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温侯重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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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黎明格外阴冷,饶是如此,金城城头上还是站满了人,以吕布为中心张飞、法正、袁若男紧随其身后,万余马家精卒在城下列开阵势各个身穿缟素,马超、马云騄兄妹将韩遂绑在城头的旗杆上,马超双眼血红的冲着韩遂怒吼道:“老匹夫,未料到你有今日吧?未猜到你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吧?今日死到临头你还有何话说?”韩遂闻言,仰天大笑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惧哉?只恨我韩文约老朽,不能和你这竖子在战场上一较高下,马儿,快快动手,老夫不相同你做口舌之争!”说着韩遂闭上眼睛不在说话,马超和马云騄对视一眼,各自上前一步,缓缓举起各自手中的提卢望月枪和迎鸾枪冲阵天空大喊道:“父亲、母亲,孩儿今日给你们报仇了!”说着,两杆银枪应声而出一左一右直刺进韩遂的胸口,滚烫的血液顿时喷薄而出将两人的身上的白袍染的通红,韩遂一声惨叫喷血不止,高扬的头颅就这么缓缓垂了下去,韩遂之死标志着甘凉地区三家相互掣肘的局面彻底荡然无存,武威、金城、天水连成一片,吕布整编各家兵马拥兵十五万彻底切断了董卓和羌胡部落的联系也打掉了董卓赖以为生的根基之地,关外仅剩长安一座孤城和数万残军,董卓灭亡的号角已然吹响!
五日后,武威太守府,马超、赵云、刘备、关羽、张飞、法正、马云騄、袁若男齐集一堂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如今吕布假天子节钺行钦差的权力封李堪为金城太守将其手中兵马大部调出将原来=飞熊军的士兵补充进去并任命胡车儿为金城军司马掌管军政大权算是彻底切断了李堪在金城军中的根基,牢牢控制住了主动权,天水方面以王凌为太守兼任军司马,统率所部心腹飞熊军将士主政天水,其余人马、粮草、军械全部调往武威,以马家军、并州军为骨干进行整训大有随时南下长安的意思,不过令吕布意外的是刘备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自己不过离开一晚上的时间就把原牛辅副将郝昭招揽到麾下,还让张飞拖延住马超劝降了自己磨破嘴皮子也没能说服的韩遂女婿阎行为其所用,不过刘备也知道马超和阎行这一对冤家见面可定就要掐架,于是他索性把阎行拍到自己军中处理粮草事宜。吕布非常忌惮阎行和郝昭在各自老部队中的威信,尤其是阎行,于是他暗中命令成廉率并州卫密切监视阎行,稍有异动格杀勿论。
“并报主公,长安李傕、郭汜派来使者在城前叩关。”众人正讨论的热火朝天,曹性突然进门禀报道。刘备闻言,皱着眉头道:“李傕、郭汜此时前来,是和用意?”马超和张飞道:“管他什么用意,现在我军兵精粮足、气势如虹,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正好率军南下灭了他!”吕布笑着摇摇头转身对法正道:“先生如何看待此事?”法正黏着胡须道:“在下心中虽有主意却是肯定,不妨现将来使唤进来再说无妨。”吕布点点头,抬手示意曹性把来人带进来。曹性抱拳退下,不久便把以文士模样的人带了进来,那文人似乎非常紧张,满头大汗的冲着吕布道:“下官见过平东将军,将军一夕之间连下天水、金城克众近二十万,我家将军非常佩服,特命下官送来书信一封,还请将军验看!”说着递上书信。一众将官见此人过于紧张也不过于为难他,稍稍讽刺了几句赵云便上前接过书信交到了吕布手中。
吕布笑着结果书信,读着读着眉头便渐渐皱了出来,众人见状谁也不敢擅自出声,过了许久,还是赵云装着胆子打断了沉默:“兄长,怎么了?”吕布放下书信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的话来:“李傕、郭汜请降,因为…………董卓死了!”
(98)叔侄联手战五将,烈女死志斥****()
时间倒退到十天前。
司隶境内都亭县,北靠黄河之险,南依邙山余脉,尽占地利。自黄巾之乱爆发后,何进督右军五营出征平乱时起,此处便作为京中大将总督各州兵马的帅帐治所,驻扎屯卫此处的兵士也多为羽林卫中精锐,经何进、董卓两代枭雄经营,使得都亭城池高峻,粮草、军械充沛可供五万余人营销。董卓乱政以来,其纵容部下掳掠乡里劫夺大批金银财宝、粮食草料,虽有大部屯于洛阳,但仍有近三分之一被运送到了都亭,加上之前储备的粮草足够董卓部下十万余人一年之用,董卓正是凭借这一优势才敢在都亭滞留等待李儒打造战船而后顺黄hb上绕过洛阳在上党郡境内登陆而后转进河内郡继而经函谷关返回甘凉。这一切早被吕布麾下谋士贾诩、荀彧料到,所以吕布才制定了转战千里突进凉州的计划,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而打乱,当前的形势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叔父,何事唤我前来啊?”张绣身着金丝水火甲手提烈水断魂枪推开房门冲着叔叔张济抱拳道。张济将面前沙盘中的两军阵型图摆好后,皱眉头对张绣说道:“侄儿啊,都快两个月了,这吕布似乎跟咱们耗上了,看看对面那些联军将士,根本不在乎自己有粮尽这个问题。整日敞开了吃喝,可这战斗力却丝毫没有下降,幽州太守公孙瓒亲自率军堵在最前面,吕布手下大将张郃、庞德把守左营,徐晃、张辽把守右营,高顺带着陷阵营来回输送自洛阳缴获我军的粮草,孙坚孙策父子、袁术猛将纪灵、俞涉,张扬部将穆顺、韩馥大将潘凤更是时不时的率游骑军突袭我前军大营,前天文聘将军换防不过两个时辰前营就被纪灵攻破了,若不是贤侄亲自率军冲杀夺回营寨,此时情形殊难预料啊!”看到叔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张绣也不禁叹了口气。正如张济所说眼下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单单是袁术等诸侯手下的将领就够自家军马喝一壶的了,天知道吕布、赵云这些联军中的中流砥柱都跑到哪里去打着什么算盘。
看着叔父两鬓渐渐斑白,张绣的心中也不禁涌出了无限感慨,自己自幼父母双亡,多亏了叔父把自己抚养成人,眼下敌军大兵压境,自己能做的除了御敌之外,也只有陪叔父说说话解解闷了。想到这里,张绣强作欢笑对张济说道:“叔父勿虑,这几日李儒正在加紧打造战船,料想再过上半个月就三百艘战舰定然便会打造完毕,到那时,叔父便可以随相国先行撤往凉州布防,侄儿自同文聘将军率军断后……”听张绣如此言语,张济不禁嗔怒道:“休得胡言,你是咱们张家唯一的骨血,叔父岂能留你在都亭断后!”见叔父动怒,张绣便咧嘴笑道:“叔父教训的是,你我父子自当同进退共生死,叔父放心,侄儿在东莱神枪散人童渊门下习得其绝技百鸟朝凤枪,就算是万马军中侄儿也是来去自如。”正说话间,前营卫士来报:“禀报两位将军,韩馥上将潘凤正率军在营门外叫阵!”张济无奈道:“又来了,侄儿随叔父出战!”张绣抱拳道:“领命!”
张济内室,邹夫人自三更时分被联军先锋公孙瓒的袭杀声惊醒后迟迟未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缓缓睡下,张济疼爱妻子也没有吵醒她而是独自在前厅坐了一夜,此刻邹夫人刚刚起床正在梳洗打扮,忽然接到府中亲兵传讯:“夫人,相国心腹董越前来邀请夫人前往……”话音未落便听到那卫兵一声惨叫,随即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彪形大汉咧着大嘴色眯眯的冲着邹夫人道:“夫人,相国最近得到一块美玉,想请夫人前往一同鉴赏,夫人,请吧!”邹夫人毕竟是将军夫人,多年来见惯了风浪,见到房门被踹开,当即用棉被裹住身体,正色道:“多谢相国厚爱,不过我夫君正在沙场厮杀,妾身不敢擅自决断,当先问过夫君再前往拜会相国,将军请回吧!”此时董越哪有心思理会邹夫人的话,一双眼睛早已经牢牢的锁定在邹夫人身上:只见佳人纱衣罩体,虽有棉被阻隔但其无限春光早已被人看了个尽净,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似乎在发出诱人的邀请。邹夫人见董越眼色愈发不敬,遂娇嗔道:“将军与我夫君乃是同僚,何故对妾身如此不敬!”
见邹夫人发怒,董越这才有所收敛,遂冲着夫人行了一礼:“夫人,既然知道张将军在战场厮杀,理当明白战场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尤其是这最后“暗箭难防”四个字,董越拉的声音特别长,言下之意自是在威胁邹夫人若是不去,张济性命难保!见对方已经把话说的如此透彻,邹夫人冲着身边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遂无奈的叹道:“好吧,容妾身稍作梳洗再随将军前往!”董越笑道:“这是自然,夫人请便!”说着,带人退出邹夫人闺房。那侍女随其一同退出放箭,在回廊拐角找到张济贴身卫队的队长。那队长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嘱咐那侍女设法拖延董越,自己立刻率军上马前往前营禀报张济。
战场之上,张绣使出浑身解数把潘凤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料袁术手下大将俞涉率军杀到,张绣见状撇了潘凤直奔俞涉而去,潘凤抡动大斧随后追来,张绣俯身躲过俞涉长枪翻身压制住追击而来的潘凤以一人之力独战潘凤、俞涉;战不三合,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率军杀来,董卓军中文聘见状挺枪出战截住武安国厮杀,两人刚一交手,上党太守张扬部将穆顺又冲了过来,张济担心张绣、文聘有失也骤马舞刀上前和穆顺战到一处,七人各自施展本领在阵前斗得尘土飞扬不相上下,两军将士纷纷叫好,一众旁观的将领也是热血沸腾。并州军营寨中,张辽站在高处对徐晃道:“子明,咱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徐晃正在高台下同一众新兵训练,听闻此言,徐晃大喝一声左右手同时运力把身边两名被自己按住的新兵扔了出去,而后理了理衣服道:“算了,现在董卓军中就剩下这几个拿得出手的了,咱们要是冲上去要不了多久就得让咱们包了饺子,这倒是无所谓,万一影响了将军的计划咱们可就万死难辞其罪了,还是等将军回营再说吧!”说着徐晃转身冲着另外一群新兵扑了过去。张辽笑着摇摇头:“看来这家伙憋闷的比自己还难受呢!”说着,他转身继续观望起战场上的情形,口中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的枪法好熟悉,总感觉在哪见过?”
此时战场之上的张绣力战多时,体力渐渐不支,一旁张济见状,遂撇了穆顺纵马挡在张绣身前道:“侄儿快走,这里有叔父挡着!”说着挥刀逼开俞涉的长枪,这边文聘也冲了过来拉起张绣便往阵外跑去,张济仗着自己经验老道,孤身一人挡在身后,三人边战边走缓缓退进前寨。袁术、孔融、张扬三人在远处望见,大呼道:“全军听令,给我杀!”袁术手下陈兰、乔瑁、雷簿一马当先率军冲了上去,在袁术心中一直不服吕布把留守的重任交给了公孙瓒,无奈人家地位比自己高多了,论打仗又确实不是公孙瓒的对手,何况吕布又派遣贾诩前来带来了好些钱粮,自己也不好不给吕布这个面子,反正自己那个大哥因为表妹袁若男已经彻底和吕布闹翻了,自己正好趁此时机和吕布搞好关系把自己这个庶出的大哥干掉!于是他在吕布不在的这段时间表现的异常英勇,从自己的大本营寿春又调来了三万人马轮番进攻敌军前营,一时间倒是给守卫前营的文聘、张绣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张济等人在前营弓箭手的接应下勉强撤回到营寨中,正手忙脚乱的指挥部下布置防线反击,突然接到下属禀报说邹夫人被董越接到相国帅帐去了。眼下情形尚未明朗,虽然董卓好色但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打自己夫人的主意,而且张济心知张绣的脾气,此事若是告诉了他必定会闹得天下大乱,于是他瞒着张绣一个人带着三名亲兵前往相国帅帐想要接回自己的夫人。张绣挥枪把一个冲上营寨的敌军士兵刺下城去后,转身发现不见了叔父,便问文聘道:“将军,可曾见过我家叔父?”文聘一边指挥弓箭手反击一边道:“适才见他被府中副将带走,想来是府中有什么事情吧?”张绣何其聪慧?听文聘此言,当即感到后背一凉,府中只有叔母邹夫人,叔父不告而别必定是担心叔母出事。不过此时张绣考虑董卓就算是色胆包天但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也不敢对自己叔父叔母怎么样,因此也没有多想,便转身同文聘继续御敌。
都亭,董卓帅帐,此时董卓正在自己的卧房里摆下一桌酒宴同邹夫人对饮,由于担心丈夫奉安危,邹夫人也只好强作笑脸虚与委蛇的应对董卓。
“夫人,咱家素闻你美貌绝伦,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啊,哈哈哈!”董卓仰头灌下一杯酒,满脸通红的说道:“和那万年公主真是……真是两种美貌,咱家是个粗人,没那多词来形容,让夫人见笑了。”说着,又喝下一杯酒。邹夫人苦笑道:“相国您文治武功古今罕有,否则如何能够辅佐少帝治理这大片疆土呢?”这一番话说的董卓酣畅淋漓,董卓大笑道:“难怪张将军如此宠爱夫人,夫人真是生了一张巧嘴,说出话来让人听着是这么的舒坦,咱家真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啊!”说着董卓作势上前想要抱住邹夫人,邹夫人猛然起身冲着董卓施礼道:“相国,您醉了,妾身还是先行告退吧!”董卓见状,遂怒道:“放肆,咱家不让你走你敢走?你要是踏出这屋子一步,咱家就先把你杀了,再杀了张济叔侄,反正世人骂咱家的罪行不知道有多少条,也不在乎多加一条,秦宜录何在?”门外秦宜录闻言推开门抱拳道:“末将在。”董卓一屁股坐在床上:“速去把张济叔侄捉拿归案,不……就地斩首。”秦宜录领命作势要退下,邹夫人连忙跪在董卓面前焦急道:“相国,相国恕罪,妾身听命便是,今日妾身自当陪伴在相国身边,寸步不离,还请相国开恩啊!”董卓色眯眯的抓起邹夫人的手,一边抚摸一边缓缓道:“这就对了,你要给咱家好生记住,张济叔侄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间,能不能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哈哈!”说着,董卓把邹夫人拦腰抱起置于床榻之上,此处略去一万字。
“站住,来者何人?”帅帐前,守门卫士拦住杀气腾腾的张济,一路之上张济已经遇到了自己留守在府中的二十名亲兵,各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细问之下张济心中愈发不安,眼下想到自己的老婆有可能已经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张济哪里有什么好气,怒吼道:“给我滚开!”一把推开守门卫士径直冲了进去,守门卫士见情形不好,连忙去向董越报告。
张济一路横冲直撞径直冲到了董卓卧房所在的院子,一众卫兵拦在张济面前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秦宜录正好从董卓房中退出来,见张济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先是一惊而后连忙陪笑道:“张将军今日怎么突然到此啊?”张济见是和自己平级的秦宜录,这才语气稍有缓和,于是抱拳道:“听说我夫人……”刚说到此处,忽然听到董卓房中传来阵阵女子的喘息声和董卓的大笑,顿时暴怒道:“好个董卓,我在前营为你保驾,你却在……”愤怒之余他再也说不下去,当即抄起长刀一刀把面前一人劈倒在地,秦宜录没想到一贯默默无闻的张济居然突施杀手,当即大喊道:“快来人,张济造反啦!”说着挥舞着长枪挡了上去。
秦宜录的喊声惊动了房中的董卓和邹夫人,邹夫人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居然一下子把董卓推倒在地衣衫褴褛的冲了出去。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眼下张济如同疯了一般岂是秦宜录能挡得住的,眼看着便要冲到房门前,忽然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邹夫人梨花带雨衣冠不整的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倒张济怀中痛哭道:“夫君,妾身对不起你!”趁着这个空档,张济的亲兵们冲到张济身边将夫妻二人围在中央,一群人缓缓退到墙角下列开阵势双方对峙起来。此时董卓****着上身暴怒的推开房门大吼道:“张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里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张济一手抱着妻子,一手把长刀挡在身前冲着董卓怒目而视道:“董卓老贼,你欺我太甚,今日我张济与你势不两立。”董卓大概是还没醒酒,只见他狂妄的笑道:“好,好,我就说身边一定藏着一群心怀不轨之徒,怎么样,都暴露了是吧?好,来呀,给我把这个叛徒杀了,那个女人我要活的,给我上,上!”一声令下,秦宜录仗着人多势众抢先冲了上去,一群人列开阵势围住张济等人走马灯般厮杀,两边不断地有人被刺倒,新的人又顶替上来。张济见状,连忙放开夫人自己也冲了上去守住包围圈。
董卓冷笑一声,从随从手中接过宝雕弓暗中搭箭对准张济,只听“嗖”的一声雁翎箭破空而出一下子射在了张济胸口,张济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上。随行亲兵立刻上前挡住攻来的敌军,邹夫人哭喊着在一名侍卫的帮助下把张济拉到自己身边。“夫君,夫君!”邹夫人伏在张济胸前泪流不止,仅剩的一名卫兵也拔刀上前补住空缺,张济强撑着坐起身来靠在墙上,此刻他已经因为口中塞满鲜血而无法说出话来,只能用心疼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妻子,喉咙中不停的呜咽着,似乎要说出什么来,邹夫人握着张济的手说道:“夫君,您要说什么?”说着,附耳在张济嘴边,眼泪再度划过脸庞,张济运进最后的气力呜咽着说道:“不……不怪……不……”只可惜伤势太重,话音未落便倒在邹夫人肩膀上。邹夫人颤抖着抱住自己的丈夫,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告诉自己他不怪自己,想到当初张济把自己从青楼中解救出来,不顾众人反对将自己风风光光光明正大的娶进家门,邹夫人心痛欲裂,只能紧紧的抱着丈夫,悲痛至极无法言语。
双拳难敌四手,张济带来的二十余名亲兵很快便被董卓亲卫斩杀,董卓大笑道:“不自量力的家伙,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