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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当归来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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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二人坐下,窦绍枫看四顾里无人,便单刀直入说出心里的想法:“苏兄,你说咱们殿下向来沉稳内敛,如何今次这般粗撞?好容易查到了细作的窝底,就这样打草惊蛇了,如此这般就如同告知细作他们已被盯梢,往后要再想查的更是难如上青天了…”话语中的不愤显而易见,他拿起桌上苏农刚斟好的酒便一饮而尽。

    苏农眉毛轻挑似乎不以为意,“那不是因为人家劫持了伍小姐么?”

    “无缘无故怎么不劫旁人专就劫了她?好奇害死猫,那是她自找得…”窦绍枫没好气的说。

    “嘘,小心隔墙有耳,她可是伍丞相的独女。”苏农嘴角噙着一痕笑意好心提醒道。

    “怕他何来?”窦绍枫越说越激动,熊掌似的大手朝桌上一拍,震的杯盏乱颤。

    “哎,窦兄阿,怪道你这个人一表人才,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却无有女人青睐,如此看来,合该你打一辈子光棍啊,”苏农戏谑道。

    窦绍枫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农,“我娶妻如何跟办差有甚干系?”

    苏农一手揽着窦绍枫的脖子道:“我且问你,那伍家小姐相貌如何?”

    窦绍枫煞有介事的思考片刻道:“不论家世还是容貌皆算是人中翘楚。”

    苏农侧脸瞧着窦绍枫,嘴角微扬,“是了,咱们殿下正直青春年华身体强健,又无恶疾,思慕人家姑娘再正常不过了,再说了那伍小姐说她是一笑顷人国也真,正所谓色令智昏,此也。”

    窦绍枫如醍醐灌顶般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农,苏农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朝他缓缓点头。

第13章 芳心向春尽() 
柳荫深碧、鸟鸣花绽,一缕缕温柔的清风拂过繁盛的花枝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玉颜一袭银丝素锦长裙,软底珍珠绣鞋,光华照人的脸庞略施粉黛,显然极是用心打扮过。她站在雨廊里缓缓的踱着步子,不时引颈朝碧诗亭张望。

    手里的帕子来回绞着,不多时一沓整齐有素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玉颜闻得此声不由得妙目流波笑生两颊,忙整了整衣裙,复又抬起耦臂拢了拢头发。一列禁军已从碧诗亭的一角闪出身影,玉颜拾裙故做不紧不慢的走下雨廊。

    这列禁军瞧着玉颜朝他们走来即停下了脚步,因甲胄在身他们也只是侧身恭谨的唤了声玉颜公主。

    玉颜向来惯会说嘴,方才在雨廊踱步时把想说的话也都打了腹稿,可眼下见着韩约,之前想的那些大大方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只觉得脑袋不听使唤,嘴巴也像灌了胶水般难以开合,耳朵也是红的估计不用对镜都知是哪般了。

    故只是垂首对着韩约,声音低若蝇语,“你…你跟我过来,我找你有事…”复急转身,可是转身后又后悔自己适才那般忸怩做态,万一被人误会了去,就大大的不妙了。晶莹的指甲使劲陷入掌心,似乎肉体的疼痛才能消珥面上的灼热,她秀眉紧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余禁军都已远去,玉颜才停下脚步,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金线绣的的百叶菊锦缎荷包,垂首递与身旁的韩约,羞涩的开口道:“前日我见你进宫当值时腰间坠了一个攒金丝的荷包,可是上面的花纹玉颜眼拙实不认得,想来那是韩将军素日爱惜之物。近日我也绣了一个,韩将军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韩约一听到荷包上的花纹别人不识,就想到当时敏姝将荷包递与他时,他也翻看了半晌竟没发现半丝凤尾竹的影子,不知情的人定会认为,那是一片刚刚经历了暴风雨袭击的残树断木。不知为什么他就觉得好笑,许是他只在意那是出自谁手而并非花纹如何吧!

    旋即韩约敛了思绪,看着玉颜一双纤手捧着荷包停留在空中,遂往后退了一步道:“公主的好意末将心领了,那荷包是末将的随身携带之物,只是素来用惯了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怎能与宫主之物相提并论。”

    玉颜似乎不明就里,忙解释道:“韩将军误会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荷包总有浆洗之时,既然韩将军喜欢佩戴荷包,总…总须有个替换的才好。”

    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对于毫无章法的应答,韩约也只能岔开话题故拍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方才襄王殿下命末将去上书房办些差事,实是不能耽搁许久,末将先告退了,”语方歇,即抱了下拳转身离去。

    “哎…哎…”玉颜气的抬起左脚在地上顿了两下,“这呆子,急什么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说完垂眸看看手里的荷包,嘟着嘴握着荷包的手掌展开合上,展开合上如是再三,真真不知该如何处之乎。

    玉颜气呼呼的朝李孝钦宫中走去,她刚一脚踏入殿门对面墙壁上的一副字就撞入眼帘,两端紫檀木卷轴,装裱简约奢华,看下笔起落应该是出于李孝钦之手,玉颜粗略的扫了一眼心想,“誉王哥哥倒是风雅的紧。”便径朝一张金丝楠木镂花交椅上坐下,李孝钦自那日从清岳山整个人的心情都如这暑天里的凉风拂面,神清气爽,妙不可言。

    见着玉颜气呼呼的模样他并未欲答话,且自顾自的翻看手中书卷,玉颜见他不与自己主动搭话便冲着李孝钦嚷道:“如今连誉王哥哥也欺悔我。”

    李孝钦搁下书卷笑道:“哦?此话又是如何说起?”

    她随手揪起腰间的宫绦穗子捋着,“哼,难道不是么?誉王哥哥见着我来,既不答话且不遣婢子与我看茶,你说这不是欺悔又是什么?”

    “咳,原来你是为着这事生气啊?若要喝茶做什么要让婢子来,我与你看茶就是了,只怕我这普通茶水灭不了玉颜公主的心火啊!”李孝钦打趣道,说着就起身从黄梨木桌上取只茶盏与敏姝斟茶。

    玉颜一脸无邪的看着李孝钦,“誉王哥哥再过两日就是我的生辰了,你可还记得?”

    “那是自然,慢不说你的生辰,就连你素日爱吃什么我也是知晓的,你且与我说说是谁惹着你了?使你如此不快?”说着李孝钦将白瓷茶盏递与玉颜手中。

    玉颜努了努嘴本欲开口,转念一想,又硬生生的把话咽回去了,毕竟是女儿家的小心思怎好与旁人提及,纵然他如自己的亲哥哥般将自己疼爱…思量片刻抬手在眼前一挥,“哎呀,不提也罢。”

    李孝钦扬了扬剑眉仍有狐疑,玉颜见此情状怕他追问,故岔了话题道:“时候我生辰,誉王哥哥打算如何聊表心意?”

    李孝钦略一沉吟:“你想如何?”

    “我生辰那天誉王哥哥可不可以带我出宫瞧瞧,在这宫里虽然锦衣玉食,珠翠满身,可我总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李孝钦闻言眉头微皱只觉得原来她的心里是这么不快活。

    玉颜倒是会错了意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的李孝钦不高兴,忙缩住了口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旋即李孝钦温言道:“没什么难办的,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带你出去。”毕竟身上还有未脱的孩子气,听得此言也就把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了开心的合掌道:“还是誉王哥哥最疼我。”

    窗外雨线漫漫,打在秀楼的檐头,声音清越,翠竹窗棂外一本红山茶承雨露滋润愈发显的娇媚动人。敏姝自那日之后就一直乖乖的呆在闺阁不曾出府门半步,时常一个人兀自发呆,许是惊魂未定的缘由,那日之事总恍如昨日般在脑海里清晰存在。

    想起李孝钦不顾一切的救她于危难,还有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与他同承一匹马,她从未与男子有过这般近距离的接触,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他胸膛温热的体温,和身上淡淡的杜衡香味。

    敏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无力的叹了口气,从窗栊伸出素白嫩手有雨点落入手心的冰凉,这种冰凉感觉由手心至臂碗,最后这一丝凉意蔓延道脑中,慢慢的浇灭了脑海里胡思乱想的灼热感,她起身走向条纹乌木贵妃塌前坐下,一转首便瞟见被自己搁置了许久的戳纱秀,彼时敏姝委是觉的这戳纱秀太难了,现下正好拿来打发辰光。

    刚绣了几针,就见珠儿向自己走来,她朝自己探头,瞅了一眼手里的刺绣略为解颐道:“我的好小姐,你要是想完成这戳纱绣大可让珠儿代劳就是了,你看这好好的牡丹却硬是被您绣成了泡菜,这上好的丝线在您这里可不真真的是浪费了么?”

    敏姝斜睨了珠儿一眼,“姑娘家总要会些女红才好,要是以后…”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敏姝的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以后会怎样呢?她到底与李孝钦不过见过两面而已,怎样会不自主的想这般远呢?他们…会有以后么?

    珠儿骨碌乱转的妙目仔细打量着敏姝绯红的脸颊,想从上面寻的更多蛛丝马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去趟云居寺整个人都变了?整天像失了魂似的,这又蓦地想会多些女红。”

    看敏姝不答话珠儿促狭道:“我可记得前次韩公子软语相求,你才应允给他草草绣一个荷包呢,今次你却这般主动,依我看呀,小姐八成去了趟云居寺就红鸾星动了呢。”

    敏姝放下手里的刺绣瞪着眼睛说道:“就你连珠价的惯会说嘴,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起身追着珠儿打。

    珠儿忙一叠声的求饶,“好小姐,好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是不是想依着小姐您的倾城容貌,被些着翩翩佳公子思慕也纯属正常嘛,哎呀,小姐别打了,别打了…”

    敏姝听的珠儿夸赞自己容貌心里到底是欢喜的,故停下手佯装不耐道:“去去去,干活去,惯会在我这里躲懒。”

第14章 街头偶遇() 
次日清晨,雨水已止歇,偶尔有打住的雨水滑落,那是鸟儿在梧桐树上的轻落起飞时,残雨从清脆欲滴的叶间“哗”的一声散落在地,此时的天空明净透彻如一面铜镜,缠绵的风卷过,空气里蕴着花香和着泥土的清新,晨曦中灿烂的日光照进庭院,因着刚下过雨的缘故,只有些微刺眼,并无热烈的温度。

    李孝钦负手立于殿外滴水檐下,只听得身后有环佩叮当之声,还没待葱管似的手落在肩膀,李孝钦就开口道:“都准备好了?”旋即转身。

    “是啊,誉王哥哥你看这身好看吗?”玉颜拾起裙边转了一圈。

    李孝钦微皱了下眉头,“我觉得你还是换上男装吧,毕竟…毕竟会方便很多。”说这话的时候他神思有些恍惚,想起第一次见到敏姝的时候她就是一袭男装…

    二人走在街上,行人熙来攘往,甚为繁华,玉颜不免好奇,总是一颗脑袋这边瞧完那边瞧。

    “这边这边…誉…,”玉颜刚要开口喊出“誉王”二字时候略觉不妥立时改口,“哥哥,来这边我要看这个。”说着就拉起李孝钦的衣袖朝一个面色焦黄,颌下留一从山羊长须的老叟摊铺走去,玉颜自小长于皇宫这些民间玩意头次见着自然是稀罕的紧。

    二人刚走到摊铺,这老叟就伸手把刚捏好的两只惟妙惟肖的鹦鹉递给两个姑娘,“来二位姑娘拿好喽,这刚捏的面人现在还未定型,待干些了才好随意放置,”许是年事已高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这老叟一壁叮嘱着一壁接过一个个头稍矮些的姑娘递过来的铜钱。

    待二人转身,李孝钦不由得面露悦色大步朝二位姑娘走去,略略正色道:“伍小姐,这么巧。”

    敏姝不意会在这里见着李孝钦,面色微有错愕,旋即道:“誉王?是啊,好巧。”

    玉颜转首发现李孝钦在与旁人说话,且神情甚为愉悦,她走上前挽住他的臂碗道:“哥哥,她们是谁啊?”她侧着头用询问的眸光打量着李孝钦。

    敏姝见此人虽着男装,但喉头却无突起之状,这样消瘦的男人,胸间肌肉却如此丰满,依自己往日的乔装经验来看她分明就是个姑娘,情知李孝钦没有什么妹妹,那此女子亦是谁呢?且与他举止又这般亲昵,想到此间敏姝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异样,毕竟出自大家,脸上却也不动声色。

    如此细微的变化以被李孝钦捕捉,本欲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但又怕唐突佳人李孝钦只是轻轻吁口气,故做轻松道:“走吧,我们再去前面看看。”

    敏姝一双明眸在玉颜面上一扫,见她皓肤如玉,丽色娇羞,声音甜美遂温言开口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呢?”

    玉颜一脸精灵顽皮的模样,“能看出来么?我可是仔细打扮了呢,怎样一眼就被姑娘给识破了?”

    敏姝只觉好笑,在她这个老江湖面前玉颜不免稚嫩了些,忍了笑意开口道:“世间哪有男子长的像姑娘这般姿色动人?”

    “是么?”玉颜露着细白如贝的牙齿看了一眼李孝钦,“若是哥哥扮了女装大约就会如此吧?”她狡狯的朝李孝钦眨眨眼。

    李孝钦薄斥道:“就你惯会胡柴,看下次我还带你出来。”

    “哦,对了,我叫玉颜,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呢?”玉颜这时才想起来,还未及介绍自己呢。

    “原来是玉颜公主,臣女伍敏姝…”说着敏姝就要委身施礼,玉颜忙上前扶住她,“你看我都这身打扮了且又不在宫内就必这么多礼数了。”

    敏姝莞尔,“是。”

    “你唤我玉颜,我唤你敏姝可好?”玉颜灵动清澈的眸子望着敏姝问道。

    “好啊。”敏姝在公主面前,自然是不会多言,人家说什么就便是什么罢。

    敏姝看了一眼李孝钦,娇怯怯的开口,“之前多亏得誉王殿下相救,敏姝还一直没来得及谢您呢!”

    李孝钦澹然一笑,“无妨。”

    “我知道前面有一个馆子我以前去过很是不错的,眼下也到晌午了,咱们去那里用膳可好?”敏姝侧脸询问玉颜,似乎也在问李孝钦,他并未答话只是眸光里噙了一痕笑意,玉颜闻之立时欣然同意。

    摘星楼还似往常般生意红火,四人好容易寻到了坐处,珠儿忙执壶给他们斟茶,之后便退至敏姝身后。

    玉颜环顾四周虽来往客人甚多,可并不嘈杂窗明几净,最东处的一角居然还有一座假山,银练似的溪水潺潺而下倒是个雅致所在。她玉手托粉腮顺口道:“这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敏姝你是怎么发现的?”

    敏姝盈盈一笑:“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是他带我来这的,说不准公主还认识呢,他就在宫里当差。”

    “是么?此人是谁说来听听。”玉颜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姑娘。

    敏姝粘起果盘内的一粒花生送入口内,“金吾将军韩约,公主可识?”

    “我当然识得,”一听的此人的名字,玉颜像是霜打了般蔫了起来。

    敏姝不知就里,“公主怎么了?”

    玉颜猝然又坐直来了精神,“哎,敏姝你可知韩将军素日里都喜欢什么?”

    敏姝微皱娥眉眼睛滴溜乱转半晌才缓缓开口道:“韩约哥哥似乎很喜欢在集市上寻一些个有趣的小玩意吧?”那个“吧”字的尾音她说的有些迟疑,近乎不是很确定,因为她也不曾留意韩约到底喜欢什么,奈何公主问起总是要用心的想一想。

    “小姐,你忘了,那些个小玩意韩公子都是为着引逗你开心才寻的,”身后的珠儿抢白道。

    敏姝侧首想了片刻,“是么?呵呵,我倒是没在意。”

    坐在一旁一直安静无词的李孝钦紧抿了抿嘴唇,脸色稍有不豫,似乎大家并没有注意,敏姝与珠儿明则是主仆,实则感情好似姐,被珠儿从身后这样插一句她也并不意此话有何不妥。

    她神情闲适的提箸夹了樱桃毕罗与二人,“起初,见着这个肉饼时,我很是不以为意,真心想韩约哥哥挖空心思的骗我来,就是为了打发我吃这个,后来吃了才觉得什么是人间至味。”得意的神色爬上敏姝的眼角眉梢。

    李孝钦只是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碟内食物,一顿饭被不时冒出来的韩约弄得意兴阑珊,敏姝见他并未有提箸之意疑惑的问道:“誉王殿下是用不惯宫外吃食么?”

    李孝钦心里一直隐隐有些吃味儿,觉的敏姝除了她口中那个韩约哥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此时却见她如此询问自己,可见她也是在意的李孝钦如是解说,心中烦闷自然也消之数半,“哪里,”随之启箸。

    “敏姝,你说韩将军爱吃这樱桃毕罗,你可知它是怎么做的么?”玉颜询问。

    “我只识它的肉是香樟子,其它并不知,再说了学它做甚?公主若是喜欢我打发人给您送进宫就是了。”敏姝边吃边言。

    “嗯,不是…我…我…是想我就是想学学如何做这樱桃毕罗,”玉颜有些涩然。

    李孝钦星眸微动,看了看玉颜心道:“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今日却想着做如何吃食,而话题绕来绕去总绕不开韩约,莫非…”以他的才智以然识破玉颜心思,既她不打算与人说那就作壁观上知也不知。

    若真是对一个人动了心可不就是挖空心思哄她开心么?慢不说玉颜,自己又何尝不是,生于帝王家的他早已没了年少心性,取而代之的是谨慎,工于心计,心也似一潭湖水波澜不惊,而伍敏姝的出现则彻底的搅乱了这池春水,为她泛起涟漪,为她波光潋滟。缱绻的眼神落正在垂首进食的敏姝身上,眸光似乎被凝住般不曾离开也不愿离开。

    用餐结束,因着李孝钦仍有公务压身,几人出了摘星楼便在拱辰街的岔路口分手做别。

第15章 杀机暗涌() 
时辰尚早,敏姝二人,仍在街头闲晃,未几太阳已经西斜,此时街上的来往的行人以不如晌午那般,敏姝看了一眼珠儿:“珠儿,你是不是饿了?”

    珠儿眸光闪动,“小姐,珠儿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怎么知道我饿?”

    敏姝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叹了口气,“因为我也饿了啊。”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都“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今天碰见了李孝钦他们二人,原本兴致勃勃的游逛就硬变成了小心翼翼的伴驾,尤其时进食时便不能如往日那般大快朵颐,难为敏姝一直还要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刚吃了四分饱就发现玉颜有停箸之意,她也只好停下了碟中食物。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狐狸,一直惴惴的坐在自己的尾巴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露了原型失了礼数,都说伴君如伴虎,那她今天算是伴了回小老虎了吧?真是苦煞人也!更让她心痛的是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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