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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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开始便有后来,宫中寂寞,没有谁宽慰她,幕昊心中有她,所以悄悄在宫下挖出暗道,只要那人不来,他们就这样瞒着那人天天夜晚在榻上颠龙倒凤,这样她才不会感到身的寂寞,直到她怀上了皇甫欣,她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只想为那人生孩子,可是,此时却恰恰传出那宫中丫鬟身怀龙脉的消息,她嫉妒,于是她将计就计,并将此事告诉了幕昊,两人共同设计,让这个孩子成为他的孩子,一杯酒,就这样隐瞒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人也被自己欺骗,以为她怀的是皇嗣,只有她和幕昊知道,那晚那人只是在她的寝宫昏睡过去,根本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从始至终,那人只碰过她一次,即使她有了那人的‘子嗣’,那人也没有多关注自己,可是,自己贵为皇后,却连皇帝最基本的爱都得不到,那人甚至连最基本的相敬如冰都没有,那人可以和后宫任何人发生关系,为什么就独独她不可以,她的心中已积攒了太多的不服。
而幕昊当时听到她怀了他的孩子,欣喜不已,幕昊也知道若是那人知道她怀的不是皇嗣,即使那人对她没有什么情感,也不会允许有这样的皇室丑闻发生,所以为保住这个孩子,幕昊替她找来了她所需的东西,完成了两人的计谋。
孝安尖利的指甲就这样紧紧的扣进了幕昊的肉里,幕昊仍然没有眨眼,只是看着眼前近乎狼狈不堪的孝安,到底心中一软,这是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人呀,他扶起了瘫软在地的孝安,叹息一声这才轻声道,“月儿,我不会不要你,你永远是幕家的人,只要我在一天,我便会尽我所能护着你,只是……”他说着顿了顿,“皇帝这一年的动作越来越快,若是你想要尽快扶持十一上位,那我们就得快些计划,你行事万不能像今天这样鲁莽了。”
孝安见幕昊终于软了下来这才放心,只紧紧的抓着穆幕昊道,“阿昊,我想你了,你已很久没来找我了……”
这么多年了,幕舒月的身体早就依耐上了幕昊,幕昊是习武之人,又能征战沙场,身体强健,常常让她感觉到欢悦,由记得与那人的第一次,那人完全只是破了她的处便完事了,完事之后便吩咐宫人沐浴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宫中默默等待,那时的她身子疼的不行,却还沉浸在那人与自己又肌肤相亲的喜悦中,因为出嫁前娘亲就有说过,这是每对夫妻都会行的事,瞧她的身份都高贵,她是那人的妻,唯一的妻,而而别的女人顶多只是妾而已。
直到后来与幕昊顺理成章的发生关系,她才知道真正的欢爱是什么感觉,幕昊会很温柔,也会有强势的时候,但是那时的幕昊总会顾忌她的感受,那时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当初大婚之夜羞涩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那人之所以会碰自己只是为了给幕家一个交代,那人就只是草草的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让榻上的那摊血迹在彤册上有一个说法,证明她已经成了那人的女人,彤册是干什么的呢?就是太监负责记录皇帝临幸某位妃子的记录,这样说来,那人还是给了她面子,起码让她成为了那人的女人,而不是真的不管不顾,她毕竟是皇后,那人想要对后宫做个样子,所以那人才让她的侍寝记录出现在彤册之上吧。那一刻,她的感觉是什么?羞辱?她便那样不堪吗?让那人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甚至不愿意多动她,即使动了她,也是为了所谓的宫规限制,为了给百官做个样子。
幕舒月紧紧地抱着幕昊,这些年由于身体保养得好,她的身体还是具有一定的柔性,幕昊面对的又是自己多年都挂在心上的人,到底有些心动,两人都是对彼此身体熟悉的人,很快,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屋子里不再是争吵的沉闷气息,而是暧昧的气息……。
动作间,幕舒月便唤起了‘哥哥’,一声一声的,幕昊最满意的就是情动的时候幕舒月的这个称呼了,这多刺激呀,兄妹两个人呀,即使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其实,幕昊的心中还是挺叛逆的。
当两人都结束后,幕昊阴郁的心情有所好转,“月儿,有些事你不要太着急,我会替你解决的。”幕昊终究是在心的方面偏向幕舒月。
幕昊走了之后,幕舒月这才懒懒的起身吩咐人打水准备沐浴,她的神色又恢复了威严,哪里还看得出来与幕昊**时的那份娇媚。
幕昊回到府中之后便唤来了穆钊。
穆钊是幕昊的副将,跟在幕昊身边已经有很多年了,见得幕昊穆钊便问道,“将军找我何事?”
“穆钊,你下去找人盯着楚子言,此外,将有关楚子言的信息全都查来给我。”幕昊沉着声音吩咐道。幕昊需要对楚子言有个大概的了解,才能着手对付楚子言,既然孝安不喜,那么还是他来动手吧。幕昊一般的时候眼光都放在朝堂之上,对现在的新出之秀并不了解,对于楚子言也只是听说而已,因为百姓们有一段时间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楚子言,说他办案如何公正,但具体如何,到底要好好分析。
却说幕舒月在沐浴后便穿的一身工整的从暗道来到了老地方,这老地方说起来也是幕昊安排的。
老地方很安静,幕舒月走进去之后便见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站着,黑衣人见到是幕舒月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幕舒月就这样跨进了黑衣人守着的小屋子,屋子里有一股腐臭的气息,幕舒月难耐的皱眉,屏住了呼吸,定睛一看,就发现小屋子了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衣衫上尽是鲜血,有的颜色已经很暗,而有的则是鲜红鲜红的,发丝遮挡着脸,看不清容颜,再仔细看,那女人没有手,一双脚也被锁链锁着,脚踝上也是布满干涸的血迹,直拖在地上,动都没动一下,想来那女人的脚筋也是被挑了。
幕舒月微笑着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想到今日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皇甫宸轩今日可是和楚子言一唱一和呀,皇甫宸轩现在倒是潇洒呀,不过,当他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高兴吗?幕舒月冷笑着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脚,女人没有动,仿佛死了一般。
幕舒月喋喋笑起,这笑声在这样的小屋子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似是不嫌弃一般尊下了身子,华贵的衣服的裙摆也因此拖在了地上,与这里简陋的一切甚至与眼前的女人的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木棍,挑起来那被拴着脚的女人的脸,逼着女人直视她,女人的脸早已枯槁不已,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婆婆的脸,甚至连一丝血色也没有,而幕舒月呢?脸色红润,即使三四十岁了,仍然看起来有些像二十多岁。
幕舒月带着讥讽的笑意说道,“寒玉,哀家又来看你了。好像又很久哀家都不曾来看过你了,你终究是在哀家身边伺候过哀家的大丫鬟,寒玉,你有没有想过哀家?”
幕舒月自顾自的说着话,可是眼前的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无比,几乎都没有转动,真的像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寒玉,今日,你的儿子竟然又让哀家生气了,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哀家真的没有再让他在那个皇位呆的必要了,寒玉,你说你可悲不可悲,到现在为止,你连你的亲生儿子都没有见过,他更是不知道有你的存在,相反,他可是唤了哀家这么多年的母后,孝顺了哀家这么多年,说起来,他也算是听话呀。”
那女人听了这话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只是定定的看着幕舒月,眼底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幕舒月嗤笑,“寒玉,瞧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多倒人胃口,你已经这样老了,哪里还有当年的样子,恐怕若是先帝还在,也认不出来你了吧,你知道吗?当年就是你这张脸勾引了先帝,哈哈,如今这张脸竟然也全毁了,哈哈,真好,哀家真的是很恨这样一张脸呀,寒玉,其实你也很可怜的,不是吗?若是他真心待你,又怎会不留下一两个人来保护你,让你就这样轻易的落在了哀家的手中,你以为他便是真心的宠你吗?他那样待你,也不过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和她相似的脸吧了,这张脸怎么就这样的相似呢?本来我以为那人嫁了人,他便可以安心的待哀家,可是他给哀家的是什么,哀家把整颗心都给了他,可是他宁愿对着宠爱一个和那人长得像的人也不愿意多看哀家一眼,哀家真是不服呀,哈哈哈,你也不过是个替身,他再宠你,他也去了,而哀家,权利,地位都得到了,没有了他,哀家照样可以活得很好,这能不说哀家才是最大的赢家吗?寒玉,你说是吗?”
寒玉却几乎目眦欲裂的盯着幕舒月,让那一张早已枯槁的脸看起来更加骇人,她张着嘴依依呀呀说个不停,却终究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原来,她的舌头早就已经被割掉,根本就不可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来,再看那双空洞的眼睛里聚集的恨意早已越来越浓郁,只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的人。
寒玉便是孝安当年宫中的丫鬟,后来被先帝宠幸并封为淑妃,也就是皇甫宸轩和皇甫思寒真正的生母。
幕舒月似是很满意寒玉现在的这个样子,恨吗?可是那又如何?你没有力量反抗,曾经你斗不过我,现在我也不会让你的儿子斗过我。
幕舒月回到慈宁宫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好,心底的情绪发泄了一番,心中也畅快多了,至于楚子言,且不急,慢慢来对付,在宫中湖海沉浮这么多年,她又岂是简单的人,楚子言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到时候绝对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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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甫欣也记恨着楚子言,她与幕舒月母子两可算得上是半斤八两,段峰已死,皇甫欣也需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幕舒月,之前是一直忙着和楚子璃纠缠,所以没时间来皇宫,今日倒是特意来找幕舒月来了。
当皇甫欣将此事告诉幕舒月后,幕舒月是觉得对于楚子言是越来越有要除掉的必要了,她倒不是想要为段峰等人报仇,不多时拿着她们的银子为人卖命的人罢了,死了便是死了,只是可惜了身边终究少了一个帮手。
两人商量很久之后一致决定既然她们手中的人无法解决楚子言,那么便在外面买杀手,皇甫欣住在宫外是听说过寒冰宫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他们接受的杀人买卖从来没有失败过,只要有射出去的剑,就一定有鲜血留下。幕舒月想她们有的是银子,绝对可以雇来杀手将楚子言解决掉。商量好这一切之后,皇甫欣便出宫开始打探寒冰宫的消息,寒冰宫的人向来神出鬼没,江湖中人都不知道寒冰宫的具体位置到底是何处,要想让寒冰宫的杀手杀人,光是找人就得费一番功夫,于是,皇甫欣将此事也告诉了楚子璃,楚子璃倒是没多说什么话,没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只是说会帮助皇甫欣找到寒冰宫的人。
让皇甫欣惊讶的是,她正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络上寒冰宫的人,结果当晚寒冰宫的人便找上门来了,难道这些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然怎么就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就恰恰找上门来了。
寒冰宫的人只要有生意做,自是不多问对方是谁,在他们的心中,还没有什么能够难道他们,按照寒冰宫的规矩,对方需要先付四分之三的银子,等到事成之后再将剩余的四分之一付上,皇甫欣也按照这规矩将其中的四分之三给付了,银子携带不便,所以全部折换成了银票。
皇甫欣正在找人刺杀楚子言,而楚子言呢?则在耐心的为搬入新修葺的提刑府做准备。提刑府内戒备森严,到时候自己也算是有个保护的地方,其实楚子言倒是不担心自己,她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她真正担心的还是南宫玥,南宫玥和她住在一起的消息别人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她便害怕别人拿南宫玥来威胁自己,离园可以空置下来,那毕竟是自己买的第一个家,意义似乎有些不一样,舍了有些可惜,将南宫玥一个人扔在离园更是不可能,现在很多的有心人已经知道了离园是她住的地方,若是常去只怕真的会发现南宫玥,倒不如让离园彻底废置出来,况且,依南宫玥的性情,也绝对是想跟着楚子言的,提刑府内有皇家侍卫守卫,多少安全一些。楚子言也希望她能够安全无忧的干自己想干的事。
南宫玥与楚越凡和离的事业总得找个有利的时间传出去,也不能总让南宫玥避在屋中不出来,以后的人生还挺长,楚子言倒是希望南宫玥可以找到一个可以陪她走过以后的人,人的一生就这么短暂,总得有一段幸福的回忆那才叫满足,南宫玥值得找到一个真心将她放在心底的人。此事楚越凡若是问起来,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当初他是因为害怕南宫玥所谓的‘病’才同意和离的,不过是自私罢了,病总有可以治好的可能,她的身边不久有一位现成的神医可以充当她的救命恩人吗?不过,她也绝不会轻易将惊璁就是神医这件事告诉他人,她将惊璁当做朋友,自然愿意保守这件事,她可不想给惊璁惹来麻烦,惊璁在江湖上行走不就是不想让那些人总是找到自己吗?这些,楚子言大概也是可以猜得到的,惊璁有一个习惯,那便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但是惊璁现在为了帮助她,一直都留在她的身边,她感激惊璁的这份好。人总有累的时候,总会想要休息,总会喜欢无拘无束,没有什么压力,只是单纯的活着。她想惊璁亦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的。
另一方面,幕昊也接到了属下找到的关于楚子言的信息,经商天才,性软弱,别的方面毫不突出,只是就在今年一场因受家法生了一场病,不知道为什么,病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成熟稳重,又计谋,褪除商人的职务,却得到莫啸天的另眼相看,楚子言竟然是莫啸天的徒弟,有些事情看似合理,却也不合理,为什么会有莫名其妙的变化呢?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伪装,幕昊的眼底涌现出一丝复杂和凝重,这么重要的事,他生在京城竟然都不知道,还真是有些孤陋寡闻,只是这若是莫啸天的徒弟,这件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了,莫啸天性格怪癖,与朝堂众人都不深交,但是他既然收了楚子言为徒,那就绝对会护着这个徒儿,他还不想让莫啸天也成为他的对头。
第五十五章 麻烦一个接一个()
楚子言回到县丞府便听到刑部传来的消息说是杜飞被劫走了,杜飞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只是也是事情的参与者,且其行为实在是让人不喜,谋夺舅家钱财,想要谋害舅舅性命,暗中下毒,绣骗表妹,杜飞的罪行可以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抓后就判了终身坐牢,杜飞已经在劳力带了几天了,只是为什么突然杜飞就被劫走了?要说劫走杜飞的人,怕是就是冷门的人了,杜飞只和冷门的人有过接触,而且为冷门提供了不少银两,要说现在杜飞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一颗弃子,无用便是丢掉的时候,白府的产业早已归入白静的名下,可是冷门的人为什么费尽心机想要将杜飞给救出来呢?还是说这件事也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冷门本来就只是江湖门派,以前根本就不与江湖之外的人联系在一起,如今竟然为了银子和商人勾结在一起,怎么想都有些可疑,那么多的银两流向,绝对不是只是简单的用途,若是用来招兵买马绝对很有用,楚子言仍旧记得白静给她的那个账本,很有几笔大支出,只是为什么白老爷在世的时候就没有察觉到呢?毕竟这么大的支出,难道是杜飞自信的觉得白老爷可以一直纵容他,而且白老爷也的确对杜飞挺不错的。
记得查案时,杜飞也以为是他自己杀害了白老爷,所以多少有些心虚,从种种迹象表明白老爷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绝对是杜飞,杜飞之前一直使用的是慢性的毒药,为什么突然决定杀死白老爷,也就是在杜飞动手的瞬间,隐藏在暗处的人动手了,白老爷近乎狰狞的神情,死不瞑目就是因为太过相信杜飞所以受到伤害了吗?
像走在迷雾中,一层一层的,看不到路的那头,楚子言只感觉事情本来就麻烦,如今却更加难测了,这件事情只怕牵涉的范围会越来越广,楚子言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这应该还和皇室的人扯得上关系,但是又不是很肯定。
之前毫无头绪的案子如今竟然又因为杜飞的突然被劫而变得有迹可循。
被封为提刑之后,皇甫宸轩还给她举荐了一人封为状师,作为她的助手,如今楚子言会在县丞府出现,这人自然也会在县丞府出现。对这人楚子言了解不多,只听说好像是豫亲王皇甫明清推荐的的人才,文武兼得,楚子言并没有见到皇甫明清,只知道此人擅长作画,至今未娶,也从不参与朝政之事,是个比较清闲的王爷,也是因为与先帝关系较好,所以才会将此人推荐给皇甫宸轩,听说皇甫明清是清寡之人,那么能入他眼被看中推荐给皇甫宸轩的人应该也不简单,只是皇甫宸轩竟然还是安排给她做她的助手,也不怕大材小用,皇甫宸轩这么好心,白送给楚子言一个人才,楚子言自然也乐得接受,何况楚子言察觉到这人武功也不弱,呆在她身边也没有什么坏处,那为什么不答应呢?
“谢晋,你去查查这批银子究竟流到了何处?”楚子言叮嘱道,同时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了谢晋,这个账本自白静拿给楚子言之后楚子言便一直留在身上,本来也想从这里面查出一点什么,只是一直忙着忘记了,白静才跟着她,对这些事还没有经验,难免会粗心,不注意细节,寒秋也是刚刚跟着她接触,寒琛忙着她的生意,也总不能总是麻烦顾师兄他们,现成的人有,楚子言就将这任务交给谢晋了。
谢晋便是那个被推荐给楚子言的助手,楚子言本来以为谢晋会恃才傲物,没有想到与谢晋见面才发现谢晋其实挺内敛的,不苟言笑,不因为自己的能力高看自己,待人接物也只是温和有礼而已,不与谁深交,也不与谁交恶,正是因此,楚子言才将这件事情交给谢晋去查。至于长相嘛,心眉剑目,也算是美男一枚,不过还是比不上司徒惊璁俊美,司徒惊璁平时会将眼睛染色,不然那双褐色的眼睛再配上那张绝色的脸绝对会蛊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