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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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论爷为何乳齿苦逼/(tot)/~
第四十章 不用比了,我没你贱()
为首的领头之人扫视着他们三个,语气阴寒道:“我们只要逍王世子的命,你们两个若是识相的就快滚!”
潇夙歌面色微沉,对身旁两个早在蒙面人出来之时便以一种保卫的姿态护在她跟前的人低声道:“你们走,不必顾我。”
“不行!抛下一个不会武的人自己逃跑可不是本小姐的风格!”谭璐儿眉峰疏朗,除了有些凝重的神情外,身处这种弱势情况下的她竟是不见丝毫胆怯。
另一侧执剑冷酷而立的万俟珂虽未言语,但那坚定的眸子中透露的意思很明确:他,也不会走。
被这两人牢牢挡住的潇夙歌拢了拢眉,看着他们的眸中带着淡淡的欣赏及无奈。
那领头之人见这幕情景,嗤笑了一声,狠戾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趣,那也别怪我们误伤了!”只见他抬手一挥,四周蒙面人立马搭起了弓箭。
“放箭!”
瞬时密密麻麻的箭雨铺天盖地得冲他们袭来,此地颇为空旷,几乎没有什么遮挡物可为他们稍微阻拦一下,万俟珂只能不断掐出一个又一个剑诀配合着手中画影剑布出一道浅色的屏障护于他们身前,而谭璐儿则是立在另一面无限挥舞着长鞭扫开那些射来的箭矢。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他们倒是安然无恙,不过毕竟双拳难敌四掌,对方人数上太过压制,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万俟珂执剑的手虽依旧沉稳无比,但从其泛白的脸色以及那越见薄弱的屏障上不难看出他撑不了多久了。
而另一边,谭璐儿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泛着一层细密的冷汗,挥舞了上千次的手臂越来越沉重,酸疼得几欲抬不起来,到底她再强悍,体质上仍是比不得男子的,连万俟珂都觉乏累了,她更是不可能不感疲倦,因而终是在一次动作不受控制地放慢后被射中了左臂,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染深了她身上的红衫,娇美的面颊上也被擦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但就是这样的情况,她亦是咬牙坚持着,未见丝毫退缩,俏丽昂然的眉宇间满是不服输的倔强意味。
潇夙歌有些怔愕,她现在的身份跟他们根本不算熟识,为了她陷入这般境地有必要么?她很清楚自己,若是双方角度对换一下,自己能不能像他们一样是个很大的未知数。
不过以万俟珂那耿直到一根筋的性子能做到这样,她其实还可以理解。
但谭璐儿却是真正颠覆了她对其的观念,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任性刁蛮、高傲自我最多有些率真可爱的女孩,可她此刻展现出来的如傲雪红梅般坚韧不拔的气节足以让任何人惊撼动容。
有些盲目地挥舞着手中长鞭,渐渐流失的血液让谭璐儿脸色越发苍白,头脑开始晕眩,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她觉得自己是撑不住了,倒下的一瞬间,她心中满是愧疚与遗憾,愧疚于她还未能回家向脾气暴躁却对她疼宠入骨的爹爹道歉,遗憾于再也见不到自己一心想嫁的‘夫君’了。
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朦胧中,她好似并未跌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努力地睁开眼,面前却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是谁。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谭璐儿觉得她可能是真的快死了,不然怎么会在此刻听到她那不知跑哪去的‘夫君’跟她说话呢……
接过她手中的长鞭向冥空狠狠挥去,顿时携着无尽的霸道气势卷走了面前大部分的箭雨反向射去,趁此时机,潇夙歌将怀里女子交给背后也快要倒下的人,接而恢复了本音冽声道:“你的剑可否借我一用?”
万俟珂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之剑交予她,随即扯下自己的衣摆为谭璐儿受伤的手臂简易地包扎起来后便盘腿而坐静静地调整着内息。
“想要我的命?”向前走出一步,扫视着那些不住射箭过来的蒙面人,潇夙歌双眸危险地轻眯,嘴角却渐渐勾起一抹邪肆傲然的弧度,身上的玄色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平日刻意收敛起来的那股令人压迫窒息的恐怖气势此刻全部散开。衣摆一扬,她不再挥鞭而是动作缓慢地挽出一朵朵凌厉洒然的剑花,手中本来泛着寒冽之息的画影剑逐渐笼上一层浅色的金芒,锋利的剑身处隐约似有金色云龙游走其上。
正在调息中的万俟珂感受到身边熟悉的凛然气势,微微睁开眼,眸中闪过了然的喜色,她果然是那人!深吸了口气压下此时有些激昂的情绪,当他颇为愉悦的视线看到自己的剑在对方手中展现的模样时,不由狠狠一震,那是……
以气御剑,化剑为虚,剑主天地,神破云龙!
是为——上古御剑诀!
扬起手臂,潇夙歌只轻缓地一挥,瞬间手中之剑以肉眼可观的速度分幻出万道金色剑影扫开了无尽的箭矢并向周围蒙面人袭去,如闪电般飞速穿透他们的身体,顿时周围传来一片人体重倒在地发出的沉闷声。
“前来找死的人,我不介意让你们尸骨无存!”潇夙歌低声笑着,声音清冷又带着丝惑人的邪魅,她蓦地掷出手中画影剑,带着毁灭之势地在那些蒙面人的尸体之上掠过了一圈接而又回到她手里。
在画影剑回归之时,四周尸体轰然爆裂,刹那间染得空中一片血光艳色。
不理会周围越发浓重的血腥味,潇夙歌回过身把剑还给那盘坐在地上虽面无表情但眸中却带着极大震惊的人,淡问道:“你恢复的如何了?”
万俟珂站起身接过画影剑,目光热切地紧盯着面前那周身冷酷气息还未完全褪去的玄衫青年,肯定道:“沐言。”
“如果你无大碍了,那么麻烦带着璐儿姑娘先行离开,我还要去找人。”潇夙歌转身欲走,却见刚才还被自己使得颇为顺手的画影剑锋然横在眼前。
“与我比剑!”万俟珂丝毫不顾自己一身血污且此刻怀里还抱着个人的狼狈样,只看着她语气坚决道。
果然,只要被他发现又免不了这样情况,而且这人每次都是这句话,能换一换么?潇夙歌有些无奈,看着昏迷中的谭璐儿,淡声调侃道:“不用比了,我没你贱。”
“……”他不是这个意思好么?!万俟珂面色发黑,仍然坚持道:“与我一战!”
“等我们战完,你怀里的璐儿姑娘就没救了,你对朋友就这么无情么?”
看了眼怀里面色惨白的女子,万俟珂犹豫了一下,眉头微蹙,随即冷声道:“好,我先带她去医治,但下次见面时,你务必要跟我比试一场!”
指尖夹开面前那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宝剑,潇夙歌从容地拂了拂袖口,“下次再说,另外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比试的事你想都别想。”
“你说。”
目光幽沉地看向他怀里昏睡的女子,潇夙歌凝声道:“不要把我是沐言的事告诉她。”
万俟珂一怔,这才蓦然想起谭璐儿找沐言的目的,又想到面前这青年刚娶亲不久,若是让谭璐儿知道了潇夙歌就是她一心要找的‘夫君’,以她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还不好说……
慎重地点了点头,万俟珂语气坚定:“我答应你。”他虽性子冷淡却不呆板,谭璐儿也算是他的朋友,无论如何,他也不希望对方出什么事。
与万俟珂分别后,潇夙歌在脑中描绘着淮峻山的地形,最终推算出五个方便刺杀之地准备一个个去寻,现今她已明确的知道,这次秋猎大会里必有几波冲他们而来的暗杀,既然她已遭到了伏击,那么与她走散的万俟漓悠此时恐怕已经陷入险境了。
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找到对方才是,不然想到日后皇叔及璃妃娘娘伤心的样子她都觉得接受不能。
轻叹了一声,潇夙歌低声呢喃道:“鱼唇的殿下,你可最好别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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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再具体的定义更文时间了,毕竟从历史中得来,我压根就没守时过o(╯□╰)o所以现在我只能说更新可能在上午亦或中午、下午,但是总归不会超过晚上九点的,除非是二更o(╯□╰)o
亲爱哒们,我惭愧、我面壁、我去撞倒城墙/(tot)/~
第四十一章 好想再活一百年!()
时近黄昏,残阳如血,眼见天空逐渐暗沉下来,她却依然未找到那人。
伸手轻抚着身下有些疲倦的马儿,潇夙歌凝神仔细巡视着四周,淡然的面容掩不住眸底的那抹担忧,这已经是最后一处了……
蓦地发现了几处微不可察的痕迹,她眼眸一亮,将坐骑拴于一旁的槐树上,随后沿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一路寻去,最终停在山壁边,这里已是山体边缘,随着风起风落,不断有碎石滚下落入山底的水潭中。
眉头微蹙,潇夙歌突然感觉脚底一硌,似踩到了什么,低头看去,却见一块古朴沉郁的天青色玉佩静静地躺在地上,赫然就是之前中秋晚宴上她曾佩戴的那块,后来见万俟漓悠似乎挺喜欢这玉佩便将之送予了他,而那总是口不对心的人当时虽一副不屑轻蔑的样子,事后却宝贝似的时时佩戴在身上。
如今掉在这里,难道……
潇夙歌面色顿时一沉,凝眸向山底下望去,果见水潭之上飘散着几缕血色。
看了眼手中玉佩,她将其收入袖中,随即脚尖轻点蓦然跳入了水潭中,深秋的潭水颇为寒冷,不过她有内力护身倒也无妨,而水中并不算是污浊,勉强还能视物。
游寻了片刻儿,终是在潭底一块大石边看到了那抹红色身影,不甚费力地将人拖上潭边,拍了拍那人脸蛋,见其毫无反应,她叠起双手放于其胸膛之上循序按压了一会儿,却见那人依旧昏迷着,显然这个办法并没什么成效。
有些不耐地蹙紧眉头,潇夙歌眸中掠过几丝犹豫,复杂地凝视着那平日跳脱任性此时却闭上眼睛安静无比的人,最终双眸一敛,毅然俯下了身子,轻渡了口气给对方,她刚想起身换气就见那本来昏睡着的人此刻瞪大了一双艳惑的凤眸无比震惊地看着她……
万俟漓悠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现在连大脑都快停止思维了,他原本刚解决了那批前来找死的人,在潭底还未来得及出来便见潇夙歌跳入水中寻来的身影,当下坏心眼一起,只想装死吓一吓她,但没想到如今受到了惊吓的却是他自己。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那人即使放大了数倍依旧俊美到逆天的面容,他声音莫名有些发哑,抖着声道:“你、你……在干、干什么?!”因为彼此双唇还亲密地接触在一起,他这么一说话便使得双方暧昧地摩擦了几下。
耳尖瞬时红透,万俟漓悠闭上嘴不敢再发声,却忽然看到潇夙歌的双眸中似乎闪过了几缕幽蓝色的暗光,他微微一怔,还不待看清便见那人直起了身子,扯了扯嘴角冽声道:“骗我?”
万俟漓悠突然有种巨大的不祥之感!
果然,下一刻他已经被重新扔回潭水中,扑腾了几下浮上水面,刚吐出嘴里的水就见潭边上潇夙歌一甩身上湿透的玄衫,目光危险地盯着他冷酷道:“既然敢装死,那么我让你真的去死一死可好?”
惊悚地不住摇头,万俟漓悠一直看着她用内力烘干了身上衣物转身离开才敢爬出水潭,拧了把因灌满水而沉重无比的两个袖口,他抽了抽鼻子跟在那浑身冒着黑气的人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直到跟着潇夙歌回到了之前拴马的地方,看到对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的背影才敢再次发出声:“喂!我没马啊!哎!你别走啊!喂!喂……”
喊了数声也没人搭理他,万俟漓悠独自走在幽暗的山林间委屈地快要泪流满面,虽然自己装死骗她是不对,但是他也没追究对方趁自己‘昏迷’时对他所做的‘不轨’之事啊!对方身为一个‘汉子’心眼怎么能这么小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正低声碎碎念着,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回奔而来,他惊喜地一抬头还不待说些什么便被拎起横着扔在了马背上,气还没喘过来身下的墨色麟驹就已经开始狂奔起来,直颠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一路疾奔地回到逍王府,潇夙歌一松马缰利落地翻身下马走进王府,而剩在马背上的万俟漓悠慢搓搓地滑了下来,撑在地上不住地干呕,守在门口的老管家方伯连忙上来扶住他,担忧地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万俟漓悠面色惨白,缓缓地摇了摇头,示意方伯把他扶进去,刚走到主厅还不待坐下,便见一袭黑衣的精致少年眸光暗沉地盯着他,良久,才对着他扯出了一抹带着满满恶意的轻蔑笑容转身离开。
“……”特么的!他就知道这兄弟俩都不是好人!
万俟漓悠觉得自己的肝都在疼,接过方伯递来的茶盏愤愤地灌了一口,蓦然,“噗——!”
喷出嘴中茶水痛苦地伸着舌头,他这回是真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泛着泪光的眸子惊诧地瞪向面前的老管家,却见对方面带愧疚地说道:“殿下,您怎么就这么急呢,这可是刚泡好的热茶啊!”
无力地瘫坐在靠椅上,万俟漓悠表示他还想再活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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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潇夙歌在花园中练剑,万俟漓悠单手托着下巴坐在石桌边巴巴地看着,妄图找机会打破目前这种低气压,但直到对方练完离开他也没能搭得上话。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颇感忧郁地跟着对方到处转,就是不见前面那人跟自己说句话,而且神奇的是自从昨天回来之后他的霉运就不是一般的旺盛,各种天灾*都冲他来了有莫有!此时,万俟漓悠才真正地感悟到:骗人,是不对的!骗小心眼的人,更是胆肥的!骗小心眼的潇夙歌,那真是相当是要命的!
内心总结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概论的甚好!可惜不能分享给别人,有点遗憾啊……
“言哥哥!”
蓦然听到一声脆喊,他疑惑地抬眸一看,便见一个相貌精致秀丽不亚于南翼的蓝衣少年疾掠而来,然后挂在了潇夙歌的身上。
万俟漓悠凤眸圆睁:特么的!放开那个青年,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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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蠢作者现在只能表示殿下的心情就是我的心情!
第四十二章 月噬魂()
“清殊?你怎么来了?”揪住身上人的后领将其提起来,潇夙歌挑眉对少年身后跟上来的玄衣瞥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见对方扬起一抹大大的笑脸,摊了摊手表示他不知道。
被迫悬在空中脚步离地的少年睁着一双晶亮俏丽的大眼圆碌碌地打着转,嘟了嘟红润的嘴唇声音软糯糯地道:“言哥哥怎么总能认出我呢,明明人家和清轩那小子打扮的一模一样哇!”
无奈地捏了捏他柔嫩的脸颊,潇夙歌嘴角一扯好笑道:“你是觉得我眼神不好使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清轩的面貌至少要比你大上四五岁吧。”
闻言,少年苦恼地捂着自己精致的小脸,弯如月牙的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嘴里呢喃道:“真是讨厌,明明我们年岁一样,怎么我就长不大呢?”
“这个问题你现在还是别研究了,先跟我说说你怎么来了,还有人跟你一起么?”松开少年的后领,潇夙歌伸出一只手抵住他还想要扑上来的举动,淡问道。
“玄衣说你想我了,我就来啦!至于其他人嘛,袭玉那丫头一开始倒是缠着我要来,不过半路上被清轩抓回去了。”可能是想到某个滑稽的画面,少年嘴角一咧愉悦地笑了起来,忽而眼光一瞥,终于注意到旁边携着一身怨念气息围着他们环臂走来走去的某人。
“哇!你就是言哥哥的媳妇吧,好漂亮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和袭玉一样漂亮的人呢!”清殊眼眸亮了亮,随即蓦然扑到万俟漓悠跟前,两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亲昵地晃了晃。
万俟漓悠嫌弃地推开他,斜睨着一旁的潇夙歌语气傲然道:“切!谁是她媳妇?我跟她不熟!”转回视线看着面前的精致少年,“还有你,小屁孩离我远点!”自从遇到了南翼那黑心少年后,他对所有看着乖巧秀丽的少年都完全升不起来好感了!
“我比你还要大两岁呢,才不是小屁孩!”清殊瘪了瘪嘴十分不满地道,因为觉得被嘲讽了外貌,他转了转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珠,扬声呛回去:“你不想当言哥哥的媳妇,自有的是人愿意当,到时候她被别人抢走了,你可别后悔啊!”
轻嗤了一声,万俟漓悠不屑道:“鬼才会后悔呢!”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潇夙歌示意玄衣和清殊跟着她去书房,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身对着身后那想要跟上来的人冷声道:“你别跟过来。”
抬起的脚步硬生生打了个弯,万俟漓悠红唇微撇翻了个白眼给她,“谁稀罕跟!”轻蔑地扔下这四个字后便大步离开,只不过那落地重重的步伐不难看出他此刻已经处于极度炸毛状态。
潇夙歌有些无奈地扶额,内心抑制不住地想要吐槽,这家伙总说别人是小屁孩,其实他自己就没从孩童时代里脱身吧,还是说这家伙的青春期还没结束?轻叹了一声,她觉得心好累……
一路默然无语地来到书房,她缓了缓心神,问向一旁的清殊:“看出来他的病症了么?”
涉及到专业领域,清殊不由正了脸色,肃声道:“他的情况如你之前信里说的一样,而且更为严重些。”
“有办法么?”
“若是搁别处,的确是没救了,但我们谷里刚好有一种办法可以医治,不过……”
潇夙歌抬眸询问地看向他,“不过什么?”
清殊摸了摸下巴,一板一眼地答道:“不过只有你能救他而已。”
“……怎么说?”
“言哥哥你可记得你刚来到谷里之时掉进去的那个地方?”想到那时的情景,清殊笑得颇为欢乐,见潇夙歌面色微僵地点了点头,他接着道:“那片地方本来是谷中禁地,除了历代谷主旁人是不得进去的,因为里面的石壁上记载着谷中先辈们平生所学,那些功法除了继任谷主外旁人不得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