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花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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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妖击掌叫好,又到满一碗递了过去。
花蕊儿是强压着喝完剩下的两碗,整个人顿时感觉晕乎乎,轻飘飘起来,从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烫,说话也不经过大脑了,经过也管不住嘴巴,直爽的吆喝起还有谁要敬酒,拿过大碗又大口的干掉。
金口玉言,宴会的气氛被点燃了,许多人都趁机起身来拉花蕊儿喝酒,火舞和月华见势不妙,借口赢九不适,让她带着花蕊儿回房去。
婚礼的后续,花蕊儿没有在参加,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晚间才醒了过来。
酗酒后的头疼欲裂还未消散,人还有点迷糊,却清晰得听到她的宠物小Q龙在一旁取笑,亏得她曾经严令小Q龙不许喝酒,自己反倒喝的不省人事。
“去,我只为了帮火舞,不想你这般嗜酒如命。你,老实交代,这次有没有喝多呀”花蕊儿面上理直气壮地教训小Q龙,心底里却有着心虚的感觉。
“那个,古噜噜很听主人话,没喝多少。那个,古噜噜要喝多了,还能站这里和主人说话?那个……”古噜噜不知何时学会了狡辩,实则他比花蕊儿早醒没多久。
屋内,末日在宴会结束后,一直守着花蕊儿。看着醒来的她,下意识地拍着脑袋,忍不住心疼的说道:“让你去帮火舞,没叫你逞能……”
“你还好意思说”花蕊儿火冒三丈,意识清晰了很多,指着末日的鼻子骂道:“都是因为你叫我去的是你,害我出丑的也是你。反正都怪你,谁叫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末日一愣,几乎没见过花蕊儿如此蛮不讲理,一时半会都忘记回答她的话。
在花蕊儿喋喋不休的控诉一顿中,接到消息的火舞、银珠他们先后都进屋了。逼着花蕊儿喝下醒酒药,吃了些清淡的小菜稀粥。这才开始商议正事。
期间,花蕊儿得知,火舞和赢九穿过的混沌门,里面是一个幻境,看到了他们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许多美好的画面。同时,这个是对他们面对“死亡”的一种考验。
花蕊儿嗤之以鼻,万一被考验的人之中又人退缩惧怕,那岂不是破坏了婚礼。再说,火舞和赢九他们不是没经历过死亡,否则火舞也不会不记得前尘往事。
“好了好了,别计较这个,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婚礼上敬酒捣乱的事,我感觉像早有预谋的。”火舞暗笑,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多想,反倒花蕊儿还斤斤计较,赶紧岔开了话题。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众人的观点和花蕊儿之前所猜想的,基本上一致,但他们同时也提出迷惑不解的地方,那就是璃广为什么要这么打草惊蛇,得罪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思考和讨论了半天,花蕊儿得出结论,璃广应该不是针对他们,只是借由这次来试探赤国的朝中臣官,确立进一步铲除异己的对象,且威吓那些摇摆不定之人。他是新王当政,可头上有来自墨国和末日的威胁,逼得他不得不做出这么得不偿失的一举。
还是有些不解的火舞摇摇头,问道:“末日王不会和他争王位,而他本就是墨殇指认的,他在担心什么?难不成底下有人觊觎王位?或者是怀疑我们?不然为什么要用我们来借题发挥。”
“有没有怀疑我们,有没有人觊觎他的王位,不管,但他有担心很正常。”花蕊儿分析的头头是道。
赤国内战结束后,加上末日的现世,使得以火舞和悍勇王的声势水涨船高。为了预防万一,璃广使出这招不挑破情面的打压一下,情理之中。此外,璃广也是新任的喜母蛛族王,他们内部也正经历着内乱,而赤国内地位的稳定和他在族内的地位稳定是相辅相成的。
“你怎么知道喜母蛛族有内乱?”赢五忍不住插嘴,有些埋怨的口吻暗示璃广的族王位置,很大一部分得利于花蕊儿和末日转达的璃姬遗言。
“我们见过喜母蛛内,璃广的竞争对手,他比璃广更有优势,也正因此,璃广才会急于建功立业,巩固他的地位。”花蕊儿莞尔一笑,璃广现在是孤军作战,璃荆好歹有墨殇在背后支持,而墨殇,有着整个墨国,和大半的刺客势力。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赢九直问本质问题,眼神不断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
这一问,众人都沉默了。大伙都不愿意蹚浑水,可璃广会不会放过他们,这个不得而知。帮,怕他日后成为白眼狼;不帮,那好歹得有个无法挑剔的理由。然而,昨日的婚宴,可以说间接的帮了他一把。
“都怪你”花蕊儿想起来就生气,矛头又对准了末日:“你好好的怎么想到要我去?还有,你不是能洞察人的灵魂嘛璃广什么样的人,你看不出来?……”
顶着花蕊儿劈头盖脸的教训,末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只想快点结束。”
“什么结束?你早知道就应该告诉我,不能让他得逞。”花蕊儿气嘟嘟的脸显出她既生气又无奈。
“按你的意思,我们决定不帮他了?”末日笑盈盈的,想要转移和打消花蕊儿的怒火。
两人一来一往,屋内沉闷地气氛稍稍得到缓解。
“帮他?不给他搞破坏,我还不甘心”花蕊儿愤恨的说道。深呼吸一口,做出了决定,把璃姬对她和紫魅过传送阵时的伏击,报复对付百花圃情花,和他们所有人痛下杀手,这背后都是璃广在唆使挑拨,出主意的缘由,并论证了他从这些事件中获得的好处。
“那我就更不懂了你们还让他当王???”赢五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人W-Γ-S-H-U)
“我也不懂了,璃广这么针对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是一直努力和他交好,直接简直地都在帮他。”火舞和赢九互相望望,交换了下意见,也发表出来。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花蕊儿一幅朽木不可雕的惋惜,“就凭他和璃姬的关系,墨殇不但放过他,还安安稳稳的让他当王?当初墨殇把他支配到赤国来,可不是这个目的的。”
众人恍然大悟,他们早就明白的道理,一时竟然给忘记了。
“对了,墨殇希望,将来由火舞来管制赤国。”花蕊儿略微犹豫了下,提前告诉他们好让他们有准备,但也成了束缚和枷锁。
“不行我还想早点离开这里,跟大家在一起。才不要给墨殇使唤来使唤去。”火舞不屑的冷哼两下。赢九是夫唱妇随的表示赞同。
花蕊儿一愣,随后释然,本就应该先问问别人的意思,自然也有拒绝的理由。以前末日不在,可能不得不答应,现在,换做她,也会理直气壮地拒绝。至于这王位谁来当,让墨殇去头疼吧。
日落时分,火红的夕阳染红半边天,屋内的讨论也接近尾声,因为众人做出了决定,不帮璃广,但要报仇;不迎合墨殇,但保持好关系。
夜晚,花蕊儿撇开末日,有月华单独陪着去见了一趟童蛤老头。
重回赤国后,就没见过童老头,无论是朝中,还是喜宴上。起初忙着到没特别记起,如今婚礼结束,准备离开,花蕊儿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而在下午的讨论中,总算惦记起那个对他们还算和蔼的童老头。诧异之中连忙大厅,才知道,童老头病危,早就不上朝,不理世事了。
银珠经不住花蕊儿逼问,告诉她,童蛤年纪太大了,病,已经无力回天。
花蕊儿预料之中,否则她这次来,他不可能见都不见一面,正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在她和紫魅赶回墨国前亲自来道别,甚至有托付他们帮忙照顾墨殇的感觉。
事实比花蕊儿想想的还要严重,她看到童蛤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连她是谁都不清楚,只存一口气吊着不肯离去。或许,还在为赤国的未来担心,相帮墨殇把握好这一关;或许,是在为墨殇担忧,之前战事严峻,希望还能活着看到胜利;或许,或许,他只单单的想见墨殇一面……
“为什么没通报墨国?也没其他人知晓吗?”花蕊儿铁青着脸,严厉责问童蛤身边的亲侍。
“大人严厉不准,我们……”这些人感觉百口莫辩,却按下印证了花蕊儿的想法。
拉着月华出来,花蕊儿默不作声的坐在清幽素雅的院子中。石桌上沏着童蛤引以为傲的茗品,自从他病后,凡来看望的人一概不见,却用茗品招待。下人回说,大人有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感受不到以往的甘甜回味,然,茶还是原来的茶,只是每抿一口,心中多一些悲凉沧桑。花蕊儿站起身来,心中已有决定,运起天赋精华,施展出她曾经运用过的幻术,整个人幻化成了“墨殇”,一袭金龙底纹黑衣长袍,温文尔雅的姿态,与真的墨殇,一时半会分不出来。
月华点头,有摇摇头,指出花蕊儿的幻化确实不错,唯有神韵中,缺了墨殇那皇者霸气。
哎。花蕊儿叹口气,很努力的回忆起印象中的墨殇,或是沉稳温雅;或是暗藏心机城府;还有暴虐嗜血的,皇者霸气威严虽然贯穿所有场面,却难以模仿出来。无奈下,只能凭自己的想想。然后长呼吸一口,重新走回屋内。
“墨殇”一出现,所有人吃了一惊,在陛下的示意中,纷纷退下。
躺在床榻上的童蛤,似乎在看到那一抹黑色身影后,居然重现生机。眼中的光彩越来越亮,不能动弹的手臂,也挣扎着举起,指着“墨殇”。可惜,支吾的声音,依旧说不清楚话语。
“墨殇”飞快的走近,靠着床榻坐下,抚着童蛤的手,重新放回身旁,盖上锦被,温雅一笑,轻声劝慰他好生休息。
童蛤似乎用尽全力般,点了点头。
见童蛤能明白自己话语,花蕊儿幻化的“墨殇”心中开心。按照计划,安慰起童蛤。先是埋怨一番,若不是听闻他一反常态,不再吝啬他的茗品,还不知他竟然病得这般严重。他和他之间,虽是君臣,但情同父子师徒,有什么不可直言。
床上的童蛤,只是笑,只是微笑的看着“墨殇”,花白的胡子,随着笑容微微颤动。
接着,“墨殇”又将墨国战事胜利的经过和结果,一一详细的叙说出来,假装得意自傲的炫耀自己本领,也不忘奉承夸耀下童蛤教导有方。
花蕊儿演得认真入戏,丝毫没有注意到童蛤脸上的表情变化,由微笑到凝视,有凝视到大笑。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宠溺、欣慰、赞许……
最后,花蕊儿正准备要童蛤好好休养,努力好起来,却看见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安详的笑容。顿时,眼泪汹涌而出。
几日后,花蕊儿操办完童蛤的身后事,将他的骨灰放进灵御珠,准备带回墨国去见墨殇,真正的帮他完成心愿。
她没有后悔过,明知道,童蛤是希望看见墨殇,一旦心愿得以了结束,便会安心离去,可她还会这么去做,是她深深知道,墨殇,不会来。因为,璃广不会把消息传到墨国,而墨殇,恐怕早就忘记了童蛤,否则,这么久,他早该知道,早就来了。
童蛤和墨殇间,究竟产生了什么隔阂?即使在之前,两人之间不是还有着密切联系吗?没有了童蛤,墨殇是怎么操控掌握赤国的一切?
花蕊儿决定,要当面问清楚墨殇;要告诉他,童蛤对他的情感;要让他懂得珍惜。
在赤国待了近一个月,原本是来参加喜事,却生生经历了一场丧事。花蕊儿千叮万嘱完火舞他们多多注意璃广,踏上了回墨国的归途。
第三十八章 皇者相见
第三十八章 皇者相见
小Q龙飞到墨国皇宫的百花圃上空,兴奋的盘旋了几圈,邀功似的长吟一声,才慢慢落地。
百花圃在他们离开的一个月内,变化还是很大的。被烧毁的废墟已清理一空,原址上建造起还未完工的新楼宇,外围围上了一排护栏,每隔几步就有侍卫在坚守着,里面的建筑工人则忙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和偷懒。
花蕊儿他们的到来,自然引起一小阵骚动和停工。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这两人一龙身上,都是传闻中的人物,今天他们却有幸亲眼目睹,怎么能不激动、不议论?
五层楼宇中的情花帅哥们也快步迎了出来,止不住喜悦地边说,边簇拥着他们进屋。
一进屋,花蕊儿就看见金丝龙纹黑袍的墨殇,含笑优雅的望着自己。顿时一愣,心里叫苦,怎么一回来就碰见这煞星,该不会打完仗就没事干,跑来这里做监工吧。
抱怨归抱怨,花蕊儿还是走前两步,行礼请安。然而,没有像平常一样得到墨殇的回复,半蹲半跪了一会,在心里咒骂了几句,天真傻笑的抬头朝墨殇望去,只见他的目光不再看着自己,而是似笑非笑的落在了,她身边的末日脸上。
此刻,面无表情地末日很显然不认识墨殇,既没有向对皇者般行礼,也没有像熟识的朋友那般招呼。
糟糕花蕊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有告诉墨殇,末日失忆的事,而事先她也没有交代末日,遇见墨殇该如何去做,其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末日从墨殇的姿态和花蕊儿的态度上,早猜测出眼前黑袍人的身份不一般。可因为他神话般的身份,无论是花蕊儿还是情花族人,从未告诉过他应该向别人行礼或打招呼,所以,他总是安静的跟在花蕊儿身边,只在他认为适当的时候说话。
花蕊儿还在思索该怎么办,墨殇却挥手屏退了其他人,并弯腰扶起了花蕊儿,无视末日的存在,拉着她亲昵的坐下,关切的问道:“此番前去赤国,一切可好?”
“嗯。”花蕊儿边点头应诺,边侧目瞥了眼末日。
末日依旧笔直地站在,目光未从墨殇身上移开。刚才还面无表情,到现在却皱着眉头瞪着墨殇,眼神中是夹杂着轻视的愤恨。
这下,花蕊儿一头雾水,末日这是怎么了?才见墨殇就,就这么讨厌他?忍不住又回头打量墨殇。墨殇也有些不正常,嗯,有点像,像是在故意刺激末日。对这家伙故意亲近和宠溺我,把我当花妃来刺激末日。这该死的色魔皇帝,没事找什么茬
花蕊儿白了一眼墨殇,警告他不要玩的过分,
谁知墨殇毫不在意,变本加厉的一吐衷肠。她离开后怎么怎么想念她,每日都来这里她四楼的房间内,呆上片刻。还说,以为她会在赤国多逗留些日子,没想她这么快就赶回来,可否也是在挂念他。
肉麻的话,听得花蕊儿是一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忍不住打起寒颤,坚定了揭穿墨殇的决心。
可是,她刚要说话,就听见末日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踏上楼梯离开,连花蕊儿的出声叫住也不理会。
花蕊儿瘪了下嘴,回头瞪向墨殇,“很好玩?你太无聊了是不是?你就不怕他发疯跟你打架你打得过他吗你真是……”
“他不会跟我打架,你又不是花妃,也不是他现在的爱人。”墨殇看着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的花蕊儿,得意洋洋的大笑。
一会再去给末日解释吧花蕊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想:该死的墨殇,笑?一会你就苦笑不得。正好把所有的事情和你说个清楚,早点打发掉你,免得你老是没事给我添乱
“好了,说正事。你可知道,童老头去世了”花蕊儿气嘟嘟的嚷道,明知故问。接着,从灵御珠内拿出童蛤的骨灰盒,摆在桌子上,看着收起笑容的墨殇,鄙夷不屑的反问,“你可知道,他最后的心愿是什么?我真后悔,看错了你”
“他给我留了什么话?”墨殇伸手拿过骨灰盒,细长如玉葱的手指,在盒子轻轻划过。
花蕊儿很想大骂墨殇一顿,骂他不知恩图报;骂他有眼无珠;骂他狼心狗肺;骂他冷血无情;骂他……,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她知道,童蛤不会赞同她这么做,所以,只能没好气,没好脸色,冷淡地丢下一句,“没话,他病得开不了口,就算有,你不也懒得听吗”
“谢谢你,花蕊儿。”墨殇沉默半响后,第一句话便是诚恳的道谢。花蕊儿幻化成他的摸样去看望童蛤,和童蛤的死讯,他是同时接到,已经深深后悔。
后悔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追封其为护国公,帮其照顾后人和族人。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去见他最后一面?”花蕊儿心软下来,墨殇的诚意、后悔她都看在眼里,而她知道,童蛤要的不是追究墨殇的过错,而是要他消除误会。
“战事爆发后,童蛤要我立即囚禁或暗杀了璃姬,委任璃广为喜母蛛王,我没同意。”墨殇苦笑,道明当时衡权利弊后,觉得时机未成熟,并不适合这么去做,于是,和童蛤产生了分歧,并且误会越来越大,“我不知道,他已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还以为,他急于想要赤国的王位。”
“你你你……”花蕊儿怕桌而起,指着墨殇的手,气得发抖,而话也说不下去,好半天才平静下来,“难怪,你要火舞留下来,不只是想要对付璃广,还准备防着童老头,你可真会算计人家童老头一心一意为你,他若要争夺什么,凭他在你身边的功劳苦劳有何不可?你,你太令人失望了”
墨殇没有反驳,握着童蛤的骨灰盒,沉默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政见的不合,又不是第一次,岂会让他们两人闹成生死不相见?真正的原因,墨殇不想告诉花蕊儿,一旦花蕊儿知道,绝不会原谅他的。
童蛤让墨殇放弃对花蕊儿和情花族的利用,指出他若真爱花蕊儿,就应该给她幸福,而她的幸福,自然是和紫魅、和情花族快乐自由的生活在一起。
骄傲如墨殇怎会接受?更赌气童蛤竟然帮助外人而不是他。他也不是不想去见童蛤,而生性多疑的他,怀疑这是童蛤为了缓解和示好的手段。
“罢了。”墨殇见过、也领略过花蕊儿醉酒后的表现,脸上又重见微笑,“听闻璃广有所行动?”
花蕊儿正好思考着如何同墨殇提及璃广和其王位的事,他们已经做出决定,可作为朋友,她也不想过多破坏墨殇的计划。
于是,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婚礼上发生的状况,以及事后他们讨论的结果,暗示出火舞不愿意为赤国王,以及他们不愿蹚浑水,遭人摆布算计的决定。
墨殇听完,只是会心一笑,不置可否。随后让她好好休息,起身离开了。
望着渐渐消失的黑色背影,又扭头瞥了眼楼上,虽然看不见五楼的那抹纯白,可依然不自觉的笑了笑。世人都爱以白色代表纯洁、正义;以黑色代表昏暗、邪恶,这一黑一白的两人,真是明显的对比,可末日真的正义善良到无邪,而墨殇就坏到令人无比厌恶吗?
谁不想让人喜欢接近,爱着黑衣的墨殇,或许内心里,借着黑保护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