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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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琛答道,“都醒了,而已已经离开了。”
楚子言点头,“有没有派人去跟着?”
“嗯,谢兄已经亲自去了。”
楚子言蹙眉,“就谢大哥一个人吗?”
“嗯,谢兄担心人太多了反而引人生疑,所以没有让任何人跟。”
“寒琛,你也去吧,只你一个人去,光是谢大哥一个人我终究有些不放心,你去了,你们之间也可以有一个照应,得到消息之后九立刻传信给我们,我们会尽快赶来的。”
另一边,刘府,晚娘早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是亲自感受着虫蛇吸取着她的每一寸血液,她是亲自目睹着自己的死亡过程,甚至,她到彻底的失去呼吸之后,那些蛇蚁也没有忘记解剖她的尸体,直到可以看到一道道的白骨森森。她至死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结局究竟是如何,就连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似乎这就成了一个秘密,连跟着她来的人都已经不记得见过她。
第八十六章 巧设圈套()
谢晋一个人很快就追上了那群人的步伐,一路上,谢晋只是小心翼翼的,所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跟随,倒是后来突然间就遇到了追来的寒琛,谢晋也没有多说什么,寒琛的武艺还算不错,有一个帮手也好,所以两人算是分工合作,谢晋先负责盯着,而寒琛则隐匿在暗处看谢晋的指示行事。
另一头,刘查理这一案子大概也有了了结,真正的凶手已经死了,于是,楚子言等人便做好了打算准备回提刑府。
正是阳光正好的时节,炎热在开始慢慢地消散,已经能够感受到秋的凉意,风吹动着树叶飒飒作响,已经很少能听到鸟儿的叫声了,不过,野花却依旧开得鲜艳,估计是不舍得这么早就让自己的美丽凋谢。
回到提刑府没有用多长时间,皇甫宸轩还是没有先回去,而是跟着楚子言一起来了提刑府,两个人自从那个夜晚过后,关系变了很多,皇甫宸轩有的时候总是会刻意的接近楚子言,楚子言常常会微笑,但是不会光是逃避了,不过,两人表现的还是挺隐秘的。
惊璁还是住在以前常来时住的房间,给皇甫宸轩安排了一间暂时休憩的房间,楚子言便自己去忙自己的了,她需要将这启案子整理成卷宗,也要将其中的细节分析写下来,毕竟刘查理这一案关系重要,所以这一案件需要详细记录,以供考证。
新修缮出来的提刑府是偏雅致的,这是皇甫宸轩下令改造的,其中有的设计也是他自己谋画的。四处走着转了转,反倒是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皇甫宸轩想着低笑,是因为自己早就和楚子言定义为一家人嘛?
有风扫过,吹来的竟是散淡的花香,这些花估计是因为要谢了,是这个花开的季节过去了,花香的味道已经是渐渐的淡了,皇甫宸轩对花倒是研究的好,只是觉得好看罢了,但是,刚刚的这种清香,却是自己怎么都忘不掉的香,紫罗兰,皇宫里,就连皇叔的府邸里都有专门种这种花的地方,尤其是皇宫,父皇每年到了花开的时候常常呆在那花圃里就是一整天,还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出来后一定是一身的紫罗兰香。
皇甫宸轩也是小时候无意间闯进去过父皇的花圃才见到过紫罗兰花的,那花的颜色就是一种紫,素淡、高雅、让人沉迷的紫,幽深、沉敛、不张扬的紫,也就是那次误闯,他还挨了一顿打,因为父皇从不允许有任何人进入那间花圃,父皇似乎将那花看着比命还重,也是因为那段记忆,他心中对那花的熟悉更是清晰的紧。但是,后来,父皇殡天了,那个花圃也不在了,幕舒月从不允许宫里出现这种花,皇甫宸轩对这种花的记忆可以说也是趋向于不喜欢的,其实,也不完全这样说,应该说是冷淡的,那毕竟和他无关,所以,皇甫宸轩倒是没有阻止幕舒月那些看起来可笑的做法。
几乎是下意识的,皇甫宸轩向有微微香气的地方走去,那里其实就是南宫玥种花的地方,南宫玥喜欢养花,养的都是那种看起来圣洁的花,而众多的花中她最喜欢的便是紫罗兰。
南宫玥的时间很闲,今日的她正是在采集将要落了的花的干花瓣,这些花瓣可以用来制酒,南宫玥倒是不喜欢喝酒,但是却常常制一些酒拿出去卖,她制的酒也算是清甜可口,清香扑鼻,再加上酒精浓度适中,倒是被很多文人墨客所喜,就连楚子言有时候迷着那香气也会偷偷地尝上一口,享受一番。
南宫玥正微笑着起身的时候,眼底就出现了一道清俊的身影,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外人,南宫玥也只以为是司徒惊璁,正想笑着问几句话的,当她看向那张脸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眼前的人成熟稳重,面部轮廓更是清晰可见,这人的面容似乎有一分像她,但是,南宫玥看到的却是另一面,那坚硬的轮廓,棱角分明的瘦削脸颊,甚是身上的气度也与那人有着相似。
是的,皇甫宸轩小的时候是有几分长得像南宫玥的,只因为他的母妃其实也是因为长得像南宫玥,所以才承了皇宠,后来,皇甫宸轩的面容便开始慢慢拖去那份柔和,而是变得刚毅,就连脸上的长相也越来越像他的父皇逼近,他本就是男子,后来刻意培养起来的庄严更是让他的眉目看起来更加深沉。除此之外,皇甫宸轩与皇甫明清也有些相像,皇室的人,总是那样的俊朗不凡。
随后,南宫玥的神情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她自然是记得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淡淡笑道,“你是皇甫明硕的儿子?真是没有想到如今也是长到这么大了呀。”皇帝?还是王爷?她想着却也没有直接的问出来,她的声音又带着感叹,仿佛只是风过无痕,不过旧梦一场。
皇甫宸轩本来就对南宫玥充满好奇,能让父皇铭记那么久的女人究竟是有着怎样的风度呢?因为有着特殊而吸引人的楚子言在,所以,皇甫宸轩对南宫玥也是极为佩服的人,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来像楚子言这样出色的人,坚定、执着,像是一颗闪亮的星,无论在哪里,你都想着要将这颗星找出来,皇甫宸轩也曾经照着楚子言的眉眼想象过南宫玥,如今一见,却觉得眼前的人通身的气度,笑容高雅,一看就是有见识的人。
皇甫明硕自然就是皇甫宸轩父皇的名字,皇甫宸轩并不意外南宫玥能一口就直接叫出先帝的名字,没有尊重,只是简单的说出了这个名字,但就是这种平淡的态度,让皇甫宸轩看向南宫玥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丝敬重。
皇甫宸轩轻扯唇角,却并没有什么疏冷之意,“我却是我父皇的孩子,我的字是宸轩。”
南宫玥点头致意,那么眼前的人便是现今的皇帝了,她也没有多厌恶,只是保持着主人家该有的态度,尊敬客人,“你来提刑府是有什么事情吗?”
皇甫宸轩但笑不语,眉目温和,笑意满满的面容依如他当年的父皇。
南宫玥却是从其中了解到了不少的讯息,言儿现在是男装,皇甫宸轩一届皇帝,怎么会轻易就往臣子的家中跑呢?还有就是皇甫宸轩那忽暗忽明的笑颜,难道皇甫宸轩是知道了什么,但是,言儿并没有提过,联想到之前那段日子突然被颁布的政令,关于男女皆可入仕,南宫玥的心中一惊,难道皇甫宸轩是看上了言儿,那么,自己之前刻意的隐瞒又有什么用?难道就不能摆脱皇宫吗?
南宫玥觉得和眼前的人相处简直不是一件好事,她真担心自己一时口快问出不该问的话,然后,又得到了不想知道的答案,于是,南宫玥选择直接离开了,到时候一定要敲打敲打言儿,让言儿慎重选择。
皇甫宸轩随后就回了楚子言安排的暂时休息的屋子,楚子言也是在屋子里找到皇甫宸轩的,此时的楚子言已经穿了一身官府,衬得她面若春风。楚子言是打算和皇甫宸轩一起进宫的,三日后就是全名科举的第一天,楚子言觉得有些东西需要好好的安排布置一下,另外,她还有一件事,之前皇甫宸轩所说的事情她全都记在了心底,她也想出一份力,幕舒月不是一直都不将关押皇甫宸轩母妃的地方泄露出来吗?楚子言觉得他们倒不如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幕舒月这么多年留着皇甫宸轩的母妃就是为了折磨人,若是她一直都想折磨的人突然间就死了,幕舒月会不会因为心中的郁积无法满足,所以愤恨之下就带着他们赶去那个地方。
他们需要可是准备对付幕氏,但是,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幕氏的人有机会威胁他们,所以他们最先要做的就是找到玉妃。
事实证明,楚子言的想法还是有作用的,楚子言算是对幕舒月那样扭曲的人的心思有些了解。
是夜,楚子言跟着皇甫宸轩的指示冒险叫出了幕蕨画,夜晚十一二点的时候一般都是人的意识有些薄弱的时候,楚子言给了幕蕨画一点掺杂的有迷梦香的安神香,让幕蕨画晚上点着,确保幕舒月可以闻到。
幕蕨画这些年来一直受到幕舒月的重用,让幕蕨画来做这件事情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幕舒月防备心中,所以送到慈宁宫中的东西常常都会检查,但是若是由幕舒月信任的人拿着,检查就会放的送一些,若是不仔细的查看,自然也就不会发现那掺杂在安神香中的迷梦香。
孝安正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间她感觉到殿内阴风阵阵,似乎有人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脖颈,她想呼救,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甚至看不清对方到底是谁,只感觉的到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冰凉的没有温度的手抵在她的脖颈下,她感觉到了恐惧,对死亡的恐惧,这让她不安,她尖叫不出来,于是就到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但是她的手也很快就被绑了起来,额上布满了汗水,她突然就醒了过来,空荡荡的宫殿,只可以听得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触手抹掉了满脸的汗水,暂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噩梦。
殿内的安神香依旧徐徐的燃烧着,时不时的飘入到她的鼻息,明明是让人安神的香,她以前也经常用的,但是今天晚上怎么就是让人感觉到烦躁,她微微抬起了手,才发现手有些无力,于是,她也不准备抬手了,张口想唤外面的侍女将安神香撤走,“来人啦。”
她叫了几声,外面都没有一点反应,她正有些恼怒,突然就感觉到一阵阵的阴风袭来,和刚刚噩梦中的感觉一样,幕舒月当即脸色就变得惨白,她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道劲风直接就掀起了她的发,殿内突然就多了一道白影,那白影没有腿,也没有手,只是衣衫上却是渗满了红色,那种刺人眼的红色,长发披在肩上,也挡住了整张脸,就是这样的一个身影就这样在殿中无声无息的飘着,幕舒月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啊,鬼呀。”然后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楚子言无奈的落地,有些嫌弃的拍了拍看起来有些血迹斑斑的衣服,然后素白的手分开了两边的头发,一张清秀的脸就这样给露了出来,幕舒月的叫声带着几分凄厉,是遇险的人在害怕或者绝望的时候下意识的尖叫,楚子言之前就用迷香将慈宁宫的人弄晕了,现在那些人说不定都在做美梦,哪里会听到幕舒月的尖叫,巡守的人也让皇甫宸轩找理由调开了,就是为了今天晚上的这一场戏。
楚子言带着讥诮的冷意走向榻边,看着榻上面容失色的中年女人嗤笑,这女人,真是不够吓的,害了那么多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深想过,也没有表示过害怕,楚子言以为自己还要多费一番劲,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把那女人给吓到了,看来还真是坏事做得太多了,现在是有些心虚了,唉,也多亏了迷梦香,让她多在噩梦中挣扎了一番。
楚子言冷冷的掐着幕舒月的呼吸,眼见幕舒月就要幽幽转醒,楚子言立即风一般的又一次偏向了空中。
幕舒月还以为自己又是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当她再一次的醒来的时候,还是看见了殿中那飘荡在半空中的掺杂着有血腥气息的白影。
“幕舒月,我死的好惨呀,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是狠毒呀,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你那样的蛇蝎心肠,谁愿意多看你一眼,都是你,是你吧我害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哈哈,幕舒月,你知道我回来时干什么的吗?我是来报仇的,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永远的心神不宁……”喋喋的笑声夹杂着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眼前的“鬼”眼见就要扑向幕舒月,然后直接就遏制住幕舒月的咽喉,幕舒月的脸早已惨白的不见血色,却还是嘴里喃喃的说道,“哀家身份高贵,就你一个身份卑贱的臭丫头也能碰的了我,哼,哀家可是太后,你儿子口中的母后,是老天庇佑的人,你怎么可能伤的到哀家,哀家告诉你,你活着的时候,哀家可以制住你,你死了一样逃不了哀家的手掌心。”幕舒月神情狰狞,说着这番话显然也有安慰自己的成分,她大着胆子的说着,但是身子却是在忍不住的一直在发抖。
“鬼”又幽幽一笑,一股森寒之意起,“是吗?那我就来试一试,你现在要怎么对付我,幕舒月,我告诉你,现在你是不能拿我怎么办的,你只能等着我把你杀掉,然后也尝尝我曾经受过了的苦,哈哈哈。”
幕舒月不敢动了,只是慢慢的往墙角边移,似乎生怕眼前的鬼会突然就想要杀了她。
突然,殿外似乎有声音响起,幕舒月眼底闪过希望的光,她大声的尖叫,“来人啦,来人啦。”
阴风飘过,眼前的鬼影便已经消失不见,可是幕舒月似乎还可以听得到空气中那女鬼喋喋的笑声,满是寒意,让人心生害怕。
幕蕨画拿着手上的宫灯走进了寝殿,然后将殿中的灯点亮,她看着幕舒月上气不接下气瞎起的样子,然后轻声的问道,“姑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幕舒月呆楞的看着幕蕨画,这些年,和幕昊一路走来,她做了很多的坏事,但是幕昊总是一味的包容她,甚至让自己的女儿都放到她的身边来照顾她,她已经习惯了幕昊的相陪,偶然的噩梦,竟然让她这样的害怕,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虚弱的一面,她永远是那个高贵的让皇室都不能看清的贵族子女,她眯了眯眼,看着幕蕨画问道,“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幕舒月睡觉的时候不允许被人轻易进自己的寝殿,今日这个时候,幕蕨画却突然前来,幕舒月下意识的就认为应该是有什么事。
幕蕨画点点头,这才道。“姑母,外面传出消息来了,说是宫外头的那个女人撑不住死了。”
“不,不可能,哀家才不会让她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幕舒月太激动的出生尖叫着,听到幕蕨画的话,幕舒月只是感觉到身体内一阵寒凉之意,她想到刚刚的梦,又或者刚刚自己所看到的鬼,她的脸色变白,心中却是不由得有几分相信。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夜了,就好好休息。”幕舒月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幕蕨画吩咐道。
看着幕蕨画的身影在寝殿内完全消失,幕舒月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变幻莫测了,她随即赶快的就穿好了衣服,然后举着一盏宫灯在自己的床榻下一按,一道暗格打开,幕舒月随后就进了暗格之中,不,她不相信,她要亲自去看看,那个女人被自己折磨了这么多年,她又一边拿药养着,那贱女人特被能活的,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她一定要轻易证实一下。
幕舒月在前面走着,心底燃着的就是一股不可置信,曾经的她赢不过那个女人,没有想到连那个女人的替身她都赢不了,她恨那个女人,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和她同命,所以她没办法动那个女人,她便把所有的恨都移到了和那个女人长得相像的寒玉的身上。
皇甫明硕当年真够绝情的,他早知道自己会在他不能护着的时候动那个女人,所以他给她留了这样的一手,他养了蛊,同命蛊,两个人的生命就这样的联系在了一起,她本来也是不知道的,后来还是皇甫明硕留的书信告诉她的,她当时是恨惨了皇甫明硕,他就那样为那个女人着想,将所有不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他容忍自己动他后宫中的女人,就连他曾经宠过的寒玉也不过如此而已,她知道她的所为其实他都知道,她什么都可以做,却唯独不能触碰他的底线,碰了那个女人,哼,那个女人都嫁人了,他还想着干嘛,若是那样的喜欢,当时为什么又要那样的利用伤害,呵呵,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自私,渴望被爱,却又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就像她当年爱上他也是因为他作为皇帝可以给自己很高的风度。
是的,她怕死,她早已沉迷于权利,所以她一直将这个秘密埋葬在自己一个人心中,她害怕别人会想着杀了宫外那个无人守护的女人,然后以此了解她的生命,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动过那个女人,只让那个女人平静如愿的活着。
她想的那样的多,心中同时闪过各种各样的感觉,有痛,有恨,又无奈,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一直有一道幽幽的人影跟着她。
第八十七章 救出()
幕舒月沿着密道一直走,绕过了密道之后,外面便是一道宽阔的巷子,此时的巷子被月光照亮,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只是偶尔会有风吹来,幕舒月渐渐有些害怕,怎么都感觉这风有种阴气凉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幕舒月加快了脚步,到最后甚至跑了起来。
楚子言看着前面的身影暗笑,平时挺端庄高贵的样子,那样的高高在上,想不到也会有这样害怕的时候,看来肯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
沿着巷子继续走,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一个大院,这里是这里唯一一间看得过去的宅子,但从外面的设计来说,看得人绝对会以为这里是一户大户人家住的院子,但是,其实这里只是幕舒月用来关押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的地方,正是因为其装饰与一般的不同,这样的大宅子才不会让更多的人注意,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地方竟会关押着一个女人。
这间宅子里的人也是幕昊安排的,平时就像寻常人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