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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好景良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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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想你这个固执的丫头的。”辛情说道。

“母后,您不想我我会很难过的。”心月笑着,脸上还有泪痕:“母后,您答应我,天天想着我时时念着我,好不好?要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好,母后天天想着你。”辛情仔仔细细地看着女儿,亲手将她的红盖头放下:“时辰到了,走吧。”

宫女扶着心月转身走向花轿,文武大臣都躬身行礼恭送心月。

花轿离地了,仪仗缓缓地移动,最终移出了辛情的视线。辛情站着,袖内手紧紧地攥着。

回到坤懿殿,心朵还哭着,心弦低头默不作声,辛情命人将宫里所有的红色都撤掉。

“母后,心月出嫁是好事,这个还是多留两天的好。”心弦说道。

辛情看着她,和心月一模一样的脸。

“母后看见这些心里难受。”辛情说道。

“我知道,可是,母后,女儿大了终究要嫁人的。”心弦说道,在她面前蹲下身,笑着说道:“女儿一辈子都不嫁,陪着您。”

辛情苦笑了一下:“说什么傻话,你要是不嫁,母后比今天还难受呢。”

“那,女儿听您的安排,您让女儿嫁给谁女儿就嫁给谁,好不好?”心弦笑着说道。

“算了算了,不听你们哄我了,到时候都把母后的话当耳旁风了。”辛情说道。

“不会的,母后,我真的听您的话,如果您不嫌弃,我就陪您在宫里一辈子。”心弦说道。

“傻瓜,你的一辈子还长着呢,母后的一辈子可没多久了。如果,母后活着的时候看见你们都有了好归宿母后就开心了。”辛情说道。

心弦笑着点点头。

心月走了,辛情不高兴了很久,还特意去西都住了两个月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注意力转向了奚景裕的肚子,似乎自怀孕一起来,奚景裕那张常常淡得看不出表情的脸时时有了笑意。拓跋玨也很紧张,辛情虽然生过三个也算经验丰富,可是被初当父母的小两口给闹得也时不时紧张一下。

一转眼奚景裕的肚子都七个月了,心月也离开三个多月了,八月十五的时候辛情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拓跋玥修书给她说心月安然抵京一切安好,可是辛情还是不舒服。而且她发现心弦有点怪怪的,有时会心不在焉,宫女端茶给她她居然接不稳掉在了地上,明明是卧在榻上看书问她看什么了也不知道,已经有一个女儿“误入歧途”了,辛情实在很怕心弦出了次门也和什么人私定终身感情受伤之类的,再来一次她的心脏可受不了了。而且比较诡异的地方,心弦以前说不能随便嫁人,要随缘,可是这次回来却说全凭她安排,这一点太不像她从小到大的性子了。

“心弦,这一年多你都到什么地方了?”辛情问道。

“江湖。”心弦转转眼珠:“母后,您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怕我学坏了?”

“怕你误入歧途。”辛情说道:“跟母后说说你都认识了些什么人?”

“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还有~~死人。”心弦抱抱她的脖子:“母后,您放心,我这一路都是带着面具的,从来没有人见过我的脸,所以像我这么平凡的小人物在江湖上就只能是看热闹的,根本不会有人对我怎么样的。”

“母后不怕别人对你怎么样,怕的是,你对人家怎么样了。懂吗?”辛情问道,怕女儿对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

心弦笑了笑:“母后,要是我对人家怎样,那只能是他们惹到我了。唉,看了这一年多的热闹发现江湖也就是那么回事,就是把宫廷放大了而已。”

辛情摇摇头:“知道江湖险恶了?哦,对了,我记得心月跟我说有人离宫出走是去看外婆,怎么外婆家没到反倒在外溜达了一年呢?”

“外婆家不好找,而且觉得江湖有趣就先看看了呗。这回心月到了南朝,反正总有人代您去看了。”心弦说道。

“希望不会吓到外公和外婆。”辛情说道,偷看一眼女儿,她虽然在笑着,可是那笑怎么也没到眼底。

辛情肯定女儿有了心事,或许是不该有的心事,可是现在她只求女儿平安在自己身边就好。

奚景裕的肚子到了八个月多些辛情便如临大敌,不仅免了奚景裕到处请安,而且每天还要冒着寒冷的天气去东宫看看奚景裕,问问太医她的肚子是否一切都好。辛情最信任的是卢廷周,奚景裕的肚子八个月之后辛情便让卢廷周常驻东宫直到皇孙出生。

到了十一月,天气愈发寒冷,那几天天常常阴着,看得人心里憋得慌。奚景裕马上就到了产期,辛情每日在东宫待的时间更长了,她在,东宫里的人便大气都不敢出,走路都用飘的。

十一月初十傍晚时分忽然飘起了小雪,并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辛情从东宫回坤懿殿,本来是坐肩舆的,看着下雪便忽然很想下去走走,还没走回坤懿殿视力所及便都已一片雪白了。

“看样子这场雪小不了。”辛情喃喃说道,南国也有这么大的雪吗?她的月儿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她?

快走到坤懿殿听见心朵开心地笑着的声音,辛情便笑了,朵朵永远都是这么开心。

“弦美人,你怎么不躲啊?我都打到你好几次了。”心朵嚷嚷。

辛情微微皱眉,太监推开厚重的院门,正打雪仗的心弦和心朵停了下来往这边看了,心朵笑着飞奔过来,心弦站着没动。

“打雪仗呢?”辛情笑着问道。

“嗯,是啊,母后,太子妃嫂子的肚子还好吗?”心朵问道。

“还~~~”辛情只说了这一个字就听得院外上气不接下气的太监扯着脖子喊着“生了生了~~”

“生~~了~~?!”心朵嘴张成了圆形:“母后,太子妃嫂子生了!”

“生什么生,这是要生了,太监紧张呢。你和姐姐好好在宫里待着,母后去看看。”辛情吩咐道。

“母后,我也去。”心朵忙说道,很是兴奋的样子。

急匆匆赶回东宫,果然是要生了,倔强的奚景裕咬着帕子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上也都湿透了,但就是一声不吭,实在忍不住了低低呻吟两声,听着很是压抑。见辛情来了,她扯出个勉强的笑:“母后~~”

握住她的手辛情给她擦擦额头的汗:“没事,生孩子都这样,到时候按着稳婆说的去做就好。”

奚景裕点点头。

“玨儿在外面,不方便进来,母后陪你,好不好?”辛情问道。

奚景裕笑了,很是放心的样子。

虽然辛情生产过两次,每次也都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当时身在其中只想着怎么生下孩子解除痛苦,现在奚景裕压抑的痛苦呻吟总是刺激辛情的心脏,听着别人痛苦——那是把痛苦拉长放大的感觉。

稳婆指挥着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辛情握着奚景裕的手,随着时间的推移辛情感觉到自己手上一阵疼似一阵,不过她仍旧笑着给奚景裕擦汗鼓励她。

这样的阵痛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殿外亮了才听得婴儿响亮的哭声。辛情觉得手已经麻木了。

“回皇后娘娘,是一位小郡主殿下。”稳婆过来道喜,其余的在忙着给婴孩洗澡包裹。

“裕儿,你有女儿了。”奚景裕闭着眼睛,似乎昏睡过去了。

辛情松了她的手,让宫女们给她换了干爽衣服安静地睡了,自己在一边等着看小孙女。过了好一会儿,稳婆才抱了小婴孩过来。

“让我看看我的小孙女,好乖啊。”辛情抱过婴孩亲了亲,然后把孩子放在奚景裕身边:“好好照顾太子妃和小郡主,天气寒冷,小心别冻着了大人孩子。”

稳婆们答应着,辛情让福宁重赏在场的人,并让他吩咐下去准备三日后的洗儿会和汤饼之类。

出了内室发现拓跋玨还在原地绕来绕去,见她出来忙迎上来问道:“母后,她们母女还好?”

“还好,正睡着,你进去看看,小心些别吵了她们,裕儿累坏了。”辛情笑着嘱咐。

“是,母后。”拓跋玨答应着,一眼看到辛情的手:“母后,您的手?”

“没事,进去吧,母后回去歇一会儿,过了晌午再来。”辛情说道,带着人走了。

出了殿,大太阳明晃晃地映着雪,忽然而来的刺眼光亮让她睁不开眼睛,忽然才想起心朵怎么不见了,福宁忙说小公主撑不住半夜回去睡了。

回到坤懿殿拓跋元衡也在,见她满脸倦色便说道:“那么多人在也不少你一个,回来等不也一样的。”

“两个还都是孩子呢,我要是不在恐怕就都没了主意。”辛情说道,精神紧张了一个晚上现在放松下来有点头重脚轻,稍微趔趄了一下,还好拓跋元衡近在眼前,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这手怎么都青青紫紫的?裕儿捏的?”拓跋元衡问道,皱着眉头。

“那孩子倔强,疼得那样也不吭一声。”辛情说道。这个性子怕是像苏棻。

“随便抓哪个宫女不行?”拓跋元衡握着她的手轻轻给她揉。

“她一个人离家去国,这个时候肯定想亲娘在身边。”辛情叹口气:“只盼着等我的月儿生产的时候也有人这样照顾她。”

“我们的小月儿会和你一样坚强。”拓跋元衡说道,算是安慰。

“再坚强也是娘的孩子,想到月儿到时候会自己面对那些我就难受,拓跋元衡,我越来越没出息了是不是?”辛情问道,眼睛酸酸的,好想她的宝贝月儿。

“嗯,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拓跋元衡说道:“不过,朕觉得你也该放心,我们的女儿都会像你一样顽强,你该欣慰才是,你若总是这样,孩子们不也担心?”

辛情看看他,笑了:“拓跋元衡,你越来越像个好丈夫好父亲了。”

“本来也是,只不过,以前有的女人强硬得像男人,不需要朕安慰。”拓跋元衡说道。

“那是为了把机会留给更多的女人。”辛情笑着说道。

“你还有那个好心?”拓跋元衡拍她手一下,辛情躲了躲,拓跋元衡说道:“好好歇一会儿吧,剩下的事让奴才们去办。哦,对了,咱们这个小孙女好看不?”

“现在哪儿看的出来?不过我们儿子和媳妇都漂亮,孙女也一定好看。”辛情说道。

“要是个皇孙就好了。”拓跋元衡说道。

“着什么急?玨儿才多大。这俩孩子也真是的,小小年纪就当了爹妈,还不知道养孩子的辛苦呢。”辛情说道。这年代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香火和传宗接代。

“那怕什么?不是还有皇爷爷皇祖母?”拓跋元衡说道。

皇祖母~~好苍老。再看一眼拓跋元衡:“皇长孙今年二十一,皇太孙今年都三岁了。”

“说起来,朕好几年没见过皇子们了。”拓跋元衡说道。

“正好后年你60万寿,皇子们也该进京来贺寿了。”辛情说道。皇子们进京来,老熟人应该也会来。

43

小郡主是十一月十一雪后初晴的时候诞生的,拓跋元衡钦赐了名字雪霁,小字初晴,因为还没有正式册封的名号,宫里便叫她雪郡主,辛情听了有些无奈,苏豫家有个烟晴,宗家有个新晴,拓跋家又添了初晴,都跟“qing”过不去。

因为雪郡主的降生,冲淡了宫里因为心月远嫁而产生的低气压,每日里去东宫看小娃娃成了辛情必做的事,一向那个怕冷的习惯都快忘了。

到了拓跋雪霁满月,辛情拿自己的私房钱将东宫上上下下都赏赐到了,还办了热热闹闹的满月宴。因为天冷不便抱着小婴孩跑来跑去,所以拓跋元衡和辛情一起驾临东宫为小郡主庆满月,裹着红被子的拓跋雪霁被抱到拓跋元衡面前,他很是笨拙地抱过小孩子笑着对辛情说道:“小孙女看起来很有福气。”

“托您的福。”辛情笑着抱过去孙女,小东西果然有福气,这么人还能睡得那么四平八稳的。

“像弦儿和月儿。”拓跋元衡说道。

“要再过段日子才看得出来呢。不过,像谁都好。”辛情笑着说道。

热热闹闹地吃了汤饼,辛情和拓跋元衡带着浩浩荡荡的人撤离了东宫,虽然每天来可是也没忘嘱咐好好照顾太子妃和小郡主。

刚回到坤懿殿,心弦宫里的太监正在殿外哆哆嗦嗦。辛情皱眉,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回报?”辛情问道。

“回娘娘,公主~~昨日下雪公主在御花园赏雪不想~~不想~~”太监吞吞吐吐。

“不想什么?摔着了还是冻着了?”辛情问道。

“公主~~患了雪盲症,暂时看不见了。”太监说道,头又低了低。

“看不见?你是说公主的眼睛瞎了?”辛情急切地问道。

“只是暂时看不见,太医说两三天内便可痊愈。”太监说道。

“知道下过雪不能立刻出去,你们不拦着?要你们何用?如果公主真看不见了,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珠子给公主。”辛情说道,急匆匆去看女儿。

在宫殿群里穿行,看着正忙碌着扫雪的太监们,辛情忽然放慢了脚步。

进了宁平殿,太监宫女正跪了一殿。辛情没理会直接进了内室,却见心弦正在桌边坐着,头发还没梳,柔柔地垂着。

旁边侍立的宫女扑通跪下了,口中说着:“给皇后娘娘请安。”

心弦站起身,笑着看向这个方向,不过眼睛却没有往日灵动。

“母后,您来了。雪霁的满月宴还好?”心弦笑着说道。

“眼睛好些了吗?”辛情问道,挥挥手,本来就提心吊胆的下人们第一时间跑得无影无踪。

“没事了,母后不要担心,太医说几天就好了。”心弦说道,略微低了头。

“不疼吗?”辛情问道。

心弦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那就好,不疼就好。”辛情看着女儿,有些心疼,这应该也是她能想出来的不牵连无辜的人的最好办法了吧?——患了雪盲症,眼睛周围却没有丝毫水肿眼中也没有丝毫充血的迹象,那眼睛明亮得和正常人一样。

“母后,是我看雪下的好非要出去的,您别怪下人们,和他们无关。”心弦说道。

“哦,反正不过是雪盲症,太医也说了两天就好了,既然能好我还怪他们干什么,弦儿,这两天你别出殿去,患了雪盲症最好待在暗的地方,再用湿帕子捂着些才好。”辛情说道。看着女儿的脸,美丽的脸上云淡风轻。

“嗯,我知道了母后。”心弦笑着说道。辛情看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神和那抹笑忽然感到害怕,这一切似乎在心弦的预料之中,难道她真得会瞎?

辛情走到她旁边拉着她的手到床边:“雪盲症最好少用眼,这几天正好天也冷,你就多睡睡懒觉好了,也好得快点儿。”

“母后,那会睡成猪了。”心弦听话地躺好,眼睛看着辛情的方向,视线却落在辛情身后的锦帐上。

“是睡美人,母后的女儿个个漂亮着呢。”辛情给她拉好被子,看她闭上眼睛:“睡吧,等你睡着了母后再走。”

心弦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了小小的弧形阴影。过了会儿看她睡了,辛情轻轻起身,刚走了两步只听心弦很小声叫她:“母后~~”

“怎么了,睡不着?”辛情轻声问道。

心弦坐起身了,手向她这个方向摸索着,辛情便重新走到床边坐下:“眼睛不舒服了?”

心弦低了头靠在她肩头:“母后,我骗了您,我没有雪盲症,我~~”

辛情不说话,等着她说。

“母后,你生气了是不是?气我骗你了是不是?母后,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您担心,我只是害怕连累无辜的宫人。母后,对不起~~”心弦说着。

“告诉母后,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辛情说道。从小心弦就维护宫人,常常会替他们到辛情面前求情。

“母后,我跟您保证,没有人对我做过什么,也许我早有了这种病只是没有发作而已,现在长大了点便发作了。”心弦说道。

“如果你有,你和月儿是双生姐妹,那她恐怕也要看不见了。”辛情说道。

“不会的,母后。至于什么原因您就不要问了好吗,反正我跟您保证月儿不会看不见,母后,我不怕,一点儿也不怕,看不见了也没什么,反正以前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心弦说道。

“真不肯和母后说?非要让母后自己去查?”辛情说道。找到了下毒的人她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心弦摸索着下了床,鞋子都没穿跪在地毯上:“母后,我求求你,不要查了。”

“为什么?弦儿,你在袒护谁?”辛情问道。

心弦摇摇头,沉默了半晌说道:“母后,这个世界对我来说看不看得见已经没有差别了,您别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告诉您的,女儿这辈子只有这个秘密会瞒着您,因为女儿自己也不想提起,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就这样子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安安静静地陪着母后和父皇。”

辛情扶她起来:“傻瓜,你这个样子,父皇和母后怎么能安安静静的?不管你在维护谁,弦儿,母后不会放过他。”

“母后~~”心弦美丽的脸上都是焦急。

“你知道母后的脾气。”扶着她坐下:“任何想要伤害你们的人都是母后的敌人。”

心弦笑了:“母后,他没有伤害我,是我自己要走的,我都已经要把他忘了,您还何必呢。”

“总之,这件事母后去办,到时候他是生是死你就别管了。”辛情说道,脸上一片冰冷。

心弦的手摸索着摸上她的脸:“母后的脸好冷,一定十分生气。”

“母后会治好你的,放心吧,宝贝。”辛情将女儿抱进怀里。

听辛情说心弦的眼睛看不见了,拓跋元衡大发雷霆,差点又让人将宁平殿的人全拖出去斩了,辛情拦下了,不让拓跋元衡插手——怕他又大开杀戒到时候让女儿难过。

辛情让太医重新检查了心弦的眼睛,太医却查不出什么原因,最后得出的结论说大概是中了毒。辛情听了也很想把太医都劈了。一边让太医给心弦看眼睛,私下里派了大量的人去各地寻找名医,另一方面调查这几年来心弦身边的人,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还是心朵无意中的一句“前几年弦姐姐看了一幅画差点瞎了,月姐姐说要去杀了那个人”提醒了辛情,那个人——就很好查了。

几日后。南山脚下一处竹林,一个蓝衣男子正在喝酒,胡子拉碴的仰卧在竹林中。几不可闻迅速移动的人影他也完全没有察觉到,直到被人架了起来拖着走。

“你们是谁?来杀我的?”他笑着问道,似乎这一天早在他意料之中。

没人回答他,仍是拖着他快速移动。小小的竹编门被拍飞,蓝衣男子睁开眼睛,被响声刺激得精神了些。

被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蓝衣男子使劲抬头看看,朦胧中看到石桌边坐着一位紫衣妇人,似乎很美丽。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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