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忍你很久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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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龙轻凌听见宋初锦的话,亦主动对着墨老太太进攻,唯一墨妃和龙轻风的妻子,两人相对无言的坐在龙轻风的身边,用手抚摸着那日渐冰冷的身子。
“墨以琛,今天,若不是我死,就是你死,知道吗?”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刚试了一下身手,每一次银光所到,他总能巧妙的化解,这就是有轻功的好处啊。
“啊……”
可一想到龙轻风为了她而死,她的理智,她的潜能就一点一点的被唤醒,杀手的本能让她招招凌厉,从未有半点的迟疑。
“不许碰我儿子。”
墨老太太一跃而来,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快的像鬼魅一样,无知无觉,此时,天空中闪电雷鸣。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之势,匆匆而来。
白胡子老头,站在舞台上,看着一袭黑衣的墨老太太,整个人愈发的透明起来。
“老头儿,你应该也是来送死的吧!?”
爷爷但笑不语,只是伸出一只手,朝空中化了一个太极样的图案,整个人就变得张狂起来。
“呀……”
墨老太太的身子就这么闷闷的倒在一支柱子上,盘龙上的胡须,狠狠将她单薄的身子刺穿。
锦儿遇刺,新皇登基(1)
墨老太太的身子就这么闷闷的倒在一支柱子上,盘龙上的胡须,狠狠将她单薄的身子刺穿。
“母亲……”
墨以琛见自己的母亲死于非命,手中的剑锋陡然一转,刺入舞台中的白胡子老头,也是就宋初锦的爷爷。
“爷爷……”
爷爷平静的站在那里,空气中莫名的涌动着一股气场,而墨以琛手中的剑,也莫名其妙变得扭曲起来。
“啊……”
墨以琛一头撞向挂着她母亲的柱子上,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死于非命。
“爷爷,谢谢你来救我们。”
宋初锦深知,以墨以琛的武功,若没有爷爷的相助,那么,死的那个一定是他。
她信步走下台阶,想给心爱的凌儿一个温暖的拥抱,皇权路上的一切障碍都已清除干净了。
“啊……”
宋初锦的后背,突然被龙轻风的女人刺了一刀,一只小刀已经没入肉体,“你这个狐狸精,如果不为了你,我的夫君又怎么会死?”
“六王妃,你?”
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这个女人,一样的美丽动人,却失去了爱人。
她爱龙轻风,爱的那么深么?
“哈哈哈……”
她满手鲜血,众人只当她疯了,却不想她到,她单薄的身躯,吃力的抱着龙轻风,一步一步的朝宫殿外走了出去。
“轻风,我们回家。”
宋初锦看着她们的背影,眼前一片模糊,嘴角却是一丝满意的微笑,或许,在这里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了吧。
“锦儿,锦儿!”
爹、娘,谢谢你们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
凌儿,恭喜您,是皇上了!
“锦儿,你不要死!”
眼看着皇位就在眼前,挡在这条路上的所有石子都清除干净了,你怎么可以死掉呢?
“锦儿。”
叶景天和宋家夫妇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匆匆而来,却听到因后背受刺,奄奄一息的宋初锦。
“龙轻凌,你都不会好好保护她么?”
锦儿遇刺,新皇登基(2)
叶景天不由分说的给了龙轻凌一拳,用力之大,连下巴都是渗出鲜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瑾年率着义军,一齐跪在龙轻凌的面前,身着黑色盔甲的人,对看了一眼,也纷纷跪了下去。
唉!……
这叫什么事啊?
“苏爱卿,后面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龙轻凌匆忙间如此说道,眼下,还有很重要的善后,但现在的他,那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些善后的工作呢?
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都受了伤。
母后自刎,父皇中毒,连锦儿也被人行刺,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管理这个国家。
“皇上,请以国事为重。”
苏瑾年身着银色的盔甲,玉树临风的拱手对着方寸大乱的龙轻凌请求道。
宋家夫妇对看了一眼,“凌儿,锦儿的事情,有我们呢。”
大靖皇朝,几百年的根基,而今夜的除夕,又注定会在大靖皇朝的史诗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爹,娘,麻烦你们了。”
宋家夫妇点点头,叶景天抱着奄奄一息的宋初锦疾步如飞,而苏瑾年亦只是眼皮微微一动,便又波澜不惊了。
皇宫,瞬间变的安静。
只有六皇子的宫殿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火光冲天,照耀着整个皇宫。
大年初一,新皇登基,号称“凌帝”。
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前上朝庆贺,足足折腾了整整一天。
那一天,天开始放睛,冰雪亦开始融化,象征新生活的春天就在严冬之后悄然来临。
苏瑾年被封为丞相,主管政事以及宸帝与皇后的葬礼。
好不容易龙轻凌回到东宫,却看见东宫到处都挂着了白布,与这银色的世界,融为一体,若不注意,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他的心渐渐的冷却下来,却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这可能是为了父皇和母后准备的。
锦儿已死,请节哀!(1)
锦儿,不是你,对不对?
看着这白色的灵堂,龙轻凌不由的抽了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
“芸娘,锦儿呢?”
芸娘身着孝服,一脸的悲戚,她虽然和太子妃娘娘相处的不久,但太子妃娘娘的为人极是好的,有的时候看着的确很冷淡,但却是属于面冷心热的那类。
对宫女太监,也从不端架子,凡事都亲历亲为。
与宫里其他的主子不一样啊。
至少晚宴发生的事情,她也从现场的宫女口中得知一些情况,六王妃怎么可以把她的怒气迁怒到我们太子妃娘娘身上呢?
“皇上,请节哀!”
芸娘扑的一声跪在地板上,他们俩伉俪情深,如今,小姐去了,皇上肯定是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龙轻凌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踉跄的来到灵堂中间,看着白菊花丛中的宋初锦,她穿戴的整整齐齐,精心的画了一个美丽的妆容,穿了一件大红的凤袍,衬的她肌肤如雪,眉如远黛,唇似粉樱。
“锦儿……锦儿……”
都没有人告诉我,你走了!
我还在做这个皇帝,为了天下的臣民,你都不在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龙轻凌听是握着宋初锦冰冷的手,轻轻的呢喃,锦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
锦儿,如果你不想我做皇帝,我不做就是了!
可你怎么舍得抛下我离开!
“皇上,请节哀!”
宋老爹走了出来,神情冷漠,身边坐在火炉边上的一袭白衣的娘亲,眼泪都流了一地,不停的往火盆里添着纸钱。
“爹,锦儿她……”
宋老爹接过话岔,轻声的说,“她走的时候,很安详!”
“爹,我连锦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你如果能做一个勤政爱民的皇上,说不定,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龙轻凌点点头,半晌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睡在菊花丛中的她,一腔悲痛无以倾诉。
锦儿已死,请节哀!(2)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龙轻凌发话,包括宋家夫妇在内的所有人,都离开灵堂,灵堂里,空无一人,而龙轻凌也只是坐在宋初锦的身边,解开她的左手手臂,清楚的看着那隐约的狮子印,真的是锦儿,她真的死了么?
“锦儿,你真的舍得离我而去么?”
龙轻凌悲状无名,只是轻轻的亲吻着她的手尖,那冰冷而僵硬手背,透着青紫色的血脉。
良久,良久。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清晰如此。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最爱的母后、失去了父皇,也同时失去了世上唯一让全心全意爱着的女人。
“锦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看着那样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心,如死水一样,激不起任何波澜。
锦儿,让我最后一次在你的身边陪你!
锦儿,如果有来生,我不要再遇上你!
“爹,娘,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爹娘。”
龙轻凌站了起来,跪在积雪之中,对相携的两人,深深的跪了下去。
“皇上,请放我们离开!”
龙轻凌最后看了一眼灵堂上的宋初锦,轻轻的点头。
“皇上,锦儿已死,请节哀!”
他点点头,看着天空刺眼的阳光,心已经被冰封起来,再也不会有融化的一天了。
次日,宋初锦的灵柩,被宋家夫妇扶着南下,据说,选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没有墓碑,只有一片灿烂的桃花,在阳春三月天,炫漫的开放。
“苏爱卿,我想南下,去看看锦儿。”
龙轻凌站在御花园里,看着眼前的苏瑾年,低声细语的说道,昨晚,我梦见锦儿了,她站在桃花林中,冲着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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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爱的亲们,锦儿没有死哦,至于为什么没有死呢?先留个悬念吧?
有兴趣的亲们,不防也猜猜呢!
艳遇?还是美人计?(1)
苏瑾年看着龙轻凌,记忆中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她怎么就会在那样的一场变故中,成为历史的牺牲品了。
那一天的春天,山花浪漫,她依偎在我的怀里,细语呢喃。
那明朗的眉眼,就已经模糊了。
“皇上,请三思!”苏瑾年诚恳的看着龙轻凌,新皇登基,根基不稳,若冒然离开,并非一件好事。
龙轻凌眯着眼睛,看着御花园里的桃花,她的笑脸,愈发的清楚起来。
“朕意以决!”
锦儿,我来看你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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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的江南,到处都是明媚的桃花,秦淮河边,莺莺成积,在离秦淮河约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处很美的桃花林,也不知是谁种的,倒是开的很艳。
附近的居民说,以前从未有这般明艳而妩媚的桃花,今年却是与众不同的。
更有文人雅士在落英纷飞的桃花林间,提笔作画,妖娆的桃花瓣不时调皮的落在画纸上,更平添了几分自然的神韵。
彼时,天空中洋洋洒洒的下起了一洒春雨,从桃花林中间,走出一名身着白衫的女子,她清新脱俗中又带着桃花的妩媚与妖娆,手撑着一把油纸伞,嘴角是浅浅的笑意。
“小小姑娘,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妈妈该生气了。”身边一名浅绿衫子的丫环看着她,小声说道。
“看,那不是百花楼里花魁,小小么?”
“是啊,是啊……”
龙轻凌看着小小的背影,削瘦而单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怜爱。
“小小姑娘,请留步!”
龙轻凌手执素扇,轻声唤道。
小小听闻,优雅而极致的转过身子,眼眸像极了三月的阳光,明媚中带着温暖。
“公子叫的可是奴家?”
龙轻凌惊艳的看着眼前的小小,木讷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到这片桃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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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猜猜小小是谁?呵呵!
其实很容易哦!!!
想知道么?往后再慢慢的看吧!
艳遇?还是美人计?(2)
“你为什么到这片桃花林?”
龙轻凌注意到,刚刚她在桃花林里,点燃了一对白烛,烧了一些纸钱,还放了许多胭脂水粉,在桃林深处。
“这里埋着我的一位故人。”
她说,这里埋着她的一位故人,那这人是谁呢?
小小见龙轻凌一脸的淡漠,于是,微微福了福,柔声说道,“那奴家先走了!”
看着小小的背影,龙轻凌莫名的一怔,她的故人和我思念的人,会是同一个么?
叶景天与宋初锦站在远处的小舟上,看着远处发生的事情。
“如你所料,花心的皇上开始对花魁动心了。”宋初锦恨着岸上的龙轻凌,妈的,还说爱我一生一世,老娘我才死了多久!你就移情别恋,对着别的女人搭讪。
叶景天笑意浓浓的看着身着白纱衣的女人,“当初,是你非得要诈死的,现在生气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相处,叶景天已经完全摸透了她的脾气,像个孩子一样的纯真,却有着缜密的心思。
“查那个女人!”宋初锦一弯身进了小舟,看着湖面上的波光粼粼,心如烟海一般的浩瀚。
叶景天站在小舟上,看着龙轻凌的背影,心想,你呀你呀,真是那辈子修来的福份,有这么一个女人在你的身边。
“遵命!宫主!”
切……
宋初锦白了一眼叶景天,“少贫嘴,宫主,你才是宫主,好不好?”
“不过,我们的势力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你准备时候死而复生?”
叶景天正经的看着宋初锦,她的心里又有着那个男人,心心念念的为了他,连假死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也不知当那个男人知道她没死,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管你屁事啊,你就好好的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宋初锦赌气的坐在小舟里,想着最后一次,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的那些话,心里就温柔的都快要融化成水来。
我就不信你是柳下惠(1)
“我的好锦儿,我不是想说,如果你不要那个龙轻凌,我随时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
叶景天明媚的笑,一双狭长的凤眼,端着万般柔情。
“再说,我踢你下舟,你信不信?”
“唉哟,我的锦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叶景天一脸的阴柔妩媚,看得宋初锦恶心不已,“我想吐了!?”
“你有了?”叶景天白痴的看着宋初锦。
宋初锦狠狠的拎着叶景天,“你再这么胡闹,我真生气了。”
“我的好锦儿,我的小锦锦,不要生气嘛,生气容易变老滴!变老了哥哥会心疼的。”
叶景天嬉皮笑脸的逗着宋初锦,他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觉到,某人现在正吃着醋呢。
“叶景天,你越来越像个孩子!”
无赖!痞子!
当初那个在火把光下与自己打架的粗犷男人,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难道果真是江南的气候宜人,所以,才把一个粗犷的男人滋润成个娘娘腔么?
不是吧!
“说到孩子,我们最近又收养了一批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已经安排下去了。”
宋初锦点点头,那一晚事情,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后来一家人合计之后,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别引起官府的注意。”
宋初锦低低的说,然后示意泛舟的船夫,划着小舟上岸。
再说,当晚,龙轻凌便只身来到百花楼,指名要了花魁小小姑娘。
“哟,这位公子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真是慧眼识珠啊,我们的小小姑娘,那可是秦淮河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别人呐,想见一面都是极难的。”
百花楼的老鸨用着三寸不烂之舌,极力吹嘘着小小的好。
龙轻凌默不作声,沉着一张脸,跟着老鸨进了小小的屋子。
一进门,龙轻凌就拿出两张银票,放在老鸨手中,老鸨会意,轻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公子请坐。”
我就不信你是柳下惠(2)
小小示意着龙轻凌坐了下来,屋里的摆设及其简单,一张梨花木的雕花大床,一只古琴,一张圆桌,四只圆凳,一只衣柜,墙上挂着四副字画。
“小小姑娘的闺房,如此的别致,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小小浅笑,纤纤素手,执着紫砂茶杯,滚烫的开水,冲开西湖龙井,干涸的茶叶,遇水便欢快的舞蹈。
茶香四溢,小小双手捧着一小杯龙井,“公子,请用!”
龙轻凌接过紫砂杯,看着金黄的茶水,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就落了下来。
锦儿,我很想你!
滚烫的茶水,一入咽喉,带着几份凌厉的杀伤,小小得体的拿出一条沾着脂粉味的手绢,递到龙轻凌面前。
不知是烫的,还是被茶水呛着了,他眼角,划下一滴青泪。
“公子,想哭就哭出来罢!”
小小伸出手,轻轻的着龙轻凌的手,他迅速的抽了回来,一脸的尴尬。
“谢谢姑娘的手绢,我先行告退。”
龙轻凌急促的站起了起来,将白色的手绢放在桌上,想离开这种香味,茉莉花的清香,像极了锦儿身上的味道。
刚刚将手绢握在手心的感觉,就如同摩挲着她的嬾脸,龙轻凌疾步如飞在,青石小巷间穿隙,锦儿,是你吗?
江南,秦淮河边,处处都透着暧昧的情感。
“皇上。”
苏三站在龙轻凌的身后,低低的叫道。
“查的怎么样?”
龙轻凌一直不相信锦儿已经死了,对于他来说,当初,完全可能是一场计谋啊。
“回皇上,小小姑娘的确是二月才开始登台的,一夜之间成为百花楼的台柱,但她从那里来,是那里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
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