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虞少棠更是死命撑着,终于在他双眼控制不住地快要抽筋了时,夕桓宫的大太监连公公细长的声音传来:“陛下口谕,众人即刻去苍宜殿入宴,会见国师。”
------题外话------
谢谢阿欢儿的钻石及晓晓的票票,么么~(≧▽≦)/~
话说,蠢作者被编编下病危通知书了,因为更新太晚数据下降,编编说这几天提前更新数据要还是上不来的话此文就扑掉啦,上不了架的话,蠢作者会慢慢填坑,但遇事的话就会推到后面更文了呦。
于是以后会提到上午更新,亲爱哒们看到的话就不要养文啦,多多点击冒泡吧,和我一起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创造奇迹拯救一下这书↖(^lwxs520 ……》
第四十八章 撞墙达人国师大人?()
“国师?”收回视线,潇夙歌眸带疑问地瞥向那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的三人。
秦誉走到她身边,靠在石桌一侧半眯着眼,语气不乏赞叹地道:“潇兄你有所不知,这国师陌遥可是个神奇人物,据说他精通道术佛法,且擅周易卜卦,足有通天之能。而八年前我国大片地区遭遇旱灾,几乎到了焦金流石,赤地千里的程度,是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国师奔往各地祭天求雨才挽救过来,自此他在百姓的心中简直就是如活佛一般的存在。
而且他也确实有着活佛一般的慈悲心肠,从不食荤不说,平常更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可惜这些年他甚少出现在人前,不过只要见过他的人无不叹一句‘皎如昆仑雪,皓若云山月’,由此风采可见一斑。”
潇夙歌眉梢一挑,国师这一听起来高大上的职业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装十三的代表,不过秦誉口中的这个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但愿待会的宴席上,这位活佛不会让她太失望。
始终微躬着身的连公公见众人无动作只得又催了一遍,一行人这才纷纷起身朝苍宜殿的方向走去,正行走间,潇夙歌突觉衣袖被扯了扯,侧头看去却见万俟若宁悄然跟在她身边有些不安地捏着她的袖口,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若宁,怎么了?”
万俟若宁见她面色如常,眸中也并无什么厌恶的情绪才放下心来,摇了摇头浅笑道:“没事,潇大哥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淡淡一笑,潇夙歌刚道了句:“我很好……”剩下的话便被那一左一右同时挤进她们中间的两只二货打断。
只见二货一号江宸同志龇了龇他的大白牙,笑得贱兮兮地道:“兄台,你们在聊什么啊?也给我们听听呗!”旁边的二货二号万俟漓悠同志赞同地点了点头。
眼角一抽,潇夙歌表示她对着这两二货完全升不起一丝想要交流的念头。
江宸见无人搭理他,撇了撇嘴角,随即转首殷勤地对着万俟若宁道:“宁儿,你走得累不累?要不我背你吧!”
万俟若宁秀眉微蹙,礼貌地笑道:“不用了,我不累的。”
江宸失望地‘哦’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你饿不饿?渴不渴?无不无聊?你饿的话我帮你找食物,你渴的话我帮你找水,你无聊的话我可以为你讲故事!”
“……”万俟若宁表示她心好烦啊!
在江宸喋喋不休地展现着自己的技能时,这边万俟漓悠却是和身旁的白衫青年相对无言,过了片刻儿,他终是没忍住拿手指暗暗戳了戳身旁的青年,见那人回头看向他,才问道:“你怎么都不说话?”
凉凉地瞥他一眼,潇夙歌淡声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万俟漓悠一噎,凤眸微微睁圆,奇怪道:“什么叫我想要你说什么,当然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等等!你这是对我没话说的意思?!”
扬了扬嘴角,潇夙歌笑得颇为温和,道:“殿下真聪明。”
“……”万俟漓悠表示他心好塞啊!
看着前方并肩行走的两对,默默地跟在后面充当布景板的万俟皓泽四人同时有种自己好多余的感觉,要不要把他们无视地这么透底?他们真的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想要打破这种难言的气氛,万俟皓泽对着身旁冷冽的青年问道:“阿珂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因进宫不得佩戴刀剑等物品,空着手的感觉让万俟珂十分不适,于是周身都散发着比平时更为冰寒的气息,他看了眼前方的白衫青年,冷声道:“看情况。”
万俟皓泽对自己这个眼中只有剑的堂弟也是无奈了,叹然道:“阿珂,你还是该早些找个媳妇安定下来,在家多陪陪皇叔、皇婶才是。”
“有小弟。”
万俟皓泽更加无奈,“瑞儿才四岁,你指望他照顾皇叔皇婶吗?”见身边人静然无语,他颓声道:“算了,跟你这小子永远说不通。”
一路默然无声地行到苍宜殿,里面已经来了不少大臣,走到自己的席位落座,潇夙歌心下暗道:这国师果然地位尊崇,来的这些臣子哪个不是朝廷的顶梁柱,便是那些年轻人也都是这一代最具潜力的继承者,这么受重视的国师,还真是让她越来越期待了。
午时已至,最后落座的万俟琛宣布宴会开始,不过这宴会的主角却一直未到,派人去找寻,得到的却是国师在来的路上走失的消息,眼见席下的大臣们已经有些疑惑地嘀咕起来,万俟琛只得放话道:国师现在有事,稍后才会到。
看着众人安静下来,万俟琛又暗暗吩咐着禁卫分散四处寻找国师,等了许久,终是在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间后,有禁卫回报道:“陛下,国师已经找到,现正在整理仪容,即刻便到。”
话音刚落,殿外连公公细长的声音便响起:“国师到——!”
众人不由同时抬头盯向门边,潇夙歌也是饶有兴趣地望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雪色暗云纹锦靴,徐缓踏出的每一步都如精心计算过一般,目光上移则是一袭不染尘埃的白色华美长袍裹住了全身,最后……
一头墨黑的长发被整齐得束在头顶以一个银白玉冠罩之,完全露出的绝世面容上一片肃然静穆,周身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得令人痴迷,果真应了那句‘皎如昆仑雪,皓若云山月’。
只不过……这张脸为什么怎么看都像是上午遇到的那个撞墙达人呢?虽然这两人的气势完全不同。
可能是注意到潇夙歌复杂悱恻的目光,端着一身高贵冷艳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范儿的国师大人视线一侧,在看清那刚见过不久的白衫青年时微不可察地放大了瞳孔,随即步伐不受控制地顿了顿,快要迈过门槛的脚一勾,然后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笔直完美的脸朝下——
趴倒在了地上。
------题外话------
小剧场——论看到前方高能秀恩爱该如何保护自己的钛合金汪眼!
万俟皓泽:“……”
万俟珂:“……”
秦誉:“……我需要一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妹子!”
虞少棠:“……求高手附身,好想啪飞情敌!”
蠢作者:“……你们完全不对题好么?!”
——
感谢暗空离和13631252459的花花以及阿欢儿1的钻石,么么~(≧▽≦)/~
话说大家不要养文啦,不然我真的要扑啦,这几天关键时期,大家多多点击冒泡哦~
第四十九章 悲天悯人的国师大人(已修)()
一时间几乎殿内所有人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被这意外弄得只觉一颗心骤然悬升起来,就差什么时候便要摔个粉碎。
好在这惊吓也只是眨眼间,上座万俟琛的那句:“国师小心……”还未完整地说出口,便见正脸朝下的国师大人在快要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蓦然直身而起,动作潇洒利落,熟练地仿佛做过了无数遍,白衣翻飞间人已是完好地立在了原地。
“吾见它甚是可爱,实不忍心让其葬于履下,失礼之处还望陛下海涵。”他手臂微抬,莹白如玉的指尖上似有一小物,那张恍如皑皑白雪的面容上依旧圣洁无比,寒若冰凌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却让人觉得似乎他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靠得近些的大臣们不由微微伸长了脖子向国师的指尖上望去,直到快把双眼眯成一条缝才勉强看清那小物竟是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蚁虫。
在连公公汇报了国师口中的‘它’是什么时,万俟琛嘴角不可自抑地一抽,随即扬起一抹温和亲切的笑容,道:“无碍,国师这般慈悲心肠,朕等真是自愧不如,白霖能有你这样胸怀若谷之人真乃大幸也。”
“陛下谬赞了。”
万俟琛挥手指向一旁的特殊位子,和煦道:“国师快快入座吧。”
微一颔首,陌遥目不斜视地缓步走到席间坐下,神情肃寂地盯着面前桌案上的白玉杯不再言语,即使是对着前来寒暄的大臣们也是反应淡淡,这般不近人情的样子难免令众人心中有些说辞,但奈于对方尊高的国师身份也只能讪讪一笑地纷纷借口离开。
看着明明身为宴会的主角却混得跟布景板没什么两样的陌遥,潇夙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执着酒杯抿了一口,余光瞥到左侧的万俟珂,想到了什么,她低声问道:“璐儿姑娘的伤势如何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俟珂面色冷冽,语气中却透着一丝难得的促狭。
潇夙歌眉头微蹙,“我要是方便早就去看她了,还用得着问你么?”感到对方隐隐的尖锐之意,她有些好笑道:“不就是推迟了比试时间,你至于这样么?”
万俟珂神情严肃,十分不满她把事情看得这么不在意,“这对我很重要!”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江宸每次对着你都那么奔溃了,说你是武痴都是轻的。”嘴角一扯,潇夙歌淡嗤道。
沉默了片刻儿,万俟珂突然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现在好了不少。”
好一会儿,潇夙歌才反应过来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是在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叹然一笑,她已经不想再拯救这人说话的毛病了。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案,她正想着找个时机跟皇叔一提离开的事,忽而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地循着方向看去,却蓦然对上一双空灵静寂的眸子,接而一道声音传入她耳中:“亥时三刻,悬清阁。”
传音入密?
潇夙歌眉峰挑了挑,看不出来专业摔倒户——国师大人还会这个,不过……大半夜的约她真的好么?而且她大概能猜到对方的目的,勾唇玩味地一笑,斜睨着对方,她同样传音过去:“放心,你那糗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意料之中的看到陌遥眸中掠过一丝窘迫,正想再调笑两句却听对方道:“吾不是这个意思,与汝相约是为了另一件重要之事。”
另一件?他们刚见面能有什么重要之事?
潇夙歌并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但眼前这个国师已经勾起了她两次兴趣,答应地微一颔首,她倒是想知道这位国师大人能跟她扯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一直盯着他干嘛?!”
顺着声源看过去,只见万俟漓悠单手撑着脑袋一脸‘他很无聊’地表情瞅着她,语气中泛着些微炸毛迹象。
“我不盯着他难道要盯着你么?”潇夙歌凉声道。
万俟漓悠弦月眉一扬,厚颜无耻地笑了笑:“我不介意你盯着我。”
“……可是我不想盯着你。”
眉头一竖,万俟漓悠怒声道:“为什么?!我没他好看么?!”
嘴角一抽,潇夙歌无奈道:“……你不要想太多。”
“噗哈哈哈哈——”后方秦誉的笑声毫不遮掩地传来,把玩着手中玉杯,他狡黠地笑道:“有六殿下在,潇兄每天的生活一定乐趣无穷!”
淡淡地瞥他一眼,潇夙歌冽声道:“比起秦兄来的确不太无聊。”
秦誉:“……”敢不敢不要欺负单身汉?!
几人又说闹了会儿,这次的宴会才结束,众人跪拜过万俟琛后准备向陌遥颔首告辞,抬起头却见那白衣缥缈的人早已步至门边翩然而去。
众位大臣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要不要这么高冷?真太不给面子了!
散宴后,潇夙歌和万俟漓悠告别了江宸他们,两人去往璃弦宫探望璃妃,眼见母子两人想说些什么,潇夙歌便了然地笑了笑,随即一人在宫院内转了起来,看着这里和天阑山如出一辙的格局,她不免有些怀念以前山上宁静的日子。
余光一扫,忽而看到院角里种着的两株已经枯黄的桃树,这两棵倒是璃弦宫里唯二的树木,潇夙歌无聊地走过去抚了抚树干,突然之指尖传来一种斑驳的触感,她移开手掌靠近一看却见其上刻着笔锋稚嫩的两个小字——漓幽。
嗯?这是刻错字?
她很怀疑小时候的万俟漓悠是不是蠢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写错……
------题外话------
补完啦,不过部分情节忘掉了/(tot)/~~因为是修改章节没法调到粉丝记录看,所以只能笼盖的谢谢亲爱哒们的评价以及花花钻石,么么~(≧▽≦)/~
话说……蠢作者貌似还有三天的时间濒死挣扎,亲爱哒们真的不再加把劲放弃养文来多点击冒泡么?o(╯□╰)o
第五十章 不作不死()
“母妃、母妃?……”连唤了数声,也不见璃妃有何反应,疑惑地回身一看却见她低头凝视着手中的两块玉佩默默流泪。
万俟漓悠顿时一惊,忙疾走过去手忙脚乱地为她抹去脸上泪痕,轻声问道:“母妃,你怎么了?”
璃妃摇了摇头,那张柔美绝丽的面容上挂着晶莹泪珠的样子令人心疼无比,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中此刻盛满了愧疚地看着自己面前明明是个大好儿郎却硬被女装裹身的儿子,涩声道:“悠儿,母妃对不起你,要不是母妃太自私,你也不用这般委屈……”
打断她的话,万俟漓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母妃,你别难过啊,我很好的,一点都不委屈,真的!”有些惆怅地蹙起眉头,他在想平常母妃都这样了,日后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得有多伤心?
“悠儿,你不用安慰母妃了,寻常人家像你这么大的都能当爹了,而你却被身份束缚着不上不下地吊在这,连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都不行,母妃怎能不难受呢?”璃妃红着眼睛,眸里的自责快要溢出来。
眼见璃妃又要落泪珠子,万俟漓悠不由拿出自己并不算强大的口才来哄着他的美人母妃,直到嗓子快要说干,璃妃才缓和了情绪又被他逗得‘噗’地一声笑出来。
心情纾解开来,璃妃柔柔地望着自家儿子,温声问道:“悠儿,你有喜欢的人么?”
万俟漓悠走到桌边倒了杯茶,转过身来比划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自嘲道:“母妃,你看我这样,哪个姑娘能喜欢上我啊?”
璃妃面色又黯淡了一瞬,随即想到什么眸光一亮,有些小心地问道:“那你和夙儿……”
“嗯?我和她怎么了?”话落,万俟漓悠端起茶盏慢吞吞地含了一大口。
璃妃俏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噗——!咳咳咳!”万俟漓悠被自家母妃的脑洞吓得喷出一口热茶水,待止住了咳嗽,才一脸震惊地瞪着璃妃扬声道:“母妃,你都在想什么啊?!我们怎么可能发生什么?!”
“啊?没有吗?抱歉是母妃想多了。”身为一个女子问出这种问题,璃妃显然不是一般地尴尬,即使,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悠儿竟然没发现夙儿的女身么?
璃妃有点淡淡的忧郁,她好喜欢夙儿好想撮合他们真的在一起有莫有?!可是她又好怕夙儿会嫌弃自家的蠢儿砸肿么办呦?!算了,还是不要勉强夙儿了,如果悠儿真的喜欢那就让他自己去追求,作为长辈的她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万俟漓悠真是对自家爱多想的母妃无奈了,放下没喝几口的茶盏,他向门边走去,“母妃,我去看看潇夙歌那家伙在干嘛,你休息一会吧。”
“好。”目送着万俟漓悠越见远去的身影,璃妃合上门走到桌边坐下,面带笑意地拿出一红一白两件衣衫准备开始缝制,忽感一阵凉风袭来,她警觉地抬眸一看,脸色在见到来人时骤然冷下去。
“你来做什么?”
一袭青衣的俊美男子在听到她这般冷漠地语气时双眸晦涩了一瞬,随即温和地笑道:“绯儿,我来看看你。”
璃妃撇过头不愿看他,冷声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探望。”
男子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挂不住,苦涩道:“绯儿,你别这样……”
“呵!”璃妃忽然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向来柔美的面容上此刻竟带了几分尖锐之意,她冷冷一笑,晒声道:“别这样?我这样怎么了?你以为,在你当年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后还能期盼我如从前那般亲近你吗?
我、的、好、哥、哥!”
男子面色苍白,似乎承受不住这打击地后退了一步,看着愤怒中的祁连绯,嘴唇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不论他现在有多痛苦,都无法改变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绯儿,你不明白,就算你没有嫁予万俟琛,他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祁连绯神情狠绝,双眸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两行清泪,“我不明白什么?是看着被下药后的自己受迫地与他人欢好却无法阻止?还是发现将自己送到别人床上的正是自己最亲近的哥哥?更或是在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与自己皆喜欢同一个人时的惊撼?”说到这,她缓缓地笑了起来,轻声道:“哥哥啊,你知道被自己最信赖的人背叛有多心痛吗?”
话落,她又摇了摇头,“不,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男子面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绯儿,我知你永远不会原谅我,我来也并不是祈求你的原谅,只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转过身戚声道:“我也知你并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绯儿,你保重。”语毕,男子如来时那般鬼魅无声地离去。
祁连绯颓败地坐下来,秀美的双手捂住脸,良久,一股哀然的气息在屋中弥漫。
**
望着树下那不知在想什么的白衫青年,万俟漓悠嘴角一弯悄然地绕到其背后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