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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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给他们起了‘鬼族’这一称呼。不过鬼族的人精通巫蛊之术,他们所炼制的蛊虫也不简单,更甚者,他们还会一些淫邪之术,摄人心魂。”
“哦,弄了半天,我还以为是因为长得像鬼,所以就叫鬼族嘞?不过,他们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倒是挺适合这个称呼的。”
“唉,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鬼族也没有再出现,我们也不说这些了吧,只是侑眃散的出现,怕是我那位师伯也快要出现了吧,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选择投靠谁呢?估计,那毒也是用光了吧,师尊当年留下的本来就很少,而唯一会配置的又只有师尊一人。”司徒惊璁说着眼睛一眯,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哟,原来那叛徒还是你师伯呀?”
这一次,司徒惊璁又拿起手中的折扇打了楚子言额头一下,力度比之前大多了,楚子言疼的龇牙咧嘴的,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抱怨道,“唉,你跟谁学的坏习惯,这不就是离开了一段时间,简直动不动就是动手动脚的。”
司徒惊璁挑眉,“我有动脚吗?谁让你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楚子言,“……。”好吧,她就不该好奇心那么大,也不应该问的那么…嗯…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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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我也想见到你()
“唉,惊璁,你还是告诉我这解药要怎么配吧?”
“配这解药的确是需要一些难度,不过也不是完全配不出来,师尊当年也是试着配过的,只是后来师尊还没有配好就去逝了,倒是我常待在师尊的身边,听到了师尊常说的要用到的药,记性好的记住了,本来也是打算配出来的,只是好像一直缺少一味叫做糜绥菇的药,这种药很少见,我寻了多年一直都没有寻到,也不知道哪里才会有这种药。”
“这么说,只要有了这个叫做糜绥菇的东西,你就有把握将解药配出来呢?”
“差不多吧,但是现在的关键就是没有这种药。”
“惊璁,你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都没有选到这药,你有没有想过皇室之中会有这种药?”
“皇室?这倒是没有想过,江湖中人兴趣多,爱种奇花异草的人也多,所以我倒是觉得找到此药的可能性大些,倒是没有想皇室中人会有,不过听你一说,倒是也可以一试,这种药比较珍贵,其实它还有另一种药用。”
“是什么?”
“可以青春驻颜。”
“呀,那皇室中的人更有可能有了,他们个个都希望打扮的天香亮丽的好招皇帝喜欢,唉,惊璁,我这就去皇宫问问?”
楚子言说完就一溜风的消失不见了,留下司徒惊璁一个人错愕的站着。
楚子言并没有问司徒惊璁神医谷中的事,司徒惊璁这次离开匆匆,她也有过担心,但是她也相信司徒惊璁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司徒惊璁这人吧,看起来有些散漫,其实认真起来也是计算精细的,如今见到司徒惊璁已经平安归来,楚子言也算是觉得彻底的心安了,楚子言吧,她就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没有必要做每一件事都要和被人报备的清清楚楚,不然,就会给人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她相信司徒惊璁,所以她愿意等着司徒惊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亲自开口告诉她,有些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别人的,总有那么一两个秘密,或许有的是因为怕你担心所以不愿意告诉你,便是这份不愿让你担心也是一份值得珍惜的心意。
有时候,太过在乎一个人,就会不希望她生活的幸福,没有任何可担忧之事。
皇宫,御书房内,皇甫宸轩本是在批阅奏折的,但是怎么弄心思都无法集中,思寒出去了,他也不能总是悄悄出宫,所以就留在了宫中,只是这两天上朝都没有看到那人,那人的性子似乎有些散漫,皇宫的规矩也不放在眼里,真是够大胆的,唉,可是她不来上朝,他心底就很不爽呀,你说提刑府又没有什么事要忙,她怎么就上个朝也不愿意来呢?越想心情越烦躁,脸色更是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小安子站在一边也深深的觉得这气氛,简直叫一个压抑呀,瞧自家皇帝,明明是坐不住,可偏偏还是憋着自己坐在这里。
皇甫宸轩是郁闷呀,他不去找她,她怎么就不来找他呢?她手中不是有自己给的可以随意出入的宫牌吗?某人是完全忘了,就连楚子言可以自由上朝也是他同意了的。
半刻中后,小安子看见御书房门口有一个小太监在外面摇头晃脑的,小安子不悦,主子今天不高兴,这些奴才怎么也不省事呢?小安子想着就走到那个小太监身边去,正准备训斥那个小太监,小太监却对他说,“启禀安总管,楚大人请求觐见。”
小安子顿时就觉得一口气可以好好的呼出来了,他的脸上顿时一事一喜,几乎是快步的走到皇甫宸轩的身边说道,“皇上,楚提刑来了,正在外面等着您召见。”
皇甫宸轩顿时一喜,“真的,小安子,那还不快点请人进来?”
小安子觉得现在主子该正常了吧,也正准备转身出去召唤楚子言的时候,皇甫宸轩立即出声道,“等等,慢着,小安子,你看朕这一身咋样,有没有什么问题?朕要不要再换一身衣服?”
小安子,“……”陛下咋又不正常了,额,晕线了,半响小安子看着还在仔细打量自己穿着的皇甫宸轩说道,“陛下,您一身打扮很好,很帅,很吸引人。”再说了,主子平时不都是这么穿的吗?怎么今天就这么想弄特殊,难道说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楚提刑这人再好,也是男的呀,难道陛下的性取向出问题啦?小安子弱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怜的小安子,在这件事情中还被瞒在鼓里,而唯一知情的几人也被皇甫宸轩之前勒令甚至威胁过不许将此事说出去。
小安子虽然感谢楚子言可以帮忙改变现在的这种诡异气息,但是还是希望楚提刑要少和自家主子相处在一起,当然,一次两次还是可以忍受的,只要不是次数多了。
“陛下,楚提刑还在外面等着。”小安子看着自家主子皱起的眉头提醒道。
皇甫宸轩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衣袖,确定自己看起来很完美,“对了,朕不能让楚爱卿久等,楚爱卿此时来见朕,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是不要耽搁政事的好。”
小安子,“……”真正耽搁时间的好像是您自己吧,而且,您的理由怎么就这么的……没有说服力。
小安子在错愕加呆愣过后还是急急地宣布了召楚提刑见面。
楚子言一进御书房就感觉到御书房有一股怪怪的气息,小安子早已识趣的离开,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个人,楚子言也不疑有他,只是直接道出了自己进宫的意图,“皇上,微臣想问你是否听说过糜绥菇这味药,宫中是否有这种药的私藏?”
糜绥菇?皇甫宸轩眉头一皱,看着神色认真的楚子言,“你是要这种药有用吗?”
楚子言点点头,“嗯,这是可以解掉侑眃散不可缺失的一味药,之差这一味药了。”
“糜绥菇朕确实听说过,皇宫中也确实有这种药,只是……”
“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还是说以前有?现在却没有了?”
“也不是,这味药如今母后便有,只是母后特别珍惜,只剩下仅存的一份了,想要从母后的手中得到还有些难处。”
楚子言听皇甫宸轩一说孝安手中有糜绥菇眼底顿时闪过喜意,但是一想到之前察觉到皇甫宸轩和孝安之间诡异的气氛就有些咽气,这件事情还真有些难处呀,孝安为轻易将自己珍藏多年的东西给皇甫宸轩吗?奇怪,皇甫宸轩不是孝安的儿子吗?为什么孝安对皇甫宸轩态度这样的…不友善?
“唉,既然她不给,那我们就来个偷吧?”
“偷?”皇甫宸轩皱眉,幕舒月的东西会是那么容易就偷到吗?那个精心算计心肠狠毒的一个恶女人,这多多年他都没有查到母妃的下落,蕨画都在那女人身边,明明还有许愿关系,那女人竟然都不够信任蕨画,不,应该说那女人只信任自己和幕昊那只老狐狸,真是的,前段时间还有点头绪的,结果又没影了。
“对呀,偷,神不知鬼不觉,你将她藏东西的地点弄到,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楚子言自信偷东西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应该不难,曾经的训练让她对于躲藏很有一套,能够经常自由的出入罪犯所住的地方都不被发现的人,怎么可能连一个小东西都偷不出来呢?但是皇甫宸轩不赞同楚子言的决定,虽然知道楚子言身上有武艺,但总是觉得这是一件冒险的事,孝安的慈宁宫哪里是平常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些年幕家军虽然隐退,但是以幕昊对幕舒月的重视,肯定派的有人保护,要不然蕨画也不用那样小心翼翼的了。
想了想,皇甫宸轩还是拒绝了楚子言的想法,“还是算了,皇宫里的东西若是失窃了,只怕闹得风声也大,朕会另外想办法将糜绥菇拿到,你不急着要吧?” “那倒是不急,只要想办法得到就行了,我呀,倒是想让那些冷门的人知道害怕,天天都担心毒发,天天都担心自己变傻,这样他们就知道解药的贵重了,就越知道要感激我,就越是能为我做事了。”楚子言近乎带着点小恶毒的口吻说着,话中不落对冷门残留之人的威胁。
皇甫宸轩勾唇,眉目轻扬,“你今日来找朕就是问了这件事?”
“对呀。”不然还能有什么事,楚子言心想,没什么事的话,她干嘛还要往这里跑呀,她又不是少跟筋。
皇甫宸轩刚刚还兴致勃勃的神情有些蔫了,“难道你就不想和朕谈谈关于这次科举改革的事?”
“啊,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呀?皇上,你不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好了吗?唉,微臣觉得您这项措施的实施简直是一大进步呀,以后,您一定能成为南楚历史上最英明的皇帝,因为你是第一位带领百姓走向进步的皇帝。”
皇甫宸轩,“……。”难道你就不能猜出来朕这么做有一层的意思是为了你吗?怎么就不知道表示一下感谢?
“皇上,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微臣发现您真的是一位很睿智很先进的帝王,微臣替天下女子,替天下百姓感谢您。”楚子言说着还豪情壮志的对皇甫宸轩拜首,话语中满是对皇甫宸轩的赞赏可肯定,可惜某人就是没有单独的便是一下感谢。
唉,这心怀天下的好提刑呀,果然是百姓之福,南楚之福。
皇甫宸轩,“……。”
果然还是不能对楚子言的期待太高了,要听到楚子言说一声谢谢还真是太难了,皇帝大人深深的这样想着,想着想着皇帝大人就怀念起两人一起去捉白狐的那一晚了,那一晚,楚子言的思路明显没有慢半拍呀?
皇甫宸轩其实不知道楚子言是有点想要逃避的心思,皇甫宸轩太直接了,直接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这让楚子言突然就想起了那时突如其来的表白,那个时候,皇甫宸轩还不知道她其实是女扮男装,面对自己的心意就能清楚的说出,这个男人,直接的让人后怕,楚子言承认皇甫宸轩这人有些不一样,她从来都对感情这些事没什么太深入的经历,曾经的那个她不想再想起来的男朋友和她也是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因为他对她好,她便也对他好,于是她便以为那便是爱,其实两人根本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经历,所以在死去的那一刻她很疼很后悔,因为觉得自己白白的付出了,因为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最重要的是,她做事向来都追求‘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可是,如今想来,她却迷惑不已,她从来都是别人进一步,她才跟着进一步,曾经那段平淡如水隐藏在谎言下的也变得没有什么值得回忆或者记恨的,那么现在与皇甫宸轩相处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她有些不懂,同时,又有些害怕。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静谧的空气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楚子言摇了摇头,像这样的事,想不通她便不想了,因为又不是她感兴趣的案子,想到该问的话也问了,楚子言便打算离开,“皇上,微臣也没有什么旁的事,皇上,您继续忙吧,微臣这就告退。”
皇甫宸轩没有说话,楚子言没有听到皇甫宸轩的声音却还是自动的往外走了。
“等等。”刚走两步,皇甫宸轩便出声打断了楚子言的步伐。
楚子言停下脚步看向皇甫宸轩,“皇上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微臣吗?”
“楚爱卿能否答应朕一件事?”
“什么事?”
“今后都来上早朝吧,楚爱卿终究是朝廷亲封的一品官员,有权力也有义务参与朝政,若是总不参与朝政,被谏臣参奏总不是一件好事。”
楚子言想想也是,自己总不可能一直都当那个特殊的人,而且自己怎么说都是正一品,若是总不上朝,还真的是有些说不过去,顿了顿,楚子言说道,“谢皇上为微臣着想,微臣遵旨。”楚子言说完之后觉得皇甫宸轩应该不会还有什么事了吧,再一次跨步准备离开。
“其实,朕叫你来上朝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也想见到你。”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咽在咽喉中的话说了出来,皇甫宸轩深深的觉得对付楚子言自己就应该脸皮厚一些,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说类似这样的话了丢丑也不是丢第一次了,而且,他是帝王,谁敢笑话他。
幽幽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楚子言生生的顿住了脚下的步伐,心再一次快速的跳动起来,对,就是这种跳动,让她害怕,又让她高兴,怪矛盾的感觉。
下一刻,楚子言还是头也没回的走了,只是步伐却不似刚才沉稳,微微带着一点急促,皇甫宸轩站在店殿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清秀冷艳的背影,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刚刚赶来的祁修看到了这一幕也生生的顿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皇甫宸轩,“主子,您没事吧?一个人在这里傻笑干什么?”然后四处瞅了瞅,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呀。
小安子一脸深意的看着祁修,“祁统领,有些事你是不懂的。”
祁修,“……。”刚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错过了吗?早知道就早来一点。
眼角闪着笑意的看着小安子,“嗨,小安子,告诉本统领,刚刚是谁来过了?”
小安子,“还能是谁?自然是楚提刑。”
祁修,“哦,原来如此。”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祁修却是一脸怪笑的看着自家主子。
皇甫宸轩回过神来看着祁修近乎不怀好意的笑顿时冷着一张脸,“朕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真是区别待遇呀,眼神这么冷,都能冻死一个人了,祁修小心的缩了缩脖子,“启禀主子,都办我了,我已带人将冷门这些年的暗桩都抄了,靖南王府如今也被查抄,抄出来的银两也全都放入了国库,至于粮食都散发给了百姓。”
“嗯,做的还算不错,东越那边如何呢?”
“国师传来消息说东越皇帝怕是不行了,估计耽搁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看来也是时候给东越选一个新的皇帝了,鸿桢有没有传来消息说哪一个最合适?”
“说了,七皇子最是软弱无能,没有主见,而且在朝政中也没有什么人。”
“嗯,那就准备扶持七皇子上位吧,这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由你去帮助鸿桢。”
“主子,不是吧,我最近才忙完这件事,您也就不留点时间给我休息休息?”
“怎么?对朕的安排有意见?”
祁修,“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就算是有,他敢说吗?瞧主子那森寒冰冷的眼神,都快把他给剥光了,他这犯了什么错,不就是小小的笑话了一下自家主子吗?不就是说了一句事实吗?唉,早知道他一定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嘴。
于是,祁修很可怜很悲催的在刚忙碌完之后继续开始忙碌,而且还是穿越国家的忙碌呀。
却说楚子言回到提刑府中后,心情还有些微微的不平静,正准备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却见司徒惊璁寻来了。
楚子言笑了笑看着司徒惊璁,“惊璁,糜绥菇有消息了,皇宫中的确有糜绥菇,不过在孝安的手中,估计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拿到。”
“嗯,我听说南楚皇最近正在推行全名科举?”
“是呀,也就是这几日开始的,估计到时候参加报名的人绝对很多。”楚子言说着眉眼弯了弯,勾勒出惑人的痕迹,她的笑总是那样简单,那样让人入迷。
这个女子,那样明媚,她总有自己活着的目标,她总是很执着的证明着自己的价值,她总是让身边的人不敢忽视。
司徒惊璁笑笑,“真没有想到南楚皇倒是个喜欢向前看的帝王。”其实司徒惊璁觉得皇甫宸轩这项措施最对的地方就是女子也可以凭着真才实学参加科举,他是真心的为楚子言高兴,这样以后就算是楚子言的性别被戳穿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惩罚,司徒惊璁又哪里知道皇甫宸轩早就知道了楚子言的性别,皇甫宸轩这人聪明就聪明在先下手为强,人家是在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抓紧表白,这是生生的比司徒惊璁的行动快上了两个节奏,自然也对楚子言造就了一点先入为主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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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第三国案()
“唉,你们听说了没?东村的一家人前天夜里全都死光了。”
“就是呀,你们是没看到,那一个个的都死相很凄惨的。”
“唉,真是冤孽,好好的一家人都给死光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
“谁知道呢?看他们家条件好得不行,又开的大商行,家里好像还和朝廷的人沾亲带故的,现在竟然全都死光了,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人家寻仇的来了。”
“就是。”
……。
楚子言一出门就听到了大街小巷传来的谈话声,因为声音很大,她又促耳仔细的听了听,所以也算是大致的将主要内容听到了,她蹙了蹙眉,英气的眉目之间隐约起了一股戾气。
此时正是将要上朝的时间,她正是准备搭了马车就去上朝的,皇甫宸轩昨天那句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