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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景良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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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排的差不多了,正歪在美人榻上让宫女捶腿揉肩,只见两个移动花球到了眼前。旁边跟着一脸无奈的拓跋玨。

“这是~~哪来的?”辛情问道。两个小东西去御花园攀折花草树木去了?

“回母后,是慈寿殿的。”拓跋玨说道。

两个小脑袋从花球后露了出来,笑靥如花:“母后,好看吗?”

“你们弄这么多花儿干什么?”辛情坐起身,真是不让人省心,她正要去接老太太回来她们就把老太太的花全部“斩首”了。

“母后戴嘛。”辛弦说道。

“月儿也戴。”辛月马上补充。

两个人戴这么多?养蜜蜂啊?

“好好好,都给月儿戴了。”辛情说道,叫了福宁过来赶紧地去找一样品种花色的花儿送到慈寿殿补齐,跟正德夫人道声不是。

小东西见她如此面面相觑了下,辛月小心开口:“母后,这花我们揪错了是不是?”

“弦儿,月儿是揪错了,这是皇祖母的花儿,过一段日子皇祖母回来看见花儿没了多难过,是不是?”辛情说道,打不得骂不得的小东西,牙痒痒。

“皇祖母是谁啊?”小东西问道。有父皇母后皇兄~~现在还有皇祖母。

“皇祖母就是父皇的母后。”辛情答着,心里暗暗叹气,果然还是家庭结构不完整,对某些名词的认知力还很差。

“哦。”不甚感兴趣地点点头,又看看手里的花儿:“母后,那我们把花埋起来吧?”

“为什么?”辛情一愣。揪了再埋,她闺女的思维是不是不大正常。

“这样皇祖母就不知道我们揪了她的花儿嘛。”辛月说道,嘟着小嘴看着花儿,很舍不得的样子。

辛情笑了:“揪都揪了,埋了也是揪了,皇祖母回来道个歉就是了。”

两个小东西笑眯眯地点点头。

“皇祖母什么时候回来?”小东西问道。

“哦,弦儿月儿,你们和母后一起去接皇祖母回来。”辛情说道。

“玨哥哥不去吗?”小东西看看拓跋玨,拓跋玨眼里也是渴望的目光。

“哥哥是太子哪像你们这么闲,哥哥要去上书房念书还要习武。”辛情笑着说道,冲着拓跋玨招招手:“玨儿想去?”

拓跋玨犹豫片刻,肯定地点了点头。

想了想,辛情说道:“那你们三个一起去求父皇答应让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三个孩子欢天喜地去了,辛情重靠回榻上歪着,孩子养多了真是闹人,不过闹虽闹还是挺舒心的。

两天后,皇后仪仗离开京城前往。

阴历七月中天气不算太热,赶路就不是很辛苦,拓跋玨常随他爹出京因此不怎么亢奋,两个小东西就不同了,打出生就没出过两次远门,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一路走来笑笑闹闹,还不时要辛情发表评论——糊弄是不行的。辛情有些无奈,还好拓跋玨每次都能替她挡挡两个小鬼头。

路上行了十几天终于进了西都,与京城相比西都多了些悠闲的气质。拓跋玨也是第一次来,因此和两个小东西一样好奇,有了问题便问辛情,辛情一律摇头:“我也是第一次来。”

西都离宫到了,鎏金牌匾上写着“西都宜宁”几个大字。离宫宫门前是黑压压的侍卫等人。进了宫门,辛情保持目不斜视端庄雍容,拓跋玨在她右边,也是一脸的严肃。两个小东西走在左边,辛情用余光看到了她们强忍着四处张望的小表情。

太后住在宜寿殿,辛情便带着三个孩子先来请安。宜寿殿廊下摆了许多花儿,一个老太太正拿着剪子修理花儿呢。辛情上前微微福了福:“臣妾给太后请安。”老太太没理她,仍旧自顾自剪花枝,

“孙臣给皇祖母请安。”拓跋玨说道。

“弦儿月儿给皇祖母请安。”辛弦辛月齐声说道。

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一样,抬头扫过四人然后漠然地点了点头:“赶了这么久的路,歇着吧。”

辛情笑答了声“是”便带着他们去歇着了。进了宜和殿,小东西转转眼珠:“母后,皇祖母不喜欢我们哦。”

“嗯,皇祖母是不怎么喜欢母后,不过,应该还是喜欢玨儿弦儿和月儿的。”辛情笑着说道。老太太对她不是不怎么喜欢,是根本就讨厌,仇人见面的那种。

“母后,皇祖母都不喜欢你,你还来接她干吗?让她在这儿住着好了嘛!”小东西撇撇嘴,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呃~~这心肠和她老子一样狠啊。

不过,小孩子的想法虽说她也深有同感,不过她不是小孩子,要顾及的事很多,不喜欢也要有礼。

“小傻瓜,母后若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不会想母后?”辛情问道。

三个孩子齐齐点了头。

“这就是了,你们会想母后,父皇自然也会想他的母后啊。”辛情说道。

小东西又撇撇嘴:“父皇想就自己来接嘛,皇祖母不喜欢我们,看到我们一点也不高兴,还撵我们出来,太没有礼貌了。”

小东西的虚荣心很强,又很敏感。难怪都说小孩子马上就能感觉出对方是不是真喜欢她。

“母后,您惹皇祖母不高兴了吗?”辛月问道。

想了想,辛情点点头:“算是吧。”

三个孩子便带着疑问的表情看她,被辛情赶去梳洗休息。

一夜无话睡到天明,用过早膳,辛情带几个小孩子又去了宜寿殿,等了约莫一刻钟多才得到老太太的召见。

两个小东西的小脸也不灿烂了,有点不高兴地跟着辛情行礼问安,也不抬头看老太太一眼。辛情让福宁仔细看着两个小东西出去玩了,又遣退了殿中人,殿内便只剩下太后、太后的一个心腹太监以及辛情和拓跋玨。

“安也请过了,住几日你们便回去吧。”太后说着,冷静地喝了口茶。

“安是请过了,住也是要住的。不过,要回嘛——臣妾可是跟皇上打了保票奉迎您回京的。”辛情说道。

“回京?哀家不想回京,住在这儿看不见不想看见的人也挺好。”太后说道。

“不想见的人不用见了,可是想见的人不也见不到了?说来还有点得不偿失。”辛情也喝口茶,笑答道。

太后静默了片刻:“什么都不必说,回吧。”

“若是圣意请您回宫呢?”辛情问道。

太后凌厉的目光看向她:“你又花言巧语鼓惑皇上。妖妇。”

“太后这次错怪臣妾了,不是臣妾鼓惑皇上让您回宫。您回了宫臣妾有什么好处?还不是平白多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臣妾心疼皇上想接您回去又不好说,每日里愁眉紧锁。皇上为国为百姓已是日理万机操心费力了,若还为这事每日挂心,太后舍得,臣妾舍不得。所以,为了皇上,臣妾不得不给皇上一个台阶下。您不心疼臣妾,但总要心疼心疼儿子吧?”辛情说道。

太后的目光黯淡了些:“皇上若真心奉迎哀家回京何不亲来?”

“太后本来就知道皇上不会亲自来,个中原因不必臣妾言明了吧?况且,皇上命臣妾和太子同来,也算尽了心给足了面子。”辛情说道。

“若哀家不回去怎样?”太后问道。

“不回去?”辛情笑了:“现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后和太子亲自到西都奉迎太后,想必天下人也知道太后被迁至离宫的原因,您若不回去,臣妾以为天下人不会指责皇上不孝,不会骂臣妾不恭,反倒是您不回去的原因会令天下人心生揣测,万一又牵连起几年前的事~~怕是不好说吧?太后总不想人说您是为了庆王的事而怪罪皇上吧?”

“就知道你要提起这件事,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太后看她,表情阴沉。

“这个吗,臣妾来时就和皇上说了,先礼后兵,太后本心里明白却逼着臣妾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想来太后的心思和臣妾又差到哪里去了?”辛情说道。

“哼!独孤氏,你果然还是一样。”太后语气里带了些沧桑。

“谢太后夸奖,也谢太后成全了臣妾的声誉。那么臣妾就命人准备仪仗回宫了。”辛情起身:“臣妾这就去安排,臣妾告退。”

“孙臣告退。”拓跋玨忙行礼说道,跟着辛情退了出去。

下了台阶,辛情侧头看看拓跋玨,他低着头。

“玨儿觉得母后欺负人了?”辛情问道。

拓跋玨忙抬头看她:“孩儿知道,母后一定有苦衷的。”

“呵呵!”辛情笑了,摸摸他的头:“不,母后就是在欺负人。知道母后为什么让你在一旁听着吗?”

拓跋玨摇摇头。

“母后想要你学会如何欺负人。”辛情说道,牵起他的手:“想必父皇和师傅都教过你,你也亲眼见了,在宫里没有所谓的同情,只有强弱,强了,你可以不被任何人欺负,弱了,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明白吗?”

“孩儿明白。”拓跋玨说道。

“你是太子,想扳倒你的人太多了,虽然父皇让你的哥哥弟弟们都离开了京城,暂时让你少了对手,可是等你们慢慢都长大,事情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辛情说道。

“只要母后在孩儿身边孩儿就不怕。”拓跋玨说道,抬头看她,眼睛里亮闪闪的,若没看错——那是信任。

“可是母后怕,母后不想玨儿被欺负。”辛情说道。

拓跋玨使劲点点头:“孩儿不会被人欺负的,孩儿也会保护母后和妹妹。”

辛情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也许拓跋元衡说得没错,他们可以有如母子一般的感情——只要他不知道事实。

多住了两日,两个小东西还没把离宫走遍辛情下令回程,小东西有点不乐意,说她们还没玩够,辛情便说不走可以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住着,小东西便磨到明年还来才不闹了。

回程的路上因为有太后,小东西常常就是外面正高兴得活蹦乱跳的,一看到太后老太太立刻就收了笑脸,冷冷淡淡地走到辛情身边或坐着火偎着。从离开离宫到再次回京祖孙几人愣是没说超过十句话。

内宫宫门口后宫的太妃、妃子们都已大妆列队静候了,然后浩浩荡荡的人奉送太后回了慈寿殿。此时已是近黄昏了,辛情折腾得了这么多日子腰酸腿疼,告退了回到坤懿殿马上又有人来请示中秋节庆的事,辛情命人一律挡了,带着闺女们舒服地泡了澡,换了衣服这才觉得舒缓了点。小东西毕竟小禁不起折腾,洗完了澡就自动自觉爬到辛情的大床上睡觉去了。

宫女给辛情擦拭着头发,辛情也歪着头迷迷糊糊。

“累了?”有人在耳边问道。

“嗯?”辛情睁开眼睛,是拓跋元衡,将头靠在他肩上:“给太后请过安了?”

“嗯。”拓跋元衡揽着她的肩膀:“这次,辛苦你了,说吧,要什么赏赐?”

“等我想到再说吧,记账。”辛情说道,还是迷迷糊糊。

脸上被捏了一下:“记账?你敢记朕的账?该打。”

辛情无奈起身:“臣妾没干过落好的事,该得的不想给就算了,还要反挨一顿皮肉之苦。唉~~算了。”

“朕的仇你都敢记,说你记账又来掉脸子。”拓跋元衡拉着她坐下,看看床上呼呼睡得正香的小崽子:“小东西累坏了。”

辛情点点头,叹口气:“这么小就跟我来回折腾,还不得皇祖母待见,我可怜的娃娃。”

“给太后一点时间,弦儿和月儿这么可爱,太后会喜欢她们的。”拓跋元衡好言安慰。

“不喜欢也没关系,别害她们就好。”辛情认真地看着拓跋元衡:“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的了,对不对?”

拓跋元衡点点头。

败者宁王

太后既回来了,妃子们每日又多了件差事——请安。老太太虽不待见她,可是身份不同了,辛情每日还是去请安走形式——宠妃可以为所欲为,皇后却是后宫之主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稍有不对便惹人非议,不小心没准儿还引发朝臣废后举动,所以她不能掉以轻心。

中秋就在眼前了,因为太后回宫、皇后回宫自然要办的热热闹闹,所以还有许多事未准备好,辛情这几日便累得慌。好不容易快到正日子,这天晚上辛情带着人去各处检查花灯,经过流景阁见一花灯有损便命人传这里伺候的人去修了,正好走累了,辛情便进了流景阁打算歇一会儿。她既进了殿,立刻就有人端了茶水瓜果来,辛情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猛然睁开眼睛,似乎听见了女子的哭声。细细听了确定自己不是幻听,辛情起身带着人循着声音去了。

转过了一道宫门,在那宫殿门前停住。哭声大了些,呜呜咽咽听着凄风惨雨的。辛情皱眉。

“大胆,何人在此哭泣惊扰皇后娘娘?”福宁尖着嗓子喊道,早有太监推开了殿门,哭声停止了。

辛情本以为是宫女思乡才哭,忽然发了善心,若真是如此便放了她回乡去。可是等那女子颤抖着来到她面前,辛情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你在这儿哭什么?说实话,本宫不怪罪你,也不会责罚你。”辛情说着,越过她进了殿,马上,黑漆漆的殿里亮起了灯火。那女子被带到她面前跪下。

“皇后娘娘问话还不快答?”福宁大声斥责。

女子哆嗦着:“奴婢~~忽然思乡~~今晚是奴婢当值,一时忍不住便~~请娘娘恕罪,奴婢不知道娘娘在此不是故意要惊扰凤驾。”

“你们先出去。”辛情吩咐道,福宁带人出去了轻轻关了殿门:“你抬起头来?”

女子抬头,却不敢看她。

“你到底是谁?”辛情问道。

“奴婢是宫女。”女子说道。

“什么时候进宫的?今年多大了?在哪宫服侍?”辛情问道。

“奴婢是三年前进宫当值的,今年二十五岁,奴婢在惜薪司。”女子答道。

辛情点点头。不语。女子紧张了些。

“二十二岁进宫当差?不合规矩。这么美貌却在惜薪司那种地方,不合常理。那地方除了管事太监其余的似乎都是罪臣家眷吧?说吧,你到底是谁,本宫既然问了就要知道,别浪费本宫的时间让人去查。”辛情说道。

女子匍匐在地,声音都抖了:“奴婢不敢欺瞒,奴婢本是宁王府中人,三年前,宁王被拘禁以来,奴婢们都被送入宫禁为奴了。奴婢在这里哭泣,实在是因为日子过得辛苦,又思念父母兄弟所以才~~请娘娘恕罪。”

“宁王府~~宁王~”辛情犹疑片刻:“你是宁王的什么人?”

女子低了头,小声答道:“奴婢是宁王的~~侍妾~~因为奴婢没有儿女,所以皇上网开一面让奴婢入宫为奴。”

“哦,宁王的其他侍妾都在宫里?”辛情问道。

“王爷的侍妾只我们三人,两人在宫中,其余一个叫紫玉的~~奴婢不知道她在何处。”女子答道。

“我知道了。”辛情看着她:“虽宁王有罪,你们却也不致沦落致此,明日和福宁说了,你们出宫去吧。”

“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女子不停说着。

辛情起身出了殿门,还听见那女子的谢恩声。福宁在旁边小心打量着她。

“福宁,把宁王、庆王家眷都放出宫自谋生路去吧。”辛情说道。

“娘娘这~~似乎不妥。要不要先求得皇上同意?”福宁说道。

“你先去办吧。皇上怪罪我担着。”辛情说道。心情复杂地回到坤懿殿,小东西和拓跋玨正看一个走马灯,不时发出惊呼声,见辛情回来忙拉着她去看。

“母后,好看吗?”小东西瞪大了眼睛期待着。

“好看,你和月儿看吧。看一会儿就睡觉了。”辛情拍拍她们的小脑袋,到榻上坐下看他们玩得开心。

“母后累了吗?”拓跋玨到她身边问道。

辛情拉着他在身边坐下:“母后不累,有你帮着母后照顾妹妹,母后就放心了。”

拓跋玨的脸瞬间就亮了:“孩儿以后会一直照顾妹妹的。”

辛情笑着将他抱进怀里,那一刻,她真觉得这孩子是她自己生的。

孩子们都睡了,辛情叫了福宁问话。

“福宁,你知道以前伺候本宫的冯保吗?他现在何处?”辛情问道。

“回娘娘,奴才不知。”福宁答道,很干脆。

“哦,那你知道什么?宁王和庆王没有生育过的侍妾除了在宫禁的,还有流落何处的?”辛情问道。

“奴才亦不知。”福宁说道。

辛情笑着看他半晌:“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来伺候本宫?皇上太信任你了还是你胆子太大了?”

“奴才不敢欺瞒娘娘。只是,宁王和庆王的事是宫里的禁忌,乐总管曾告诫过奴才等人不得对娘娘提及此事。”福宁跪地说道。

“可是本宫现在想知道,那你是听乐总管的还是听本宫的?”辛情瞥他一眼。

“奴才自然是听娘娘的,只不过,奴才不敢~~违旨。”福宁说道。

“那本宫去问乐喜?”辛情说着,喝了口茶:“乐喜知道本宫的脾气,所以他应该不会怪你,说吧。”

福宁擦了擦汗才缓缓说道:“当年抄宁王府和庆王府奴才并不曾奉旨前去,只是~~宫里的事,是秘密也不是秘密,关于他们家眷的事奴才也有所耳闻。宁王的侍妾三人,两人入了宫禁还有一人~~据说被黜为官妓,以后去了何处就不知道了,庆王的家眷~~因为罪不容赦,因此家眷没有入宫为奴,倒是全部发配边疆和黜为官妓了。至于到了何处~~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所言非虚,还请娘娘明鉴。”

辛情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宁王现在囚于何处?”

福宁扑通又跪下了:“奴才不敢说。”

“唉,算了算了,下去吧,什么都不敢说,若以后有人要谋害本宫你是不是也不敢来告之啊?”辛情拂袖起身。

“娘娘,奴才实在不敢说,请娘娘恕罪。”福宁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不过,辛情还是知道了,因为她第二天召了乐喜来问。并让乐喜转奏拓跋元衡她要去见宁王。

八月十三夜。一辆马车停在了京郊一处幽静的宅院前。车帘掀开,一位覆着面纱的夫人踩着下马石下了车。宅院的门缓缓打开,门内许多躬身迎着的人。人虽多却没有一丝动静。

“人呢?”

“在打坐,还请夫人稍后。”一位灰衣打扮的人说道。

“不妨。”

被引着走过两道穿堂迈过一道月亮门到了一处小小的院落,院里几处草几处花一大丛细竹一处石桌石椅,干净整洁却也透着简陋。正房里透着灯光,没有一丝动静。

有人早在石椅上安置了坐垫请她坐了,她小声吩咐了几句,没一会儿桌上就摆好了酒具和一坛封着鹅黄封印的酒坛。挥挥手,所有人都退出了月亮门在外候着。

过了好半天,正屋的门“吱呀”开了,一个灰衣大袍男子迈步而出,见到她先愣了下然后微微一笑:“不知皇后娘娘驾临,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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