洋！”经理看自己的潜在客户嫌贵，于是主动降价。
不对呀，怎么我还没有怎么说就降价了，现在不是战争时期吗，他怎么就急着出手的样子？不会是残次品或者老古董吧？赵仁杰心里嘀咕着，于是道：“呵呵，算了，还是太贵了。咱们还是说说手榴弹的事吧。”
“我不明白，先生，您为什么一定要手榴弹那种东西呢？它的投掷方向不好掌握，而且碰撞引信的哑火率很高，而且您还需要训练专门的掷弹兵，而且完全无法和火炮的威力和射程相比，您为什么不重新考虑一下火炮呢？价格好商量的。”经理依旧在耐心的劝说着。
“等等，您说的那个东西是手榴弹吗？”赵仁杰完全蒙了，什么投掷方向不好掌握，还要训练专门的掷弹兵，还有碰撞引信和哑火率什么的，这完全不是自己知道的手榴弹呀。
“一点没错，先生，我说的就是手榴弹啊。”经理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赵仁杰。
这个时候的手榴弹大都是麻尾手榴弹，就是一个采用碰撞引信的弹体，在后面连一束布，这个布的作用，一个是用来被掷弹兵握在手中将手榴弹甩出去用的，因为弹体较大，用手直接拿握不方便，更不用说投掷了。再一个就是在空中飞行的时候能够使弹头始终向前的导流的作用。（德国当时是有M1913手榴弹的，但是只查到了样子，没有查到工作原理，有的说是和现代的手榴弹一样有个簧片的发火装置的，但是从图片上完全看不出来，所以就当是碰撞引信好了，请大家勿怪。）
“手榴弹不是应该有一个木柄的吗？直接拉火之后，将手榴弹投掷到敌人的攻击或是防御阵型中不就行了吗？怎么会需要单独的掷弹兵？”赵仁杰把自己在影视作品中无数特写过的手榴弹描述了一下，然后问道。
“您说的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