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军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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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赵仁杰他们驻扎在城外，所以有机会接触到当地人，也就听了一些关于白朗以及白朗军的见闻。那些没见过的就会说白朗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青面獠牙，头上长角，力大无穷的，赵仁杰一听就是说书的听多了，自然就过滤掉了。
也有见过白朗军的，大部分都说白朗军衣着华丽，身上背着枪和装金银和烟土的绸缎包。有人还看见过白朗军中有人穿着前清朝服和挂着朝珠的，还有人看见白朗军中有人穿女人衣服的。
也有人说白朗军纪败坏，听说到了县镇里好多白朗军中的士兵光着身子四处找妇女****的，还有的说白朗军不仅抢士绅大户，也有抢普通百姓的，还有各种各样的残忍刑法和虐杀俘虏。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白朗手下“十八大将”之一的李长贵。听说李长贵对待不缴赎金的肉票，是先将其弄到树林里，用尖刀把肠子从****挑出，拴在扳弯的树梢上，然后一松手，人肠随着树枝的弹力被飞快拉出，一串串挂在树梢上……
听了这些，赵仁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着肚子里一阵阵的疼。他咽了口唾沫想：甭管是什么样的匪，这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是免不了的。
到了五月抹的时候，突然宝鸡被白朗军攻击，西安也有可能受到袭击，于是赵仁杰他们就加强战备，在城外构筑工事。因为机动兵力都去追剿白朗军了，所以西安兵力空虚，除了卫队团之外就只有两个营的陕军了。但是陕军和白朗军眉来眼去的，甚至之前还有一个陕军的团长带着部队投到白朗麾下的，所以陆建章也不敢信任。于是急令他的内侄女婿冯玉祥率兵回援。
但是冯玉祥此时远在陕甘边界，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只有自己手上的卫队团可用的陆建章心急如焚。但是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下午，一队衣着华贵但是风尘仆仆的军队就到了西安城下。
那支队伍休整一会之后，就有个大嗓门的士兵走到赵仁杰他们阵地前两百多米的地方停下，喊道：“爷爷是白朗军，识相的赶紧投降，要不然开战之后可就不死不休了！”
赵仁杰还纳闷的想，这可是西安城，不是那些小县城，口气这么硬，就不怕闪了舌头？
回答他的是一声枪响，但是那个喊话的白朗军士兵一点事都没有，转身回去了。所有人都看向发出枪声的方向，只见刘营长端着一支步枪，一脚踩在沙包上，正威风凛凛的摆着造型，枪口还在冒着热气。
“不用和他们客气，待会儿给我狠狠的打，陆老总在后面看着呢。”刘营长放下枪，大声的喊道：“打死一个匪类，赏大洋一块，打死头目一个赏大洋五块，打死白朗的，去陆军部领赏！”
刘营长每说一句，身后的护兵就将他说的话大声的重复一遍，这时整个阵地有已经欢呼起来。刘营长做完动员，就带着护兵到后方去了。
似乎白朗军中也在做着站前动员，那边的欢呼一点都不比这边小，赵仁杰心想：“趁现在，城里的炮营应该赶紧来个齐射啊，一顿炮火就能叫他们死伤枕藉。”
突然一颗炮弹在白朗军的后方炸响，白朗军的欢呼戛然而止，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们将身上的包袱抛下，端着枪开始向赵仁杰他们的阵地冲了过来。这时成排的炮弹也在白朗军原来集结的地方炸开，除了几个冲的慢的，那些炮弹就只是炸破了几个包袱，将里面的大洋与一些首饰炸的漫天飞舞。
白朗军在冲锋的跑动中拉开间隔，形成散兵线，同时分开了波次。这让赵仁杰着实惊讶了一把，以这样的军事素质，也难怪能够屡屡突破围剿的官军的防线。
这时候两军还相距三四百米，炮火怕误伤自己人也不敢再打了，营里没有配置重机枪，陆建章把所有的重机枪都放在了城墙上，用以增强城垣工事的火力。但是在这个距离上陕军就开始射击了，枪声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带动着整个阵地的士兵都开始射击了。
白朗军这样边冲锋边调整阵行，冲的并不快，没有人开枪。除了偶尔的有人被流弹击中倒下，他们就一手提枪，猫着腰继续向前冲，直到到了差不多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上，第一波次的白朗军才用或跪或爬的姿势向着赵仁杰他们的阵地射击。而后面波次的冲锋士兵，依然不停，越过在原地放枪的士兵，继续向前冲去。
赵仁杰瞄准了一个白朗军士兵，但是他怎么也无法扣下扳机。他就这么瞄着，一直瞄着。他无法想象自己是一个刽子手，亲手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现在还无法做到。虽然之前听说过白朗军的种种恶行，但是赵仁杰还是无法将当时的愤怒用到对面的敌人身上。
“狗蛋！”一声大喊传入了赵仁杰耳朵，但是他没有去看，手指依然在扳机上犹豫着，一会压紧一会儿放开。
忽然赵仁杰被人一脚踹翻了，他愤怒的看着踹他的人，是张大胡子。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开枪啊，狗蛋已经死了，要是再不开枪，我们都会像狗蛋一样被杀死的！”张大胡子愤怒的将赵仁杰扯了起来，把他拉到脑袋被打爆的狗蛋面前，看到在地上流淌着红的和白的一大滩。
狗蛋前额有小个洞，后脑却像是被用锤子砸开的一样是的拳头头大小的洞。狗蛋就这样半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好像在和他喊着什么似的。
赵仁杰吓坏了，批命的向后挪动。
张大胡子向外开了一枪，然后又给了赵仁杰一脚，咆哮道：“你个孬种，回去开枪，杀死那些狗娘养的，要不然你就会被打死！”
赵仁杰拼命的点头，他只想离开这里，离死去的狗蛋远一些。他捡起自己的枪，找了一个位置趴下，将枪管伸到战壕外，然后颤抖的开了一枪，开枪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瞄准。
赵仁杰推弹上膛，突然脸上有热热的液体溅了上来，他伸手一抹，黏黏的，摊开手掌一看，满手血红。赵仁杰向鲜血飞溅而来的方向看，在他旁边的那个士兵已经手捂着脖子倒在了战壕里，他的手紧紧的捂着伤口，但是血水还是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没一会儿，那个士兵就腿脚抽搐着没了声息。
那好像是三班的士兵，好像是二秃子的老相，赵仁杰有一些映像的。赵仁杰缓缓滑下了战壕，盯着那具尸体，深呼吸，深呼吸。。
第17章
第17章
等赵仁杰再次趴在战壕边上的时候，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迷茫和怯懦。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人们如草芥的乱世，今天只是将这个乱世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而已。他觉悟了，只有杀死敌人，他才能活下去。
他看到白朗军之前的那些掩护的还在一百米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上打着枪，而冲在最前面的已经差不多距离战壕只要五十米了，后面一拨的白朗军也差不多只有八十米了，要是这些人冲进战壕，那全营的士兵就都完了。
因为赵仁杰看到白朗军的士兵几乎每一个人背上都插着一把大刀。以三营现在的拼刺训练水平，还真不是玩刀的这些趟将和刀客的对手，即使是赵仁杰自己也未必是对手。
“排枪！排枪！”赵仁杰扯着嗓子大喊道。在随营学堂学的东西现在派上了用场。
但是战场上到处都是枪声，没有几个人听到他的喊声，即使听到了，也不会有几个人照做的，因为赵仁杰不是他们的长官。
于是赵仁杰赶紧找到张大胡子，对他大喊道：“快，组织全班打排枪！”说完之后就又去找一班和三班的班长了。还好他在之前带领全排的训练的，班长们也没有质疑他的命令。
很快的，先是二班的排枪打了起来，之后一排的一班和三班也打起了排枪。在班长的一声声命令下，士兵们一齐将枪膛中的子弹向一个方向打出去。在一排的影响下，很快整个三连的阵地上都响起了排枪的声音。
虽然白朗军的士兵们排出了散兵线，但是并不像机枪大量装备之后那么散，在排枪的打击下，他们的伤亡迅速增加，每一次的排枪之后，都会有两三个同伴倒下。虽然他们已经冲到距离战壕之前三十多米的距离，但是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的伤亡也越来越大了。正当他们犹豫是继续向前冲还是后撤的时候，身后的唢呐声给了他们答案。之后白朗军就潮水般的退了下去，但是并没有退出很远，而是在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上停了下来，用随身的大刀开始挖战壕。
还好双方都没有装备手榴弹，要不然的话在三十米的距离上，只要任何一方先投掷出手榴弹，那么对方可能就崩溃了。
赵仁杰估测了一下距离，将标尺调到三百的位置，将枪缓缓的伸出了战壕。他瞄准了一个半跪着用大刀刨土的白朗军士兵，摒住呼吸，扣下扳机。就在赵仁杰扣下扳机的瞬间，那名白朗军士兵突然弯下腰，将已经用大刀刨松的泥土用手往外扒。
枪声打破了战场的寂静，但是白朗军的士兵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挖战壕，这边陕军的几个过于紧张的士兵倒是跟着打了几枪，之后在军官的呵斥下才停下来。
赵仁杰感叹着那小子的好运气，但是赵仁杰比不打算放过他，这是枪炮说了算的世道，现在枪就在赵仁杰的手里。
赵仁杰有瞄准了那个士兵，当他又起身用大刀刨土的时候，赵仁杰扣下了扳机，这次没有意外了。七点九二毫米的子弹在三百米的距离上穿透力依然强劲，只见那个白朗军士兵的脑袋被猛地向后推去，之后在后脑喷发出一团血雾，然后身体被脑袋的惯性带着向后倒去。
随着尸体的倒下，所有在那个士兵周围的白朗军士兵都停止了挖掘，趴在地上四处观察，并大声的喊着什么，之后几乎全部白朗军的士兵都趴在地上不敢再动了。
赵仁杰刚想再找下一个目标，排长来到了他的身边。
“枪法不错，不愧是陆老总赏识的神枪手。”排长拍了拍赵仁杰的肩膀道：“你刚才的表现不错，我在战后会向营长给你请功的。”
“谢排长。”
排长向赵仁杰点了点头之后就走了。
赵仁杰继续搜寻着下一个目标。
白朗军的士兵等了一会儿，看到没有人再被打倒，于是又起来继续挖掘战壕了。这次没有再直挺挺的跪着挖的了。他们都趴在地上挖，把挖出来的土向前堆，想快点遮掩住自己的身体。看到这个情况，赵仁杰只好放弃了。
赵仁杰滑下战壕，从那个三班的战士的尸体上取下所有的子弹，塞到自己的子弹带中，然后找到张大胡子，问：“有没有弹药补充？”
“这才打了几枪啊，身上的子弹还多着呢。”
赵仁杰回头看了看远处城门紧闭的西安城，道：“还不知道城里会不会给咱们送补给，先从战死的人身上搜一些出来，给士兵们补充满吧，要不下一次打起来的时候不够用就麻烦了。”
张大胡子点点头，就去吩咐人做了。正在这时，一颗炮弹落在了白朗军的背后，过了一会儿一颗炮弹在四营的阵地前五六十米的地方爆炸，掀起的泥土石块儿有的都落到了战壕里了，引得战壕里的士兵一阵咒骂。之后在城中的炮兵就没再敢开炮了。
“唉！三百米，要是训练有素的炮兵的话，应该可以直接开炮轰击白朗军的集结地的吧。”赵仁杰不无遗憾的想。
突然，陕军那边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赵仁杰赶紧趴在战壕上观察，白朗军又开始进攻了。
四营这边倒是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没有长官的命令谁也没有开枪。
白朗军还和上次一样，冲到一百五十米左右，第一波就趴在地上开枪掩护，之后第二波第三波继续冲击。
“各班预备！各班。”排长正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突然声音就没了。
赵仁杰扭头一看，发现排长被一颗子弹击中胸口，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沫子。
“排长死了！排长被打死了！”靠近排长的士兵看到排长到底吐血之后，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之后有个小小的骚动后，就有士兵悄悄的转身向后跑。有了一个带头的，就又好几个士兵想跟着跑。赵仁杰追过去一把抓住跑在最前面的士兵的脚脖子，一用力将人从新拽进了战壕里，然后倒转枪当棍子使，抡起来将想逃跑的士兵都都赶回了战壕，把枪口对准一个老兵喝道：“回去！现在一排我指挥！”那个老兵是一班的班长。
那老兵歪着头看看赵仁杰没有动，其他的士兵也没有动。张大胡子听到响动过跑过来，看见那老兵，就大骂道：“孙二狗，你他娘的想带着他们去做土匪吗？”
孙二狗瞪了赵仁杰一眼，连踢带打的将跟着他的一班的士兵赶回去，骂道：“回去！回去！还愣着做什么？回去！”
“各班排枪准备！各班排枪准备！”赵仁杰一边在战壕里跑动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各班枪法好的，瞄准在后面趴着打枪的土匪！”赵仁杰有继续大声的命令道。
没有办法，在没有机枪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打排枪的方式来提高单位时间的火力输出和火力密度，以达到大量杀伤敌人的目的。
这一次排枪比上一次的效果好一些，每一次排枪过后都会有三四名白朗军的士兵倒下，而几个枪法好的老兵也自由的向后面那些趴在地上打枪的白朗军士兵开枪，压制了白朗军的掩护，使这边打排枪的士兵受到的威胁大大降低，所以又提高了排枪的杀伤力。
赵仁杰将标尺调回到正常状态，连连向那些在后面掩护射击的白朗军士兵开枪，他瞄准了一个狡猾的家伙，这已经是赵仁杰今天的第八个目标了。
那个家伙用两具同伴的尸体作掩护，藏在后面开枪，只露出小半张脸。赵仁杰仔细的瞄准，然后调整呼吸，等那个家伙打完一枪之后开始拉枪栓的时候，他露出的部位会多一些，虽然这样有可能让你个弟兄受伤或者是死亡，但是赵仁杰还是觉得应该将其一枪解决，要不然之后这个家伙又藏在别的地方的话，那样就会有更多的弟兄受伤或是死亡。
机会来了，那个家伙稍稍抬起身体拉动枪栓，就在这时，赵仁杰果断闭气，扣动扳机。子弹穿过那家伙的脸之后又进入了他的后背，之后赵仁杰就看见那支步枪架在那家伙前面的尸体上，枪管高高昂起，可能是那家伙的身体压住了枪托了吧。
随着一阵阵的排枪，白朗军的伤亡越来越大，有的土匪已经开始自行后退了，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拿着手枪的头目冲上前来，挥舞着手中的手枪，将那些想要后退的土匪又赶着向前冲。
在那名头目的督战下，白朗军还在坚持着进攻，虽然他们的冲锋已经被一阵阵的排枪打的没有了速度，只能就近找掩蔽物与赵仁杰他们对射。
拿手枪的匪首也来到了最前面，距离赵仁杰他们的战壕只有五十米不到的样子，赵仁杰终于看清楚了那匪首拿着的手枪，不由得眼睛一亮。
第18章
第18章
赵仁杰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驳壳枪，那名匪首的腰间还挎着木头的枪匣子。
驳壳枪啊，那可是每个男孩子在儿童时代的梦想啊，京卫军中的营以上军官佩的都是转轮手枪，营以下的军官就没有佩戴手枪，和大头兵一样是长枪，这是赵仁杰来到民国之后第一次看到驳壳枪。
赵仁杰决定要把这只驳壳枪抢过来，于是他举枪瞄准了那个头目，扣下扳机，但是却没有听到枪响，只听嗒的一声，是撞针击空的声音。赵仁杰一阵懊恼，刚才只顾着看驳壳枪了，忘记了刚才已经将最后一颗子弹打出去了。
“以后一定要注意枪膛里还有几颗子弹，要不然之后就被动了。”赵仁杰这样想着。于是他赶紧缩回战壕，然后上子弹，之后换了一个位置才伸出头来观察。他可不想被敌人的神枪手发现并打爆自己的头。
赵仁杰找到了那个匪首，他现在的位置与赵仁杰几乎是在正对着的位置，拿着驳壳枪向赵仁杰这边连续的射击着，嘴里还呼喝着。
这么近的距离，赵仁杰直接掀了他的天灵盖。但是那个匪首却还能将驳壳枪里的子弹都打出去才倒下，这使赵仁杰有些费解。
那个匪首倒下后，附近的一些白朗军开始出现骚乱，之后战场上就能听见“王团长死了！王团长死了！”的喊声，然后就有土匪开始后退，之后就是所有白朗军进攻部队的后撤。
这时还有几个在“王团长”身边的土匪要抬着“王团长”的尸体向后撤。赵仁杰哪能让到手的驳壳枪就这样溜走了，于是举枪向那几个试图将“王团长”尸体带回去的家伙开枪，等打倒三个人之后，那些家伙也注意到了有人不让他们把尸体带走，于是也就不管“王团长”了，自己撒丫子跑了。
赵仁杰看到所有的白朗军都在背对着自己逃跑，于是大喊一声：“大胡子，掩护我。”
这个时候赵仁杰可不敢将自己的小命交给其他人，还是自己二班比较靠谱，所以要叫的清楚明白。
赵仁杰不等张大胡子答应，就跃出了战壕，快速的奔向那个匪首的尸体。快到的时候赶紧减速，然后趴着爬过去，将尸体上的驳壳枪，武装带，子弹袋，和枪匣子都摘了下来，挂在身上。之后就是起身用最快的速度以之字形的方式向阵地冲去。期间张大胡子带着二班的弟兄们不断的向败退中的白郎军射击，使他们不敢停下来。
但是在后方的白朗军好像注意到了赵仁杰，在他向阵地冲的时候总能听到在脚下或是在身子的前方的土地上有子弹打入的“噗噗”声，还好赵仁杰用了传说中的蛇形机动，要不然凭借着土匪中炮头的枪法，自己不被打死也得挂花（土匪炮头的枪法在二百米之内很准，但是在二百米之外就不行了。因为他们从来都不调标尺的）。
赵仁杰到了战壕的边缘的时候一个侧滚，直接就滚到了战壕里。等到了战壕底的时候，摔得他七荤八素的，又被身上的零碎隔得生疼。
一排的弟兄们都围了过来，想看看赵仁杰这么不要命的冲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好东西。
“你小子，不要命了？！”张大胡子首先责问道。
“嘿嘿，哪能不要命呢。”赵仁杰笑着道：“看见个好东西，就去拿来了。”
说着，赵仁杰做起来，将挂在身上的驳壳枪拿了出来，显摆道：“看看，怎么样？是好东西吧！”
众人看看赵仁杰手中的驳壳枪，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有的还扁扁嘴道：“不就一把手枪吗，长得真丑。哪有长官们挎得好看啊。”
赵仁杰一阵郁闷，看来现在驳壳枪还没有大行其道啊。
“你们懂什么？以后你们人人都会羡慕有这样一支枪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