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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帝王之上[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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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了,这件事除了自己和父亲知道外,就只有张家人了。秦川同张家的人并无相识,即便是有相识的人,这么大的事儿对方也不可能就轻易的这么透露给他知道?可是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那张小姐看上去并非一个短命相,怎么会突然之间病倒不起,命在旦夕呢?

    秦琦越想越不对劲,原本就理不清的头绪现下更是乱成了一团。想到此事父亲秦勉应该知晓,于是秦琦快马加鞭一路向大营方向跑去。

    此时,距离庆功宴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大营正前方的空地上已经堆好篝火,一张张桌子整齐的围着篝火摆放着。场中士兵们还在忙碌,倒是没有人注意边儿上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

    秦琦看着营中热闹的景象已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只离开了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秦琦急匆匆的往秦勉大营里赶,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银丝茉莉图案的粉红色对襟襦裙,下身一条素蓝色马面裙的女子款款从大帐中走出,那模样和身段极其眼熟。秦琦定睛细看,赫然是前几天同他耳鬓厮磨的张家大小姐张玉慈。

    看到张玉慈,秦琦面上不由一喜。刚想上去问问她怎么会在虎威军大营,可是猛然间想到自己刚刚在城中听到的流言,顿时呆愣在原地。

    ……

    从宁庄回来后,候六儿就把秦川给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秦川很是奇怪候六儿如此神秘兮兮的要做什么,于是便跟着他来到了马棚后的草垛旁边。

    “秦川,做兄弟的从来没求过你,这次能不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在秦川的印象中,候六儿一直是吊儿郎当的形象,如今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秦川乍然间还真有些适应不了。

    “到底怎么了?有事儿你就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绝对不会推辞。”

    闻言,候六儿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按照军营的惯例,凡事身体残缺的都会被遣送回家。虽然皇上也会发放一些补贴,可是都少得可怜。咱们左营的刘大叔南疆打仗的时候也去了,但是被伤到了手臂恐怕以后都不能留在虎威军了。他家有三个孩子要养活,而且刘婶子身体也不好,一家子全靠刘大叔每个月的饷银过活。现在刘大叔这样回去肯定不好找活计,你家家大业大能不能给他安排个什么跑腿儿看门的活?”

    秦川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听完候六儿的话立刻就点头应了下来。宁庄虽然有李生一家,可他们要管理佃租,还要伺候他们饮食什么的,有时候实在是忙不过来。本来秦川还想从京城找几个丫鬟嬷嬷过来,如今不如就让刘大叔一家去宁庄帮把手。

    “行,你告诉刘大叔让他将媳妇儿孩子接到宁庄,以后他若真的被遣退回家,就让他去我那里做个管事。管吃管住,每月月钱就随府里的管事一样,一个月三钱银子。”

    三钱银子在晋阳已经算是高的了,候六儿知道这是秦川在照顾他的面子,心下不由十分感动,伸出手同秦川对了下拳头道了声:“好兄弟!”

    庆功宴上,众人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招手令之声不绝于耳,到处是一排热闹的景象。

    秦川平素在军营从不端世子的架子,与众人称兄道弟,很是亲和。所以当秦勉讲完话后,以候六儿为首的一众人等纷纷拎着酒坛子朝他奔来,那架势活像是一群饿了多时的野狼看到一块儿肉骨头。

    看到众人脸上一脸坏笑的模样,饶是秦川再淡定也不禁变了脸色。刚想转身要逃,就被跑步速度比他还快的候六儿给拦住了。想要将候六儿撂倒,刚一出手就被徐校尉蒲扇般的手掌跟抓住了手腕。知道逃脱无望秦川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回到桌子前豪气干云的拎起酒坛子。

    与秦川相反,秦琦身边除了胡江之外便再无人搭理。不过此时秦琦也没心情去计较这个,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张玉慈那泫然欲泣的小脸儿和决绝的背影。

    抬头看向秦勉,秦琦心中真可谓是五味杂陈。他当初看上张玉慈不过是觉得那女人还有些姿色罢了,后来知道张玉慈是巡盐御史徐春江的外家侄女也没觉得她的身份能配的上他。原以为让秦川替他纳了那个张玉慈进府,不但能解决一桩麻烦事,更可以以此来抹黑秦川的名声。哪成想没算计到秦川,反而阴差阳错的把人送进了自家父亲的床上……

    想到那女人愚蠢的行为,秦琦无比郁卒几乎都想吐血。想要告诉父亲真相,可又怕他到时候发起怒来自己还要跟着被连累一起受罚。他好不容易从老太太眼皮子底下逃出来,若是父亲发怒把自己送回去只怕是落不得好,以后想要再出来怕是更难了。

    思来想去,秦琦也拿不定个主意,侧头看向旁边喝的正欢的胡江,秦琦眼中带着一丝轻视。

    “将军难得开一次庆功宴,秦少爷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干卿何事?喝你的酒便是。”秦琦知道这人一贯捧高踩低,虽然他对自己一直都是笑脸相迎,可秦琦心里却对他并无多少好感。

    “我不过是瞧秦少爷一脸苦色,想帮帮忙出出主意罢了。既然秦少爷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勉强。来,喝酒喝酒。”

    胡江原本是秦勉帐下的一名小兵,因为惯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加上又真是有些本事,于是便得了秦勉的青眼,一路提拔到了左将军。胡江跟着秦勉许久自然知道他对这个儿子的看重,更是想改立他为世子。所以在秦川来到虎威营后,胡江并没有着急凑上前巴结。

    秦琦皱眉瞥了眼胡江,犹豫了半天跟他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胡江见秦琦这么说,忙放下手里的酒碗开口道:“秦少爷请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废话,我有一朋友在包养了一名戏子,没想到我那朋友的父亲不知道那戏子是被我朋友包养的,也看上了那个戏子。你说他要不要告诉他父亲那名戏子其实是自己的人呢?”

    闻言,胡江不由笑了出来,见秦琦怒目而视忙干咳两声掩去脸上的笑容,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戏子罢了,本身就是供人玩乐的,若是说出来可能不但让父子尴尬,反而因此心生嫌隙反倒不美,何必要多此一举呢?再者说了包养戏子本身就是图一乐呵,说不定那戏子也乐得父亲儿子都通吃呢?”说着,胡江笑着冲秦琦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

    秦琦虽然觉得胡江的举止让人无法忍受,可细想对方说的话却是不错的。那张玉慈原本看中的就不过是他身份罢了,若非他说自己是定国侯世子,那张玉慈能会委身与自己?

    如此想来,秦琦心下便释然了。拎起酒坛子将面前的酒碗倒满,端起来冲着胡江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而胡江见秦琦难得给他个好脸色,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见秦琦敬他酒哪有不喝的道理,忙也跟着端起酒碗一口喝了个干净。

    待到三更时分,虎威军大营里除了守夜的之外,能好好坐着的五个手指头都能数过的来。

    秦川以一挡十最终惨败于桌下,不过好在身下有候六儿和贾明垫底,秦川被一群人‘围攻’倒也没有太过丢人。迷迷瞪瞪的从地上爬起来,秦川原本想穿过营地去茅厕放水。哪知,回来的时候在路过大帐旁边,秦川抬起头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大帐的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许是听到有人过来,那人扭头朝秦川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迅速离去。映着篝火的光亮,秦川看到站在大帐后面的人赫然就是秦琦。

    秦川疑惑对方为什么听到有人过来就要跑,不过在从大帐周围绕过来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喘xi声和肉ti的啪啪声让秦川迅速的明白了过来。

    看着秦琦仓皇逃走的方向,秦川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父子共用一女,绝好的翻脸戏码,想想还真是期待呢。

第41章() 
在胡江率领的虎威军回到晋阳没几天,秦川收到了一封从京城传来的飞鸽传书。信中说,那些御史言官们已经为镇国公屠杀苗疆百姓的事吵翻了天。此时恰好赶上科举,一些书生甚至还联名上书弹劾镇国公同虎威军左将军胡江草芥人命,胡作非为。

    皇上似乎有袒护之意,弹劾的折子一直留而不发。一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甚至在午朝门外长跪不起,以此来逼迫皇上降罪镇国公和胡江。前前后后闹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在一位老言官碰壁明志后,皇上终于扛不住压力下旨将镇国公连同一众党羽押解回京。自然,虎威军的胡江也没能幸免。自此掌握在镇国公手中将近二十年的镇南军又重新回到了皇上的手中。

    看着关着胡江的囚车越走越远,虎威军众人心情各异,不过最高兴的莫过于徐校尉一干人等了。

    他同胡江本身就不太对付,后来在南疆因为一个小小的分歧,胡江借口发作了徐校尉之后,两人之前的关系基本已经到了剑拔弩张,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后来听了秦川的劝,徐校尉便忍了下来。当时他还以为秦川只是在安慰他,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胡江竟然真的栽了。

    这让徐校尉认为秦川不知道有什么□□消息都不太可能了。原本想要追着他问个清楚,没成想皇上的第二道圣旨也紧随而至。

    虎威军奔赴南疆作战,怎么说都只是协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还是要听镇国公调遣的,所以只是略惩为首的将领而已,其他的自然是要封赏的。

    南疆的战事中,徐校尉人等表现的最为突出,所以胡江被问罪之后便由徐校尉徐德柱补了左将军的缺儿。其他的皆是偏将,裨将军和校尉不等,黄白之物和御赐美酒更是不少。

    秦川很清楚皇上这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儿,以此来黏住虎威军的嘴。不过此次晋升名单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与他交好,所以秦川也乐见其成。

    徐校尉晋升为左将军后,他的缺儿就空了下来。在候六儿的鼓动和徐将军的举荐下,秦勉心中即便不愿也只能点头,于是秦川进军营几个月后第一次升职。手下多数都是以前跟着徐将军的老人,这些人大都跟秦川也都熟了,知道秦川升为校尉后,倒也没人给他使绊子。

    ……

    在候六儿跟秦川提过刘长根的事后,秦川突发奇想收编那些身体残缺的将士为自己所用。这些人都是军中的老油子,是真正有经验的人,探听消息,伪装潜伏对他们来说应该并非难事。

    秦川将这个想法同候六儿、羲央和徐将军等人说了之后,众人思考一下也都没有反对。

    徐将军在秦川帮他在胡江面前解了围之后,便彻底的同他站到了一条战线上。知道这个人是个值得信任的,所以秦川有些事情对他也没有隐瞒。

    “皇上已经将镇南军的兵权拿到了手,下一个目标怕就是我们虎威军了。若非之前英王一直在旁虎视眈眈,恐怕第一个遭殃的就不是镇国公,而是你们定国侯府了。”候六儿端着茶盏表情严肃的说道。

    上一世皇上突然暴毙,虎威军的兵权他到死也没收归回去。后来北地鞑靼南侵,镇北军兵线吃紧,永和帝萧炎不得不将对付虎威军的计划搁浅,调遣虎威军赴北地作战。

    等到北地战事结束,萧炎腾出手着人栽赃秦川私通外敌,那时候秦川才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个彻底。在萧韶率领的神鹰卫的团团包围之下,秦川恼怒之下冲出冲出包围潜入了京城,杀了萧炎后秦家最后一脉也随着大火葬身在定国侯府。

    “那倒不会,镇南军刚被皇上收回去,此时若再对虎威军下手,别人难保会看不出来他的意图,给他扣一个过河拆桥的帽子。所以,皇上暂时不会去动虎威军。”秦川的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认同。

    “此事暂时是不用担心,可是将军那边就不好说了。自从他将那个女人安置在晋阳城中,他已经好几日不在营中了。这样下去还岂能得了?”

    徐将军到底是跟着秦勉一步步走出来的,虽然现在跟秦川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心里还是盼着秦勉能够好的。可惜,他心中的好将军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血勇猛的勤勉了。

    “这事儿……作为一个晚辈和下属,他房里的事儿我还真不好说。”秦川佯装一脸为难,修长的手指抠着茶盏上的远山图心中暗暗腹诽,秦勉越是如此对他就越有利,秦川就便是能劝也是懒得劝的。

    徐将军也知道让秦川去劝说秦勉有些不太合适,所以也没有强求。倒是一旁的候六儿听到徐将军的话笑了出来。

    见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候六儿正了正表情,干咳一声说道:“你说张家也算是个正派的人家,怎么会养出张家小姐那种女子来?以她的家世在晋阳找个好人家也不难,偏偏要顶替庶妹上赶着给人做小妾不说,与秦二少还一直藕断丝连。真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将军发现了他心爱的小妾和儿子暗通款曲,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秦川不想知道秦勉发现真相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只是在想如果那个女的有幸怀孕,那孩子应该算是谁的?他是应该叫弟弟,还是侄子?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

    徐将军起身便要往外走,转头见候六儿还抱着茶盏缩在椅子里装没听见。转过身提着候六儿的领子,将人提了出去。

    秦川起身将人送到门口,看着候六儿冲徐将军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由心中一阵好笑。

    背后脚步声响,秦川侧头便见羲央也跟了出来。冲对方抬了抬下巴,示意羲央随他一起在庄子里走走。

    转眼已是深秋,庄园里的柿子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子。远远望去路两边犹如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煞是好看。秦川侧头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羲央,心中不由喟叹一声。止住脚步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其实这么久了我一直想问,你会不会因为我先前阻拦你报仇的事情怪我?”

    秦川话音落下,羲央冲他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如果真的怪你我今日也不会待在这里了。你当日说的对,我们好不容易从苗疆逃出来,若一时冲动找皇帝报仇,无异于自取死路。而且我也理解你的处境,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你能全心全意的信任我,我自是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这份信任。”

    闻言,秦川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伸手替羲央拢了拢身上的薄披风,转头继续往前走去。见状,羲央也转身跟上,目光落在秦川垂在身侧的手掌,羲央似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的握了上去……

    秦川的手如同羲央想象中的那般温暖,见秦川转头看向他,羲央勾了勾嘴唇没有说话。见状,秦川也没有开口,感觉到羲央的手指有些冰冷,秦川紧了紧羲央握着的手掌没再松开。

    ……

    相比秦川的舒心与惬意,京城太子府的萧炎便有些难过了。镇国公的事让一些跟随他的大臣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甚至还有一些已经开始暗中联络三皇子和四皇子寻找下家。对于这种情况萧炎心中不是不着急,只是着急也没什么用。此时他处境尴尬,多得是人等着他出错。镇国公府一倒,萧炎无异于断了一只手臂,好在父皇并没有因为镇国公府而迁怒于母后。只要母后屹立不倒,以她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别人若想动他还不够分量!

    从思索中回神,萧炎发现手中的书页已经被他扯破了一个角。用手指将那个角抹平,萧炎将书合上起身放到了后面的书架上。

    “太子殿下,裕亲王来了。”

    萧炎放书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转了过来。

    “叫他进来吧。”

    南疆战事一平,萧炎知道镇国公府便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一夜,萧炎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等到第二天便染上了风寒无法起身。之后病情便反反复复,半个月都过去了也未能痊愈。

    那段时间京中正是闹得热闹的时候,萧炎却因生病闭门谢客,让想抓他小辫子的人都无从下手。因为他的母后出身镇国公府,即便是他以病避居太子府也未能逃脱三皇子和四皇子党的那些人将他与镇国公等人联系在一起。好在皇上明察秋毫,将那几个人训斥了一番之后,将折子扔到了那些人的脸上让他们回去反省。

    萧炎清楚那些人的举动不过是想试探皇上对他的态度,若是皇上对待他的态度上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那他今日也不会如此安逸。

    思考间萧韶已经进了房间,见萧炎正负手站在博古架看那只青花瓷,表情焦急的说道:“皇兄,表兄递消息给我说,外祖母她情况不好了。”

第42章() 
“皇兄,表兄递消息给我说,外祖母她情况不好了。”

    萧韶的话音落下,原本正在抚摸鱼藻纹罐上的花纹,听到萧韶的话后手指猛地一颤,罐子晃了几晃随即掉落在地上。鱼藻纹罐应声碎了一地,瓷器的碎渣飞溅到萧炎的手背上,殷红的血珠立时顺着手面流了下来。

    “可有派太医看过?”

    萧韶看了眼萧炎还在不停滴血的手背,眉头皱□□了点头。“已经叫了,这几年外祖母身子一直不好。这次又因为外公的事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太医说情形已经不太好了。”

    闻言,萧炎点了点头:“即是如此那边让人好生照料吧,若是有什么需要让他尽管开口。我不相信张家为父皇鞠躬尽瘁这么多年,到了现在连最后一点体面也不给。”

    镇国公接下来结果如何,两兄弟心知肚明。说心寒那是肯定有的,但是他们心里更加清楚,兵权掌握在外戚手里始终是个隐患。历史上外戚手握重兵,挟制天子以令天下的事情并不少见。所以皇上这么做并不能算错,只能说立场不同。

    见萧韶低头沉默,萧炎转身在桌旁坐下。抬起手背看了一眼,用茶水冲了一下。

    “袁征那边又有什么消息传来没?”

    “嗯,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倒是秦勉,说是在晋阳新纳了名女子,最近宠信的紧。据他调查那女子之前曾经跟秦琦有些不清不楚,还曾被人捉jian在床。可是后来不知怎的,那女子的就被徐春江送给了秦勉,跟秦琦到现在依旧也一直都是藕断丝连。”

    父子共用一女这种事并不少见,但像定国侯这种身份的人无异于是丑闻一桩,显然秦勉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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