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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半阕晴辞赋谁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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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打杀,不过是因为她们太弱了。”

    妘尧却是并不赞同钟离晴的强弱论,温声反驳道:“此事无关强弱,不过是遵从本心罢了。”

    “好一个遵从本心,”钟离晴挑眉一笑,玩笑般用折扇点了点妘尧的心口,不曾接触到,却依旧教她心里一跳,下意识地避开,“可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看透自己的心?”

    无言以对,却是各自沉默下来。

    马车离开了几日以后,妘尧才察觉到已经许久不见那条小赤蛇了。

    问起以后,却只得到钟离晴神秘的一笑。

    又过了几天,一脸餍足的九婴才重新出现在了马车中,腻着钟离晴撒欢:“阿霁、阿霁!绯儿回来啦!绯儿可是把你交代的任务完成了!你要怎么奖励绯儿呀!”

    “怎么?还没满足?居然还有脸问我讨奖励,嗯?”钟离晴沉沉一笑,九婴立即讪讪地缩回去了。

    原来,离开之前,钟离晴派九婴恢复了原形,去那黎家村大闹了一场——不许吃人,但是咬下几个活人的胳膊和腿,还是可以的。

    最后,自然是做出不敌那黎家姐妹的假象,假装败退。

    发觉妘尧隐隐不悦的眼神,钟离晴理直气壮地解释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只有这样,这些愚民才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况且,还能给笨蛇加个餐,何乐不为?

    她可从来都不发无谓的善心,更不做无利的买卖。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拆成两章发的

    其实晴宝宝还是挺坏的

第89章 醉酒()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钟离晴自觉替那对苦命的鸯鸯铺好了路;却并不知道也将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九婴的形象太鲜明;动静也太大;叫几个远远偷看的村民逃了出去;将黎家村有魔物的消息传了开来;无论是有心的无心的;便都朝着黎家村方向追了过来。

    这边厢仍是一番游山玩水的闲情逸致,钟离晴的心情也越来越好:其一是因为时不时调戏一番自己的旅伴,收获她有别于冷漠的表情——看着她分明不悦乃至动怒;却秉持着良好的教养不与她计较;忍气吞声的模样;钟离晴就觉得格外新奇有趣。

    另一个原因,便是通过这段时日的换血解咒,她的修为已经突破了金丹中期;不仅剑法与术法更为圆融顺畅;就连久久不曾进步的瞬移也有了进益。

    她现在已经能够凭空移动到数十丈以外,若是用来逃命;则是更有保障了。

    ——当然;真的遇上差距甚大的对手,数十丈的距离根本没什么差别;逃不逃都是个死;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反倒爽快。

    时间就在逗弄妘尧姑娘与不断地赶路中度过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走了近一年的光景。一路上游山玩水;慢慢腾腾地倒也越过了数十座大大小小的城池,钟离晴却对作弄妘尧这件事乐此不疲。

    而后者则是逐渐习惯了她的套路,变得越来越无动于衷了。

    当她们来到云州城的时候,又到了例行换血的日子。

    听那热情的堂倌说起,过几天就到了城里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九婴不改小孩子心性,等那堂倌前脚刚离开,马上在御兽袋里撒娇卖痴地念叨:“阿霁!阿霁!绯儿要去看花灯!要去!要去”

    钟离晴按了按额际,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周围的食客。

    幸好厅里食客并不多,极个别打量她们的,在被她冷冷地威慑一番以后,也都纷纷低下了头,只是偶尔偷偷瞄上几眼,并不敢多看。

    隔得远了,声音不容易被发现,钟离晴也就没有太在意,只是隔着御兽袋威胁性地戳了戳九婴——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好歹给她留了条缝,让她感知到外边发生的事。

    千叮咛万嘱咐不许闹腾,只是这家伙总是冷不防地开口,若是惹来别人注意就麻烦了。

    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总是顺着这家伙,也没给她立个规矩,惯得她无法无天了

    钟离晴正要呵斥,却听御兽袋里的小家伙已经恶人先告状似地嘤嘤哭诉了起来:“阿霁坏坏!女孩儿家的身体怎么可以乱碰!绯儿要去告诉妘尧姐姐,让她来评评理!”

    “第一,你是妖兽不是人;第二,我才是你的主人,你跟她告状也没有用;第三,你要是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三个月不给吃肉。”钟离晴撑着下巴,对着察觉动静扫来目光的妘尧温柔地笑了笑,在对方不自在地偏开目光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哼唧。”御兽袋里的小家伙扭了扭身子,不说话了。

    钟离晴却是烦恼地点了点桌子,陷入了深思:这九婴从地宫里带出来的时候,还只有元婴中期的修为,心智也只不过十来岁的小孩儿,但是吞食了新鲜的血肉以后,无论是修为还是智力都在不断增长。

    自那黎家村以后,更是快要摸到分神的门槛,连带着钟离晴也觉得自己的修为提升飞快——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是谁影响了谁。

    修为也便罢了,这小东西的心智也在逐渐成熟,竟然都学会告状了偏偏不学好,从哪里听来这种乱七八糟的托词。

    这时,却听妘尧转着手里的茶杯淡淡地说道:“她既然想要看,便由着她吧。”

    “你倒是宠她。”钟离晴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甜酒,却依言招来堂倌询问此地的中人。

    ——也不知道是谁更宠她。

    安静地垂眸,妘尧抬起茶盏,掩住了轻扬的唇角。

    一来二去,花了几十金买下了一座两进的小宅子,在那堂倌和中人看肥羊的目光中,带着妘尧潇潇洒洒地搬了进去。

    这随意挑中的宅子一应俱全,倒也颇合心意,更巧的是,那院子里,竟有一架废弃的秋千。

    望着那秋千,钟离晴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也不顾上面的积灰,近乎于虔诚地触上了那缀在秋千架上的藤蔓和花饰,几乎是立即被拉入了回忆的漩涡之中。

    再回过神来,已是华灯初上,月上柳梢之时。

    突然就没了出门的兴致,而是独自喝起了闷酒。

    察觉到她骤然低落的心情,九婴乖巧地缩在御兽袋里没了动静,只是悄悄与妘尧撒娇道:“妘尧姐姐,我们不要打扰阿霁,明天晚上再去看灯好不好?”

    “依你。”点了点头,温声答应下来,将御兽袋收拢好,封住了九婴的探视外界的感官,妘尧理了理袖摆,坐在了自斟自饮的钟离晴身边,也不问她缘故,只是翻手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出一壶酒和两只白玉酒杯,推开钟离晴面前的酒盏,素手轻扬,将两只小酒杯都斟满,淡声说道,“北海白芒山的猴儿酿,数百年才得几两。”

    本来被挪开了酒盏还有几分不悦的钟离晴美目一挑,接了酒杯仰脖饮尽,砸了砸嘴,勾了唇笑道:“淡了些。”

    难得的有了几分嗔怪的情绪,妘尧睨了她一眼,兀自抿了一小口,摇了摇头:“暴殄天物。”

    “呵,我本就是个俗人,学不来少宗主你的高雅——酒么,喝的可不是滋味。”钟离晴见她宝贝那壶酒,忽而坏笑一声,一把夺过酒壶,对着壶嘴便狠狠灌了几口——喝得太急,甚至还呛了几口。

    喘匀了气息,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越笑越是欢畅,眉梢轻扬,颇有几分媚眼如丝的轻佻。

    “那依你之见,喝的是什么?”被她那眼神看得无端端有几分心慌,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却是有违她习惯的牛饮——被钟离晴影响,竟也如她最不屑的那样辜负了这美酒的滋味——妘尧顾不得懊恼,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这酒啊喝的是情怀,是——寂寞。”钟离晴煞有介事地说道,脸上的笑却淡了。

    “慢点喝,这酒后劲不小。”不懂她突然的消沉,妘尧想要劝,却发现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无妨,我可是——千杯不醉。”钟离晴一改那落寞的神色,重又扬起轻佻的笑意,还与她抛了个媚眼。

    看她喝得多了,妘尧叹了口气,将她手中的酒壶拿了过来,正要收好,顺势晃了晃,却发觉里面只剩了一丁点儿,鬼使神差地就着壶口啜尽了里面的残酒。

    ——也并没有如她以为的更甘醇几分。

    蹙了蹙眉,见钟离晴好似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脸色微赧,刚想要进屋,迟疑了片刻,还是打算将她一道扶进屋里。

    “更深露重,莫要着了凉。”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才碰上她,却被钟离晴挣脱开了,妘尧无措地收回了手,有些愣然。

    ——堂堂天一宗的少宗主,何曾照顾过一个酒鬼?

    却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场景。

    “良辰美景,可不能辜负了!不喝个痛快怎么行?”钟离晴将放远了的酒盏又抢了回来,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拍着桌子笑,“有酒无乐怎么行?来唱首小曲儿听。”

    被她盈盈如水的目光一瞧,妘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不起拒绝的念头,回过神来时,已经取出了自己的琴——琴名清角,传闻是黄帝的琴,琴声铮然,清越动人。

    钟离晴边听边随着节拍击掌,看似清醒,目光却逐渐迷离起来。

    短短一曲奏罢,手中的酒盏已经空了。

    见钟离晴神思恍惚,妘尧索性也不再征询她的意见,收起了琴,扶着她进了屋。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想着正逢换血的日子,不如便趁着这个时候开始,也好免去她的痛楚。

    心念骤起,脚步一转便带着她去了浴房——当初看中这座小院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它引了地热活水,凿了一方浴池,随时随地都能够供主人洗浴。

    心无杂念地替钟离晴褪去了衣衫,将她放进池子里,转身去解自己的外衫,才刚解了一半,却听身后水花的响动。

    妘尧回过头,只见本来好好趴在池边的人身子一歪,就要栽进水里——情急之下,妘尧连忙伸手拽住了她,不料那本来神志不清的人却忽而反手抓住了她,用力将她扯下了池子。

    猝不及防之下,又怕伤了她,竟然任由自己被拽进了池子里。

    “抓住你了。”那人弯着眉眼,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虽然咬字清晰,却是面如桃花,眸光如水,凑到近前的吐息也散着一丝薄薄的酒气,清甜惑人,教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然醉了。

    “醉了么?”扶了扶她几乎整个儿扑进自己怀里的身子,妘尧抿了抿唇,忽略了血脉中莫名的蠢蠢欲动,侧脸躲开她喷洒到脸庞的酒气——这猴儿酿的酒劲,还真大。

    “怎会?我清醒着呢不信?且让为夫替娘子宽衣。”那热源离开脸侧,妘尧正要舒一口气,却觉得肩头一凉,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还未来得及褪下的衣袍已经被扯离开来,稳稳地甩到了不远处的屏风上。

    而那个欺身逼近的人,正勾着嘴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企图。

    这样的钟离晴,充满着攻击性,却与她一贯喜欢伪装的温润谦和不同,教人忍不住被迷惑妘尧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笑得像个妖精,纵是自持如她,也有几分心乱了。

    深吸一口气,将缠上了的人推开些,迅速划开两人的手掌,双掌交抵间,那人闷哼一声,神色仿佛因为那痛楚而清醒了几分。

    四目相对间,妘尧看着钟离晴忽而对着她邪邪一笑,蓦地凑过来,照着她的嘴唇啃了一口。

    舌尖才刚触及她的嘴唇,便承受不住那痛楚,又晕晕乎乎地失去了知觉,只靠着妘尧的双掌支撑着她——未曾及时推却的唇擦过同样温热的唇,掠过精致的下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抿了抿仿佛还留着一丝湿热的唇,妘尧收敛了心神,专注于控制经脉中的血丝流转,只是眸色却不由自主地深了几分。

    钟离晴是被胸口的异样折腾醒的。

    介乎于酥痒和疼痛之间,好似全身都被揉捏过一般,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有些发烫,更有着不容忽视的触感。

    猛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正巧,你醒了,”那相貌虽是清冷雅致的,眉眼间却陡然间多了几分烈焰灼烧般的邪肆,火热的目光在她光洁的身子上逡巡着,极具侵略性,“该是时候还债了。”

    “夭夭。”钟离晴心里咯噔一声,脱口而出那两个字时,泛着红晕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吾命休矣。

    脑海里不可自拔地浮现出四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大概是修罗场

    七夜:宝宝,你这样是会被=日的。

    晴:被谁?妘尧?我让她一个手她都攻不起来,咩哈哈哈哈

    夭夭:哦?听说你很想被=日啊?

    晴:女王大人我错了!求放过!

    九婴:放本宝宝出去!本宝宝要围观!

    本来说好的419福利番外,看来要拖到明天了早知道昨天就不出去浪了,哭晕在厕所qvq

第90章 三人行() 
“你倒是机灵,居然能认出我呵呵;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好呢;嗯?”眼前的姑娘分明与妘尧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模一样的声音;准确来说;她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可是带给钟离晴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若说妘尧是表面冰冷,底下温热的深泉;那么夭夭就是能够燃尽一切的烈火;不仅烫手;甚至要将人的灵魂也焚烧殆尽一般,令人窒息。

    而且,看她意味深长的冷笑;只怕在她失去身体主导权的时候;钟离晴对妘尧的所作所为,都被她知晓。

    ——现在是要秋后算账吗?

    想到这妖女的手段;钟离晴不可抑制地瑟缩了一下。

    “夫君;嗯?”

    钟离晴面色一僵。

    “弹小曲儿,嗯?”

    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鸳鸯戏水;嗯?”

    只希望自己能晕的久一些;不必面对现在的夭夭。

    每说一句,夭夭细长的手指便在钟离晴身上点一下,而钟离晴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眼睁睁看着那妖女在她身上指指点点的,最后竟然浑身泛起了痒,而那痒到了极致,又如数化作了绵绵细细的疼——钟离晴惊觉,这点在她身上的指法,可不就是曾经她用在那魔修阿齐与阿穆身上的么?

    还真是自作自受这妖女的洞察力与学习力,简直可怕。

    而她的报复心,也教人自愧弗如。

    “夭夭姑娘,你听我解释”钟离晴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堆满了笑,想要使个缓兵之计,却发现在这妖女面前,任何的求情与诡辩都无济于事——她根本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解释?我没兴趣。”夭夭看着钟离晴隐忍的神色,脸上笑意渐深,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野望——她想要这装腔作势的小妖精露出更欲罢不能的神色,想要看这表面轻佻实则倔强的小东西在她的掌下无法自持地哭出来,想要这狡猾的小狐狸坚持不住在她面前哀哀求饶想得心口发烫,热血沸腾。

    这张精致到没有瑕疵的小脸蛋,比起神采飞扬的得意,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得她的欢心呢。

    “你怕我么?”心里充斥着各种可怕的念头,夭夭却露出了一个清丽柔美的笑,轻声问道。

    “怎么会?夭夭姑娘生得这样美,我怎么会怕你呢”钟离晴说到一半,笑容却撑不住了——夭夭纤细的手掌正覆在她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轻抚,嘴角的弧度温柔似水,眼中却威胁十足,透着一股子教人背脊生寒的杀意。

    钟离晴第一次感到了无从下手的憋屈——打不过,逃不掉,骗不了,求不得。

    “你是该怕我,毕竟,我可不是那个呆子,能够容忍你的欺瞒欠我的,自然是要还回来的。”纤细却有力的手掌划过她的脖子,慢慢落到她的锁骨乃至胸口,指尖缓缓轻移,好似十分在意她的反应,却又是不容抗拒的肆意。

    “昏着的时候没动静,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你醒着的反应真实,生动,特别是你现在,绝望、惊恐甚至于不甘的眼神。”随着她一个字一个字轻柔地呢喃,钟离晴却感觉到骨子漫出的寒意,从头到脚每一个穴鞘都在叫嚣着危险。

    求生的本能让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发动了瞬移,从夭夭的掌下移到了池子的另一边。

    水花四溅,碎珠乱玉,飞扬的水幕掩去了夭夭脸上的兴奋,也挡住了钟离晴脸上的冰冷。

    ——糟糕了。

    几乎是在瞬移到池子的另一边,躲开她压迫十足的威胁,身形才稳下来,钟离晴便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当着这个妖女的面暴露自己最大的一张底牌。

    在那靠山村被挟持的时候不曾表露,在地宫之中被追逃的时候也好好地隐藏了,却在这个不十分紧要的关头,轻而易举地使了出来。

    钟离晴苦笑:只怕还是因为这个妖女带给她的威胁太大了。

    “你果然有底牌,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吧。若是教我满意,你也能少吃点苦头。”眨眼的功夫,夭夭便出现在钟离晴背后,攀附在她颈侧的手掌,教她汗毛倒竖,下一瞬,却强自镇定下来,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离开了地宫中阴气的压制,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不配合她猫捉老鼠似的戏弄,算是保全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了。

    “哼,真没趣。”看她不再挣扎,夭夭撇了撇嘴,也暂时停下了动作。

    眼看着钟离晴好似入定般闭上眼睛,夭夭眼珠一转,又起了主意。

    “我与她虽是一体双魂,但是她本体属阴,而我却恰恰相反,属极阳——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一旦越极,便会转换,我要找极阳之物,便是想着能够压制住她,而后融合双魂,成就主体——你知道,除了阳气过炽的时候,我会出现以外,还有什么法子能够让她沉睡,将我唤醒么?”夭夭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钟离晴的眼前,盯着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暧昧地笑道,“当她乱了心神,被心魔占据之时——你恐怕不知道,她心中对你动了欲哪怕只有一瞬,也足以教她万劫不复。”

    钟离晴呆呆地望着她,似乎没有理解她话中的深意,又或者只是被她欺近时渡来的芳香吐息所慑,来不及反应,被动地由着那唇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贴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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