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全十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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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阴鸷,冷冽的温度冰冻三尺,“看来我要再重申一遍,除非你去死,否则要想我爱上你,没门!”
死这个绝望的字眼令我忆起墨辰中箭的那晚,他宠溺而深情的眼神,仿佛那是最后一眼。明明是同一个人,我竟无法将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重叠。
“害怕了?”墨辰笑得异常邪魅,血色的唇在我呆滞的注视下一开一合,“呵,你所谓的爱就是这种程度吗?刚刚是谁一口一个为我着想?啊,我知道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对吧?你其实只是出于私心想让我想起你,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我不不是”我想要解释,可想了想,他说的我确实无力反驳,只好用力摇头。
“不是?那是怎样?你倒说来听听啊!”
他指尖微微收缩,下巴传开一阵剧痛,我吃痛低呼,“辰,痛,放手。”
给读者的话:
昨天卡文写的不满意,修改了部分情节,亲们收好~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令人作呕(下)()
“痛?那你可知,我的心也会痛?”他瞪大眸,浓烈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墨辰,双目充血,面容扭曲,全然没了数分钟前的从容风度,狰狞得如同恶魔。
没有一丝怜惜,他的指尖深深嵌入我下颚的皮肉,纯粹的发泄,令人心寒,“婉儿她要赶我走啊!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便是要我这般生不如死!?”
“不我”我以为他对宁婉只是一时的迷恋,没想到
“现在又开始给我装楚楚可怜?”墨辰脸色忽变,笑容浮上他的唇,讥讽的毫无温度,“花月,你知道吗,我讨厌虚伪的你,如同臭水沟里的烂泥,令人作呕。”
“令人作呕。”他重复着同样的四个字,松开我的下巴,阴沉的眸翻滚着报复的快感。
我没想过,宁婉的拒绝对他的打击会这么大。不,不是我没有想,是我一直逃避着,不敢正视他对宁婉的感情。
他说我令人作呕
视线变得朦胧,我只听到那四个字不停在耳边重复。
令人作呕。
令人作呕。
“住嘴。”一声怒吼,我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拥住。
他说,“谁都有资格这么说她,只有你不可以!”
熟悉的麝香涌进鼻腔,我闭上眼,泪水无声落下。
我还是哭了,半是感动,半是心碎。
墨辰戳之以鼻,“哼,我倒是要听听,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南宫池掣字字威武有力,“当天下人与你为敌,只有她一人愿伴你左右,不论你是对是错。当你一次又一次伤她,她对你不弃不舍,始终遵从你们的诺言。你可知她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东西?”
多么讽刺,曾经最了解我的人成了陌生人,曾经我最厌恶的人成了最了解我的人。
可南宫池掣啊,你知道么,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当天下人与他为敌,我回到他身边,为的是阻止他。当他一次又一次伤我,我不离不弃,是因为念着他曾对我的好。我为他所做的一切,就如他所说,不过是我主观臆断的为他好罢了。
他说的都没错,这样的我令人作呕,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
仔细想来,如果墨辰没有遇到我,他不会有那么多凄惨的经历,是我破坏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的常规。
错的那个人是我,并且,我差点就要一错再错下去。
我转身埋进南宫池掣怀中,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裳,“不要说了,带我离开这儿。”
我不想再从墨辰口中听到任何一句话,我想逃离他的责备,逃离我自己给自己定义的责任界限。
我听到墨辰的嗤笑,“胆小鬼!”
南宫池掣捂住我的耳朵,仿佛这样,世界就会变得宁静。他的手掌暖暖的,贴在我的双颊,传递着他的力量。
好暖好暖
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原来我要的那份温暖,不只是墨辰能给,而我和他的感情,是时候化上休止符了
他不需要我,而我也累了。
给读者的话:
胃痛,结果一千字码了两小时,这效率,哎,自己都懒得吐槽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新的篇 章()
自那日起,我再没踏入无双园半步,确切的说,我连续数日将自己闷在房间,二门不迈,谢绝面见任何来客。美名曰之,我需要冷静冷静。
当热情的火焰被一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疲惫。
这段感情,何时起变了味道?我们以爱之名,彼此伤害,到如今,似乎再找不到继续下去的理由。
或许是我太懦弱,胆怯于残酷的现实,或许是我用尽了全部的勇气,失去了前行的力量,又或许是我不想与墨辰再彼此伤害?
究竟哪个才是我放弃的理由,或者说哪些才是,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今后的路该如何一个人去走。如今天下局势动乱,我必须要开始考虑如何生,没有生又何谈爱?
身为天命女,我就是水中的一块浮萍,没有依附,任由水流流淌。我不想依靠水流,因为水流随外界因素而变动,没有立场,我必须要脱离水流,创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国度,这样强大的我,才能自保,才能保护重视的人。
要想变强,首先要自立,就像当初我选择离开千觞,这次,也要和南宫池掣告别了吧!我们的两月之约,是时候画上句号了
“花月,吃饭啦!”门外传开敲门声,和宁夏异同寻常的脆亮呼唤。
这两天都是这货给我送饭,看她这殷勤劲,八成是私下南宫池掣拜托她的切,鄙视她!
南宫池掣,哎!该怎么跟他开口道别还是个问题。这些日子来,他不仅不再强迫我,还无条件的帮我,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帮我说话,如果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话。
他是那样一个狂妄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他愿意做出这样的妥协,说明他在为从前的所作所为做出弥补,尽管他没有用语言的方式表达出来,也足以看得出他的真诚,因为,他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简单却足以令人击败曾经的成见。
这一点真的很奇怪,过去他一次又一次锁住我,不顾我的意愿强要我,我以为我会恨他一辈子,可到今天,那些不愉快,那些曾经的痛,竟然就这样在他的温柔下化解。
那满腔怒火,那足够燃烧天地的恨意,就像从未来过,我和他之间,仅仅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从冷硬变得温和,再从温和变得稍稍亲近。
其实,除去身份背景,我们本就很合拍?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若他不是帝王,我不是天命女,我们或许会有一个美好的邂逅,一段感天动地的感情,可现实终究是现实,这世上没有如果,我们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场,就算有爱,也不能在一起。更别说,我对他的感情,还没达到爱的程度。
我和他该说是有缘无分呢?还是没有在对的时间相遇呢?
总之,我能想到的与他的结局,就是在这里就此打住,留给彼此最后最美好的回忆。至于接下来我何去何从,还在思考中!
我托起手掌拍打双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猛然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略略整理了一番仪容,方才扭头隔着门板对门口道,“进来吧!”
“花月,你也太磨蹭了吧!”宁夏粗暴的推开门,眉头蹙得老高,“你也是的,这都第六天了,你到底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多久?活该闷死你!”
我笑道,“不是有你来陪我解闷嘛!而且我这叫做思考人生,思考人生你懂不懂?”
宁夏却是替我着急,“不、懂!我就知道,现在满园子的人都知道你失恋受挫,天天把自己关房间里,不像个人样!花月,不是我说你,至于吗?不就是被那个什么辰拒绝?他拒绝你,那是他的损失,我跟你说,你要是现在走了,他绝对要后悔!”
后悔?会吗?
我笑着摇头,“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一心只在婉姐姐身上,怎么可能后悔?”
闻言,宁夏放下手中食盒,快步走到我跟前,握住我的手,璀璨的眸流盼生辉,“他对城主的感情不是爱情,只是依赖,等他理会过来,定会好好珍惜你。你知道吗?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有危机感,才会懂得珍惜。就像城主和碧汐,多亏那个火莲搅和,过几天,我们雨城就能迎来城主的大喜之日啦!”
天!这消息也太惊爆了吧!
我一脸见鬼的表情,“这这么快!我待在屋子里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夏挑了挑下巴,眨眸道,“让你不出门,你可是错过了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宁婉和碧汐成亲,那辰他停止停止停止!我还想他干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结果就是,火莲犯了大错,这辈子别想再进雨城,你那个辰,也掺合了这出戏,城主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但是,他被逐出无双园,现在住在城中的客栈里。”宁夏注意着措辞,小心翼翼观察着我道。
辰他还是他终究没有因出言刺痛我而产生一丝丝愧疚,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就选择了继续追逐他的感情。
这最终的结果,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可他却没有退缩,这样的勇气,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而当年他为我付出的心力,绝不止这些。
我忽然感到如释重负,我和他,至少有过一段美好不是吗?
为什么我一定要用过去的美好绑架他呢!现在又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会是一个新的篇章。
我也要抛弃过去的自己,展开一段崭新的生活。
“花月,你怎么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难不成真闷傻了?”宁夏一幅我怕怕的神情。
“你才傻了呢!”我一个弹指落在她脑门,“本姑娘这是想通了,所以心情贼好!”
宁夏乐不可支,“你终于想通啦!真是太好了,那你要参加城主的婚宴吗?城主说了,她把婚宴就办在她生辰那日,想请你掌厨呢!所以一定要我说服你出门!”
给读者的话:
拖到今才去医院看病,吃了药,身体好多了,先补个两千字,剩下两千明后两天再补上
第两百四十章 冤家路窄()
我就说她今天怎么格外的殷切,原来不单单是为了南宫池掣而来。
“这个”
我想尽快离开此地,可宁婉的面子我也不能不卖,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题。
我不由得面露纠结之色,挑眉问道,“婉姐姐的生辰可是五日后?”
“怎么了,你不方便?”宁夏轻而易举看破了我的窘境。
“嗯其实,我想两天后出城”,两天,足够好好和南宫池掣道别,以及想清今后去哪。
宁夏不解,“怎么说出城就出城?你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忽然感伤起来,“但是,我这一离开,估计以后很难再回来。”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我经历了多少别离?凝秀也好,青萝也好,林语陌也好,太多无可奈何,太多物是人非,越积越多,到如今竟觉得有些悲凉。
人生的无奈,大抵如此。
“花月”宁夏霎时泪眼朦胧,但仅仅是一瞬间,她飞快换上一幅厉色,“说你傻你还真傻!现在出城?你真想得出来!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可是你的好机会啊!城主结婚,最伤心的人是谁?要想乘虚而入,此时不入更待何时?”
恐怖的女人哇!
我表示怕怕的缩了缩脖子,“乘虚而入不好吧,我已经决心放弃了”
拜托,别诱惑我,我好不容易才坚定立场啦!
宁夏黑沉沉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你确定?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诺!”
“这这”我心里七上八下,痒痒的。
“你就不好奇不想看看,当那个什么辰对城主失望至极之后,会对你表现出怎样的态度?”她循循善诱。
我愈发摇摆不定,“这个嘛”
“别犹豫啦!走,跟我来!”宁夏拉起我的手,小跑着把我往门外拖。
她领我上了匆忙备好的马车,不一会儿,马车驶向集市,在一家名为“风流客栈”的客栈前停下。
啧啧,不愧是雨城的客栈,连名字都取得如此奔放露骨。
我正这么想着,又被宁夏扯下车,她拉住我的手,就是往客栈里冲。
我迟钝了数秒,才想起来反抗,“等等等等!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见你的心上人啊!”她扭过头,冷不丁道。
姑奶奶欸,这也太突然了吧!我都还没整理好面对他的心情咩!
我死活往后拖曳,耍无赖,“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某人拎起我的后衣领,手腕的力度明显比之前提升了两三倍,语气强硬,“来都来了,不去也得去!”
我拗不过她,硬生生被她拖行上了二楼。
某间房门前,我凑到宁夏耳边窃窃私语,“你怎么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辰住在这间?”
宁夏给我一个白眼,“我当然知道,这住宿手续就是城主要我给他办的!”
说着,她抬手准备敲门。
我连忙阻止住她,“等等,等等,再让我酝酿下。”
“鬼才理你!”她吐了吐舌,敲门。
“咚咚!”
方才敲了两声,房门就被人从内部打开,半掩着,看不清屋内的景象,宁夏当机立断把我推到前面。
“你”墨辰妖孽的桃花眼写满了疲惫,看到我,他微微吃惊的瞪大双眸,随即皱起眉头,“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我恨恨剜了眼躲在我身后的某人,强撑镇定道,“不,我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来看看你。”
闻言,宁夏用力捅了一下我的后背,似乎在说,你说谎!
我只想回她,姑奶奶,难不成我要说,我是来趁虚而入的吗?
墨辰淡淡扫了我一眼,有些慵懒的撩起颈间的青丝,另一只手扶着门,“是吗?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那青丝下移,落在了他精致的锁骨上,然后,我看到锁骨上一点殷红清晰可见。
我咽了口口水,现在可不是夏天,毫无疑问,这是吻痕。
我不动声色的目光再往下,红袍挂在他瘦削的身上,略有些空荡,腰带悬在他腰间,解了一半,他胸前的衣襟稍见凌乱,再联系到他锁骨上的吻痕,以及半掩着的半边门
我潇洒转身,回首,挑衅般的露出一个邪气的笑,“那你好好享受,我回去了!啊,对了!婉姐姐的婚宴,欢迎你来。”
墨辰愣愣看着我,脸色青中夹白,“你”
我微凉的手握住宁夏的,“走吧!”
宁夏欲言又止,可碍于墨辰在场,不便多说,便顺着我,转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我听到一道娇盈盈的女声,“溪,怎么了?别让我等太久哦!”
七分撒娇,三分强势,这调笑的嗓音似乎在哪听过。
我不禁回过头,在尚未合上的门内,惊鸿一瞥,看到了一张格外熟悉的脸庞。
“琉儿”墨辰宠溺的捧起她的脸,门彻底合上
我僵在原地,双唇开合道,“二当家”
没错,那张脸分明是狂风寨的那个二当家!她不仅活着,还逃到了雨城!最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又惹上我的人了?
啊不对,千觞才不是我的人呢!我凌乱了,“你刚刚看到了吗?”
“啊嗯”宁夏尴尬的挪开与我对视的眸光,多半是愧疚,“对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摇头,内心默默跑过千万头草泥马,“你知道吗?那女人和我是死对头。”
冤家路窄就是这样写的!
宁夏默默向我投来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那么现在呢?你还准备两天后就出城吗?”
还出什么城?我都被气死了!本姑娘就没受过这般的窝囊气!
我笑,“不了,我要待到婉姐姐成婚那夜再走。”
最起码,等我好好教训下那女人再走!要不然我走的也憋屈。
哼哼,至于怎么教训呢?让我好好想想
我忽然嗲声抱住宁夏的胳膊,一个劲眨眼,“宁夏~”
“呕,你别恶心我,说人话!”宁夏一脸嫌弃。
我继续眨眼,“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她嫌恶的皱眉。
我贴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那个这个那个&#”
第两百四十一章 练字()
宁婉那边婚宴的菜肴置办我一律应承下来,即日起着手准备。这种重要的宴会餐我不是第一次做,自是水到渠成。
由于白天我忙于此事,有一些需要即刻处理的私事不得不留到晚上,比如说,我谋划了足足一天的“对二”计划。
宁夏这丫头白天给我打下手,晚上给我出馊主意,房间里,时不时传开我俩的奸笑声,“吓吓吓――”
半夜里,吓坏了好几个过路的小丫鬟。
这天,婚宴前一夜,宁夏百无聊赖的双手撑着下巴,胳膊搁在桌上,“花月,你说溪会来参加城主的婚宴吗?”
彼时我正在奋笔疾书,毛笔,因此字写得歪七八扭,格外费力,甚至都懒得抬头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碧汐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是顶着这个名义,他也得来。”
再说,我可还放话“邀请”了他呢!以墨辰要强的性子,他不仅会来,还会带着那女人来。
“那万一他破坏我们城主的婚宴怎么办?”宁夏板着脸,眉头皱的跟麻花似的,像个小老头。
我放下毛笔,抬起头,正色道,“你忘了我的计划?”
宁夏甩头,“我都按你说的安排妥当,你的计划很完美。”
就是嘛!我撇了撇唇,“那就相信我,婉姐姐都敢坦言说随我便,你还担心些什么?”
“说的也是。”宁夏若有所思的垂眸,鄙夷的目光落在我毫无工整可言的毛笔字上,未干的墨迹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她凑过脑袋,“你这是在写信?”
我慌忙拿起纸张藏到身后,咬牙切齿道,“你看错了,我是在练字,练字!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